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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往事 4-6

    4.

    “刘隐心!”刘子琪早上醒来时,发现哥哥的衣服居然在留在了自己房间内。这种看着就厌烦的东西怎么能留在自己的房子里,他皱着眉,敲了敲对方的房门。

    门一下就被推开了,男人赤裸地躺在大床上,全身上下仅用了一个薄毯遮住关键部位。

    男人早上都是会晨勃的,更别说刘隐心这种性能力异于常人的。屋内浓厚的男性气息挥散不去,直冲刘子琪的鼻尖。他想起深夜刘隐心不肯让他进门吃jiba而非要自己自慰的情形,内心又是一阵气恼。

    刘子琪冷哼一声,一把掀开薄毯,红唇凑上了那直挺的roubang。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抚弄着roubang,湿热的小嘴包裹着紫黑色的guitou,浓郁的sao腥味弥漫在唇齿间,让他整个人都沉浸其中。

    还未完全清醒过来的刘隐心感觉自己的roubang清晨就被含入了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他微微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刘子琪唇畔那一抹艳红。

    “这是什么新型服务么?用含jiba叫我起床?”刘隐心平日里都是不管不顾地等roubang自己软下去,如今有了人伺候,更是求之不得。

    刘子琪见他如此不知羞耻,呸地一声吐出了嘴中的roubang转身便要走。刘隐心连忙拉住他,在他湿润的红唇上细细吻了片刻:“好弟弟,替哥哥舔舔吧。”

    刘子琪装作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又低下头去,将头埋在那粗黑浓密的阴毛中,粉嫩的小舌卷住guitou上的yin液,悉数吞咽下去,又灵活地挤进guitou与柱身间的细缝,细细舔舐着yinjing上的每一道沟壑。

    刘隐心被他舔得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一想到弟弟这技术不知道是经过多少人才练出来的,内心隐隐又有些嫉妒,他轻轻抚摸着弟弟柔软的头发,不禁说道:“子琪可要说话算话。”

    刘子琪微微一愣,瞬时便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他内心虽然恋慕着哥哥,但表面依旧十分别扭。

    “男人在床上的话也能当真?刘隐心你是三岁小孩吗?”

    刘隐心笑了一声,伸手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并将音量开到最大。啪啪的杂音回荡在房间内,还伴随着刘子琪的呻吟:“嗯……好哥哥,哥哥,要……子琪……要当哥哥专属的rou便器,以后,只给哥哥一个人cao。”

    “证据确凿,子琪不可抵赖。还是说你想让周询龄也听到?”

    既然有自己的把柄在手,刘子琪也只好忍声呑气:“那你最好把我看紧点,像昨天那个情况,要不是太晚了我早就去外面找人干几炮了。”

    兄弟两人絮絮叨叨地说着,楼下又传来张妈的声音:“大少爷,二少爷,下来吃早饭了。”

    刘隐心心神电转间,又想到了什么。他温柔地扶起吃jiba吃得嘴唇发麻的弟弟,缓缓道:“我们还是先吃早餐吧,白日宣yin毕竟不好。”

    一听他的语气刘子琪就料到这人必定又是在使什么坏心眼,不过他倒不是很怕,便也站起身来稍微打理了衣服,也随刘隐心一起下了楼。

    刘子琪不仅模样俊俏,令人雌雄难辨,还有个特殊的爱好吃甜点,尤其是奶油特别厚实的那种。

    刘隐心光是看看就嫌油腻,他坐在刘子琪的对面,一如既往地吃起了自己的豆浆油条。

    趁着张妈去厨房的空隙,刘隐心突然就将刘子琪正在吃的蛋糕抢了过来。

    “你发什么神经?”刘子琪优雅地擦着嘴,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

    “子琪不如来试试其他吃蛋糕的法子。”刘隐心微微一笑,沾满了奶油的双手直接往自己还硬挺着的jiba上抹去。白色的奶油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和男人的腥味混在一处,激得刘子琪心里痒痒的。

    “你……你……”

    刘隐心微笑着掀开了桌布,耐心地引诱着他:“没事,不会被发现的。”

    被煮饭阿姨窥视的兴奋感让刘子琪浑身一阵战栗,依言爬入了餐桌之下。

    他如同母狗一般朝刘隐心的方向爬过去,桌子下面很暗,但依然能看清眼前男人那杆挺立的长枪,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地,引得刘子琪saoxue差点漏出水来。

    “子琪不是最喜欢吃奶油的么?”刘隐心又取了一颗装饰品草莓放在了自己的guitou上,朝刘子琪招了招手。

    不过片刻,刘隐心便感觉两腿间有一条湿热的舌头肆意舔弄着jiba上的奶油,那灵活的小舌不停地把每一寸的奶油都舔得干干净净,生怕错过一点似的。

    “别急,还有。”刘隐心的动作无比寻常,完全看不出竟是在做这等yin秽之事。

    他低头望去,只见刘子琪唇畔亮晶晶的,不知是奶油还是yin水。他笑着又将手上的奶油涂满了两颗睾丸,抬头却见张妈疑惑地看向自己:“小少爷呢?”

    “他有急事先出门了。”刘隐心不急不缓地答道。

    张妈正想收拾,却又对摆在刘隐心面前的甜点感到奇怪:“大少爷今天难得有心情吃甜食。”

    刘隐心便又答道:“我看子琪天天吃,也想尝尝什么味道。”

    张妈点点头道:“别看小少爷挑食得很,其实他当年也是过了苦日子的。”

    刘隐心向来不喜欢听她说这些家长里短,这下却是颇有兴趣了摸了把身下男人的脸,又问道:“是从前还没来家里的时候?”

