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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 5-7

    打从龙迁那日被彻底cao开了xue,第二日起来见着龙入明,倒没先前那般尴尬了。

    龙入明牵了马过来,将龙迁抱上去后自己也同他做了一骑,三人两马便这样徐徐下了山。

    因着昨日刚下过雨,这山林中的空气便格外清新些,龙迁斜倚在龙入明的怀中,似是漫不经心地说道:“明儿,这次回去,朕将你立为太子的事情也该提上议程了。”

    龙入明仍是表情平静搂着他的腰,想也不想地拒绝道:“父皇,儿臣不想要这太子之位,儿臣只想要父皇。”

    龙飞白心中酸楚,却也不好插话,只好闷闷地一个人骑马跟在旁边。

    龙迁呵斥道:“说的什么疯话,朕倒是第一次得知还有人不愿要这太子之位的。”

    龙入明见与他解释不通,心想不如直接将他cao到明白来得容易些。他这样想着,一双手便轻而易举地钻入了龙迁单薄的亵衣中摸索。

    “明儿……”三人所行虽是僻静山道,但皇帝失踪是何等大事,想必也派了不少侍卫外出找寻,“不可……这是在马上……”

    龙飞白一眼便看出哥哥心中所想,索性也上来掐了一把龙迁遮不住的半个屁股:“马上叔父岂不是更舒服?”

    龙迁被他掐得下意识地往龙入明怀中躲去,rou缝恰好抵在对方硬挺的jiba上,隔着柔软的布料一下下戳着那敏感的缝隙。

    “唔……明儿……你……”龙迁面色一红,回忆起这两兄弟龙精虎猛的模样,想说怎的这般快又硬了起来,清醒时却还是碍于身份,说不出这等粗俗的话语来。

    龙入明咬着叔父的耳垂,轻声道:“若不是如此,恐怕也满足不了叔父这个yin荡的身子吧。”他的手指绕过衣物伸入龙迁的后xue中搅动,不过片刻便已汁水淋漓,“看,都这么湿了。”

    马在龙入明的控制下缓慢地朝前走着,一下接一下的颠簸让龙迁的阳物硬生生地在马背上戳刺着,反而让他愈发兴奋起来。

    龙飞白靠过来握了一把他的玉茎,又笑道:“叔父这样好像是在cao着这马儿呢。”

    龙迁被他的话语刺激得不轻,紧闭着的女xue都不由自主地打开了,像是欢迎异物的进入。

    龙入明屈起手指在内壁里旋转了一番,说道:“松了些。”

    龙飞白好奇地也伸手去探,还一面啧啧称奇:“回头让太医开些方子来给叔父调养调养,省得那日cao成大松货可不好了。”

    大松货这个词让龙迁有些生气,他抬高屁股,夹紧了两兄弟在后xue里乱搞的手指,一下一下地缩着后xue。

    “啧,一说就这么激动。”龙飞白酸溜溜地说道,“这下可又是让哥哥占了先。”

    龙入明不理会他,瞬时便把手抽出来替换上了更粗的jiba:“叔父抓紧些。”

    龙迁没想到他当真赶在马上做这不知羞耻的事情,连忙拉紧了牵马的绳子,随着马背的颠簸,后xue一下下地主动吞吐着侄儿的阳物。龙入明只需借着烈马的动作,就能感受到自己的jiba泡在yin水中,更何况这次不同往日,阳光下他能清楚看见这个平常在龙椅上端庄的男人是怎么被自己的阳根cao到高潮的。

    “明儿……怎么……怎么这么深……叔父……不行了……”他屁股一下一下往前被顶着,双腿大张地朝着前方,无人关爱的女xue一张一合,缓缓吐着昨夜还未被清理干净的浊液。

    龙飞白策马走在前方,回头恰好能看见那确实被cao得有些张大的女xue,犹如林间隐秘的小洞,一打眼好似还能瞧见内里那处烂熟的花心,随着cao干略微露出一点鲜红的痕迹,犹如毒蛇吐的信子。他一拍脑袋,又笑道:“叔父这saoxue可不像极了毒蛇的yin窟,不把男人榨干是不罢休的。”

    龙迁软绵绵地瞪他一眼,朝着他的方向自渎着女xue,手指轻巧地翻开yinchun,以便龙飞白能更清楚地看见里头那蠕动着的媚rou:“飞儿……前面……前面也想要……”

    龙飞白下身虽已怒张勃发,但瞧了眼哥哥毫无分享的意思,也只得苦笑道:“这恐怕有点难。”

    他话音刚落,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取出了一物道:“兴许这个能暂时帮叔父止止痒。”

    龙迁泪眼模糊地看过去,谁想那竟是随身佩戴的黝黑马鞭。那物看上去粗俗不堪,还带着些让人看不清楚的异物,龙迁又是兴奋又是羞耻:“飞儿……不行……”

