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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集上:一 ~ 三章正文+彩蛋

    青楼

    一.

    袁起将帖子放在桌上,腾出两只手拖住舒忧的臀,把人抱到怀里圈住,边亲边哄,“吃饱了么?”

    “气饱了。”舒忧伏在袁起肩头,累的呼哧呼哧的,不仅没抢到借据,还被捉住了痒痒rou好一顿调戏,全身的力气都在止不住的笑喘里耗尽,他脑袋一歪,盯着袁起的脖颈问到,“我若是在舌头下藏一根针,或者一把小尖刀,现在吐出来刺进你的脖子里,你是不是就原地毙命了?”

    “是,”袁起帮他抚背顺气,闻言侧过脸一下一下啄吻舒忧的鼻尖,嘴唇和下巴,“你若是想要我死,可以用的方法太多了。”

    “是吗,还有什么?”舒忧被勾起了兴趣,瞬间又冒出一个想法,“送给你的酒酿里加点儿毒,也可行。”

    “你想要怎么样都行,饭菜里下毒,酒水里下药,在一起的时候出暗器,”袁起轻轻勾唇,手不规矩的揉到舒忧两团屁股rou上,“再者,用这里的这两张小嘴杀死我,也够销魂。”

    舒忧张口就对着那张吐不出正经话的嘴咬去,等唇瓣相贴,才骤然反应过来这和亲吻也没什么区别,登时吓的赶紧要扭头,却被袁起按住了后脑勺,唇舌纠缠的越发深入,舒忧瞪大了眼睛,亦步亦趋的承受着口里的搅弄,他看见袁起颤抖的长睫,还听见袁起似叹似享受的哼吟,全然是沉浸在这个亲吻里的模样,舒忧渐渐不再推拒那条湿滑的舌头,闭上眼,也尝试着探出舌尖勾舔了几下,惹得这个亲吻在柔情里多了一份凶狠。

    待袁起亲够,两个人均是气喘吁吁,先前舒忧被捉了痒痒rou欺负,那一顿大笑就让他呼吸不畅,这回整张脸都憋的满是红晕,袁起喜爱的心尖儿都在颤,“差不多要了我半条命,你再主动一回,袁家染坊的担当就要易主了。”

    “胡说八道。”舒忧喃喃到,心口也耐不住热烫起来,“这么容易就死了么。”

    袁起抬手放下了雅间的窗幔,这明显的意图让舒忧不大愿意,当下就要从袁起身上下来,“这是...这是吃饭的地方,你不能...”

    “这里是青楼,任何地方都可以。”袁起禁锢住他的腰肢,用下身早就饱胀起来的性器顶他,“舒公子在我们身上‘死’过多少回,容不容易还不清楚么。”

    突然间又说起荤话,刚刚那点儿柔软的心思被打散,可之前涌起的情动,加上花xue隔着几层衣衫被粗硬的rou根磨蹭顶弄,已经很不争气的泌出了成片的汁水来,舒忧双腿叉开坐在袁起胯间,怎么都用不上力气,花xue被泡在水汪汪的yin液里,随着袁起每一次故意的顶弄,散发出想要被cao入的饥渴来。

    舒忧在莫名间想起在赌坊上方里做的yin乱的梦,在梦里被温柔的含吮着花珠直到高潮,他低头见袁起已经松了他的衣衫,两只手甚至都揉捏到了臀rou上,倏然就开口道,“上一回,你们回来...”

    要,要怎么问?

    舒忧后悔嘴巴溜话太快,袁起“嗯”了一声,也不追问,反而拍拍他的屁股,“抬起来,把裤子脱下来。”

    舒忧听着他低哑的声线就心肝发颤,腿都软了一半,他撑在袁起肩头,乖巧的抬起屁股任由裤子被剥到大腿上,衣不蔽体偏偏露着最羞耻的部位,舒忧难堪的催促到,“快些做完,待会儿...待会儿万一有人来了。”

    “待会儿张晋远就要来了,”袁起从他颤抖的双腿间捞了一手心的潮汁,故意“啧”到,“王爷瞧见你在吃饭的地方浪出这么多水来,一定会身体力行的帮你堵住吧?”

    “先堵住你的嘴!”舒忧听他说荤话就耳朵疼,花唇被手指揉搓的快感太强烈,几乎都能听见那一团黏腻的水声,稍稍想象一下手指勾着yin水肆意玩弄两片rou唇的画面,舒忧就紧紧闭上难堪至极的呜咽出声,“够,够湿了,快进来...”

    今晚的舒忧从主动投怀送抱,到主动亲吻,眼下又开口求cao,袁起再好的定力也忍不了,“乖,帮我掏出来,掏出来就插进去cao你。”

    花珠还是没有被放过,yinchun被揉搓的软烂不堪黏在xue口旁,花珠便无辜的胀大坠在顶端,被手指掐捏挤压,舒忧去解腰封的手都抖的不成样子,好似被玩弄的不是敏感的花珠而是这双白嫩嫩的手一般,“啊...轻一点...”

    袁起舔着唇,仰头去亲了舒忧一下,“重一点不舒服么,刚刚你说上一回,上一回什么?”

    “没...啊哈...没什么...唔...”舒忧好不容易扯开腰封,酥软的手刚伸进衣衫里,腰肢猛的就僵直起来,“啊!---啊唔!”瞬间又软成了没骨头的样子扑进了袁起的怀里,花珠被狠狠扣掐的痛苦快意还在身体里四处乱窜,从袁起的角度看去,两团白腻腻的屁股rou颤的简直欠cao。

    “还没什么么?再不说就再来一次。”袁起听着耳边热烫的吐息,揽着人的腰肢往自己憋胀到酸痛的性器上按去,沾了一大片湿液,一下一下摩擦,磨的才被凌虐过的花珠充血成鲜艳的血红色,邪恶的快感刺激的花xue里空虚异常,涌出成股的汁水滴漏在xue口。

    “上回,唔啊...你们回来后,啊!不要磨...”舒忧奋力的想撑起身子,无奈被袁起死死按住,与插入的cao干相比,摩擦花xue完全是另外一种舒爽,yinchun被卷起又被舒张开,说不清是舒畅还是疼痛,却只想被更加用力和快速的刮蹭才好,舒忧哽了好几下,在袁起有意的将guitou碾压在花珠上后,妥协道,“你们是...是直接睡了,还是...还是...”

