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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阿玛便歇了哭声, 婢妾这才知道二阿哥是想他阿玛了。 “爷,二阿哥有好些日子没见着您了, 想您呢。” 李格格一脸期盼的看着四贝勒,那双水汪汪妙眸含着风情直勾勾的勾/引人。 因着二阿哥是李格格所出,还未满周岁四贝勒还没给其赐名;又因为妧伊新生了小阿哥,所以李格格所出的小阿哥并改称呼二阿哥。 福晋原本就心里不痛快,这会见李格格当着她面勾/引四贝勒,心里就更堵了。 四福晋瞥了李格格一眼说道: “这会儿都这个时辰了, 二阿哥也该是睡着了。这小孩子该多睡,睡得好才能才能长大身体好。二阿哥既然睡着了,那就不该打扰他才是。” 四福晋说完扭头看向四贝勒又道:“后天就是郭氏生的小阿哥洗三之日,这事明儿也该准备起来了,有些事儿妾身还想和爷您商量商量。” “二阿哥已经睡了,爷您这时候去二阿哥也见不着您,若是叫醒二阿哥岂不是搅了孩子的睡眠。爷您不如明儿白天再去看看二阿哥,正好能好好陪陪二阿哥。” 李格格想要四贝勒这会去凝曦院自然是想要四贝勒留在凝曦院过夜,她好侍寝;若是白日里去,光天化日的能做什么,想做的都做不了。 只是四福晋都说了要与四贝勒商量小阿哥洗三的事,若是她还强硬要四贝勒去凝曦院,如今岂不不识好歹。李格格到底不想坏了自己在四贝勒心里的好印象,只能忍了。 李格格想争宠都不成,其他侍妾格格也就歇了心思了。 用完膳四贝勒就打发一众侍妾格格离开了,李格格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等奴才们收拾了桌椅碗筷之后,四贝勒夫妻俩坐在正堂喝着茶,四福晋想了想再提起洗三的事。 “爷,您看这小阿哥洗三礼该怎么办?是照着二阿哥的规格来办,还是……”四福晋犹豫了一下:“郭氏出身低,若是大办,额娘那……” 四福晋犹犹豫豫,说话也吞吞吐吐的。 在皇家新生儿洗三、满月、百日、周岁可都是重要的日子,若没有特殊情况都会办的。若不是不办的话,新生儿以后的日子可能会被人议论看不起等。 至于是大办还是小办,这得看新生儿是的父母来决定。在皇家嫡出的新生儿自然身份贵重,自然是要大办的;当然也有生母得宠的庶出新生儿也可能会大办。 四福晋现在就是在问四贝勒是大办还是小办或者是不办,当然以四福晋自己的心思她自然是希望不办。 不过她也知道不办是不可能的,毕竟是皇家血脉,哪能随意轻贱;所以她现在只希望是办得越小越好。 四福晋特地提起德妃,也是提醒四贝勒白天因妧伊的事在永和宫那闹的不愉快。 原本四贝勒就没忘记,四福晋这么一说四贝勒又皱起眉头。 虽然四贝勒因对德妃偏心心有怨气,但心里却还是很重视德妃的。虽然德妃信心十四阿哥,但四贝勒还是渴望从德妃那得到母爱。 只是母子俩隔阂太深,四贝勒又寡言少言,不会哄人奉承,经常是弄巧成拙,母子之间经常是误会重重。 四福晋提起德妃,四贝勒也想起德妃对妧伊的不喜。 四贝勒想顾忌德妃,可又想着小阿哥是自己的儿子,若是不办对孩子以后不好,若是小办只怕让人觉得他不重视小阿哥,以后怠慢他的儿子。 如今四贝勒对大业还没生野心,再加上对待子嗣尤其是儿子,四贝勒还是个很细心的人,所以想得更多一些。 四贝勒不是个优柔寡断之人,不过涉及生母和儿子,他却是难得的犹豫了。 四福晋见四贝勒犹豫,忍了忍,不过一会儿忍不住又再催问。 “爷,这到底是要怎么办,您拿个注意,回对妾身也好吩咐下去提早准备。” “按说贝勒府添丁是大喜事,应该照着二阿哥的例好好办一办才是,只是额娘,额娘那咱们也得顾着。” 四福晋多少了解四贝勒,知道四贝勒心里在意德妃她又再次提起。 终于四贝勒还是做出了决定。 “如今刚过节,又天气炎热,洗三之事小小办一办就行了,不必宴请了。” “行,妾身听爷的,那就咱们府里聚一聚。” 四贝勒话刚落四福晋就迫不及待的接过,惹得四贝勒抬眸看她。四福晋立时觉察到自己的不妥,又赶忙建议。 “妾身想替郭氏跟爷您求个恩典,让郭氏娘家人进府看望郭氏。郭氏也进府数年,想必是相念娘家人的,郭氏诞育小阿哥有功,爷您就给她个恩典。如今也算是补偿小阿哥洗三没有大办。” 四福晋浅笑着提议。 其实就算是四福晋不求这恩典,依规矩礼俗,小阿哥洗三妧伊娘家人也是可以送帖求上门来看望妧伊。福晋如今也不过是借了个巧,硬是将这事弄成是她给妧伊恩典罢了。 也不知四贝勒有没有猜到四福晋的心思,想也不想就点阔大答应了。 “福晋安排就是。” 事情商议完之后,福晋提出伺候四贝勒沐浴梳洗,不过却被四贝勒拒绝了。 “不用了,爷回前院再洗。爷还有些公文要处理,可能得花不少时辰,今晚爷就不进后院了。福晋早些歇息,不必等爷了。” 四贝勒说完就起身离开,四福晋见留不住也只能起身恭送,等四贝勒走不见人影之后,四福晋一脸落漠。 其实四贝勒说去处理公文还真不是骗四福晋的,四贝勒是个对差事认真到吹毛求疵之人,从宫里回来高无庸就禀报过有新公文送来,这新公文没处理,四贝勒若不前去处理那才奇怪呢。 半夜,贝勒府已经一片寂静,前院书房内四贝勒还在批公文,恍惚的烛光下,熟悉的身影又出现在前院书房外。 “苏总管。” “来了,快进去吧,主子爷正等你呢。” “哎。” 来人等苏培盛通禀过后才进书房,行礼问安过后等四贝勒问话。 “那药可是查清楚了?” “回主子爷,郭格格很警惕,奴才没敢拿那瓶子,不过奴才将丝帕抹了瓶内的药粉,这是帕子。” 双手将两张帕子奉上,四贝勒接过帕子不过没有打开,担心开掉了药粉。 “主子爷,还有件事奴才要禀报。” “什么事,说吧。” “郭格格怀疑安格格给她下的药,让查了当天换下的衣物被褥,还让查了屋内。” “那可有查到什么?” “奴才已经将换下的衣物被褥让白大检查过,郭格格的被面上的确是有母子泣的子药药粉,但却没有查到母药。这事奴才还没有告诉郭格格。” “安格格那奴才也查了,不过却没有发现安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