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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穿刺

    高潮过的夏致远脸上带着红晕,眼神还有些迷茫放空,再不复人前那种严谨严肃,又媚又有些显得有些呆,勾的嘉瑞郡王又恢复了精神,把夏致远压在身下全身上下都揉搓了一遍。

    “嗯…王爷…不….爷….纵欲伤身….”没听到这声好些,往日里那冷清的声音现在也带着媚意和风情,勾的嘉瑞郡王更是受不住。却没有在榻上就将夏先生就地正法,而是拿衣带蒙住夏先生的眼睛,将他打横抱起。

    夏致远猛地感觉自己被抱起,惊呼了一声,感觉到自己的眼睛被蒙住,却不出言询问,只搂紧嘉瑞郡王的脖子,能让自己知道的嘉瑞郡王自然会让自己知道,而那些不能让自己知道的,自己还是不知道为好。

    嘉瑞郡王将八宝阁上第倒数第二排第三个龙泉釉双耳瓶向左扭了半圈,在向右扭了一圈。八宝阁向左转了一个角度,露出了一个可容一人通过的密道。

    被嘉瑞郡王抱着走了不远,夏致远便闻见淡淡的硫磺气味,耳边也传来潺潺的流水声,眼睛上绷着的衣带被扯下,夏致远只见一个雾气缭绕的池子,池子正中间是一个二龙戏珠的雕像,从两个龙嘴里喷出汩汩温泉。

    夏致远看见那雕像却有些脸色发白,被嘉瑞郡王打去了句没胆,之后才问他,你看那龙是不是四爪的,五爪为龙,四爪为蟒,且是皇帝特赐,太子监工的,你且把心放进肚子里,你家爷可不是那些个脑子没多少野心却不小的。

    嘉瑞郡王先下了池,见夏致远还在边上傻站着,便命令他下来伺候自己沐浴。温泉水热热的泡在里面所有的疲乏瞬间缓解了,舒服的紧,嘉瑞郡王开始闭着眼睛享受着夏先生的服侍,只是等夏先生转到他的面前,一睁眼睛,就看看那白花花的身子被温泉水浸泡的粉红,脸色也因为热气染上了红霞,头发略湿,性感的锁骨上还挂着水珠,胸前两个被自己咬肿了的奶头越发红艳。

    莫怪人都说美人出浴是最美的,嘉瑞郡王猛地抱住夏致远,咬着他的嘴巴,捉住他的舌头,吸在嘴里咂摸,双手狠狠的抓着他的肥屁股,手指都陷在肥腻的臀rou里,只会猛的松手,狠狠拍打了两下,任凭那肥rou在水中乱颤。

    手指猛的插入臀缝中间的那个小洞,那里已经再不是紧闭的处子屁眼了,被大jiba彻底cao开之后微微的张开了一个小口,手指已经能轻易插入,又热又软xue口死死的咬着手指,里面的肠rou却不停的包裹上来吸吮蠕动。勾的嘉瑞郡王猛的将夏先生压在池边,分开两半肥臀,挺起大jiba,一下子就cao了进去。

    “啊….慢些...太大….太长了…啊….”

    “长才能cao到先生屁眼里的sao心,本王的大jiba可不像先生的小jiba只能当个摆设玩具用。”

    刚刚被cao过的屁眼又被彻底cao开,火辣辣的难受,可只要那灼热的guitou顶在那最深处的一点,从那一处传达到全身的快感便让夏致远全身颤抖的想要逃跑想要尖叫想要求饶。

    “啊哈…受不住了…饶了我吧….呜呜….”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快感夏先生居然哭了出来。

    “乖,致远说些爷爱听的,爷就放过你。”