    袁起了然,暧昧的轻笑起来,提起舒忧被磨的软成了水的腰肢,解开裤头将自己怒涨的roubang放出来,顶端已经湿润的吐出好些汁液,把guitou和小半个rou根都染得湿淋淋的,更显恐怖,舒忧只回头瞄了一眼就吓的直攀着袁起的肩膀往上缩,可馋的不得了的花xue却贪吃的涌出一大股汁水,几乎喷一般的冒出来,yinchun完全勾不住那些黏腻湿滑的汁液,反而被完全浸润着坠离了xue口,只见那团汁水直直溅落在了袁起粗大的rou根上,一路滑下去浸湿了袁起的耻毛。

    也是再忍不了,袁起仰头嘶了口气,稳定心神,双手便握住了两团丰满的臀rou,将屁股朝着自己的性器按去,rou唇先碰到炙热的guitou,被热烫的瑟缩起来,却还是不容拒绝的被cao进了花xue里。

    “啊!!---啊嗯...啊哈,啊!”舒忧无处可躲,跪在软塌上的大腿不住打颤,下身被撑的太过酸楚,直逼的他带上了哭腔,“啊哈,你...你今日...好大...啊!别进,别...”

    袁起今日情绪高涨,唯有一个把身上这人cao死的念头,他被高热的媚rou吮的几乎要缴械,却还是长驱直入,直到碰上软嘟嘟的宫口才稍稍停下来,只顿了一顿,将roubang朝外抽离了些许,这小小的动作让舒忧在痛苦又爽极的呻吟间意识到危险来临,惊恐的喘息,主动讨好袁起希望能得到一点儿怜爱,他揽住袁起的脸颊,边抽息边去啄吻他的唇,求到,“慢一点...袁起,求你了...疼疼我,我...我...”

    “害怕”两字还未出口,就被爽到窒息的快感给打断,徒留一声媚极的惊喘,“啊!!---啊唔...啊...受不了...”宫口在才一cao入就被破开,被迫含住了饱满的guitou不住的吮吸,里面敏感到不堪一碰的软rou被这一下狠狠的顶弄,都惊惧一般泄出成片的汁水,整个花腔裹住了这根粗大到前所未有的rou根讨好的纠缠,舒忧软颤颤的趴在袁起的肩头哭喘,自觉他说的一点儿没错,这么容易,还没开始他就已经死过一回。

    袁起深深呼吸,缓了缓开始挺动抽送起来,guitou抽出宫口时拉扯的舒忧全身颤抖,快感却是那么深刻的贯穿在身体里,他的抽息随着cao干越发yin媚,哼叫的呻吟就在这一方雅间里回荡,伴随着汁水迸溅的yin靡声,听的两个人一人羞耻难当,一人情欲连绵。

    得趣的舒忧晃动起腰肢,手臂酥软的撑在袁起肩窝里,脖子高高扬起,他的rou根抵在袁起的小腹上随着扭动一下一下戳在布料上,小口里情动漏出的汁水染湿了一片衣裳,也磨的那还在翕合的小口都肿了起来,舒忧好似无知无觉,仍然沉醉在被cao入的激爽中无法自拔,自顾配合着花xue里次次顶弄到深处的rou根而晃动腰肢。

    袁起好半晌也没再出言逗弄舒忧,只因为爽的无暇分心,这会儿缓住了心神才有空摸到舒忧的rou茎,轻轻抚在马眼上,把冒出来的汁水抹开,“宝儿,疼不疼?都肿了。”

    舒忧胡乱的摇头,叫的急切又色情,“不...嗯啊,不疼...好爽,啊...好舒服...”甚至还扒着袁起的手指想让他撸一撸自己,“我...我好舒服,啊!!---啊唔...太深了...”

    连着重重挺动了几下,袁起满眼浓郁的情欲里带上些笑意,“小浪蹄子。”说罢依着他给他手yin,顿时惹来更加难耐的呻吟,连本就紧致到几乎要咬断他的花腔都跟着抽搐起来,淋漓的汁水堵都堵不住,随着抽送从xue口泄出,喷溅的到处都是,而没有得宠的后xue馋的收收缩缩。

    实在是每一下都插到了底,进的太深,舒忧捂住自己的小肚子,有一种被cao穿cao破的感觉,可快感强烈到无法让他停下来,他眼睫湿润,呼吸急切又胡乱,“啊!啊嗯!要...要xiele...袁起,呜呜,我要...”

    袁起松开他的rou根,掐紧了他盈盈一握的腰肢,却一动不动,将还在弹动的roubang深深埋在宫口里,也不允许身上焦急的这人自力更生,他问道,“那日回去,我们没有直接睡,宝贝儿是不是知道我们做什么了?”

    “我,我不知道...呜呜,给我...啊哈...”舒忧后悔的想咬舌,为什么就脑袋一热要提起这件事儿,就当是个梦不好么,他奋力的想要扒开袁起钳制他的手,屁股也不闲着,yin荡的前后扭动去磨蹭深深cao穿自己的roubang,使得花珠不停歇的被耻毛刮擦,rou唇也在扭动间被碾磨成了只知道抽搐的两片软烂yinrou,舒忧夹紧双腿,几乎溺毙在这不上不下的高潮前夕里。

    “说了就给你,我怎么你了,嗯?”袁起拨开他一边的衣衫,露出因为情欲染红的圆润肩头,胸前挂着的乳尖引诱着他去欺负,于是他便咬上去,边吮边瓮声道,“这样,想起来了么?”

    舒忧全身都在等待高潮的煎熬中,酸楚泛滥,硬翘的阳物几乎已经开始无力的喷出些乳白的精絮,喷的十分绵软,与冒出来的一样,熬得他拉长了呻吟哀鸣,只能哭喘着说出羞于出口的话,“你...你舔我...呜呜,舔到高潮...”

    “啊!!!---啊嗯...”作恶的rou棍终于又动了起来,大开大合没了分寸力道的凶狠插弄,尽根抽出再全根没入,将yinchun到宫口,每一寸yin靡的软rou都cao了个通透彻底,舒忧爽的大神呻吟,汁水如失禁一般丰沛的泄出,他几乎不能承受这份强烈到痛苦的快意,没挨cao到几下就绷紧了腰线泄的一塌糊涂,精水再也不是绵软无力的涌出,而是随着全身每一处肌rou都在抽搐痉挛下痛快淋漓的喷射迸发,射的红肿小口翕合了数下才射干净,软成一团趴在袁起的小腹上,还不肯罢休的漏出些乱七八糟的yin汁。

    把舒忧逼迫到崩溃的高潮持续了很久才慢慢退潮,眼睛完全被泪水糊住,重新找回感觉时,花腔里还在被蛮力的cao干,耳边是袁起性感的笑声,似乎在说什么,舒忧听不清,还沉浸在余韵中没有出来,他哼哼着想哭,感觉自己是死里逃生,被过分撑开的xue口酸楚的要被撕裂一般,“不要了...呜呜...不...”

