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地铁上与父亲老师共同享用rou便器(蛋)
每个城市都或多或少地存在着这样那样的都市传说,或离奇惊悚,或yin靡色情,但都是在人们口中流传,从未得到过证实。C市自然也是如此,传说这座城市有一个单程线的地铁,车厢内是专属人们的yin乱派对。 想加入派对需要所谓的机缘,与地位金钱都没有半点关系。这个传说被描述得神乎其神,在恐怖之余又增添了许多艳情想象。 刘隐心打了个呵欠,如平常的每一个普通大学生那样回了家。 煮饭阿姨已经备好了香喷喷的饭菜,刘隐心环顾四周,看来今天又只有他一个人在家里吃饭了。他快速解决掉腹中的饥饿,上了楼钻入自己的房间内。 被拉开的抽屉中,躺着一张散发着清香的洁白贺卡。里头除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地址什么都没写。但刘隐心隐约感觉到,他遇到了这所谓的机缘,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他教科书中的贺卡就是去向那趟yin乱地铁的邀请函。 和普通地铁一样,这趟奇妙的地铁运行时间也是从清晨到深夜,这一切都是如此的合理,像一个充满欲望的黑洞,引诱着刘隐心走进去。 现在不过才晚上7点,他想如果他现在出门过去,兴许能在12点前回来。 强烈的好奇和对yin乱派对的渴望让刘隐心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将贺卡放入怀中准备出门。 “大少爷,这么晚了,您也要出去吗?”叫住他的是煮饭阿姨张妈。 “嗯,有些事情,要是父亲来了问我就说去和朋友聚会了。” 不知是不是张妈的错觉,她隐约感觉这个平常冷漠得不近人情的大少爷今天好像有点兴奋。 刘隐心当然是兴奋的,自从青春期开始发育,他的心中就有了一个让他极为痛苦的秘密。那就是他的阳根可以挺立数个小时而保持不射,这在别的男人那里都是可以夸耀的本钱,但事实上并非如此。 每一个和刘隐心恋爱的女性最后都因为受不了那过于坚挺的jiba而无奈选择了分手。而就算是那些夜总会工作的小姐们,虽然能用尽浑身解数让刘隐心射精,但她们最后也是精疲力尽,闹得不十分愉快。 刘隐心虽然外表看上去不近人情,但内心还是非常温柔的。他不希望zuoai的对象只能受到痛苦,于是他渐渐也断了交女朋友的心思,直到他听说了这趟yin乱地铁。传闻地铁上有许多常驻旅客,他们白天可能是城市中的精英、学生、富商,但进入车厢后都会暴露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本性。有的成为rou便器,有的成为最低贱的奴隶。 如果是那趟地铁上的rou便器,兴许可以承受住他roubang的雄风,并从此获得快感。刘隐心一路想着,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地铁的入口处。 从外表看上去,这里只是一个普通至极的商务大厦,完全没有半分地铁站的样子。难道这张贺卡只是同学的恶作剧?刘隐心将信将疑地坐着电梯来到了地下停车场,仍旧没有找到关于这趟地铁的任何信息。 他在漆黑的停车场里转了几圈,正准备心灰意冷地回家时,他这才发现电梯的旁边居然有一个小门,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无法发现。 刘隐心发现小门上的感应器亮着微光,他连忙把怀中的贺卡掏了出来。 滴答一声,门开了。随着电梯的下沉,刘隐心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他马上就要踏入一个未知的新世界了。 电梯门再次打开,这次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窄小的房间,面前是一道闭合的门和漆黑的地下通道。也不知道地铁什么时候能回来,刘隐心无聊地在椅子上坐下来等待着。 前方的电视机正在循环播放着男子被几名大rou猛男cao干的片段,看上去很像某家GV公司片子的广告。