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哥和管家强jian,腿交出轨NTR
秦寒初那日遭了奥莱特哥哥塞西尔的jianyin,自己却还是浑然不知的,这回奥莱特正好要离开几日,却刚好给了塞西尔和派克一个机会。 这天晚上秦寒初依旧坐在炉火前发呆,他静静地翻着手中的法语书,心不在焉地念诵着雪莱的诗句。他想他的确是该离开这里了,离开这个远离战争的新世界,重新回到祖国去。他应该找谁去说呢,对了,管家派克,他是会一些中文的。 秦寒初站起身来,正想去找派克,没想到对方却主动上门来了。 “秦先生,您在里面吗?” “哦,是派克先生,您好,我正好有事要找你。” 派克眼神有些暧昧地盯着这位东方美人,用沙哑的声音问道:“是什么事情?” 秦寒初咬了咬唇,最终还是说出了口:“我希望您能够帮我离开这里,回到海的那边去。” 派克愣了一下,没想到他居然自动提出了从奥莱特身边离开,他微微笑了一下,但是这对奥莱特不好解释,何况,没有尝到他身体滋味就放秦寒初走,怎么想都还不够本。于是他皱着眉,用那非常蹩脚的中文说道:“我可以带你离开,但是……你需要付一点小小的报酬。” 秦寒初面色突变,他感受到了房内气氛的变化,颤声问道:“是什么?” “只要你甘愿奉献rou体,我明天就可以安排你离开。” 秦寒初踌躇了那么一小会,仅仅是一小会而已,尔后便轻轻点了点头。他缓缓地站起身来,在派克面前露出了那纤细的身体。这和他所见惯的丰腴的西方女性或是健壮的西方男性不同,秦寒初的身体有一种雌雄莫辩的美貌,连带着身下那yinjing也是漂亮的,更别说那泛着晶莹水光的女xue了。 派克自然而然地俯下身去,只见秦寒初那处女xue是深红色的,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光润洁净,rou唇中间一条细缝,亮晶晶的yin水在火光下闪闪发亮。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东西,甚至不敢伸出手去触碰,生怕自己会亵渎到那里的圣洁。他惊叹了一声,伸出舌头,轻轻舔弄了起来。秦寒初听不懂他说的法语,只感觉身下一颤,低头便见那毛绒绒的大脑袋抵在自己下身,正来回地舔舐着自己的女xue。 他一想到又要被其他男人玷污,不禁又流出了眼泪,下意识地绞紧双腿。派克强硬地撑开他的腿,粗糙的大舌在细缝间来回舔弄,几乎要把秦寒初弄到融化。 正当两人如火如荼之际,门外骤然响起了一个不那么熟悉的声音:“派克……”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手中的书册落了一地,正是安排好先后进来的塞西尔。 秦寒初吓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地倒入了站起身来的派克怀中。 塞西尔缓缓将门关上,脸上露出个阴冷的笑容来:“贱货,奥莱特不在就可以勾引别人,难怪那天晚上被我cao的时候也紧紧夹着我的jiba不松!” 秦寒初讶异地抬起头来,让他惊讶的不仅是某一个晚上自己竟和塞西尔发生了关系,更加是他那一口标准的中文。 塞西尔没有想解释更多的意思,他冲上来,狠狠地给了秦寒初两个耳光。后者被他打得头晕目眩,耳畔嗡嗡作响,无力地争辩着:“不是……我没有……” 塞西尔冷笑一声,直接将秦寒初丢在了床上,露出自己下身那可怕的硬物来,强行送到了秦寒初的嘴边:“反正你也是要走了,不如趁此良机让我好好爽爽,反正他答应你的事情,我自然也会答应。你放心,等你离开后,奥莱特不会知道半点事情的。他会老实地听从父亲的命令,和一个贵族小姐结婚。” 秦寒初哪里还有抗拒的机会,当下便只能跪在床上,强忍屈辱握住了那丑陋的阳根。 塞西尔的那玩意和奥莱特的截然不同,不禁粗长丑陋,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息,让秦寒初闻之欲呕。他只能先用手轻轻地taonong着,却是迟迟不肯张口将它吞入。 见他久久不肯动作,塞西尔又有些生气,强行打开秦寒初的嘴将那玩意给塞了进去。浓烈的男性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秦寒初的牙齿恨不得一口将这肮脏的玩意咬断。指甲狠狠刺入掌心,几乎一举渗出血来。 