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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夜间闯入欲行不轨却遭反杀 重口

    23 夜间闯入欲行不轨却被反杀 重口

    初夏之时气候就已经十分燥郁炎热,白日间被烈日烘焙的干燥压抑的老旧楼房每到夜晚时总算清凉了一些,然而天不作美,单薄脆弱的斑驳墙壁无法隔绝高声粗鄙的谈话和笑闹,那些声响顺着暖风透过窗口折磨着脆弱的耳膜和长时间躺在小木床钝痛的身体。城市改建进行的如火如荼的现今就市中心难得还有如此具有年代感觉的低矮老旧楼房,安零无心睡眠,想着想着费力的起身靠在床头,嘲笑着下水道见不得光的肮脏小老鼠在吃了几天饱饭过了几天舒服日子后,现今无聊可笑的烦闷和本就不该出现的忧愁。自小生活的远郊老房子明明比这里还要破旧混乱的多,在记忆里却还算是温暖美好的样子。善良老人一直微笑的苍老脸颊越来越模糊,安零每次都要费力的思索才能完全记忆起年幼时候老人的样子。闲暇之余人通常都会胡思乱想,记忆深处的画面被生拉硬拽出来,脑海中温柔的面容愈发温柔,憎恶的脸颊愈发憎恶,原本还随平和的心境被记忆左右,对人世不公凄惨遭遇的愤怒和怨恨渐渐占据了头脑和心脏,睡眠和休息变得困难,食物不足以慰藉肠胃,曾经明亮的双眼终日被咸湿刺激的眼泪浸润,通红湿润的目光和面容在悲痛怨恨中渐渐变得扭曲,安零低头看着透过窗口照射进小屋的皎洁温热月光,舌头舔舐干净下唇破口猩红的血珠后无力的躺回小床。“嗯!嗯睡…….睡……”身边响起不满的咕哝声音,心底的烦闷和怨恨仿佛瞬间消失不见,安零轻轻叹了口气,将洗的发白的薄被盖在身旁年轻男孩裸露的圆滚滚肚皮上。“嗯……嗯……”微胖的汗湿脸颊上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阿文睡梦中吧唧吧唧嘴咕哝着转过身,又把身上才刚刚盖好的被子踢开。床头柜上的小风扇已经怀了好些天,安零手掌伏在床铺后撑着酸痛的身体,起身下床后将自己一直覆盖,带着血腥铁锈味道汗味药膏味道的被子叠好,再挪动到书桌前将街道边发阅的广告小册子握在手中,坐在床边的小凳后给阿文扇风解暑。舒适凉风抚慰下阿文睡得安稳了些,安零轻声的笑笑,将薄被盖在阿文圆鼓鼓的肚皮上。

    山顶的静谧典雅宅院夜晚时灯火通明,粗鄙流氓的怒火持续燃烧了一月有余之后却还没有停息的迹象,常流坐在书房,大口灌下叶河送来的清热凉茶后继续翻阅着文件。用安零从何彦手中抢来的地皮因为流氓的闹事迟迟没有动工,原先竞拍得下的几块地皮开发的好好的也被流氓私自暴力征用后用作夜间寻事之地,找上门的无用警察没有能力和本事对付黑帮流氓,把从市民和舆论以及各方得来的压力和怨气全部发泄到常流和企业身上,无用警察时常造访以及对企业运营税务各方的choucha让股价接连下跌,忙碌烦闷了月余的常流眼眶通红脸色青白,一旁的叶河收拾着常流丢弃砸向地面的纸团和文件,正欲开口时监视器中熟睡的婴儿就扯着嗓子大声哭嚎起来。“……唔……”这些时日间婴儿不分昼夜时常哭嚎,嗓子已经有些沙哑,常流将钢笔重重砸向地面后扯着头上乱糟糟的头发,咽下嘴边差点对叶河和婴儿的怒斥后捂着脸颊无力的趴伏在桌面。手掌扶着门把的叶河微不可为的叹息出声,在阖上房门前温和的劝说道:“休息一下或者去花园里散散心,我把他哄好了就过来帮你。”叶河一直待在身上的监视器中哭嚎声音被房门隔绝阻挡在外,常流吸吸鼻子,起身摇晃踉跄着走了几步后蹲下身,将父亲生前办公时时常用来批阅文件的钢笔捏在手心。

