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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的女儿,我一定生在你家,成为你的妾室。假若我是小门小户的女子,有幸能见到你……”宁以恒神秘一笑。 苏念秋眼睛瞪大“如何啊?” “我一定将你迷倒或是迷晕,让你不能甩手而去,总之,我赖定你了。”宁以恒吻了吻自家娘子的眼睛“我的回答,你可满意?娘子?” “切,狗皮膏药,甩也甩不掉。”苏念秋扑哧一笑,轻啐道。 “那娘子也是极喜欢我这狗皮膏药的不是?”宁以恒笑眯了眼睛。 “真是讨厌。”苏念秋轻捶了宁以恒一下。 “娘子,我就喜欢做你的狗皮膏药,黏你一辈子,粘你永生永世可好?”宁以恒抱紧苏念秋。 “讨厌,快放河灯吧。”苏念秋脸红道。 “那我们就许愿吧。”宁以恒轻笑一声,握着苏念秋的手将河灯放进河里。 “倒是清闲的很呢,宁家家主。”崔婵带着人走到一旁,冷哼道。 宁以恒抬起头看向崔婵“清河崔婵?你怎么在这里?” “你设计坑害我,让程遐来我石府调查与我,这般心志,这般谋略,当真是为了报复我对你的不敬之仇吗?”崔婵冷笑“真是好笑,你这肚量竟然如此狭小。”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让我小姨子靳绮月进入石闵的婚礼大闹,这是程遐调查出来的事情,我又岂知?你让靳绮月进入石闵府邸蓄意破坏嫡次公主的婚礼,本就是你自己心怀叵测,我哪有那能力让你这石虎嫡妻去听我的话?”宁以恒冷哼的说道。 “当真是宁家家主,摘干净自己的本事倒是极好的。若不是我手底下的谋士告诉我,你与沈易之宴请程遐,大街上你又将靳绮月请进酒楼,这一连串的事情,我还真不知道是你一手设计的,当真是好谋略,当真是好手段,当真是好计谋啊!”崔婵一脸怒气。 “是吗?哪位谋士跟你说的?听起来倒是让我很是好奇。”宁以恒看向崔婵“让我来猜猜,不会是甄卓吧?” ☆、第二百六十五章瓮中之鳖 “是甄卓又如何?不是甄卓又如何?”清河崔婵本就大大的鹿眼此时染上了血色“你害我至斯,还有其他谋士告诉我吗?难道我没有脑子?难道我自己不知道分析?” “那我也可以告诉你,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看你当下情形,不用其他人告诉我,我也知道石虎放弃了你,不是吗?”宁以恒搂住苏念秋,悄声在苏念秋的耳边说道“娘子,这里有埋伏,我担心崔婵拼死要拉我垫背,你当心点。” 苏念秋手揽上宁以恒的腰,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襟,外表却没有任何变化,似乎只是在听着自己的夫君跟一个客人叙旧而已。 “看来你一点也不怕惹怒我?”崔婵踩着莲步,慢悠悠,浑身尽是杀气。 “你不过是清河崔氏家的嫡女罢了,有何可怕?”宁以恒挑眉“再说我一介男子,为何会怕一个小女子?若说出去岂不是任人耻笑?” “我清河崔氏的确没有你陈郡宁家大,但是强龙难压地头蛇,每个地域都有自己的望族,而我清河崔氏恰好就是这襄国城的望族,不然石虎为什么要我清河崔家来做姻亲,为何偏生我来做嫡妻?”清河崔婵走近宁以恒,鹿眼尽是杀戮之色。 “未免戾气过重,是不是这程遐对你的审问过于凌厉?还是这石虎对你的情谊过于单薄?啊,你这不是转移你夫君的薄情在我的身上吧?”宁以恒优雅的笑开,展开手里的纸扇,轻摇着。 “我夫君对我是薄情,那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夫君对我如此薄情?”崔婵看着宁以恒不动声色的搂着苏念秋倒退,笑眯了起来。 “宁夫人,你可是宁以恒朝夕相处的夫人,想必你一定想要知道吧?”崔婵看宁以恒神色淡漠,知道在他这里下不了手,干脆在苏念秋面前挑拨离间。 “我知道什么?”苏念秋看向崔婵,眼睛带着审视“若是什么秘辛,想必你也不愿意在这大街上公布于众吧?若不是什么秘辛,我作为夫君的嫡妻,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崔婵负手于后,“也对,秘辛,怎么可以在大街上说与众人听?不知二位敢不敢,酒楼一叙?” 崔婵甩开衣袍往前走去,扭头看了看还站在原地的轻蔑一笑“怎么?你宁以恒竟然是无胆鼠辈?” 宁以恒不想上她的激将之法,奈何这里是街上,事关宁家声誉,不得不为之。 “我陈郡宁家的人之所以跻身为晋朝第二大世家,凭借的就是这一身傲骨,岂能是无胆鼠辈?”宁以恒佯装上当,拉着苏念秋,温柔的说道“娘子,他们喝的茶我用不惯器具,你回酒肆帮我拿可好?” 宁以恒看着苏念秋眼睛带着一丝认真,苏念秋知道自己夫君是想让自己离开,想保护自己的安全,可是夫妻本是同林鸟,怎么可以大难临头各自飞? 苏念秋摇了摇头“即便清河崔家女郎点的茶水略微苦涩,我的烹茶也能让它甘甜如春。” 宁以恒看着苏念秋倔强的眼神,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娘子既然选择生死不离,自己又何必违逆她的意思?再说,自己的恒影卫也未抵不住这场暗杀,或许自己紧张了?这也许就是当局者迷吧?谁让娘子牵扯其中呢? 宁以恒拉起苏念秋的手,紧紧的握着“娘子,既然你肯烹茶自然好的。清河崔氏,走吧?” 崔婵冷哼一声,走进茶楼,茶水四溢飘香,汝瓷盛茶,茶自香,瓷自青。 清河崔婵拿起汝瓷,看向苏念秋,轻品一口“难得,宁夫人竟然有这手艺,看来我清河崔婵很有福气。只是我再有福气也没用宁夫人你有福气。” 清河崔婵放下茶杯,眼里带着算计和讥诮“你可知你的夫君当年洛川之战跟我夫君私下交好?我听闻你赶去营救宁以恒的时候,我那笨拙粗鲁的夫君竟然被当时的前赵国君刘曜重伤,众目睽睽之下,我夫君还赶着送给他疗伤圣药。” “宁夫人,你可知这样非一般的感情,随着年限的延长,竟让我那夫君生出了情愫。我听闻你在石府做过客,想必一定见过郑樱桃吧?跟宁以恒何其之相像?难道你不曾怀疑过?难道你不曾嫉妒?想想看哪,你的夫君,竟然被另一个男人惦记着。而这个惦记是情敌啊!”清河崔婵笑了起来,那是一种妖孽的笑,令人毛骨悚然,使人难以平复心里。 苏念秋看向宁以恒,递给宁以恒的茶杯带着芬芳的茶香“夫君啊,你这倾国倾城的面容,招蜂引蝶的事迹,当真是让我烦不胜烦啊,掷果盈车,看来哪里都有啊。” 宁以恒接过茶水,心安理得的喝下,一点也不紧张“没办法,谁让我长了一副好面相。” 崔婵以为苏念秋会嫉妒,会因为自己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