    “是啊,从前老爷还会让我去看看他们母子。唉,造孽啊。我记得有个下雨天,小少爷饿狠了,就在垃圾堆里翻东西找吃的。我当时看得心疼死了,幸好老爷将他带了回来。”

    刘隐心从不知道这些事情,但也能想象刘子琪还未来之前的悲惨心情。他温柔地抚摸着对方的头发,又沾了些奶油与他吃,倒是像极了逗猫的模样。

    张妈同刘隐心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回,又说要出门买菜。今天是周末,于是吃完早餐又继续坐着玩手机。

    “唔……不够,想……想吃jingye。”屋里没人后,刘子琪像是又进入了yin荡模式,换着方法向刘隐心求欢。他用双唇抿着寸寸棒身,从头到尾磨舔,舌面扫过盘结的青筋,上下刮弄,到底端又去舔囊袋,只想求刘隐心早些射出来。

    这一早上也弄得刘子琪手脚发软,津液直流,刘隐心把roubang往湿润的小嘴里狠插,直捅到深喉,进进出出地插干了几下,这才将guntang的jingye喂给了弟弟。

    刘子琪大口吞咽着jingye,身子痉挛着喷出大量yin水,过了好一会才恢复神智。他正想从桌底下爬出来时,楼上又传来了阵阵脚步声。

    “父亲早上好。”刘隐心也有些意外和后怕,没想到刘义德昨晚上竟然回来了,那自己和刘子琪的事情……

    刘义德打了个呵欠,看着桌上略显散乱的餐具略有些不悦:“子琪呢?”

    “他出去了。”毕竟是在父亲面前,刘隐心撒谎时表情还是有些不自然。

    幸好刘义德完全没有在意他的异常,只是坐在了刘子琪方才的位置上:“这孩子又去哪里鬼混了,周末就没一天在家里的。隐心你是他哥哥,也该多管下他。”

    刘隐心听得满脸黑线,那是……他会好好用大roubang管教弟弟的。

    刘义德吃完了早餐,刘隐心连忙找了个借口把他骗去了书房,刘子琪这才慌得要死地从桌子下爬出来。

    他漆黑的头发上还沾着些许溅上去的jingye,再加上那似怨似爱的眼神,刘隐心又有些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子琪,想玩点其他的吗?”

    毕竟都是去过yin乱地铁的人,刘子琪稍微恢复了下便也答道:“什么玩法?”

    “跟我来就是了。”刘隐心二话不说,带着刘子琪出了门。难得的,他还特意开了车出门。

    刘子琪皱眉看着旁边熟悉的场景,问道:“这不是去学校的路吗?你不会就玩玩什么校园强jian什么老掉牙的套路吧?”

    刘隐心笑而不语,将刘子琪带到了音乐教室中。虽然是周末,但不远处运动场上的学生还不少,时不时就能听到男男女女的对话声。他将门锁上,发号施令般地对刘子琪下达着指令:“坐到钢琴上去。”

    刘子琪是音乐系的学生,这架钢琴他也曾弹过不少次,这是老师学生的角色扮演么?面对着自己无比熟悉的环境,刘子琪蓦然兴奋起来,顺从地坐了上去。

    “我们开始上课吧。”刘隐心在琴凳上坐下,抬眼就能望见刘子琪下身鼓起的一包。清澈的琴声响起,是肖邦的夜曲,他的指尖在黑白琴键上跳跃,对面前的刘子琪熟视无睹。

    “唔……”想不到他竟然如此认真地在弹钢琴,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刘子琪不得不用双手扶住钢琴,缓缓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扭动着腰身,将泛着水光的xiaoxue暴露在刘隐心的面前。

    “光是听着钢琴声,就湿成了这样?”刘隐心宛如恶魔般低语着,偶尔抬起的指尖不经意地划过刘子琪敏感的肌肤,引起他一阵战栗。

    “嗯……想要哥哥cao我。”

    “现在还不行呢,”刘隐心如同高贵的绅士般弹奏着钢琴曲,口中却持续下着命令,“把腿张到最大,让下面的学生也看清些。”

    刘子琪羞耻而兴奋地掰开自己的臀瓣,刘隐心只要稍稍抬头,就能看见那因为使用过度而外翻的媚rou。

    “同学们都看到了吗?你们的刘子琪老师,此刻正在钢琴上向你们展示他最美丽的模样。”他的话一字一句传进刘子琪的耳中,好像空荡的音乐教室中真的存在无数学生,正看着着他发sao的模样。

    胸前乳珠硬如红果,摇摆的腰肢纤细得不像男人,底下的学生们会一拥而上,用无数的jiba堵满他身上的每一个洞,将他这个公用的rou便器全身布满jingye。光是幻想,刘子琪就已经情不自禁地用手指抽插起来,yin液沿着钢琴盖流下,眼见就要流到琴键上。

    刘隐心叹了口气,无奈地俯身将那些yin液舔去:“如果钢琴因此而遭到损坏的话,刘子琪老师可是要负全责的哦。”

    “哥哥……刘隐心……帮……帮我。”

    “老师想要我怎么帮你呢?”刘隐心一首夜曲终了,他终于站起身来打量着在钢琴盖上发sao的弟弟。

    “用大jiba捅穿我,快……快来。”

    “在此之前,我要先教老师学会几个词呢,也就是母狗、sao货、贱人的用法。”

    刘子琪以他所言把这些话都说了一遍,刘隐心却依旧不为所动。直到最后,他实在忍受不了地抠着xiaoxue,泪眼朦胧地挣扎着:“快……快来cao老师,把老师的sao逼捅穿。”

    刘隐心终于笑了出来,他大力按住刘子琪的腰肢,在钢琴盖的边缘将roubang捅进了菊xue。

    “啊……啊啊啊!”生硬而毫无技巧性的动作一举捅到了G点。

    刘子琪的泪水几乎要把脸上的妆哭花,哥哥粗长的jiba在他雪白的屁股间进出,口中荤话不断,cao得他头昏脑涨,仿佛自己真的成了学校的音乐老师,正当着无数的学生的面被人caoxue。

    就在刘子琪沉浸与幻想场景的yin乱时,音乐教室突然响起了莫名的敲门声。那声音如同噩梦,将刘子琪惊醒过来。

    “看,你的学生来了。”刘隐心笑着打算去开门。

    “不要!不要!刘隐心!”刘子琪吓得不轻,还来不及把衣服捡起来,门已经咔哒一声开启了。

    黑暗散去,映出一个刘子琪此刻最不想见到的面容。周询龄。

    “刘子琪老师好。”受到刘隐心短信通知的周询龄对这个扮演也非常感兴趣,非常迅速地答应了下来,并赶来了音乐教室。

    “不……不是的……周询龄……你听我说……”