    “……嘿嘿……乖…….”婴儿的哭嚎声凄迷的像是山林中夜猫的嚎叫声音,叶河轻声呢喃着,将奶瓶泡进温水后仔细检查过尿片衣服。“乖……乖……”肩膀的衣服渐渐被温热的泪水沾湿,婴儿的精力出乎意料,一直到终于咬着奶嘴吸吮时还是时不时哼唧几声。“唔……”奶瓶很快见底的奶粉看着比乳汁要清透许多,叶河手指点了点婴儿哭红的湿润稚嫩脸颊,低头亲吻在婴儿看着比先前瘦削一些的可爱脸颊。“挑嘴!嘿嘿……乖……等过一阵子…….爸爸回来后,你就可以吃的饱饱的…….”宅院重新归于平静,婴儿钻石一般璀璨明亮的眼睛滴溜滴溜打量着熟悉的房间四周,叶河看了看表,怀抱着婴儿朝书房走去。“……叶哥!唔……”房门推开时常流满心喜悦的从座位上起来,然而就在看到叶河怀中精神百倍的婴儿后又低落起来,叶河无奈的笑笑,将小薄被铺陈在沙发放下婴儿将毛绒玩具递给婴儿后不多说什么,在常流面前坐下。工作在叶河的加入和帮助下轻松了些,沙发上的婴儿乖巧可爱的咕哝声音和拨弄着小手中的玩具声音传入耳朵,常流几次控制不住的转过头,视线却被叶河修长高大的身形善意的遮挡住。夜晚没有刚才那么难熬,叶河仔细翻阅整理账目后侧过头,起身将小薄被盖在熟睡的婴儿身上后把毛绒玩具塞进婴儿平稳呼吸时起起伏伏的小胸脯中。终日除了饱餐就是睡觉的婴儿看着不见长大,仿佛比几天前又瘦小了一些,偷偷瞥了一眼婴儿的常流害怕被叶河撞破一般慌张的回过头,继续将疲倦苍白的脸颊埋在文件中。

    老旧楼房白日间安静了些,狂欢了多个夜晚的邻居总算是支撑不住,呼噜声比粗鄙的谈话笑闹温和的多,整夜整夜失眠的安零吞咽下阿文精心准备的早餐,将画册画笔在小床边的书桌上摊开后靠上床。初夏早晨光亮刺眼惨白,安零直直的平躺在小木床,揉揉沉重的眼皮后紧盯着房门。晕眩的失重感觉慢慢萦绕在四周,画笔在纸张上书写笔画的沙沙声像是安神的药剂一般,眼睛慢慢的阖上后还留有意识的几分钟里钥匙插入房门转动的细微声音清晰又模糊,而陷入睡眠的轻松身体没有知觉,安零不再挣扎或是多想什么,深陷入不易得来的睡眠中。

