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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诉密辛县主求嫁觉不伦先生受苦

    大雍的民风虽然还算开发,但还算有男女大防在的,作为未嫁的闺秀江姑娘自然不好上门求见成年的王爷,江姑娘是写了帖子送到了嘉瑞郡王府。

    带着淡淡竹香的纸笺上并不是时下闺秀偏爱的簪花小楷,狂野有气势的草书让嘉瑞郡王不仅赞了一声好,也对那个英气十足的江姑娘更多了几分好奇和好感。

    江姑娘约嘉瑞郡王在清风阁相见,清风阁是京城有名的书斋,里面收藏了许多名家绝版,不止书籍,笔墨纸砚皆雅致上乘,特别是其独创的桃花笺和竹香墨颇受文人墨客追捧。

    嘉瑞郡王进了清风阁便被请入了顶楼的并不对外开放的雅间,嘉瑞郡王略有些惊讶,众人皆以为清风阁是某书画大家所开,却没想到这般雅致的清风阁的东家居然是颇让文人看不起的武人之女。

    嘉瑞郡王一进门就看见将姑娘跪坐在矮榻前,面前一盏清茶袅袅。见嘉瑞郡王进来,江姑娘起身福了一福,请嘉瑞郡王坐下后,又给嘉瑞郡王斟了一盏茶。动作行云流水,自有一番利落英气之美。

    嘉瑞郡王刚端起茶盏嗅了嗅茶香,轻抿一口,道了声好茶。只见江姑娘居然起身屈膝跪在他面前,重重将头磕在塌上道:“我父战亡之事另有内情,我江家一门世代镇守西南,祖父叔伯大兄皆战死沙场,求郡王查明真相,还我父一个清白,让我父九泉之下也能瞑目,勿要寒了忠臣之心。”

    嘉瑞郡王盯着手中的茶盏脸色都未变一分,对着江姑娘道:“江将军之事,本王亦有惋惜,不过圣上早已查清定案,江姑娘若有不平尽可禀奏圣上重审此案,禀奏太子亦可,再不济找与江姑娘有些旧情的端毅郡王也有些用处,我一个还未参政的王爷于此事并无什么发言权,姑娘怕是找错人了。”

    江姑娘却并不起身,继续说道:“事涉七皇子和老承恩宫府陛下已小惩大诫不欲过多追究,我却不甘父亲一世英明尽毁,为兵为将者惟愿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死于小人的争权夺利阴谋算计九泉之下亦不能瞑目。”

    嘉瑞郡王的神情有些凝重,七皇兄的母妃刘德妃是皇祖母的娘家侄女,承恩公府是民爵,若皇祖母仙逝,爵位变会收回,向来偏心娘家的皇祖母自然希望七皇兄坐上那个位置,有个当皇帝的外孙承恩公府自然能更上一层楼。这些年明里暗里没少给皇兄母后使绊子,好在父皇还不糊涂,前些日子老承恩公府被降为二等,刘德妃亦被禁足,他还以为父皇终于不耐烦了呢,却没想到另有隐情,居然涉及到西南军务,都说江大将军英明一世,临老却犯了个致命的错误,虽拼着一死守住了海防,可一生的功绩却大打折扣,却不想这里面还掺和进去了老承恩公府和七皇兄,父皇真是偏心太过,父皇终究是老了下不去手,却不想着他的心慈手软会给皇兄留下多少麻烦和隐患。

    倘皇兄刚一即位便清算兄弟以及祖母外家,天下人该如何说皇兄刻薄寡恩,倘皇兄继续纵容不说养的他们心大了捅出大篓子,就是边关将士也要寒心。

    江姑娘看着嘉瑞郡王若有所思似是心动,咬了咬唇狠下心里,将自己最大的秘密最大的把柄做赌注交到了嘉瑞郡王的手上。

    “臣女并非女子而是双儿,继承我父遗志帅军剿灭倭寇的我的二哥和臣女是双生子,亦不是男子也是双儿,若殿下看得上臣女,臣女愿以蒲柳之质侍奉殿下,我江家军亦誓死效忠殿下。”

