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中文小说阅读网 - 耽美小说 - 事后清晨(合集)在线阅读 - 魑魅魍魉 1-4

魑魅魍魉 1-4

    1.

    且说昆仑巍峨雪山间曾有一隐世多年不出的宗门,门内弟子稀少且多为一脉单传。陆羲和年少时身体羸弱不堪,父母便将他送上了昆仑山寻道,那老道士见他同自己宗门有缘,便格外开恩收了他当关门弟子。

    也亏得陆羲和倒真是个心如止水的,就这样随师父在昆仑山中隐居了数百年有余,唯一去过最远的地方便是昆仑山下不远的一处镇子。

    这天他却难得地收拾行李打算出远门,原因却是他精通命理的师父算出他不久将有一劫难避无可避,唯一解救方法便是下山去寻那鬼市,其中另有高人可帮他解去此难。

    陆羲和心想自己全身无病无痛,可以说是健康得很,哪里像是有灾祸临身的模样。但毕竟师命不可违,他也就收拾行李准备上路。

    临行前,老道士又同他说此去路途凶险,为师不在你的身旁,你务必自己保重。镇上曾有一人曾到过鬼市,你下山后可先去寻他一问。

    陆羲和点头应了,这便施展轻功下了山去。

    镇子上本来也没多少居民,见着他这嫡仙出尘的模样,也都识得是昆仑上仙的弟子,便引了他去那瞎子处。

    这瞎子原本也不是瞎子,他从前是做些丧葬生意的,可镇子就这么大,死的人也是屈指可数,所以瞎子就起了出外谋生的念头。他在外头混了几年,不知怎的竟是胆大包天打起了鬼市的主意。

    所谓阳世是人间,那鬼市自然就是阴间的一部分了。这鬼市位于阴阳两界相交之处,传闻中乃是一个贩卖各种奇异物什的市集,但具体是什么情况也没人知道。去过鬼市的人都对此讳忌莫深,但无一例外,他们自打鬼市回来后,都从一贫如洗的流浪汉变成了腰缠万贯的大富豪。

    如此这般,瞎子迫于生计,不得不冒着性命之险去探鬼市。

    鬼市既是无路可去,又是路路皆通鬼市。当人提着一个灯笼在半夜行走于山路上时,自然而然就会被接引到鬼市去。但这灯笼可不是普通玩意,那里头烧的,可是极其宝贵的尸油。

    瞎子用了最后的积蓄换了那尸油灯笼,半夜里点着他上了山,结果一路并无异常,他还以为自己是遭了骗,这世上根本没有鬼市一说。正当他回头欲下山之际,只见树梢旁一轮圆月,竟不知何时成了血红。

    饶是瞎子平时大胆,此刻也不由心慌。但他想着自己若是就这样穷上一辈子,那才真的是做鬼都不安心,便又壮了壮胆子朝山里走去。谁想那原本狭窄的山路竟是越走越宽阔,到最后竟是豁然开朗,露出一个道观的模样来。

    瞎子自是知晓昆仑山中原有修仙道士,便也不以为意,只当是自己误闯道观。他上前一瞧,那门一推即开,内里杂草丛生,哪里像是有人烟的样子。他当是一个荒无人烟的道观,暗骂了句晦气便要出门再寻鬼市,结果刚踏出门,鼻尖一股幽香传来,竟是撞着了一个人。

    那人身穿白色衣裳,面容洁净,飘然若仙,看得这没见过世面的瞎子直愣神。但同时他内心也暗自警惕着,半夜在此遇上如此美人,定非常事,此人非鬼便是妖,我且先试他一试。

    “咳咳,半夜三更,姑娘怎会来此荒废道观?”

    那美人冷冷地瞧着他,冷笑一声道:“那你这样的山野村夫,又怎么会出现在此?”

    这人容貌绝顶,美艳不可方物,可这声音却是实打实的男人。瞎子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愣了好一会儿神,又看了看他平坦的胸部,连连道歉道:“兄弟,误会,误会了,我来此呢……是为了寻一处地……”

    他话音刚落,天边骤然响起一道惊雷,那轰隆作响的声音怔得瞎子失了神,却听白衣男人反问道:“就凭你也想去鬼市?”

    瞎子顿时涨红了脸:“怎么?我就去不得了?”

    白衣男子冷哼一声:“就你这点命格,十个你也是赔不进去的。”

    “这……”瞎子观他语气,知晓此人乃是有些道行,便立马换了态度哀求道:“小师父,那您……可否给我指条明路,也好让我去那鬼市开开眼?”

    那白衣男子走近了些,横竖看了瞎子几眼,突然笑道:“好啊,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瞎子被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阴气逼得退了几步,颤抖着身子问道:“什……什么事情?”

    “跟我来。”白衣男子推开门,径直入了道观。

    瞎子自然是随他而去,观中黑暗不可视物,待得他看明白后,又不禁傻了眼。那阴暗道观之内竟是摆放着无数yin具,烧红的铁马,人骨做成的鞭子,还有许许多多瞎子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玩意。

    他心中暗道不妙,正欲落荒而逃时那门却已自动关了个严丝合缝。

    “这下怎么又想走了?”眼看着白衣男子一步步靠近,瞎子下意识地就大喊着:“不要杀我!也不要吃我!我不好吃的!皮糙rou厚!”

    白衣男子蓦然停住了脚步,很没有形象地站在原地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人可真有意思,怎么,以为我要吃你?”

    瞎子抵在厚实的观门上,看着前方白衣男人的步步紧逼,只能闭着眼等待死亡的降临。

    然而,最后落在他脖子上的并非男人的牙齿,而是男人滑腻的舌头。他……一个如此貌美的男人居然在舔自己……光是这样的认知就足够让瞎子的下身勃然挺立了,他像是受到了惊吓般喊道:“你……你要做什么?”

    “刚才不是说过了么,”男子的言语中有着不耐烦之意,“只要你答应让我cao,我就送你去鬼市。”

    “不可能!”瞎子虽然还未娶妻,但也知道秦楼楚馆里卖屁股的小倌男宠之流,光是想想那个地方被另一个男人捅进去,他就恶心得吃不下饭。

    “哦?还挺强硬的嘛。”白衣男子伸手握住了他高高鼓起的阳根,“那这里是怎么回事?”

