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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荡神父 11至15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刘审言甚至连严望乡都不敢联系,也不敢再来教堂找他。如果那天晚上他占有的只是严望乡的话就好了,为什么自己当时偏偏精虫上脑还被严昔年勾引了呢。刘审言合上笔记本,又叹了口气,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果然没错。

    这几天沮丧的心情倒是他的工作兴致都不高,不过他身为公司股东的儿子,就算什么都不做当个吉祥物也没有什么人会抱怨的。

    刘审言站起身来准备去倒咖啡,猛然震动起来的手机倒是让他吓了一跳,尤其是屏幕上明晃晃地显示着严望乡的名字。

    “咳咳,望乡,对不起……我这几天工作太忙,都没有时间去看你了。”刘审言抢先的说辞仿佛是在掩饰内心的慌乱。

    “没关系的,审言,我知道你可能很难接受这件事情,不过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哥哥最近不在家,嗯,今天我会提前回去准备晚餐。”虽然隔着手机,但刘审言完全能够想象严望乡在那头脸红的模样,这几天来,他在此时才终于露出了舒心的笑容:“好,我会过去的。”

    精致的摆盘,暧昧的烛光和舒缓的老式唱片机里流淌着的钢琴曲,就算是傻子看得出来今天的晚餐是严望乡精心准备过的,似乎是为了挽回他们之间支离破碎的关系,严望乡一直刻意回避着关于那个晚上的话题,与刘审言说着一些教会里的事情。

    这样的气氛说不上太差,但只要在这个别墅里,刘审言就会不自觉地回忆起严昔年那张脸来。明明严望乡也表示可以理解,可刘审言仍然觉得那天的遭遇像一根刺一样插在自己的心中。所以在晚餐后对于严望乡似有若无的挑逗,刘审言也故意地无视掉了。

    “望乡,我……我最近真的很累,对不起。”刘审言轻轻吻了吻严望乡的额头,落荒而逃似的躲进了客房。他靠在门后,有些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而与此同时,本来还是满脸惊讶的严望乡脸色渐渐变得阴沉了起来,他冷笑了一声走进自己的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系列的女性化妆用品来。

    漆黑的夜里,有着如天使一般纯洁美貌的神父在镜子前低语着:“这张脸,无论看上多少次,都还是这样的令人作呕。”阿斯莫德扯出一丝残忍的微笑来,如果不是为了勾引男人,他恐怕早就将严望乡这张脸用刀片划得四分五裂了。

    时下最为流行的咬唇妆,如同被烟熏过的黑色眼影,还有一头可以完美掩盖住耀眼金发的黑长直假发,最后是男人们最喜欢的rou色丝袜和短得露出了大半个屁股的连衣裙。阿斯莫德看着镜中那个高挑的身形,似乎对自己颇为满意:“这样的话,今天至少能榨干三个男人吧。”

    而此时的客房内,刘审言却深陷梦魇中不可自拔。在他以往的梦中,严望乡永远扮演着那个圣殿中的天使,而他作为一介凡人,却大胆地逼迫严望乡脱下那身圣袍,在殿中自慰,或是跪在地上被他插入。几乎是亵渎神只一般的梦境。

    今日他的梦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一个橙色头发的恶魔乘着华丽的马车降临在他身边,伴随他同行的还有他的双生哥哥严昔年,明明是个恶魔,却偏偏要打扮成一副圣洁的样子,真恶心。刘审言脑中自动冒出的语句让他自己也觉得吃惊,接下来的梦境都十分顺理成章,他与那对恶魔双生子纠缠在一处,然后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在与他们纠缠的过程中发生了变化,先是下身变成了骷髅,接着是小腹,再到胸腔,最后……他亲眼看着自己化成了齑粉。

    “啊……啊!望乡!”刘审言满身冷汗地从梦魇中惊醒,迎接他的只有漆黑的天花板和窗外黯淡的路灯光芒。

    “原来只是梦吗?呼……”刘审言松了一口气,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就在他重新陷入睡眠后不久,房门传来了嘎达的轻响。十厘米高跟鞋的声音在这样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阿斯莫德站在床前,看着毫无察觉的刘审言,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送上门来的逼都不敢cao,只是三个人一起玩而已,难道就让你这么为难吗?果然是个废物,不过等到我的意识觉醒,你很快也会被严望乡抛弃吧。”

    “或许也不一定……”阿斯莫德仔细地思考着,“严昔年那个阴险的家伙,或许会看在严望乡的面子上把你吸成人干呢。”

    好像有蚊子一直在耳边嗡嗡地响……真讨厌啊,还能不能让自己好好睡觉了……刘审言抬起手来,下意识地往旁边拍了拍。那驱赶蚊子的动作让阿斯莫德吃了一惊,他退了几步,警惕地盯着床上的男人:已经醒过来了吗?难道刚才是在装睡?

    他的眼睛从刘审言的身子上扫过,毫不意外地发现男人的睡裤被顶起了偌大的一个帐篷。

    看到这里,阿斯莫德也不禁笑了起来:“什么嘛,原来是在做春梦,你还真是个怂包,男朋友就在隔壁也不敢cao,只敢在梦里做这样的事情。”他眯了眯眼睛,弯下腰去扯开了刘审言的睡裤,那膨胀的性器啪地一声弹了起来,几乎要打在他的脸上。

    虽然在严望乡和刘审言zuoai的时候,阿斯莫德也有些许的意识,但真切地感受到这根roubang的大小和粗细,感觉还是完全不同的。他踢掉了自己的高跟鞋,干脆坐在了床边上,手指灵活地把刘审言的内裤完全脱了下来,像是在感受那股充沛的男性气息一般,深深地嗅了几口,这才含住了那偌大的guitou。

