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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叔侄相jian军服诱惑,爆caozigong彻夜灌精,蛋

    栾景被cao晕后,那两位禽兽不如的至亲却没放过他,轮番压上他饱受jian污的身子,在那两个刚刚开苞的稚嫩xiaoxue里反复cao干,用浓浊的jingye灌满最珍贵的嫩zigong。

    他时昏时醒,在浓烈的欲海中起起伏伏。一整夜,那单薄的身躯上一直都能感受到男人沉重的重量,腿心的双xue也一直能感觉有雄rou抽插带来饱胀和快活。身前被束缚整晚的小yinjing胀成了紫红色,直到天光大亮才得以释放,崩溃般地向外喷洒大量的精水。

    在16岁生辰当天,自凌晨开始被父兄开苞轮jian,直到半上午才从这场漫长而yin乱的性事中解脱。

    而栾景,满身青紫爱痕,腿间糊遍浊液,双xue汩汩吐浓精,zigong满胀似孕肚,浑身抽搐着、坠入了深深的昏迷。

    ……

    翌日栾景再次清醒过来是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入目一片明亮洁白,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他脑袋里嗡嗡作响,只能隐约听见门外有人在低声争吵。

    “唔——!”

    栾景刚想坐起来,又痛得倒下去,全身一阵阵强烈地酸痛,说不好哪里更为难受,备受摧残的腿间疼得快要失去知觉,小腹更像是被铁拳砸过一样猛烈剧痛。

    “景儿,你醒了!”

    这时,从门外袅袅娜娜走进一位极漂亮的双性人,看见栾景醒来,一张芙蓉面上泛起柔情的浅笑。

    来人正是栾景的小叔,栾重山同父异母的弟弟,栾蕴山。

    栾蕴山坐在病床前,温柔地看着栾景微微发白的小脸,轻叹一声欲言又止,半晌才斟酌着问:

    “景儿,你现在感觉如何?嗯,身上哪里不舒服?等会儿叫医生过来再给你看看。”

    栾景轻轻摇头,手指捏着被角,咬了咬红肿的唇瓣,鼓起勇气直直看向小叔的眼睛。

    “小叔,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栾蕴山沉默不语,对双性人来说也显得过于艳丽的面容没有任何表情。

    他掏出一支烟点燃,白色的香烟夹在修长的手指间,居然不及他的皮肤白。烟雾缓缓将那张绝美的脸半隐在朦胧之中,遮盖住一切情绪。

    “景儿,小叔就实话实说吧,反正早晚你都会知道。”

    栾蕴山开口,顿了顿,定定看住栾景那双似水明眸,继续道:

    “昨天你和你父亲兄长发生的那些事儿,不仅是我知道,这间医院的人知道,而且是整个槿城该知道的全部都知道了。”

    栾景闻言身子一僵,又忽然放松下来,甚至露出一个淡笑。

    “哦,是吗,这样也好,父亲再不会筹划着让我去联姻了。”

    “呵,你想多了。别说你只是让父兄轮jian了,就算你千人cao万人骑,照样会有成群的男人追着要娶你。”

    栾蕴山精致的脸上带着一种无情的冷漠,看向栾景的眼神也蓦地冷下来。

    “你还挺想得开,看来并不需要什么安慰开导。我有事先走了,等下会有医生来给你检查。”

    栾蕴山起身,忽又回头,望向栾景冷笑道:

    “哦对了,你还不知道你为什么来住院吧。你那牲口爹和哥,差点把你的输卵管cao爆,你的yindao和肠道多处撕裂伤,zigong挫伤。据说刚送过来时,从你身子里流出的jingye多到能盛满一杯。呵,不愧是栾家人,你们父子三人可真会玩啊,过个生日差点弄出人命。”

    ……

    一个月后,栾景身体修养得差不多了,这些日子拘束在家实在无聊,便偷偷溜出来参加酒会。

    酒会开在栾重山的某个下属家中,他达到之后才发现自己好像来得有些晚,偌大的别墅里,人群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谈饮酒,许久都没遇见什么熟人。

    栾景对每个人看到他都略带惊异的眼神熟视无睹,毕竟作为相貌出众家世显赫的小少爷,他从来都很习惯别人关注的目光,只是他没发现这些目光并不与往日相同。

    “哎呦,这不是栾小少爷嘛。”