    “不要了么?没爽够吧?”话不是什么好话,语气却温柔动听,亲吻的动作也还算怜惜,舒忧决定暂且不跟他炸毛,只无力又被动的承受着身下的cao干,额头抵在袁起的肩窝里,通体舒畅的无法言喻,这会儿才想起来,哦,原来那晚给自己舔弄的是这个人。

    大抵,是心疼?毕竟在浴桶里下了狠手的也是这个人。

    舒忧还没琢磨明白就被怀抱着翻了个身,吓的他来不及惊叫就又被袁起居高临下的给吻住,细细亲吮了好半晌才被袁起架住双腿重新插入,裤子还卡在大腿上没有被脱掉,袁起摸了两把白花花的腿根,叹到,“湿的到处都是。”

    舒忧瘫在软塌里,身子被对折,这样的姿势让他双手无处可抓,只能抱紧了袁起的肩背,他被蛮力的cao干顶弄的一耸一耸,潮汁从xue口流出来滑过臀rou后xue的感觉太明显,真跟被捅漏了失禁一般,羞耻难堪的让舒忧呜咽出声,“射给我吧...呜呜,太粗了...你今天...怎么这...啊!轻点...”

    宫口被连番不停歇的戳弄泛起酸楚的酥麻,舒忧自暴自弃的感受着快感卷土重来,比刚刚更甚,手心下袁起鼓胀的肌rou也是奇妙的催情剂,舒忧贪恋的摸来摸去,可惜没几下就被顶撞的挂不住,掉在软塌上,袁起再宠溺的将他再揽回来,“平日里没这么粗么?”

    舒忧苦闷的胡乱摇摇头,想来还是怪自己那个不小心酿成了“主动”罪名的亲吻,袁起立刻就证实了他的猜想,“那以后,亲热前你都主动一点,就给你吃这么粗的,”说到这狠狠顶弄了两下,“好不好?”

    一时间舒忧心里又是后悔又是欣喜,可眼下他真的要不成了,软成一坨的rou茎酸楚的似乎要漏出些让他害怕的东西来,尿泡也应景的憋胀着散发出酸意,更何况这样被对折压制的姿势让情况不容乐观,舒忧怕的揪心,奋力的缩紧了身子,夹的袁起闷哼一声,他也要不成了。

    “射给你,嗯?”袁起舔舔下唇,一巴掌扇在颤抖的臀rou上,“再夹紧一点。”

    不用他说舒忧也会用尽全力去夹紧,而且,因为有前车之鉴,在山顶温泉那次,舒忧傻呵呵的呻吟出了“要尿”的念想,希望他们能好心的放他去解手,却不想两个完全没有人性的畜生因此而兴奋到丧失理智,竟要他就在温泉汤里尿出来,舒忧现在回想起来被强制cao到失禁的那种感觉还心有余悸,所以,一定不能不能说,否则今日他若是不在这雅间里尿出来,身上这个混账估计就不会罢休的。

    舒忧兀自委屈兮兮,情潮却翻涌着把他一浪一浪卷上尖端,本就才去过高潮的身子分外敏感,袁起却两手不闲的增加了刺激,一手摸到花珠上揉捏,一手把还来不及硬起来的整个rou茎都包裹在手心里揉捏,这一下几乎让舒忧在呻吟间哽过去,眼泪流了满脸,“别碰...呜呜...好酸...放手,放开!呜呜...”

    袁起若是放开,大概就担当不起“天朝第一或第二混账”的名号,手上更是用力,连带着花珠也尽情把玩,上下三处都落在恶人的手里,rou茎像玩转核桃一般被抓在手指手心里大力揉搓,手指间漏出连绵的汁水,滑腻腻的似乎都能揉出黏腻的声响,花珠仅剩一张薄薄的皮在苦苦支撑,被搓弄的只会不断释放邪恶的快意散步到四肢百骸,而花腔已经不知道该要怎么吮吸怎么吐汁才好,再看舒忧,衣衫不整,小声的哀嚎着哭喘,一副被糟蹋蹂躏成sao荡浪货的模样。

    这一番亲热做的酣畅淋漓,袁起差些就把舒忧给顶弄到软塌下面去,他死死抵在深处迸射,热烫的jingye冲刷在宫腔软rou里,引的舒忧四肢乱颤又去了一次高潮,直到袁起尽数射完,舒忧还嗯嗯啊啊的痉挛着没从高潮里落下来,因着性器没能硬起,完全靠花xue承受这次泄身,汁水喷的身下已经没眼看了,估计整个青楼里都找不出一个能比得上舒忧水多的小倌妓女,袁起慢慢将半软的性器拔出,成片成片的yin液落在软塌又流到地上去,袁起看的火大,却又开心,“舒公子今日怎么也这样激动?”

    没能得到回应,舒忧的眼神还空洞着,袁起开心了一瞬又心疼起来,把人小心翼翼的抱起来圈在怀里哄了两句,才看舒忧渐渐回神,鼻息还委屈的一抽一抽的,撩的袁起又拥着人亲吻了好几口,“宝贝儿。”

    “嗯...”舒忧无意识的哼哼,眼睫上全是泪水,下身还时不时的抽搐两下,难受的他想要缩起身子却没什么力气,等被小口小口的喂了半杯水后,才晕乎乎的意识回归,第一件事儿就是去看身下,其实也不用看,尿泡在情潮退去后尤为的憋胀,若是失禁了绝对不会有这样要命的感觉。

    舒忧片刻钟都不想耽误,手软脚软也顾不上,撑着一旁的桌子想从袁起的怀里出来,余光一下子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耻辱借据,顿时就来了力气,不管袁起还好声好语的哄着,起身就把帖子抓起来按在了八仙蒸里,油渍瞬间浸满纸张,看的舒忧心里长长舒了口气。

    袁起直接被逗笑了,“正好,舒公子是不是知道那文书的印已经看不清了,我们正想弃了这份,重新写一份呢。”

    舒忧着力在桌边站起身,水光流转的眼睛朝着袁起怒意满满的瞪过去,瞪的袁起心下软成一片,“宝贝儿是着急回铺子去?”

    不,不是的,着急去解手,但我绝对不能跟你说。

    舒忧闭口不言,只是埋头整理自己的衣裳,果真像袁起说的一般,湿的到处都是汁水,即使穿好了也难以出去见人,舒忧急的团团转,尿泡还火上浇油的传来压迫性的憋胀。

    袁起也打理好自己,打趣道,“你瞧瞧,裤裆被你湿了一大片,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尿裤子了呢。”

    舒忧抿紧唇,真的要哭了,“尿裤子”三个字像羽毛刷在小腹,刷在小口,若是一口气憋不住,好像就真的要漏出些什么来了,舒忧皱紧眉头,埋怨的又朝着袁起瞪去,现下总之是没退路,衣衫湿了惹人遐想也比尿在人家雅间里来的好。

    袁起终于生出些奇怪来,怎么这人从亲热完就一句话都不说了?按照平日里,不知道要骂多少句混账王八蛋呢。

    这边儿袁起还在琢磨,那边儿舒忧心头一狠,推开门。

    门外,张晋远摇着扇子迎面走来。

    小剧场

    前一晚在温泉池子里胡闹,又是泄身又是出精失禁,简直无颜面对温泉老板,舒忧羞愤交加,闹的张晋远答应买下那池温泉才算作罢。

    张晋远:那池温泉我买了。

    温泉老板:抱歉,祖传的勒,不卖的勒。

    张晋远:卖,我买。

    温泉老板:为嘛子要卖的勒,不卖不卖。

    张晋远:那我要是说出一个你必须卖的缘由呢?

