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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紫云山寿宴 武林盟主女儿与外人偷情

    临近寿宴,紫云山来宾渐多,凌子安所居小院一时成为武林人士投帖拜会的热门之地。凌冬阁权势煊赫、行事低调,武林中人早已对其年少有为的掌门人心怀好奇,凌子安原本有趁寿宴扬名之意,因此来者不拒,无论来宾身份地位,皆一视同仁、以礼相待。只是他与白姝静、凌筠歆却不能再如之前那般,随时随地的肆意调情了。

    好在距离寿宴不过几日,又有晚间可供缠绵,二女倒没有耐不住,凌筠歆还随凌子安见过几次客。白姝静对外乃是寡妇,身份所限,不便过于抛头露面,她在武林中又没有交好的姐妹,因此大多呆在里院,绣花裁衣、读书绘画,偶尔还会夹着凌子安使坏塞进小屄的缅玲或rou苁蓉,躺在床上闻着继子的亵裤自慰。

    有时yin水流得狠了,棉被都能湿透。

    凌子安少年英才,凌筠歆少女如花,兄妹二人出身不凡,衣着考究,样貌清隽,谈吐不俗,使人见之折腰,不免心生亲近之意。

    武林人士相聚,总免不了切磋武艺,以实力论英雄,尤其是凌子安,背负着凌冬阁主的身份,更是引人注目。最初众人还自恃身份,只让家中年龄差不多的少年子弟前来讨教,以作试探,然而凌子安所习红莲飞凤,乃是不世出的奇功,这几年他浸yin情欲,功力愈发精进,一时之间青年子弟中竟无人是他对手。

    于是又有成名已久的前辈前来邀战,却都败阵而归。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且一力破百巧,凌子安眼疾手快,内功深厚,将这两样占尽了,任是敌手功夫再怎样千变万化,也能以不变应万变。在他击败江湖中成名多年的“罗刹手”后,众人不约而同地停止了邀战,待他的态度越发慎重起来。

    ——“罗刹手”年届四十,正是年富力强、功力精深之时,他与凌子安罩面不过半盏茶功夫便被挫败,其他人安敢再上前丢人?

    他们已是前辈,若还不敌后辈,岂不让人耻笑。

    且女眷那边,又有凌筠歆凭一支木槿花枝击败“琴剑雅风”秦夫人,虽说是点到即止,却也切切实实胜了。众人口上赞叹之余,心中也暗疑凌冬阁是藏有高深的武功秘笈。

    不管外人心绪如何变化,凌子安皆安之若素,从前如何,现下依旧如何,既不盛气凌人,亦不过分谦卑,守礼持重,与众人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又不显得过分生疏,气质温和,眉眼带笑,众人看在眼里,对凌冬阁及其掌门人的评价不免又高了几分。

    刚及弱冠的少年郎,便已有如此积淀,又能将凌冬阁打理得井井有条,当真前途无量。

    武林盟主几次当众夸凌子安“英雄出少年”,更是起了作媒之意,要将自己的掌上明珠许配于他。江小姐乃盟主晚年得女,如今正值双十年华,是江湖中备受追捧的美人。

    凌子安神色不变,婉言谢绝。

    要说江盟主短短几日间便能摸清凌子安脾性,放心将女儿终身托付于他,未免有些可笑。他想与凌子安结亲,恐怕只是看中他身后的凌冬阁而已,与当年落月谷将白姝静嫁入凌冬阁的意图无甚差别——示好拉拢,希望下一任阁主出自自家血脉。

    只是落月谷时运不济,千算万算却未算到上一任阁主如此短命,只留下一个遗腹的女孩儿便撒手人寰,且阁主去世后,凌冬阁宁愿就此闭阁,也决不许旁人插手内务半分。落月谷的种种算计成了空,便发了恨,将白姝静与凌筠歆一气儿留在凌冬阁,也不说接她们回去,是将她们当做了弃子的意思——白姝静生母早逝、继母当家,在落月谷原本也不受人尊重。

    凌子安不喜这过分功利的算计,又对江小姐毫无男女绮思,自然不会答应。实际上,他一直觉得,这辈子能有白姝静一个,已是足够,再有凌筠歆,便是难得的幸运了。

    如今三人心意相通、琴瑟和鸣,性事上亲密无间,生活中处处随心,正是风流时光,岁月静好。

    白姝静则早与落月谷断了联系。

    早先凌冬阁闭阁,落月谷视白姝静为弃子,对其不管不问,双方称得上恩断义绝。后来凌子安重掌阁务,凌冬阁再度崛起,落月谷便多次明里暗中递信,试图重修旧好,然而破镜难圆,情分尽了便是尽了,白姝静再没有理会过他们。

    “我娘亲早逝,父亲一年也见不到一次,虽说生养我一场,却又拿我换了利益,原本就没什么情分。如今桥归桥路归路,也没有再往来的必要。”彼时,白姝静倚在凌子安怀里,淡淡地说。