    被快感折腾的失去了理智的夏致远的眼神呆呆的,再不复往日的聪明,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该说些什么,屁眼里的大jiba还死死顶着那一点,被逼迫的狠了,夏致远猛地想起刚刚嘉瑞郡王说的jiba大还是小来,莫名的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啊…爷…饶了我吧…我说…我是小jiba…小jiba天生就是该给…爷的大jibacao的….我的小jiba不能cao人…没用…啊….只能给爷当玩具….呜呜…不要cao了….饶了我吧…”

    夏致远哪里想到嘉瑞郡王不但没有饶了他,反而被他的sao话激得更加发狂的狠cao猛cao,他趴在池边哭着承受着狂风暴雨,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cao烂cao死的时候,一股股灼热的热流浇在他的sao心上,烫的他不知道第几次再次喷射出来。

    嘉瑞郡王将瘫软的夏致远抱到了池边的玉榻上,用浴巾包裹住两人,又取出自己先前装在衣袋里的几瓶药膏,细细密密的给夏致远的屁眼,sao逼和奶子都涂上了一层。

    之后又拿起那个最小的瓶子,倒出一些液体来,涂在夏致远的阴蒂yinchun,屁眼周围以及jiba上。

    嘉瑞郡王在夏致远的脖子后方按了一下,夏先生一下子失去了意识,等到夏致远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嘉瑞郡王书房的软塌上,而嘉瑞郡王则在书案前挥毫泼墨。

    等到夏致远下榻走到嘉瑞郡王的旁边,看见了画上的内容,一下子便红了脸,那水中交叠的两人不是他和嘉瑞郡王还有水,虽然下半身完全在水中什么都没画出来,可自己那高高扬起的脖子,毫无焦距的双眼,以及微微张开的双唇,哪里还让人猜不到内里的玄机。

    “先生看看本王的的画技如何?”

    夏致远羞耻的想要钻进地缝里,半响才说了句,时辰不早,致远还要回府。

    夏致远本以为嘉瑞郡王会生气,却没想到嘉瑞郡王痛快的说:“本王派人送你回府。”之后又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捏住夏致远的下巴认真的说到:“先生记着,你男人你这身子的主人是谁!”夏致远只以为嘉瑞郡王要他守着贞洁,他本就不是那种人尽可夫的yin浪之辈,自然点头答应。

    接下来的几天皇后娘娘受了风寒,嘉瑞郡王一直在宫内侍疾,不用受到sao扰刚开始夏致远还松了一口气,专心的修订起“大雍法典”来。可胸前传来的若有似无的麻痒以及两xue内饥渴的蠕动却让他怎么都集中不了精神,几次出错。啪的一声把比摔在桌案上,他索性拿起平时最爱读的游记来。

    手不自觉的伸到胸前捏住rutou揉搓,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感猛地让他察觉自己是在做什么,一下子惨白了脸色,呆坐在床榻上,最后索性什么都不做了,躺在榻上紧闭双眼,可身上传来的苦闷却让他翻来翻去如何都睡不着,不行不能,你不能,强忍着用手揉搓抠挖的冲动,翻来覆去不知道多久才进入梦乡,不一会他的身体却微微的扭动着,脸上也泛起了潮红。

    却原来在梦里,他刚下课又被嘉瑞郡王半拉搬拽的上了他的郡王车架,半强迫的解了衣衫亲嘴摸奶扣xue,好不容易挨到了郡王府,他就被拉进了书房,被强迫着解开了衣衫双腿分开的坐在书桌对面的软塌上左手揉着奶子右手揉着阴蒂自渎,刚开始他还是迫于yin威做做样子,到后来他居然沉迷在期中,等到浪叫着喷射出来的时候他一下子惊醒,下身也是一片湿漉漉的,原来是他遗精了。

    虽然前段射了出来,可另外两个洞xue却越发的饥渴难耐,折磨得他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第二天第三天他面前忍过去了,到了第四天,难耐的欲望快要折磨的他发狂,他竟然右手分开yinchun揉搓着隐藏在期中的阴蒂,左手的手指在sao逼和屁眼中来回的抽插抠挖,高潮之时他的脑海里居然满满的都是那个胁迫着强破了他身子的高贵少年,或温柔诱哄,或冷酷的惩罚,甚至是卑鄙的威胁…

