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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军营通乳爆汁,将军被巨rou插爆sao逼

    连日来,漠北边境蛮族屡次进犯,可以说是颇不平静,大有风雨欲来之势。沿着雁门关西行,途中可瞧见许多逃难的灾民们,而独有一人一马,同大部队的方向相反。若是平常见着这样的英俊青年,民众们也不过是多看几眼,可现下性命攸关,听着青年主动向他们问起去边境的路,不禁担心地劝诫道:“哎哟年轻人啊,我看你相貌英俊,未来大有可为,怎么想不开要去送死呢?”

    这男人便是孟光台了,他一路向西,途中也算是知道了个大概,此刻仍笑道:“老丈,此话何意,我不过是去边境,怎么就是送死了?”

    那老丈两眼一瞪:“我们这里的谁不是从那边逃难来的,蛮子天天来村里烧杀抢掠,哪里还有我们活命的机会。”

    孟光台眼眸一沉,好心安慰道:“老丈无需担忧,我此次前去乃是为了一桩生意,也是迫不得已之举。”

    老丈便更是疑惑了:“你到那种地方去,哪有什么生意可做。”

    孟光台笑而不语,再过三日,他便要到达前线去做他的生意了。

    余微波,圣上亲封的镇国大将军,也是他的第四位娘子。

    漠北干涸之地,胡杨林中有无数处军营新扎营在此地。余微波掀开了帘子,刚从前线归来的他全身都布满了风沙,他原本银光闪闪的武将服此刻早已被尘沙打磨成灰色。可即便这样,他眼中的锐气和战意半分也没有消散,让人望而生畏。

    此处水资源极其缺乏,即使他身为最高指挥官,也只能保证每三日洗一次澡的最低限度。他心里还想着前方的战事与军马,刚踏进了自己的营帐,却瞧见了一个还散发着热气的浴桶。

    这是怎么回事?余微波颇为疑惑地叫人进来问了问,身边士兵也都是一愣,说是没有接到将军沐浴的命令,没人有这个胆子浪费水。

    他心中猛地想起一个人来,正思索间,帐内突然一阵怪风刮来,将桌上红烛悉数吹灭。

    黑暗中,一个极为熟悉的身体从背后拥住了余微波,便是背对着他,余微波也能想象男人此刻唇角得意的笑容。光是闻到对方的气味,他身子便有些发软,呵斥道:“你大老远地跑来漠北做什么?!”

    孟光台厚着脸皮说道:“自然是来瞧我的亲亲小娘子了,听说将军嘴角战事繁多,心烦意乱无法安眠,这便是我这个做相公的失职了。”

    余微波皱着眉,正想说些什么,男人的手却摸进了铠甲抓住了他胸前的两团乳rou:“这儿的奶水,也憋了好久吧。”

    余微波虽为镇国将军,身体上却是不折不扣的双性人。为了避免受到将士们的偏见,他打从入军营起就用束胸牢牢地将自己的两个奶子包了起来,不过军营内肌rou健壮着大有人在,偶有男子胸比寻常妇孺还大些,众人也就不以为意,余微波身子的秘密就这般隐瞒了下来。

    双性人到了适龄阶段,这胸前的奶水便开始自然而然地分泌,有些可积存半年,有些半个月便受不住了。余微波无奈之下,便联系到了孟光台,后者接了他的单子,便几月一次地前来瞧他,两人在床上也还算是契合,余微波便也放下心来。

    这几个月来他忙于战事,rufang虽有些隐隐作痛,却也都被他忍了下来。孟光台蹙眉看着他,将灯火点了,熟练地解开他的束胸,双手轻轻捏上那雪白乳rou:“好端端地怎么把奶子折腾成这样,你自己不疼,相公我还心疼呢。”

    孟光台暗运掌劲,那乳尖中便溢出点白色的奶水来,他仔细地含住颤抖的奶头,将那甘甜的乳汁悉数舔了个干净。

    “要是我再来得晚些,你这处恐怕都要出事了。”

    缠绕余微波多日的胸前胀痛总算得到了些许缓解,他想到待会要同孟光台做那事,想起自己身上脏得很,却又有些不好意思,只得道:“难怪你费尽心思搬了个浴桶进来,我……我先洗个澡吧。”