    还未等他说完,那鞭声便随风而落,不偏不倚地打在那娇嫩的女xue上,震得龙迁浑身战栗,saoxue如同到了高潮喷出汩汩yin水。

    龙入明对弟弟的行为毫无异议,横竖叔父爽得汁水四溅,把他的jiba夹得更紧了。

    马鞭一鞭一鞭地落下,不停在女xue和花蒂间刺激,龙迁感觉下体火辣辣地疼痛,不禁将双腿微微并拢:“不要……好痛……飞儿……好飞儿……”

    龙飞白依言停了动作,走过来用指尖碰了碰那已经完全外翻的女xue和肿胀如桃的女蒂:“叔父明明爽得不行,还不肯承认。”

    龙迁双眼翻白,竟是在他这轻轻触碰下达到了高潮,蜜汁喷得龙飞白满手都是,更别说那马背 上的毛发全被他的yin水弄得黏稠结成了一片。

    “啧啧,sao货水可真多,”龙飞白甩着手上的yin液,撮了撮手上沾染的毛发,“等下见着了宫里头的人,叔父要怎么和他们解释这玩意的来龙去脉?”

    龙迁大口喘息着,没有尽头的潮吹让他彻底没了气力,双目失神地倒在龙入明的怀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龙入明冷笑一声,一只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在龙迁半裸的奶子上揉捏:“就说我朝最尊贵的皇帝陛下是个天天只想被男人干的sao货,在马上也不安分,只想着要jiba堵住saoxue。”

    龙飞白应声而笑:“这个回答好,来,叔父来说一遍,免得等会就忘了。”

    龙迁只感觉腹间温热,像是马上又有什么东西即将喷射而出,他衣裳大半都已滑落在马背上,若不是龙入明牵着,他整个人恐怕都会从马背上摔下去:“朕……朕是……个天天只想被……被大jibacao的婊子,而且……而且只勾引……勾引亲侄子……只想要侄儿们的jibacao进来……”

    龙飞白听得双目发红,手粗鲁地伸进自己的下袍撸了几下jiba:“哥,这么久也该换个人了罢。”

    龙入明瞧着自己弟弟这放荡模样,哪里还有平常京城风流公子的半点扮相,他jiba硬得久,忍耐欲望的能力也比旁人强上许多,当下便直接抱起了龙迁,作势要把他抛到龙飞白的马上去:“接稳了。”

    龙飞白张着手,一根jiba赤裸裸地挺立在空气中:“哥你可要抛准些。”

    话音刚落,还分不清是什么状况的龙迁就感觉后xue突然离开了roubang,他摇着屁股,正纳闷时,只觉眼前一花,女xue骤然吞入了另一根形状相仿的jiba。

    在重力的作用下,龙入明的阳根直接一下捅进了zigong里。

    “啊啊啊……捅到了……要被cao烂了……”龙迁高声尖叫着,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马眼处激射而出,让龙迁感觉周身仿佛浸yin在一阵雨水之中,失禁的快感让他完全晕了过去。

    龙入明靠过来,颇有些责怪地看着自己弟弟:“尽添乱。”

    龙飞白咳嗽两声:“我怎么知道叔父今天怎么这么不经cao。”他轻声说着,又伸手捏了捏龙迁身上几处xue道,希望他能赶快清醒过来。

    秋日暖洋洋的阳光照射在龙迁满是yin水的身体上,洁白如玉的肌肤隐隐透出浅黄色的光芒来。龙飞白看着怀里的人仿佛痴了,皇帝的睡容是如此安静祥和,有如九天之上的神祗,散发着温润的气息。

    即使是在昏迷状态下,那处女xue仍是孜孜不倦地吮吸着自己的jiba。许是这段山路开始变得崎岖起来,性器在软xue中胡乱戳刺带来的异样终于使龙迁很快地恢复了意识。

    他迷茫地眨着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才是直接被飞儿cao晕了过去。察觉到jiba在体内的动作,龙迁又瞪他一眼:“还不快些出来,前面再不远便是营地了。”

    龙飞白又笑道:“既然叔父说要快些,那就快些。”说罢,他一扬马鞭,那烈马受到刺激便飞速地朝前方奔去,roubang如同打桩般在后xue内疯狂动作着,玉茎与马儿的毛发缠在一处,弄得龙迁全身都痒得厉害:“飞儿……啊……飞儿要把叔父捅穿了……”

    一边驱使着烈马驰骋,一边cao干着叔父的快感让龙飞白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龙迁仰躺在马背上,一头青丝随风飞舞,saoxue承受着jiba的鞭笞,yin水顺着大腿根滴在山路上,迅速融入了潮湿的土地中。

    不远处便是营地,龙飞白拉紧了缰绳,喝令马儿骤然停下。巨大的反作用力让roubang冲破软rou,直捣黄龙,龙飞白jiba一抖,guntang的jingye迅速灌满了叔父的zigong。

    “噢……好满……啊……sao货的xue被填满了……”皇帝陛下欲仙欲死地呻吟着,内壁仍是紧紧地咬着已释放过的roubang不肯松开。

    龙飞白拍拍他的屁股笑道:“父皇,前面就到营地了。”

    “什么?!”龙迁一惊,拼了力气想直起身子来,谁想却是绞紧了媚rou,让疲顿下去的阳物再度起了反应。

    “无妨,我只说是叔父在林中遇野兽受了惊,他们看不出什么来的。”龙飞白轻笑着,替他把衣服拉好,这样看起来便只是龙迁缩在他的怀中,从外表根本看不出两人的下身竟是完全结合在一处。

    “不……不行……”龙迁哀求般地看着跟上来的龙入明,“明儿……快……快管管你弟弟……”

    龙入明瞥他一眼,冷哼着过来又捏了把他滑溜溜的屁股,一言不发地驱马朝前走去。

    龙飞白一路笑得开怀,缓缓驱马朝营地走去。

    “大皇子……是大皇子!还有圣上和二皇子!”那些急得不行的朝臣们一窝蜂地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着话,“皇上圣体无碍否?”