    涂了深色口红的唇瓣看起来十分柔软,就像是那样时尚杂志的广告模特一样,此刻的阿斯莫德呈现出了一种雌雄莫辩的美貌来。他的舌头像是在吮吸冰淇淋一样在刘审言的rou根上来回滑动,反正也是要出去找男人,刘审言或许还是个不错且方便的选择。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慰着男人的睾丸,舌头不停地发出啧啧的yin荡水声。刘审言的意识还没有彻底从睡眠中抽离出来,他只是隐约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好像被温暖的水所包裹,或许还是在梦里……或许自己这个梦是与温泉有关的……而与此同时,他jiba上的青筋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即使这样也不会醒过来嘛……”严望乡低声地笑着,用牙齿在yinjing根部的褶皱上飞快地咬了一口,借着扶稳了不停抖动的阳根,灵活的舌头紧紧地贴着guitou,再度舔舐了起来。

    “唔……好舒服……”这下他可以确定自己不是在泡什么温泉,而是在做春梦了……一个陌生人正含住自己的jiba费心地伺候着,唔……很想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人的模样,但是……眼皮好重,根本抬不起来。

    舌头缓慢地重复着上下一动的轨迹,阿斯莫德对koujiao的熟练度可以说是百里挑一的,舌尖从根部一路滑行到guitou的最顶端,然后深入沟壑,在射精孔的位置狠狠一吸,最后回到最初的位置,如此循环反复。

    这样的刺激对刘审言来说是恰到好处的,如果是那种身经百战的男人,为了更快得到jingye,阿斯莫德会直接选择热水加冰块的冰火两重天服务,但是那样得到的jingye味道并不算太好,也无法压榨出男人最纯正的精元。

    重复了大约十五分钟,那勃起的jiba沾满了阿斯莫德的口水,在黑夜之中闪闪发亮,射精孔处因为快感而漏出了透明的黏液,被出来一点,就被阿斯莫德用舌头卷入口中。这东西对他来说简直是琼浆玉液,只要一滴就能让阿斯莫德获得无尽的满足。

    “唔……唔……”刘审言仍然在无意识地闷哼着,他的身体僵硬着,腰部的肌rou紧绷,看样子似乎很快就要射出jingye来。

    感觉到jiba在口中的继续膨胀,阿斯莫德微微勾起唇角,手指抚摸着男人紧绷的睾丸,指尖轻巧地从上面细密的褶皱处划过,同时,吸吮着guitou的嘴没有再重复之前的动作,而是努力地张大了嘴唇,一点点把整根jiba都吞了进去。

    被紧致的小嘴彻底包裹住的感觉让刘审言的guitou变得更加敏感,当阿斯莫德用嘴唇夹住guitou的沟壑快速地前后滑动时,这根roubang似乎要到达了极限。

    在梦中的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又仿佛只过去了一瞬,尚自以为自己在梦中的刘审言凭着本能和自觉射出了jingye,白色液体如同牛奶一般被阿斯莫德悉数接在了口中。他的面容因为癫狂的神情而显得有些扭曲起来,他贪婪地吸吮着男人的jingye,甚至抬起手来接住那些从他下巴流下去的浑浊液体,然后再像品尝美食一样送入口中。

    疲软下去的rou根上的残余液体自然也不会被阿斯莫德放过,他灵活的舌尖将男人的私处也清理得一干二净。阿斯莫德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又踩着高跟鞋出了门,即使潜意识里的自己还没有觉醒,严望乡也会根据气味来选择合适的猎物呢。

    从繁华的夜店街道附近走过,阿斯莫德颇为自得地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不同目光,男人的惊叹,女人的妒忌,还有一些在暗处隐藏着的同类们……很快,自己就可以支配严望乡的意识,支配这个身体,不过……或许自己和严望乡之间会拥有更好的解决方案,那就是两个人格彻底地融合在一起。

    毕竟……阿斯莫德舔了舔手指,那神情和严望乡蹲在地上舔舐刘审言剩下的jingye时一般无二。

    不对,不对……!望乡,不要离开我!刘审言大吼着从梦中醒了过来,窗外仍然是一片漆黑,而全身上下的感觉非常熟悉,就像是还在高中时候昨晚梦见了剧中的漂亮演员。不会吧,都什么时候了,自己居然还像高中生一样遗精了,还是在望乡的家里。

    不行,要赶快起来清理一下才行,刘审言快速地爬起身来,脑中回想的还是,刚才的梦也太真实了,不过为什么望乡要离开他呢,还说他是废物什么的……刘审言使劲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梦实在是太无厘头了。可下一刻,当他把内裤脱下来准备去清洗的时候,却看见了自己guitou上那再鲜明不过的口红印,这……难道是真的?刚才的不是梦,根本就是真实发生了的一切?

    相比什么都搞不清楚的刘审言,阿斯莫德则是已经斩获了今夜的第二个猎物。他从不知名旅馆狭窄的楼梯上走下来,难得地点了一支烟。刚才的男人看上去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只是个喜欢骗炮的废物罢了,连随手从他衣服口袋里摸的烟都这么劣质,更别说jingye里还有一股烟草的苦味了。

    真无趣,还不如刘审言呢。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连阿斯莫德自己都笑了,什么时候他也把刘审言那个废物当做评判男人的标准了。凌晨三四点的酒吧街道上虽然看上去人并不多,但阿斯莫德心里清楚,在错综复杂的暗巷里面,正有不少的眼睛盯着这些喝得烂醉的年轻女子们,被称为捡尸一族的男子们不知道,自己也会有成为猎物的一天。

    正当他在搜寻男人的时候,阿斯莫德感觉背后突然撞上了一个人。

    “唔……小姐,抱歉……”撞上来的年轻男人浑身酒气,走路踉踉跄跄的,但阿斯莫德一眼就看出来了他不过是在装醉而已。他立即换上了勾人的熟悉笑容,用压低的男性嗓音说道:“先生,没关系的。”

    高大的男人诧异地看着他的短裙,裆部果然微微隆起,完全就是个女装大佬的打扮。这不是更好吗?男人似乎还没有尝试过同性之间的欢爱,但他的神情明显的跃跃欲试的。阿斯莫德识趣地转过身去,对他露出了自己还滴着jingye的xiaoxue。

    “居然还是刚刚被人cao过的屁眼……”酒精仿佛能麻痹男人的意识,如果换做平常,阿斯莫德这样的sao货只会让他觉得恶心罢了。

    他心头突然升起了一阵火,这火越烧越旺,迫使他按住了阿斯莫德的屁股,直接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把那根jiba送了进去。