    阳具被握在另一个男人手里的感觉并不好受,瞎子偏过了脸支支吾吾的:“我……”

    “是我长得太好看,想cao我是不是?”白衣男子说话的时候眉间总是带了几分笑意,此刻眉目流转间,更是让瞎子看得呆了,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又迅速反应过来,涨红着脸摇了摇头。

    “没事,男人么,都会有这样的想法。”白衣男人轻轻地褪去亵裤,竟是露出了一根和他的面容极为不相配的狰狞阳根来,“我保证,我会让你很满意的。”

    瞎子本还以为自己的jiba在村里算是数一数二的翘楚,谁想与眼前的男人一对比,倒当真是小巫见大巫了。他心里暗想着,这么漂亮一个男人,jiba生这么大做什么。

    白衣男人将手放在他的小腹上,轻轻地挤压着,指尖是不是拂过高挺的guitou:“等下,你这里就会被我灌上许多jingye,生出……”

    才听到生出两字,瞎子就感觉自己眼前发黑,哪里还听得清男人之后说了什么。他拼命地挣扎起来,结果却是换来了更可怕的禁锢,双手和双腿好像都被绑上了无形的镣铐,他此刻就如临死前还在案板上扑腾的鱼,毫无反抗之力。

    男人实在是很漂亮,漂亮到当他的手伸向瞎子后xue的时候,瞎子还沉浸在他绝美的容颜中不可自拔。粗糙的手指挤压着细缝,非要硬生生把这蚌rou叩开似的。

    也不知怎么回事,瞎子总觉得男人的手有些奇怪的触感,毛绒绒的,让他想起了某种动物。他还来不及细想,那xue口便因为痒而自动张开了,里头缓缓地流出水来。

    瞎子吓得半死,以为自己失禁了。谁想那白衣男子却是奇怪地咦了一声:“你这处怎么跟女人似的会流sao水?”

    瞎子半晌才反应过来,羞愤欲死地骂道:“你闭嘴,死妖怪!”

    男人轻笑一声,手指又变着花样地在他xue口处揉捏挑弄,若有如无的绒毛搔刮着浅浅的外xue,让瞎子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感觉内里痒得不行,急需什么粗大的玩意捅进来替他止止痒。

    “我还当是什么贞洁烈夫呢,被我这个老妖怪用手指插一下屁眼,不同样也兴奋得流水了?”

    瞎子被他问得说不出话来,当下便吐了抹口水:“你要上便上,我也不去那什么鬼市了,妖精的话最不可信。”

    “是么?”白衣男人笑意不减,阳根如同烧红的铁棍般一举捅入瞎子的处男xue中。他疼得眼前金星乱冒,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才发觉强硬分开他后xue的哪里是什么阳根,分明是一个不知是什么的毛绒绒的玩意。

    那东西看上去有一拳粗细,但因着绒毛之故,实际尺寸却缩水了不少。那万千的软毛搔刮在瞎子的内壁,让他整个人摇曳着腰肢,显得癫狂不止。

    白衣男子脸色一变,竟是在他体内旋转起来,将内里那还未经过呵护的娇嫩媚rou,实实在在地摧残了个彻底。

    瞎子苦不堪言,偶尔一低头,却被那场景吓得前端的阳根都软了下来。

    这面色姣好若女子的白衣男子哪里是在用jibacao他,那进入他体内的,分明是蜘蛛的附肢。他吓得半死,险些就昏死过去。

    白衣男子倒有些委屈地撇撇嘴:“我真身就这般难看么?”他吻住瞎子,朝他的嘴中渡了口气过去,却又强硬地将自己的另一个附肢强行塞入了男人的后xue中去。

    寻常的蜘蛛第二对附肢的末端乃是生殖器,具有储精、藏精的作用。可像他这样能千年修成人形的蜘蛛精已是罕见至极,为了更好能繁衍后代延续,所有附肢的末端竟是都进化出了生殖器官。

    他身处鬼市多年,时常见着顺眼的过往人类便会掠之亲热一番,如今见着了误打误撞闯进他地界的瞎子,也是起了这样的念头。

    所幸他虽成妖千年,本性却还不坏。当下确保瞎子身体无恙后,这才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那狭窄的rou缝被撑成了一个偌大的roudong,xue口嫩rou外翻,yin水飞溅,后xue不住抽搐,竟是要被这蜘蛛的附肢硬生生地cao出了高潮。

    再是几轮抽插,白衣男子便将jingye悉数射在了男人体内,那玩意黏附在瞎子的大腿内侧,如一个个洁白的虫卵,让逐渐恢复意识的瞎子想起了白衣男子之前所说的话。生出……生出许多的小蜘蛛来……

    “好了,”白衣男子拔rou无情似的将附肢从瞎子体内抽出,又说道,“我明白告诉你吧,这儿便是鬼市了。你来此地所求也定是钱财,我这修行千年的精元已经送到你体内了,你将它抠挖出来,再去卖给那些魔修妖修,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瞎子恍恍惚惚地听着,只觉得身边一阵阴风吹过,再醒来已经是在自己家的破茅屋里了。若不是全身酸痛,他倒真要以为昨晚之事不过是一场幻梦了。

    陆羲和听他这样一番叙说下来,他虽是习过房中术,但这般听人说起仍是面红耳赤,却也不好再问那蜘蛛精的精元最后去哪了,以及瞎子的眼睛究竟是怎么瞎的。

    瞎子笑了一声,反倒是问起了陆羲和:“你猜我从鬼市回来之后发生了什么?”

    陆羲和一脸狐疑,全身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不会……不会是真的生了一窝小蜘蛛吧……”

    “哈哈哈哈,”瞎子笑得直打跌,“不同种族焉能繁衍?他既修成人形,所生的孩子自然也是人类,充其量是能够化作蜘蛛之形罢了。”

    陆羲和松了口气,见瞎子不愿再多谈,便也没敢多问,只匆匆告辞而去了。

    2.

