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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保国,方默指不定怎么办。”她说道,“海涛,代我回去谢谢你爸妈。” “大伯母什么话。”陆海涛说道,看见陆策阳出来了,“大哥。”他喊了一声。 刚才陆母说的话陆策阳也听到了,“谢谢叔。”他眼眸幽深。 “大哥,我们是一家人。”陆海涛心里咯噔一下,李雪花这几天搞什么幺蛾子他心里多少有几分了解,想到这里只觉得没脸见陆策阳。 兄弟之间的情分如果被李雪花这个张扬的女人破坏了就完蛋了。 就像陆海涛现在做的煤炭生意,最开始的时候那个老板是不太愿意合作的,嫌他刚做这一行是新手,认识的人不多,怕干不起来赚不了钱,因为这事陆策阳让郭立城打了电话过去,这才签下来陆海涛人生当中的第一单。 在那之后,陆母陆父看着形势不错也都纷纷入了股,所以生意上,每年也是有一大笔分红的。 陆父在池镇街道上班,陆母偶尔帮着协调村上的邻里关系,呆在小小的池镇上,外表上是看起来没什么钱,但谁都晓得,虽然煤炭生意是陆海涛家的,但陆立国家里,也赚的不少,重点是还不用cao什么心。 陆策阳看着方父方母,“爸,妈。” 方母擦着泪,“策阳啊,这件事不晓得怎么跟你交代,海妮现在也找不到人,不知道跑去哪儿了……”方母包不住嘴巴,硬是哭了出声。 方刚看了一眼母亲。“策阳,你放心,我会去找海妮,这事儿会给陆家一个交代。” “给什么交代,我孙子能回来?”黄秋莲一口气没憋住,直接说了出来。 陆父瞟了她一眼。 “怎么还不让我说,要不是她们方家管得好,方海妮能那样?!”黄秋莲说着立刻躲到一边擦泪。 第48章 坦白篇 陆策阳面色冷肃,看了方父方母一眼,“爸,妈,时候不早了,要不这样,让海涛送你们回去,媳妇儿这边我来守着。”陆策阳说道。 陆海涛点了点头。“大哥说得对,大伯父大伯母,要么我送你们还有方伯父都先回去。” 方母方父面面相觑,方刚应声。“人全都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家里明早上的猪还得喂。”方家养了十多二十头猪,要是两顿没人喂食,猪就得饿死一两头。 猪这种动物,不吃是不行的。 都这个时候了,方家两夫妻哪里顾得上屋里的猪,只想让方默快些好起来,同时两夫妻也明白,着急是没有什么用的。 对于陆家来说,就是媳妇受了伤,孙子没了。 对于方家来说,两个女儿都出了事,一个受伤者,一个闹事者,对方家的打击是非常大的。 “不,不行。”方母摇了摇头,“我要看着我女儿,她……”方母眼里闪着泪,当初方默未出嫁的时候她有多惯着方默,此刻就有多么的难受,这种难受是任何温暖都无法弥补的。“要是让我找到了海妮,我非打死她不可。” 方父呼了一口气,“好了,也别在这儿说这些气话了,咋们俩就先回去,女儿有策阳照顾,明天咋们座早班进城的车再来。”方父说道。 “爸妈,你们都回去。”陆策阳看了一眼方母。“明儿来带点吃的就行。” “那……” “回去吧,回去吧。”方父说道。 陆家两夫妇和方家两夫妇搭陆海涛的车回去了,剩下陆策阳和方刚二人在医院里。 陆策阳看了一眼里头,方默正睡着,露出一张白白净净的小脸。 方刚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大姐她,不知道怎么说,总而言之以前她不是这样的。”他没有必要跟陆策阳解释这么多。 但转念一想,估计整个陆家都恨死了方海妮。 看着方默睡了,方刚便喊了陆策阳,两人在医院楼下吃饭去了,简单的吃了点东西随即便上了楼。 “策阳,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大姐现在不在何家,下午我带去找过了,何家就只有何家老两口子。”方刚挠了挠头。“无论如何,大姐和我们都是一家人。” 陆策阳没有说话,应了一声就看了站在门口往里看了一眼,随即走了进去。 方刚座在边上和陆策阳聊了一会儿天,聊到了方海妮,也聊到了她这几年的不痛快。 何家一直以来对方海妮并不怎么样,嫌她这样嫌她那样,又嫌她不下地干活,方海妮自己也是个要强的人,听不得别人说她。 总而言之这些年她跟何家的一帮人没少打架也没少吵闹,何家老夫妇都没有念过书,土生土长的农民,对孩子教育方面也帮不上什么忙,每年的收成除了卖掉一点,剩下的还得够一家人吃,所以拿什么钱也是拿不出来的。时不时过年回家还得让方海妮到方家去多拿点腊rou香肠回来。 离得不算远,可方海妮很少回来。 “策阳,就算找到了我大姐,这事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这么算了,好歹看见你她还得叫一声妹夫。”方刚呼了一口气。“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劝道。 见陆策阳眉头微蹙,他又道。“策阳,我大姐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失了手。” 陆策阳侧头看了他一眼,“方刚,明天你要去镇上办事处,这样,你先找个地方去睡,明早去工作。” 方刚犹豫片刻,现在事多,请假的话不好说,但他心里是想打个电话跟池镇管事的人说一声的。 但看看陆策阳,估摸着应该给两人留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好,那我先走。”他应了一声,随后将门关上走了。 陆策阳守在旁边,摸了摸方默的小脸,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下楼的时候他跑去电话亭给候钦和郭立城二人报了平安,对于方默的事他们都担心得很,陆策阳简单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此刻看着方默,只想回了津洲好好的对她,但孩子没了要座月子坐满一个月才行,要带她回津洲,也得一个月之后了。 液体已经输完了,陆策阳轻轻的将针头拔掉,他动作放的很轻,尽管如此,方默也醒来了,抬头看着陆策阳的脸,起身将将他抱着。 身上倒是没什么感觉了,就是轻飘飘的,像全身都塞了棉花。 “老陆。”方默将他抱着,陆策阳手里拿着针头。“老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