    “好疼……”阿斯莫德难得惊呼出声来,不过这倒不是因为男人的性器太过巨大,而只是单纯因为对方和动作和技巧都属于一个低劣水平罢了。那种撕裂的疼痛感从双腿之间传遍全身,让阿斯莫德浑身颤抖了起来,看来今天是够倒霉的,现在男性的zuoai技巧怎么一个比一个糟糕,甚至还不如一个处男。

    “疼吗?疼就对了,sao婊子。”男人享受着阿斯莫德的哭腔,将狰狞的rou根全部挤入了他的xiaoxue之内,这种疼痛尚且在阿斯莫德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但他的神情却充满了不屑。饱胀的下身很快适应了体内jiba的抽送,xue内的媚rou开始更加大量地分泌液体,来缓解异物摩擦所带来的疼痛。

    对于他身后正在插入的男人来说,同性的xue确实是一种莫大的享受。比女人的更紧不说,在cao干的同时还会生出一种与众不同的征服感来,尤其是身下这张脸,有种雌雄莫辩的混血气质,说不定还是个外国人呢。男人的roubang更加剧烈地向深处冲撞,幽xue中重重叠叠的媚rou尽数被这根jiba推挤到一处,直直顶向阿斯莫德后xue的最深处。

    没过一会,阿斯莫德就被翻了个身来,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的脸继续开始有节奏地挺动着腰身。为了减少痛苦,阿斯莫德干脆将自己的双腿打开到了极致,括约肌被拉到了两边,完全是一种方便男人cao干的姿势。

    “sao货,被我cao得很舒服吧,这里都流了这么多水。”男人混合着酒气的低哑嗓音让阿斯莫德感觉到自己耳膜一阵接一阵的发疼,他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眼瞎了,才会选上一个这么蠢的猎物。

    “啊……很舒服……继续……继续cao我,不要停下来……”刻意捏造出来的虚伪言语仿佛能够蛊惑沉醉于情欲中的男人,他满心实意地以为自己用生殖器征服了这个sao货。于是他下身的撞击越来越大力,阿斯莫德感觉到疼痛感终于消失,内里的汁液如同喷泉一般往外流,将男人的rou根紧紧裹在其中。

    “里面还有别的男人的jingye,说,你今天晚上被几个男人cao过了!”在cao干阿斯莫德的同时,男人脑海里仿佛也生出一种错觉,将身下的人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一般狠狠地质问着他。

    “唔……太快了……慢一些,嗯……很多,记不清楚了……好多男人都来cao我的屁眼,把精水全部灌了进去。”

    “真脏!”男人一边低声地咒骂着,一边将jiba抽出了阿斯莫德的体内。

    后者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倚靠着墙撑起身子来看着男人,那根湿哒哒的rou茎暴露在外头,上面似乎还沾染了上一个男人留在阿斯莫德体内的jingye。

    这傻X不会就这样走了吧……这个念头让正乐在其中的阿斯莫德心头一紧,他收拾好脸上流露出的厌恶情绪,蹲下身去握住了男人的jiba:“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不会当真了吧,要真有那么多的男人,我这里水都会流干了,哪里还有你干的机会?”

    男人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jiba上的jingye发呆,他一把掐住了阿斯莫德的脖子,将他抵到了墙上:“那这个你又要怎么解释?至少刚才有一个男人cao过你吧。”

    这样粗暴的举动让阿斯莫德更加厌恶起来,他不动声色地回答道:“刚才那个男人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那里又短还早泄,我随便叫了几声就从宾馆里出来了。”

    男人的脸色这才由阴转晴,他将自己的yinjing送到阿斯莫德的嘴边去,示意他好好舔舔。说实话,即便是阿斯莫德,此刻也恨不得能够一口咬下去,可秉承着明天不想上社会新闻这样的念头,他只得深吸一口气,吐舌围绕着那狰狞的guitou舔了起来。

    男人腥臊的体味萦绕在鼻尖,rou茎上还残留着自己yin水和另一个男人的气息,但阿斯莫德还是仔细地舔着,他甚至贴心地解开了自己胸前的衬衫纽扣,让rou茎紧贴着自己的rutou摩擦起来,企图让男人更快速地射精,他也好从这神经病一般的遭遇中脱身。

    男人舒爽地闷哼了一声,那根roubang犹如一柄长枪,将阿斯莫德牢牢地顶在了墙上。他可怜的小奶头磨蹭着guitou,自己则是努力地低下头用舌尖扫着guitou上的沟壑。那里的气味实在难闻,甚至比前一个男人的烟草苦味还要更甚,看来这个酗酒的年轻男子平常的日常饮食肯定是一塌糊涂。

    阿斯莫德漫无边际地想着,手却不知不觉地伸向了自己的下身,与其被这样愚蠢的男人进入,他或许自给自足还来得好一些。

    “真sao,舔jiba都能发sao!”男人显然也发现了他的举动,他突然扯住了阿斯莫德披散的假发,狠狠地问道:“喂,其实你本来就是出来站街卖身的婊子吧,要不留个联系方式,下次我可以直接上门找你。”

    男人话音刚落,却猛然觉得眼前一黑,腹部突然遭了一记重拳,整个人直直地向后摔去。

    这猝不及防的变故让阿斯莫德也吃了一惊,他慌乱抬头,却撞见了一张无比熟悉的面容。

    “刘审言!你怎么会在这里?”

