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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渴的大侠 彩蛋:被轮的少侠6

    第二章 饥渴的大侠

    “俞大侠……俞大侠……”

    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俞飞凤缓缓地睁开眼睛,天光大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年轻英俊的面孔。

    这个人他认识,是赫赫有名的止戈山庄的弟子游龙剑龙观海。

    俞飞凤开始还在想他怎么出现在这里?然后就是一惊,猛地坐起。他忆起了昨晚发生的事。他决不想身上不堪的痕迹被他人所看到。

    然而,他发现身上的衣服却是完好的。要不是股间的钝痛,以及汩汩下流的湿润,他几乎以为昨晚的一切只是他的一场梦。

    他现在仍然身处昨晚倒下的树林里,然而身上的衣物却是完好的。难道是采花贼帮他穿上的?他有这么好心?

    “俞大侠,俞大侠。”

    被人连唤两遍,俞飞凤终于回过神来。他在人前一向不失礼,当即忽视腰间的酸软、股间的钝痛以手撑地站起来,对眼前人含笑抱拳道:“龙兄,数月不见,别来无恙啊!”

    龙观海也含笑抱拳道:“俞大侠,我也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你。只是……”他面现迟疑之色,“你为何倒在此处?”

    俞飞凤当即把自己追击采花贼的事一五一十地对龙观海说了,当然略过自己被采花贼所辱的事不提。

    龙观海听了当即大怒,“这采花贼当真猖狂!若我……若我……”却是接不下去,这么多成名大侠、豪杰都没逮住那采花贼,他也不好说什么大话。

    俞飞凤理解道:“有龙兄的加入,那采花贼迟早有落网伏法的一天。却不知龙兄为何出现在此?”

    俞飞凤这样问并不是简单的客套,说实话,他是有点怀疑龙观海这个人,怎么就恰巧就出现在这里,怎么就恰巧他一睁眼就看到他。再看龙观海的身形,与那采花贼的真有点像。若论武功轻功,龙观海成名以来所展露的武功轻功也的确不弱,何况他师承止戈山庄,止戈山庄的武功轻功天下闻名,龙观海又是其中的皎皎者,难保没有隐藏实力。

    越看越像,越想越有可能。不过要是那样的话,可是江湖的一项大事,必能惊动风雨。俞飞凤也不愿冤枉了一大好青年。他必须谨慎。

    龙观海似乎完全没想到俞飞凤在怀疑他,爽朗的笑道:“俞大侠不知么?近日魔教猖狂,仁义山庄大老爷丁显仁丁老爷发起灭魔大会,号召全武林人士共聚仁义山庄,共同对付魔教。”

    俞飞凤也笑道:“难怪我看到有那么多武林中人往仁义山庄赶,本来以为是被仁义山庄二老爷丁聚义请来对付采花贼的。原来还有此茬。可笑愚兄一直待在关外,竟是消息闭塞。”

    龙观海笑道:“俞大侠与叶致兄弟一直在关外行侠仗义,自然是难以知道千里之外的江南发生了什么事。恰巧这次灭魔大会让俞大侠赶上了,相信有俞大侠的加入,灭魔之事指日可待!”

    俞飞凤朗声一笑,“你可别高抬我了,维护武林正义,俞某不过尽一份绵薄之力而已。”

    两人边走边说笑,不知不觉就到了仁义山庄。

    听到没有追捕到采花贼,仁义山庄二老爷丁聚义虽面露失望但心里也没有过多意外。转念一想自己女儿的清白算是保住了,又不由欢喜起来。

    俞飞凤在丁小姐绣楼下的草地上找到了抱着酒坛醉得一塌糊涂的叶致,旁边还倒了另一个醉鬼朗平。他无奈一笑,抱起叶致。

    也幸好丁小姐无恙,不然这醉鬼还不自责地要砍手?

    众人连连夸赞若不是俞大侠缠住那采花贼,恐怕丁小姐就要遭殃了。却没注意俞飞凤听了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是缠住了采花贼一整晚,不过是另一种缠。采花贼压着他做了一整晚,哪有空再去采丁小姐?

    俞飞凤婉拒了丁二老爷住在仁义山庄的邀请,带着叶致回到了英雄楼。

    日子一天天过去,俞飞凤自然视那晚为奇耻大辱,半点也不愿提起,哪怕叶致问起,他也避而不谈。

    叶致又岂是这样容易善罢干休的人?

