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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一起去跨年了?” 阮恬恬心里一慌,下意识抬头看过去,视线与骆煦相撞,就看见他直直望着自己,扯出了一抹笑。 “言蹊, 我们走吧!”阮恬恬心里乱乱的, 也不想在这待了, 低声询问道。 唐言蹊没有异议,她也没心情待下去了,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在万般挽留下离开了。 “那个和唐言蹊一起的女生叫什么?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不过眼睛大大,长得白白净净,性格又软。” 骆煦闻言看过去,发现就是之前一直坐在阮恬恬旁边地男生,心里顿时拧巴的不得了。 这时候旁边有人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卧槽,不是吧,围在人家姑娘身边那么久,什么都没问出来?” 那个男生也尴尬的笑了笑,“这不是怕吓到了人家嘛!看她眼睛湿漉漉的,总感觉自己会弄哭她。” “弄哭?怎么弄哭啊?”这时候又有一个人插话,露出个心照不宣的笑容来。 骆煦突然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周漾儿吓了一跳,赶紧抓住他的手,笑道:“是不是想走了,那我们走吧!” 慢慢平静下来,骆煦定定看了眼刚刚说话的几个人,临走前转身,“嘴巴放干净点。” 他经常见过阮恬恬哭,哪有他们说的那样,明明一把鼻涕一把泪,丑死了。 另一边阮恬恬坐在床边发呆,手上正拿着包装纸,想的入神。 “恬恬?恬恬?”唐言蹊的声音从淅淅沥沥的水声中朦胧的传出来。 “啊?我在,怎么了?”阮恬恬连忙把包装纸塞进自己外套口袋里,走到浴室门口。 “没什么,就是没有听见外面有动静就叫了你一声,你可以看看电视的。”唐言蹊关掉水,声音清晰的传出来,阮恬恬这时才感觉到确实安静的过分了。 “你要看什么?”阮恬恬打开电视,随便摁了一个频道,放大声音,原本寂静清冷的房间也变得热闹了许多。 “随便,你快去洗一下,完了我们早早睡觉。”唐言蹊头发还是湿的,发梢还在滴水,穿着自己的衬衫。 阮恬恬看了一眼,慢半拍的移开视线,脸红通通的,言蹊的衣服扣子没扣好,露出了一大片肌肤和锁骨,匆匆跑进浴室,把话语留到外面,“言蹊,你把衣服穿好。” “什么?这不是穿的好好的吗?”唐言蹊拿着毛巾擦着头,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等着阮恬恬出来。 两人留了一盏灯,并排睡在一起,外面的床又宽又大,比起宿舍必须侧着身子睡的单人床简直不要太过于舒适了。 窗外安静了下来,就连喇叭声也听不见了,阮恬恬轻轻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 “恬恬?你睡不着吗?”唐言蹊也睁开眼睛,也侧躺下来和她面对面。 “嗯,刚刚还很困,现在又清醒了。” “刚刚想什么呢?”唐言蹊把胳膊枕到头下面,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思考人生。”阮恬恬回忆了一下,言简意赅道。 “真的吗?恬恬,我不知道该不该给你说,就是暑假的时候,那天晚上我们睡在院子里的时候……” 阮恬恬一字不漏地听完,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也觉得自己平静的有些过分,最后言蹊说,恬恬,我觉得骆煦是喜欢你的,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和别人好,那你喜欢他吗? 她怎么说的呢?对了,她说不知道,因为她一直把骆煦当哥哥,像哥哥一样的接近、喜欢和关心。 后来言蹊说着说着就睡着了,阮恬恬帮她盖好被子,转头看着那盏发着暖黄的灯光,微微出神。 窗外依旧是呼啸的寒风,阮恬恬以为地跨年要不就在家里看着晚会和他们一起倒数,要不就在热闹的地方一起等待着新的一年的到来。 而她从没经历过第二个,听到骆煦那声新年快乐时,她其实更多的是奇怪,为什么和她想象中人声鼎沸的样子不同。 或许是气氛太过于安静,阮恬恬捂住还没吃完的团子,转头笑了笑,刚想找个话题,就听见骆煦说话了。 他说,阮恬恬,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想问的?什么?阮恬恬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就在骆煦耐心快要耗尽的时候,她终于开口了,问:“为什么突然谈恋爱?” 其实她想问的是,谈恋爱是什么感觉,是不是甜甜的,像早晨起床塞进嘴里第一颗般,能带来一天的好心情。 “为什么?因为她喜欢我。”骆煦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失望,阮恬恬太平静了,就像自己憋足了力气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一样,感觉有种深深的无力。 “是吗?那你喜欢她吗?”阮恬恬以为骆煦起码会和自己说因为对方很好。 “不喜欢。”骆煦倒也坦诚,双目紧紧盯着阮恬恬,眼睛里藏着一丝期待。 阮恬恬皱眉,心里有股淡淡的不悦,“骆煦,虽然我不赞同你谈恋爱,可你也不能这么敷衍,难道不是应该和喜欢的人谈恋爱?心甘情愿的对她好吗?” 阮恬恬想起言蹊和徐景宥,继续道:“就像言蹊她们,每次言蹊回来都很开心,你开心吗?” 骆煦听阮恬恬说的头头是道,猛的起身,弯腰,看着阮恬恬一字一句道:“我不开心你满意了吧!我也想和喜欢的人谈恋爱,可是人家看不上我。” “骆煦,你听我说” “说什么?我说我会对你好,很好很好,为什么你就听不到,不要拿狗屁哥哥敷衍我?”骆煦打断阮恬恬的话,大声说道,反正周围也没有什么人。 轻快的铃声从骆煦口袋响起,声音慢慢变大,阮恬恬指了指口袋,示意他先接电话。 “喂,骆煦,你在哪里?我没有找到你……” 阮恬恬沉默了,就连骆煦也回神,难过的看了眼阮恬恬,静静地凝视着手机半晌没有说话。 “骆煦?你有在听吗?你在哪?要不我来找你。” “不了,我就透透气,马上回来。” 听见骆煦开口,盘亘在三个人之间微妙的气氛才消失,阮恬恬不是没有听见骆煦微哑艰涩的声音,不过那又怎样。 慢慢别开眼,阮恬恬看向远处伫立的高楼大厦,几口吃完手里微凉的糯米团子,转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