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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克阵鹊桥仙中

    鹊桥仙·中

    秦克阵的虎鞭极为雄壮,李代嘉只勉强吞进一半,剩下一半还留在外面。饶是如此,也足以销魂蚀骨。

    秦克阵腰眼一酸,忍不住低吟一声。

    李代嘉的小嘴如同一汪水盈盈的温泉,湿润温热,狭窄紧致,秦克阵只是插进一半茎身,就爽利得不能自已,恨不得立即挺腰,在李代嘉的口中大力抽插。

    但他对李代嘉颇为忌惮,怎敢把命根子塞进这前朝六皇子的口中?于是伸手揪住李代嘉的头发,喝道:“快给我住手,否则杀了你!”

    李代嘉头皮疼得厉害,害怕极了,口中呜呜呻吟,含混不清说道:“你别生气,别杀我……我可以……我可以把整根儿都吃进去……”

    说罢,他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横下心来,将那虎鞭深深捅入了口中!

    如此一来,秦克阵的虎鞭整根儿插进了那一方洞天福地,浑圆的guitou紧紧抵住了娇嫩的咽喉,粗壮的rou柱将李代嘉的腮帮子撑到变形,只留下底部双丸还留在外面,一下一下拍打着李代嘉的下巴。

    李代嘉强忍呕吐欲望,变着花样取悦秦克阵。

    他卖力摆动头颅,不断收缩嘴唇,主动吞吐按摩秦克阵灼热的欲望,一条软舌又舔又吸,将那虎鞭伺候得青筋根根鼓起,犹如活物般弹动肿胀。

    秦克阵这时已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自家阳物进入一个幽深湿热的洞xue之中。

    而那洞xue最深处,还连着另一个洞xue,更为狭窄,更为紧致,正是李代嘉的咽喉……咽喉紧紧卡住guitou,不断收缩翕张,带来无上快感……

    秦克阵的虎鞭暴涨数寸,精神勃发!

    李代嘉眼中流出两行清泪,却不敢停下,卖力吮吸口中巨物。

    秦克阵浑身炽热难当,胸口剧烈起伏,全身感觉都集中到脐下三寸。

    低头望去,只见李代嘉那秀美的面容凑在他双腿之间,泪痕宛然,满脸痛苦之色,口中插着一根紫红阳物,一缕一缕yin液从唇角溢出,滴滴答答落在床褥上。

    秦克阵胯间那丛茂密黑亮的毛发,还不断搔刮着李代嘉白皙的脸蛋,如此yin荡的一幕,与李代嘉娇柔清贵的气质极不相符。

    但这金枝玉叶的六皇子越是遭到凌辱,越是让秦克阵血脉喷张,欲罢不能……

    他不再推拒,专心致志享受李代嘉美妙的小嘴……

    过了许久,秦克阵的欲望终于喷发,虎鞭抽动着射出一股股jingye。

    李代嘉不但没有躲避,反而将其含得更深,喉结震颤不休,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又将rou柱舔得水光淋漓、干干净净,这才大功告成。

    李代嘉坐起身来,小心翼翼挨进秦克阵怀中,一脸讨好之色,说道:“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因为舌头酸软的缘故,李代嘉这时说话口齿不清,活像个咿呀学语的幼童。

    秦克阵心里一阵悸动,哑声问道:“是谁教你这个的?”

    李代嘉怯怯说道:“赵搏扬。”

    秦克阵从没听过这个名字,追问道;“那是什么人?”

    李代嘉神色茫然,久久不能作答。

    秦克阵无奈说道:“你睡吧。”

    李代嘉长长松了一口气,忽然脸色涨得通红,神色扭扭捏捏,轻轻拉起秦克阵的手,摁在自己双腿之间。

    原来他的龙根不知何时也鼓了起来,颤颤巍巍顶着秦克阵的掌心!

    秦克阵生平头一遭摸到其他男人的玩意儿,大吃一惊,如避蛇蝎般抽回手,怒道:“做什么!你不要命了?”

    李代嘉呀的叫了一声,立即抱住脑袋缩在床角,委委屈屈看着秦克阵,说道:“你又……又生气了吗?”