    陆羲和经过与瞎子一番交谈,大约也明白了鬼市并非市集,而是一处阴阳交界的区域,其中各种诡异怪象,不可以人间常理度之。

    他以轻功一路向南而去,好容易寻了处义庄购置了些尸油之物。那守义庄的老头天生面目畸形,这才讨了这种活来做。陆羲和心想自己修道百年,道心纯粹,修为远超同辈弟子,若是鬼市中人能破除自己劫难,那想必也非普通精怪,于是他又向那老者打听附近阴气聚集之地。

    那老头嘿嘿一声,也知晓陆羲和是个有本事的,便径直告诉了他,说是城南五十里外有一处乱葬岗,听过路商客说那处山林夜夜有鬼哭,想必正是他要找的地方。

    陆羲和道过谢,点了灯笼便往那乱葬岗走去。离那个地方越近,陆羲和便越觉得阴气扑人。一轮血月高高悬挂天际,陆羲和心知自己已是入了鬼市地界,便又朝前走去。

    谁想他竟然就这样走了一个晚上,直至次日翻过乱葬岗走到城中,也未见到半点奇妙之事,心中不禁疑惑。

    那城镇规格虽不算太大,但方圆百里却也算得上是商贸聚集的大镇了。那些摊贩哪里见过陆羲和这般如嫡仙般的人物,止不住地瞧他,倒看得陆羲和有些莫名其妙起来。他思索片刻,又向过路人问道:“请问城中可有发生什么不寻常之事?”

    那路人被他冰冷的手一握,面色涨得通红,半晌才答道:“听说城……城西刘老爷家又……死人了……”

    陆羲和蹙眉追问,让他把前情提要都说个明白。那路人支支吾吾的,连看都不敢看他,只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了。

    原是说这城西的富商楼老爷嗜好收藏古玩珍宝,半年前花高价从人手中收来了东瀛名作地狱变,可后来不知怎么的就传出了那画吃人的传说,而楼老爷家这半年居然也断断续续地死了三个人,实在是诡异得很。

    陆羲和虽隐世于昆仑,但也知晓这幅画的出处。传说此图是东瀛某位贵族命某画师绘制地狱景象,画师最后活生生烧死自己的女儿后终于悟出了地狱奇景,将画作完成后便也上吊自杀。

    陆羲和听师父说起那幅画时,师父只说那画中尽是红莲烈焰,中间极慢了在烈火中受焚身之苦,正在痛苦挣扎的罪魂。那种可怕的形象,在通常的地狱图里是看不到的。里面的人物,上至公卿大夫,下至乞丐贱人,包括各种身份的人物。他们被卷在火烟里,受牛头马面鬼卒们的酷虐,像秋风扫落叶,正在四散奔逃,走投无路。

    而其中最可怕的是 ,是一个掉在刀山上的马车中的女子,她满身绫罗,在火焰中披散着长发,扭歪了雪白的脖子,显出万分痛苦的神情。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如坠阿鼻地狱。

    就连师父这般道行的人也心神动摇,更别说自己了。陆羲和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朝那楼老爷的家宅走去。

    楼老爷正为这地狱图而发愁,那头听说来了个道士,忙不迭地将陆羲和迎了进来,恳请他务必除妖。

    陆羲和不敢随便答应,只说要先去瞧那地狱图才行。楼老爷忙领他去了,途中又叨叨说着这半年来宅子里的诸多异状,倒是极为后悔为何要将此物迎进家宅。

    说话间他们已到了后院,只见那冗长的地狱图足足占了一面墙,底色倒并非师父所言的红莲业火,而是一种透着暧昧的胭脂色。如同被晕染开的胭脂,白花花的rou体点缀其间,东方九天之上,几名仙君赤裸着衣袍yin乐,西方极乐世界,欢喜佛的阳根看得陆羲和满面羞红。

    他不敢再看下去,便对楼老爷呵斥道:“这是什么地狱图!分明就是春宫图!”

    楼老爷一怔,指着那仙君yin乐之处道:“这……这人被倒挂在天宫梁柱上,开膛破肚,血溅三尺……可不是……地狱图么?”

    陆羲和看他神情不似作伪,便又出去拉了几个家丁和路过的行人进来,谁想那些人看到的东西同楼老爷一般,分明就是残忍无端的地狱图。

    他心中想不明白,便又对楼老爷说道:“等半夜阴气最盛时我再探此图,你务必嘱咐府中上下,无论听到了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

    楼老爷应声去了,只留陆羲和独自一人在室内默默看着这张诡异的图画。

    那图的中间,乃是描绘了各色人等的yin乐场景。身着华袍的贵族,白发如雪的剑客,作为祭品的清秀男子……他们的交合处描绘得栩栩如生,甚至让陆羲和感觉身旁正回荡着yin乱的嗯嗯啊啊声。

    他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半晌才坐在了旁边的床榻上。即使身上还好好地穿着衣服,陆羲和也能想象到自己身下的xiaoxue是如何一番泥泞场景。

    他的身子有着男女两套生殖器官,这也正是他为何从小就体弱多病的原因。而这个身体时常的发情期也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只能时常靠清心咒压制欲望。

    陆羲和盘腿坐在床榻上,开始在心中默念清心诀。然而一炷香时间过去了,他身体的焦躁感却越来越明显,阳根挺立,女蒂高耸,两处xue口都湿漉漉的,分明是情潮澎湃的模样。

    “啊……好……好热……”陆羲和不明所以,微微张开眸子眼前便是那张仿佛身临其境的春宫图。

    其中描绘的那些赤裸裸的rou体仿佛从画中走出,纷纷围绕到他的身边来抚摸着他的身体,将他引向那极乐之地。

    “不……滚来!”温润如玉的白衣青年早已没有了来时的从容淡定,他怒吼着,将眼前的幻象震退。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得不满面红晕地伏倒在床上喘着粗气。实在……实在是太热了……他情不自禁地褪下了衣袍,露出那洁白如玉般的身子来。

    他紧紧绞着双腿,偶尔有晶莹的液体从腿间的细缝间流出来,将床榻染湿。

    不禁很热,他还觉得很渴。陆羲和急匆匆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却觉得那玩意寡淡无味,还不如自己的yin水,透出一种蜜汁般的甘甜。

    这个念头一起,连他自己都惊住了。那……那种地方流出来的东西怎么能尝,不行……绝对不行。他一面想着 ,一面把那一壶的茶水悉数喝了下去。

    感觉却是更渴了。对水的渴望让陆羲和再支撑不了多久,他觉得身体中的那道火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烧个干净,他不得不伸出手去,捞了一把下身那黏稠香甜的液体。都……都是自己身体的东西,尝尝应该也没关系吧,他……就尝一下。