    温泉老板:你说,我听听先。

    张晋远朝几步外的舒忧看去,勾唇一笑。

    张晋远:老板,看到那位虽然生着气但还是十分俊俏可爱的公子了么?

    温泉老板:啊,咋的勒。

    张晋远:昨晚我们在温泉池里把他... ...

    一直竖着耳朵的舒忧大步跑来,将从袁起那儿抢来的扇子一扇子呼在张晋远的脸上,阻止了他要继续说下去的话。

    舒忧:老板,这个混账是张晋远张小王爷,那边儿那个混账是袁家担当!这池子你必须卖,不然他们俩一个要灭你九族,一个要抄你家!

    温泉老板:... ...这样啊,早说嘛,几十个温泉池子呢,这一个就卖你了卖你了嘛。

    二.

    活人不能被尿憋死,但是能憋着尿被人活活吓死。

    舒忧原地体会了一瞬绝望,决定置之死地而后生,大步朝着满面玩味的张晋远扑过去,踮起脚勾住他的脖颈主动亲吻,也没心思注意是撞在了唇上还是撞在了嘴角上,趁着张晋远愣神之时,立刻推开他就朝着连廊后方跑去。

    一路上虽惹人注目,但是,舒忧一面淋漓痛快的扶着墙尿尿,一面生出一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难言之感来,心里又恨又气,等理好衣裳出来时,就看到那两个把他压制的死死的混账正相谈甚欢的等在外面,舒忧顿时一叹,大约还是不能善了。

    张晋远很干脆,扇子别进腰间,弯身就把舒忧给打横抱起,“听担当说,今日你浪的差些把雅间给淹了?”

    舒忧埋首在张晋远的前襟里,把脸遮的严严实实不叫人看到,他闷声闷气道,“是是是,怎么没把他给淹死呢!”

    上方传来两阵轻笑,舒忧气愤难当,扒紧了张晋远就咬下去,隔着衣服打滑,咬了好几口才真的咬上rou,嘴下没留情,登时疼的张晋远嘶了口气,“他折腾的你,你咬我做什么?”

    “你们俩都一样,同流合污。”舒忧磨牙,心道说的好像待会儿你就不折腾我了一样。

    上回是在赌坊的上房里,这回是在青楼的上房里,舒忧听着关门声才把脸从张晋远的怀里转出来,屋子里的床铺看起来又大又软,舒忧刚被放上去便就势滚了半圈缩到床角里,被袁起cao弄的酸软的身子陷在其中十分舒服,若不是下身实在黏腻难受,他都想就这样睡过去。

    袁起才cao过一顿还算餍足,坐在桌前慢悠悠的磨墨,准备重新写份借据。

    张晋远把舒忧的鞋子脱了,捉着脚踝把人给拽到身边来,舒忧就跟田野里被捉了尾巴的松鼠一般,不肯放弃的用爪子挠出两道徒劳的拖痕,“不,不弄我,让我躺会儿...”

    张晋远拍拍他的屁股,把裤子拍的黏在了大腿根上,“啧啧,其实就是被担当cao到尿裤子了,是不是?”

    “不是的,胡说!”舒忧哼唧唧的抓着被子往前爬,又被张晋远给捉回来,直接被拦腰抱起禁锢在怀里,张晋远哄道,“乖宝,再亲一下。”

    “不要。”舒忧潜意识里就拒绝出口,等望进张晋远耐心温柔的眼神里时,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是雅间外那个本意为求生的吻,他慢慢的晕红了脸,竟然感觉有些难为情,“不是...不是亲了么。”

    张晋远搂紧他,亲咬他的脖颈和耳垂,故意似的,在耳朵边轻轻呼气,舌尖拨弄了几下柔软的耳垂,“嗯”了一声,继续在他散开的发间嗅来嗅去。

    舒忧被弄的痒,偏着脑袋想躲,倏然之间一计升上心头,“亲一下也可以,你答应我一件事,答应了就亲。”

    “你先说。”张晋远勾起唇,满眼的笑意。

    “那什么,我,我亲你,你们今晚就...就不碰我,让我睡觉。”若是话到此处,张晋远兴许就答应下来了,无非就是再“一下不够多来几下”,可惜舒忧违心又作死的补上了后半句,“反正此处是青楼,实在不行,你们招上一两个小倌妓女来暖床也不是难事。”

    张晋远听罢就把舒忧给按回床铺里了,起身去窗边书架上挑挑拣拣,拿回一精致的小罐子,一个镂空的口球和一副手铐,舒忧又一次体会了绝望,自作孽不可活就是他当下的感慨,“我,我...”

    “你今晚祸从口出,聪明点就别再出声。”听不出玩笑的语气,张晋远将东西丢在床边,居高临下一边盯着舒忧一边解开衣衫,吓的舒忧喃喃着声朝袁起求救,“袁起,袁起...”

    袁起抿唇,翘起二郎腿,“自求多福吧,毕竟,我听着那话也是有些生气。”

    舒忧被不容抗拒的剥光了衣服,反剪着手臂被铐住,那副手铐皮质柔软,内圈还缝了厚厚的毛绒垫,即使不勒手也仍是让舒忧肝胆剧颤,张晋远踩进床铺里将他拥在胸前,咬着耳朵问,“害怕?”

    舒忧赶忙点头,哼着颤音可怜兮兮,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后背上抵着精神奕奕的一根,手铐口球在对比之下都不算什么,那才是最可怖的刑具,“对我...对我好一点...”

    “可是对你好一点儿你就恃宠而骄,刚刚还说了混账话。”平日里的骂名被扣在了自己头上,舒忧皱着眉头无法反驳,“我,我错了,其实我没想...”

    张晋远捞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臂弯里,闻言亲了亲他的眼角,“还是要罚,罚到你下次不敢。”说罢将那罐子里的膏油勾了一指,朝着仍是水淋淋的花xue上涂去,在花珠上细细的揉捏了一圈,又往两瓣rou唇上翻来覆去涂抹了遍。

    舒忧咬着唇忍住呻吟,他已经隐隐猜到那是什么,背在身后的双手碰到张晋远粗长的阳物,立刻讨好的捉到手心里,“是...春药么?”

