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偷欢,双受自慰插xue,揉乳夹棒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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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半,大学的宿舍全部熄灯了。 寝室里最后一丝光亮成了手机屏幕,到了一点,固执的屏幕也偃旗息鼓。 寝室里的鼾声如约般响了起来。 庄一辉翻了个身,临睡之前的那杯牛奶根本没有给他带来安眠,身体的躁动越夜就越跳跃。 他静静的听着周围的呼吸声,确定其他三个床的兄弟都睡着了,这才放心的挑逗着自己的欲望。 以前也不是没有纾解过,可从没有那一次像今天这样谨慎。 他知道原因,不过是抚摸roubang已经无法满足饥渴的身体,他需要更强的刺激,更加火热的东西进入他的体内,把他cao到yin声浪叫,cao到失声痛哭。 可这不是放浪形骸的别墅,而是高等学府,不能让他放纵自己的欲望,苦苦压抑的结果是身体越发饥渴,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 他手指粗鲁的揉了几下roubang,果然和早上一样,无法缓解,反而更加渴望。 他不得不把手绕到身后,屈起一条腿,从胯下去探索自己那个最要命的器官,他的rouxue。 洗了澡,香皂的气味盈满了整个床幔当中,他的呼吸沉重了一些,仿佛触摸到褶皱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那两片薄唇。 在洗澡的时候,他粗略的给自己做了一下清洁,因为害怕随时有人敲门,清洁也不过是借着香皂的泡沫用一个手指稍稍把xue口里外搓揉了一遍。更深处无法碰触,有心想要去寻找前列腺位置,试探了几次都不得其法只好作罢。 这会儿夜深人静,他倒是把腿给折了,把一根手指深深的插入了自己的后xue当中。 他仔细的回想了一番上次挨cao时自己那一处最为敏感,手指在xue内打着弯的到处摸索,这种姿势到底不得力,手指长度有限,他折腾了几分钟都没寻到,只好作罢。手指单纯的在xue口周围不停的摩擦,抚摸着里外的褶皱,靠着那细微的触感来缓解欲望。 躺着的姿势不行,又趴在了床上,rutou和roubang同时在床单上摩擦着。roubang滴出来的精水很快就将床单晕开了一片水渍,rutou更是立了起来,移动的时候带来轻微的爽快,三处齐齐作用,倒是渐入佳境,他不自觉的张开嘴,舌头舔着嘴唇,回味着那夜roubang的味道。 突然,床幔被人从外面掀开了一条缝隙,一道黑影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爬了上来,对方没想到庄一辉居然还醒着,接着那一晃而过的月光,姿势似乎还比较怪异。 来人鼻子嗅了嗅,轻笑一声,搂上了肩膀:“想男人了?” 居然是李季,这混蛋跟庄一辉同一个寝室,估计今晚也特意没睡。 庄一辉差点停摆的心脏终于恢复了跳动,掀开对方的手,咬牙切齿的低声喝问:“你来干什么?” “怎么,”李季的手顺着对方的肩膀一路往下,庄一辉的裤子脱了一半,另外一半还挂在了一条腿上,衣服为了安抚rutou都被掀到了脖子下,被下巴压着,李季手往下一滑,就抚摸到了光洁的背脊。那手指恶劣的从一节节脊椎往下数着,最后卡在尾椎一动不动,“只许你半夜自慰,不许我半夜爬床了?” 庄一辉原本还不知道对方准备干吗,结果人上手就摸到了他的身体,顿时,原本小心翼翼隐藏的一个构想瞬间成真,庄一辉兴奋得发抖,差点直接把人掀翻,直说:“要干就干!”了。 结果,丫的挑逗意味十足的摸了他,到了关键位置居然就停摆了。 这就等于钻木取火好不容易把火苗给弄出来了,丫的就只看着火苗发呆,不知道赶快架树枝,烧枯草,硬生生的把火苗又给弄熄了一样。 庄一辉直接抓着人的手就往后xue里塞:“既然来了就别废话!” 李季僵着手指,脸色在黑黝黝的床幔里面变幻几次:“我倒是不想废话,说干就干,那也要我能够干得了啊!” 庄一辉动作一顿:“你什么意思?” 李季尴尬:“我……只被干过。” 庄一辉脸色也变了,猛地甩开对方的手:“那你还来找我?我也没干过男人的屁眼啊!” 