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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嘴将人拖了下来,这个生日过的热闹也很畅快,所有人都没有开口提一个人的名字,除了喝多了神志不清明的肖清明。 他一个一米八多的浑身肌rou的男孩子,搂着韩敏的腰不停的撒娇说着好想温凝夏和谢槿,说他自己太可怜了,两个要好的朋友全都不要他了,韩敏不能不要他之类的。 韩敏本来还有些害羞红起来的脸这下黑了不止一度,陈其锐对感情上要比别人敏锐他先转头去看沈绵绵的表情,结果沈绵绵只是笑了笑,然后低下头录像。 她把周围的几个人全都拍了下来,然后发给谢槿。 ——今天我生日,你知道吧? ——你看,没有你我也过得很开心! ——哼…… 对面没有回复,沈绵绵最后嘟着嘴,又暗戳戳的发过去一句: ——可是还是很想你。 沈绵绵没有注意到她这句话刚发过去,坐在自己对面的陈其锐就接起了电话。 * 沈绵绵要和朋友一起过生日的事几天前就和沈淮泽报备过,所以他们夫妻早早就入睡了,有的时候沈绵绵很羡慕堂哥和堂嫂的感情,两个人身在娱乐圈却从一而终,没有起伏的幸福生活着。 有几个人能想到当年一直在娱乐圈炙手可热的沈影帝只愿意和自己的老婆蜗居在一个三室两厅的房子里呢。 很多时候,她也在想自己的爸爸mama看起来很不喜欢谢槿的样子,以后这样该怎么办呢? 她和陈其锐刚一到家,陈其锐就突然冲进了厕所,然后让她去对面谢槿家拿他的试卷,说是之前留在谢槿家忘记拿回来了,复习要用,而他又没有谢槿家的钥匙。 沈绵绵叹了口气,认命的从自己房间的抽屉里拿出钥匙,走到谢槿家门前的时候,心里哽着的感觉无法忽视。 她轻轻的和自己说了好几声没关系后,还是忍不住拿起手机拨向今晚那个一直沉默着的人。 对方没接,沈绵绵的心几乎要蹿到自己喉头,她紧张的捏住自己大衣的边角,安慰着自己谢槿大概是太忙了,他对学习这么上心的人…… 最后安慰不下去,她负着气刚一打开门,就被里面的亮光迷住了眼睛。 不知道有多少蜡烛在这房间里点燃,而谢槿站在这个蜡烛摆成的爱心正中间,他张开自己的双臂说:“生日快乐,我的傻蘑菇。” 这回不是笨蘑菇,是傻蘑菇。 沈绵绵揉揉眼睛,第一反应却是匆忙的再次打开房门跑了出去,锁上门的声音响亮而刺耳,她如同半年前在早餐店那次一样,蹲在啊他们家门口抱着自己的双腿咬着牙哭出来。 她太久没有因为这个人哭泣了,从山庄上回来的第二天她就只会将自己浸在学习里,偶尔和他打电话,还是和他开玩笑互怼,说看谁高考考的学校最好。 虽然他们彼此都知道,不论是谁没有考好,两个人都会填同一所学校。但是谁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会有一个很棒的未来呢。 所以他们两,在为了未来一起努力着。 沈绵绵一直乖乖牌的十七年中,谢槿是她唯一出轨的意外,但是再来一次,她只希望这个意外早点来。 见不到谢槿的几个月里,沈绵绵努力将每一门课都幻想成他,她对自己说做对一题,你就可以早点和他在一起。所以,连着数学这门她最厌恶的课,现在都最起码可以考到及格。 沈绵绵有天晚上路过客厅时,听她的mama很不屑似的说:“看吧,就是那个叫谢槿的孩子害了我们绵绵,他一走,我们绵绵现在多优秀啊。” 她的爸爸深以为然。 那天晚上,沈绵绵一道题都没有做,她想总有一天她一定一定要为谢槿在父母面前正名,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口齿一向不如爸妈伶俐,而且她又习惯性的在爸妈面前屈服。 想念着谢槿的时候,刷题的时候,她还在筹划着以后怎么让她的爸爸mama信服。 她每天甚至每时每刻都要想想这件事,但是此刻谢槿出现后,她能感受到的除了惊喜就只有仓皇,她觉得今天的自己一点都不漂亮。 而且,眼泪快要出来了…… 好不容易见一次…… 她可千万不能哭啊…… 她可千万不能不能在谢槿面前哭啊,她要好好的去抱抱自己的男孩,问问他这些日子过的好不好。 等她收回眼泪,甚至还掏出随身带的唇膏慌忙的给自己嘴唇润色完推开门后再看到谢槿的样子,沈绵绵又跟着哭起来。 因为,她觉得谢槿哭起来,好丑啊…… 他一个人坐在那一片桃心中间,哭的眼周皮肤泛红,甚至鼻子还鼓起了一个泡,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兔子。 丑的让人,想笑。 原来,不止她一个人的泪腺对这次时隔半年的相见发达。 — 大半年前谢槿说高考前再也不会回恒城的声音犹响在耳,说话的人此刻正蹲在那么蜡烛中心的样子像是要把人逼着哭的比他更狠。 就算有点狼狈,也不难堪,他穿着沈绵绵最喜欢他穿的大红色,引人注目,将他自己摆出的爱心蜡烛的风头全都抢了去。 沈绵绵一进来的时候就拉开了灯,而他却非要哭完再抬头看她,眼眶红透,还微微扯开嘴笑。 “绵绵,你别不要我。” 他还是这样,总是将自己的脆弱第一时间暴露在沈绵绵面前,已经熄灭了好多的蜡烛暂且不提,他那还泛着水光的眸子更让人难以承受。 想骂他。 想打他。 想咬死他。 但,从没有想过要丢下他。 这还是她的谢槿,是她一个人的发光少年。 这样的情况下,她哪会挤出多余的时间去想别的,别的不说,她要把这半年没有感受过的温暖,感受过的拥抱全都抱个足。 “谢槿,你还不出来?”沈绵绵笑了起来,轻轻的摇摇头:“给你三十秒,你不过来,我就回去。” “不准!”谢槿被她一噎,当即他就从蜡烛中跳了出来,蹦蹦跳跳的倒是真的像个兔子。 沈绵绵偷偷瞄他的表现,又故意装作看手表的样子,口中振振有词的倒计时道:“八七六五……” 一个“四”还没有说出口,她的面前就笼罩住一层全新的陌生又熟悉的气息。 薄荷味…… 沈绵绵想谢槿大概是换了新的沐浴露。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谢槿将她按进自己怀里,声音闷闷的问,还带着浓厚的鼻音,显然还没有从刚刚落泪的狼狈中走出来,只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就是不让她抬头看自己。 问出的话委屈中又带着紧张,好像在说他生怕她真的点头。 “你才是不喜欢我了!” 沈绵绵的嗓音有些低沉,但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