    “嗯。”张晋远的声音听起来认真又沉稳,可是舒忧眼下怀念的想要的是他满嘴yin话的轻佻样子,“不是说困了想睡觉么,让你精神一些。”

    “别这样,别,别涂。”舒忧奋力的扭动身子,往常与这两人亲热都浪的不堪入目,若是再用春药,怕是跳进苏州运河里也洗不掉这一身sao浪的yin性。袁起一直旁观着,这会儿也起身走近,顺带褪去了衣衫,帮着张晋远捉紧了挣扎的舒忧,“乖一点,不然真的叫小倌妓女来看你发情,叫他们学一学你yin乱的样子,谁也比不上你。”

    舒忧嚷着“不要”胡乱踢蹬,最终被压着肩膀面朝下的按在了床铺里,两个被他惹恼的人一边一个拉开他的腿,春药就这样被送进了花腔里,媚rou还不知恐惧的裹紧了张晋远的手指拧绞着吮吸,将满指的膏油全都舔舐到了每一寸褶皱里,袁起揉了一把颤抖的白团子,把今晚还未受疼爱的后xue给露出来,“少涂一点,本来就浪,怕他受不住。”

    “嗯。”张晋远应着,在瑟缩的小口外揉压了半晌便挤进去,应该也是馋的厉害,肠rou湿润,好色的比花xue还要紧致,手指在里面慢慢的摸了一圈,碰到暂时还没胀大的sao心戳了戳,“不是怕被cao到失禁么,怕什么,偏就要给你来什么。”

    舒忧鼻子一酸,眼睛通红的蓄满了水汽,还不待求饶,袁起拿着口球过来,抓着他后脑的头发迫使他扬起头,口球是金属镂空,含在嘴里压在舌头上,没一会儿口水就流出了嘴角,绳子牢牢的挤在脑袋后面,无论舒忧怎么用力的往外吐都无法吐出分毫,只能唔唔嗯嗯的发出些委屈的声音。

    只等春药催情了。

    两人起身,将舒忧孤零零的丢在床铺里等待煎熬,张晋远倒了杯茶水顺气,平日里大大小小乱七八糟的一堆事儿都惹不出他这样生气,袁起招招手,拿着毛笔递给他,“趁着气头上,赶紧写,多写些要他求饶不能的条款来。”

    张晋远哼笑一声,袁起又跑去书架上翻腾青楼里准备的各种yin具,拿出一支精致的银叉把玩,“下回咱们自己准备,这里的东西也不知道干不干净。”

    “嗯,下回把他身上所有的小嘴都cao一遍。”张晋远垂眸瞧见胸口被咬的齿印,在文书上提笔到:咬一口,rou偿加一回。

    此时床铺里的舒忧已经全身淡粉,泌出一层薄汗,从下身两xue密密麻麻的泛出些瘙痒难耐的空虚之意,越发汹涌,几乎只是眨眼间,那股迫不及待就如同翻滚的海浪将他完全吞噬,拍击的他脑中一震,再等回神时,连指尖都微微颤抖起来,渴望被抚摸,被揉搓,被叼进嘴里包裹上唾液用力吮吸啃咬一通。

    “唔啊...嗯嗯...”无法说话,源源不断的口水从嘴角漏出打湿了一片锦被,又被蹭在脸蛋上,舒忧奋力的扭动身子转向床外,正好在朦胧的视线里看到贴近的两人,他如饥似渴的挨过去,“唔唔!!”连屁股都不自觉的摇晃起来,使得泛滥成灾的yin水挂成了线掉在两条颤巍巍的大腿间,一片黏腻,之前在雅间湿成那样都已经不够看,眼下才是汪泽汩汩。

    “还想睡么?”张晋远瞧他一副塌腰撅屁股的欠cao样就火大,沿着他的身线随意滑走,惹得人颤抖更甚,最后并起三指插进翕合的后xue里,啪叽一声,汁水淋漓。

    “啊!---!!唔啊...嗯嗯,嗯嗯...”舒忧爽的大叫,涌出的眼泪被袁起好心的擦掉,可是他已经顾不上姿势难受,奋力的摆动腰臀去吞吃手指,将自己最为瘙痒的那处软rou往指尖上戳去,“唔唔...啊嗯!”急切的用力让两团臀瓣rou浪层层,禁锢在背后的双手甚至抛开羞耻的去主动掰开屁股,企望能让手指cao的更深。

    袁起的那点儿心疼也被舒忧浪的没了影子,掐了一把舒忧不知道是蹭红还是哭红的脸蛋,“以往总是不情不愿的小样,今日好好看清自己的本性,再叫你装。”说罢勾了一指口水往花xue上抹去,指尖才碰到潮热的rou唇,都还未动上一动,就见舒忧高吟了一声,后xue里死命的裹住张晋远倾泄出成股的yin液,如此容易的就死掉了一回。

    高潮的底线变得尤其低,舒忧粗喘着哭叫,一潮未平就开始祈求更加激烈的玩弄,这次的泄身丝毫未能平复身体里的焦躁,但是双腿实在颤的没了力气,随着后xue里手指的抽出,身子绵绵软软的歪到在锦被上,舒忧抽搐着磨蹭两腿,还有一处也急需抚慰,就是竖在小腹上的rou根,挺翘着不间断的往外冒水,一整根连着卵蛋都被裹上乱七八糟的汁水,耻毛也湿漉漉的纠结成团,哪里都浪荡的不成样子。

    张晋远甩甩手,只是插了三指进去,却湿的满手都是,他捞起舒忧怀抱着靠在床头,摆了个门户大开的姿势,袁起瞅了一眼,拿起一旁的小衣在舒忧股间擦了一圈,“这回该是浪的把青楼都给淹了。”

    布料即使再柔软,擦在敏感万分的花唇xue口上也是极端的刺激,袁起一面擦,舒忧一边唔唔呻吟的往外喷泄,看那绷紧的腰线和勾紧的脚趾,似乎袁起手再重一点再多擦上两个来回,就能让他再丢一次。张晋远摸着他滑腻的大腿rou,话对着袁起道,“还是小心一些,别出血了。”

    “嗯,你可得抱住了,就怕他乱动。”袁起将小衣仍在一旁,手上拿出一根银针,不似之前把玩的那支银叉那么粗长,倒像是绣花针。舒忧胸口起伏,既怕又期待,身子不住的往张晋远怀里缩,脑袋也讨好的在他的肩窝里蹭来蹭去,“唔...唔唔...”

    “以前只在画本里瞧见过,”袁起俯下身,手指拨开因为充血而变作浅红的两瓣rou唇,把肿的如同血滴子的花珠完全的暴露出来,“画本里说,在这颗果子的上面,还有一个小如针尖的硬籽,虽硬却也脆弱的很,稍稍一碰...你猜,会怎么样?”