两人在黑暗中相顾无言了好一会儿,李季倏地笑了起来:“要不,我们六九?” 庄一辉气得要命:“那有什么意思?别以为我不知道,圈子里零号比一号多得多,什么原因,还不是当零舒服。” 李季知道无法忽悠到人,琢磨了一会儿:“那,一人一次?” 这也没法子了,两人重新找了位置,脱光了衣服。 庄一辉:“你先来?” 李季没说话,直接绕到了对方的身后,在后xue上一摸,嚯,水汪汪一片,顿时无语:“你都这样了,我前戏都不用做了吧?” 庄一辉哼了哼,性情都关了灯,对方没看到自己用手指捅自己屁眼的情景,自己捅屁眼也就罢了,他还没找到自己的敏感点,白折腾了那么就,说出去都丢人。 李季在那xue口摸了几把,觉得与自己的没啥差别,都是当晚被cao的同伴,他们之前都没有过男人,xue口松软程度也都差不多。这么仔细一想,庄一辉的第二个男人居然是自己,甚至于,以后可能他们两人会保持着这种关系一直到大学毕业,这样看来,他也不亏啊! 李季喜滋滋的掏出自己的roubang,庄一辉不知道的是,李季比他更加耐不住欲望。毕竟,李季当时可是主动去勾引了老师,后来还被老师失禁在了肚子里。就这份主动性,也直接影响了李齐对欲望的忍耐度比庄一辉低多了。 今晚李季就是第一个爬上床的,因为寝室开着空调,大家都盖着薄毯,他又是上床,把床幔一拉就挡住了对面床的视线,再盖上薄毯在里面打飞机也没人知道。 此时,李季的roubang硬得如烧红的铁棍,稍稍顶在了庄一辉的rouxue处,手指还不停的揉着对方的尾椎,在身下人摇晃示意下,终于将自己的guitou钻进了同学的后xue当中。 说实话,太紧了! 哪怕庄一辉自己做了前戏,可一根手指头顶什么用,还只是随意的捅了捅,没把肠道的yin性开发出来,更加别说肠液了。里面又干又涩,再加上括约肌的束缚,李季就觉得自己的roubang要被夹断了,不由得掐了对方的屁股一把,低声抱怨:“你放松一点不行吗?老子的jiba都要被你咬断了。” 庄一辉也不好受,他上次可是看了那么就的活春宫,还被游励给挑衅,后xue更是被戚嘉摸索了几回,戚嘉给他们好几个学生开过苞,自然知道什么时候插进去最好,插进去之后要如何活动才能尽快挑起对方的欲望,哪里像李季,丫的什么都没干,只把roubang捅进去,还抱怨被捅的人你的屁眼怎么这么紧? 紧还不好吗?你以为别人为什么要cao处男! 两个人都忍着身体的不适,一个是觉得抽插太艰难,一个是觉得对方没有一点技术,怎么cao了十分钟了一次都没cao到自己的前列腺? 可是,只要roubang在身体里,两人都忍着那股子尴尬和不虞继续着,他们太渴望那一夜的激情了,也太渴望那让灵魂都颤抖的极致快感了,为了再一次获得身心的愉悦,一个开始摇摆着屁股主动让roubang撞击到更多的地方,让每一寸肠道都能够摩擦到rou柱或者guitou,从而寻找到开启快乐的开关;一个就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cao人这么不爽,还是挨cao舒服,尽快把对方cao射了,也就轮到自己躺平等cao了。 结果,那rouxue开始适应了roubang的粗度,也开始适应了抽插的速度,庄一辉摇摆着腰臀的动作越来越快,他体内的快感累计得越来越多,总感觉那一层阻碍即将被攻破,只要攻破了,迎接他的将是铺天满地的极乐。 庄一辉咬着唇,抓着李季另一只手抚摸自己的rutou,自己也握着roubang开始快速的撸动着,那被cao得松软的肠道被一阵快过一阵的冲击给摩擦出了星火,肠液有了,精水也有了。 呻吟自然而然的想要从胸肺中满溢出来,刚刚卷在舌底就咬住了,闷哼的压回了喉咙间。 身体绷紧了,roubang越发坚硬,那前列腺终于被roubang给寻到,庄一辉忍住到嘴的尖叫,反手压着对方的大腿,刻意让每一次抽插都顶在了前列腺上。 李季这才知道自己cao到了对方的sao点,他俯下身去,双手揉着对方的rutou,咬着对方的耳朵,含含糊糊的说:“别出声,我快要射了!” 两人加快了速度,熟悉又陌生的强烈快感堆积到了大脑,肌rou都绷紧了,即将释放的那一刻,寂静寝室中那原本如雷的鼾声陡然停顿了下来。 一直很敏锐的倾听外界动静的庄一辉猛地一顿,rouxue如突然被关闭了的水龙头,差点就把roubang断在了rouxue当中。 李季头皮一炸,在这迅猛又突然的夹击中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