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车震庆贺
61 趁着去洗手间,邹凯给他爹打了个电话。 “上次审理我那案子的小何法官,何正法,您知道不?” “知道啊。” “那您知道他是何司令的孙子么?” “对啊,那不明摆着的么。” 邹军长开始不明白儿子这电话是啥意思了,直到对面那小子以极快的语气,一点没打磕巴的说,“我追了他好久,才终于追上,现在在一起快俩个月了。今天他带我来见了他祖父。啊,该走了,挂了。” 难得的周末,邹军长正坐在家里,新纳的小宠美美地搂在怀里,听到这儿震惊起身。 他原地站了一会儿,回拨给邹凯,那边却很快挂掉,邹军长额头青筋跳了两下,也顾不上掉在地上的美人了,风风火火地奔去了书房。 他先给自己的参谋长打了电话。 “哎,我刚听说了件事儿,你有没听过风声啊,我家邹凯在追何家小少爷?” 他心中虽急,语气却悠闲,参谋长跟了他这么久,竟然也没听不出来,打了个哈哈。 “哦,不是早就追上了么?真是虎父无犬子啊,哈哈。” 邹军长皱眉。 听参谋长这意思,他简直是不但知道,而且还很支持。 “他刚跟我打了个电话,说今天去见何司令员了,这个你知道?” 参谋长一听八卦,来了兴致,“哦?已经登门拜访了?这看来板上钉钉了啊。”说到这里,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恭喜恭喜啊,军长,这可是非凡之喜!” 邹军长“啧”了一声,“恭喜个啥。哎,不是,你既然知道这事,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参谋长只当他是言若有憾心实喜之,不实诚,继续打哈哈,“这邹少追何少的事,哪有可能没有您的指点啊,哈哈。疏不间亲,我们就不好多嘴了吧。” 邹军长这才终于明白,挂掉电话。 他坐在书房里琢磨了一会儿。 知子莫若父,他对邹凯的性情还是了如指掌的。听他刚才电话里的意思,显然是不知道何正法就是何平的孙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就看上了人家,估计一头热的追了一阵子,才追到了人。 他身边那些人,知道此事的,估计要不也跟邹凯一样,不知道何正法的真实身份,要不就跟参谋长一样,以为邹凯追小何,一定是得到了他的同意,甚至是授意。 哎呀,不好。 一念及此,邹军长背上出了一层冷汗。 何正法在盛京地盘,身为祖父的何平,怎么可能不在他身边派人盯着。邹凯那小子追人追得大张旗鼓,肯定早就知道。 他和何司令几乎天天开会,前几天晚上还一起喝茶,怎么这事何平提都没提? 现在正是何平决定继任者的关键时刻。连他的参谋长都以为,邹凯追小何法官这事,背后有他授意,其他人心里怎么想,那就可是很难说了。 他额头滴下了一滴冷汗。在座位上犹豫片刻,当机立断。 接线员听到他要找何司令,甜美语音说,“好的,请稍等”,过了一会,那边电话接通,邹军长听见何平的声音,连忙赔笑。 “哎呀,司令啊,我这前几分钟刚知道,我家邹凯这家伙竟然去您那里叨扰了。这可实在是——太过意不去了,打扰了。” 何平的声音,听起来温文尔雅,带着些长辈特有慈爱。 “哦,没事。我们聊了点军队里的事,你家这孩子确实很不错。” 邹军长拿起旁边的手帕擦额头,一边干笑。 “说起来您可别笑话,这孩子吧他不太爱和家里说话,当年从军的时候差点把姓都改了,就生怕别人知道他是我儿子。哎,所以我是真的直到今天才知道,他,他竟然跟您家少爷……” 他后面的话有些说不出口,幸好何平善解人意地接了过去。 “年轻人么,就喜欢和同辈在一起玩儿,很正常的。”何平停了一下,似乎是为了宽慰自己的老部下,补充了句,“正法和他自己父亲平时也不太沟通的。” 邹军长连忙用力点头,“哦,对对,隔辈亲,隔辈亲。哈哈。” 司令又趁机说了些别的公事,这才挂了电话。 邹军长只觉得口干舌燥,按铃让管家给送了茶上来,喝了一口定定神,仔细分析当下形势。 从何司令的反应来看,似乎对这件事没有太大反感。他平素不太夸人,既然说邹凯不错,那就也许是真的挺投缘。看来也相信他自己表白的,此前对此事一无所知。 只是何平的反应也说明了两点。第一点,他显然对这件事情没有态度。也就是说,无论小何法官和邹凯最后结果如何,都不会影响他对继任者的选择。 对此,邹军长已觉得万分庆幸。他意识到邹凯在追何少,最大的担心就是生怕何司令搞个举贤避亲。要是那样他就可真要把这臭小子拎回来狠狠揍一顿了。 