    舒忧惊恐的摇头,金属口球浸满了唾液,也将他的脸蛋撑的酸涩,可舒忧早就顾不上这点儿不适,花珠落在袁起手里,耳朵落在张晋远嘴里,舒忧泪眼朦胧的看着袁起将他不堪触碰的花珠捏在指间,渐渐用力挤压,似乎要将它从皮肤里挤出一般,巨大的疼痛和激爽让舒忧扬起脑袋惊喘,“啊!---唔啊...啊!!”下身不停的剧烈抖动,张晋远差些抱不住他,袁起还未松开手,反而继续加大力道,只听舒忧勉强的哭了一声,身子骤然缩起,嗓子里呜呜咽咽的泄出些十分可怜的哀鸣,蜷在张晋远怀里又去了一回高潮。

    袁起安慰似的慢慢揉捏着花珠,甚至还低头亲吻了一下,可惜舒忧在施虐里泄身,好半晌都没能回过神,只觉得高潮若有所失,两xue依旧空虚的在叫嚷着要吃roubang,舒忧还在晕晕乎乎的余韵里,全身火热难熬,偏偏似乎有一点若有若无的凉意点在花xue上,让他不自觉的挺起阴户去追,于是那一点凉意重新来袭,几乎直接从下身猛的穿刺到头顶,将他一整个的送到了惊涛骇浪的尖端。

    舒忧无声的抽息,全身剧颤,在张晋远紧紧的怀抱中剧烈的痉挛,甬道里红腻的媚rou相互磨蹭挤压,如同失禁一般喷出大团黏腻的汁水,几乎湿透身下的锦被,在安静的房屋中只闻咕叽咕叽的水声涌出,两瓣rou唇无助的煽动震颤,瘙痒到无法言喻,只希望被炽热的rou根碾压摩擦,被无所顾忌的肆意玩弄成软烂的模样。

    那支将舒忧逼迫上极致高潮的银针还抵在硬籽上细细研磨,袁起稍稍泄出口气,抬眼与张晋远对视一瞬,眼里均带上了些笑意,张晋远问,“如何?”

    袁起道,“没出血,果真就如针尖般大小。”说罢用另一只手揉了揉sao浪的rou唇,换来舒忧又一阵颤抖嘤咛,那竖在小腹上的rou根也抽搐两下,从小口迸射出好几股浓白的jingye,射完了也不软下去,尤嫌不够的翘着吐汁,等待再次被cao射。

    袁起终于把银针收起,小心的放回到桌面上,折身回来时看到张晋远已经忍耐不住的将自己插进了舒忧的后xue里,而舒忧仍旧皱着眉粗喘,小巧的喉结乱跳,袁起踩上床揉了他一把,“宝贝儿还晕着呢?”

    “大抵是爽过头了。”张晋远插到最深处,被主动纠缠上来的肠rou吮的欲仙欲死,他缓了缓心神,抬手摸摸舒忧湿乎乎的脸蛋,终于好心的将那口球解开丢在一旁,舒忧还迷茫着在余韵里没出来,大张着嘴,那小截舌尖软的跟着口水一起漏出嘴角,看的袁起忍无可忍,捏着人的下巴就吻上去,叼住了舌头吮的啧啧作响。

    张晋远将手铐也解了,这才掐着舒忧的腰肢慢慢挺动起来,袁起也心头着火,一吻作罢,寻了个方便的姿势将自己埋进去,跟着张晋远的节奏一起cao干起来,舒爽的无以复加,两人应是体会相同,都cao的越发蛮力凶狠,撞的身下yin水四溅,那根不知足的rou根喷着汁甩来晃去,拍在舒忧和袁起的小腹上啪啪作响,没几回就在胡乱中被cao的又射了满身都是。

    随着这一次出精,舒忧在颠弄里终于苏醒一些,身子中长久的空虚被狠狠的填满,爽的他长声哀叫,眼睛却在不知不觉间哭的红肿,“呜呜...太撑了....啊!!轻一点...啊哈...”

    张晋远见他没了骨头被cao的东倒西歪的,伸手将他拥进怀里,“乖宝,知道错了没有?”舒忧爽的都不知道今夕何夕,哪里还能想起来自己说错话,他只奋力的扬起脑袋去看张晋远,一声一声的呻吟叫的急切又媚意十足,红润的唇舌吐出火热的喘息喷在张晋远的下巴上,撩的埋在后xue里的那根roubang又粗大了一圈,直撑的舒忧害怕又爽极,他呜呜的哭叫,拉着不知道谁的手就往胸口上按去,“要...啊哈!好爽!要摸...”

    袁起掐住他的乳尖拧了半圈,另一只手也不闲的伸到几乎没有缝隙的身下去,在roubang抽出时偷空弹了一下备受凌虐的花珠,登时,短短时间内经历过数次高潮的舒忧又被卷入极乐,哭喘着夹紧了两xue,一阵弹动痉挛,xiele成片成片的汁水全数浇灌在喷张的roubang上。

    紧致的几乎动不了,袁起的rou根一半在外,一半在媚rou的拧绞里,他咬着牙稍稍又抽出半分,拉扯出一软软嘟嘟红腻的软rou来,袁起松开花珠,小心翼翼的去触摸那圈软rou,惹来花腔里濒死的抽搐,连两片已经不成形的rou唇都惊惧的瑟缩起来,舒忧无力的用手去推搡,“啊啊!!---!不行...不要...呜呜啊!!”

    张晋远从后捉住那两只胡乱挥动的手,十指交扣,在他肩颈上吮了好几十个深深浅浅的吻痕,手带着他摸到自己的乳尖上揉捏拉扯,只引导了几下,舒忧就食髄滋味的自己玩弄起来。身下花腔又被袁起给重重贯穿,guitou毫无阻碍的破开了紧缩的宫口,爽的舒忧弓起身子,顺势就被袁起给捞过去抱在胸前,咬着他的耳朵问,“宝贝儿,爽不爽?”

    “啊哈!好爽!!呜呜...”舒忧额头抵在袁起的肩窝里,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看到自己的rou根已经射了好几次了还不知廉耻的翘着,深感羞赧却也激动万分,他伸手下去自慰,那股酸楚逼迫的他想摸又不敢摸,情不自禁的哀嚎着扭动腰肢去迎合两个roubang的cao弄,“好像,又要泄...啊啊...”呻吟间他反手想去捉张晋远的手,“要牵...呜呜,给我...”

    张晋远心软的要命,依着他将他的手握成拳包在手心里,身下顶弄的没了分寸,“插射你,好不好?”

    “啊!---!!啊哈!插我...要,要xiele...”舒忧渐渐又绷紧腰肢,手下还在无法控制的自慰,他哭的都要打起嗝,用挂满了口水的唇齿咬在袁起的锁骨上,正逢宫口又一次被戳开,后xue也被穿刺到快意的顶点,舒忧被紧紧夹在两人的胸膛之间,感觉自己是被串在了两根勃勃跳动的roubang之上,毫无办法的被卷入磅礴来袭的高潮里。

    连续出精的rou茎终于餍足了一般,这一回射出薄薄的精水后勉勉强强的软了七分,整个rou身都被泡在了淋漓的汁水里,随手一捞都是黏腻的咕叽声,舒忧半晌才回神,大口大口的喘气,彻底软在袁起的怀里直不起腰,“呜呜,不要了...不...”