    周询龄与刘隐心交换了一个眼神,又伸手到他们两人的交合处摸索:“老师的xue可真厉害,隐心这么大的jiba都能完全吞下去。”

    肠道中的yin液因为周询龄的话语分泌得越来越多,一点一点洒落在他的指尖。周询龄尝了一些,又搂住刘子琪的脖子将yin水渡入到他口中去:“子琪的水好甜。”

    骤然和心爱之人接吻,刘子琪瞪大了双眼,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只以为自己还身处幻境。

    刘隐心对面前两位美人的热吻颇有些意见,当下便一把扯下了周询龄的裤子,果不其然看见了那粗黑的按摩棒。

    “唔……隐心。”周询龄扭着腰将自己的saoxue送到刘隐心手边,又去捏刘子琪那嫣红的rutou。

    “周询龄……嗯……”不用想也知道是刘隐心的手段,刘子琪感觉自己好像同时被两个人玩弄着,身子软成一滩水,只会不断地索取着周询龄口中的津液。

    周询龄不停地挑逗着他的敏感点,自己却也有些不耐烦起来。若不是还有按摩棒堵着,他菊xue里的水怕是都要溢出来了。

    “子琪老师,我也想吃隐心的大jiba。”他小声地哀求着,模样颇有些楚楚可怜。

    刘子琪心一软,将roubang绞得死紧的浪xue竟然就这样将刘隐心的jiba吐了出来。

    一整个上午,两人就这样并排坐在钢琴盖上大张着saoxue,等待刘隐心大jiba的临幸。

    5.

    自从刘隐心过上左拥弟弟右抱刘子琪的美好生活后,他就再也没去过那趟yin乱地铁。偶尔午夜梦回看见怀中男人时,他都会觉得那yin乱的经历对他来说仿佛只是一场幻梦。他也会想起那个戴着金丝边眼睛的列车长,直觉告诉他那位列车长很可能同他是一样的人,但他既然已经答应了周询龄,相当于也与此人无缘了。

    这天,刘隐心打开高数教材的时候,发现了里面夹着的一封信。他几乎在瞬时就想起了当初刚收到地铁邀请的时候,会是那位列车长放进去的吗?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打开了信,结果里面是一张极其美丽的水彩画,画中男子安静地倚靠在樱花树下,即便刘隐心并不常穿白衬衫和黑色长裤,但他还是一眼认出来那个面容模糊的男人就是自己。

    同桌的男生凑过来看来两眼,吹了几声口哨:“刘大帅哥就是受欢迎,这个看起来应该是美术系的美女吧,还挺文艺。”

    刘隐心与他嬉皮笑脸说了几句,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光是看外表,她们都以为是一个一丝不苟、严肃正经的男生,实际呢,刘隐心笑了笑,将画再次夹进了书里。

    几日后,他下课回家正好路过美术教学楼透明的玻璃幕墙时,突然有了想进去看看的冲动。

    画室里的学生不少,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颜料气味,并没有人在意刘隐心的到来。他左右看看,突然将视线锁定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他的画很美,蔚蓝的海上空有几只海鸟翱翔,浪花拍击着岸边的岩石,看上去格外温暖。更巧的是,刘隐心还意外地认识这位小学弟。

    “别明,真巧,居然在这里遇到你。”

    李别明是属于典型的小男孩的长相,平日里也颇得女生喜爱。看到刘隐心,他几乎立时就站了起来,激动不已:“学长,你今天怎么会来画室?”

    “无聊路过,顺便进来看看。”他看着李别明的黑眼圈,又问道:“你每天要在这里待很久?”

    李别明点点头:“最近……是期末,有点忙。”

    刘隐心习惯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累着自己了。”

    李别明如同乖巧的小猫咪一般郑重地点了点头,又问道:“那学长以后还会来看我吗?”

    “当然。”

    李别明扬起一个如同得到糖果的孩童般的笑容:“那可说定了哦。”

    刘隐心离开的时候不禁想着,这样的性格也难怪会讨女孩子喜欢。他无意抬头望去,却发现画室的玻璃墙外面,正是一棵和画中一模一样的樱花树。

    在那之后又过了几日,因为实验的缘故,刘隐心一直忙到深夜才从学校实验室出来。在他经过美术教学楼时,那里已经暗了大半,仅有一点微弱的灯光在夜色中闪烁。

    冬日寒风刺骨,刘隐心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朝那边走了过去。

    “别明?”空荡荡的画室之内,只有李别明一人。他回过头来,神情有些惊讶:“学长,你……你这个点怎么还没回去?”

    刘隐心走近了些,却感觉到了对方神色的慌张:“嗯,实验做得太晚了点。刚路过就想不会是你在吧,结果进来就只剩你一个人了。”

    李别明站起身来,将那副画挡在身后,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学长……太晚了,我们不如一起回去吧。”

    刘隐心早已料到他会说的话,仍是笑着走近了:“别明是在画什么东西这么努力?”

    洁白的画布上,赫然出现了一张夕阳西下的风景。男人站在桥上,似是眺望着远方。

    刘隐心猛地握住李别明的手,手指在他掌心轻轻滑动:“没想到那个暗恋我的人就是你啊,别明。”

    眼见事情已经暴露,李别明也不再隐瞒,低了头缓缓说道:“学长,我……我确实已经喜欢你很久了。如果……如果你讨厌同性恋的话,我……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出现在学长面前,只喜欢学长不要讨厌我。”

    话音未落,他就抬起头恳求似的望着刘隐心,眼睛里尽是水光。

    “傻孩子,”刘隐心心文星一软,一如往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学长告诉你一个秘密。”

    “是什么?”