    凌子安心下怜惜,低头去吻她,与她唇舌交缠,慢慢躺倒在帷帐内。

    寿宴前一天,落月谷白家亦登山拜会,见过盟主后,便笑说要“见外甥”,带着几个女孩儿与一应侍从来寻凌子安。凌子安开门迎客,倒没有过分冷漠,只是如同陌生人一般,尽礼而已。

    落月谷自然不甘于如此,谷主在凌子安面前言笑晏晏,带着几个女孩儿与他见礼,叫他“安哥哥”,又说什么“本是亲人,江湖上当相互照应”的话。凌子安似笑非笑,只是听着,并不答话,见天色渐晚,便说一会儿尚有事情,不便久留客人,开始隐晦地送客。

    落月谷主见无论如何都与凌子安亲近不起来,到底不甘,最后便提出要见见jiejie。

    凌子安垂眸思索片刻,没有擅专,只是派人去问白姝静的意思。白姝静点了头,约莫半盏茶后,带着凌筠歆从里间走出。她穿得很素净,上穿缥色织锦褙子,下着弹墨留仙裙,头插珠钗,不施粉黛,神色淡淡。

    落月谷主霎时愣住,瞪大了眼睛。

    无他,白姝静实在太年轻、太漂亮了,无论如何也不像是守寡十多年的女人,看上去倒比谷主身后的小姑娘们颜色还好。

    她肤色白皙,面庞红润,双眸盈盈似水,体态纤弱修长,气质飘然出尘,恰似风中白荷,素净淡雅,不落凡俗。且她穿得简单,却绝不敷衍,那织锦是南京贡品,号称一寸一金,别说寻常人家,便是豪门望族,也要思量着用,头上戴的珠钗更是个个东珠,攒成栀子花的样式,价值连城。

    凌筠歆则穿一身月白色云锦襦裙,外罩海棠红缂丝小袄,头戴双凤挂珠钗,耳坠红碧玺玛瑙,如一朵明艳娇花,亭亭而立。只是她衣着亮丽轻快,脸色却有些紧绷,看落月谷众人的目光更是暗含戒备。

    落月谷主身后的几个女孩皆目露艳羡,故作看不懂二女的脸色,只亲亲热热地上前见礼,叫白姝静“姑姑”,又以姊妹称呼凌筠歆。

    白姝静冷淡地点头,回身坐在一旁的靠背椅上,脊背挺直,长睫垂落,脸色近乎漠然。凌筠歆抿起唇角,一言不发地走到凌子安身边,拉着他的衣袖站好,眉尖轻拧。

    凌子安看她这般不乐,不禁弯眸一笑,拉她坐下,递予她一盒梅子,与她小声谈笑,不再理会一旁讪讪然的落月谷主。

    落月谷主与白姝静虽说是异母姐弟,却原本并不亲近,中间十多年未见,如今再看,竟如陌生人一般。他竭力挑起话头,要说些小时候落月谷的趣事,白姝静却十分冷淡,鲜少答话,空气便尴尬地安静起来。

    片刻后,白姝静漠然道:“你有什么事,便直说了罢。我与你原本便没甚情谊,在落月谷时一年尚见不了两次面,又有十多年未见,说情分实在可笑。如今我与你见一面,将事情说清楚,也把我的态度表明,以后便不必再见。”

    落月谷主的脸色难看下来,他几次启唇,却碍于一旁怡然而坐的凌子安,无法说出冒犯难听的话,忍了许久,才强扯出一个笑,生硬地转移话题,顾左右而言他。

    凌筠歆见他脸色青白、坐立不安,身后几个女孩羞愤欲哭,才终于有些出气的感觉,高兴起来,对凌子安嫣然一笑。

    凌子安看着好笑,心想到底还是小姑娘呢。

    受到这等冷言冷语,落月谷主竟也没有告辞离去,反而又磨蹭着坐了片刻,在白姝静几乎有些不耐后,方才吐露来意,“我这几个女儿侄女,都是极好的人品模样,又倾慕少年英雄,依我看,倒不如亲上作亲”——竟是在打凌子安婚事的主意。

    这未免太过厚脸皮,且毫无自知之明。武林盟主敢提婚事,是因为他在武林中地位超然,掌上明珠亦是江湖闻名的娇俏美人儿,与凌子安算得上相配。可落月谷……若是二十年前,落月谷兴许还有与凌冬阁谈婚事的底气,可自从十四年前谷主换任,落月谷早已每况愈下,门庭凋敝,子弟也都不成器,寻不到支应门庭的人物,行事越发没有章法,如今还能接到紫云山的邀帖,不过是靠先人余荫而已。

    虽说武林儿女不拘小节,不重门户之见,可谈婚论嫁,总归是两姓之好。落月谷当年试图染指凌冬阁内务,难道凌子安会不知道?计谋不成后,他们如同抛弃废子般扔下白姝静,多年不闻不问,如今又哪来的“亲”可作?