第二点,就是何大法官显然还不知道此事。 邹军长不是政法系统的,对何大法官不熟,只偶然在电视上看到他,就已觉得此人十分难搞。 而且风闻原本何大法官的长子,就是先前京城里黑白两道通吃,搞了个科技公司到处挖遗迹的那位何少爷,后来和男人搅在了一起,是养了个小白脸还是怎样,总之何大法官原本是生了独子的,隔了许多年才又生了小何法官。 何大法官为人传统保守,这些年推进侍人回归家庭运动,他是法律系统最大的支持者,向来深信男人娶侍子才是天经地义,若是知道了小儿子也和男人搞在一起,还不知做何反应。 邹军长深深叹了口气,只觉得儿女啊果然都是前生的债,瞬间有点同情何大法官了。转头又担心起他儿子。 真是的,小时候看他性向也正常啊,怎么就突然变弯了喜欢上男人呢?喜欢上别的也还算了,偏偏是何正法。哎,尚主这事,自古以来都是荣耀与风险并存,弄得好固然全家鸡犬升天,弄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邹军长整整喝了一壶茶,全身出了点微微的汗,这才缓过神来,拿起手机给那不孝子发了短信,勒令他下次休假必须回家探亲。 邹凯收到信息,正在开车,示意何正法帮他先瞧瞧,小何法官拿起手机看了一会,“唔。邹军长说让你下周回趟家。” 邹凯垮下了脸。何正法看了他的表情,安慰道,“没事。我陪你一起去。” 邹凯又立即开心起来,“真的?那太好了。你还没去过我们那里吧?我跟你说,我们那里的冻梨可好吃了,糖葫芦也是一绝。” 小何法官看了他一眼,笑道,“好。那我要给你父亲带点什么不?” 邹凯立即将头摇得像拨浪鼓。“带啥啊,他啥都有。你把人带过去就行了。” 他说到这里,突然恍然大悟,神色一亮。 “哎,这么说,咱们俩是不是就算在两边家里过了明路了?” 这个词儿基本都是用在伺候少爷的侍子被正式收用上的,何正法沉默了一秒,打算装没听见。 邹凯见他不说话,拿手肘怼了他一下,扭头朝他挤眉弄眼,小何法官只好叹了口气。 “我家里那边,算是知道了。” 邹凯兴奋,“那就没问题了。我老爸是管不了我的。哎呀呀,应该庆祝一下。” 他说着,左右看看。这条路离城很远,平日来往的车辆就不多,此时正是周末,车辆更是稀少。 邹凯将车开到了紧急停车带停下,拉下手刹,笑眯眯的跳下车,跑到副驾那边,拉着何正法下来,两人一起钻到后座。 小何法官明知顾问,“干嘛?” 邹凯笑眯眯,“刚刚说啦,庆祝一下么。你摸摸看,我都硬成这样了,不解决一下,肯定开不了车。” 他说着,按着何正法的手就往他裆部摸,那儿果然鼓鼓囊囊地将裤子撑起了一个帐篷。 越野吉普的后座,虽然宽大,却也不能让两个男人并排横躺。邹凯边说话边脱了裤子,小何法官压在了他身上,一边伸手握住邹凯精神抖擞的小兄弟,上下摩挲,一边慢条斯理的说。 “光天化日,国道路边,公众场所猥亵罪,最低一个月,最高三个月。” 邹凯爱死他这个微带清冷的法官调调了,yinjing在小何法官手中跳了一跳,伸手迫不及待的解他的裤带。 “你在系统里那么多同事,都熟。真要被抓了,到时让他们轻点儿判就得了。” “哦,试图贿赂国家公务人员,这个可就是要入刑的重罪了。” 小何法官嘴里虽是这么说,身体却很配合,抬了下腰,方便邹凯把手伸到他的衣服底下,把他的裤子也往下脱了一半。 他的yinjing也已半硬了起来,看来比邹凯的还要大一圈,青筋凸出,形貌峥嵘。邹凯虽已见了许多次,每次却仍有些不可思议。只觉得这物事实在和小何法官的脸生得不相配。 他在手心吐了口吐沫,正想将两人的yinjing并在一起撸,手却被小何法官嫌弃地推开了。男人从他身上抬起,拽过放在前座上的大衣,从兜里掏出来只套子和一管润滑剂。 邹凯看得眼都直了。“哇靠,你竟然随身带着,你——” 小何法官有条不紊的把套子先套在自己的yinjing上,又拧开润滑剂,在手指上挤了小半管,手伸到邹凯的臀部下边。 微微发凉的液体,碰到身体后面的入口,邹凯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口凉气。 他停车时原本没想那么多,只是身体突然兴奋,想着跟何正法快速解决一下,眼下突然要在车里做全套,有些缩了。 “等下,你,你刚不是说了,要被抓了轻则一个月,重则三个月?” 何正法的手指轻巧的挤进了他的身体,一本正经地点头,“对啊,所以你赶紧放松,咱们得动作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