    事情要从刚刚从梦里醒过来的刘审言那头说起,一切变故都是从那次车祸开始的,或许望乡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已经发生了什么改变。刘审言匆匆掏出手机拨通了严昔年的电话,这个混蛋一定知道了什么,却一直隐瞒着他……可这个时间点,不论是严昔年正在与男人狂欢还是在与周公约会,他想找到对方简直是天方夜谭。

    正当刘审言气愤地扔下手机打算去找严望乡当面问个清楚的时候,对方的房间里却是空无一人,与此同时,他还闻到了严望乡房间里一种熟悉的气息。那是一种女用香水的味道,刘审言之所以清楚正是因为公司里某位高管的女秘书极其喜爱这款香水,他曾从八卦的下属口中听说过,这款女香又有着迷情香的别名,可以刺激男性的荷尔蒙分泌,增加性爱快感。

    问题是……为什么望乡的房间里会有这种东西?刘审言也顾不得那么多,很快就在严望乡的衣帽间里翻找起来,一套完整的女性化妆工具,塞满了半个衣橱的性感连衣裙,还有数不清的假发。刘审言突然感觉有些无力,他明明已经和严望乡交往了几年,也经常出入他的家中,可为什么会对此一无所知。

    不行……不管望乡发生了什么,他还是他的望乡。刘审言很快又振作了起来,决心出门去找严望乡问个清楚,于是才有了他撞见阿斯莫德和陌生男人在外面野战的那一幕。

    “我是来找你的,望乡。”刘审言站在那里,难以置信地看着严望乡,他的身上满是其他男人所留下来的精斑痕迹,xue口微张着,jingye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吐。

    ?

    “望乡,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一定是那次车祸让你变成这样的,你跟我回去,我们明天就去看医生好不好?”刘审言仿佛奔溃了一般冲了上来,用自己的外套紧紧地裹住了严望乡的身体,刚才被他一拳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看着这一幕诡异的状况,也自觉理亏,悻悻地骂了几句神经病便离开了。

    ?

    “放开我!别碰我,刘审言,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严望乡那个怂包!”阿斯莫德尖叫着推开了他,他女性化的装扮让刘审言愣了片刻:“好吧,我明白了,你是望乡分裂出来的人格,你是一个yin荡的女人。”

    ?

    “你疯了吧刘审言,我叫做阿斯莫德,是货真价实的男人。”阿斯莫德皱眉将揉成一团的裙子整理好,有些可怜地看着面前狼狈的男人:“这不过是我的个人爱好而已,你是严望乡的男朋友,不是我的,我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你无权过问。”

    ?

    “不是的!阿斯莫德就是望乡,望乡也是阿斯莫德,我可以原谅你原来做过的一切,但是我现在……”刘审言冲上来将阿斯莫德紧紧搂在怀中,仿佛要把这个人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一眼,“我现在只有你了,望乡……”

    ?

    肩头隐约的湿润感并不能唤醒恶魔冰冷的心,阿斯莫德厌恶的语气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明显:“刘审言,你清醒一点,不论是我还是严望乡,尝过男人滋味的我们,早就回不了头了。如果你不想在半年后参加严望乡的葬礼,你最好先放开我。”

    ?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泪眼模糊的男人从阿斯莫德怀里抬起头来,口气也变得强硬了起来:“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

    “既然严昔年不愿意告诉你,那我就老实跟你说了吧。”阿斯莫德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开始了他漫长的叙述。

    ?

    “如你所见,严昔年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一个性瘾患者,缺了男人的jiba就活不下去的婊子。可这并不只是他的问题,也不止是我的问题,只是因为我们家族一直深受着恶魔的诅咒。”

    ?

    “恶魔的……诅咒?”

    ?

    “没错,这是一种刻在基因里的遗传病。在我们家族里,青春期前后就会开始出现性瘾的征兆,如果不和男人zuoai,不出一个月,他们会感觉自己像快要死了那样难受。当然,也有人尝试过将自己监禁起来,试图摆脱这个恶魔的诅咒。”

    ?

    刘审言将信将疑地看着阿斯莫德,继续追问道:“结果呢……?”

    ?

    “结果他被送去了医院,医院给出来的报告是他的身体器官在极速地衰老,恐怕活不过半个月了。于是族人们找来了几个精壮的男人,将他们与这个可怜虫关在一起整整一个星期,那之后他又生龙活虎了。有他的经历在,族人再也不敢轻易尝试单方面地戒断性瘾。”

    ?

    刘审言在他的叙述中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阿斯莫德:“你的意思是说,严昔年他这样的病症根本就是你们的家族遗传?但是望乡并没有……所以才有了你的存在对吗?”

    ?

    “你这样说对却也不对,严望乡青春期的时候十分反常,并没有任何状况出现,家族内部都把他当做了稀罕物种来看待,如果不是他和严昔年是双生子,恐怕都要被质疑血统的真实性了。但是这样长久的压抑换回来的并不是好的结果,在那次车祸之后,我诞生了,带着他与生俱来的恶魔诅咒。”

    ?

    阿斯莫德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以为自己一厢情愿地将我杀死严望乡就会恢复过来了吗?不会的,他这辈子都离不开男人了。”

    ?

    刘审言嘴唇微动,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他无从得知阿斯莫德话里的真假,但他更不知道自己该去相信什么。

    ?

    “不对……”他的脑中灵光一闪,“望乡不是需要男人吗?我可以啊,我可以随时随地提供自己的身体,他想要的一切。”

    ?

    阿斯莫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像是在讥讽男人的天真:“如果只是需要一个男人的精气就足够的话,严昔年当年找个活好的男朋友不就够了,为什么还要被平白贴上一个性生活混乱的婊子标签?实话告诉你吧,刘审言,看在严望乡真心喜欢过你的份上我奉劝你,要么就接受这个现实,你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继续和严望乡玩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恋爱游戏,要么就趁早从这两兄弟身边滚蛋,否则的话……你很快就会被严昔年吃干抹净的。”

    ?

    “严昔年?”刘审言敏锐地察觉到了事情的蹊跷,“这是我和望乡之间的事情,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

    “他是一个彻头彻尾喜欢孪生弟弟的变态,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这个疯子为什么容许你这么多年跟苍蝇似的绕着严望乡打转就是因为严望乡难得会对别人付出真心。现在事情发生变化了,我出现了,他想要全心全意地把我杀了,让纯洁的严望乡恢复原状,你这个没用的废品,当然只能落到一个被他吸干精气的结局了。”

    ?

    “行了,我也与你说了这么多,都快六点了,这个时候根本不可能再找到好的男人了。”阿斯莫德不耐烦地推开了挡在前面的刘审言,掏出手机正翻着通讯录,似乎在寻找还可以约会的老熟人。

    ?

