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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十里坊后院,便让厨房烧了桶热水,供言无忧梳洗,本来易归人还打算派丫头侍奉她梳洗来着,言无忧略觉不妥,便婉辞。 容七望着无忧进房后,眉头微乎其微的略蹙。 易归人瞧着紧闭的房门,又瞧着容七,打趣道:“你是不是想和言姑娘共浴?” 容七白了他一眼,淡着话。“无聊。” 他容七的无聊,倒是他易归人的有聊,易归人立马贴上去,问个不停。“师兄你告诉我嘛?是不是从楚江那过来,你早把言姑娘推倒了?欸你别打我!我是认真的问!” 容七停下,侧首看着易归人。“我也是认真的答你。”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扔到玉花楼。”声调少有的严肃。 想起玉花楼的残忍酷刑,易归人立马没了声。 仍小声嘀咕。“我这不是好奇你又要甩第几个貌美如花的姑娘了。” 容七一记眼刀砍过来。“你再说一遍。” “我说!”易归人理直气壮的站着,下一秒又很狗腿。“你不是想知道是什么人放出无忧谷的消息吗?”讨好。“天香阁的大姑娘似知道此事,要不我们去问问?” 天香阁是比十里坊拿到的情报更多的地方,可若是大姑娘的话,容七倒是犯了难。 江南有两大妓馆,一为天香阁,一是春风楼。 易归人嘴里大姑娘是管天香阁,谁也不知她是谁年纪多大,只是尊称一声大姑娘,而江湖之事,传说就无大姑娘不知道的事,无忧谷之事,或许大姑娘更给个说法。 但大姑娘……有点爱好。 爱美人,无论男女,只要长得漂亮,是她从来没见过的那种漂亮就行。 只要是她没见过的美人,提的问题,大姑娘都会回答。 容七曾去过天香阁,见过大姑娘,所以他再去天香阁,大姑娘也未必回他的话。 看出容七的顾虑,易归人笑。“所以说,言姑娘不是最好的人选嘛?” “易归人!” “喊那么大声干嘛!” 容七无奈。“师傅不在,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易归人倒是不在意。“大姑娘是女人,言姑娘也是女人,大姑娘能对言姑娘做什么?”他倒是不明白容七这么大反应。“再说了,之前你和人姑娘分手时,也没见你反应这么大?” 瞥了眼容七,易归人突然想到什么。 问道:“师兄,你不会……你不会对言姑娘有意思吧?” 容七冷瞥他一下,扯唇。“谁说的?”他不过欣赏。 “那你干嘛不答应?”易归人说的理所当然。“不是喜欢人家,你干嘛这么在意?” 言无忧是美人,他又对美人情有独钟。 只是欣赏她容貌而已,怎会扯上那烦人的男女之事? 淡稳气息,容七道:“你哪里瞧我在意了。” “那你是答应了?” 容七没答,可易归人倒是知晓他何意。 “我就当你同意了!” 青衫束身,腰间缀挂的红缨绳很是英气,青丝挽成冠,洁额淡唇,整个人宛若白玉,这种纯真的少年感扑面而来,连易归人都不得不感叹。 容七却蹙眉,走至她身前,问道。“你真决意要去天香阁?” 易归人将大姑娘之事一说,她思衬应下此事,为了勾住大姑娘,容七提了自个儿的想法,让她着男装,又透出姑娘家的气息,这样……才能彻底吸引大姑娘。 而他亦把大姑娘的爱好说了遍,她亦只是点头。 还是他亲手挑的衣裳,挽的发冠,整个下来也确实有点让他心悸。 但最后时,容七再确认她的意思。“其实也不是一定要……” “我知道。”无忧望着他,可还是有些小胆怯,问他。“你不会离我太远吧?” 若离的太远,她怕胆怯坏了事。 容七点头。“当然。”不过他还有更担心的事。 天香阁。 阁内透着暧昧的光,楼外装饰的亦是勾人,姿色艳丽的姑娘在门口嬉笑迎客。 容七携着言无忧走过来时,迎客的姑娘先是一愣,也顾不得迎客,只是痴迷的看着言无忧,言无忧被她们目光盯着,有些胆怯,容七倒是谁也没看,牵着言无忧走进去。 进楼之后,言无忧被眼前景象惊住,四顾张望的同时,亦引起楼内躁动。 “容公子?”眼尖的老鸨见他来,立刻扯着笑脸迎接。“好久不见您了,您是想点谁过来服侍?我和您说,近日你不来,天香阁收纳了好多小美人。” 容七脸色一暗,甩了束修,道:“我只喝点酒。” 老鸨微愣,随即扭着腰接他上楼,笑脸盈盈的瞧着容七携着言无忧进房。 门被关上的瞬间,站在房外的老鸨就听到里面急匆匆上床的声音。 “想不到这几月不见,这容公子还喜欢了男人。”老鸨呢喃一声,随即瞧着周遭不知是被容七迷了心智还是为言无忧的容貌所惊呆愣的姑娘,瞬间挥着小香巾赶走。“去去去,该干嘛就干嘛去!” 姑娘们才又回了神,继续自个儿的动作。 老鸨才走没几步,就有人走过来,附耳在老鸨说了句话。 老鸨讶异的重复了一遍。“大姑娘要见这位小公子?” “大姑娘说,请嬷嬷快些安排。”那人道。 老鸨挥了香巾,道:“我知道了,让大姑娘先等会儿,我等人家俩办完事。” 这……万一打断人家容七公子的好事,她也活不了多长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又落俗套了。 青楼啊青楼我自己也是槽点多啦233333 ☆、天香姑娘 才进屋,言无忧就觉自个儿被人从背后拦腰抱起。 等她回过神来时,自个儿就被容七放在床上。 床上过浓的香气,让她蹙了眉。 她没觉得不妥,只是抬眼望着容七。“你、我……” 无忧才出口,容七便嘘声,让她没再说话。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说着,手解开了无忧的腰带。“真的不会。”似乎没说服力。 解了无忧的外衫后,容七真的没对她做什么,只是顺手半解了他自个儿的衣衫。 衣衫半解,容七直接将无忧扑倒在柔床上,自个亦覆了上去。 气息好近,让无忧脸微微红,伸手指着他。“你……” 此时,门突然被人推开,容七连忙捉握住无忧的手,立马起身,看着端茶闯进来的老鸨,一副被人打扰的不高兴。“我说了,只要酒。” 见床上之态,老鸨顿觉得自己在找死,可大姑娘的话她又不得不遵从。 硬着头皮,道:“容公子莫生气,只是听说您来,我家大姑娘想邀您一叙。” 容七转身,看着无忧淡笑,但是声调确实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