    孟光台知他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便笑道:“做相公的怎么会嫌弃娘子脏,我不过是特意为娘子准备的鸳鸯浴罢了。”

    余微波自年少时便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地长大,性方面极为保守,所经历过的也不过孟光台一人而已,如今听他如此说来,更是脸色微微涨红,呵斥道:“这可是在军营之中……”

    “那不正好么,何况我还能帮娘子吸吸奶。”

    余微波胸前实在难受,被他说得有些心动,横竖也该清洗一二,便缓缓褪了衣服踏入木桶之内。孟光台自也是解了衣服进去,薄唇吸吮着奶头,手指则在乳晕周围打着圈帮他通乳。余微波舒服地呻吟着,身体诚实得很,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悉数被孟光台舌头一卷吞咽而下。

    “嗯……好舒服……”余微波感觉到那股难以言喻的胀痛逐渐缓解,寂寞已久的下身也同时起了反应,开始不自觉地并拢了双腿摩擦起来。

    孟光台将那甘甜的乳汁吸了大半入腹,这才缓缓地抬起头来,颇有些恋恋不舍地回味着唇齿间的奶味。眼前的镇国将军解了战袍和盔甲,露出一头如墨的青丝来,本是灰扑扑的脸色一沾了水,便恢复成男人原本古铜色的肌肤来。

    他的脸因为长期受风沙所扰而显得男人味十足,而就是这张脸下,竟是两团雪白滑腻的奶子,看着便让孟光台欲望勃发,有再度摸上了那雪峰:“将军这处好像越发大了,嗯?平常是不是自己经常摸它?”

    “唔……怎么……怎么可能……我……我嫌弃这两个东西还来不及,怎么会……去摸它……”

    “好娘子,相公可是喜欢你这奶子喜欢得紧……既然你自己没摸,那可是平常有什么近卫……”孟光台踌躇着,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余微波瞬间清醒过来,“有人知晓了我身体的秘密?”

    孟光台捏着他柔软的奶子,又沉吟道:“我不过是猜测而已,嗯……此事稍后再谈……想让相公好好瞧瞧你。”他话音刚落,便又俯身仔细舔吻起余微波的身子来,直把这位镇国将军舔弄得喘息不已。

    说起来,在孟光台的四个娘子之中,他最偏爱的还是这位将军。因为他虽然战功赫赫,身居高位,可在情事方面却是一窍不通,犹如懵懂少年,他之于孟光台,几乎可以说是后者一手调教出来的。男人么,总是对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作品尤为满意。

    “嗯……轻些……疼……”余微波平日里南征北战,血都不知道流了多少,从来没觉得疼过,偏被孟光台这样揉捏几下,胸口便是又爽又疼,saoxue中的水也不住地流,幸好此刻两人乃是在浴桶之中,他才不至于太过羞耻。

    “疼?爽才对吧。”孟光台嘴角扬起,似笑非笑地望着余微波,怜惜地亲吻着他的唇畔,口中残留的奶香便也自然地渡入了对方的口中,品尝到自己的奶水,余微波又是一阵别扭。

    “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好嫌弃的,嗯,来帮相公握握。”

    他一面说着,自己却也握住了余微波的阳根,两根手指轮番挑逗着将军的囊袋,指甲则在敏感的guitou上不停搔刮着,yin液混入水中,很快便没了踪影。

    余微波粗糙的手掌牢牢地将孟光台的jiba握在了手中,他向来是个细心的人,也知道这玩意对男人的重要性,更是仔细地揉搓着愈发有涨大趋势的jiba。

    双方握着对方的阳根撸了一会,余微波便有些忍不住地出声道:“想……想要……嗯……”

    孟光台尤其喜欢看他发sao的模样,这样一个浑身满是肌rou的将军发起sao来自然是和文弱的少年郎们截然不同,他便继续追问道:“将军是哪里想要?不说清楚点的话我也不知该如何满足将军呢。”

    “嗯,”余微波半眯着眼眸,整个人都贴近了孟光台,“想要相公的roubang……嗯,进来。”

    “进去哪里?是sao逼还是屁眼?”