    “其实,我也是同性恋。”

    刘隐心看着那纯洁如小鹿的眼睛慢慢睁大,透露出疑惑的神情:“学长……那……我……我能追求你吗?”

    刘隐心眼睛眨了眨,突然转了个话题:“其实我上大学之前也有学过素描。”

    “哎?”李别明显然还没有明白他想说什么。

    刘隐心在他的位置上坐下来,向画板上放了一张崭新的纸,又拿起了旁边的铅笔:“今天我有些手痒,就想画点什么。”

    李别明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学长,难道是要画我吗?!”

    “bingo!”刘隐心笑了笑,“希望别明能在今天晚上当一下我的模特。”

    “那当然没问题,”李别明开心得很,如那些人体模特般坐在了前方的椅子上。

    刘隐心摇摇头,缓缓说道:“别明,我要的可不是这种模特哦。”

    李别明这下几乎是瞬时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他的脸庞涨得通红,有些犹豫,但画室内也有着不少的裸体模特,他平常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但是……面前的是刘隐心,如果在他面前不知羞耻的勃起的话。

    “别明也画过不少人体吧,这下怎么这么害羞了呢?”

    “没……没有。”李别明伸出手去,颤颤巍巍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即使室内暖气很足,但李别明在脱下最后一件T恤的时候还是打了个寒颤。

    他的胸部与普通男性不同,居然是有些微微起伏着的,像极了青春期少女正在发育的娇小rufang。那奶子挺立着,乳rou微微晃动,白皙的肌肤再聚光灯下渗出细汗来,让刘隐心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美。男人的身体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如同处子一般,显得羞涩而清纯,正是那种邻家弟弟的可爱模样。

    下身半软的阳物粉嫩得很,像是连李别明自己都极少触碰的。他并拢着双腿,从刘隐心的角度很难看到那同样娇嫩的菊xue,于是他心中又冒出了一个念头。

    因为第一次将身体暴露在喜欢的人面前,那两颗乳珠高高挺起,被刘隐心的眼神看得全身无力发软。

    他从美术室的某个角落拿来了一条麻绳,那绳子看起来是用来捆什么大件物品的,不知道刘隐心从哪里得知。他将绳子直接绕在了李别明那白皙的身子上,肮脏的麻绳绕过菊xue,捆住细腰,将面前这个清纯美人牢牢地捆在了椅子上。

    “学长?”李别明含着泪,扭动着身子,“非要这样不可么?”

    刘隐心像是奖励一般在他唇上印下轻轻一吻:“乖别明这样更美了。”

    李别明的脸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吻而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睁着眼睛,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粗糙的麻绳磨蹭着他还未经开拓过的xue口,让他感觉奇痒无比,但为了不打扰刘隐心的创作,他只好轻微地挪动着身子,希望能让自己舒服些。

    这样的举动又怎么可能逃过刘隐心的眼睛,他微微笑着,用铅笔在素描纸上画着草稿,静静等待着台上男人情欲发作。

    李别明逐渐从这种轻微的摩擦中得到了奇异快感,尤其是刘隐心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身子。他虽然恋慕刘隐心,却鲜少知道男人与男人间的事情。当下便情不自禁地屈服了快感,缓缓地继续用菊xue摩擦着绳子。

    那私密之处在这样的摩擦下逐渐变得红润,李别明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流出来,他恐慌不已,终于出声道:“学长,这样……这样好难受。”

    刘隐心看着他腿缝中隐约流出来的yin水,心中已经了然。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缓缓走过去安抚他:“怎么了吗?别明,我才刚刚画好草稿而已。”

    “唔……”李别明咬着嘴唇,全身的肌肤都因为情欲而散发着美丽的淡粉色,“就是……下面有些难受。”

    “哦?是哪里呢?学长来帮你看看。”刘隐心低下头就要向李别明的身后看去。

    “就是……就是那里……那里好像流出水来了,前面……前面也……学长,这样……这样是不是不对的?”

    刘隐心听到他的话语,心里都有些唾弃自己的禽兽行径:“别明,这个是面对喜欢的人才会有的正常反应哦。”

    “这样的吗?”李别明想了想,“好像……高中时生理课有说过,那时我听得不是太明白,原来是这样。可是……很不舒服……要怎么办才好?”

    刘隐心笑了笑,又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等学长画完,就来教别明。”

    他既然这样说了,李别明也只好点点头,继续忍耐着越发难耐的情欲。很快地,他摩擦的动作越来越大,到最后,那yin水已经将绳子浸得湿透,顺着他纤细的腿缓缓流下。

    等刘隐心把素描画完,李别明已经高潮了几次。刘隐心看着面前的白浊,缓缓地道:“别明把美术室都弄脏了呢。”

    李别明刚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忙道:“别明会清理干净的。”

    “真是个傻孩子,”刘隐心凑近他,轻轻用牙齿啃咬着对方的锁骨,“这样舒服吗,别明?”

    “嗯……舒服。”李别明对zuoai充满了好奇和懵懂,他在这方面的经历几乎是一片空白,正等待着刘隐心将他这张白纸染上其他颜色。

    “别明,不可以这样说。要自称母狗哦。”

    “母……母狗?”即使一无所知,李别明也能知道这是非常侮辱性的词汇,他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字来:“母……母狗觉得很舒服。”

    刘隐心满意地舔了舔嘴唇,准备享用接下来的食物;“那母狗希望主人做些什么呢?”

    “母……母狗希望……希望学长能够……能摸摸母狗的下面。”

    “别明真聪明,这么快就学会了。”刘隐心轻轻摸着他的头发,“记得以后要叫主人。”他虽是这样说着,但双手却伸向了李别明那微微起伏的胸脯:“别明这里是怎么回事?有女人一样的奶子?”