    在二楼某个无人的走廊,一个陌生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栾景还没回头便被搂进了一个满是酒气的怀抱。

    “啧啧,好标致的美人儿,可惜栾部长不知怜香惜玉,开个苞都能把人搞进医院。乖宝儿,让好哥哥看看你这身子养的如何了。嘿嘿嘿……”

    陌生男人将栾景困在怀中,满是酒臭的嘴巴在他的耳朵和后颈亲来亲去,双手扯开栾景的西装外套和衬衫,不老实地在胸口和腰腹摸来揉去。

    “你!你放手!啊——!你干什么?!不行,别……嗯~放开我!快放开!”

    栾景心中惊诧万分,手肘用力向后一击,想要摆脱男人的猥亵,却被轻易化解后控制住了双臂。

    “嘿嘿嘿,好辣的美人儿,我喜欢。别急好哥哥这就来疼你,嘿嘿嘿……这奶子怎么这么软,哎呀,看看这处子痣真的变成朱砂痣了啊,啧啧,可惜没能做栾美人的第一个男人,真是抱憾终身啊。”

    可恶的陌生男人扒开栾景的衬衫领口,目光yin邪地看着那露出来的半边酥胸,咸猪手握住雪白柔软的乳rouyin亵地揉弄。

    “流氓!你放开我!别碰我!啊!……”

    栾景快急哭了,他还是第一次碰见这么胆大包天敢对他动手动脚的人。

    这个醉鬼流氓力气还挺大,栾景那几招花拳绣腿完全不管用,整个人被牢牢箍在怀里,上衣几乎全部失守,白花花胸脯裸露在外面,一对粉嫩美乳在粗糙的大掌下备受轻薄。

    “嘿嘿嘿……宝贝儿乖,先让我嘬两口奶子解解馋,等会儿喂你吃大jiba,嘿嘿嘿……”

    眼看油腻的男人低头噘嘴,马上就要裹住胸前淡粉色的奶尖,栾景反抗无果,心里直犯恶心,蹙着眉侧头闭眼不去看自己被流氓污亵的难看场景。

    “嘿嘿嘿……啊——!谁!谁踹我!……”

    性致勃勃的男人突然被一脚踹飞,摔出去好几米远,捂着腰艰难爬起来愤怒地咆哮。

    “滚。”

    踹人的男子身高快接近两米,魁梧壮硕,一身军装,看不清面目,语气平淡无波。

    “你特么是谁啊,敢打断爷爷的好事!看我不弄死你!”

    “你想弄死谁?”

    这次响起的男声微带些喑哑的烟嗓,一位气场强大的男人从走廊拐角处缓缓走来。

    “程叔叔?”

    栾景呆呆地眨巴眨巴眼,有些不敢相信居然是这位大佬。

    程煦面上带了淡笑,丝毫不减上位者的威严。他走到栾景身前,双手慢条斯理地帮忙合拢大敞的衣襟,并没有刻意避讳。

    “吓着了?军队里这种喝了黄汤就耍混的人多的是,程叔帮你收拾他。”

    说完冲一旁高大的男子点点头,那男子便拖着鬼哭狼嚎着“大帅饶命”的酒鬼离开了。

    这些栾景倒是没注意,他一时呆住忘记整理衣物,居然在长辈面前衣衫不整,很是不好意思,他白面微红着冲程煦感激一笑:

    “我没什么大碍,真是太感谢程叔叔出手相救,否则真不知会发生什么。”

    “没事就好。景儿无须如此客气,我也算是你的叔父,哪有看见自家子侄受辱不帮忙的道理。”

    程煦眸光中一派清明正直,颜色极深的瞳孔藏住了更深层的涵义。

    “你是来找重山的?刚才重山和你哥哥先行离开,也不清楚去了哪里。太晚了你一个人也不安全,我先送你回去吧。”

    他边说着边迈步向外走。

    “这,这也太麻烦程叔叔了。”

    栾景没坦白自己是偷溜出来的,亦趋亦步地跟上去,不太走心地客气着。

    “还是叫叔父吧,你小叔也不在这里,不会介意的。”

