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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陪陪老爸。 大摇大摆走在街上无人认识的那个时期,想的都是:今天收工早,可以早点回去陪老爸;某某超市今天大减价,赶紧带老爸过来囤东西。 后来遇到了关彻,每逢要去其他地方,不得已与他分别,都难过得不能自已,一秒钟就不想离开他。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可以心平气和地离开,很久没有像以前那样在机场里丢人地哭哭啼啼了。 每天想得最多的变成了:粉丝数已经破了千万,什么时候能破两千万;这家品牌给的代言费很可观,那家的产品我常用,到底选哪个好;以及:听说某某导演要拍新电影了…… 给老爸的保证没有做到,很久没陪他去复查了;和关彻亲热的次数好像也少了许多,被他折腾到腰酸背痛心里却很满足的感觉已经很遥远了。 脑袋有点沉,还有点痛,阮歆娇突然就很想哭,趴在桌子上,把脸埋进手心里。 想爸爸,想关彻,想回家…… 意识回笼时,已经躺在柔软的床上,周围黑乎乎的,一片静谧。 脑袋昏昏沉沉的,一片迷蒙,阮歆娇稍微缓了缓,爬起来。嗓子好干,想喝水。 刚一动,就察觉到腰上有重量,这熟悉的感觉……她懵了一下,猛地转头,黑暗中隐约能看清一张脸的轮廓。 “……关彻?” 关彻睁开眼睛,打开了床边的暗灯。 阮歆娇有点分不清这是不是梦,傻愣愣伸看了他一会儿,伸手就往他脸上掐了一把。 关彻微微皱眉,却没出声,把她的手抓下来。 “还真的是日有所思也有所梦啊……”阮歆娇低声嘀咕一句,完了又突然咯吱咯吱笑起来,脑袋在他怀里使劲蹭,高兴地踢着被子。 关彻是忙完工作连夜飞过来的,下了飞机联系到节目组的人,赶去party现场把钻到桌子底下抱着桌腿睡觉的人抓出来,带到酒店伺候她洗澡睡觉。三十几个小时没合过眼,忙活完刚闭上眼没半个小时,她这就醒了。 他满脸都是倦意,任由她闹着,手臂虚虚环着她,又合上眼。身上被她蹭得起了火,然而一点精力都没有。 阮歆娇在被窝底下折腾好一会儿,又挣开他的手,爪子往下一探,堪堪抓住一根直楞楞的东西。 哇,果然有呢,刚刚还想到和他酱酱酿酿了呢,嘿嘿…… 关彻身体一僵,连忙把她作乱的爪子抓回来,一开口,声音里都带着慢慢的疲惫:“别闹。” “嗯~~~”阮歆娇不依,被他攥住了手,就把腿往他身上翘,哼咛着往上蹭,“要闹的。” 她想翻身骑上去,被揽着腰按了下来,关彻被她缠得无奈,扳着她热乎乎的脸,低头吻下去。 “唔~”阮歆娇闭上眼睛,主动伸舌头去勾他,两手还不老实地想去摸他,被关彻抓在一起按在头上。腿也被压住动弹不得,阮歆娇在他温柔的吻中渐渐安静下来,朦朦胧胧要睡过去。 关彻松开她,手指擦擦她湿润的嘴角。 刚躺回去不到一分钟,身边的人又哼唧了两下,喊口渴。关彻起床倒了杯水,来喂她喝。 她真是快干死了,闭着眼睛本能地咕咚下去一整杯,舒服地哼哼两声,抱住被子蹭了蹭,满足地睡着了。 关彻终于得以休息,关上灯,将她搂进怀里。 翌日上午,阮歆娇清醒过来时天已经亮了,窗帘大开着,外面雪茫茫一片,房顶树梢都披着厚厚的银装。 阮歆娇坐起来,捶了捶还有点疼的脑袋,靠在床头。 听说c市已经下雪了,好多年没见过雪的南方城市,大家指不定兴奋成什么样了。 昨晚上好想梦到关彻了,记不清内容了,只隐约有点印象,她霸气地把他绑起来想强上来着,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变成了自己被绑着,吃不到他,急得要哭。 这梦简直羞耻啊,阮歆娇惭愧地捂了捂脸,半个月没见,自己已经这么饥渴了吗? 洗手间的门突然咔哒一声响,正偷乐的阮歆娇惊了一跳,下意识从床头摸了个东西握在手里——是个玻璃杯,杀伤力还是有一点的。 她把被子拉起来遮住自己,往床角缩了缩,同时警惕地往四周扫了一遍——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这个房间根本不是她前天住的那个。 天呐,到底什么情况?到底谁把她送回来的?洗手间里的是自己人吗? 那扇门在她心惊rou跳的注视下缓缓打开——关彻披着睡袍走出来,看到她防备的姿势,微微一怔。 阮歆娇的惊恐已经瞬间转变成了抑制不住的惊喜,把杯子随手一扔爬起来,在床上跑了两下,直接往他身上跳。 关彻连忙张开手臂接住她,阮歆娇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腿夹住他的腰,高兴地笑出声来。 “你怎么真的在啊!” 关彻的眉眼间也染上笑意,把她抱回床上,斜倚在床头,语气颇显轻松地道:“还有假的吗?” 所以昨天是真的看到他了吗?那霸王硬上弓那一处呢? 阮歆娇嘿嘿笑了两声,扒在他身上,扬起小脸看他:“我昨天梦见想那个什么你来着。” 她说得一脸羞涩欢喜,关彻垂眸看她一眼,道:“不是梦。” 原来是真的啊……阮歆娇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天呐,她喝多了居然真的在他面前化身为狼了? 她努力消化了几秒钟,还是难以相信:“我真的把你绑起来了吗?” 关彻顿了顿,明白过来,昨晚跟他闹完,她大概真的又做过什么奇奇怪怪的梦。 “怎么喝那么多酒?”他适时转开话题。 “玩得太嗨了,就多喝了点……”阮歆娇玩着他的手指,停了一会儿,又语调平平道,“因为我不开心。的角色我准备了很久,还以为已经十拿九稳了呢,结果还是丢了。” 她脑袋靠在关彻的肩窝里,没注意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不过我现在已经想通了,我还是应该脚踏实地一步步来,不能急功近利。孟水岚的演技确实比我好,导演选择她也是情理之中,我还得再多磨磨。” 关彻安慰似的摸摸她的头,阮歆娇把他的手拉过来亲了又亲,突然一咕噜爬起来,骑到他腰上,往他身上一趴,悄声说:“我想那个那个……” 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关彻心头也是一动,眸光暗了暗,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却故意反问:“哪个?” “就是这个……”阮歆娇笑得一脸娇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