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想到此时,左管家突然暴起,趁他专心对待眼前人,一拳将他击昏。 暗处的人大喜,当即又射一箭,想要了他的命! 那位‘左管家’却不是偏帮他的人,抓住箭扔到了一边。 与此同时,陆小凤向墙外奔去,两箭射出都找不到那人的藏身之处,他也不必在江湖上混了。 那人也察觉出现在不是恋战之时,急忙向后院奔去,骑上马便跑。 人的轻功再好,又怎么能比得上马? 那匹马是郑月送给王昌远的,确实是千里良驹,仍在地上的雕花弓是陆小凤前几天送的生日贺礼,他自知此时不是伤感的时候,急忙运功追去。 出手的是埋伏在庄外的无情,两块飞蝗石打断了马的前腿。 他从马的身上滚落下去,刚想施展轻功逃亡,却被一直追着的陆小凤按了个正着! 抬起他的头,竟然是一张王昌远的脸! 第二十一章 陆小凤的目光闪了闪,抬手便要摘掉他的□□。 谁料他从袖子里摸出一把飞刀来,狠狠地刺向陆小凤的眼睛,他不能暴露身份、更不能死,他的仇还没有报完! 显然他没有练过飞刀,他的手拿着刀直接刺向了陆小凤的喉咙,只要他不用死,杀多少人都可以。 陆小凤虽没有被他这一招吓到,但也闪电一般用手指夹住了飞刀。那人趁机从陆小凤的手中脱身,还没等起身,就被花满楼制住。人们都很容易忽视一个瞎子的威胁力,显然他也犯了这个严重的错误。 陆小凤把那柄飞刀塞进怀里,“怪不得他们总找不到凶手在哪儿呢,原来他早就扮成了尸体,老老实实的躺在棺材里。” 那人也认识到了自己已沦为阶下囚的事实,拼命在花满楼的手底下挣扎,眼神极为怨毒地盯着陆小凤的眼睛,好像想用眼睛里的火将他活活烧死。 陆小凤却不怕,只当他是一只穷凶极恶的疯狗,躲开牙齿就好。 “果然是你”,陆小凤撕开了郑月的易容。 “郑月?”,花满楼打算确认一番。 陆小凤点头称是。 押回去之后的事就一切都好说了。 陆小凤最精通的就是一个‘诈’字,连蒙带猜把郑月那些事是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确实出身抱月谷,二十年前满门被灭。那天,他趁乱跑到了荒井里,亲耳听到家人的哀嚎和痛苦,却不能出声也不敢流泪,哪怕抬头看一眼亲人的尸首,都怕被不知什么时候飞出的刀剑刺了心穿了肺,咣当一声掉下来的,是一把卷了刃的刀。如今想来,至亲之人的惨死仍然会像噩梦般缠绕着他,更不用说在他面前被活活分尸的亲弟弟。 二十年前的他人单力薄不敢声张,只能偷名改姓苟活世间伺机报仇。 可惜的是,他空有一身好武功,却把抱月谷的武功引月飞刀忘了。 他在每个死人的咽喉上都插上一把飞刀,恨的不是王庄主,而是自己,他父亲成名的绝技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忘的一干二净了呢? 人老了,都爱信鬼神。 他见王庄主这么害怕,干脆把他身边的人都杀了,最恐怖的不是死亡,而是明知死亡逼近却无力反击的恐惧。他有自信做到这一点。 不用说,之前故意与王昌远交好,只是想杀他而已。王昌远从未踏及江湖,向来是三分钟热度的主儿,搭弓射箭估计也是他挑拨的。生日送一匹□□好的马,是事件万一败露后逃走的法子。 “王庄主杀了你全家,找他报仇就好了,怎么连累旁人?”乔时月的悲哀中带着愤怒。 郑月嗤笑一声,像是不愿理睬她的无知。 乔时月也明白过来,人来到世上,哪能真正独身于外,污浊的阴暗的每个人都有,多或少罢了。王庄主说一个人灭掉抱月谷,若没有亲信他做得到吗?叹口气不再说话。 再大的冤情,再多的仇恨,终究要服从律法的处置。 无情和铁手将他们两个人带走了,众人都没有问他们之后的信息,有的人有些事,注定只能相识,之后相忘于江湖。 第二十二章 初冬。 乔时月觉得这是个比夏天更难熬的季节,她必须穿上不喜欢的厚夹袄,夜里的棉被也能沉的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陆小凤那个混蛋终于走了,冬天的早晨还要寅时起床,在绝对武力的前提下,乔时月不得不屈服于他的yin威。 那天知道他要走,乔时月吃巨资买了两挂鞭炮在百花楼门口放了个干干净净。 连门口卖包子的陈大伯都猜出来了,“乔姑娘,陆大爷这是要走了?”早餐摊子开张都很早的,自花公子他们回了百花楼,他们都是听着百花楼的敲锣声和尖叫声出摊的。 乔时月人逢喜事精神爽,本还怕陆小凤伺机报复,想着等他走了再笑的,没想到被陈大伯说中心事,笑声一旦开启就断没有停止的道理,不会停止反而越来越大声,最后笑得实在肚子痛,就扒着陈大伯的摊子板蹲到地上了,幸好上午算是个不上不下的点,不会耽误人家做买卖。 陈大伯欲言又止的盯着乔时月,这姑娘长的挺漂亮的,不是小时候发烧落下了什么病根儿吧,抬眼瞥见陆大爷靠着百花楼的门似笑非笑的盯着乔姑娘,当即放下擦桌子的抹布到后面和面去了,这两天客人都挺多的,得多蒸点儿包子。 乔时月笑得正开心,自然没有察觉到陆小凤的靠近,直到眼前划过了一片蓝色的布料才意识到不好,急忙顺地打了个滚,滚到了桌子对面,还得顺便挑衅得呲了呲牙。 “你怎么那么高兴?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怎么样?”陆小凤两只手按着桌面,明知道是为什么,还偏偏恶作剧的问。 “真相知道?”乔时月也把双手按在桌上,假装非常有气场。 陆小凤点点头。 乔时月趁陆小凤点头的时候,眼神还没盯死了她,急忙闪身就跑,边跑还边喊,“就不告诉你,自个儿想去吧。”乔时月向花满楼学了这么久的武功,最拿得出手的就是轻功了,最近更是在和陆小凤生死大追杀的时候练得越发精湛。虽然绝对逃不过,但撑个一炷香还是可以的。 乔时月从来不会选空旷的地方展开这项运动,因为那样她更容易被抓到,借着散乱的桌椅才能多抵挡一会儿,可她偏偏忘了她穿上了厚厚的夹袄,百花楼门口还未放上花盆的木架子,不知道边缘怎么就钻到了后颈里,钩住了她的衣服。 这点儿功夫,陆小凤就算要抓十个她都绰绰有余了。 今天的大字再加二十篇,陆小凤盯着她写完了,才慢慢悠悠的拖着他的红披风一步步走出了百花楼的大门,都走了还回头送给乔时月一个眼神,那里面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