    陆羲和眯着眼睛,像是舔弄汤水那样,小舌轻轻地舔上了那本是握剑的手指。

    如蜂蜜般的甜腻让陆羲和彻底沉沦了下去,那黏稠的yin水像是琼浆甘露,无声地诱惑着他再继续舔几口。

    “唔……”虽然这蜜水暂时缓解了他口中的干渴,但下身随之而来的一系列反应却让他颇有些措手不及。那个……那个地方好痒……嗯……陆羲和小心翼翼地伸下手去,触碰到了那阳根与女xue之间的阴蒂,轻轻地揉搓起来。

    不够,这样轻微的触碰根本不够。陆羲和意随心转,手中不自觉地带上了气劲。那可怜的女蒂被主人狠狠一捏,瞬时的刺痛让陆羲和倒吸了一口凉气,腰腹一软便瘫倒在了床上。

    此时已是傍晚,宅邸内的各色人等都得了陆羲和的命令夜间不再出门,偌大的楼宅内便是死一样的沉寂,让陆羲和的呻吟显得更加突兀。

    不行……晚上还要试探这张图的玄机……他虽是这样想着,手却不受控制地继续在女蒂上疯狂揉搓着。陆羲和正想坐起身来,却突觉一阵阴风扑面,墙上奇妙的春宫图猛地起了变化。

    画的上方全部变成了一条正在云雾中翻腾的龙,那龙眼神凶狠,光是看着便让人不寒而栗。画的下方则是在森罗地府中挣扎的一条庞然巨蛇,旁边又有若干天兵神将,将这巨蛇牢牢制住。

    陆羲和整个心神都被这奇妙的画所吸引住,正当他要走近再看时,又是一阵阴风拂面,一团裹着黑云的鬼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前。

    他还来不及运功抵抗,那带着森森鬼气的呼吸便已喷洒在了他的颈间。陆羲和余光瞥见画中龙蛇皆已消失不见,又出言问道:“你到底是蛇是龙?”

    那人冷笑一声却并不答话,陆羲和被他所制,正思考着该如何脱身时。整个人突然感觉天旋地转,竟是被那男人压在了床上。

    雪臀被强硬地分开,露出一道嫣红如血的嫩xue来,在两团雪白屁股的映衬下,倒是像极了花蕊。男人不由分说地凑过身去,大力地吸吮着那稚嫩的后xue,舌头一个劲地往xue里钻入。

    “啊!”那处被男人所舔弄让陆羲和觉得又羞耻又兴奋,他蹬着腿,直想把男人踢开。谁想却踢到了男人胯下的硬挺之处,那黑影经他这一脚,却也不痛不痒似的,仍是卖力地吸吮着后xue里的yin液。

    陆羲和感觉他的舌头异常地长,就像……就像蛇鲜红的信子那样……他在心中暗骂着,这个变态一定就是被天上神仙制服的蛇妖了。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处子之身恐怕会被他所破,那到时候别说什么大劫难,就连五十年一度的小雷劫都抗不过去了。

    陆羲和脑子一转,瞬间就转换了战略:“老……老妖怪,我们……我们打个商量可好?你看你被困在这画你这么多年,饥渴些我是能理解的,但我一是皮糙rou厚,二是纯阳真气和你修的纯阴真气互相抵触。要不这样好么,我呢去人间给你请个小倌来让您发泄yuhuo,你看如何?”

    那黑影默不作声,蛇信子深入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陆羲和急得满头大汗,又继续说道:“一个不行的话,两个,两个也可以……不然就……三个……三个是极限了,再多我也没钱了。”

    虽然黑影仍是没有给他一点反应,但陆羲和却一直觉得他是在笑的。

    也不知他的舌头舔到了什么地方,陆羲和猝不及防间惊呼一声,浑浊的jingye径直穿透过黑影虚无的身体,喷得到处都是。

    黑影冷笑着,深深地嗅着陆羲和的气味,毫不犹豫地抱起他,用那尚且稚嫩的后xue吞吃了自己的阳根。

    “啊啊啊……好痛……放开我!”陆羲和痛得几乎要晕过去,那头冰雪般的白发因为汗湿而黏在额头上,额头上青筋毕露,显然是痛得狠了,连带着前方的阳根也一并软了下去。

    谁想那蛇妖可是舒服得紧,这人竟还是个处子的事情倒是让他始料未及。那刚被开苞的嫩xue吸吮着guitou,湿滑的内壁将他的jiba裹得紧紧的,随着交合发出色情的啪啪声。

    陆羲和感觉自己下体像是被捅入了一根铁棍,将他整个人都分成了两半,半点动弹不得。蛇妖的guitou又与旁的生物不同,那guitou上生了一排的倒刺,在陆羲和后xue后不住搔刮,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干穿。

    不仅如此,他百年的修为……竟然……竟然就这样被一个蛇妖毁于一旦。虽然道家修行讲究心平气和,万不可动怒,但陆羲和此刻实在忍无可忍,他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暗自在心中默念着玉石俱焚的招数,他就算下地狱,也不能让这蛇妖好过!

    黑影浑然不觉他的状况,只是另外一根jiba也蠢蠢欲动,意欲捅入前方的女xue中去、

    陆羲和陡然一惊,这才察觉这怪物身下竟然有着两根粗黑的阳根。另一根还没进去的jiba高昂挺立,两个囊袋高高鼓起,显然是蓄了多年的jingye。如果这玩意捅进自己的女xue,难道他……真的会怀孕?

    他还来不及想清楚,另一根阳根也猛然冲入了他的体内。两处jiba疯狂地同时cao干着,guitou上的倒刺戳在柔软的宫口上,直让陆羲和下身一阵麻痒,感觉酸软之意由小腹涌起。

    这样凶猛的撞击下,陆羲和浑身发疼,意识模糊,早已连玉石俱焚的招数是什么都忘在了脑后。他的大腿被分开到极限,两根jiba隔着一层 rou膜互相推挤冲撞,xue口烂熟如红泥。

    昔日隐修于山中的清冷道长,此刻正在妖怪的胯下呻吟扭动。兴许这图不该是地狱图,而应该称之为极乐图才对。

    3.

    陆羲和是被一阵异香唤醒的,那香味虚无缥缈,却又悠远绵长,不似阳间之味。陆羲和立时便反应过来,此乃是尸香。寻常人尸体经腐烂,只会有尸臭留下,而如是高僧半仙圆寂,尸体则会封存在墓中千年不朽,让整个墓室都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气,正是尸香是也。

    经过先前被壁画中蛇妖强jian的经历,陆羲和也算明白过来自己早已进了鬼市地界,不知缘何闯入那城镇中平白遭了这一番侮辱。若是让自己再碰上那变态老妖怪,他定要让他rou身尽毁,魂飞魄散!