    余微波精壮的身躯燃着熊熊yuhuo,半晌才答道:“都……都想要,sao逼和屁眼都想吃相公的jiba。”

    透过已经略显得浑浊的水,隐约约约可以瞧见余微波那粉嫩的xue口,孟光台也有些情动,尤其是这位声名显赫的大将军竟在自己的军营内摇着屁股摩擦着自己的jiba。他努力平静着呼吸,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女xue,只想在其中奋战,直到将军的zigong内都灌满他的jingye为止。

    事实上他也的确这样做了,孟光台按住余微波的腰,扶着jiba便插了进去。

    数月未经开拓的性器哪里经得起这样粗暴的进入,痛得将军都忍不住眼角落下几滴泪来,但他又不忍破坏孟光台的兴致,便只是皱眉忍耐着。

    感受到甬道内紧得仿佛要把自己夹断,孟光台清楚余微波必然也不好受,他强忍欲望,叹息着拂过余微波紧皱的眉:“娘子要是疼痛难耐,也不必强忍着。”

    余微波勉强一笑:“我……我无妨……嗯……待会就……就舒服了。”

    孟光台知道他说得没错,卡在半路不过是徒增痛苦罢了,他猛然提胯,阳物在又暖又紧的xiaoxue中驰骋,拼命地横冲直撞起来。

    “啊……啊……”痛苦的呻吟随着冲撞逐渐变了调,带着些暧昧的勾引,“好舒服……啊……嗯……”

    知晓身下人已经开始情动,孟光台更是加大力度地一手抓住余微波摇晃的奶子,让那雪白浑圆之物被掐出了一道道的红痕。

    狭窄的浴桶之内,两个成年男人交合的响动自然引起了外头的注意,才没多久,便有人焦急地问道:“将军,您可休息了?”

    余微波听到自己副将的声音,也只得勉强答道:“我……我已经睡下了。”

    “那就好,将军,听闻有外人闯入军营,我已经吩咐加强守卫了。”

    “好……”余微波含含糊糊地答了一句,迷迷糊糊地感受着底下阳物在女xue内的进出,爽得不能自己。

    偏在这紧要关头,孟光台突然问道:“刚才那个人和将军是什么关系?”

    “啊……顶到了……啊……是我的……我的副将。”

    “哦?他平日里有没有什么异常?”

    “异……异常?那自然是没有的……嗯,他前些日子还特意托人从长白山给我带了些山参来,说让我补补身子。”

    “将军前些日子可有受伤?”

    “啊……不行了……嗯……相公,没有……没有受伤。”

    “这倒是奇怪了。”孟光台虽是思考着,身下的冲撞却是不停,将这位镇国将军cao弄得魂儿都要散了。

    “好棒……啊……要……要到了……”身体处于无休止的快乐之中,余微波没一会便到达了高潮,女xue和roubang中同时喷出大股yin液,将这浴桶之中的水弄得浑浊不堪。

    孟光台寻思着还要在军营多待几日,此事不宜急躁,便将roubang缓缓地从余微波体内抽了出来,又将已经动弹不得的将军从水中跑出来,替他擦干身子放在了床上。

    “他送你的山参在哪?”这些事情都做完之后,孟光台并未有歇息的意思,而是询问了起来。

    余微波被cao得浑身舒爽不已,只得模模糊糊地答道:“在……在柜子后头的盒子里。”

    孟光台一摸索,便是冷笑道:“果然如此,这山参中还加了些其他的东西。”

    “什么……什么东西?”余微波又惊又疑。

    “催乳的东西,”孟光台将那盒山参放在桌上,冷冷笑道:“想必您的这位副将,早已知道了您身体的秘密,但是碍于身份又不敢对您下手,只好采用这种迂回的法子,让您早日产奶,到时您受不住了,他再找个时机替您分忧解难,如此便是水到渠成。”

    “这……”余微波一时乍然,忙偷偷命人将那山参去给随行军医瞧了,得到的结果却已孟光台所言一般无二。

    他叹了一口气,却也终究是心软,只找了个借口将那位副将送回了京城。

    孟光台对他的行为自然无权干涉,便只尽心尽力地扮演好丈夫的角色便罢了。可惜春宵梦短,他在军营待了几日解了余微波saoxue的渴便打算动身回京城,临走前,将军却神神秘秘地递给他一封信笺,说是待他回去之后,有贵客相邀,给的价钱还十分诱人,孟光台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便徐徐踏上了返京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