    程煦很有风度地给栾景拉开车门,请他先坐进车内。

    栾景冲程煦甜甜一笑:“嗯,叔父~”

    程煦在车外停住,狭长的眼睛忽地闪现出锐利的幽光,他深吸口气调整了一下表情,重新挂上温和浅笑后才坐进车里。

    ……

    栾景在车中犯困迷糊了一阵,再醒来发现自己被程煦横抱在怀中,他愣愣看着男人一片青色胡茬的下巴,满是疑惑。

    “叔父?这是?……”

    他转头看向气派的程家大宅,这座据说曾是前朝皇帝别院的宅子占地广阔富丽堂皇,而在这样的深夜里,却是一片空荡荡黑漆漆显得格外恐怖。

    “景儿醒了?夜深了,就在叔父家歇息吧。”

    程煦稳稳地抱着栾景,一步步向大宅深处走去,进入一间亮灯的书房把栾景放在外间的塌上。

    男人高大的身躯矗立在矮塌旁,背着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他没动也没说话,却隐隐散发出强烈的压迫感。

    “叔父?是,是要我在这里休息吗?嗯,谢谢。有个小事,可以给我一套新的被褥吗?唔,我用叔父的不太好吧。”

    栾景从塌上半坐起身,仰头看程煦,让娇花般鲜嫩的脸蛋充分暴露在男人愈发灼热的目光下。

    “无妨,叔父和景儿一起用不就好了。”

    程煦缓缓俯下身,一手钳住栾景的下颚,粗糙的长指在他不太明显的喉结处摩挲,整个人气场大开,仿佛准备狩猎的豹子,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栾景被迫高扬着脖颈,双眸看进程煦深邃的眼睛,在里面清晰地看见了熊熊燃烧的欲望,那种和他父兄眼中透出的极为相似的欲望。

    他咬了咬唇,面颊泛起淡淡红晕,带着些胆怯手指微颤着覆上程煦军服的前襟,指尖停在第二颗扣子上轻轻地抠了一下。

    “那,叔父想怎么用呢?”

    栾景微垂眼帘复又抬起,长睫似振翅欲飞的蝴蝶,煽动着男人的心弦,一双美目中眸光闪烁,似是有星辰坠落,又像是月光洒在水波荡漾的湖中。

    果然,被这双似梦似幻的眼睛一撩,程煦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抽气声,然后猛地推倒栾景,健壮的身躯随之压上,粗臂圈住细腰将他拉入怀中贴住呢制军装粗糙的布料。

    “呵,当然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景儿怕不怕?哦,差点忘了,你已经用过你父亲和兄长的了,应是不怕的。”

    程煦分开栾景双腿挤入腿间,两人敏感的部位紧密相贴。他缓缓挺动强劲的腰胯,用下身的鼓胀摩擦栾景腿心的柔软,那灼人的热度隔着重重布料烫得栾景不禁一抖,羞涩地想要闭拢一双长腿。

    “害臊了?刚才不是挺大方的么,大咧咧敞着奶子让叔父看,不就是想请叔父吃两口吗?现在怎么害羞了,嗯?”

    程煦一把扯开栾景有些凌乱的衣襟,让那一双雪白微鼓的嫩乳袒露出来,一手握住左边的乳包搓揉,另一手捏着栾景的下巴对准饱满红润的唇就吻了下去。

    “唔嗯~!”

    栾景因这一吻有些惊到,双唇微张正好给了程煦可乘之机,舌头探入他口中翻搅舔舐,汲取甜蜜的汁水。

    程煦动作极为迅速地扒光栾景的衣服,手掌向他腿间一摸,两指分开紧闭的大yinchun,找到那个不太突出的小阴蒂,一下子就按了下去。

    “唔——!别~~~哈嗯……”

    栾景一下就软了身子,这么直接的刺激让他这个才开荤不久的新手有些受不住。

    可是程煦并不放过他,死死压住他的双腿不让合拢,手指有力地按住那颗小小的粉嫩rou粒打着圈摩擦碾压。

    “啊嗯~唔……不,不要……啊~嗯……别弄~啊……别弄那里……哈嗯~啊……好奇怪~啊……嗯啊……”

    栾景浑身轻颤,贴服在下腹的小yinjing被刺激得勃起了,yingying的一根直挺挺地翘着,颜色漂亮形状可爱。再下方敞开的腿心处白软的大yinchun无力地摊开着,内里极其细窄的小yinchun在男人略粗暴的摧残下不住地抖,就快要闭合不住了。

    程煦明显没什么耐心,匆匆揉了几下阴蒂,手指在rou粉色的小yinchun上划过,分开那两瓣可怜兮兮的纤薄花瓣,对着微湿的屄口一下子插入进去。

    “哈嗯~~~!”

