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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现在转过头却见死不救,哎,果然郎心如铁啊!”梁绝一边说着风凉话,一边还不忘往自己脸上贴金,“还是我对我们家阿姝好,要啥给啥,连她爹娘都照顾到了。” “是啊,连她meimei都没放过呢。”杨越之在一旁冷笑道。 一旁魏姜闻言将口中的酒一口喷了出来,靠在一边哈哈笑道:“一双姐妹花,梁公子艳福不浅啊!” 其他几人也跟着调笑起来。 “咳!”梁绝尴尬讪笑,转而却道,“人生得意须尽欢嘛!倒是你魏世子,你都这年纪了,是不是该娶亲了啊?人家谨安是求而不得,你这又是为何?” 魏姜闻言却是又喝了口酒,笑笑并不作答。 杨越之放下酒杯瞥了他一眼,却是转而说起了别的事。 一群人饮酒作乐到夜里,杨越之派人将半醉的梁绝送到他的外宅那,转身却把魏姜留了下来。 将他带到书房,两人坐下饮了口丫鬟送上来的醒酒茶,杨越之才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想娶褚曼霜?” 魏姜闻言一愣,随后便赶紧否认道:“不是,我从不曾起过这念头!” 顿了顿,他才又补充道:“我那继母一心想让我娶她娘家侄女,我并不乐意,便找了外祖家说话,现在她便撂了挑子,什么也不管了。” 杨越之点了点头,转而又道:“那你也不能就这样拖下去,到时还是让你外祖家给你相一门亲事吧。” “我打算过段时日便请旨到辽东那边看看,婚事便以后再说吧。”魏姜将自己的打算说与杨越之道。 杨越之闻言便皱起了眉头,他捏着杯子转了会儿,才道:“辽东都指挥使薛明杉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你要是想历练,便去大宁吧。” “我去大宁做甚?我便是冲着那薛明杉去的。”魏姜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道,“这枚钉子,总要有人替你拔去的。” 杨越之与他对视片刻,思忖良久才道:“我与你说一门亲事,等你成亲之后便带她一起过去。到时你将她放在那儿,也不需担心她的安危了。” 魏姜愣愣看着他,不知作何反应。 “如果你想娶褚曼霜,那我也能为你把她说下来。”杨越之看着自己这儿时好友,总归还是心软地说道。 魏姜听闻此言才反应过来,却是莞尔一笑道:“褚家到了如今这地步,已是不能再留,我又如何能娶她为你留下隐患?少年人的心思,转眼就变,你实不需如此放在心上。” 杨越之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靠在榻侧想了想,又抬眼问道:“你看崔二小姐如何?” 魏姜想起崔家那位脸上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二姑娘,对她的印象倒也不坏,于是朝杨越之点了点头,调侃地笑道:“那以后——咱们便是连襟了!”言谈中倒是丝毫不曾把她现如今的那门亲事放在心上。 杨越之闻言也笑了,放下茶杯站起了身,拉着他一起去了里间洗漱,晚上又与他秉烛夜谈,抵足而眠。 而另一边崔瑾璮那日接到崔瑾珠的信,却并未将此事告知季氏。直到上巳节杨世子调戏卫家小妾的事传扬开来,季氏才得知了此事。 她一脸震惊地将此事与崔家大爷崔丰珉说了,两人稍一商量,便匆匆赶往卫家质问此事。 此时卫家卫辉才知晓,妻子竟是不曾与崔家相商便办下了此事,他赶紧拱手向两人致歉,又说到王琬婷,“我内人这侄女是个安分人,把她放在家里你们大可放心,绝不会生事。以后我们小二也不会再纳妾,您大可安心将闺女嫁进来,我们绝对不会亏待她的。” 季氏听他话里话外却是对那王姨娘很是袒护,言语中依旧以侄女的名分相待,可见那王姨娘在家中的地位。她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道:“可容我们见一见这王姨娘?” 卫辉闻言却是转头看向妻子王氏,王氏此时也是一脸羞愧,可是一提到她的侄女,她便又迟疑起来,略略想了片刻,还是开口说道:“我那侄女刚刚经历了家破人亡的惨事,心绪还未调整过来,实在不适合见客。要不,等以后崔二小姐进了门,我让她再给你们敬茶?” 她话刚说完,卫辉立马喝住了她,可是为时已晚,季氏一脸愤怒地起了身,与崔丰珉一道离开了卫家,当日便把卫荣轩的庚帖送了回来又要回了崔瑾璮的庚帖,再不提婚事。 待卫荣轩得知此事,冲入正房,崔家两夫妻早已离开,他只见到了一脸恼怒的父亲,和正在抹泪的母亲。 “我实不是故意说错话的,”她还在地头对丈夫解释道,“我只是太过羞惭,但又不能让琬婷这般来见他们,我实在是怕他们说些什么不好听的,让琬婷难堪。便只想着等崔二小姐进了门,事情多多少少过去了些,他们的气也该消了,再让他们见见琬婷,两边也都能有个好脸色。” “王嘉慧啊王嘉慧,你说出这样的话,就是盼着人家女儿去死,你还想让人家女儿进门?”卫辉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抬眼却看到了门外的二儿子。 “荣轩——”卫辉下意识起身,却是看着儿子欲言又止。 卫荣轩依旧保有一丝希望,看着父亲的眼睛一脸希冀地问道:“伯父伯母怎么说?” 王氏此时见到儿子如此,才终于忍不住心疼与愧疚,失声痛哭起来。 卫荣轩茫然地看着母亲痛哭的样子,脑子依旧有些迟钝地反应不过来,只是心已经紧紧揪了起来,疼得他一抽一抽的。 崔瑾璮的婚事又告了吹,崔家人一时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实在是这段时间崔家霉事连连,除了大姐儿,家中女儿竟无一人的婚事是顺顺当当。 第67章 崔瑾珠得知此事后, 便与小赵氏一起去了崔府看了崔瑾璮。季氏说起此事便直叹气, 小赵氏便打发了崔瑾珠出来找二姐儿崔瑾璮, 自己留在季氏那里宽慰她。 崔瑾珠到了崔瑾璮那儿,便见她正坐在榻上临字帖,见她来了, 也不起身,却是含笑招呼她坐到自己对面,又收了笔墨与她说道:“自从年前不再去女学,每日在家中便觉无事可做,人也变懒了, 写个字都只愿意坐着写。” 家中本是打算在今年把崔瑾璮的婚事办了,于是便在年前将她从女学中接回,也算是毕业了。五姐儿崔瑾璧已是不在了,崔瑾珊年前入了平都侯府便不再去女学, 而崔瑾珠则是腰上吃不住老坐着总泛疼, 便也不再去了。崔家四个女孩儿, 现如今却无一人仍在学上了。 “你还是勤快的, 我都有许久没摸笔了,”崔瑾珠笑着坐下对她道, “天天在家里不是睡便是吃,人都快傻了。” 崔瑾璮闻言便笑了, “你可别逗我。”顿了顿, 却又道, “上巳节的事我还没谢你呢。” 崔瑾珠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