    无梦的睡眠难得的舒适轻松,当安零醒过来时已经傍晚了。夜空中皎洁的明月如期而至,随着夜晚如约而至的还有小屋四面八方的吵杂喧嚣声,阿文正坐在床前的小凳上,皱眉咀嚼着口中苦涩的植物叶子。“哎……吐出来…….”餐桌上好不容易长出枝叶用来装饰的绿植盆栽又被残害的光秃秃的,安零拉拽着阿文在床上坐下,轻声劝说时轻拍着单纯少年的后背。“…….嗯…….呸!呕…….”嚼碎的枝叶被煞有介事的吐在纱布上,面色通红的少年吐吐舌头,拉起安零的手臂后将枝叶用作草药一般贴在安零的手臂上。细瘦的手臂被小心的握在掌心,纱布中湿热的碎叶贴合在皮肤几秒后又被拿起来,阿文将纱布小心的放置在一边后用毛巾擦拭着安零已经不见伤痕血迹的手臂,认真期待的注视着安零:“嗯动动!动动……”细瘦白嫩的手臂照着吩咐挥动了几下,阿文单纯欣喜的目光一直紧盯着安零的手臂,呆愣许久后大笑着拍起手来:“好了好了!我治好了!”“是……是……谢谢医生!”欣喜单纯的笑声回荡在温馨的老旧小屋,安零从床上起身,拉着雀跃的阿文在餐桌坐下。保温盒中购来的食物看着美味可口,安零将筷子汤匙递给阿文,夹起食物放到阿文碗中。美味的食物让少年安静了下来,安零看着阿文咀嚼吞咽下食物,手掌揉了揉阿文圆鼓鼓的小肚子。“嘿嘿!哈……”玩闹中筷子掉在了地上,阿文先一步捡起筷子,在满是颜料的衣服上蹭了蹭就又要送入口中。“用我的这双,对…….”小插曲过后餐桌上只剩下咀嚼吞咽和筷子和餐盒的碰撞声音,安零实在没有胃口,坐在一旁擦拭着阿文嘴角的残渣和饭粒。“这些是爸爸买来的?”“对!爸爸来过了,买了很多,冰箱里。”小屋是打扫整理过的安静清爽样子,阿文虽然还固执的穿着他的工作服但也梳洗过了,床头书桌上摆放着几个药瓶和纱布盐水,安零将饱餐后把玩着筷子的阿文拉倒床沿坐下,费力弯腰整理餐桌时继续问道:“那么爸爸什么时候再过来呢?”“…….不知道……他买了好多吃的……”原本雀跃的少年应答以后情绪变得有些低落,安零不好再多说什么,快速收拾好餐桌后和阿文并肩坐在床沿,欣赏着阿文白日间完成的画作。“这是鸟,就昨天……停在窗台的那只鸟!你不记得了?!”“记得。”“这是草药刚刚长出来的时候,等下次再长出来我就治疗你的手,你好啦就能当我的助手了!”头顶天花板上摇晃的灯光明亮温暖,安零抚摸着阿文还带着沐浴露香味的毛茸茸脑袋,下巴磕在少年rourou的圆润的肩膀。

    现下的时日年岁温情简单,当赤裸着满是淤青伤痕的身体被丢弃在阴暗的巷道时安零从未想过有能够有如今的境遇,夜晚难寐在街道游荡的单纯少年对安零来说像是救世主一般,慌乱覆盖在钝痛残破身体的外套和宽厚的后背肩膀温暖柔软,安零趴伏在少年身上后背时身上的难看恐怖伤疤和撕裂一般钝痛的心脏像是瞬间被治愈一样。老旧的楼房小屋杂乱不堪,食物衣服和各种画具玩具丢的到处都是,少年慌乱背扶着安零时还在熟悉的家宅小屋中踉跄了几下,躺上床铺后思绪和意识就模糊了起来,安零在整整昏迷的四天时间里,少年用热水和家中备下的生理盐水清洗过安零的伤口后开始热衷于将小屋中的绿植当做草药嚼碎后煞有介事的敷在安零的伤口,昏迷的时间里少年的单纯陪伴和胡乱的努力治疗在几天后的清晨终于被打破,安零恍惚中记得有个言语声音无奈的男人在对委屈抽泣的少年耐心说教解释。清洗处理身上伤口的男人和少年一样手掌宽厚温暖,安零恍惚中费力的睁开眼睛想要道谢,却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力。身上的伤口重新被清理包扎后安零终于舒心的陷入沉睡,几天后再醒来时整理干净的小屋就只剩下自己和抱着画板坐在床沿学学画画的少年,而后相伴的日子温情轻松,少年从父亲处学会包扎换药后每天尽职尽责,却还是固执的将绿植嚼碎后敷在安零身上。熟路交心后安零从少年口中得知了少年的名字,得知少年常年独自在家,他的父亲回家时间不定,但每次都带来许多吃食和阿文喜欢的玩意,每每提起父亲时阿文总是红着脸,激动时话也说得断断续续,生活除去夜晚难寐时心底升腾起的怨恨和胡思乱想后变得和少年一样单纯可爱,安零和阿文是相互依靠温暖彼此的动物,相伴着熬过简单漫长的白日黑夜。