    陆羲和扶着酸痛的腰站起身来,稍微查探了下四周情形,此地阴冷潮湿,地势低洼,应当是在墓道之中。他不明所以,只当这一切全是那蛇妖玩的把戏,低声咒骂几句便瘸着腿朝那墓道中走去。

    这内里阴气重的很,待久了定然会对陆羲和修行有损,他心里正思索着应对方法,却感觉前方突然豁然开朗。再抬头却是月光朗朗,又见周围乱坟横立,显然是又回到了入鬼市时的那处乱葬岗中。

    陆羲和此时方松了一口气,一路顺着先前来时路径正欲返回义庄再做打算。谁想那义庄中空空如也,只有几具棺材还凌乱地摆在里头,先前卖给他尸油的老头却是不见了踪影。

    陆羲和见周遭无异样,也没寻着那老头的尸体,便想他应当是出外运尸去了。于是他径直推开老头住的屋门,谁想内里却突然出现一道气劲,将他骤然抓紧屋内,动弹不得。

    刹时屋内灯火通明,墙上作为 摆饰的油灯一一亮起。即便是陆羲和此时也不禁被屋内场景吓了一跳,只见屋内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上,都僵直地立着四个纸人,一齐直愣愣地盯着他瞧。

    陆羲和被一股神秘力量强行按压在门板上,只能强压心头恐惧,仔细打量起那四个纸人来。民间丧葬中,常有纸人作为陪葬品,可这样同人等身高度,身形样貌皆 栩栩如生的纸人陆羲和还是第一次看见。

    东角纸人紫衣黑发,手中持着一柄折扇,面带微笑,眉目含情,如同桃枝下风流倜傥的世家公子。

    西角纸人白衣黑发,头发高高束起,腰间龙纹玉佩沁着冷光,眉目间已有几番冷然气度。

    南角纸人紫衣白发,衣袍华贵无比,玉石水晶也不知挂了多少上去,背后一柄长剑隐隐透着紫光,正显一派掌门气势。

    北角纸人双眼再无其他感情色彩,白衣白发融为一体,眼神中只有无尽的虚无,仿佛已不存于人间,而是九天之上的诸神,冰冷彻骨。

    陆羲和猛然惊叫一声,瞳孔因为痛苦而放大,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渐渐苏醒。

    明明只是纸人而已,四个角落的纸人突然挤到了陆羲和的面前,不知是谁伸出手来捏住了他的奶头。

    他的身体还被灌满了昨日蛇妖留下来的jingye,整个身体尚呈现出一种动情的潮红色,赤裸的胸口上,鲜艳欲滴的乳珠傲然挺立,任凭面前的纸人揉捏采撷。只是被那纸片做成的手稍稍拨弄片刻,陆羲和便感觉熟悉的情潮再度涌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朝前倾去,渴望有更亲密的更进一步的触摸。

    像是按照先后顺序一般,紫衣黑发的纸人先动了手。他凑上身来,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口陆羲和的乳珠,眉间仍是笑意盈盈。

    “唔……”陆羲和吃痛地闷哼一声,仔细盯着那纸人的面容,情不自禁地朝他衣裳完整的下身望去。从侧面看过去,这些纸人都只是薄薄的一片纸,下头应该是没有那一根玩意的,幸好自己不用再受昨天那样的折磨了。

    可惜他实在高兴得太早了些,黑发的风流公子将他的乳尖含在嘴里,一点一点地用津液将那处覆上晶莹的水光。如果不是后面还有三个虎视眈眈的纸人,陆羲和毫不怀疑他会舔遍自己全身上下,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以宣告占有。

    纸人张了张嘴像是说了些什么,陆羲和却觉得耳旁一阵杂音,什么也听不清楚。只摆着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看得黑发纸人情欲勃发,只觉这白毛道士看上去呆呆傻傻,可爱得紧。手一抬,便把他那亵裤褪了下来。

    陆羲和心中正迷糊着,猛地感到下身一凉,恍惚中以为又是那瞧不见模样的黑影蛇妖要侵犯他,下意识地便喊了声不要。没想那纸人竟当真停了手,怔怔地抚着他的白发。

    “我……你……”陆羲和瞧着他的脸,眼中突然就蓄满了泪水,沿着纤细的睫毛缓缓滑落。他疑惑地用手拂去脸上泪水,似有不解:“我……我怎么哭了?”

    那风流公子像是要伸手替他拭去眼泪,手在半空中却又停住,猛地将陆羲和双腿掰开,将可怖的阳具捅了进去。

    陆羲和闷声哼着,把唇角都咬出了一片血来。因为疼痛,眼泪掉得是更厉害了。那泪珠跌落在地的声音落在白发掌门的耳中,倒像是敲在他心里那样清晰。他猛然上前一步,意图制止黑发青年的动作。

    另一头,那悬挂龙纹玉佩的皇室太子却同时牵住了掌门的手,缓缓地摇了摇头。

    陆羲和背脊靠在冰冷的木门上,终于认命地接受了自己即将被轮jian的命运。此刻却全无了昨日被蛇妖jianyin的愤怒和耻辱,光是看着这些纸人相似的面容,他就觉得心中一痛,仿佛现在所受的这些罪责,都是他天生该如此承担的。

    男人的动作越发粗暴,还带着些年轻人的鲁莽,将陆羲和的手臂抓得生疼。于是他下意识地收缩着宫口,却是将男人的guitou牢牢困在zigong之内。黑发青年双眼赤红,将陆羲和的女xuecao到外翻,里面娇软的媚rou无声地蠕动着,将男人的rou茎裹得严严实实的。

    四个纸人似乎都是心灵相通,只需一个眼神,那名白衣黑发的皇室太子轻轻叹着气,走到交合的两人身旁,将手指探入了陆羲和的后xue。那里头被蛇妖射进去的jingye还有残余,稍微抠挖便能流出白色的粘液来。

    他对这jingye似乎并无反感之一,甚至还以指尖沾了些强迫陆羲和吞咽下去。他的唇瓣高高肿起,犹如女xue外翻的yinchun,只需用手指轻轻触碰,便会浑身痉挛高潮不已。