派克见被塞西尔抢先攻占了秦寒初的嘴,他却也不急不缓地到了秦寒初的身后去,象征性地拍了两下那雪白的屁股。那白如新雪的地方稍微被他拍打两下,便泛起了淡淡的红痕,看上去犹如新鲜的水蜜桃,让人很有咬几口的欲望。 可派克显然已经等不及了,他高高地抬起秦寒初的屁股,从后面将jiba插入了那yin水泛滥的菊xue中去。 秦寒初此刻整个人痛苦地趴在床上,被上下夹攻着,嘴和xiaoxue里都塞得满满的,口水和yin水直流,呻吟完全化为了呜咽的声音,他没有忘记他是谁,他正在被什么人强jian。但是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还不如彻底化身为母狗,沉浸于欲海之中,这样,就不会痛苦了吧。 那塞西尔用了会秦寒初的小嘴,又觉得有些无趣,索性将目光转向了秦寒初的那双纤细白嫩的腿,他浑身光裸,洁白的小腿看上去十分诱人。 塞西尔心中一动,示意派克换个姿势,又蹲下身来,握住秦寒初的双脚,一边啧啧称奇道:“不知道秦先生到底是怎么生的,竟是连脚趾也如玉石般玲珑剔透。” 秦寒初的双脚被他握在掌心中揉捏,痒得厉害,不禁乱动了起来。后者冷哼一声,径直将那双脚按在了自己的巨物上:“秦先生不知道有没有试过这里呢?” 秦寒初自然是知晓的,只是这样的玩法并不时兴,只在东瀛很是流行罢了。他浑身一颤,不得已用双脚轻轻磨蹭着塞西尔的jiba。脚底传来的热度让他全身通红,呼吸急促,没过一会,他那洁白的双脚上就已经沾上了一层男人的浊液。 塞西尔爽得不行,再也忍耐不住,索性欺身上去分开秦寒初的yinchun,火热的roubang顶在胯间,在早已湿淋淋的xue口上摩擦。 秦寒初被迫与他亲吻着,同时下身将jiba缓缓吞入,这下他的前后xue也都被阳物所堵满,随着男人们的动作而摇晃着。 啪啪声越来越激烈,奶子撞击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rutou还被塞西尔不住地用手揉捏,一股股酥麻电流般流遍全身。 秦寒初无声地流着泪,他眼中的光芒还未有完全死去,在篝火的映照下残留希望的最后一点残影。 塞西尔一下下挺动着身子,看着秦寒初眼中流出的泪水,心神一晃,不禁想起了什么东西,他第一次爱上的那位中国姑娘,也和秦寒初一样,拥有着这样美丽的身子。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愧意,但这并不能阻止他在秦寒初身上的继续施暴,他身下的roubang硬的像铁棍,越插越是有力。 三人将铁床摇得吱吱作响,而秦寒初身子早已是软成了一滩水,任由这两人摆布,渐渐地,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了起来…… 兴许是天亮了,兴许又天黑了,秦寒初昏昏沉沉地起身,却听到了火车在铁轨上行驶的声音。他猛然抬起头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早已换了一身衣服,对面坐着正在喝咖啡的是衣冠楚楚的塞西尔。 “你……”他模模糊糊地想了起来,在自己被那两人jianyin到彻底昏厥之后,塞西尔为自己穿好了衣服,连同派克收拾好的行李一起上了去往港口的火车。 “我答应过要送你回去的。”塞西尔点了一支雪茄,望向秦寒初的眼神有些复杂。 秦寒初面对着强jian自己的男人,实在说不出感谢的话语,何况此刻他的下身还隐隐作痛。屈辱感涌上心头,秦寒初坐了一会,起身道:“我去趟厕所。” 其实他只是不想面对塞西尔,借口去另一节车厢待一会罢了。 他靠在列车摇晃的车厢上,深深吸了一口气,耳畔却传来了熟悉的中文。 “哈哈哈,别逗我了,你能带我来这里就很不容易了,还说什么要给我买别墅,啧,痴人说梦呢。你有多少钱我还不知道,就你东北那点家业,早就被挥霍一空了吧。” “我的夫人哎,您都嫁给我了就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说了我已经在华盛顿置办了豪宅,我们马上就可以……”戴先禾的话语截然而止,他此刻脸上的神情比生吞了三个鸡蛋还要惊讶。他本以为将秦寒初给了傅春水之后,自己就可以顺利地将那半船军火转化为在美国的房产,带着新婚妻子前往美丽新世界。至于后来得知秦寒初的死讯,他也是有些感伤的,但这些在乱世中微不足道的感伤,实在是比不上未来的幸福和安定。 