而旁边还有个非常贴心的情趣用品自动贩卖机,明显是为地铁上的乘客所提供。 刘隐心想了想,决定还是过去买一盒保险套。毕竟这样的yin交派对,染病的风险也大概率增加了。 就在他快要等得不耐烦的时候,车轮轰隆隆的响声终于从隧道深处响了起来。车头上刺目的光芒让刘隐心一时有些眼花,他站在闭合门的面前,等待着列车的停止。 人并不算太多,兴许只是二十个左右。他们从车厢内走出来,很多人脸上都带着情欲后的潮红,有些男人脸上的jingye甚至还没有完全擦干净。 “帅哥,下次什么时候过来啊?”一个长相清秀的小男生看见了被人群挤到旁边的陌生面孔,很是粗俗地摸了一把刘隐心的下身,双眼放光似的:“哇,真大!” 他的惊呼让其余人都往刘隐心这边看了过来,若不是他平常定力惊人,此刻恐怕已是满脸通红。 直到列车长催促着上车,刘隐心这才婉拒了那些来找他要联系方式的男人,进入了车厢内。 列车长戴着普通的无框眼镜,看上去十分地温柔耐心。他微笑地看着刘隐心问道:“这位先生是第一次来吧?” “嗯。” 列车长笑眯眯地领他到了储物柜前面:“先生请在这里脱光衣服,将贵重物品存放好再进去。如果您是第一次来有些不好意思,可以保留衬衫,但下身必须是赤裸的。” 刘隐心哪有这么多禁忌,他快速地把衣服脱了个干净,一并塞入了储物柜中:“这样可以了吗?” 列车长完全被他下身那还未勃起的阳物吸引了目光,根本无法移开视线去。刘隐心咳嗽了几声,列车长才尴尬地回过神来递给他一个面具,说道:“戴上这个面具可以了,您请进去吧。”他点了点头,没忘记给自己戴上保险套。 另一节车厢的门缓缓打开,刘隐心有些吃惊地看着里面yin乱的场景,全身气血不自觉地朝下身涌去…… 白花花的rou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刘隐心的面前,地铁依然在轰隆隆地朝前开去,男人们成群结队地聚在一起。有几个人轮jian一个人的,也有三四个互相串起来一起yin乱的,还有扮成狗奴到处舔弄旁人jingye的,可谓是无奇不有。 见着来了新人,那些没有寻到jibacao弄的饥渴男人立即走了过来,对刘隐心的阳具表现了非同一般的兴趣。 刘隐心像想着第一次来还是不要玩太大比较好,所以便欣然接受了意图为他koujiao的少年。 那人的骨架看起来十分纤细,刘隐心不禁有些疑惑,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年龄的限制,他可不想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少年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先在那巨大的guitou上舔了舔,这才抬起头来说道:“先生试一试就知道我的手段了。”面具堪堪遮住他的鼻子,露出如樱桃般红润的嘴唇来,他凑在男人胯间,小心翼翼地将半勃的阳物含了一小段进去。 刘隐心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是靠自力更生解决欲望的,被温热口腔包裹的触感让他的jiba迅速膨胀勃起,情不自禁地想往更深的地方戳去。但他又担心对方会被自己所伤,只好倚靠在车厢上,任由少年舔吮。 少年的整张脸都埋在了刘隐心那浓密的树林中,毛发间散发着浓厚的男人气息,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刘隐心这样完美的阳根了,当下更是如获至宝般仔细舔弄起来,随后再慢慢深入直到喉咙。 但即使是这样,少年也只能将刘隐心的rou根吞进去一半,还剩下大半个jiba露在外头。少年被jiba抵得眼泪津液混在一处,只好伸手服侍着还留在外头的阳根。 刘隐心舒服得叹息不止,少年确实没有自夸。那灵巧的小舌在guitou上反复转圈,还用舌尖来回拨弄着铃口,一心要往里头钻。他像对待自家的猫咪一样轻抚着少年柔软的头发:“乖孩子,真不错。” 