    “我难道不行吗?”刘审言几乎没有思考就凭借身体本能将阿斯莫德压在了墙上,“如果你需要男人的话,尽管来找我就好了。”

    ?

    事情一码归一码,虽然阿斯莫德对刘审言没什么好感,但如果只是从性爱方面来说的话对方显然比普通男人要好上太多了,起码比今天晚上的另外两个猎物要来得好。

    ?

    路边的小旅馆房间阴暗而潮湿,早上的太阳已经隐约出现了轮廓,沿着那道光望出去,让人很难想象外面是城市里的某个繁华街区。

    ?

    刘审言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和严望乡来到这种地方zuoai,看上去洁白但或许翻个面就有着血污的被褥,角落里生长着霉菌的墙壁,还有桌子上廉价的安全套。不对,除了身体,面前的阿斯莫德实在没有一点和严望乡相似的地方。

    ?

    严望乡是天使,永远都是。

    ?

    他的裙子很短,侧面拉链一拉开就几乎是裸身的状态,光滑的身体如同雪白的羔羊,顺从地伏在白色床单上。

    ?

    “好歹我们也有过上床的情谊了,别搞那么多虚的,你直接进来吧。”阿斯莫德扭着身子,屁股对准刘审言的胯部高高撅起。

    ?

    刘审言的眼神火热了起来,他分开阿斯莫德的双腿,牢牢固定住他,迫不及待地扯开拉链露出那根还带着口红印记的jiba来。下身熟悉的温暖和紧致,巨大的guitou缓缓朝阿斯莫德体内挺进,炽热而guntang,和烙铁一样。

    ?

    “啊……”阿斯莫德呻吟着,一边吞咽着口水,全身的肌rou放松下来,完全是享受性爱的姿势。他已经被cao得有些红肿的xue口缓缓伸展开来,包裹住男人的guitou,一寸寸地吞进。这种感觉比刘审言cao干严望乡时更加深刻,阿斯莫德稍微扭了扭腰,更努力地放松起自己的下身,他突然有些理解严昔年对刘审言的兴趣了,如果是他,他也会很乐意把一个这样的男人带在身边,狠狠地榨干他,让他的roubang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埋在自己的身体里。

    ?

    布满青筋的狰狞rou柱严丝合缝地贴着阿斯莫德的媚rou,让他感觉无比地舒爽,他急促地喘息着,白嫩的腿弯曲,比那剥了皮的菱角更加诱人。

    ?

    “望乡,我的望乡……”刘审言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严望乡的名字,他舔了舔嘴唇,突然弯下了腰,吻住了阿斯莫德的唇。

    ?

    后者有些厌恶地试图推开他,却被顶撞得根本无力阻止刘审言的行动。他含住了阿斯莫德的唇瓣细细舔吻了一会,用舌头撬开那不听话的牙齿,将他那红唇舔得亮晶晶的。

    ?

    “唔……我不是严望乡。”阿斯莫德咬着牙,狠狠地在刘审言的舌尖上咬了一口。鲜血的滋味瞬间充盈了两人的口腔,刘审言松开了他,一面抬眼凝视着阿斯莫德,一面又将头埋入了他的肩窝之中,像是撒娇一般:“不,你就是望乡,你只是不肯承认那个违抗诅咒的自己罢了。”

    ?

    “别废话了,刘审言,你能不能用力点!”阿斯莫德如同小狗一般又狠狠地咬住了刘审言的耳垂,从这一点上看来,他和温柔的严望乡恰好是截然相反的两个类型。

    ?

    他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猛地把jiba抽了出来,更加粗暴地插入阿斯莫德的体内,在那最深处的sao点上来回搅动碾磨。

    ?

    “对……啊……就是这样……cao死我!”阿斯莫德迎合着他律动的节奏,声音越发销魂起来。

    ?

    “小婊子,我干你干得舒服吗?比那些男人呢?”刘审言兴奋地低吼着,阳具更加粗胀,抽插的更加快速,弄的整张床都在咯吱作响。

    ?

    阿斯莫德摆着腰,终于到了今晚的极乐:“舒服啊……你cao得我最舒服了……没有其他男人能比得上你……”他放浪地叫着,彻底沉沦在刘审言的怀抱之中。

    ?

    只要到白天,他应该就会恢复正常了吧。这样想着的刘审言静静地坐在一旁,神情复杂地看着因为接连的性爱疲惫不堪而睡过去的阿斯莫德。或者说还是该去看看精神科医生?

    刘审言犹豫了片刻,直接安排了本市某医院精神卫生科的主任。

    这位主任姓邓,虽然已经四十余岁,但是看上去非常年轻且风度翩翩。鉴于他是朋友的学长,刘审言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戒备,只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严望乡现在的状况。

    邓主任听完他吞吞吐吐的描述,皱眉说道:“他的情况我大概了解一些了,事情可能比你想的还要严重许多。不过这种案例我也是第一次遇见,具体什么情况我要先与他谈谈。”

    刘审言点了点头,示意严望乡正在会客室里等待着。

    “审言,你……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今天教堂那边……”

    “别去了!”刘审言冷冷地甩下一句话来,随后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十分糟糕,连忙将语气放温和了:“我的意思是,你现在身体的问题比较严重,教堂那边我已经派人通知过了。他们知道你身体不舒服,也表示理解。”

    严望乡仍然记得自己上一次去会见心理医生后的状况,这让他更加自责,他咬了咬唇,还是无奈地被刘审言带进了邓主任的办公室里。

    因为必须是单人一对一会面,所以刘审言只能独自一人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发呆。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时不时向他投来好奇的目光,而他现在满心所想只有严望乡的事情。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而此时的室内,邓主任已经听完了严望乡的描述,虽然刘审言已经事先跟他说过一些事情,但是他仍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我听完你的描述,或许是因为你神父的身份,还有从小受到的宗教价值观影响,为了逼自己维持端正的生活态度而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这些欲望在发生意外后分离出了另一个人格。”

    严望乡漫不经心地看着指甲,那上面还残留着没有去除的指甲油痕迹,他抬起头来,对邓主任微微笑了笑:“那依照您的说法,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邓主任一边做着记录,一边皱眉道:“你可以选择向男友帮忙缓解藏在内心的欲望,这也是一种方法。”

    严望乡不置可否,突然对邓主任笑了一下,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如果男友没办法满足我呢?”