    叶致问:“俞大哥,那晚你追出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让那采花贼逃了呢?难道你连我也不能说吗?”

    俞飞凤猛地忆起那白惨惨的月光下他是如何被人摆弄,肌肤相触,灼热难当,他喘息着,呻吟着,像蛇一样扭动身躯,他的身体敞开着,被侵犯的感觉是如此明显,耳边清晰地听到啪啪啪啪的皮rou拍打声、噗哧噗哧的水声以及男人的低笑声。

    “够了,不要再问了!”俞飞凤心烦气燥,不受控制地大吼。

    叶致被吼得一呆。要知道俞飞凤从来对人都是彬彬有礼的,对叶致更是温声细语宠溺有加,从来也没有这样吼过他。令叶致最在意的是,俞飞凤从来也没有这样失常过。

    他更加想探究那晚发生的事。同时也自责那晚没有跟着俞飞凤追出去,这样俞飞凤或许就不会遇到这样令他难以启齿的事,就算有什么,也可以两人共同分担,而不是他一个人在这里焦急担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距离灭魔大会还有半个月时间。

    俞飞凤的精神却越来越不好。他晚晚都会梦见那天晚上的情景,男人覆在他身上纵横驰骋着,肢体交缠,水rujiao融,灼热的气息,粗重的喘声,迷乱的神志。那发出宛转妩媚呻吟的是谁,是谁?那被快感逼至泪滚不止的是谁,是谁?那张开双腿任由粗热rou棍在后xue进犯的是谁,是谁?那被cao干得高潮不断的是谁,是谁?

    第一个晚上,他在叶致身边惊醒后,叶致问他:“俞大哥,你是不是做了噩梦?刚刚我见你一直扭动着身体哭泣呻吟不止……”

    俞飞凤听了,当即脸色一白。

    他一摸脸上,果然满脸是泪。

    他做的是噩梦,同时也是春梦。他惊恐起来。后来有几天整晚整晚的不睡,直到他坚持不下去了,才搬出叶致的房间,另开一间房。

    他不知道叶致是否已经猜出了什么。他难以面对叶致可能会流露出震惊或不敢置信的脸。

    更糟糕的是,他的后xue开始感觉异样。也许是尝过了那样的快感,再也无法无动于衷。随着晩晚的春梦加噩梦,他的后xue居然产生轻微的sao痒,这sao痒的感觉也是随着时日的增加而越加强烈。现在他走在路上,或坐在凳子上,屁眼都会时不时自己收缩。

    这天他忽然感到浑身燥热难耐,于是他锁好门窗,躺到床上褪下亵裤,右手握上胯间赤红之物,揉搓抚弄。

    “哈……嗯……哈……嗯……”

    一阵阵快感从那敏感之处传遍全身,可是越抚弄,后xue那块地方就越空虚难耐,好想有什么粗热的东西捅进去,然后狠狠摩擦,再射满黏腻的液体。

    俞飞凤抚弄的动作突然加快。

    “啊……”

    roubang释放之后,后面已是难忍到极点。他的神情挣扎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将手指插入后xue当中。手指沾满了自己射出的jingye,进出非常的顺利。当手指插入后,那种焦渴难受果然得到了缓解。不过没多久,手指就不太管用了。他需要更长更粗的东西插进来。

    正当他这样想的时候,房顶上突然传来一阵大笑声:“俞大侠真是好兴致啊!”

    俞飞凤心中一震。就见一道身影从天窗上破窗而下。来人的轻功非常的高,落地的时候几乎没有声音。

    俞飞凤私密事被人撞见,正应该惊恐难当才对,但他面上却仍是镇定自若地看着来人,声音沉稳道:“贵客临门,敢问尊名?”

    边说着话,他已若无其事地将裤子穿好,改躺为坐。

    “天阳教左护法,钟会。”

    来人双目炯炯,紧盯着床上坐着的俞飞凤,嘴角含着一抹玩味的笑。

    俞飞凤听了心中一惊。天阳教可不就是魔教吗?他们正轰轰烈烈地准备灭魔大会,这魔教头目就跑到要灭他的地盘上来了。真是好大胆!

    “你待如何?”俞飞凤问。

    “我待如何?”钟会嘴边的笑容加深,更加显得邪佞非常,他一边走近俞飞凤,一边轻声笑道,“俞大侠,手指太细,填不满你的saoxue吧?需不需要在下帮忙啊?”