    秦克阵看他这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满腔怒火悄然熄灭,无奈极了,说道:“罢了,你自己弄出来吧。”

    李代嘉瘪着小嘴低下脑袋,右手伸到裤头里,当着秦克阵的面开始自yin,神色渐渐变得失神享受,哼哼唧唧呻吟了一会儿,便颤抖着射出一股龙精。

    秦克阵取来布巾和热水,把两人身上收拾干净。经过这一出闹剧,他一时无心试探李代嘉,翻身上床就要睡觉。

    李代嘉鼓起勇气,钻进秦克阵的被窝,柔声说道:“我们一起睡吧?”

    秦克阵向来不喜与他人分享卧榻,更何况是这个傻里傻气的小男奴?冷冷说道:“不行,你下去。”

    李代嘉连忙闭上眼睛,装作已经睡着了。

    秦克阵气不打一处来,说道:“我怎么就招惹上你这个小傻子了?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李代嘉眼睛睁开一道缝隙,悄悄打量秦克阵的神色。

    秦克阵真想一脚把他踹到床底下去,但见李代嘉生得细骨伶仃,实在下不去手,反正这张床榻足够宽敞,多他一个也不嫌多,于是默默忍了下来。

    第二日清早,秦克阵睁开眼睛,看见李代嘉睡在身旁,先是一愣,接着感到五味杂陈。

    他忽然明白了老管家的为难之处,李代嘉确实是一只烫手山芋,打他他又不知道疼,骂他他又听不懂,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李代嘉酣然大睡,四仰八叉瘫在床上。

    秦克阵露出嫌弃之色,将李代嘉推到一边,自行下床更衣,又唤来婢子伺候梳洗。

    待他穿戴齐整,恰好仆从前来禀报,说道:“王虎臣公子求见。”

    李代嘉仍沉沉睡着,秦克阵说道:“我出去见他。你们给这小子找一身好衣服,把他收拾得精神一点,他以后就留下来伺候我了。”

    仆从连忙答应下来,秦克阵出屋来到廊下。

    王虎臣正侯在院里,快步迎上前来,说道:“大将军,你昨天吩咐过之后,我回去立即着手调查,先问询了禁宫的宫人,又访问了几位秦家军的军官,总算搞清楚李代嘉是怎么吓傻的了。”

    秦克阵赞道:“你办事很利索,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虎臣得到大将军的褒奖,精神一振,答道:“咱们秦家军攻破城门之后,禁宫上下乱成一片。朱皇后准备带着李代嘉一起殉国,但李代嘉不愿意自杀,朱皇后就派了一群大内侍卫去捉他。李代嘉身边有一个贴身侍卫,那可是大内第一高手。此人单枪匹马,力战群英,带着李代嘉突出重围,直奔宫门而去。当时时间紧迫,朱皇后顾不得再寻李代嘉,独自投水死了。”

    秦克阵说道:“这侍卫倒是忠心护主,那李代嘉最后怎么落到咱们手里了?”

    王虎臣答道:“怪也怪这李代嘉命不好,那侍卫带着他逃到宫门的时候,秦家军刚好杀将进来。那侍卫再怎么武功高强,也架不住车轮战啊。兄弟们一轮轮围攻下来,此人终于气力衰竭,倒毙而亡。他一死,李代嘉就傻了,许是承受不住这一番大起大落吧。”

    秦克阵唔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王虎臣应声而去,但他还没走出几步,又听秦克阵唤道:“等等!”连忙停步,问道:“大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秦克阵问道:“那个侍卫,叫做什么名字?”

    王虎臣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据实答道:“赵搏扬。”

    秦克阵心里早有猜测,但听到这三个字,仍是心头巨震,怔楞许久,才缓缓点了点头。

    王虎臣便即退下。

    秦克阵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却见李代嘉不知何时跑到了廊下。

    李代嘉披头散发,睡眼惺忪,呆呆重复道:“赵搏扬?”