    这几天一直在母后和父皇宫中侍疾,嘉瑞郡王很是疲惫,母后大好了,父皇却还是老样子,虽然父皇笑着说还没看见你小子成亲生子你父皇舍不得走的,可他却悄悄问过太医,父皇的并不是病,而是早些年征战虚耗了内里再加上上了年纪才导致的精力不济,若是毒是病还有法子解毒治病,可似他父皇这般却根本无法可医,他虽然希望他太子皇兄即位,却不想看见从小疼他的父皇老去,终究还是他太贪心了吗?

    回到自己王府倒头就睡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方醒,看见下身支起的帐篷,才想起来他有快一周没发xiele,想到了夏先生那又软又媚的身子又紧又热的洞xue,下身胀的更疼。想到今日休沐,便打发了常福去请夏先生,就说他今日读了“左传”有几处颇为不解,请先生为他解惑。

    而看到嘉瑞郡王府的来人夏致远除了有着终于还是来了的落地感,更有几分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期待。

    嘉瑞郡王急不可耐的将夏致远压在身下一边亲着小嘴,一边用手揉搓着仿佛已经被自己揉的有些大了些的奶子,只是等到看见奶头上的红痕,嘉瑞郡王一下子脸色冰冷了起来,等到分开夏先生的双腿看见他的阴蒂,sao逼口和屁眼口都有着一色的红痕,脸色更是铁青的吓人。

    “跪下!”夏致远被吓得猛地一抖,快感立刻褪去,不知道这魔王因何发怒,可夏致远却不敢有任何忤逆,乖乖的跪了下来。

    “告诉本王,你这身子的主人是谁?”

    “是…是王爷…”做了二十几年的男人却要承认自己的身子属于他人,夏致远虽然羞愤,可却莫名的感觉到危险,颤抖着说出了羞耻的话语。

    “既然先生记得,那么先生告诉本王,谁准许私自动用属于本王的东西了?”

    夏致远愣了片刻等明白了嘉瑞郡王的话,羞耻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如果说被人强迫还能算是身不由己,那么yin荡的自渎却被别人戳破,夏致远简直觉得羞耻的无地自容。

    “果然是天生yin荡下贱的身子,枉费本王信任你,心疼你不忍心束缚于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本王的信任的?才短短极点便敢私下自己玩,若是本王十天半个月不碰你,本王的头上是不是要多出一片绿云来。”

    夏致远看着暴怒的嘉瑞郡王下意识慌乱的摇头否认:“不…不会的…致远不敢的…求王爷信我…致远真的不敢的…”

    “不敢?本王今日就给你长长记性,立立规矩,若是再敢犯,大学士你便别当了,整日在外面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狂蜂浪蝶。”

    夏致远还想解释求饶却已经被嘉瑞郡王扯着胳膊拽出房门,不敢再多说话,生怕被侍卫宫女发现不妥,夏先生慌忙系好袍带,乖乖的跟在嘉瑞郡王的后面,却因为亵裤早被嘉瑞郡王扯掉,而走路时感觉到下身被风吹的凉凉的而越发的羞耻。

    等到跟着嘉瑞郡王来到了一个偏殿,进门之后嘉瑞郡王拿起一副字画,打开了那副字画之后的暗门,再跟着嘉瑞郡王进了暗室,嘉瑞郡王点亮了暗室墙壁上的蜡烛,夏致远看清了暗室里的摆设之后,吓得慌忙想要逃走,黑色的型架从顶端垂下几条粗铁链,另一个架子上挂着各式的鞭子,以及自己交不出名来,但是看着便可怖至极的刑具,老虎凳,木驴,夏致远看着腿便有些下意识的发软。

    然而等到他跑到门边,那道门却已经逼的严丝合缝,任凭他如何推砸都再也打不开。

    “先生,本王劝你留些力气。”

    被嘉瑞郡王捉住以极度羞耻的姿势仿佛是自己主动抱着双腿曲成M型绑在特制的刑椅上时,夏先生惊恐的哀求着。

    “王爷…爷…饶了致远吧…致远不知道的…不知道王爷不喜致远自渎…致远下次再也不敢了….”