    他居然直接当着俞飞凤的面解起了裤带,“在下别的不敢说,最起码胯下这物绝对肥硕长大,硬如铁石,包准能将俞大侠伺候得舒爽快活、浪叫不绝。”

    俞飞凤脸色铁青道:“钟护法还请自重!”

    钟会两手撑在俞飞凤的身体两侧,脸贴近他的脸,吐气暧昧道:“你这个sao货,还敢跟我提什么自重?”

    他的右掌径直摸上了俞飞凤的臀瓣,“这里,已经很想要了吧?”

    俞飞凤怒目圆睁,一掌拍了上去。

    钟会像是早有防备,身子往后平移,退开数步。他的嘴角仍然带笑,“俞大侠怎么就动怒了呢?”

    俞飞凤腾地站起,怒道:“钟护法有何见教?”

    钟会笑道:“我若说来这里没有什么阴谋诡计你也不相信,但我见到俞大侠在发sao,什么阴谋诡计都要抛一边,只想cao俞大侠一顿。俞大侠可信?”

    俞飞凤咬牙道:“你若再说这轻浮言语,休怪俞某不敬!”

    钟会笑道:“原来俞大侠不能说,只做。”

    他口中指的自然是俞飞凤刚刚自慰之事。言下之意即是说俞飞凤连轻浮事都做了却不能说,可不就是言行不一吗?更有另一层意思是,俞飞凤口是心非,嘴上虽然斥责,心里却想对方直接来干他。

    俞飞凤自然听得恼羞成怒,当即也不再客气,欺身上前,掌掌致命。

    按理说他们在这里打斗,早该惊动其他人了。但是没有。除了他们发出的声音,四周都静悄悄的。俞飞凤很快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怒视钟会道:“你对楼内的人都做了什么?”

    钟会弹弹衣角道:“没什么,不过是一点迷魂散罢了。你们这届的人真的不行,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居然还想灭魔?哈,笑话!”

    俞飞凤脸上阵青阵白,这次是他大意了。

    其实魔教的人根本没把握迷魂散会对他有用,反而怕对他用了迷魂散会打草惊蛇,让他提醒更多的人,所以事先打探好了他所在的房间,只让钟会来会会他。

    钟会也没想到,世人所敬仰的一代大侠居然会偷偷在房间里插自己的屁股插得不亦乐乎。

    他觉得太有趣了。

    俞飞凤的武功自然没的说了。钟会也不想在这里与他打得鱼死网破,于是虚晃一招,退后两步,跳出了窗外,远远传来他的笑声:“俞大侠,咱们后会有期。”

    钟会的到来让俞飞凤的尽头蒙上了一层隐忧,灭魔大会还会顺利吗?

    随着灭魔大会的临近,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仁义山庄。大街上到处都可以看见背刀带剑的江湖人。英雄楼里人声鼎沸,还有不少人为没有房间而在下面吵吵嚷嚷。

    “掌柜的,你是瞧不起我咋的?这房间怎么说没有就没有了呢?”

    “嘿嘿,这位好汉,这位大侠,小的实在是没有办法啊!这房间啊,半个月前就已经满了。你想啊,仁义山庄多大的名头?这灭魔大会又是多大的盛会?还不得跟举子赶考一样?都往这挤。您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有的见实在没房间了,只好转身走人。有的却是蛮不讲理的。

    “什么没房间?你叫他们给爷让出间房来!”

    “这、这,这实在不能啊,这位爷!大家都是武林同道,何况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呀!”

    “爷可不管,你让开!”

    只听一阵蹬蹬蹬上楼梯声,然后砰的一声踹门声,接着一阵“呼呵呼呵”打斗声,没一会儿功夫,就有一人摔出门外,一锭银子和一个包袱跟着被扔出来,扔到摔倒那人身上,房间里传来那个嚣张的声音:“这是补偿你的,拿好你的东西快滚吧!”

    俞飞凤听了这个声音不由皱眉。这人还是这么霸道。

    俞飞凤起身走过去,扬眉道:“宁风宁大侠,同是江湖武林同道,你做事何必这么不留情面呢?”

    “俞飞凤!”宁风一见他,立马从凳子上站起,桌子上的剑也瞬即被他拿在手中,“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比划比划,看看谁的武功更高一筹!”

