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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然后,她就看到了墨言的脸。 两个人近在咫尺,近到她忽然间不敢呼吸。 “唔。” 林悦咬了咬嘴唇,然后飞快的偏过头去,从墨言的身下钻了出来:“墨,墨相,你醒了?头疼吗?要不要喝点水?” 看着林悦一脸心虚紧张的模样,墨言忍不住笑了一声。 . “陛下,你为何如此紧张?” 废话!你是个男的,而我是女……不对啊!我也是男的,我紧张个毛线啊! 一想到这里,林悦立刻就不紧张了:“哈,朕哪有紧张啊?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墨相你要和朕一起起来,沐浴更衣么?” 一起沐浴? 墨言的眼角抽了抽:“不用了。” 说话间,他已经跳下了床,抬手摸到了自己腰间的玉佩,墨言怔了一下。 那块玉佩居然回来了。 这不是自己找人新做的那一块,墨言摸得出来,这两块玉佩虽然看起来一模一样,但是手感却不尽相同。 “陛下,臣告辞了。” 原本墨言是打算揪着迷、药的事情不放的,但是看到自己的玉佩回来了,想必这也是小皇帝的手笔了 有点小聪明就乱来,这小子! 墨言就这么离开了,居然没有找自己麻烦,林悦坐在龙床上也是愣了半天—— 我勒个去,难道自己已经顺利成为左相大人的队友了吗? 真是可喜可贺。 ………… 墨言是从皇城的偏门出来的,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还停在门外不远处,墨言一上车,车里就响起了一个低沉的男声:“相爷,你没事吧?” 听到影卫的声音,墨言靠在车厢的软榻上,轻轻按着自己的太阳xue:“我昨晚昏倒后,发生了什么?” “回相爷,昨晚……” 影卫自然一字不落的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墨言,说到林悦怕墨言有危险坚持要把墨言留下来,甚至还自己亲自扶着他回了寝宫的时候,影卫的表情有点复杂:“相爷,您……没事儿吧?” “恩?” 墨言一愣,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属下:“我能有什么事儿?就是头有点疼,那小子到底给我下了多少迷药!” 影卫:…… 小皇帝真狠啊!为了得到左相大人的身体,估摸着下了好几份迷药才是! 不过左相大人好像并不知情,自己到底要不要提醒他呢? ☆、第240章 240:昏君和jian臣才是真爱?(52) 影卫跟在墨言身边十年了,一直对他最为忠心,当然影卫也知道自己的主子是惊才绝艳的天才人物,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骗得过他,不过,这情商就有点…… “相爷。 .” 想到这里,影卫忍不住的再次低语着:“昨晚属下不敢靠近陛下寝宫就干脆去了云霞宫,你猜属下偷听到贵妃和柳大人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沈贵妃和柳京翰之间有暧昧,墨言早就看出来了,不过听到影卫这么说,墨言猜测他听到的事情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沈贵妃对柳大人说,说陛下会成全他们,还说陛下他……其实早就有了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可是碍于身份,是不可能与那个人在一起的。 .” “哦?” 听到那影卫的话,墨言忍不住一怔:“小皇帝还有喜欢的人?呵,那岂不是他的弱点?只是这件事以前从未听宋芷芸汇报过,会不会是小皇帝故意诳沈贵妃的?” 现在在墨言心里,慕容翎可绝对不是以前那个浑浑噩噩的昏君了,那小子可是精明着呢。 “属下觉得不像是假的,而且……” 说到这里,影卫小心翼翼的多看了墨言一眼:“就算皇上以前对宋芷芸说过,她或许……也不想让相爷你知道呢?” “嗯?” 听到影卫的话,墨言的目光一凛,脸色突然变化了一下:“这样毫无根据的推测,以后莫要胡言乱语!” “是,属下知罪了。 .” 影卫知道墨言如此聪明,已经猜到自己要说的是什么,这件事只能点到为止,说多了,自己就要人头落地了。 ………… 玉佩的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沈承恩和墨言之间没有硝烟的战争也就此进入了你死我活的阶段。 沈承恩如愿把沈清欢也送到了后宫,林悦也非常不吝啬的给了沈清欢一个贵妃的头衔,自此后宫里就有两个沈贵妃了,吃穿用度和赏赐,从来是一视同仁不分彼此,但是两个女人的心境却大不相同。 因为…… 陛下他居然从来都不临幸沈清欢! 沈清欢一直以为是沈诗诗从中作梗,她一直花钱派人监视着沈诗诗云霞宫中的一切,最后却得到了让她感觉无比奇怪的消息——原来陛下也不曾临幸过沈诗诗,难道……是陛下对沈家有防备么? 沈清欢立刻把这消息传递到了沈府,而沈承恩得到这消息后立刻给自己大女儿回了一封信,不过,回信的信封里却没有信纸,只有一包药粉。 这是…… 沈清欢看着那药粉看了好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是夜,中宫。 林悦刚刚从护龙卫那里得到了墨家的一些情报,综合了一下红玉告诉自己的秘密,林悦现在基本已经能把墨家的前尘旧事都联系到一起了。 原来逼疯墨霏雪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亲生父亲。 当年为了巴结襄阳王,墨学启就打算把墨霏雪送给襄阳王做妾,是墨言在暗中出手先一步让襄阳王倒台,墨学启的算盘才落了空,但是他转念又害怕自己被襄阳王连累,所以在墨言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就把自己的女儿又卖给了另外一个外地的藩王。 没错,不是嫁,是卖。 ☆、第241章 241:昏君和jian臣才是真爱?(53) 在墨学启眼里,所有人都是棋子,都是自己向上爬的工具,而墨霏雪此时没有任何价值了,卖个好价钱,就相当于废物利用了。 等墨言找到墨霏雪的时候,她已经疯了。 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但是那个一身红衣满脸是泪的脸,却永远留在墨言心底再也挥之不去—— “有权利才有一切,你们没有人有资格指责我。” “墨言,当你有一天站在比我更高的位置,你才有资格在我面前说话!” 只有站得更高,只有拥有最大的权利,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才能阻止自己想要阻止的悲剧。 墨言从墨学启那里学会了不择手段。 他靠着为先帝卖命,为先帝铲除异己,而步步高升,他升迁的路是用鲜血铺成的。 . 深夜。 墨言再一次从梦中惊醒。 床榻上是冰冷的,因为他从来只是一个人。 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