    栾景的身体还留有破处那晚的记忆,嫩xue在外物入侵时自发地软下rou壁,包容这根有些鲁莽的手指,内里的细rou柔柔地裹夹,沁出丝丝蜜水帮助润滑。

    修养近一个月,栾景开了荤的身子早就有些耐不住寂寞,可医嘱禁止修养期间发生任何性行为,自渎都不许。好不容易解禁,他马上迫不及待溜出来寻找机会再尝情欲。

    然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能勾上槿城权力巅峰、威武霸气的程大帅,真是像做梦一样。

    似梦中人的程煦程大帅正在给栾景“热身”,虽然动作有些潦草粗暴,但是这对于甚少做前戏基本提rou就cao的他来说,已是相当难得了。

    栾景哼哼唧唧地享受着亲嘴儿揉奶抠屄的周到服务,身体暖融融的像是沐浴在阳光下,体温升高让大脑变得迷糊,思维不由得发散走神。

    果然还是年纪大些的会心疼人,像是他父亲也会这样先耐心做些抚慰扩张,而他哥哥栾晟就跟个牲口似的,直接上来一顿猛cao,之前他被cao进医院哥哥要负主要责任。

    栾景胡乱地七想八想,被程煦手指抽插着的嫩xue里汁水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空虚,急需要更粗更长的大物件来填满。

    “嗯~~~啊哈……叔父~~嗯……想,想要……嗯……”

    栾景腻着声撒娇,小手偷偷轻触程煦鼓胀热烫的胯间,有些害羞地用纤细的手指头对着那鼓囊囊硬邦邦的大包挨挨戳戳。

    程煦被戳出了邪火,漆黑的眼眸炽热得好似能喷出烈焰,他一把攥住栾景线条优美的脖子,语气危险地:

    “想要什么,嗯?想要什么就说出来。”

    栾景因脖子上的刺痛有些娇气地嘟了嘟嘴,看向程煦的眼神略带嗔怪,全然不惧强势霸道且yuhuo中烧的男人,又动动手指头戳了戳那团鼓包,火上浇油地回答:

    “唔,景儿想要大jiba,要叔父的大jiba。”

    程煦的理智“轰”一下炸成一堆碎片,双眼赤红着猛地扯开裤子弹出凶猛狰狞的粗硕男根,挺着这根雄壮巨rou压住栾景直捣黄龙。

    “啊——!好大……”

    栾景昂首一吟,白嫩的小腿攀在男人健壮的大腿上,随着来回的挺干而颤动。

    “装得挺纯,其实就是个sao货,对不对,嗯?小sao货想要叔父的大jiba,叔父就满足你。给你吃大jiba,吃个够。”

    程煦恶狠狠地猛顶雄胯,捅得那软濡嫩xue软趴趴湿津津,缓缓放松紧窒的xue道,分泌滑腻的水液,给予进出的粗rou最大的方便。

    “啊啊啊啊……嗯~哈……啊嗯~好,好厉害……啊啊啊啊……嗯,舒服……叔父~~嗯……好舒服……啊啊啊……”

    栾景在程煦凶猛的cao干下高声娇吟,快感从被捣插不止的腿心软xue蔓延开来,慢慢遍及全身,他忍不住伸手握住自己硬挺的性器撸动,为这越来越旺盛的爱欲增添更多的快活。

    “呼……是叔父还是舒服,嗯?哈……小屄真紧,栾重山不是都把你cao进医院了吗,怎么还没cao成大松货,比雏都紧?呼……屄rou又滑又嫩,要不是没cao到膜,都要以为你这嫩屄还没开过苞了。嘶……别夹……啊,真爽……”