    他的两眼迸射精光,仿佛两把开了锋的利剑直射向俞飞凤。

    说时迟那时快,宁风剑一到手,就迅疾无比地刺了过去。

    俞飞凤边招架边苦笑道:“你我又不是生死仇敌,何必非斗个你死我活呢?”

    “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爷就是看你不顺眼!今日不分个胜负,谁都不许走!”宁风表情凶狠,招式也越见毒辣。

    他少年成名,自闯江湖以来从无敌手,本是春风得意之际,却总听身边人夸赞一个叫“俞飞凤”的人,这叫他怎么心服?可惜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然后再败。他本是心高气傲之人,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上次有个笑话他不如俞飞凤的人,都被他狠揍一顿,要不是身边人拦着,恐怕得被他打死。

    俞飞凤没想过这人会这么难缠。他对别人都是能让则让。以前不是没有假装输过对方。结果对方不懂得见好就收,得寸进尺,不依不饶,竟非要打得他灰头土脸狼狈不堪不可,甚至还要求他当着全武林人的面给他下跪磕头,大喊三声“爷爷”,并说“俞飞凤不如你”。简直是欺人太甚,俞飞凤只好把他打得继续做梦。

    “滚开!”

    这却是从另一个房间传来的。俞飞凤听到这声,立马脸色一变,也顾不得与宁风缠斗,身形瞬间一移,消失在了原地。

    “你再这样,休怪我不客气!”

    “叶致,我喜欢你,你怎么就看不到我的心呢?俞飞凤有什么好?你要跟着他风里来雨里去?你要跟了我,无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叶致,心肝儿,你就从了我吧!”

    “傅郊,你休要胡言乱语!”

    俞飞凤到的时候,就看到叶致被气得满脸通红,还有一个人趴在地上抱着他的双腿,好一幅烈郎被郎缠的画面。

    本来提着剑气呼呼地追上来的宁风见了此景,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傅郊,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你好歹是宰相公子吧,要什么人没有?岂能这样跌了身价?”

    傅郊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刷的一下打开一把折扇,洁白的扇面上一副写意空远的水墨山川图,还有两句诗词,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红印章。转瞬间就一副翩翩佳公子模样。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心上人,我傅郊,刀山火海也去得,区区颜面又算得了什么?”

    “好一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宁风走进来,边拍掌边大笑,然后斜眼道,“可惜人家名花有主啊!”

    “只要叶致愿意,其他都算不了什么。”傅郊扇着扇子非常张狂地道。

    “够胆!”宁风拍掌道,“现在俞飞凤就在这里,你要怎么做?”

    傅郊个子很高,长身玉立,看起来目中无人。听到宁风的问题,他像是才注意到这个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斜着眼睛看过来,目光睥睨,仿佛天下没有一件事物可放在他眼中。

    宁风激动了,这是要找俞飞凤干架吧!要干架吧!然后他又苦恼了,俞飞凤是他的对手,到时候他要不要把人让出来呢?

    他就带着这种犹豫矛盾地心理看着傅郊一步步走近俞飞凤。两人皆是个高身长之人,对立起来还颇有气场。

    就见傅郊收扇抱拳,道了一句:“告辞!”然后毫不犹豫地离去。走的奇快,生像有人在后面赶似的。

    宁风那是看得目瞪口呆啊!这、这、这不是欺骗他感情吗?还以为会打一架啊!这也太怂了吧!

    俞飞凤道:“他以为我会揍他一顿吗?”

    宁风道:“你不会吗?”

    俞飞凤道:“我会。”

    宁风来了以后,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从来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俞叶二人居然不住在一个房间里了!甚至平日出行都没看到他们在一起了,反而是俞飞凤和一个叫什么龙观海的经常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难道他俩分开了?俞飞凤移情别恋了?

    他早就看出俞飞凤这个道貌岸然的不是个好东西了。

    宁风完全没想到他这个鬼鬼祟祟跟在别人身后的模样在旁人眼里看来也不是个好东西。

    咦,姓俞的总盯着人家下面干什么?

    俞飞凤一心想要试探出龙观海是不是那晚的采花贼,然而他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视线总不自觉地往对方的胯下瞟,更没发现龙观海变得异样的眼神。

    夜色深深,屋里都点燃了灯火。

    叩叩!