    “是臣等的罪过,让陛下受惊了。”

    龙迁紧闭着眼睛装作昏睡过去的模样,生怕自己一开口就是不成调的呻吟。偏生龙飞白还故意小幅度地磨蹭着阳物,闹得他不安生。

    “皇上这是?”

    龙飞白面色如常道:“父皇受了些惊吓,又受了风寒,现下才睡过去,不打紧的。”

    “这……皇上这脸红成这样,怕是高热难退,二皇子是否该将圣上带入帐篷内,立即请太医前来医治。”

    龙飞白感觉到saoxue还在不停地吸吮自己,哪有半点生病的模样,又笑道:“不必了,生病最忌喧哗吵闹,你们都堵在这个算什么事。”

    龙入明见龙迁的睫毛颤动着,怕是不一会便要露馅,也只得搭腔道:“皇弟言之有理,你们先散了吧。”

    龙飞白抱着龙迁下了马,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边走动一边cao干着皇帝陛下。

    才进帐篷,他咬了咬怀中人的耳垂道:“叔父,被那群老头子看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龙迁被他cao得眼神涣散,呜呜咽咽地喊了几声,便翻着白眼又射出了稀薄的jingye。

    彩蛋:偷听的侍卫

    从二皇子把皇帝带回来的时刻起,侍卫便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他是皇帝身侧的随身侍卫,虽不能近身,但对某些事情还是很敏感的。尤其是,皇帝这副脸红通通的模样,不像是二皇子说的高热,分明就是女人在床上被cao出的高潮模样。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一凉,连忙喊了句罪过。皇帝虽是长得比女子还漂亮,但这天下间,哪里有人敢对他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他这样想着,又逐渐平静下来,如同一棵松般站在帐篷外守护着内里人的安全。

    渐渐地,又兴许是他的幻觉,他竟感觉自己听到了些许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柔媚入骨,一点一点地勾起侍卫身体里的情欲。

    他屏息静听,却发现这声音竟是从皇帝的帐篷内传出来的。

    侍卫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把身体往帐篷靠得更进了。

    “好……好大……要被cao死了……哦……好爽……”

    侍卫咽了咽口水,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不是幻觉,也就是说这……这声音真是皇帝的声音。

    刚才进去的人除了皇帝只有大皇子和二皇子,这……就算是个傻子,也能想出其中的关联来……

    萦绕在宫内多年的隐秘传闻迎刃而解,原来皇帝没有子嗣,是因为他根本就是个只能被人cao的sao货。但是……勾引侄子什么的……也太刺激了……侍卫浮想联翩,又猛然想起刚才二皇子怀中人的sao样,莫非他……那个时候也是吞着jiba的……所以才故意装晕……

    侍卫越想越是激动,鼻血就这样流了下来。

    6.

    等到秋狩结束,又已是快入冬的时节了。龙迁也不管龙入明怀着什么想法,回头就与礼部言明了欲立太子一事。一时间更是流言涌动,不仅朝臣们在大皇子和二皇子之间摇摆不定,连他们本人的府邸都被踏破,龙飞白倒还好,龙入明不惯与人这般熟络,更是大门一关拒不迎客。

    龙飞白这日睡足了午觉,便又偷摸进御书房去寻叔父。

    他趴在窗头,怔怔地瞧着认真批阅奏章的龙迁,一时竟是痴了。

    还是龙迁余光瞧见他,才笑骂了一声:“站在外面作甚?”

    龙飞白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又笑脸嘻嘻地绕了进来:“美色误人,古人诚不我欺。”

    龙迁略微打量他两眼,只见一向张扬外放的龙飞白今日难得穿了一身素白色的衣裳,如同春日洁白杏花树下折扇轻摇的风流公子,光是望着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便能让人瞬时屏了呼吸,生怕打扰这美好的一幕。

    日头西斜,照在龙飞白衣袍上仙鹤的暗纹上,愈发衬得他风流倜傥。

    龙迁虽是看惯他这副皮相的,此时也不由得侧目,片刻又低下头啐道:“外头还有人伺候着,胡说什么。”

    龙飞白嘻嘻笑着,凑过来好奇地摸了摸笔架上隔着的几只狼毫:“叔父要不是贵为圣上,这份风情只怕早沦落成富贵人家的娈宠了罢。”

