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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得没水平了啊,今天周末,他不是在凯宾斯基就是悦榕庄啊!” 一说完,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习尽欢也跟着笑了起来。 果然大家都很了解利慎泽啊。 晚上她喝了大半扎啤酒,倒是不醉,只是现在肚子有些胀。 唱了几首歌,她就要去洗手间,哪晓得跟沐启初的女伴眼尖,凑过来娇滴滴地说:“我陪你一起吧。” 习尽欢不疑有他,点点头跟她一起去了。 那个女孩子介绍自己叫安妮。 习尽欢还在奇怪哪有人叫安妮的,后知后觉地猜了猜沐启初的年纪,在看着眼前这样年轻美艳的女人,料想不会是他的夫人,也就没了什么好感。 安妮没看出来她不高兴,还在一直打听:“我看你那位好像跟沐关长很熟,称兄道弟的。” 习尽欢“嗯”了一声,随口答道:“是吧。” 刚才吃饭的时候,安妮见习尽欢穿着普通,没把她放在眼里,但是一路上看见几个男人对她态度都颇为恭敬,很快明白过来,她不是重点,她是谁的女伴才是重点。 安妮又旁敲侧击:“你叫什么?他们男人熟,咱们以后一起出来玩呗。” 习尽欢有点不耐烦,索性不回答了,敷衍了两声。 安妮原本就是沐启初的新欢,仗着自己正得宠,没把习尽欢放在眼里,见她对自己爱理不大的,忍不住发脾气:“拽什么啊!我又不会让你介绍,哪儿来这么大防备心啊!” 习尽欢愣了下,看着安妮翻了个白眼,等着高跟鞋走远了,还没反应过来。 她莫名其妙,不知道哪里惹到这个人了。 上完洗手间出来,她才反应过来安妮的弦外之音。 意思是,把她也当作外围小三了呗。 她又好气又好笑,在洗手池边站着发呆。 明明不是什么大事,可她心里却好像刺了一针。 或许在外人看来,跟这些非富即贵的男人在一起的,怎么也不会是自己这样的吧? 又或许,他们早就习惯了将感情和婚姻分开的生活。 习尽欢抿着唇,掬了两捧水洗脸。 冷静下来,她才往外走,没想到利慎平会在门口等。 习尽欢顿了下,淡淡地问:“你怎么出来了?” “没见到你回去。” 习尽欢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利慎平看见她表情不对,伸手牵住她:“怎么了?” 习尽欢想了想,问:“安妮是沐启初……外面的人吗?” “安妮?”利慎平眉心微皱,很快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 利慎平心下了然,握住她的手往回走:“走吧,我们先回去。” 进了包厢,利慎平拿上习尽欢的包,说要先走。 “怎么要走?” “嗯,尽欢有点不舒服。” 那两个弟弟连忙嘘寒问暖。 利慎平不置可否,扫了安妮一眼,转头对沐启初淡淡道:“下次再聚吧,带嫂子见见尽欢,其他人就不必了。” 言外之意,有些人根本不配和习尽欢同处一室。 利慎平一贯脾气好,对女士更是温柔,难得见他如此冷漠,沐启初愣了下,马上明白过来。 “是,这事儿是我糊涂了!”他连忙说,“要不我这会儿叫她来吧!” 安妮变了脸,抓着沐启初的袖子不依。 利慎平懒得看,牵着习尽欢的手往外走。 习尽欢任他拉着没多说什么。 出门上了车,她见他仍绷着下颌线,才探过身子,伸手揉了揉他的脸:“我没事啊,你别不说话。” “抱歉。”利慎平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如果冒犯到你……” 习尽欢摇了摇头,打断:“没事,我只是……”停顿片刻,她又耸了耸肩,“其实没什么啦,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这样的事情,他身边人却见怪不怪…… 沉默半晌,利慎平发动了车子:“去吹吹风吧。” 车子驶出码头,在海边公路上飞驰。 习尽欢打开车窗,仍由海风吹拂过面颊。 她有点放空,想了一会儿才说服自己,利慎平有太多的机会去放纵了,没必要等认识她了之后才变脸吧。 想通了这点,她心里好受些了。 他开了很远,车子随着山势盘旋,最后停到一个观景台附近。 朗朗星空下,半山的视野绝佳,可以远眺到海边。 习尽欢跟着他下车,才发现这好像是之前跟他来过的地方:“这不是……”她眺望着远方亮着灯的塔吊,兴奋起来,“那是你们的新城对不对?” 利慎平“嗯”了一声:“偶尔不开心的时候,就喜欢来吹吹风。” 他摸出烟盒,抽了一支烟,习尽欢握住他的手:“别不高兴,别抽烟。” 利慎平顿了下,默默地收回烟。 “啊,对了,”习尽欢见他脸上没了笑容,终于想起了礼物的事,绕过车头,从副驾上包里拿出红色的礼盒,冲他扬了扬,“我有礼物送给你!” 利慎平怔了下,没想打会被人送这样的礼物。 “我以为,是你们女孩子比较喜欢?” “是啊!”习尽欢点点头,从盒子里取出镯子和螺丝刀,“就是喜欢才买给你的。” “现在不是不喜欢买手表了吗?”她把镯子给他套上,小心地转动螺丝刀,“那带手镯吧。” 利慎平垂眸,见她目光专注,一旁的路灯照在她的脸上,像是给她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柔光。 她长长的睫毛垂下,在脸上形成一小片阴影,低头旋转螺丝刀的神情很认真。 他心里的不安渐渐被抚平。 “好了。”习尽欢帮他带好了,抬起来嫣然一笑,“你知道这个为什么叫‘真爱’吗?” 利慎平配合地摇头。 “因为要另一个人帮忙才可以带上,就像爱情呀,要两个人相互帮助,相互支撑才能走下去。” 习尽欢握住他的手腕欣赏:“好不好看?你喜不喜欢?” 他的目光却定定地落在她的脸上,温润的嗓音低低道: “你送的,当然。” 习尽欢松了口气,总算是完成一桩大事,喜滋滋地说: “带上我的镯子,一看就是我的人了” 她牵着利慎平走到观景台上。 夜空下,墨色的大海翻出一条条细细的浪花,远处的工地上,高高的塔吊亮着照明灯。 “要什么时候才修好啊?” 潮湿的海风吹过,利慎平从背后抱住她,不答反问:“冷不冷?” 习尽欢摇摇头,忽然回头看着他说:“今晚有点可惜。” “嗯?” “没听到你唱歌啊。”她撑在栏杆上,望着他笑道,“刚才你表哥说你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