    这水嫩得犹如刚剥皮的荔枝的身体,就此向yin荡的婊子方向进化着。

    皇室太子爱不释手地揉捏着他那两团臀瓣,陆羲和虽修仙百年,身子却比十几岁的少年还来得鲜嫩可口些,像是只要稍微拿手指戳一戳,便会淌出水来。不过这样说倒也没错,中间那红色的脂洞里,yin水确实如月光般地顺着他的屁股向下流淌。

    他心中一软,侧身轻吻着陆羲和的耳廓。便是昨日蛇妖那般jianyin他,也未曾触碰过他的耳廓,陆羲和先是觉得耳中一阵绵软触感,勾得他内心痒极了。更加让他震惊的是,除了这奇特的痒意,更有一股比这要难受千万倍的感觉从纸人的舌尖一路冲入他的心中。

    他喉间溢出一丝甜腻的呻吟,断断续续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黑发公子的冲撞越发勇猛,几乎要把陆羲和整个人钉死在门上。也正是此刻,陆羲和听见了前方白发掌门的低语:“从前我也是这般疼,你还记得吗?”

    陆羲和拼命地挣扎着,大声说道:“什么?你说清楚些!”

    纸人们纷纷低笑起来,那声音回荡在窄小的室内显得格外阴森和恐怖。剩下的两个纸人也伸出手朝陆羲和摸了过来,他们充满占有欲的眼神,让陆羲和感觉自己如同被禁锢在监牢中的罪人,生生世世不得解脱。

    他的腰肢疯狂地摆动起来,将腐朽的木门撞得嘎吱作响,若不是白衣黑发的纸人在身后抵着他,恐怕陆羲和不一会便要将这门给撞烂去。

    那从耳廓蔓延至内心的痒意蔓延至全身,媚rou越发松垮,连女xue中的jiba都夹不紧,险些要滑出来了。

    黑发青年脾气显然不是太好,他狠狠地朝陆羲和的女蒂上捏了一把,使得陆羲和全身痉挛着,大把大把的yin水如同失禁般向外喷洒。他实在不想在纸人面前落泪,让眼前的男人们更加兴奋地羞辱他,可他实在是太难受了,即使双xue被jiba所填满,却仍然觉得心底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松软的女xue被强硬地打开,强行被塞入了白发掌门的阳具。那处实在是太滑太软,填了两根jiba进去也才堪堪裹紧。

    三……三个男人……陆羲和模模糊糊地想着,突然又望向了白衣白发男子无情的目光,这样的交合,他居然还能无动于衷吗?那一瞬间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像是忘记了什么。是啊,他就是这样的人。他不会参与进来,只会在旁边默然地观察这一切。

    一想到这里,yin水反而更加忍不住,随着交合的动作在地上积起一滩水渍。陆羲和只觉得自己全身好像泡在那yin水中,散发着甜腻而浪荡的气息,将他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情色的水光。

    全身上下最柔软的两处地方都被填满,又酸又软,又肿又痛。羊脂玉般的皮肤上,烙下了各式各样的红痕。陆羲和颤颤巍巍地向白衣白发的纸人伸出手去,像是无声的邀约,你为什么不来呢?不差你一个了吧。

    白发掌门看见他的动作,当即冷笑一声,与黑发青年同进同出起来。两根jiba同时离开roudong的时候,还能清晰看见那被撑出来的如手腕大小的孔洞,再看得仔细些,就会发现连里头的宫口也完全被打开,欢迎着更多东西的进入。

    被夹在三个男人之间的痛楚几乎要让陆羲和整个人被分成两瓣,他只能大张着双腿,如被cao坏的贱货那样,流着口水任凭男人cao干。

    被撑到极限的双xue,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只能射出稀薄jingye的阳根,泛滥成灾的yin水,通通无法给面无表情的白衣青年带来半点快慰。

    直到那三个纸人都发泄完了情欲,重新恢复纸人的面貌回到屋子的三个角落站好时,陆羲和还倚靠在门上无力地喘息着。他身上只要是称得上是孔窍的地方,都朝着男人大张着,热情欢迎他的到来。

    甚至,被干得意识混乱的陆羲和主动地爬行过来。跪在纸人的面前,用娇嫩的rutou磨蹭着白衣男子由金线缝成的鞋。

    他的身体伏得很低,几乎要与肮脏的地面平行。那小巧的乳粒不住地在男人的鞋尖上摩擦,将yin水也沾染到那名贵的鞋上。

    白衣男人眼中露出嫌恶之色,轻抬脚把这失了礼数的贱奴踢到了门旁。

    陆羲和不知为何自己要这样做,但好像只有做着这样低贱的事情,他心里的负罪感才会少那么一些。他的师父常同他说世间因果纠缠,陆羲和心想,他上辈子,一定是欠了这个男人很多很多吧。

    如此循环反复,他的全身上下又添上了几道紫色的淤青痕迹。陆羲和疼得浑身哆嗦不已,他感觉两边太阳xue突突直跳,终是忍不住紧紧抱住了白发男人的腿:“求……求你……cao我……”

    他抬起头来,对上男人冷漠如冰霜的目光。即使如此,他却也不能将男人心中的冰墙融化。

    正当屋内气氛陷入僵持之际,陆羲和忽闻屋外有一阵琴声穿云破空而来。无形的杀机瞬间逼至纸人面前,炽热的气息如同火焰将四名之人团团围住。

    倏然一下,那纸糊的四个人面容渐渐模糊,彻底化为灰烬消失在了陆羲和面前。

    “这位道长可安好否?”抱着琴踏进屋来的棕发男人话语未落,便已被屋内精水、yin水和尿水混了一地的惨状惊得不轻。

    “是我来晚了,”佩戴着道冠的黑衣男子连忙将陆羲和扶起身来,“如若是我来得早些,道友也不至于受这般折磨。”

    “无……无妨……多谢……”陆羲和勉强撑了片刻,便完全地昏在了那人的怀中。

    4.

    待陆羲和彻底清醒过来,与那黑衣道者好一番交谈,这才知道原来他乃是这附近一处小道观的观主。道观算不得太大,平常也就是些邻近的村民们来烧香祈愿,道者虽看着年轻,但无奈观内只有寥寥数人,他便不得不担了这观主之位。

    居暝倒了杯茶递给他,又问道:“先生是怎么惹上那精怪的?”