少年一边贪婪地将阳物前端溢出来的津液吞咽进去,一边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唔……好……好大……你是我……见过的所有男人中……jiba最大的……” 这样的赞美刘隐心从前也不知听了多少遍,便也不以为意。横竖他的阳根可坚持数个小时不射,便也任由着少年舔弄。 他一边享受着少年的服侍,一边左右观察着周围交合的人。其中要属不远处被几名男人围起来的青年叫得最为放荡大声,挠得刘隐心心里头痒痒的:“那个人是谁?” 少年显然也注意到他的视线,微微侧了头过去看说道:“他……他是地铁上的rou便器之一。” “哦?看来这个地铁上还有很多rou便器了?” “嗯……啊……”少年断断续续地回答道:“虽然……虽然地铁上可以随意交合,但是……大家都是有拒绝的权利的,想成为rou便器,那就等于是把身体的控制权交了出去,无论其他人做什么都不能拒绝。” 刘隐心了然地拍了拍少年被roubang挤压到变形的脸庞,示意他可以休息一下了。 少年恋恋不舍地吐出roubang来,仍然用脸庞去磨蹭着勃发的yinjing:“平常男人被我深喉不过十分钟就必然会射出来,我已经舔了您半个小时,居然还是这么大。” 刘隐心笑了笑,又看向了一对一交合的两个男人:“那个男人身上也写了正字,他也是rou便器吗?” 少年点点头:“没错,但他是已经寻找到了主人,所以是专属rou便器,别人是不能碰的了。” “原来是这样,”刘隐心又思索道,“意思是一个人可以拥有很多专属rou便器?” 少年的眼睛泛着光芒,跃跃欲试道:“先生,您看我如何?” 刘隐心不动声色地推开了他:“怎么,还没挨cao就想当我的专属rou便器了?” 少年像是撒娇般又蹭了过来:“先生有这么勇猛的jiba,以后肯定很多人会愿意的。” 刘隐心抱歉地笑了笑,说实话,他来到这里只想解决身体需求,并不愿意和这边的任何人有什么过多的牵扯,所以只能委婉地拒绝了少年的请求,并朝方才被轮jian的男人处走去。 那个rou便器带着一个威尼斯的黑色面具,无论是小嘴还是后xue都被男人堵得满满的,手中还握着两根男人的性器。他被用项圈牢牢捆在栏杆上,动弹不得,只能像一只母狗般任由男人们jianyin。 那个享用他嘴的男人一阵低吼,将浊精尽数喷发在他的脸上,将那黑色的面具弄得一片泥泞。 “这sao婊子cao得真爽。”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却不是特别乐意和旁人一起享用,又离开去寻找新的对象了。 刘隐心顺势挤了进来,不知为何,他始终觉得这个被轮jian的男人的身体看上去很是有几分眼熟。他蹲下身来,用粗糙的大掌摩挲着男人的小腿。 肌肤嫩滑的触感让刘隐心瞬时判断出来面前沦为rou便器的男人出身必定也是非富即贵,他顺着腿一路朝上方摸去,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吞吐旁人阳根的后xue。 “怎么,要一起进来吗?”正在cao弄rou便器的男人察觉到了刘隐心的意思,主动开口邀约。 这熟悉的声音让刘隐心浑身一震,就算刻意压低了声线,可他依然能分辨得出来,面前这个享用rou便器的男人,就是他的亲生父亲刘义德! 和父亲同入一xue的刺激感让刘隐心有些跃跃欲试,但他强行压住了内心的欲望,缓缓地摇了摇头,转而专心致志地开始刺激rou便器无人触碰的乳rou来。 他才捏了没一小会,旁边的男人也都因为无法插xue而散了开去,只留下刘隐心和刘义德还围绕在男人的周围。 被当成rou便器的男人好像真的化身成了一只母狗,他轻嗅着,努力分辨男人阳根的方向,很快地,他就凑上来想含住刘隐心的jiba。 还没等他凑近,刘义德那头大力顶撞几下,仿佛已经到了高潮,将男人顶得花枝乱颤,前端喷出一大股稀薄的jingye来。 “来吧!”刘义德的阳根从男人的后xue中抽出来,用两指撑开了根本已经合不拢的roudong朝刘隐心说道。 刘隐心勾了勾唇,将男人的身体翻转过来,从背后进入了他的后xue,将要流出来的jingye又堵了回去。 虽然已经不知道承受过多少男人的精水,这saoxue深处依然紧致,刘隐心认为只有像他这样的rou便器才能习惯自己的持久,于是肆无忌惮地在saoxue里动作起来。 