    程煦速度迅猛地caojian身下赤裸瘫软的美人,他身上的军服尚还齐整,只解开了裤子掏出胯下大rou在栾景的稚xue里捅进抽出。

    那粗硕的rou棍因频繁使用而呈现成熟的黑褐色,在栾景洁白如玉的身子里cao进cao出,强烈的色彩对比像是至污与至洁的两个极端,只因这难以抗拒的人间至极快活事,而紧密连接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白色被染黑,黑色被洗白,再不分开。

    栾景勉力攀附住野兽般勇猛的男人,恨不能化作藤蔓在那具魁伟的雄躯上紧紧盘绕。玉臂交叠勾住程煦的肩颈,雪乳微挺主动送到他嘴边,美腿分至两边大敞腿心,迎合他越来越深入的cao插捅干。

    “啊啊啊啊……太深……嗯~啊啊啊啊……轻,轻点……唔嗯……啊~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别~嗯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栾景虽然很渴望体会更深入的占有,甚至主动敞开腿心作出邀请的姿态,但是他高估了自己过于稚嫩敏感的身体。男人的长rou才捣穿yindao捅到底端,还未触及宫口他就先娇滴滴地受不住了,又是扭腰又是求饶。

    “这就深了?叔父的大jiba还有半根没插进去呢。小sao货怎么这么娇气,嗯?不会是不想让叔父cao你zigong吧,怎么,难道这zigong就只给栾晟栾重山cao,cao穿了都没事,别人却碰不得不成?”

    程煦表情凶狠似恶煞,铁臂死死箍住栾景的窄腰压向自己胯间,张口狠咬在他左侧奶尖的同时,下身猛力一挺,硬硕rou棍狠狠地捅向软嫩yindao的更深处。

    石头一样硬的大rou头奋力破开闭合的宫口,贯穿狭窄宫颈,闯进恢复如初的娇小宫腔,为这具尚还稚嫩的身体再次打开情欲之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破身后时隔一月,重新被男人的粗硕性器cao入zigong,栾景感到了有些熟悉的酸胀钝痛,同时还有更加强烈的畅爽快感。这快感疯狂侵蚀着他的神志,让他浑浑噩噩、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

    而刚才还狂躁似凶兽的程煦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几乎用尽毕生经验才控制住没被桎梏的宫腔夹到射精。他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满脸泪水的栾景,语气不自觉带上了宠溺:

    “有这么疼吗,小脸都哭花了。怪不得你开个苞能被cao进医院,这屄也太嫩太紧了,我都差点被夹射。才干进zigong就受不住了,这么娇气,怎么满足男人,嗯?”

    程煦小幅度地耸动着胯部,粗rou撑满细窄宫颈,粗粝的茎身来回摩擦着娇嫩的腔道,发出一丝丝电流般的刺激。

    栾景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哭了出来,从疼痛中缓过来后有些不好意思,在男人温柔地cao弄下,红着脸挑逗:

    “唔,那,叔父多caocao景儿就不那么娇气了嘛~嗯啊……”

    程煦刚柔和下来的神情,因为这句胆大包天的撩拨,重新变得危险。

    “呵,好啊,贪吃的小东西,叔父肯定会努力喂饱你的。”

    程煦俯在栾景耳侧低语,而后起身缓缓拔出深埋在他腹内的硕长性器,大马金刀地坐在榻上,身上的大帅军服凌乱不整,胯间那根沾满了水液湿淋淋的大rou硬挺挺地立着,壮硕的粗棍在泛上水光后显得更加恐怖。

    栾景看着那根儿臂般粗长的巨物,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无法相信自己娇弱稚嫩的身体居然能吞进这么吓人的大家伙。

    “咕噜……”

    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刚刚被男根抽离的水xue里传来阵阵空虚。

    “呵呵,小sao货,馋大jiba了?馋就自己坐上来动。”

    程煦拍拍粗壮的大腿,长臂一展身体向后靠在织锦的靠枕上,整个人如同经验老到势在必得的猎人,慵懒闲适地静等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栾景斜晲一眼程煦,不忿地“哼”了声。讨厌的臭男人,就吃定自己不会跑掉,真想赌气扔他一人在这里惨兮兮地硬着大rou却无用武之地。