    原来,他是听到赵搏扬的名字,才从屋里跑出来了。

    秦克阵心里是一阵说不出的滋味儿,冷声答道:“赵搏扬死了,你的亲朋好友都死光了,你别再想着他们了。”

    李代嘉脸色苍白,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秦克阵不再搭理他,径自回屋去了。

    其后数日,秦克阵变着花样试探李代嘉,李代嘉总是痴痴呆呆的,确实不似做伪。

    秦克阵戒心渐渐消除,但仍然把李代嘉留在身边,一来是不放心他去别处当差,二来也是便于监视。

    若李代嘉是装疯卖傻,那么如他这般忍辱负重,必有重大图谋,秦克阵不得不防。

    李代嘉人虽傻了,但端茶倒水倒还勤快,平时倒也能伺候秦克阵起居。

    只是这小傻子睡过一次秦克阵的大床,就再也看不上其他床榻,每每到了夜里,总要挤到秦克阵的被窝里去。

    秦克阵好言相劝,李代嘉就装作睡着了听不见。秦克阵发怒呵斥,李代嘉就故技重施哄他“高兴”,总之是赖在他的床上不肯走了。

    如此反复几次,秦克阵实在赶不走他,索性也就随他去了。

    转眼过了一个月。

    这一天,秦守晏终于赶至京城,先进宫拜见父亲,再回将军府落脚。

    秦克阵早已摆下接风宴,兄弟重逢,都是喜悦异常。

    想他二人于北境分别之时,秦守晏一路将父兄及大军送至城外,只怕此地一别,一家人便是阴阳两隔,再无相见之日。

    谁料此番京城再会,秦钟焙身登大宝,秦克阵封为储君,秦守晏也摇身一变成为新朝皇子,秦家权势滔天,荣光无限。

    秦家兄弟说起天下局势,兴致颇为高涨,对饮直至深夜。

    秦克阵到底老练持重,见弟弟喝得醉醺醺的,便吩咐下人撤酒上茶。

    秦守晏性子潇洒不羁,平生最爱逍遥玩闹,见状笑道:“大哥未免太拘束了。兄弟俩这么久不见,好好痛饮一番,父亲不会见怪的。”

    秦克阵说道:“贪杯误事,还是少喝为妙。”

    秦守晏笑而不语。

    房门推开,奴婢进来倒茶。

    秦守晏眼皮也不抬一下,说道:“我不喝这苦水,你给我大哥满上吧。”

    那奴婢轻轻啊了一声,说道:“可是……可是我端都端过来了……”

    秦守晏听这奴婢声音清柔,说的话却傻兮兮的,忍不住回头望去,只见那奴婢是个少年,年纪稚嫩,面容却无比娇美动人,天仙下凡也不过如此。

    秦守晏的桃花眼一下亮了,惊艳无比,说道:“你这坏孩子,我怎么没见过你?你刚刚藏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冒出来?”

    ——那奴婢正是李代嘉。

    他闻言微微一怔,呆呆看向秦克阵。

    秦克阵伸手将他拉到身边,又冲弟弟解释道:“此人是前朝六皇子李代嘉,城破那一日给吓傻了。你跟他调笑是白费功夫,他听不懂的。”

    秦守晏说道:“傻了?这倒有趣。”上下打量李代嘉一番,见这小傻子虽然身为奴婢,但穿戴华贵,锦衣玉带,双手又细又白,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忍不住玩味一笑。

    秦克阵凉凉说道:“你笑什么啊?”

    秦守晏笑意盈盈,说道:“大哥,我从前一直在想,你都这把年纪了,还没讨着媳妇儿,屋里也不见姑娘伺候,一个人怎么熬得过来?原来,嘻嘻,原来大哥你喜欢这个调调。”

    秦克阵说道:“我只是拿他当个粗使佣人罢了,你想多了。”

    秦守晏啧啧两声,说道:“如此绝色少年,难得一见的极品,大哥却只拿他当粗使佣人,果然是储君的排面啊。”

    秦克阵默然不语。

    李代嘉不知他们在说什么,便提着茶壶,乖乖巧巧立在秦克阵身边,模样俏生生的。

    秦守晏看得心痒难耐,凑过来说道:“大哥,你就把这孩子借给我几天吧,权当是犒劳我奔波辛苦,好不好?”

