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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月圆之夜,皎洁的月光透过木窗格子照了进来,一阵清凉的风从窗外而入,绕着李玫滴溜溜只转。 李玫心里一动,起身下了床。 她站在卧房中间的地面上,拿起白日穿的短襦披在了身上。 那风转得更快了,把李玫的长发吹了起来,遮住了李玫的脸。李玫刚要去拨开头发,裙子又被吹了起来,又忙去压下裙子。 她一时忙乱无边。 耳边忽然传来低低的笑声,风忽然就停了下来,“咣当”一声,两扇窗子被推开了,一身白衣的胡粼笑微微站在李玫眼前。 李玫知道这一切是梦。 即使是在梦里,她的心也仿佛被泡进了加冰的蜜糖里,凉阴阴甜丝丝的。她抬头看了看胡粼,李玫打量胡粼,胡粼也在打量李玫。他眼睛略微一扫,便道:“你今夜很好看!” 他似乎只是随意一说,可是李玫还是羞红了脸,忙拢紧了短襦的衣襟。 李玫随着胡粼向门外走去,走到了窗前玫瑰树旁的草地上。 胡粼在草地上坐了下来。 李玫顿了顿,也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 李玫是太害羞了,不知道说什么。 胡粼是两万年来第一次和女孩子在一起,搜肠刮肚之后,还是无话可说,只好闭嘴装深沉。 没多久,胡粼居然躺在草地上睡着了。 李玫坐在他的身边,打量着他。 胡粼长眉入鬓,眼睛狭长上扬,闭上眼睛之后,李玫发现他的睫毛很长很浓密,在眼睑上打下一片阴影。 胡粼似乎睡得很香,李玫一直坐在那里看着他。 坐在这里看着胡粼可爱的睡颜,闻着胡粼身上传来的似有若无的淡淡香气,对李玫来说,简直是世界上最有诱惑的事情。 胡粼其实是在假睡,他不知道怎么勾引一个女孩子。 闭上眼睛假寐的同时,胡粼的脑子一直在迅速转动着,最后,他终于下了一个决定。 胡粼睁开了眼睛,月光之下,仿佛所有的星辰全被揉碎,承载入他的眼睛,晶莹闪烁,神采熠熠。 他伸手推倒了李玫,翻身压上。 ☆、第二十四章 前耻难雪 在压上李玫的同时,胡粼随手布了个结界,这样既能保护李玫,又能不让别人看到自己和李玫正在做的事情。 胡粼压在李玫身上,只觉得触身软绵绵的,闻着香喷喷的甜丝丝的,颇有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可是看了半日,只觉得李玫处处娇嫩可爱,最后还是舍不得下口。他此时也没有余力再扮演情圣了,专注地盯着李玫,最后福至心灵,对准李玫的樱唇啃了下去。 李玫虚岁才十五岁,虽然情窦初开,可也只是个初解人事的小姑娘,胡粼的结界里令她如在梦里,既然是在梦里,那她就放下心来,任凭她欢喜的胡粼所为好了。 胡粼压着她的时候,清新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李玫一下子瘫软如泥,闭上了眼睛。胡粼含住她的唇,先吸后咬,李玫吃疼,一下子张开了嘴,胡粼的舌头一下子钻了进来,搅动吮吸着。 李玫闭着眼睛,浑身su麻,被动地回应着胡粼。 胡粼开始下移,伸手扯开了李玫中衣的衣襟,盯着定风珠看了一会儿,然后开始亲吻李玫xiong前。 他含住李玫胸前顶端的那一瞬间,李玫感受到了一个的物件。 她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胡粼。 胡粼支起身子,深绿的狐狸眼眯了起来,定定地看着她,薄薄的红唇微微颤动着。 他身子一颤,雪白的牙齿咬住自己的嘴唇,他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俯身在李玫的唇上吻了一下,掀开李玫的襦裙。 快-感逐渐退却之后,胡粼只觉得羞辱——有这么没用的狐狸精么?有这样软香在怀没进门就哭的狐狸精么? 李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以为自己和胡粼在梦里面发生了最亲密的事,湿漉漉的眼睛含羞带怯地望着胡粼,无限的娇羞。 胡粼看着她那纯真的眼睛,更觉得羞愧了,含含糊糊道:“这次没做好,下回就好了!” 李玫看着俊美的脸,轻轻地“嗯”了一声。 胡粼以为李玫也知道他不行更加羞愧了,再度强调道:“真的!” 李玫娇羞地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 胡粼很想再来一次,证明自己不是不行,而是很行很厉害,可是经过第一次雷劫之后,他的修为还没有完全恢复,布下的结界快要坚持不住了。 在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不行这一事实目前是无法扭转了,胡粼对着李玫轻轻吹了一口气。 李玫立即陷入了梦乡。 李玫从春梦里醒来,第一个反应就是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身子。还好,她的中衣还在,襦裙还在,李玫这才放下心来,一颗心脏这才回归原位。 拉上被子重新躺下之后,李玫闭上眼睛想着昨夜的梦境,又是羞,又是喜,又是心慌,她拉高被子,蒙住了热辣辣的脸。 想到昨夜梦里胡粼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李玫心里又是一慌,她还记得那疼痛的感觉,仿佛是真的一样,她忙伸手到下面摸了摸,发现下面虽然有点湿湿的,可是却并不疼。 李玫这才真的确定那真的只是一个梦了,有些庆幸,又有些失望。 胡粼此时借口宿醉,还在李羽院子的客房里休息。 他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只觉得满心的烦躁。 真是奇了怪了,在李玫那里出了大丑之后,现在回了房里,一想起李玫在自己身xia柔顺的模样,他下面立刻河蟹了,直挺挺河蟹河蟹河蟹,涨得他直疼。 胡粼很疑惑,自己活了两万多年,这个地方都没有过反应,怎么昨夜只是挨着李玫,就硬了起来?现在更是发展到只要想到李玫,那里就开始蠢蠢欲动,简直变成了发=春的动物! 李羽在春满楼宴请胡粼、霍芷和刘青。 在席间霍芷很有技巧地问起了李玫的婚事。 李羽喝了几杯酒,带了点醉意,竹筒倒豆全说了出来:“舍妹身体幼弱,性情温顺,家父家母的意思是未来的妹婿……”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专心致志听自己说话的这几位,又有心卖个关子,于是端着铜爵,笑而不言。 胡粼心一动,垂下眼帘,默默无语。 刘青心直口快,马上道:“到底是什么要求?” 李羽把铜爵里的酒液一饮而尽,才道:“不能是嫡长子,不能纳姬妾,如此而已!” 刘青是嫡长子,知道自己没了希望,有些丧气地说:“吾等三人,怕是只有霍兄符合条件了!” 他眼睛转向胡粼,大大咧咧问道:“胡兄在家排行第几?” 胡粼微微一笑:“胡某不才,忝居第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