    “请进!”

    推门声响,龙观海走了进来。

    俞飞凤笑道:“龙兄,这么晚了……”

    他脸上的表情突然顿住,话也说不下去了。

    龙观海的神情不对,他不再是平日里对着他时的爽朗微笑,反而眼眸深深沉沉的,像把人吸进去似的。

    俞飞凤还是第一次发现,他不笑的时候,压迫感居然会这么强,脸上的棱角会这么分明。

    龙观海一言不发地对他脱起了衣服。俞飞凤懵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把衣服脱个精光,露出精健结实充满男性魅力的古铜色身躯。

    俞飞凤的视线无意间瞄到了对方的胯下,然后他的眼神就这样定住了。

    对方的胯下之物早已昂扬挺立,色泽乌黑,青筋突起,叫人一见之下就移不开眼。

    龙观海开口了,他的声音在今晚显得特别的低沉性感,“我白日见你一直盯着它看,就猜你一定会喜欢。”

    “我……”俞飞凤仿佛魔怔了一般。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正常的思考。正常情况难道不是呵斥对方,然后再把对方赶走吗?但他没有。天知道这些天夜夜做着他被cao的梦,白天他的焦燥累积到了极点,身体居然在反复回味着梦中被cao时的极乐,然后因得不到满足而空虚饥渴着。

    好想,好想……

    他的手摸上了那柄rou枪,口中喃喃道:“……我喜欢。”

    然后张开口,伸出舌,舔上了黑沉沉的枪头。果然跟他想像的一样的热度,一样的味道。

    “我就知道你喜欢。”龙观海露出了一个极其性感的笑容。

    窗上一个破洞后的眼睛猛地瞪大了。眼睛的主人,站在窗外的宁风震惊,不敢置信。他看到了什么?他居然看到俞飞凤跪在床上埋头在龙观海的胯下吞咽含弄着什么。吞咽含弄着什么?那还用说吗?那清晰的舔吸声还回荡在他耳边。

    俞飞凤怎么可能会做这么下贱的事?那不是青楼里的小倌妓子才做的吗?

    一向视俞飞凤为对手的宁风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

    等他反应过来再看的时候,就看到更毁他三观的一幕。俞飞凤居然不是在上面!俞飞凤居然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床上翘起圆圆白白的大屁股让身后的男人抓着猛cao。他还发出似哭泣似呻吟的浪叫,脸上挂着泪,眼角晕红,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一双红肿湿润的嘴唇,让人忍不住扑上去蹂躏。

    哎呦妈呀,叫得这么sao,教他都忍不住想扑上去狠cao他一顿。

    那根乌黑的粗长之物一下子从他的后股中显现,一下子又没入他的双股之中。

    他是怎么吞进去的?那么粗的东西。

    这个sao货,水声这么响,到底有多饥渴啊?

    听那男人发出的粗喘声,就知道他有多快活了。

    他是万万没想到,俞飞凤的身子也能用来让人快活。

    宁风看着听着,心里也不禁痒痒的,胯下巨龙早就苏醒了,现在崩得紧紧的,胀疼胀疼的。

    “嗯……啊……快快,干死sao货……啊啊……好爽……”

    “那里不要……啊……sao货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呜呜呜呜……”

    “好相公,好哥哥,快caocaosao货那里,好痒啊……sao货流了好多水……”

    啪啪啪啪——

    “啊啊,sao货要射了,sao货要射了……啊啊啊啊啊……”

    “啊哈……”

    “啊啊,sao货被射了好多精,好爽……”

    伴着屋内yin靡的声响,宁风想象着自己将俞飞凤压在胯下让其哭泣求饶,然后roubang也在自己的抚弄下射了出来。

    一阵冷风吹过,清醒过来的宁风察觉到异处,为什么这边叫的这么大声,隔壁房间毫无动静?他走过去察看,鼻尖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气味。然后他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坏笑。肯定是龙观海这小子为了做坏事,特地将隔壁房的人都迷晕了。

    这些家伙,警惕心这么差,还搞什么灭魔大会?宁风一阵无语。

    他有预感,灭魔大会一定会有好戏看的。

    真是令人期待啊!

    而俞飞凤的房间内,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和啪啪啪啪的caoxue声又再次响起。真是春色满屋。连屋外的人都被这春色感染,流着口水偷窥不断,手上动作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