    “不是……不是的……”李别明低低呻吟着,断断续续地说道:“从前……从前生病,是因为……激素的原因。学长,学长如果嫌弃的话我……我可以穿上衣服……”

    刘隐心理解似的点点头,眼前的李别明当年肯定也会因为身体的异样而遭来同学的排斥吧。他不禁想起了有相同遭遇的刘子琪,目光更加温柔:“别怕,主人不嫌弃母狗的身体。”为了表明他的态度,刘隐心一把握住他的椒乳,轻轻揉捏着那两团软rou,将那被绳子束缚住的奶子玩出了各种形状。

    被他这样一捏一挑,李别明的身子更是敏感到了极致,saoxue不住地流着水,声音也逐渐开始变调。其实他的声音很好听,是那种介于男女之间的中性声,不算太尖,也没有太粗,听得刘隐心心里头极是舒服。

    他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入李别明底下的私密之处,屈着手指探入了汩汩流水的菊xue。男人手指和麻绳的触感对比异常鲜明,李别明下意识地夹紧了saoxue,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

    “母狗的这里有人碰过吗?”

    “没……没有……”李别明仰着头,合不拢的嘴里流出津液来。

    “自己也没碰过吗?”

    “太……太脏……不……不会碰……”李别明双目失神地呻吟着,全身散发出一股诱人的甜香,无意识地勾引着面前身经百战的男人,好似下一秒就要到达高潮。

    “怎么会脏呢?”刘隐心蹲下身来,笑着说道,“对主人来说,母狗全身上下都是干净的。”说罢,他用指尖分开了晶莹的xue口,舌头顺着甬道缓缓地探了进去。

    “啊……”李别明感受到那温热的东西竟然进入了自己觉得最脏的地方,情不自禁地绞紧了内壁。刘隐心只感觉这位小学弟可真是个尤物,连这yin水都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

    越往内越紧的菊xue让刘隐心只能抬起头来,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真是只贪吃的小母狗。”

    “唔……”李别明有些慌张地看着他,生怕惹得心爱的人不开心,“主人……主人还要继续么?”

    “母狗要放松些,主人才能继续啊。”刘隐心灵巧的舌头再次覆上xue口,将周围流出的yin水尽数吞咽下去。

    李别明也配合着他的动作努力放松着身体,让舌尖能够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去。

    从李别明的角度看过去,自己暗恋的学长竟然在美术室里无比痴迷地舔着他的菊xue。他脸上如同品尝美食的神情让李别明越发羞耻起来,想闭上眼逃避这羞耻场景,又舍不得身下男人温柔面容。

    舌头在xue内搅动的水声让李别明感觉自己好像全身都被刘隐心舔了个遍,幽静的美术室内,作为人体模特的男人被捆在椅子上,另一个男人则痴迷地吞食着他下身的yin水。

    “好舒服……母狗……母狗被主人舔得好舒服……”李别明毫不知耻地喊着放荡的言语,“不行……要……出来了……”

    他话音未落,大股的yin水便喷洒在了刘隐心的脸上,惹得他英俊脸庞湿漉漉的。

    李别明想伸手替他擦干净,却又无法动作,只好小声地道歉:“对不起主人,母狗不是故意的。”

    刘隐心舔得他欲仙欲死,身体依从本能地掏出了那粗如儿臂的阳物。

    李别明哪里见过这么大的jiba,很是有些目瞪口呆:“主人……真厉害,连那里……都比一般男人大了好多。”

    这样纯粹而不加修饰的言语让刘隐心更加自豪,他硬挺的阳物就着yin水,一举捅入了李别明的菊xue内。

    虽然经过了漫长的开拓,要吞入阳根还是有些困难。李别明皱着眉,语气有些抗拒:“不行,太大了……母狗要坏了。”

    他无法施展太大的动作,白皙的皮肤被麻绳勒出道道红痕,落在刘隐心的眼里,更是双眼发红,只想把身下这只母狗cao到神志不清。

    李别明无力承受着男人的撞击,连人带椅子都被撞得往后挪了几公分。他yin叫着,内壁被毫不容情地破开,迫使他不得不自行适应刘隐心的jiba。可那玩意好像永远都能保持硬挺似的,直把他cao弄得昏过去再醒来,李别明仍是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身下异物的进入。

    浓郁的jingye气息弥漫在整个美术室内,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天亮。刘隐心匆匆地打扫了一下,将李别明抱起来,没忘记拿走那张绘着李别明身体的素描。

    6.

    刘隐心在和李别明发生关系后,并没有向周询龄和刘子琪隐瞒这个事实,对他来说周询龄仍是奉若珍宝的心上人,但他对刘子琪有责任,又无法抛弃李别明这个纯洁如小鹿般甘愿为他付出一切的学弟。何况在他的内心深处,隐约记得列车长当日所对他说的那番话,家里那几位……这个词勾起了他深层的兴趣,周询龄与刘子琪本就有感情基础,他也不介意自己不在的时候两人玩玩,而李别明乖巧可爱,他们想必也能很快接受他。

    就这样在刘隐心的安排下,除了刘子琪喜欢调戏纯良的李别明之外,他们四个人还算过得其乐融融。转眼又到了大三,刘隐心着手开始筹备实习的工作,虽然父亲非常希望他能够直接进入自家的公司实习,但刘隐心对此兴趣缺缺,反倒是把学长周询龄送进了自家公司。

    即便是实习工作,也需要进行严格的面试。刘隐心拿着简历进了办公室,在看见对面的脸时,还是愣了有好几秒。

    “您好,我是您的面试官,我叫做高长深。”在他面前的这位,可不正是那趟yin乱地铁的列车长么?这还是刘隐心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他定了定神,伸出手去:“高先生您好,好久不见了。”

    “确实。”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高长深笑着把他的简历放到了一边,反倒谈起了其他的事情:“刘先生的工作能力我是相信的,凭着我们的交情,我给你开个后门也无妨。只是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刘隐心心中一动,说实话,他的生活又恢复了平淡无奇的样子,实在是很需要一点外界的刺激:“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高长深抬了抬眼镜,缓缓说道,“我最近参与投资了一个新项目,有关于影片拍摄,希望刘先生能够参与进来。”

    “是……那种方面的影片?”