    若是换了旁的人来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龙迁早让人拉下去砍了,可眼前这人不但是他亲侄儿,更是他心心恋恋的爱人,他还未说话,龙飞白便又说道:“若是这样也好,我定是日日把叔父藏在府中,也效仿那武帝金屋藏娇。”

    龙迁听得好笑,心中却又是感动:“我看我是几日没骂你,越发疯魔起来了。”

    龙飞白凑过身来替他揉捏着因公务而劳累的肩膀,不知不觉又摸进了衣衫里头。

    “痒!”龙迁蹙着眉,打掉他不安分的手,“又拿了什么东西来折腾我。”

    他向自己胸膛望去,原是龙飞白不知何时取了一支狼毫在他乳粒上轻轻滑动。那细如丝的物什像是一点点钻进他心里头,勾起他无尽的痒意来。

    “飞儿别闹……”龙迁有气无力地说着,眼前奏折上的字已糊成了一片,“还……还要大半的折子……”

    龙飞白瞧也不瞧,一股脑地便将那折子扫到了一旁,将龙迁压在批阅奏章的桌上,三两下便解了他的衣裳。

    从前御书房也是两人yin乐之地,龙迁不觉陌生,略微反抗两下便也迎合着龙飞白动作起来。臀部高高翘起,脚伸过去蹭动着龙飞白的硬挺。

    “看来这几日立太子的事情让叔父费了不少心思。”龙飞白品尝够了他嘴里甘甜的津液,直把龙迁弄得气喘吁吁才放开他。

    “唔……飞儿……痒……好痒……”龙迁的saoxue几天没吃到jiba,也是难受得不行,没摸几下便发起sao来。

    龙飞白将他整个人都固定在书桌上,把皇帝陛下的双腿打开到最大,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yin荡的女xue。yinchun整个都湿漉漉的,如同蚌rou般微微闭合着,偶尔张开一道窄缝,泛着yin浪的水光。他咽了咽口水,手不停息地又将方才那只狼毫笔取在手里,如同粉刷似的轻轻刮着那两瓣yinchun。

    “啊……飞儿……不要……”龙迁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觉得自己被毛笔玩弄一事甚是羞耻。

    “是这笔格外名贵些叔父舍不得,还是叔父嫌飞儿太轻了?”龙飞白微笑着,加了些力道。

    “唔……是……是太轻了……还不够……”

    “哦~~”龙飞白拉着长音,猛然将毛笔倒转,将纤细的笔杆直接捅入了龙迁的女xue中,“那这样行吗?”

    “啊……太深了……唔……要到了……”他仰着头呻吟着,不过片刻女xue便喷涌出了大量阴精,将底下的奏折弄得一塌糊涂。

    “啧啧,”龙飞白提起奏折的一个角故意在他面前晃动着,“脏了,这可怎生是好?”

    “别……别管它,”龙飞白扭动着身子发起sao来,“飞儿……快……进来……”

    那过细的笔杆根本无法满足龙迁这些日子来的饥渴,虽是进入了更深的地方,但完全不够粗,也无法像阳物那样捅得他死去活来。

    “叔父,”龙飞白好像并不打算放过他,而是满肚子冒着坏水,“您方才好像说还有好多奏折要批,是也不是?”

    龙迁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只得顺着他的话回答道:“是……是……”

    龙飞白笑着拍掌道:“那可不正好,叔父用这saoxue批奏章,又能批完,又能满足饥渴的yinxue,岂不是两全其美之策?”他一面说着,一面又把龙迁抱了起来,仔细地将奏章批好,“叔父,可以开始了。”

    龙迁害羞得紧,又觉得这玩法甚是新奇,正踌躇时,却又听到龙飞白说道:“对了,叔父可要小心些,别把sao水滴上去了,不如那些老头子怕是都能闻到圣上的sao味了。”

    “才……才不会……”龙迁紧紧含着那狼毫,屁股听话地cao纵着毛笔去蹭了些砚台里的墨。

    “叔父真乖。”龙飞白赏心悦目地看着怀中人yin荡的动作,手伸过去揉弄了几下龙迁的guitou,权当做是奖励了。

    龙迁被他捏得全身一软,险些没把毛笔掉出来:“飞儿……别……别闹……”

    “好好好,侄儿不闹,叔父正在辛勤工作哩。”

    龙迁轻轻地写了第一笔便已是香汗淋漓,他先前从未想过提笔写字竟是一件如此困难的事情,何况因为那字的复杂比划,一撇一捺导致的动作都让笔杆不停地戳刺着女xue,给龙迁带来奇异的快感。

    阅字才写个门,龙迁便已无力地软倒在了龙飞白的身上:“飞儿……不行……”

    “再怎么说,叔父也要把这一个字写完整吧。”龙飞白笑得开心,又取了另一只毛笔搔刮着龙迁敏感的乳粒。

    龙迁见哀求无用,便只好又摇起了屁股,小心翼翼地再度动作起来。

    等到他把那个阅字完全写完,竟已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浑身一松,花xue哪里还夹得住毛笔,便是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飞儿……我……我当真……不行了……”