    “阿文……睡了……”介绍画作的声音慢慢小了下来,毛茸茸脑袋点了几下后靠在头顶,安零轻声唤了几声,迟迟得不到回应后无奈地笑笑,搀扶着阿文在床上躺下。“唔……睡……”靠上床铺后阿文移动到靠墙的一边,手掌拍了下身边后迷迷糊糊的咕哝着。安零照顾着阿文换下衣服,取来毛巾擦拭了阿文的脸颊手臂后靠在床头,轻扇着阿文爸爸一块带来的纸扇。微凉清风抚慰下阿文睡得越来越沉,睡了整天的安零帮阿文拉拽好换洗干净的薄被,掌心轻拍着阿文的后背。

    “……是这家?”“是!我没骗你们!傻子藏了个女人!”“哈?!傻子还会睡女人?去跟傻子借来玩玩?!”“哼!我前几天看见了!我还以为那天晚上我眼花了……”故意放轻的脚步和交谈声在夜晚被无限放大,房门外窸窸窣窣的可笑声音清晰的传入耳朵,房门上老旧门锁像是被细长钢丝拨弄着发出细小的声音,安零心里慌乱,努力镇定下来思索几秒后冲进厨房,小屋中没有利器,白日时阿文的爸爸在清扫干净房屋后带走了一直积攒的垃圾,安零原本想找出前几日阿文打碎的花瓶碎片,现下也不得不快速的另想他法。“快!快!快!哈哈哈!”“尝尝傻子的小母狗!”粗鄙恶心的嬉笑声越来越不加掩饰,门缝下面乱晃的纤细身影像是恐怖的鬼怪,焦急中没有时间多想,安零慌忙摇醒阿文,抓起桌上的几支画笔插进后腰的裤袋后将阿文护在身后,慌乱的撕扯着床单。“哈?!听见了?!我们来找你玩!傻子!”“啊哈哈哈!”听闻屋内响动的几人毫不掩饰谄笑着大力踢踹着房门,老旧的木门不堪重负,天花板和门缝处坠落大堆呛辣的灰尘,躲在安零身后的阿文惊吓后呆愣了好一阵,可突然间哭叫着冲向窗户,迈出脚就要往楼下跳去。“阿文!别别!快回来……不拍……”低矮的老楼有四层楼高,三楼小屋窗口下就是楼道口,正忙于将撕碎床单打结的安零惊吓间慌忙抱住阿文,一边安慰一边将系好的床单绑在阿文身上。“别怕别怕……阿文记不记得那条黑乎乎的小巷子?记不记得…….阿文先去那里……我天亮了就过去找你……”阿文一只脚跨在窗户外,抽泣重重点头时紧盯着安零的脸颊,得到回应的安零暂时松了一口气,凑上前亲吻过阿文的脸颊后用力的拉拽着打结系好的床单一端。“…….呃!唔…….”“快跑!阿文…….去那里…….快跑!”阿文倒地时踉跄着摔了一下,房门外的嘈杂声一时间戛然而止,接着就是一贯谄笑着缓慢下楼的脚步声,安零来不及多想什么,将手中的床单顺势丢下去后大声呼喊着,听闻安零嘶哑呼喊劝慰的少年爬起身站稳后不再呜咽浪费时间,朝安零手指指向的方向低头猛冲过去,慌张跑进树林间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黑暗和视线中,安零看了眼树丛外喧闹明亮的街道,将一直藏在后腰的画笔拿出来拧断后藏在床板下。