    嘉瑞郡王的脸色更加凝重,委实没料到居然能听到如此惊人的秘辛,江姑娘之所以找上自己而不去找太子哥哥,也是想某一正妃之位不辱没了江家的名声,让江家多一份倚仗罢了。自己虽也欣赏江姑娘,只是此时却没有那么简单,收了二皇兄再娶了江姑娘等于将西北西南两处的军权都握在自己手里,太子哥哥又会如何看待自己?即便是骨rou至亲可信任是禁不起消耗和试探的。

    嘉瑞郡王只说待本王考虑一二再答复江姑娘,从清风斋离开便进了宫直奔太子东宫。

    他的太子哥哥刚边听属下奏报便走神,想着小没良心的,有了二皇兄就把他这个亲哥给忘了。听到侍从说嘉瑞郡王求见,连忙把属下打发了自己迎除了门去,他的幕僚臣下们见到太子殿下如此重视嘉瑞郡王不由心惊,也在心里暗暗决定即便不讨好嘉瑞郡王也绝对要对嘉瑞郡王礼敬有嘉。

    当嘉瑞郡王严肃的将从江姑娘处所知晓的隐情一字不漏的和自己的亲哥说了之后,太子哥哥仿佛早就知道此事一般,只对嘉瑞郡王说:“小九若是喜欢江姑娘,大哥便让她给你做正妃。”

    嘉瑞郡王看着自己亲哥的眼睛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口:“皇兄就不怕我掌握了西北和西南的兵权,心大了,想和皇兄抢那个位置吗?”

    太子居然被小九认真的模样逗笑了,对对他说:“哪里用得着珩儿抢,珩儿想要的皇兄必然双手奉上,若是珩儿想要那个位置,皇兄把他让与你坐可好?皇兄必当尽力辅佐与你,必令珩儿成为名垂千古的明君。”

    嘉瑞郡王吓得连忙摆手:“不成不成,我可不想当什么劳什子皇帝,被那些个大臣御史烦都要烦死了。”随后看着自己亲哥宠溺的笑,才有些红了脸颊。

    太子上前一步握着嘉瑞郡王的手极其认真的说:“珩儿你记着,在皇兄心里,没有什么能重过你,即便是这江山也比不过你的一根手指头,所以无论什么时候珩儿千万不要疑心猜忌皇兄,和皇兄生分了,皇兄这里会痛。”

    看着自己亲哥用手摸着胸口,嘉瑞郡王心里泛起阵阵暖流,这就是他哥,从小护着他将好东西都留着给他的亲哥,他还记得小时候第一次随同父皇出去秋猎时,他不知深浅的甩开护卫骑马奔入了林中,遇见了一头狗熊,是他亲哥将他护在身后,拼着左臂挨了狗熊一巴掌,用匕首刺瞎了狗熊的眼睛,两人才能脱险。

    响起往日的种种,嘉瑞郡王一激动便如同小时候一般伸出双臂紧紧抱住皇兄,却没想到碰触到皇兄略带些柔软的前胸,下面居然起了反应,嘉瑞郡王如遭电击似的缩回了手,满脸通红,随后借口要去给父皇母后请安逃也似的逃离了东宫,边走还便催眠自己,不可能的,自己不可能对皇兄产生那方面的心思,一定是最近cao弄二皇兄cao惯了,二皇兄的身材和皇兄有些肖似,自己刚一定是把皇兄当成二皇兄了,不行自己得换换和皇兄完全不相同的类型,自己也有几日没找夏先生了。

    嘉瑞郡王出宫的时候正赶上夏先生下课,便将夏先生请上了自己的轿辇,带回了嘉瑞郡王府。

    双儿被开苞之后欲望极其强烈,被冷落了几日,夏先生也有些忍耐不住了,偏偏又被狠狠的教训过,不敢自渎,最多忍不住的时候偷偷用下身蹭蹭被子,可越蹭体内的饥渴便越发难耐的折磨着他。进了嘉瑞郡王寝房后,被嘉瑞郡王扒光了衣服用力的揉搓着越发肥腻的奶子,眼睛半眯,嘴唇微微张开,身体不由自主的轻轻摇晃起来,再无一丝平日里清冷严肃的模样,倒好像一个欲求布满等待cao弄的yin娃荡妇。

    嘉瑞郡王将头附在夏先生的耳边,用舌头舔了舔夏先生的耳垂,并把那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吸吮,夏致远不堪刺激的颤抖着身体微微躲闪。嘉瑞郡王趁机问道:“小sao货想你家爷了吗?”