    陆羲和一时无语,他隐约觉得自己和那人有一段纠葛不清的前世姻缘,可当下也不便说出,便只苦笑摇头道:“我亦不知。”

    居暝便不再多问,又布置了些素菜上来:“羲和想必已经饿了很久了吧,观内吃得清淡,还请恕罪。”

    陆羲和对此倒是浑不在意的,面前虽只是些普通青菜,但不知怎的,他却觉得异常美味,也不知面前这人用了什么法子烹饪而成。

    直到他把盘中菜肴吃了大半,这才发现居暝只是坐在对面笑眯眯地看着他,却从未动筷,他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收了手讪笑起来。

    陆羲和浑然不知他此时脸颊绯红,眼眸半睁,在居暝眼中早已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模样。居暝笑着向他碗中又夹了些菜:“先生喜欢是最好不过的了。”

    “我……我……怎么好像还有些晕……难道是刚才的后遗症?”他还正迷糊着,面前黑衣道者俊秀的脸庞突然凑近,在他耳根上轻声呢喃着:“我好久……好久没遇到过像先生这样美貌的道士了。”说完,他滑腻的舌头已经伸了出来,轻轻含住了陆羲和的耳垂舔弄。

    “你……!”陆羲和又惊又怒,全身无力,根本连手都抬不起来,倒是将桌上的盘子给哗啦啦地摔了一地。

    “这副道士模样装起来还真是新鲜,连你这个真道长都被骗了呢。”居暝将陆羲和压在椅背上,三两下便拨开了他的道袍,揉搓着胸口那两团柔软,“双性之体的气味,我大老远就闻到了,真是太难得了。”

    距离方才的纸人轮jian才不过数个时辰,又被眼前人下了烈性春药,陆羲和哪里还支撑得住,乳尖在不经意的摩挲中变得硬挺,但凡被居暝碰触到时,下身两xue便微微溢出yin水来。居暝更是觉得这身体令他爱不释手,揪着一边茱萸揉捏,不住地拉扯挤压,越发感受到身下道士呼吸愈发粗重,催动着他yuhuo燎原般的情潮。

    陆羲和诚然是不愿承认自己这yin荡的双性之体的,尤其是……面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滚……滚开……”

    “我若是现在走开,道长等会贸然跑出去,这味道可是不知道会引来多少鬼市里的孤魂野鬼,他们平日里争抢鬼妓还来不及,像羲和这样的人来到他们面前,那恐怕你就要成为日夜被jianyin的婊子,再也离不开鬼市了。”

    “什么?”陆羲和惊呼起来,“原来……原来……啊……我还在鬼市。”在春药的作用下,陆羲和被随意撩拨几下又动了情,身体不自觉地开始起伏,情欲的气息传递至居暝的身上,唤醒了更多将眼前美貌道士狠狠压在身下猛cao的欲望。

    “小羲和,鬼市进来容易,想出去可是很难的呢。”

    陆羲和来不及细想来鬼市前与瞎子的一番谈话,就感觉到一个烙铁般的玩意已经抵在了自己的下身,那粗大的roubang抵着他的女xue,隔着布料不住摩擦,传递着的骇人温度几乎要将陆羲和融化。刚刚才被开垦过的yinchun中流淌着一股股晶莹的蜜液,将那处打得湿透黏稠,让陆羲和根本一动都不敢动。

    像他这种双性的身子,天生就是该挨cao的。只要一旦被开了苞,之后的欲望便永无止境。时不时都得男人的jiba堵住roudong才行,偶尔的滋润只会让saoxue更加饥渴。陆羲和这时以为自己变成这样全是春药的缘故,但不久之后,他就会意识到,那确实是这个身体天生就如此yin贱。

    “来,道长来摸摸它。”居暝轻笑着,将陆羲和的手引向了自己的巨根,“等会它就会毫不留情地进入你的saoxue,一路捅进你的zigong,把你cao得说不出话来。”

    “不……不行……”陆羲和双手甫接触到这guntang的玩意,就下意识地将后躲去。

    居暝见他中了春药还如此不配合,便有些粗暴地将他亵裤扯下,只到膝盖处时便迫不及待地将小半个guitou送入了女xue之中。所幸那处已是被yin水浸得湿透,只需轻轻一戳,居暝的阳根便猛然滑进了湿热的女xue深处。

    同时响起的两声呻吟充满了快慰和满足,那紧致销魂的窄洞带来如潮的快意和其中源源不断涌出的生人阳气,胜过居暝之前的所有想象。柔软的媚rou蠕动着裹住棒身,xue壁一寸寸吞下rou茎。尾椎升起一阵阵酥麻,刺激得居暝欲仙欲死,金眸中绽出难以形容的光华。

    方对上那双耀眼的金眸,陆羲和的心中猛然一震。传说中,只有极魔之体,才会拥有这样纯粹的金眸。与此同时,从居暝身上所传来的阴气也中和着陆羲和体内的阳气,紧接着便迎来了疯狂的抽插,激荡着洪流在四肢百骸扩散,跌宕起落。

    “啊……啊……”陆羲和被他压在椅子上,,身子被男子大力撞击着耸动,乳尖与结实的椅子互相摩擦,愈发坚挺硬实起来。

    “道长昨日被那四个纸人jianyin的时候,也有这么shuangma?”居暝笑着亲吻着他的唇瓣,阳具如烙铁一般穿刺抽插,被yin液裹缠的棒身上隆起脉络,刮碾过xue壁上的细嫩软rou,棱角深深嵌入其中,在内壁上划出一道道深痕,密集而大力的摩擦因此更加凶悍,勾起陆羲和不可自制的战栗。

    “你……你居然……看见……”

    “是啊,”居暝好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经得住自己roubang的凡人,更是起劲地顶着敏感处无休止碾压,入得一次比一次凶狠迅猛,插在女xue中啪啪作响,rou冠更是直顶宫口,“谁让道长你的浪叫 声那么大,把这周遭的精怪全都引过来了呢。”

    昨日那样羞耻的场景,竟然还被不止一个人看到……这样的认知让陆羲和更加羞耻和兴奋,他的yinchun向外大张,其内层叠的嫩rou随之暴露在外,被透明的yin液涂抹得发亮。

    “原来被人偷窥会让道长更加兴奋,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你吧。”居暝一挥手,屋内门窗突地被悉数打开,方才还在前院烧香许愿的百姓们都闻声走了过来,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交合场景。