    邓主任严肃地看着他,没有再说下去,严望乡继续追问道:“那意味着我是不算该换新男友,或者……去寻找其他的男人。”他站起身来,突然走到了邓主任的面前:“比如现在,医生,我能借用一下你的身体么?”他将自己的衣服提起来,露出昨晚留下的红痕和各种精斑,阿斯莫德笑眯眯地低声说道:“我的男朋友就在外面,主任也是和他认识的吧,这样会更加刺激哦。”

    邓主任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刚才察觉到的怪异感来自于哪里,按照刘审言所言,严望乡是一个温柔且保守的神父,可面前人眉眼间总是会不经意带上一种挑逗的神色,这根本不是严望乡,而是他的另一个人格阿斯莫德!

    正思索间,阿斯莫德却已经坐在了他的腿上,阿斯莫德温柔地伸手替邓主任揉了揉眉角:“像您这样的年纪就获得这么多头衔,平常一定过得很累吧,我可以替您放松一下。”对于这样的精英阶层,阿斯莫德熟稔而自然地更换了说辞,像邓主任这样的人,不是在外风流就必定是家中有妻儿,自己醉心工作,生活单调而乏味。

    邓主任眼底闪过一丝阿斯莫德未曾发觉的阴冷,但他还是表现出一副紧张的模样,想伸出手去把阿斯莫德推开却又不敢:“请不要这样!刘审言就在外面,我可以叫他进来帮助你!”

    “你真的想让他进来吗?”阿斯莫德用屁股轻轻磨蹭着男人的胯下,那里明显已经肿胀起来,在西装裤下勃然跳动,跃跃欲试。

    邓主任大口呼吸着,企图平复自己有些加快的心跳。不算没有遇到过年轻漂亮的患者,在很多时候,患者甚至会对他产生移情作用,产生一种介乎于爱和仰慕之间的感情。但他每一次都很好地克制住了自己,像阿斯莫德这种初次见面就大胆上来勾引他的人还是第一个。他已经很久没有过像年轻时候这种紧张情绪了,邓主任自嘲地笑了笑。

    而阿斯莫德的勾引还在继续,他轻易地脱掉了自己的T恤,即便对方没有回应的意思,他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在男人身上发sao:“你可是医生,不会放任我这样的病人不管的对吧,主任。”

    雌雄莫辩的容颜让邓主任喉咙一阵发紧,胯下的膨胀更加厉害,猎物已经送到了嘴边,如果他再不采取行动的话就不配当猎人了。他猛地将阿斯莫德抱了起来,转身推门进了隔壁的小房间,那里有一张狭窄的床,是供他平日休息用的,而此刻已经变成了他与患者偷情的绝佳场所。

    阿斯莫德扭动着身子,笑容愈加放肆起来,满是其他男人痕迹的身体仍然泛着诱人的粉色光泽,将邓主任这种年纪的男人目光深深吸引住。

    “来吧,帮我把裤子也脱下来,那里更好看。”严望乡诱惑着男人,唇瓣在邓主任的嘴上不断摩挲着。

    邓主任此刻已经完全放松了心情,他微微一笑,说了声好,然后伸手将阿斯莫德的内裤扯了下来,那根正常尺寸的rou根冒出头来,像是和他打了个招呼。他探头过去,先是轻轻吻着他的耳根,然后含住阿斯莫德小巧的耳垂,轻轻舔着他的耳廓内部。

    原来这个男人也不过是衣冠禽兽而已,看他这个样子,分明就很会。阿斯莫德暗自吐槽着面前的男人,本来还以为他真的是什么一心顾家的好男人,还想着要不就这样算了,结果差点错过这种优质的精气。

    他呻吟起来,手勾住了邓主任的下巴,如同猫咪一样倒在了男人的怀中。

    男人微笑着抬起他的下半身,视线已经从平坦的小腹转移到了双腿间的xiaoxue。他低下头去,呼地一口热气吹了上去,阿斯莫德仍然笑着,说了声痒,却又主动张开了双腿呻吟起来:“医生要帮患者舔舔那里么?”

    他眼眸中因为生理性快感而产生的水光让邓主任产生了一瞬间的幻觉,他定了定神,一手压住阿斯莫德的膝盖,另一只手直接分开那肥美的臀瓣。xue口上挂着透明的液体,虽然身体上痕迹不少,但至少这里看起来是干净的。xue口红肿着,细缝中隐约可以瞧见一丝擦伤的痕迹,根据他的目测,阿斯莫德在这一日之内恐怕起码被三个男人以上cao过。

    这让主任心中模糊的想法得到了更进一步的认识,他试探着开口道:“你身体的欲望并非出自本身的意愿,是这样吗?”

    阿斯莫德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会在千钧一发的关头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点了点头,没有否认的意思。

    邓主任笑了笑,中指在xue口的嫩rou上揉捏着,直到涌出来的水液润湿了整个指尖。手指轻轻插入的时候,yin荡的rou体立即做出了回应,温暖柔软的媚rou将男人的手指裹住,开始蠕动起来。他耐心地在阿斯莫德的甬道里探索着,很快就找到了那一处凸起,试探地在上面摸了摸。

    “啊……医生,你……你好厉害,别用手……嗯……用jiba插进来。”

    邓主任笑而不语,手指像黏在那块软rou上按来按去。

    阿斯莫德张着嘴,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来,在他脑海的深处,却蓦然响起了一阵危险警报。但很快,那种动物直觉般的本能也被掩盖在了性爱的快感之下。数股新鲜的yin水沿着手指滴落,主任的手指更加卖力地活动着,一边摸着前列腺的点一边分出手指爱抚着阿斯莫德xue口还有些红肿的嫩rou。