    “傻子跑了!?”“cao!管他!”几声怒骂后房门被大力踢踹开,而担心有人追上阿文的安零一直弯着身子站在窗口,拿着桌上的绿植盆栽和脚步几个小木椅就往出现在楼道口的流氓砸去,楼底物件不断碎裂的声音中终于响起几声惨叫后没了动静,而冲入房间另外三人呆愣了几秒,随即大步冲上前将安零推倒在床上。“呃…….”刚刚伤愈的瘦削孱弱身体经受不住重击,安零倒在床铺,捂着嗡嗡作响的晕眩脑袋。“呵呵!跑啊!臭婊子!还…….有情有义!哈哈哈!让傻子先跑!”断断续续的咒骂声不绝于耳,桌椅被踢踹推到的噪音刺耳尖锐,房屋在三人闯入后弥漫着浓重的酒味和难闻的汗味,安零偷偷偏过头,确认几人酒醉到站都站不稳后稍微松了一口气,将手掌小心探入被褥后哽咽抽泣着倒在床铺。

    “哈哈!哭吧哭吧…….再哭大声点就有人来救你了!”“啊哈哈哭吧哭吧说不定傻子就回来了!”踢踹开的房门在几人谄笑时被大力的阖上,原先从小窗探出脑袋观望的邻居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皱着眉头将脑袋又缩回家中,几人的笑声愈发癫狂刺耳,捂着脑袋费力爬楼上来的男人用力砸上房门后推开大笑的同伴,恶狗一样扑到安零身上后用力的撕扯着安零的裤子。“啊哈哈哈!”布料撕碎的沉闷声响被高亢的口哨和笑闹掩盖住,被盆栽砸破的额头破口涌出的大股粘稠温热猩红血液顺着愠怒时通红扭曲的脸颊滑落在光裸的下身,安零刻意忽视周围几道贪婪恶心的灼热视线,当男人俯下身时用力抬起身体,扭动挣扎时脑袋重重撞上男人的鼻子。“呃!呃……”鼻梁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响亮,周围的谄笑声一瞬间戛然而止,猩红的粘稠血液从扭曲的惨白的五指缝隙中流淌而出,安零低垂着头,用被褥捂住下身。嘈杂喧闹的房价霎时间死一般寂静,捂着鼻子的男人颤抖着移开手掌,死盯着掌心粘稠的鲜血怒吼起来。“啊!”发狂的喊叫尖锐刺耳,呆愣许久站在一旁的几人顿了顿,纷纷冲上前扯开用来遮挡身体的薄被后抓住安零的四肢将安零按在小床。“cao!臭婊子!”“还叫什么!过来干死他!”“过来!干死他!”拉扯着禁锢在床面的四肢动惮不得,为首的男人和身旁的伙伴吼叫时紧盯着捂脸嚎叫的同伴,站在安零身前的男人用力的掰扯按压着两条晃动乱踢的双腿,却在谄笑着将贪恋的视线从安零苍白的漂亮脸颊慢慢下移至赤裸的下身后,瞬间呆愣的站在原地。