秦寒初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戴先禾。什么也不用说,什么也不必说。 那位不知道是余小姐或者凌小姐的人扯了扯自己丈夫的衣角,低声问道:“先禾,你认识这位先生吗?” “我……” “对不起,小姐,我们不认识。只是我觉得这位先生有点像我已逝的故人,所以愣了一下。” “哦。”女人轻轻点了点头,却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秦寒初缓缓地走了回去,重新坐在了塞西尔的对面。 后者明显发觉他和刚才有些变化,不由出声问道:“你怎么了?” 秦寒初朝他笑了一下,突然开口道:“你愿意听我说一个故事吗?” 塞西尔没有拒绝,因为此刻他的心中也有些茫然,为面前这个异国人的命运,也为自己的,甚至为了奥莱特的。 秦寒初的故事并不算连贯,经常是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就在这断断续续的片段中,塞西尔了解到他曾经是一个将军身边的参谋,尔后还做过一家青楼的老板。他说得最多是和那个将军的故事,他们的战斗,他们的荣辱,他们的一切。 火车停在了站台上,但他们的目的地还没有到。塞西尔问道:“你的将军最后如何了?” “他死了。”秦寒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答道。 他话音刚落,塞西尔便看见一位东方人从另一节车厢仓促地跑了进来,将一张纸强行塞入了秦寒初的手中,一句话也没有说的,便急匆匆地下了车。 火车发出了鸣笛的声响,它再一次开动了。 秦寒初看着车厢外渐渐远去的戴先禾身影,缓缓地将手中的支票撕成了碎片。 塞西尔像是明白什么似的,突然问道:“刚才的那个人,就是你的将军吧。” 秦寒初没有说话,直到塞西尔目送他上去客轮的那一刻都没有说话。塞西尔有些怅然若失,他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最后只能将它归结于法国人天生的多愁善感。 不过短短几个月而已,上海滩就已经天翻地覆,秦寒初在回来的路上想了很久,或许他误会了傅春水,又或许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一厢情愿罢了。 所以他回到上海的第一站,没有去看自己的欢情馆还在不在,而是去了傅春水的公馆。 那里依旧歌舞繁华,只不过像是换了主人。秦寒初偷偷转到后院去,他还认得那位在后院坐着杂活的仆人莲姨。 她虽然年纪大了些,但身子骨也还硬朗,经常帮公馆做些事情,换了几次主人,也总归还有一口饭吃。 见到秦寒初,莲姨简直是吓了一跳:“秦先生……你怎么就回来了,我……我还以为至少得过个七八年才能见着你呢。” 她话中意有所指,秦寒初突然有些感觉不好的预感:“是不是……他让你给我转达什么消息。” “是,你听我给你慢慢说。” “傅先生知道你肯定还会回来,也会再来找他,所以他委托我给你带个消息。当时那件事情,是他错了,他不指望你能够原谅他,但是希望你不要再被那件事情折磨,尽快开始新的生活。” “就……就这样?” 莲姨点头:“对啊,就这样,秦先生,你这次是一个人来的么?有没有,有没有一个外国人?” “外国人?你是说奥莱特?” 莲姨想了好一会:“应该是这个名字吧,傅先生说当时就是他托这个外国人将你带出去的,希望你在美国好好的,你说你怎么就回来了呢?现在这里可乱得很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秦寒初不知道为什么,他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见傅春水一面:“那他人呢,他现在在哪里?” 莲姨愣了一下,答道:“傅先生上个月身中流弹,伤重不治,已经在医院去世了。” 秦寒初愣在了当地,直到现在,他生命中的最后一抹火光,也就此熄灭了。 “秦先生你没事吧,秦先生?” 秦寒初缓缓地走了出去,走在无人的大街上,他突然很想抽一根烟,伸手摸去,口袋里却是一张有些硬的纸片。那依然是一张支票,只不过上面是流利的英文,是塞西尔留给他的。他微微笑了一下,没有将它再次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