    龙飞白叹了口气,俯身替他捡起那毛笔来,再度就着湿滑的yin水插入了女xue中去:“既然叔父不行了,那么就让侄子好心来代劳吧。”说罢,他揉捏起龙迁那雪白团子似的屁股,一下下指引着他批改着第二份奏章。

    这次有龙飞白的手托着,龙迁总算没再花什么力气就写完了第二个阅字,至于那奏章上到底写了些什么内容,龙迁却是一概不知了。他只知道那细长的笔杆缓缓地在他体内动作着,像是缓慢而欢快的折磨,一点点侵蚀着他的神智。

    总算将那奏章批了一半,龙迁这下是彻底没了理智,只一心地扑在龙飞白身上求欢。

    龙飞白自己下身也硬得发疼,便将狼毫换了个方向的同时又再次将他压在了桌上,用粗大的jiba填满了空虚已久的saoxue。

    “哦……好爽……飞儿好棒……cao到了宫口……”龙迁浪叫着,稍一低头就能看见侄儿紫黑的阳物是如何将自己那处yin窟捅穿的情景。yin液随着cao干的动作而滴滴答答地落下来,弄得桌下一片晶莹水光。

    yinxue整个被撑满,却不止有龙飞白的阳具,那名贵至极的狼毫也还堵在龙迁的宫口上。细丝在宫口附近被yin水冲刷着,一下一下地戳刺着那处sao心。

    “啊……飞儿……拿……将毛笔拿出来……”

    龙飞白笑了笑,反而摸到两人交合处将那毛笔塞得更深了。

    这一下倒是直接捅破了那处软rou,笔尖和guitou一齐冲入了zigong里。

    “啊……要……要到了……”随着他的话语,巨大的yin水冲击着龙飞白的阳物,让他一时竟感觉自己浑身暖烘烘的,阳物悉数泡在温暖的泉水之中。他毫不留情地捅干着面前的yin物,在龙迁高潮后更是捅到了zigong的更深处。

    像是没有尽头的潮吹把御书房的地面都蒙上了一层水渍,倒映出两人yin乱不堪的身影来。

    那细长的狼毫已经完全捅了进去,在外头的挂绳竟不知何时挂在了女xue旁的阴蒂上,随着cao干的动作而一扯一扯,将那女蒂弄得勃发如果,使龙迁在疼痛不已的同时又爽得如同升天。

    平常安静无言的御书房内一时间充满了yin荡的浪叫和喘息,皇帝陛下毫不知耻地高撅着屁股,享受着背德jianyin所带来的快乐。

    等到两人终于鸣金收兵,那又是几个时辰后的事情了。龙飞白搂着龙迁坐在龙椅上,阳根仍旧深埋在湿软的女xue中,完全没有抽出来的意思。

    他捡起了方才被yin水弄得一塌糊涂的奏折,在烛火下瞧了几眼,故作惊叹道:“哎哟,这可是礼部递上来的折子,说是给皇兄拟了几个太子的称号,看叔父中意哪个。”

    龙迁瞧着那被yin水糊成一团的墨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你是故意的?”

    龙飞白脸色一僵,半晌没有言语。

    方才还春光无限的房内空气骤然凝结,餍足的皇帝懒懒地躺在龙飞白怀中,犹如一只吃饱喝足的小猫。但龙飞白心里清楚得很,这可不是什么轻易能哄的猫咪,分明是只收了利爪的猛虎。

    “飞儿,”龙迁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怕你皇兄当了太子,愈发容不得你。”

    龙飞白垂着眸子,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岂止是容不得我,哥哥怕是不将我碎尸万段不罢休的。”

    龙迁笑出声来,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你是他的双胞胎兄弟,他舍不得。”

    “为了叔父,他恨不得我早些死才好呢。”

    龙迁捧着他的脸,目光如同秋水般直直望进龙飞白的心里去:“我想将这皇位传给他,也还有一番思量。待我退位后,叔父便陪你去看遍着大好山河。”

    龙飞白浑身一震,被龙迁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末了,他却只能紧紧地将这人搂在怀中。

    龙迁感受到肩膀上似有若无的湿意,微微笑了起来。

    彩蛋:龙入明的顾虑

    秋狩回来之后,龙入明便称了病,连朝也不去上了,每日便是将自己关在房里,呆呆地瞧着自己年少时依着记忆中的龙迁模样画的相。

    便是他再学富五车,精通兵法,也不明白纠缠在自己、弟弟和叔父身上的孽缘该如何解开。

    叔父是铁了心思要将位置传给自己的,不为别的,他只为了以后能和弟弟长相厮守。这份心思,他那个傻弟弟看不出来,龙入明倒是看得分明。

    不要这天下也愿伴他左右么,龙入明苦笑着摇头,看来他是注定争不过的了。

    他手下精兵良将无数,只要一声令下,便是十个龙飞白也能杀了。可他怎么做得出来,这之后,龙迁会如何看他?依着龙迁重感情的性子,兴许便随弟弟去了也未可知。

    龙入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纠缠到最后,竟只剩下深深的叹息。

    “将军,丞相求见。”

    “不见。”他心里烦得很,哪有心思见这些人。

    “将军,丞相说……他能帮将军解决烦恼。”

    龙入明怔了片刻,久久才说道:“那就请他进来吧。”

    丞相年纪虽不小,看上去却是保养得极好,比那些不惑之年的后生晚辈也丝毫不差。

    “大皇子必是为了……圣上的事情烦恼吧。”

    龙入明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知此事的,当下也不再客套,只问道:“丞相有什么方法,直说吧。”

    丞相隐秘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个精巧的药瓶来:“此乃太祖时期老臣先祖流传下来的宝贝,只要在事前服下,百分之百能让那人怀上子嗣。”

    7.