    阿斯莫德的身体很快抽搐了起来,肌rou也越绷越紧,最后实在是受不住了,内壁有力地蠕动起来,仿佛要把医生的手指也吸入其中。

    看来这个实验品比他想的还要敏感,欲望也更为强烈。邓主任挪了挪身子,用guitou抵住了阿斯莫德的xue口,不停地上下摩擦。

    “进来!我求你快点进来!”被欲望所控制的大脑此刻只剩下了这唯一的想法,他主动挺着胯,用自己的嫩xue将guitou吞入其中。

    邓主任缓缓伸入,将阿斯莫德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低头注视着那道狭窄的细缝将自己的yinjing完全吞没的场景。

    “嗯……进来了……jiba插进来了。”阿斯莫德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轻轻呻吟着。这位心理医生的性爱技巧远远超过他之前所勾引的男人们,让他感觉自己仿佛要升天。

    紧紧包裹着jiba的媚rou不断蠕动收缩着,即使被连续多名男子cao干,后xue不但没有异样,身体里的欲望也没有减退半分,邓主任此刻已经完全可以肯定,严望乡就是他苦苦找寻许久的试验品之一。

    事情还要追溯到邓主任的祖辈,他的爷爷受过良好的西式教育,成为了欧洲某生物实验室的助手之一。他们研究课题的主要方向是为了当时的贵族阶层服务,贵族们已经不再满足于普通的性奴,他们异想天开地思索着性奴这一培养是否可以通过基因延续下去。即性奴所生出的后代也像他们被调教成熟的父辈那样,天生渴望男人的插入。

    从某个层面上来说,性或许也是推动人类科技发展中重要的一环。在无数人夜以继日的研究中,他们似乎确实研究出了某种基因上的规律。试验品当然要从人身上直接开始,因为重罪被囚禁在监牢中的某位伯爵为了换取自由答应了这个匪夷所思的条件,并对子辈们说自己的家族遭到了恶魔的诅咒。实际上,如果仔细研究,会发现严望乡的家族中有一部分在伯爵入狱前出生的孩子根本没有所谓性瘾的诅咒。

    可事情还是这样荒诞地发生了,就在实验室里的人们欣喜若狂的时候,二战爆发了。实验室毁于一旦,研究者们不知去向。

    邓主任的爷爷即便在乱世中苟全性命,但仍然忘记不了这个可怕的实验,并凭借记忆将当年的实验过程记录了下来。当然他并没有告知自己的儿女,邓主任是在收捡爷爷的遗物中发现的,自此一发不可收拾,妄图找到这个失落的家族成为了他人生的目标。为此他专攻心理学,常年在世界各国游走,为的就是从极少数来向他咨询的性瘾患者中分辨他们的存在。

    终于,他等到了严望乡。

    刘审言在门外已经等了三个小时,或许是因为是精神卫生研究所的缘故,周围的绿化环境都做得很好,俨然就是一个公园的样子,让他甚至不忍心抽烟来打扰这个世界。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知会严昔年一声,毕竟他是严望乡的亲哥哥。这个时候才九点,按照那个混蛋的作息时间,此刻恐怕还在那个男人的床上吧。刘审言随意地拨通了号码,电话那头果不其然传来严昔年慵懒的声音:“哈喽,这个点正是晨勃的好时候,找我是不是想念我的saoxue了,弟夫?”

    真恶心。刘审言在心底暗暗唾骂着,努力保持着极其冷淡的语气:“我只是想知会你一声,严望乡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现在我已经为他安排了最好的精神科医生,你不用担心。”

    “你说什么?!”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起来,衣物窸窣的声响似乎意味着严昔年正赶忙地从床上爬起来:“你知道什么?!他和你说了什么,我是说!阿斯莫德!”

    “他告诉了我很多东西。”刘审言不知道为什么严昔年会这么生气,他定了定神,继续反问道:“看来你一直知道他的存在,你只是瞒着我,是吗?”

    “这他妈一点也不重要!”严昔年鲜少会发这么大的火,“你如果不想严望乡死的话就快点把他的位置告诉我!立刻!马上!”

    刘审言从他焦急的语气中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异常,他火速告诉对方自己的位置。而严昔年在挂掉电话之前,狠狠地丢下了一句话:“你最好现在马上闯进去看看望乡的状况!”

    刘审言立马站起身来,试图往邓主任的办公室里闯,外面年轻的医生看见他火急火燎地进来也是吓了一跳:“先生,您怎么了?主任还在诊疗中,现在还不能进去。”

    “他们已经进去快三个小时了,一般的诊疗也要这么久吗?”

    “哦,是这样的,我刚才看您好像和邓主任聊过天,那也是熟人了。我们主任对于特殊病患都很细致的,三个小时很普通的,最长的一位从上午聊到了晚上,连吃饭都是在诊疗室里的呢。”

    刘审言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去拉门的把手,很明显,那里是反锁住的。他看了看手表,对医生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现在也差不多到吃中饭的时间了,你通知一下邓主任我请他吃个饭,这应该不为难吧。”

    年轻医生愣了一下,似乎被刘审言帅气的外表所迷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进屋里拨通了内线电话。

    嘟……嘟……

    “奇怪,为什么会无人接听啊……”医生的嘟囔让刘审言心中警铃大作,他冲进去问道:“没人接?怎么可能,他们明明就没有出来过!”

    “先生,你先不要急,诊疗室里面还有一个专门减压的房间,他们可能是在里面……”年轻医生话音未落,刘审言已经阴沉着脸开始大力地用身体撞击起门来。

    “先生!先生!你不用这样,我……我这里有钥匙的。”医生突然觉得面前的人行为举止十分奇怪,他不敢多言,只能老实地将钥匙递了过去。

    没有,什么都没有,诊疗室里已经空无一人。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显然是为了掩盖什么。降压房的窗户大开,还可以听到人们的欢笑声,阳光正好。

    严昔年是和警车一起到的,当他听到那阵鸣笛的时候,他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他粗鲁地跃过警戒线,被警察拦住的时候对方还是一愣:“哎哎,他不就是那个失踪的严望乡吗?”