    “当然,不仅是您,我希望您家里那几位也可以在镜头前展露他们的身体。”

    “这个么?”刘隐心犹豫了一下,“我可能需要同他们商量。”

    “这是当然的,”高长深表示理解,“我们的影片全部采用了次时代的加密技术,可以保证内容绝不外泄,仅能通过特定设备播放。而且我通常会租下大片场地来进行拍摄,为了防止影响真实感和情绪,场内除去参与者外,只有伪装在各个地方的摄像头,您完全可以将它看成是一次角色扮演般的体验。”

    高长深磁性的嗓音让刘隐心几乎要被他说服了,他抬起头来,又问道:“高先生也会经常参与影片拍摄吗?”

    “那是自然,不止是我,我的几条狗也都很喜欢这样的体验。”高长深又翻开了桌上的文件,笑道,“我最近筹划开拍的乃是以民国时期酒会为背景的乱交影片,没有太多的剧情,非常适合像刘先生这样的新人参演。”

    刘隐心沉吟着,内心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谢谢您,我会考虑的。”

    高长深又笑了笑:“好了,公司的事情人事会通知你。对了,忘记问一句,你介意母狗们自由交配吗?”

    “当然不。”刘隐心也回了他一个笑容,轻轻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刘隐心刚回家,就收到了高长深所发过来的背景简介和要求。参与人员包括高长深和几个没见过的名字,兴许正是他所谓的那些母狗吧。他将剧本随手转发给了周询龄和李别明,以征求他们的意见。

    刘子琪从前就是地铁内出名的rou便器,如今听到这种活动自然也是求之不得的。刘隐心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情色地揉捏着弟弟挺翘的臀瓣:“这一年只被我一个人cao,你也憋了很久吧。”

    刘子琪在他的调教已经对他产生了依赖,调皮将将口中的奶油递送到哥哥口中:“谁说的?询龄哥也不错。”

    刘隐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周询龄看到你能硬起来?行了,你去跟他说这件事情。别明那边我去说。”

    约定的影片拍摄日期定在暑假,刘隐心穿着中山装走在青石板路上,看着周围的独栋西式建筑,恍惚有了种穿越时空之感,没想到C市还有这样别具一格的影视城。

    今天他所扮演的是受邀舞会的游手好闲富家少爷,此刻正在往酒店赶去。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夏夜的风吹过,刘隐心手插在裤兜里,遥遥望着不远处从轿车上停下来的人。

    高叉的旗袍摆动间露出一双修长的腿,红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光是看背影刘隐心就能认出那人就是自己的弟弟刘子琪,这身旗袍还挺适合他的,就是不知道正面效果如何了。不过他这个弟弟毕竟是美妆大佬,除了身下那一根,其他地方怕是和女人没什么区别。

    跟在刘子琪身后下车的是一位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从气质上看去,刘隐心觉得他和高长深的气质十分相像,看上去应该都是精英阶层的人物。那人非常自然地搂住刘子琪的腰,与他一同入了会场。

    刘隐心跟在他们身后,却被门口一个可爱的服务生拦了下来。那个服务生看上去怕得很,怯生生地对刘隐心说道:“先生,请出示您的邀请函。”

    刘隐心仔细打量了一下服务生的装扮,燕尾服的管家装虽然很适合他,但因为肩膀太窄而显得有些楚楚可怜起来,尤其是这个语气,刘隐心总觉得在哪里听过似的。可惜按照规矩,参与拍摄的所有人脸上都带着和地铁上相同的威尼斯假面,让他无缘得见男人们的脸,只能凭直觉去认定。

    刘隐心笑了笑,一把抓过服务生的手放在自己勃发的下体上,俯身舔了一口他的耳垂:“这样的邀请函够吗?”

    对方像烫着了手般立即缩了回去,低声说道:“够……够了,先生请进。”

    刘隐心进去的时候没忘记轻佻地摸了摸他的下巴:“等回别忘记来找我。”

    对面耳朵红成一片,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

    刘隐心是最后一个到达的,他进去之后,富丽堂皇的大门关上,音乐响起,舞会正式开始。

    舞池中的人并不算太多,还有些人零零散散地坐在一旁聊天喝酒。而无数个机位环绕在舞厅内,以保证全方位的高清拍摄。

    刘隐心环顾四周,一眼便被在舞台上唱歌的和服女人吸引了,他缓缓地走上舞台去,故意以下体贴紧对方的臀瓣磨蹭:“假唱是不好的哦,学长。”

    周询龄见他揭破自己的身份,又低声问道:“你……怎么不按剧本来?”

    “嗯?”刘隐心笑道,“导演让我自由发挥就好?”

    “别……别在这里,他们……他们都在看着。”

    “本来就是出来卖的,给老子碰下还不行了?!”刘隐心突然变大的声音让周询龄浑身一震,他想起自己今天所扮演的是一个沦落风尘的日本妓女,只好忍耐着继续维持唱歌的模样。

    刘隐心从裤兜里掏出一大叠纸币,强行塞入他的和服里:“这么多够不够?”

    纸币透过他光滑的皮肤从和服的下摆掉出来,在舞台上散落一地,刘隐心轻轻一扯,那和服掉下来,露出男人赤裸的身体。他里面自然是什么也没穿的。

    底下传来人的嘘声,刘子琪调皮地踩着高跟鞋走过来摸了把周询龄的阳根:“不知道小哥卖不卖前面呢?”