    可是依旧将他两xue撑的又满又胀的roubang还精神奕奕的,昭示着这次的情事,还很漫长。

    三.

    白腻湿滑的小腹还在不停歇的抽搐,张晋远牵着他的手覆在上面来回抚摸按揉,舒忧无力的哼叫着,汗湿的手心下能清晰的感受到小腹被顶的鼓出一块,稍稍一按,内里娇嫩的软rou就连番痉挛,张晋远低笑,“这是谁的?”

    袁起饶有兴趣的挺身顶了顶,“答错了可是要受罚的。”因着刚刚高潮涌出来的大股汁液,阳物泡在其中,随意的一搅动就能听见滋滋咕咕的yin靡声,舒忧被顶的泄出呜咽的颤音,“是...是担当的,啊!别顶!呜呜...”

    “被cao乖了才会这么叫上一声。”张晋远也重新抽送起来,次次抵着肥厚的sao心刮过,再用力cao进深处,碾平每处褶皱,磨的肠rou没完没了的吮吸吐汁,真不知道是就这么喜欢挨cao,还是那春药催发而浪出来的。

    “王爷吃味了,舒忧再唤一声‘王爷’来听听。”袁起拨弄了两下舒忧肿翘的乳尖,伸手拿过挂满了口水的口球碾压上去,敏感的尖端被压进粉嫩的乳晕里,而金属本就冰凉,舒忧的皮肤又热烫瘙痒,哪一处都渴望被揉捏亵玩,这一下就惹来他欲拒还迎的震颤,唔唔啊啊的朝后躲进张晋远的怀里,手上却舍不得的拽着袁起手腕不让他放开,嘴里呻吟道,“王爷,我...我错了...”

    高潮去了几次了才想起认错,张晋远宠溺的叹了一口,身下却越发蛮力cao的他一耸一耸,“待会儿乖乖的把借据印上手印,就不再罚你了。”

    舒忧支支吾吾的不愿意答应,而本以为出了几次精就能解掉的春药药性,这会儿又卷土重来,散发出撩人心魄的瘙痒侵至全身,舒忧挺起胸口去追寻口球的碾压磨蹭,这一边的快意凸显出另一边未受宠的饥渴,“要吸...要,啊哈,舔我...”

    张晋远抚着他脸蛋迫使他半仰起头跟他接吻,将yin言浪语都吞吃进肚,这是今晚两人之间第二次亲吻,张晋远期待已久,在舒忧推开雅间的门,涨红了一张小脸又惊又怕的看着自己时,他就想把人捞进怀里好好亲一亲,可惜等到现在才含吮上这两瓣红唇,一时间张晋远情动难耐,而舒忧也乖巧的讨好,主动探出舌尖与他纠缠,亲的难分难舍,与在雅间里和袁起接吻不同,那个吻柔情蜜意,这个吻却霸道的想要吞了他一样要命。

    舒忧有些不妙的发现,接吻比挨cao还要让他心潮澎湃,无法抗拒的高潮感迅速的来袭,他脑袋里还不肯束手就擒的抵抗着“不是这样的”,身子已经在配合着roubang的顶弄而扭的欢畅,从嗓子里漏出些舒服到极致时的呻吟,听的袁起也想要把他生吞活剥,两个奶子红艳艳的惹眼,只是想要被吸被舔么,那能够满足么?

    袁起将口球随手一扔,扔在了床边又骨碌碌的滚到了地上,意外的声音打断了张晋远的亲吻,分开时两人之间的口水还尤为不舍的挂成丝连在一起,可是下一瞬舒忧就大叫出声,腰身被刺激的奋力向上挺去,是袁起叼住了好色的乳尖用牙齿拉长了研磨,舒忧爽的重重粗喘,“要坏掉了...啊哈!疼...好爽!啊...”

    想推开又想抱紧,舒忧双手攀在袁起的肩膀上矛盾的推搡,一边奶子被咬的肿了两圈,熟透了的樱桃一般坠在汗涔涔的胸前,袁起头都没抬直接就换到另一边去,刚用舌头刷了一下叼起来,舒忧便腰肢乱颤的夹紧了双xue去到高潮,性器半软不硬的没能射出,耸拉着往外吐了些黏糊糊的汁液,媚rou却依旧热烫滚滚,拧紧了粗长炽热的两根rou棍没完没了的吮吸,喷洒出的yin水被堵在甬道里,撑的舒忧抱着小腹长长的哀鸣。

    张晋远将额头抵在舒忧的后脑上,被充斥全身的快感被逼迫的一动不敢动,重重叹了一口,索性握紧了舒忧rou浪层层的两团臀rou,又抬起头亲了几下他的发顶,随后摆动起腰臀,用将两人合二为一的力道冲撞起来,把舒忧撞到了袁起的怀里,roubang拉扯着还在高潮中痉挛瑟缩的肠rou,全根抽出又长驱直入,将越cao越紧的软rou不间断的捅开,cao的sao浪淋漓,这样全力的捅干了几十下后,喷张到极致的粗长rou根抵在肠道的最深处全数激射而出,热烫的jingye喷洒在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抽搐喷汁的媚rou上,一股一股激打的舒忧哭叫着抱紧了袁起,一波高潮还未退去就被射上了更加激烈的高潮里,“啊!!---啊哈,不行了...啊!啊嗯...”

    口水无可抑制的从嘴角漫出,蹭了袁起肩膀前胸上全都是,舒忧上半身软成了破布一般,下半身还不知满足的又颤又抖,他打着哭嗝忍受张晋远从他身体里抽出时的诡异感,后xue似乎暂时都合不上,淋淋沥沥的漏着汁水,黏腻中混着浓白色,从艳红嘟起的xue口一路流到大腿上直到染湿锦被,张晋远嘶着气瞧了一眼,就觉得还能再把这人疼爱上三五回。

    后xue暂且被放过,前xue里袁起还依旧坚挺勃勃,之前cao过一回,这一回就要难伺候一些,舒忧深知他们的德行,趴伏在袁起怀里委屈巴巴的小声啜泣,“快些...快些放过我吧...呜呜...真的,不...不成了...”

    袁起心疼他高潮连连软成一滩,拥着人让他慢慢躺倒进床铺里,黑发散开衬的一张小脸更加粉嫩诱人,张晋远用手背轻轻揉他的脸颊,“喜不喜欢?”

    当下自然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舒忧抬起浸过酥麻油一般的手去握住张晋远,脸蛋也亲昵的去蹭他手背,“喜欢...啊!轻点...好喜欢...唔啊...”身下袁起用饱满的guitou就在宫口附近蹭进蹭出,拉扯的那圈软rou堪比最下流的小嘴裹着rou棱吮吸,舒忧抖着两条大腿求饶,“别这样...用力插我,啊哈!好...好舒服...”