    无论龙入明作何想法,这立太子的事情便这样定了下来,由着礼部自行cao持。他久违入宫面圣的那日,感觉自己如同回到了少年时,跟着还是太子的父亲急匆匆地赶进宫里去参加爷爷的葬礼。他的脸上涌现出一种悲戚的神色来,望着衣服上那细细密密的明黄龙纹织角,一时竟有些恍惚。

    老臣们都喜气洋洋地在大殿上列好了队,恭候着新太子的到来。

    龙飞白站在皇帝的右侧,平淡的面容也掩饰不住他嘴角露出的一抹笑容。用早膳的时候叔父像是怕他多想,还亲手喂了粥给他喝。龙飞白心里欢喜得紧,更是趁着早膳把龙迁玩得腰酸腿软。

    龙迁高高地坐在上头,椅子上垫着厚厚的一层软垫,正闭目养神着。一睁眼,便望见阶下龙飞白赤裸裸明晃晃的眼神,虽是入了冬,龙迁心里头却因着这目光生出点点暖意来。

    外头传来阵阵礼乐声,龙入明身着华贵衣袍,缓步形至御前接了宝册,再行了礼。殿中亲王朝臣又行礼,口中高诵着新太子的名号。

    龙入明跪在龙椅前,用只有龙迁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叔父,我知您立我为太子,心中便是选了龙飞白。看在我这么多年为朝廷的份上,明儿只求一夕之欢。”

    龙迁瞠目结舌,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来威胁自己。如今见他一副自己不答应他就不起来的模样,龙迁也只得勉强应了下来。此事才算告一段落了。

    过了几日,这太子的新鲜劲还没过,又传来了皇帝偶感风寒的消息。

    朝臣们正闹哄哄的,也不知这是个什么兆头。见着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一来,都立马噤了声。

    从御殿的帘子后头又传来皇帝奇怪的嗓音,像是在刻意压制病体似的:“众爱卿平身。”

    老臣们面面相视,又有些感慨皇帝不愧是一代明君,如此病体还强撑着来上朝。

    他们这般想着,便是怎么也猜不到那帘子之后是怎样的一番风情。被誉为明君的皇帝陛下此刻正大张着双腿躺在男人的怀中,前端阳物被珠链紧紧束缚而不能发泄,女xue大张,缓缓流出白浊的液体,分明是一副被cao干的yin乱表情。

    “不知道叔父还记得与否?我曾说过想看叔父上朝时被cao得直不起腰来。”龙入明一下下地刮着yinchun,旋即地便往里头捅了几根手指进去,他手法粗暴,如同对待青楼里的娼妓般毫不留情。

    龙迁微微抽搐着,xue口已被玩弄得完全充血,疼痛与爽利结合在一处,倒把这皇帝陛下玩弄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臣今日接岭南道总督之信,提及……”外头隐约传来朝臣们的声音,落在了龙迁的耳中,更是激起他好一阵战栗。

    龙入明懒懒地搂着他,言简意赅地把那人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看来这总督也是个不安分的,叔父打算怎么处置他?”

    龙迁半句话说不出来,津液直流,悉数淌在了龙入明的身上,哪里还能思考这些。

    龙入明便又道:“那按儿臣的意思,朝廷是该派个人过去试探一二,叔父你看如何?”他随手拿起桌旁的缅铃塞入了龙迁的女xue中,不急不缓地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啊……明儿……”龙迁几乎要把嘴唇咬烂似的,好容易才憋出一句话来,“按……按明儿说的去做……”

    龙入明扯了扯缅铃,这才朝外高声说了龙迁的意思。

    外头朝臣又是一阵侧目,想不到皇帝对这个太子竟是宠爱如斯,连带上朝也让他跟着伺候。老臣们一面觉得自己押对了宝,一面又感慨着他们父子情深。

    龙迁的头发散乱着,女xue被手指玩弄得看不出先前形状,还要被迫当众承受着侄儿的羞辱。

    “叔父今天的yin水怎么这般少,是不是都被我那个弟弟榨干了?”