    好吧,只是想想而已。

    栾景视线扫过程煦代表军衔的肩章,怂怂地丢掉这个作死的念头。

    “好嘛好嘛,好讨厌,我没多少力气的。”

    身娇rou贵的小少爷娇气地抱怨,拧着纤腰爬到程大帅腿上,白皙的腿心因为刚才破宫的疼痛而微微轻颤。

    栾景分开双腿跪立在程煦身前,像是突然间脱力,腿一软失去平衡扑向男人怀中,挺翘的双乳正正好好砸向他的下颌,一侧的嫩奶尖准确擦过嘴角,塞进他嘴里。

    “……呵,多谢款待。”

    程煦眼中的眸光大盛,他对送进嘴的美味从不客气,狠狠嘬住那颗软糯粉红的小奶头裹吸吮啜,大掌按住栾景浑圆的rou臀用力一压,让敞开的腿心直接撞上昂扬的硕rou,强力破开一捅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好深……唔,嗯哈……啊嗯,到底了……啊啊啊啊啊啊……”

    尺寸可怖的壮硕巨根毫不留情地疯狂抽插,cao得栾景吟叫不止。

    已被cao通的yindao和宫颈阻止不了硕物强劲的攻势,鸡蛋大的guitou轻松捅入zigong,在柔软的宫腔里捣来捣去,一下下撞击着脆弱的zigong内壁,撞得栾景的小腹一下下地震动,连着他的呻吟也跟着凌乱破碎。

    “呼……cao死你……cao……zigong怎么这么小,嗯?大jiba还没都吃进去就挤不下了。叔父来帮你把zigongcao大吧,好不好?zigongcao大了就能吃更多的大jiba,不会再嫩得受不住大rou被cao进医院,搞得沸沸扬扬整个槿城都知道。”

    程煦邪恶地口吐污言秽语,魁岸身躯猛烈挺动,胯间粗rou在栾景稚嫩的zigong里搅得天翻地覆,敏感地宫腔吃力地承受着狂野的cao干,渐渐高涨的快感让柔嫩的内壁也慢慢沁出蜜汁来。

    栾景眼神迷离,小脸通红,身体发烫,大脑昏沉,莹白如玉的身子妖妖娆娆地敞开着,似一株被亵渎的百合,纯洁而yin靡,美得不可方物。

    “啊……啊啊啊啊……嗯~嗯唔……太快……嗯~啊啊啊啊……嗯,太,太深……啊啊啊啊啊……舒服……嗯啊……啊啊啊……”

    他软软地垂首靠在程煦宽肩上,凶悍的cao干让绵软的身子颠动不止,口中呻吟断断续续,声音微哑,显然已被cao得没力气叫也没力气动。

    程煦喘着粗气急速挺胯,一下重过一下地捅cao幼嫩的美xue,粗壮的rou茎在紧致zigong里冲撞摩擦得像要磨出了火,宫腔不堪蹂躏淅淅沥沥地漾出了花水,被大力捣捅着,在zigong狭窄的空间里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啊啊啊啊啊……要射了……”

    极乐的欢愉在栾景的身体里冲来荡去,很快便让他达到了巅峰,无人触碰的粉白yinjing爽得不断向外流精。浓白的精水沾染了他的下腹,在剧烈的颠簸中蹭上程煦的军服,弄了一片黏腻乳白。

    “哈……嗯唔,破了……嗯啊……zigong……嗯唔~要破了……啊……”

    他小小声地哼唧着,手掌捂上被顶到鼓起的小腹。腹内的zigong正因为yinjing高潮而收缩挤压,压迫着冲顶不休的大rourou,将这极限的快感传递给yuhuo焚身的程煦。

    程煦被刺激得残暴如狂,使出野兽般的力道在栾景体内疾风骤雨似的cao干,顶得柔弱的小zigong几欲破碎。

    终于在宫壁被捅穿前,怒胀的硕rou猛地弹动几下,强劲有力地射出浓郁的精种,一股股大力冲刷在zigong壁上,把独属于他的浓烈气味深深刻进栾景的血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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