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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等会有你叫的时候!”男人猥琐的笑道。 魏萌萌因为眼泪的模糊,加上没有眼镜,有些看不清楚男人的模样,但她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努力想要看清,豆大的泪珠顺着眼泪缓缓流下,她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他的…… 她已经绝望了,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不一会儿,她只感觉到那嘴里的异味顺着唾液缓缓流入咽喉之中。 男人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松开了魏萌萌的嘴,开始迫不及待的脱起衣服来…… 魏萌萌忍住自己不去看男人那副丑陋恶心的模样,小手紧握着那破裂的玻璃窗,尖锐的玻璃渣轻松的刺穿了她的手心,疼痛感触动着她的神经,她猛的一下起身,想要翻身从烂了的玻璃窗上逃走,可车里的男人却眼疾手快,将魏萌萌拖了回来。 “啊——” 没有掉落的玻璃还在车窗上,男人这么一拉,那玻璃粗暴划烂穿透她的羽绒服,深入皮肤,在胸前划过一条火辣辣疼的红痕…… 血腥味顿时弥漫整个车内。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脱光了,那眼眸中发出兴奋猥琐的光芒,伸手就要去脱魏萌萌的衣服:“叫吧!叫啊!我就喜欢你叫,你越是叫得厉害,我就越是兴奋!哈哈哈哈哈——” 魏萌萌想要挣扎,可脑子突然传来一抹晕沉无力,看来应该是刚才喂的药的问题。 她余光扫向角落里昏睡着的女孩,她是不是,也是跟她一样是受害人? 身上的羽绒服被粗暴的脱掉,牵起她胸前的伤口,让她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眼眸中泛着绝望的泪光,也许,也许张政说的没错,今天晚上她本来就不应该多管闲事的,不去接那个小女孩的话,也就不会发现现在的事儿了…。 也许吧…… 身上最后一件打底被粗暴的脱掉,魏萌萌绝望的闭上了双眸,就算这个男人不会要了她的命,她也绝对不会带着这永远烙印在她身上和脑海中的耻辱苟活…… 都说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脑子里是会回忆的。 她想起了吕笙,想起了李小安,想起了苏木,甚至还想起了方长安,最后,脑子里有个模糊的背影在简陋的厨房中正忙碌着…… mama,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冰冷的大掌抚摸上魏萌萌泛着血痕的伤口,眼眸中兴奋丝毫未减反而越加浓烈了,随后那双肮脏的大掌摸向了魏萌萌的牛仔裤…… “砰——” 车子突然好想被什么东西撞击到了一般,发出一声响声。 这么大的动静让男人僵住了动作,魏萌萌颤抖着眼眸缓缓睁开,只见那车窗前玻璃被撞碎了,突然闯进来的半个车轮子还在旋转…… “喂——女人,看起来你挺享受的嘛!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要不我现在走?” 魏萌萌猛的一下睁大了眼眸,手臂无力强撑着自己坐直,去寻找这抹熟悉声线的身影。 紧接着,甄浩的脸出现在被魏萌萌打乱的玻璃车窗前,看向魏萌萌狼狈不堪的模样,还有那胸前那条长长还在流血的红痕,眼眸突然一冷,眉头一蹙,嫌弃厌恶道:“女人,你胸太小,还加了个这么一长条疤,完了,指定没男人要,嫁不出去了!” 魏萌萌此刻一点不觉得张政的话语是在侮辱她,她也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欣喜他的声音和他的出现,她张了张唇瓣,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却被身旁的男人暴躁打断: “cao你娘的狗蛋,没见过车震啊!滚蛋!”男人丝毫不为自己的车受到了损害而心疼或者其他,反而是在嫌张政妨碍了他的好事。 张政抬起手挖了挖耳朵,痞样十足的说道:“没见过车震呢!不过我想警察叔叔应该也没有见过吧!要不要叫来一起观摩下?” 男人突然露出凶狠的眸光,魏萌萌倒是一喜,嘴角不禁微微牵扯,心中充满庆幸和感激。 庆幸张政的良心未泯,感激张政的出手相救。 只是,这笑还没有维持几秒,再次冷却了下去。 “当然,你要是给点封口费什么的,我就当我今天眼瞎什么都没有看到!”张政痞样勾唇一笑,可那笑,却像是一把刀子一样扎进了魏萌萌的胸口。 比她胸口上的还要疼上十倍,百倍! 她没有想到,张政会来,她更加没有想到,张政居然会在见证她即将被人强暴时还会提出这种要求! 男人蔑视一笑,他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男人转身弯腰将自己的裤子捡起,将里面厚厚的钱包拿出来,打开后看都不看将厚厚的一叠全部拿出,伸出窗外递向张政,嘲讽道:“rou丝,没见过这么多钱吧!能十辆你那破电动车了,拿了钱赶紧滚蛋!” 张政挑眉,“确实没见过这么多钱…。”话音一落,就要伸手接过。 魏萌萌就这样傻傻的看着这俩个男人之前的交易,心仿佛跌进来十二月的冰湖之中,冷得彻骨! 可下一秒。魏萌萌再次瞪大了眼眸,眼中划过一丝疑惑。 只见张政没有伸手接过那钱,而是禁锢住了男人的手腕,紧接着另外一只手拿过钱,将其装入自己口袋,嘴角依旧痞样一笑:“钱我收了,但是这个女人还欠我五千块,这是俩码事,可不能让她死!” 男人用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右手,却发现根本不能撼动半分,只好说道:“那钱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再给你啊!她欠你五千,我给你五万行不行?” “五万啊!这可是直接翻倍了呢!”张政好像在思考着男人的可行性。 本来魏萌萌那已死的心因为张政之前的那句【可不能让她死】又活了过来,而张政现在这句话,又将她打落了万丈悬崖。 她嘴角突然扯出一抹凄凉的弧度,无力的细声说道:“要走的就快点走吧!”不要在她面前进行肮脏的交易了,而且交易的对象还是她…… 张政眉梢轻挑,抓住男人的手臂突然重重的一落,只听男人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声,男人的手臂被之前划破魏萌萌胸膛那块还衔在玻璃窗上的尖锐玻璃狠狠的刺了进去,玻璃进去了一大半,怕是已经深入骨髓了。 可张政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嘴角依然挂着玩世不恭的痞笑,“要知道,我从来都不会让你顺心如意的,如果五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