    “不……不是……”龙迁委屈地解释着,“今天也不知怎么了……”

    龙入明笑而不语,心知是丞相给的怀孕药方起了作用。他挽起龙迁如水般淌落的青丝,取了梳子替他轻轻地梳起头来:“许多年前,父皇刚被立为太子的时候,也同今天一样。叔父你瞧,那铜镜摆放的位置都和当年一模一样呢。”

    他将龙迁抱起来,轻轻地放在了铜镜前的椅子上,女xue中的缅铃因为走动而发出一下接一下的细微声响,犹如水波纹路般在这宽阔的殿内回荡着。

    只要龙迁睁开眼睛,就能清楚地瞧见此刻自己纵情的模样。那缅铃挤得很深,几乎要到宫口。他感觉自己像一只雌兽,永无止境地接受着男人的玩弄。

    “臣以为,浙江一事应当……”外头朝臣们的言语无孔不入地传入后殿,而龙入明置若罔闻,站在龙迁身后为他一点点地梳着头发,有如寻常人家的普通夫妻。

    殿内暖得很,可龙迁偏是觉得凉,眼前的铜镜他已看了不知多少回,今天瞧来却觉得分外古旧,透着些腐朽的气息。

    龙入明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套女子的物什来,又凑过来替龙迁细细描着眉:“叔父,我听他们说,那些百姓人家丈夫便是这般替妻子描眉的。”

    龙迁浑身一颤,感觉下身有一阵奇妙的瘙痒感蔓延上来,他紧紧地抓着椅子,却丝毫不敢发出声音来。

    “若是陛下不放心此人,明日可召见他入宫询问一二……”

    丞相熟悉的声音此刻在龙迁耳中都成了遥远的音符,便是尽力去听也听不分明。他勉强定了定心神,抓住了龙入明替他抹胭脂的手:“明儿……你我……当真非是如此不可么?”

    龙迁说这话的时候,胭脂已经悉数抹开,在他俏丽的容颜上留下轻薄如水的红影。龙入明望着镜中的叔父,眸光温柔似水:“过了今日,叔父才算是真真嫁给我了。”

    他轻笑着,骤然把缅铃抽出,好整以暇地盯着被媚药逐渐腐蚀心神的龙迁:“好叔父,一个妻子在洞房时该对丈夫做什么不用侄儿多说了吧。”

    龙迁怔怔的,只觉得痒,方才恢复了片刻的神智瞬时又消失无踪。他颤抖着双腿在龙入明面前跪下:“要给相公舔jiba。”

    龙入明掐了掐他滑腻的臀rou,适意他可以快些开始了。

    龙迁迫不及待地解了男人的衣带,唇舌并用地舔弄着rou根:“明儿……它……它怎的又大了?”此刻的皇帝犹如初经人事般好奇地抬起头来,满眼迷蒙地望着面前的龙入明。

    “它见到你高兴,所以又变大了。”

    龙迁的小舌挤进了马眼的沟壑之中细细舔弄,还搅着把那些yin水全部吞了下去:“好……好吃……叔父还想……吃更多……”

    “小嘴这么贪吃?”

    “唔……”龙迁实在忍不住内里的痒意,又伸了手去抠挖自己的女xue,“这里……这里的小嘴也想吃……”

    地上yin水汇聚成一滩,散发着yin秽的光芒。龙迁可怜兮兮地抬头望着面前男人,小嘴勉强张着把面前的guitou含进嘴里,尔后又拿脸去磨蹭粗黑的茎身,弄得龙入明为他画的妆也湿哒哒的。

    龙入明脸色有些阴沉,似乎对他的服务很不满意:“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叔父就是这样当贤妻的吗?”

    “我……朕……”龙迁委屈巴巴地趴在地上,朝着龙入明的方向打开双腿,尽力露出红润的女xue来。他的脸上有泪水滑落,沾染在纤细的睫毛上仿佛秋日清晨的露水。那一头保养得极好的青丝散乱一地,散发着比绸缎还美好的光华,“求……求相公进来……”

    “自己上来服侍相公。”龙入明冷冰冰的语气让龙迁浑身战栗着,撑起身子如同母狗般缓缓爬了过去。他紧紧抓着龙入明那华贵的太子衣袍,想让自己坐到对方的大腿上去,那仙鹤纹路几乎要扎痛他的双眼,因为这是他上个月才命尚衣局特制的。

    等他终于气喘吁吁地爬到龙入明腿上时,外面又传来了大太监的声音:“皇上,诸位大臣都已禀告完毕,您看……”

    这是要他下命令退朝的意思了,龙迁握着那根阳物,自己却怎么也对不准那饥渴的女xue。

    大太监见里头半晌没有反应,自然也不敢掀了帘子进来。一干老臣便只得在外面闭目等待皇帝发声,没有人知道,这场yin乱的性事才刚刚开始而已。

    “太……太滑了……握不住……”龙迁几乎要哭出声来,滑溜溜的guitou一直在他雪白的屁股上戳刺着。

    “真是没用!”龙入明低声呵斥着,只得掰开臀瓣自行捅了进去。

    “啊……”龙迁在他身上高仰着头,体会着女xue被jiba贯穿的愉悦感,“好舒服……再……再深些……”他今天的sao心像是挪了位置,比往常还要深些,麻痒感一直蔓延到zigong内部,兴许只有男人的jingye才能堵住着怪异的感觉。