    这么多人看着,周询龄又是刺激又是羞耻,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出来:“只要钱足够,我……我什么都可以。”

    刘子琪脸上扬着得意的笑容,也走上舞台去站在周询龄的身前蹲下来,张口含住了他颤颤巍巍的阳具。

    在他蹲下去的同时,高腰旗袍赫然露出身后那诱人的菊xue来。上方的移动镜头有所感应,迅速调整焦距将那粉嫩的xue口拍得一清二楚。刘子琪宛如一朵诱人的玫瑰,在舞台上展示着勾人的风情。

    下一个登上舞台的人是与刘子琪一起过来的男人,他俯下身,脸离滴水的yinxue只差一根手指的距离,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滑溜溜的臀部上,引起刘子琪一阵战栗,调整腰部,直接把自己的saoxue送到了对方的嘴边。

    男人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去舔弄着saoxue,下身几乎立时鼓了起来。刘隐心开拓着周询龄后xue的同时也看得分明,方才那种精英阶层的气质已经消失无踪,这个看上去高傲而富有心计的男人在zuoai时透出了一种诡异的性感,反倒让人很有蹂躏的欲望。

    “少爷,再深些……”刘子琪伸出小舌一下一下舔着周询龄的jiba,下意识地勾引着身后的陌生男人。

    舞台上四个人的yin乱看得台下观众都有些情动,李别明向来怕极了这种场合,若不是刘隐心的请求,他绝对是不会来的。如今他正穿着一套民国女学生的校服,乖巧地坐在舞台旁喝着果汁,努力不去看那舞台上的yin乱场景。

    高长深自然也看到了独自在角落的李别明,他松开一同跳舞的洋装美人,示意他去搭讪李别明。

    舞台上的四人混成一团,周询龄全身都泛着情欲的粉色,灵巧的小舌在他的guitou上不停打转,各种技巧齐上,肆意挑逗着他的阳根。而身后的刘隐心的蘑菇头每一次都能顶到他的sao点,让他前方不住晃动,浪荡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出去,响彻全场。

    身后舔xue的舌头技巧异常生疏,这不禁让刘子琪怀疑起这个陌生男人的属性来。他在轿车上已经试探过,男人的那根绝对不小,但是……莫非他也是一个喜欢被cao的sao货?他正这样想着,前方周询龄的阳根已经到了高潮,jingye喷洒在他的面具上,显得十分狼狈。

    刘子琪浑不在意似的,他纤细的手指再次覆上周询龄的roubang,弹惯钢琴的手指在男人的睾丸上不住揉捏,如同在弹奏他最爱的C大调。周询龄不住地呻吟着,下身很快又挺立了起来。

    刘子琪满意地站起身来,退后几步贴在男人的身上,没忘记问他姓名。

    男人的嗓音低沉,像是经常抽烟的那种:“交际花什么男人没见过,不是只求jiba不问名姓么?”

    刘子琪差点被这句话笑得停不下来,他勉强止住笑意,手指向后伸去,一把抓住男人的jiba说道:“平常确实是这样,但阁下不一样。你又让我再怀念的本钱。”

    “小sao货,我叫秦无晨,你可得好好记住了。”

    “秦少爷的jiba好粗呢……”刘子琪神情如同喝醉了一般,脸色绯红地夸奖着男人的阳物。

    秦无晨从身后抱住他,手指挑开旗袍的扣子,很快地找到了那因为充血而挺立的乳珠。也不知高长深是从哪来找来的旗袍,这衣服对于刘子琪来说有些紧,尤其是胸脯,将他原本平坦的胸都隐约挤出了同女人一般的奶子来。秦无晨拉开裤链,将jiba抵在后xue上问道:“想不想要我进去?”

    刘子琪轻轻一笑,又伸手握住了前方周询龄的阳根:“想要两根一起进来。”

    秦无晨略微有些诧异,旋即又笑道:“看不出来你这么贪吃。”

    刘子琪便有些委屈地握住他的jiba,手上上下下地撸动着:“小女子饥渴了一年,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当然要满足一下,难道秦少爷不喜欢我的xiaoxue么?”

    秦无晨好歹也是身经百战,哪里会这么轻易地被一个男人勾引,当下便拍了拍他的屁股道:“那就去先把婊子的那根吃进去。”

    刘子琪听话地走近了些,对周询龄低声说了些什么,对方稍稍回复了一下体力,这才将刘子琪抱起,将rou根送入了他的体内。

    秦无晨并不喜欢和其他的男人共享后xue,他只是想应付下刘子琪这个小妖精而已。就在他准备离开舞台时,身后又响起来一个声音:“秦先生,违背诺言可是不好的哦。”

    高长深将手上的烟头掐灭,将最后一口烟圈吐在秦无晨的脸上:“或许我也该考虑一下和秦先生的合作。”

    按照剧本人设,秦无晨与高长深有利益关系纠葛,而后者一直对他的身体虎视眈眈。

    “对不起,高先生,我没有和其他男人分享的习惯。”秦无晨冷冷地甩开他的手,却出乎意料地被男人压制住了:“如果我要让你有呢?”

    秦无晨感受到紧贴在自己身后的阳根,英俊的脸庞满是红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那我保证你一定会死得很惨!”

    “是吗?”在高长深众多的奴隶中,他最喜欢调戏的就是秦无晨。因为在被他开发之前,秦无晨一直是只做上面的那个,高长深对这段经历感到非常骄傲,并乐此不疲地在剧本中让秦无晨扮演傲骨不屈的角色。

    他拿出手铐将秦无晨的手反剪在背后,随后一把扯烂了他的西服裤,恰好露出那私密的菊xue来。当然,这裤子本身就是特制的。

    “不要……不要逼我恨你!”实际上,过惯了高高在上生活的秦无晨内心也一直渴望着有一个男人能够将他压在身下狠狠蹂躏,所以不仅是高长深,他本人对这样的扮演也非常热衷。那种屈辱感和快感惹得他全身都热了起来,想马上被高长深压在身下狠狠cao弄。

    至少在那一瞬间,两人都有些分不清这是戏里还是戏外。

    高长深根本没有开拓的想法,他完美地顺着强jian的剧本,直接把粗硬的阳根捅入了秦无晨的体内。

    “啊……!”秦无晨的xue实在太紧,紧到每次高长深进入时都觉得两人好像还是初次。他就着交合的姿势推着秦无晨向前走去,手绕过他伸到了周询龄和刘子琪的交合部位。

    “你……你不会……”秦无晨的内壁紧紧地吸着内里的roubang,逐渐感觉到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内里的痒意急需roubang来满足。

    刘子琪察觉到身后的异常,勉力地转过头来。他吃惯了自己哥哥的巨物,周询龄哪里满足得了他,不过是暂时止渴罢了。如今察觉到高长深的动作,他更是十分配合地放松着xue口,以方便秦无晨阳根的进入。