    “嗯…….”光裸修长的双腿无力挣扎后垂在身体两侧,大张双腿间殷红的肥厚yinchun连带着向两边拉扯着敞开,肥厚唇rou中微张的湿润阴xuexue口泛着水光若隐若现,男人僵硬的站在安零双腿间,努力眨了眨酒精熏陶的通红模糊的视线后俯下身,紧盯着阴部上方疲软小巧的性器,呆愣了许久后大叫着后退,颤抖的扭曲手指指着安零腿间。“……哼……怪物……”醉酒和刺激下男人摇晃踉跄着后退,当后背撞上捂着脸颊的同伴后抬起手,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字后害怕的喊叫起来,“呵呵…….怪物……啊!”酒醉时通红油腻的脸颊在惊慌时瞬间涨得像是菜市中摊开摆放在案板的动物肝脏,尖叫时难听的侮辱像是惹人发笑的药剂,安零抿着下唇,许久后轻轻的冷哼一声。“呃!呃……”身旁两人在同伴的惊叫下将视线移动到安零下身,在瞪大眼睛看清后呆愣的松开手,从床铺上起身惊讶慌张时小步向后挪动。酒醉后闯入的四人呆愣惊慌中碰撞站在一起,碰撞在一起的身体猛地抽搐一下后相互依靠着,胆怯惊慌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床铺上慢慢坐起身的安零。

    “呵呵…….”一向狠厉自傲的油腻恶心脸颊染上如同儿童一般的胆怯和紧张后无比可笑,安零倚靠在墙壁,轻笑一声后脱下身上仅剩的,带着精心绘制图案的白色衬衣,“…….呃?!”皎洁明亮的月色透过窗户照射在小窗和赤裸的身体,月光映照下光洁白皙的赤露身体上几道恐怖的伤疤也变得柔和了许多,白嫩皮肤上伤疤新长出的粉色内柔像是蜿蜒暧昧的印记,白嫩纤长的手指拨弄整理着低垂在身侧肩膀的杂乱细软长发,喘息时光裸的胸膛起起伏伏,一对饱满丰盈的rufang随着手臂动作和喘息微微抖动,修长的双腿在摇晃一阵后弯曲着扭动向两边敞开,平坦下腹上疲软的性器和性器下方软绵的阴部同时暴露在视线中,僵直身体站在床前的几人呼吸沉重困难,一时间进退两难。“呵呵…….呵…….”酒精作用和极度惊慌下僵硬的身体微微摇晃着,虚浮的脚步慢慢向后后退了几小步,安零紧盯着几人,当看到几人僵硬的背脊撞上墙壁时脸上的惊慌胆怯苍白脸颊后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瘦削的漂亮脸颊带着单纯可爱的明媚笑容,瘦弱的肩膀大笑时轻轻耸动着,胸膛上丰盈饱满的rufang软rou跟着颤抖摇晃起来,钻入耳朵的清甜声音让本就僵硬的身体一时间更是动惮不得,几人耿着脖子相互打量彼此几眼,颤抖着转过身,正欲离开时却被丢过来罩在头上的薄被遮挡住了视线。

    “呃!?”“唔……”视线被突然遮挡后几人撞在一起,惊慌中几人手忙脚乱的拉扯开罩在头上的薄被,却突兀的听见同伴的惨叫声。“啊!”高个的为首男人突然间双膝跪在地上,另外三人咬牙拉扯开薄被后走上前,费力的搀扶起老大后又猛地后退了几步。“唔…….”平日间耀武扬威的男人满脸猩红温热的鲜血,紧捂着脸颊的双手颤抖着放下后没了眼球的眼睛冒出仿佛还带着热气的大股粘稠血液,空荡荡窟窿一般的眼眶中几丝黏滑的殷红皮rou组织拉扯出眼眶后嘶嘶啦啦的摇晃着粘粘在血液侵湿的油腻脸颊,“呃…….”钝痛灼热的感觉侵袭着头脑,喉咙溢出的沙哑嘶吼听着凄迷恐怖,男人瞪着剩余的另一只眼睛,努力看清同伴的惊恐脸颊后颤抖着朝前伸出手,寻求同伴的帮助。“……嗯!呃啊!”脸颊上油腻的横rou沾染上粘稠的血液和组织后恶心恐怖,另一只瞪大的通红眼珠像是要掉出眼眶一般,三人颤抖着后退,而没了眼睛的男人踉跄着走了几步后重重的倒在地上,捂着脸颊痛苦的哀嚎嘶吼着。“呵呵……”如山般厚实高大的身躯倒下后清甜的可爱笑声恰到好处的在角落处响起来,余下三人将视线从倒地翻滚扭动的大哥身上移开,却在看清安零后倒吸一口冷气。