    “到底是轻点还是要用力?”袁起双手托起他的屁股rou,让花xue如同rou套子狠狠套在自己的性器上,这一下进的极深,用力之大几乎将两瓣yinchun都拍击成rou糜,“啊!!---天啊!呜呜...”舒忧感觉自己的小腹又被顶起,连带着把腰肢都cao的弓起,只剩下一条肩线还抵在床被里,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不自觉的就绕紧了袁起的腰身,张晋远见他这幅爽的要死要活的模样,笑道,“替小公子答了吧,要重点,越用力越好。”

    舒忧还握着张晋远的手心不放,手指奋力的嵌进去要跟他交扣,唔唔啊啊的一面享受袁起的cao弄,爽的全身不住打颤,一面拉过张晋远的手指张口含住,探出湿软的舌尖上上下下的舔弄,连自己的手指都被染得湿淋淋的,张晋远头皮要炸,两指夹住那条乱动欠cao的舌头,“还想要什么,嗯?”

    舒忧无法说话,合上牙齿小小的咬了张晋远一口,又使劲儿往回缩自己的舌头,得了自由后立刻就哭喘着求袁起,“摸摸我,呜呜...想射...想...”手上想要碰又不敢碰自己万分酸楚的rou根,已经又被cao的竖了起来,乱喷乱甩着汁液,yin乱的恨不得赶上了泛滥成灾的双xue。

    袁起手上拖着他的两瓣屁股rou,无暇分神,正是cao的带劲儿的时候,凶狠的真想把两个卵蛋也给塞进这个贪吃的小嘴里,张晋远接手,就用那只满是舒忧唾液的手捉住了rou茎撸了两圈,顶端的小口射过太多次,又红又肿,还在开开合合的冒着潮汁,张晋远用指甲去扣弄,立时惹得这两人都呻吟出声,袁起是被花xue给拧绞的,紧致的让他濒临出精的roubang泛起疼痛,真是爽到了极点,而舒忧则是不堪玩弄,生怕自己被这两人给cao到失禁,尿的人家满满一床。

    袁起越发没了章法,大开大合的捅弄,双手把两团白rou狠狠抓揉了一通,然后抬高,维持着roubang始终贯穿花xue的姿势将舒忧慢慢的对折过去,不似在雅间里只是把双腿抗在肩膀上那样,这回一直压覆到舒忧面对着自己的rou根才算罢休,袁起半扎马步的狠狠从上至下深深凿穿他一般的cao干,爽的大口呼气,不管不顾的往死里面cao他。

    再看舒忧,哭叫的几乎破了音,一手绞紧了床被,一手与张晋远紧紧相扣,眼前就是自己胡乱弹动喷汁的rou茎,还有yin水四溅被roubang拍击成一团软腻烂rou的花xue,太过yin靡浪荡的画面让舒忧羞耻的流了满脸的眼泪,快感却翻涌而来,他无法抑制的张口哀叫时,那根rou茎几次都差些被顶弄到嘴里,吓的舒忧偏过头,死死咬着唇只漏出些难耐的鼻音,又快要高潮。

    袁起也被刺激的眼角泛红,几乎将舒忧劈成了一字马,双腿敞开到极限去承受他的cao弄,每一下捅干都结结实实的撞在xue口,整个花xue已经是熟透的艳红,浸泡在黏腻湿滑的汪泽里,先前被凌虐的花珠可怜又yin荡的挂在顶端,缠绕着不知道是谁的几缕耻毛,薄薄的一张皮似乎快要包裹不住胀大的软rou,就要似果子爆开浆液一般红的惹人采摘。

    张晋远便伸手去拨弄了一下,指尖堪堪点在脆弱的蒂珠上,如遭雷电击穿的快感再让舒忧无法承受。“呃啊啊!!---!啊!!”嘴唇被咬破溢出几丝鲜血,连舌尖都漏在了嘴角外,舒忧莹白的身子直往上弹动,将本就抵在深处的roubang吃的更深,无人抚慰的rou茎剧烈的抽搐了几下后迸射出好几股淡薄的精水,全都喷在了舒忧迷乱至极的脸蛋上。

    袁起咬着牙在射在被cao的高热软腻的zigong里,卵蛋缩胀了十几下才将jingye泵出干净,射的袁起皱起眉心,忍耐着激爽之后的酸楚感,实在是销魂入骨,他埋在深处缓了缓,又抽动几下惹来甬道里又一阵疯狂的抽搐喷汁,夹吮的他没忍住骂了句脏话,“真他娘的。”

    “真他娘的欠cao。”张晋远接话,又揉弄了几下可怜兮兮的花珠,将高潮延长到舒忧被慢慢放平回床铺里都还没落下去,被cao的全身颤抖的人连袁起什么时候抽出去的都不知道,只是抽噎着回神时,发现自己还的捉着张晋远没松手,当下就“呜”的哭出声,蜷起身子将脸蛋埋在他的手心里,委屈到要把自己缩进被窝里不叫这两人再碰一丝一毫。

    袁起爽的彻头彻尾,慵懒的靠在床头上看舒忧一副被糟蹋到惹人心疼的样子,偏偏心疼里还又掺杂了“继续把他揉虐的更凄惨”的念头,“宝儿。”

    舒忧蹭了张晋远满手心的眼泪之后才后知后觉这也不是什么好人,今晚的这番说起来都是拜这人所赐,他奋力的转了个身背朝着两人,捉起锦被胡乱将脸上的jingye泪水都擦掉,满是哭腔的骂了一句,“王八蛋!”

    袁起和张晋远听罢一对视,均笑的心情甚好,袁起已经cao过了两回,实为餍足,而张晋远才一回,本是憋着气,却不想被他们宝贝一个主动的亲吻撩的没能太忍耐住,刚刚看袁起肆意妄为的cao弄时就又硬起来,显然是还没够。

    舒忧才不管他够不够,享受了太多快感的身子早就累的乏力,酸软的就算泡上一晚的温泉汤也缓不过来,他闭上眼几乎就能睡着,尤不解恨的又骂上一句,“混账至极!”

    小剧场

    舒忧利用求生之吻逃去解手了,留下愣神的张晋远受宠若惊。

    张晋远:他,他怎么突然开窍了?

    袁起:开窍就好了,八成是吓破了胆。

    两人说笑着跟在小跑的舒忧后面,袁起又倏然转身,对侍卫吩咐。

    袁起:八仙蒸里面有张文书,别弄丢了。

    侍卫领命,去油乎乎的蒸笼里把油乎乎的文书小心的拿出来,抖开,将沾染的菜渍弄掉,因有镶金帖皮保护,文书毁的不算多。

    侍卫将文书叠好,揣进衣襟里,追上他们家担当。

    侍卫看着担当的背影,一回想文书上的内容,心下凉凉又松了口气。

    还好只对这位舒公子如此,否则按照这样的借贷条款,十个袁家染坊也能被担当给败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