    说出这话,当真自取其辱。

    白姝静当即冷笑一声,“安……子安的婚事,我插不上嘴。”说罢便要拂袖离席,落月谷主急忙挽留,拿眼睛去看凌子安,谁知凌子安仿佛根本没有听到这话,只侧头与凌筠歆低声谈笑,连一丝目光都没有分给他。

    落月谷主脸上青青白白,呆立片刻后,见实在无法,只好又透出另一层话音,“jiejie先别忙走,我……弟弟瞧着筠歆也大了,人品模样无一处不好,竟如天上的仙女儿一般,心里实在喜爱,我尚有一子……”

    凌子安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他放下茶盏,茶托与桌面相碰,发出“咔哒”一声清响。这声音原本并不明显,可不知怎的,落在落月谷主耳中,竟一下打断他原本的话,令剩余的话语噎在口中,再无法吐出。

    “谷主的意思我明白了,”凌子安似笑非笑,声音有些低,听上去温温和和,可落月谷主总觉得那里面淬着冷意,让人听起来心底不安,“只是歆歆已有心上人,待她大些,便会成婚。”

    凌筠歆是凌云阁名正言顺的大小姐,出身优越,手握富贵,性格天真烂漫,长相明艳漂亮,又极得哥哥宠爱——这几天来,并非无人向凌子安打探凌筠歆的婚事,可做得这般明显、近乎露骨的,落月谷主还是第一个。

    再怎么说,凌筠歆还只是一个及笄不久的小姑娘,花期尚长。

    凌筠歆微微一愣,触及凌子安的目光后,脸上顿时一红,眼底泛起羞意来。

    她的心上人,可不就是哥哥吗……

    落月谷主还要再说,凌子安却没有再应付他的心情,目光一转,示意仆从送客。落月谷主涨红了脸,极力找补,却仍被“客客气气”地请了出去,一行人乘兴而来,碰了一鼻子灰,只得悻悻离去。

    这事儿之后,到了晚间,凌子安揽着白姝静与凌筠歆坐在床头,一手摸入白姝静腿间,一手揉着凌筠歆的rufang,低头喝奶。

    凌筠歆尚有余怒,愤愤不平道,“他们就是太坏了,只想着利用娘亲,要我说,就不该见他们,直接打出去……嗯……哥哥,你咬一咬奶头……好舒服…”话说到一半,她便被凌子安弄起yin态来,不自觉地挺胸,把rutou往凌子安口中送。

    凌子安掐弄几把乳rou,又去抠白姝静的女屄,白姝静呼吸微微急促,扶住他的手,女屄夹弄几下,便在他指下xiele一回。这几日白天里无法亲近,二女无法满足、十分饥渴,倒使身体更加敏感了些。她喘息几声,对凌筠歆说:“不相干的人,不必再想了,平白扰了自个儿心情。”说这话时,她的眼神略有些冷,十分淡漠,但却很快便随着凌子安调弄的动作而漾起如水温情,再看不出方才的冷淡,反而缠绵如钩,“安郎……嗯……好酸……玩玩我……”

    凌子安低头亲她,笑着说,“对,不理他们。”

    于是翻身与她们缠绵在一起,jibacao入女屄中,急促抽插,屋中一时响起yin靡的交合声。

    如此亲密一夜,第二日便是盟主寿宴。

    白姝静昨日被折腾得腰酸腿软,站都吃力,便推说身份不便,没有出席女眷的宴桌,只凌筠歆带着几位侍女坐在小辈席上。

    凌子安要去外院男桌,无法亲自照看凌筠歆,便在内院安排了人,免得有不识趣的人扰她兴致。

    寿宴排场煊赫,众人贺礼甚多,流水席面亦十分隆重,客人谈笑嬉乐,交际往来,一片盛景,正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凌子安近几日风头太盛,席上推辞不过,饮了不少酒,但毕竟是在旁人家做客,不好纵情喝醉,后来他便不再接敬酒,只推说不胜酒力,独自离席去后花园散步,却不想在那里竟看了一场好戏。

    园内凤仙花丛后是曲折层叠的假山,不似江南园林般小巧精致,反而带些北地的豪爽疏阔,石块堆积,杂乱无章,却隐约透出一股不拘一格的自然拙朴。

    凌子安走到此地时,蓦然听到一声娇吟,“嗯……疼……别弄……”那声音叫着疼,里面却并没有多少痛楚,反而蕴着勾人的媚意,好似十分舒服,如同被挠到痒处一般,带着隐隐的满足感。

    另一个声音嗤笑,“sao婊子,别装了,你不就喜欢这样吗?”说着便是“啪”地一声,好似是甩出一巴掌,“给老子跪下,好好舔,伺候好了,老子今儿给你那小浪屄止止痒。”

    竟是一对野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