    “呵呵…….啦啦啦……..”安零轻笑间摇晃着脑袋倚靠在面前几米外的墙壁,光裸的胸口和丰盈的抖动rufang软rou上粘粘着鲜血和几丝皮rou组织,整理的柔顺一些的杂乱长发随着摇晃的脑袋轻轻拂过满是鲜血和皮rou物质的rufang和胸膛,白嫩纤细的手掌掌心握着断裂的画笔,画笔裂口出插着一个荔枝大小的通红眼球,安零轻笑哼歌时摇晃着脑袋,挥舞的手臂合着歌谣节拍,模糊酸涩的视线中插着眼球的画笔无比清晰,脑袋还在流淌着血液的男人最先反应过来,吼叫着朝安零冲上前。“cao!臭婊子!怪物!”酒醉愤怒中的头脑像是要爆炸一样,不协调的四肢挥舞着冲上前时碰撞在桌椅柜子上,疼痛和酒精让突然间爆发的男人动作缓慢下来,安零无所谓的哼着歌谣,趁着男人慌张喊叫时抬起手臂,将串着眼球的半截画笔直直戳进男人大张的嘴巴中。“……呃!?”只有壮胆作用的喊叫声瞬间戛然而止,沾染着血迹攥紧的白嫩手掌将画笔精准的插入喉咙后嫌弃厌恶般迅速抽回,男人呆愣的后退几步跪在地面,颤抖着手紧握着刺入喉咙的画笔,哀嚎时将本就破了个难看口子的脑袋重重磕在地上。

    “唔!唔!啊……”喉咙刺破后粘稠的温热血液顺着画笔滴落在地面,男人扭曲的颤抖手掌一直在嘴唇边摇晃挥舞着,却始终不敢握住画笔,更不敢抽出刺进喉咙的画笔,僵硬无力靠在墙壁的另外两人身体虽然完好却是一副见鬼的可怜恍惚样子,安零后背贴在阿文画满白云花朵的幼稚可爱墙壁,轻轻咳嗽几声后慢条斯理的赤裸着满是血液的身体走近洗手间。

    房门将哀嚎声勉强阻挡在外,温热的水流冲刷后头发上身上的血液被稀释化开,下腹直挺挺的青紫性器涨得生疼,安零手臂支撑在冰凉的墙壁瓷砖,张开双腿让温水冲刷干净沾染上阴xuexue道中分泌的粘稠水液的白嫩大腿内侧,许久后当房门外归于平静后将五指并拢探向下身,“嗯……嗯啊!啊…….”急促剧烈的喘息尖叫后肿胀性器前端的小口喷涌出大股粘稠温热的白色浊液,高潮时阴xuexue道内细嫩湿热的xuerou紧缩抽搐着,深埋在xue道中白嫩的手掌被夹得有些微微酸痛,安零喘息时慢慢抽出xue道中的手掌,将沾湿了粘稠晶莹水液的手掌伸到莲蓬蓬头下。“嗯……”温热的水流将手掌上的粘稠透明水液冲刷干净后身上恶心油腻的猩红血液也被稀释冲走,安零深深的呼吸几口周身湿润的空气,迅速清洗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嫌恶的跨过地面的脏脏粘稠血迹后下楼,朝着树林外面繁华的街道小跑过去。

    穿过茂密的小树林后繁华的市中心出现在眼前,安零用手背胡乱拨开粘粘在脸颊的湿润发丝,踏入俱乐部后方肮脏漆黑的小巷后朝着蜷缩着倚靠在墙壁的少年跑去,将颤抖的身体紧紧拥抱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