    秦克阵只有秦守晏一个弟弟,从小百般纵容疼爱,闻言立即说道:“你想要就拿去,咱们兄弟之间不说借字。”

    秦守晏大喜,李代嘉这时终于听明白了,连忙拉住秦克阵的衣服,急道:“你不要我了吗?”

    秦克阵回头看了他一眼。

    秦守晏则拿过他的手,握在掌心细细抚摸,柔声说道:“大哥不要你了,我要你啊,我一定好好待你。”

    李代嘉不解其意,但见秦守晏眉眼俊美,语气温柔,于是露出一个羞怯的笑容。

    秦克阵见李代嘉傻乎乎的模样,忽然有点不舍得,说道:“阿晏,你拿他去做什么?”

    秦守晏笑道:“你拿他做什么,我就拿他做什么。”

    秦克阵一时无言以对。

    秦守晏急不可耐,在李代嘉的手背上印下一吻,牵着他的手站起身来,说道:“小美人,随哥哥去吧。哥哥屋里有好多漂亮jiejie,大家伙儿一起陪你玩耍,你喜不喜欢?”

    李代嘉听到“玩耍”二字,登时露出兴奋神色,重重点了点头。

    秦守晏牵着他就往屋外走,李代嘉情不自禁跟了过去,但走了几步,发现秦克阵没有跟过来,忙回头问道:“你不和我们一起玩吗?”

    秦克阵还未答话,秦守晏就说道:“大老虎要是来了,漂亮jiejie们都要吓跑啦。”

    李代嘉有些为难,秦守晏哪里还容他犹豫?当即把他打横抱在怀中,高高兴兴往自己的住处去了。

    待他二人离去,秦克阵喝了一杯残酒,只觉得了然无趣,欲更衣就寝,但回屋望见卧榻,总忍不住想起李代嘉娇憨痴傻的模样,忽然之间酒劲儿上头,只想再看一看李代嘉的面容,当下不容细想,闷头就往弟弟住处冲去。

    此时已是午夜。

    夜色浓重,秦守晏的寝室仍然灯火通明。

    秦克阵一路走来,给冷风吹了许久,醉意已去了大半,但见弟弟屋中人影晃动,隐约传来笑闹声音,不由起疑:阿晏在陪那小傻子耍什么把戏,怎么如此快活?

    于是,秦克阵避开侍卫,悄悄摸到窗边,伸指戳破窗纸,凑近一瞧,却是大吃一惊!

    只见屋内烛火明亮,东边摆着一张大床,罗帐半落不落,李代嘉正横卧其上。

    这小傻子身上穿着一套女子嫁衣,鲜红的裙摆堆积在腰间,露出纤细莹润的双腿。腰带散乱,衣襟故意扯开,半边肩膀和胸脯都露在外面。衣裙鲜红,更显得肌肤雪白,乌发黑亮。

    床上还有两名女子,俱是秦守晏的宠妾,秦克阵都很眼熟。

    一名胡姬叫做罗珊的,跪坐在李代嘉身前,正往他嘴唇上涂抹口脂。

    另有一名江南少女,名叫蕙娘的,为李代嘉盘起了高耸的发髻,又从自己头上拔下一支明珠玉钗,轻轻插进李代嘉发间。

    李代嘉本就生得面如好女,穿上女装,更是雌雄莫辩,但见他神色懵懂,问道:“两位jiejie,我们不是要玩游戏吗?为什么我要穿裙子啊?”

    蕙娘捂嘴偷笑,罗珊则眨了眨眼睛,说道:“小傻瓜,咱们今天要玩过家家,你扮新娘子,不穿裙子怎么行?”

    李代嘉高兴极了,拍着巴掌说道:“好呀好呀,我最喜欢玩过家家,我扮新娘子,谁来扮新郎官?”

    这时,侧厢房一道珠帘掀开,“新郎官”大大方方走了进来。

    只见他身披红袍,头戴玉冠,一双桃花眼中满是促狭笑意,正是秦守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