    “啊……不要……不要……”陆羲和的呻吟中已带了哭腔,居暝的guitou才撞在宫口,便感觉那处软rou咬住了他的顶端不肯放松,那酥麻的感觉让人几乎无法承受,尾椎上流窜着妙不可言的快意,让居暝几乎有当场泄精的冲动。

    “cao,sao婊子真会吸。”居暝难得说了句粗话,把整个椅子都cao干得摇摇晃晃的,陆羲和无力地张着口,透明的津液沿着嘴角缓缓落下。

    虽然已经被别人抢先开了苞,但这样一个修行百年的道士被自己这个纯魔压在身下cao干,还是很让居暝有满足感的。

    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陆羲和反倒失去了清醒,全心追逐起性爱的快感来。“好……好舒服……后面……后面也要……”模模糊糊间,陆羲和眼中又出现了那张纸人的面容,他隐约想起自己被双jibacao弄的快感,便放声浪叫起来,“你……你的另一根jiba……快……快进来?”

    居暝微微蹙眉,想是已经从陆羲和这具含糊的话中听出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两根jiba,难道他是那位的人?不过,他现在rou身尚且被封印着,就算要找上门来也没这么快。居暝魔魅的金眸中迸射出近乎凶残的欲望,胯间巨物如同长枪,刺穿捣碎了陆羲和脆弱的意志。

    “啊啊……好爽……快……那里好空虚……”陆羲和胡乱地喊着,自己伸手并了两指便要向后xue捅去。

    居暝并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只是看着那个肤白如雪的道士将手指插进了紧致的细缝中毫无章法地抽插着,却被痒意折磨得快要哭出来。

    yin水从他的手腕上滑下来,无论怎么刺激,后xue仍旧空虚得不行,完全无法满足,陆羲和抽泣着将xue口玩弄得红肿不堪,居暝却还是不肯动作。

    “看来一根jiba还不能满足道长,来,”居暝把他一把抱起来,让陆羲和面对着围观的众人的模样,“还想要谁来cao你?”

    “啊……要……要jiba大的……来……来cao我……”

    一旦接受了被人围观的性爱场景,陆羲和的底线就一再被打破,强烈的快意令他面容微微扭曲,极度的舒爽写在眼角眉梢,俊俏面容上覆着薄汗,在火热的插干中显得愈发生动。

    “听到没有,你们还不快脱下裤子让道长一一挑选。”居暝就着cao干的姿势抱着陆羲和,缓缓向那群人走去,以让陆羲和能够将这些人的阳具大小看得更清楚些。

    没过多时,便是一排赤裸的男人整齐地站在陆羲和面前,jiba都硬挺着任由他挑选。

    “来,看看喜欢谁的。”居暝的roubang狠狠在女xue内一顶,大有陆羲和真说出口便要遭受凌辱惩罚的意思。

    “这个好像还挺大,怎么样,道长喜欢吗?”

    陆羲和半睁着眼睛看上一眼,只见那人阳具有如婴儿手臂般粗大,狰狞的guitou看着就骇人得紧,连忙摇了摇头。

    “那这个呢,”居暝大开大合地进出,带起yin水四溅,卵囊更拍打得如战鼓一般,cao得陆羲和不住浪叫,“这个jiba上还长了倒刺,肯定能勾住道长你的saoxue,让jingye堵在里面怎么也流不出来。”

    陆羲和脸色通红,一双眸子中泛着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光芒:“别……好……好疼……”

    “好吧,谁让我心疼道长呢,”居暝腰臀大动,阴毛早已被yin液打得水亮,还沾着些许yin靡的白沫,“这个是道长刚才心心念念的双jiba,这回你该喜欢了吧。”

    “不……不要……”陆羲和身子随着rou茎插干的动作摇摆耸动,小腹被那阳物顶得隆起,酸软战栗,一双腿摇摇晃晃夹在居暝的腰上,事已至此,他哪里还不明白居暝的意思:“不……我……我只要居暝的大jiba……”

    “真的吗?”居暝突然放缓了动作,jiba在yinchun上碾磨数下,而后缓缓推入,却始终不曾碰到内里的宫口。

    “啊……嗯……当然……当然是真的……我……我只想被居暝cao……”陆羲和紧紧攀着居暝的脖子,撅着屁股想让在女xue内乱窜的jiba捅到最关键的那一点上。

    “罢了,像道长这样薄情的人,什么誓言都当不得真的。”居暝叹息一声,倒像是想起了什么前尘往事一般,他高高地抬起陆羲和的腿,yinchun红肿泛红,随着rou茎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吸附在rou柱上被碾磨着绞出水来。

    “你……你说什么……”陆羲和虽已神志不清,但还是隐约感觉到面前的魔者像是知道什么事情。

    “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居然使道长还有心情关心别的事情。”居暝又加快了撞击速度,愈发凶狠起来。rou茎大力而深入地在体内搅动,紧致的甬道内yin水就没有断过,嫩rou黏腻地附在棒身上,被大力摩擦,惹得yuhuo连连。

    “啊啊啊……慢……慢点……”陆羲和这二十四个时辰不到的时间里就已经不知道经过多少人的cao弄,身子哪里还经得起居暝这样高频率的抽插,那火热的长枪越顶越深,直撞得陆羲和花心战栗,小腹酥麻,还渐渐在腹部顶出隆起的小包,guitou的轮廓浮出,势不可挡地如同要贯穿他整个身体。

    居暝非但没有慢下来,反倒还耀武扬威似的在那些精怪扮成的百姓面前来回走动着,粗大的凶器越入越深,不断地冲刺在甬道中,rou根处抵在xue口,二人耻骨相撞,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不甘心地坠在下方,脆生生地拍打着xue口以下的部位,将那蜜液抽得泛起白沫,混在潺潺不绝的yin液中滴落。

    “不行……要坏了……好舒服……啊……世贞……”陆羲和两条腿挂在居暝的腰间,随着激烈的交媾,摇摆得更加厉害,大腿根部白皙得近乎通透,此刻已是欲液横流,一根狰狞巨物插耸在xue中,小小的rouxue吞吐着这等擎天巨物,光是进出时吸附在棒身上的嫩rou被翻出带进,又兼水花飞溅,便教人看得面红耳赤。

    世贞。这个陆羲和在意识模糊时脱口而出的名字让居暝的唇畔扬起一丝冷笑,赫连世贞,果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