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93
也就继续逗女儿了,只是小丫头打定了主意,无论齐律怎么哄,都缩在谢珂怀里,以至最终在谢珂怀里沉沉睡去,望着女儿睡的香甜的小脸,齐律无语凝咽。 “宝姐儿……我们还是说说邺城的事吧。”最终,齐律无精打采的道。 谢珂十分不客气的浅笑出声。 他们在和乐镇逗留了两日,将上一次没有逛过的地界通通逛了个遍,这才动身折向西方…… 随后的路程依旧是一路游山玩水,每过一个城,齐律都要带着妻女将城中景致逛遍,而这期间,他终于因为带着女儿去放了一次纸鸢,而将小丫头收买了。 明月现在见到齐律。第一句话一定是……‘爹爹’后一句一定是‘飞飞’……她想表达的意思是,让齐律去给放那‘飞飞’的纸鸢。 齐律初时还挺高兴,女儿现在可是一开口先唤爹,多有面子。只是,能不能不要加上后面那一句啊。 属下们见到他,再无以往的敬畏了,而是一个个忍笑忍的十分辛苦。 他甚至听到林长源和程劲背后在说‘飞飞’的故事。 齐二少觉得自己在属下面前,早晚是要威信尽失了。 齐律一家三口且走且玩。而迟了一日从京城追出的权笙,却是日夜兼程,不出他所料,他三日后便追上了齐律的队伍,不过齐氏的护卫着实无理的很。对于他这个皇帝亲赐的陪同官员,竟然置之不理,他数次求见齐律,均被挡了回来。 直到十几日后,他才发觉出有异来。 便是齐律不见他,也不会十几日来踪迹全无啊。如果他在队伍中。一定会有珠丝马迹的。 可是队伍日里行。夜里宿,马车也始终那么不紧不忙的赶着。只是他从未见过马车上有什么人出入……初时他还疑惑,觉得齐律或许是心情不好,皇帝可是直言相告。说是谢珂出事了。 他虽然不清楚谢珂到了出了什么事。可想来皇帝特意相告。谢珂一定是凶多吉少了。 权笙虽心中觉得有些可惜。毕竟那么漂亮的一个姑娘……不过想到谢珂在谢氏时对他的轻视,还有齐律当着他朋友的面,毫不留情的所为…… 权笙心里隐隐觉得痛快。 漂亮又如何?嫡女又如何?出嫁时十里红妆又如何?嫁妆堆成小山又如何?不是依旧没好日子过…… 可是随着一路西行。权笙终是觉得不对劲,齐律便是再萎靡,也不至于连马车都不下一步吧。 便是谢珂真的凶多吉少,他们不是还有个女儿吗?怎么一路上没见到孩子的踪迹。齐律远赴封地,自然不会将唯一的女儿留在京城,一定是要带在身边才放心的。可是那个被皇帝封为郡主的孩子呢? 还有…… 不怀疑还不觉得,这一旦怀疑起来,权笙才发现竟然满是破绽…… 终于,在他再次求见未果,而强行闯到马车近前后。齐氏的护卫终于开口相告。 原来齐律出京后,便带着心腹离队了。 而这些齐氏护卫的差事是,护送着齐氏的‘家当’前往邺城。 权笙闻言气白了一张脸,指着四周一脸讽意的齐氏护卫,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错了,他以为凭借着谢珂与谢玉同族姐妹的身份,他自己好歹算是齐律的姻亲,这些护卫多少该对他有所顾忌……可是一起走了十几天,他们竟然都在看他的笑话。 而他竟然笨到,一路替齐律‘护送’行礼前往其封地邺城。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难道不知本官是奉了皇帝之命,前往邺城相助齐二公子的?你们竟然一路欺瞒本官。” “……大人息怒,大人既是前往邺城,这路……没错啊?” “就是,大人也没问我家二爷的行踪啊,我们只是奴才,又怎么敢私下里多嘴去妄议主子。”齐氏护卫你一嘴,我一嘴的笑着反驳。 他们虽然一口一个‘大人……’可那神情,权笙气的胸口闷疼。他知道自己多说无益。 齐律离队十几天了,此时早已不知道身在何处了。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早晚得去邺城。他便先去邺城相候。 他若能先至邺城,便能想法子在齐律未抵达之际,将邺城一切握于掌心。 他便不相信这些护卫敢对他出手。 他现在可是朝廷命官。权笙恨恨的想道…… 权笙这想法其实挺实在,只是想归想,自权笙发现齐律不在队伍中的第二日,队伍突然开始每天只走两个时辰,余下的时间便是投宿休整。 问其不赶路的原因。 竟然是他们接的差事是,初秋之前赶到邺城便可…… 此时离初秋还有近两个月的时间,他们走的‘太快’了。权笙几乎气得吐血,有心自己先行,可想到自己即无印信,身边除了两个侍卫,十几个皇帝派给他的护卫外,便再无人手。 又心生怯意,虽然每拖延一日,便于他的大计有碍,他也只能压抑着火气,跟在队伍后面。 过那每天走两个时辰,歇息十个时辰的日子。 转眼,秋风至…… 当权笙远眺邺城城门之时,几乎要泪流满面,还不等他高兴。护卫们一阵情绪激昂。顺着护卫们的目光,他看到了…… “权公子,这一路风景可还入眼?”是齐律,只见他一脸悠闲,竟然屈尊降贵亲自驱车…… 虽然不得不承认齐二公子便是当驭夫,也是世上表情最高贵,动作最矜贵的驭夫。可是权笙还是因着他那不痛不痒的话,不痛不痒的语气而满心怒意。“二公子何意?在下可是奉了皇命,前来协助二公子治理封地的。可是二公子不告知在下私下出京。 害得在下苦苦相追。 却不想二公子竟然不在队伍中。 难道二公子便不怕在下将此事一一禀明陛下,陛下责罚公子吗?” 齐律挑眉,对于权笙的语气似乎有几分意外。不过权笙便是语气再凌厉些,再狐假虎威几分,齐二公子也是不惧的。 他在京中,连皇帝都没怕过。何况一个小小的权笙。当真以为皇帝给了他那么一个六品的官职,便真的是个人物了。 那得看他齐律将他当没当人看。 于是齐律作势挖了挖耳朵。“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