    阳物毫不留情地破开媚rou,guitou很快便顶在了宫口那处软rou,却又恶意地在那上头磨蹭着,偏不进去。

    龙迁sao水直流,整个人用力往jiba上靠过去,竟是硬生生地使阳物戳进了zigong之内。

    “啊……好爽……叔父要被……要被明儿捅穿了……”zigong深处的软rou拼命地挤压着roubang,像是要将男人的jingye悉数榨干般疯狂吮吸着。

    龙入明的阳根泡在暖烘烘的zigong里,感受着那其中令人窒息的快感。门外大太监接连的催促使他意识到时间已经不多了,他咬着牙,迅速地在叔父zigong内顶撞起来。

    龙迁此刻已彻底化身成了只渴求交配的yin兽,yinjing一下接一下地顶弄到深处,似乎全身所有的感觉都汇集到了夹紧那根jiba的软rou上。

    他昏昏沉沉地接受着男人的cao干,不知过了多久才如濒死的鱼般挣扎起来,瞳孔涣散地接受着侄儿的jingye灌满zigong。

    “皇上,皇上?”大太监瞧着那一干老臣,也是疑惑,眼见下一秒就要掀帘而入。

    “无事……”龙迁低低喘息着,用最后的力气说了那两个字:“退朝。”

    在龙入明被立为太子的三个月后,接近年关之时,他终于得到了那个最渴望的消息。龙迁怀孕了。

    太医院的院判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分明是寒冬的天气,他额上的冷汗却没有停止过。

    龙飞白脸色极为难看,死死地盯着龙迁那尚不明显的肚子冷笑着:“好,好一个龙入明。”

    这其中隐含着的杀意让院判不寒而栗,他从龙迁出生开始就知道他的双性之体,但从未想过他竟能像女人一样怀孕生子。

    龙迁神色平静,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地让太医退了下去。

    “叔父,他想用这个孩子捆住你,捆住我们。”

    龙迁示意他安静下来,唇边的笑意浅浅:“无妨,这个孩子,我会替他生下来。”

    龙飞白皱着眉,半晌才回过神来:“叔父的意思是……”

    龙迁脸色缓缓沉了下来,一字一句地道:“明儿什么都没错,他对我的情我不怪他,我只怪自己无法补偿他。但他不该把朕当成一个女人,试图用一个孩子来胁迫我。”

    龙飞白私下与他相处时,鲜少见得他如此震怒的模样,此刻竟是不由自主地有了想跪下的冲动。他猛然想起,即使叔父在床上怎样放荡,对他们两兄弟怎样宠爱。他也是在这个皇位上坐了数十年的人。

    “飞儿,”龙迁忽又叹息道,“朕答应你的,从不食言。”

    正月,太子龙入明娶民女凤千为妃,并于同月有孕。

    三月,皇帝龙迁染疾,深居简出。

    七月,太子妃凤千诞下一男儿,取名龙怀谦。

    五年后,皇帝龙迁缠绵病榻数日后薨逝,二皇子龙飞白数月后悲伤过度同葬于皇陵。

    数年后,龙入明退位于皇太子龙怀谦,退位后于庙中出家,从此不知所踪。

    彩蛋:后来的故事

    那年三月,皇帝龙霞为已逝的皇后凤千举行了盛大至极的诞辰,一切形制有如生前。

    小宝窝在爹爹怀里,嘟囔着小嘴说道:“父亲,咱们在这能看见皇后娘娘吗?”

    龙飞白牵着大儿子的手,看着在龙迁怀中粉嫩的小团子,笑道:“皇后娘娘早已仙逝,如何能见?”

    小宝好奇地望着城楼上的彩灯,又问道:“为什么过世的人也要过生日?”

    龙迁咳嗽了几声,勉强答道:“因为当今圣上对他的妻子用情极深,以至于久不能忘。”

    小宝似懂非懂地吸吮着手指,突地又见前方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原是当今圣上龙霞已经登楼。

    龙飞白身旁的少年看看城楼上的皇帝,又瞧了瞧自己父亲的面容:“父亲,为何您与当朝圣上长相竟是如此相似?”

    龙飞白叹道:“世上相像之人何其之多也,有些人能位于九五之尊,而你父亲我,充其量不过闲云野鹤。”

    龙迁若有所思,便问少年:“风儿也想当皇帝么?”

    少年皱着眉,思索了半晌方答道:“我才不要,当皇帝又不是当神仙,连最爱的女子都保不住。”

    龙飞白一怔,复大笑起来:“不愧是我亲儿子。”

    小宝扯着龙迁的头发,眼珠转了转又往他脸上亲了一口:“那个皇后有爹爹这般好看吗,没有的话,小宝也不想当皇帝。”

    龙飞白啧啧称奇,实在不想告诉他们那个叫做凤千的皇后娘娘实际就是他们的美人爹爹。他笑着拉了一把龙迁的手,轻声道:“叔父这同列皇帝皇后之位,也算是历朝来绝无仅有了吧,就是不知道那些史官会怎么写了。”

    龙迁瞪他一眼:“明日便南下,今天还有空闲在这说瞎话。”

    龙飞白大笑,搂着龙迁与一对儿子并肩而去。正所谓是: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