    秦无晨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roubang被身后的高长深扶着,送入了刘子琪的后xue中。

    一根太少,两根又太挤。刘子琪忘乎所以地yin叫着:“好大……啊啊啊……两根太大了……”他沉醉不已,与同样被刘隐心干到神志不清的周询龄吻在一处。

    “舒服吗?”高长深感受到秦无晨的内壁越来越紧,又故意这样问道。

    这还是秦无晨第一次体会到两根roubang入xue,他的身体随着高长深的cao干而动作着,又与周询龄截然不同的频率互相摩擦顶撞。他感觉自己如同风浪里的小船,一举一动,全不由得自己。

    “啊……啊……好舒服……”随着高长深越来越重的抽送,他也同样和周询龄一起大力贯穿着刘子琪的saoxue。

    “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太快了……要被捅坏了……”刘子琪被夹在五个男人的最中间,恍惚间竟有了一种同时被五个男人cao干的错觉,他被cao得两眼发黑,与其他人一同沉浸在性爱的快乐中。

    与此同时,台下正在喝着果汁的李别明肩膀却突然被人拍了拍:“你怎么也在这里?”

    李别明疑惑地看着那个穿着男学生装扮的人,过了好一会才想起这是在拍戏,他在戏中还有个同班同学。剧本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他此刻只好勉强答道:“我……我就是过来……看看。”

    “哦~”对方如小狐狸般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他,突然坐在了他的身旁喝起酒来:“在这种地方怎么还喝果汁啊?”

    “我……我喝不惯酒。”李别明话还没说完,猛然被对方嘴对嘴地喂了一大口酒进去。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半天才抬起头来:“你……你……”

    蒋念受了高长深的指令,给他喂的当然是烈酒,不一会,李别明便已经感觉头有些晕,话也说不清楚了。

    “哎?酒量真的有这么差吗?”蒋念嘟着嘴,又像是开玩笑般地抚上了对方胸前两团软rou。还以为只是道具的蒋念瞪大双眼,迫不及待地揭开了李别明的扣子:“居然是……真的?”他下意识地朝李别明的下身摸去,果然还是有那一根的,虽然不算太大,但毕竟还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从小就察觉自己喜欢上高长深的蒋念从来没有过接触女人身体的经历,而面前这个奇妙的身体让他好奇起来,如果这两团软rou夹着自己rou根的话……他想着想着,又狡黠地笑了笑,凑到李别明身旁说道:“既然都是同学,你帮帮我好不好?”

    李别明醉醺醺地,也不知道眼前是谁,只答道:“怎么……怎么帮你?”

    “来,坐下来。”他扶着李别明,让他靠着墙壁坐在地上,自己则站在他的面前拉开了裤链。娇小的玉茎迫不及待地挤进那两团并不算太大的奶子间缓缓摩擦,guitou时不时划过李别明的乳尖,引起他又哭又叫,双手却又被蒋念按在身下动弹不得。

    正当舞会上众人yin乱之际,音乐声骤然中止,外头传来几声刺耳的枪响。随即便是大门轰然打开,走进来一个身着警服的年轻人:“竟敢借酒会之名聚众yin乱!都不许动!”

    高长深停止了抽插,缓缓从秦无晨体内抽出来,示意他们继续。自己则是拉好了裤链,缓缓朝那漂亮的小警察走去。

    随着高长深的靠近,那可怜的警察不由自主地嘲后退去,只能拿枪对准高长深:“你……你不要过来,我要……我要开枪了,我……我真的会开!”

    “来,死在你的手下,我甘之若饴。”高长深不退反进,对着他张开双手,仿佛一个拥抱的姿势。

    小警察颤抖着身子,猛然朝上射了一枪。此时,在场众人都被这枪声吓了一跳。无论是刘隐心还是刘子琪,心里想的都是,这时候居然敢用真枪,高长深还真大胆。

    他之所以大胆,当然是因为王自言在现实中也确实是一个警察,还是那种百发百中弹无虚发的神射手,也正因如此,高长深才会放心地让他本色出演。

    “你……你……”王自言不停地朝后退着,直到抵在了那扇大门前。

    “王警官打扰了我的雅兴,是不是也该补偿一下呢?”

    高长深将男人压在门上,摆出一个壁咚的姿势来,手自然地滑进王自言的警服里,抚弄着那早已挺立的乳尖。

    “变态!”王自言红着脸扭过头去,身体却下意识地挺着胸,迎合着男人的抚弄。

    “我知道王警官脸皮薄,每次都是被我这个大恶人强迫做这种事情的。”他捏住那乳珠,揉搓着向不同的方向肆意转动。

    “啊……啊……不行……你放手……这……这是袭警。”

    “什么?王警官想要吸精?”高长深故意曲解着他的话语,“既然这是您的要求,那高某一介商人也只好听从。”他低头含住男人的乳尖,没一下就把可怜的王警官舔得春潮四溢,yin水直流。

    “不……不是的……”王自言兴奋得不停yin叫,一边又摆出极为抗拒的态度来。直到高长深故意对准乳尖,牙齿狠狠咬下。

    “啊!”王自言尖叫出声,终于情不自禁地搂上了男人的脖子。他喘息着,腿也下意识地缠绕上高长深的,不停地磨蹭着那还硬邦邦的jiba。

    “王警官这是做什么?”

    “啊……来……来cao我……快来干我…… ”他用濡湿的大腿根部蹭着男人坚硬如铁的性器,精壮结实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依附在高长深身上,“快来……用你的……大jiba……狠狠干我……”

    “可是这是袭警呢,我不能这样做。”

    “不是的……不是……求你……用大roubang把我捅穿好不好!”

    高长深叹着气,又问道:“要是王警官清醒过来不认账怎么办?”

    “啊……不会的……”王自言强行握住他的阳根对准自己的菊xue一插到底,口里终于发出了舒爽的叹息声。

    yin乱的酒会还在继续,摄像机的运转声和yin叫声混合在一处,交织出yin靡而放荡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