刘义德休息片刻,yinjing虽还软着,却也在前头玩弄起男人起伏的胸部来。 阳根进入到了极深的地方,刘隐心几乎要把整个jiba都塞进男人的体内。又硬又热的guitou如打桩机一样狠狠地戳刺着男人的sao点,顶得男人yin水直流。 这是第一个能将他的阳物全部含进去的男人!刘隐心兴奋地双眼发红,但他没有忘记父亲还在前方,所以紧紧咬住了嘴唇,不能发出一丝声音来。 男人也感受到了背入式的快乐,他牵着刘隐心的手按住自己的腰,这样可以使他们更加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这下更是捅得男人欲仙欲死,狰狞的guitou刮着敏感的内壁,瞬时便让男人腹部鼓胀,前端如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染了刘义德一身。 “能把这sao货cao成这样,兄弟你也是够可以的。”刘义德在前端啧啧称奇,好奇地探过头来看了眼刘隐心仍旧金枪不倒的阳根,小声地问道:“这么大,你是不是吃药了?给哥们介绍下?” 刘隐心尴尬得很,总不能告诉父亲自己是天生如此吧。他摇摇头,偏就是一句话不说。 刘义德感觉没什么意思,又专心舔舐起男人的乳粒来。 “列车已到站。”列车长温柔的声音响起来,餍足的男人们离去,饥渴的男人们还在继续,车上也迎来了更多的乘客。 兴许是刘隐心在cao弄的男人在地铁上委实小有名气,刚上车的男人们都一窝蜂地涌了过来,倒像是把他当成享用正餐前的开胃小菜。 guntang的jingye从男人的头顶淋下来,男人浑身一颤,张开嘴承接着更多的jingye。他才刚吞咽下去,散发着腥臭的jiba又堵住了他的小嘴。 “真舒服……cao了那么多人……还是这个婊子最舒服……”新加入的男人喘息着,按住rou便器的头,一下一下耸动着。 刘义德在一旁应和道:“就是……这个婊子是真TM的有魔力,saoxue和嘴都厉害得不行,难怪能成为地铁上的常驻rou便器。” 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刘隐心更加哭笑不得起来,原来是这个新来的男人居然正是他某门课程的大学老师。 原来父亲和老师早已加入了这趟yin乱地铁,自己居然毫不知情。刘隐心叹息着,突然又有些想看看正在被自己cao弄的rou便器的真容,莫非也是自己的熟人? 正思索间,那边刘义德又探过头来问道:“兄弟,这都来人了你还没好呢?你这个情况要是没吃药我寻思着是病吧,得去医院看看才行。” 刘隐心欲哭无泪,他早就去医院男科看了几次,医生都说天生如此,没有什么问题,他也只能作罢。 不过,兴许是底下人的saoxue实在太会吸,这下他也有些坚持不住了。 刘隐心疾风骤雨般地猛烈动作起来,将身下的男人再一次cao到了高潮。男人从未想过天底下居然真的会有这样一个男人与自己的身体如此契合,可以完全满足自己无止境的饥渴和yin欲。 他不知道自己被cao了多久,那个男人还在不在。这是他在这里做rou便器的几个月中,第一次感受到情欲被满足。被刘隐心灌满浊精的那一刻,rou便器彻底晕了过去。 这场yin乱派对一直持续到11点,地铁的最后一班车。列车长推门进来,微笑着通知每一位旅客。 刘隐心看着前方相谈甚欢的老师和父亲,只好躲在角落里先拖延片刻,希望父亲快些离开。 列车长显然是发现了他,而且他通过jiba就一眼认出了刘隐心:“先生,今天的地铁已经结束了。” 刘隐心点点头,看着一旁已经被cao晕过去的rou便器问道:“你们之前有过这种事情吗?” “有过的,先生。”列车长蹲下去查看了下地冥的状况,“要想成为这趟地铁的rou便器,身体素质都需要严格的要求,所以rou便器被cao晕过去还是第一次。” 刘隐心咳嗽两声,看着其他的男人们都走到了更衣车厢换衣服,这才放下心来:“他没事吧。” 列车长的神情有些为难:“没事,但是……他可能要一会才会醒来,先把他送到前面的医务车厢来吧,有床可以让他躺着。” 毕竟是刘隐心把人cao晕过去的,他觉得自己也需要负责,所以很干脆地就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