    “我是他哥哥。”严昔年冷冷地走进了房间,不出意外看到了几乎已经崩溃的刘审言。他不顾身侧的警察,上去就给了对方一拳:“望乡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样一个怂货和废物。”

    “请冷静一点!”警察慌忙把他们两人拉开,神情也有些茫然。

    怀着一种必须做些什么但又不知该做些什么的压抑心情,刘审言又点燃了一根烟。

    迄今为止,他已经在严望乡的房间里整整待了一个月,如同畜生一样,维持着最低的生存需要。

    严昔年完全没有时间管他,他早已联络了远在欧洲的家族,像是撒下了一张网,满世界地寻找着严望乡的踪迹。可这犹如大海捞针,一无所获。同时,以严望乡的失踪为契机,严昔年也知晓了诅咒的真相,即所有的一切都源自于那个卑劣的基因实验罢了。

    这一切都显得是那样可笑。在瑞士的心理治疗花去了半年时间后,严昔年终于再次回到了国内。

    严望乡依旧杳无音讯,曾经两兄弟居住的别墅依旧定时会有家政过来清理。他对刘审言的不知所踪并没有感到意外,这个傻子,对他来说,不知道真相也算是幸运的吧。那他就会单纯地认为严望乡还活着,起码不会像严昔年所预想的那样,自己的孪生弟弟已经被当做和人彘一样的实验品,消失在了手术台上。

    依旧是在喧闹的酒吧,严昔年冷漠地看着沉醉于灯红酒绿的人们,距离严望乡的失踪已经过去了半年,他仿佛也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现实。

    “望乡,望乡!你是望乡吗!”疯疯癫癫的男人突然撞上了严昔年,侧身一看,却是许久未见的刘审言。单从外表看来,他和从前并无区别,只是神情有些扭曲,带着一种神经质的癫狂。

    “好久不见了,刘审言。”对于一个将弟弟送到恶魔手中的人,严昔年对他的身体都没有了任何渴望。

    “原来是你啊……你回来了,你是不是找到望乡了!”刘审言紧紧地抓着他的衣领,在人群里引起了一阵不小的sao动。

    “你冷静一点!”严昔年强硬地把刘审言拉到了角落,“虽然你确实应该为望乡的失踪承担一辈子的愧疚,但是这不是你如此颓废和疯癫的理由。”

    刘审言神情有了些许的松动,但还是不可救药的摇晃着严昔年:“没有了望乡,刘审言已经不配称作刘审言了,你是他的亲哥哥,你那些对他变态的占有欲呢,现在都消失了吗?你不够爱他,你不如我爱他!”

    对于他的语无伦次,严昔年只想扭动他把送到医生那里去。他推开刘审言打算离开,却被后者反手压在了酒吧角落的墙上。

    曾经坚毅甚至还有些痴愚的眼神如今已经完全变得浑浊起来,紧跟着严昔年被刘审言一把翻了过来,肥厚的屁股被男人肮脏的手指扒开,然后火辣辣的疼痛从肛门处传来,那感觉如同一把锋利的刀从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划开,仿佛要把人也劈成两半。

    严昔年痛得几乎失声,他已经许久没有经受过这样粗暴的进入了,即便是他这样yin荡的身体,也很少体会到这种可怕的撕裂感。

    就在他因为痛苦而放大的瞳孔中,清晰地映出了刘审言狰狞的脸:“你不够爱他,你不够爱他,我要惩罚你。”他握着自己的jiba,兴奋地在严昔年体内进出着,如同施虐的孩童兴致高昂地将厌恶的玩具拆得七零八落。随着他粗暴的动作,娇嫩的菊xue内缓缓溢出刺目的鲜血,顺着白皙的腿根往下流,细不可闻的啪嗒声响被淹没在酒吧癫狂的欢呼声中。

    从性瘾症状觉醒开始,从来都只有勾引男人份的严昔年今日也终于尝到了被强jian的痛楚。不到五米的距离就有人经过,他明明可以大声呼救,可他并没有。他只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承受着来自身后一下比一下更为猛烈的撞击。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这也是对自我的一种惩罚吧。

    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几乎要将严昔年混沌的脑子拉成一条直线。在下身钻心的疼痛中,刘审言那根生龙活虎的jiba快速跳动了几下,在他抽搐的甬道内留下一滩热乎乎的黏液,他的眼泪唰地一下掉了下来,刘审言却是骂骂咧咧地提起裤子,将他的脸掰过来仔细看了半晌,嘴里念叨着:“你不是望乡,你不是望乡,我的望乡呢?望乡!”

    看着他麻木的眼神,严昔年心里却突然升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或许这就是同病相怜吧。他颤颤巍巍地提起了自己的裤子,蹲在角落里拨通了医生的电话。最起码,望乡当年还是爱过他的吧,无论是死是活,望乡都不会愿意看到刘审言现在的模样。

    五年后。在一间面朝大海的房间里,一个颇有几分孩子气的年轻男子正靠在刘审言的肩膀上说着什么:“我说现在已经有很多地方都可以同性婚姻了吧,审言,我们去结婚好不好,就算只是一张没有意义的纸我也想要。”

    刘审言皱着眉,内心有股莫名烦闷的情绪涌上来,不知是因为射击游戏中的队友太过于拖后腿,还是因为新男友的纠缠。

    手机很适时地响了起来,是关于工作的问题。刘审言顺理成章地让男友接手了他的游戏,自己则是出去接通了电话。

    “这队友也太菜了,让人怎么玩嘛。”男人细声地抱怨着,手上的cao作却稳得可怕,快速地绕到后方用狙击手干掉了对面的后排。

    “再坚持一下就要赢了!”他一个人自言自语着,却在最后关头因为屏幕右下方弹出来的广告输掉了游戏。

    “什么鬼啊!”

    震惊!欧洲破获一起大型人口贩卖案,其中可能牵涉多起秘密人体实验!别说标题了,光是配图就看得他一阵恶心,他快速关掉新闻界面的同时刘审言也刚好回来了:“赢了吗?”

    “输了,队友太蠢没救。”

    “没事啊宝贝。”刘审言亲昵地摸了摸男人的头,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口,“我们还可以有很多局一起去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