    嘉瑞郡王只无比坚定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说:“真正痛过,知道怕了,记住什么不敢做,才是对你真正的保护,无止境的疼宠放纵最后只会毁了你。”双儿破处之后天生性欲强烈,那些个敢偷人的双儿也并不是一开始便胆大包天,是他们的夫主一点点宠大了他们的胆子养大了他们的胃口,最后一家子都没了下场。若是自己喜爱一个人一开始变会好好的管束他,杜绝一切他背叛自己的可能,将他安安稳稳的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长长久久的陪伴着自己。

    随后夏致远的嘴巴便被塞入了一个带空的木球,绑在脑后,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嗓子里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

    感觉到yinchun被冰冷的手指分开,之后是烈酒的气味,阴蒂被手指揉搓得肿胀从yinrou中冒出了头之后,夏致远只见嘉瑞郡王两指捏着一个半圆形一段是尖锐针尖的小环,在烛火上燎着。

    夏先生惊恐的瞪大了双眼,狂乱的摇晃着头部,不,不要,他错了,他以后都听话,不要这么对他。只是阴蒂被猛地捏住,扯长,一阵钻心的刺痛,让他嗓子里发出一哀嚎,疼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可明明是疼痛,却不知怎的,saoxue快速的蠕动,猛地喷出一股yin水来。

    他的身子一抽一抽的颤抖,比疼痛更让他绝望的是自己这身体的yin浪,明明是那么痛,居然还可以潮吹,长了这般下贱的身体,自己天生便是该挨cao的吧,也许自己该认命了…

    本以为会听见嘉瑞郡王的嘲讽和侮辱,已经紧闭着双眼做好了承受的准备,却没想到,只听到温柔的怨怪声:“又弄脏了,若是受污发脓了可怎么办。”然后又是浓烈的烈酒气味,浸了烈酒的棉球涂在被穿了环的阴蒂上,刺痛中透着冰凉,又被涂上了药膏,疼痛更是减轻了些。

    等到被放下来,被嘉瑞郡王搂在怀里,夏致远委屈的哭的像个孩子,嘉瑞郡王只拍着他的背安抚,等到他哭够了才松开他,让他跪好,板着那张俊俏的不像话的脸问他:“本王罚错你了?委屈你了?”

    “是致远的错…致远该罚…”看着少年那假装严厉的模样,夏致远的心里却热热的暖暖的。

    “你下身穿的环是对你的告诫和提醒,允你继续当大学士,是不忍将你拴在内宅埋没了你的才华,只是你记着本王和你都是父皇和太子殿下的臣子,切忌自己的本分,若是真个行差踏错了,本王爷救不了你。莫要像你的父亲一般没脑子。”

    想到能力不大野心却不小的夏国公,嘉瑞郡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贵妃还真是有本事,一个二皇子妃的位置便勾得夏国公动了心,想要做国丈吗?他父皇,他太子哥哥还都在呢,他们也真敢想。

    “让本王看看,先生的功课有没有长进!”

    嘉瑞郡王大剌剌的坐在椅子上,命令夏先生给他含jiba。虽然有些长进,可到底还是第二次,牙齿偶尔刮到嘉瑞郡王的jiba上,脸上便会不轻不重的挨一耳光,嘉瑞郡王看着这个乖顺的长大嘴巴努力将自己的jiba含在嘴里的人,夏先生也会像他的父亲夏国公那样唯利是图吗?会为了利益背叛自己吗?先生你可千万别让本王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