    不管被叫了多少次,生下来便被教育严谨守礼的夏先生还是受不住这般yin词荡语,几羞耻又绝刺激,身体越发空虚起来,全身上下都被臊的通红,只微微点头作为回应。

    嘉瑞郡王打开榻上的暗格,取出里面的一团似亵衣又不大像的东西扔给夏先生让夏先生穿好。

    等到夏先生穿好那一团亵衣上面胳膊挡在胸前,下面用手捂住胯下,简直羞耻的想要钻进地缝里去,怎么能有这般比赤裸着更羞人的衣衫。

    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却很柔软的镂空亵衣上面在奶子处开了两个大洞,偏偏奶子下面还有两个硬托仿佛将奶子托起一般,显得本就被玩的有些大了的奶子越发的肥大,再往下是黑色的绳子交叉的绑带,将腰腹紧紧束起,显得腰肢越发的纤细盈盈一握,亵裤更是前面只有巴掌大的透光的薄纱遮住jiba,再往后只有一根细细的带子深深地勒在小逼和屁股沟里,大腿处还有一圈绑带连同亵裤一起用几根带子和亵衣连在一起,夏先生羞的眼眶都红了,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不知廉耻勾引男人的荡妇婊子一般。

    嘉瑞郡王却被夏先生着诱人的模样勾得嘴里有些发干,一把从后面搂住夏先生,双手抓着他那被乳托托起显得越发肥白硕大的奶子用力的揉搓,仿佛要将奶子生生捏爆一样。两手的食指和拇指还用力的捏着红宝石般硬挺的奶头碾动,又痛又爽直玩的夏先生微张着嘴巴似痛苦似快乐的颤声求饶。

    嘉瑞郡王抓着夏先生来到一面墙前面,猛地拽掉靠墙放着的一个越有一人高的一个物件上面蒙着的黑布,夏先生猛地发现居然是一面照的自己秋毫必现的不知道是何材质的镜子。镜中的自己奶子被高高亵衣托起仿佛是自己送到男人的手中被他抓在手里玩弄变换着形状,被束缚的纤腰显得屁股也越发的肥大,仿佛主动的向后翘起等着男人狠狠cao弄。

    羞耻的夏先生慌张的躲闪,嘉瑞郡王哪里能让他逃的了,就连他把头别过去,都被嘉瑞郡王将头转过来面对镜子强迫他去看自己yin荡至极的模样。

    夏先生羞耻的眼眶都红了,眼里水盈盈的,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却越发的让嘉瑞郡王想要狠狠的将夏先生欺负得哭出来。

    嘉瑞郡王的jiba抵在夏先生刚刚有些湿润的屁眼口,一只手已经伸到前面拉扯着夏先生阴蒂上拴着的小环。本就因为羞耻至极刺激的久旷的身体越发的饥渴空虚,最敏感的阴蒂被阴蒂环肆意拉扯着,夏先生遵循着本能再也受不住的扭动着身体用屁眼蹭着嘉瑞郡王的jiba。

    只是嘉瑞郡王却根本不满足他,在他屁股用力向后撅想要jibacao进屁眼的时候却偏偏移开了,甚至还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两个乳夹夹在夏先生的奶头上。一阵剧痛从奶头传来,疼得夏先生呜咽着真的落下泪来,可当随着阴蒂继续被用力拉扯奶头上的疼痛渐渐麻木,那痛苦却越发刺激的欲望更加强烈起来。

    “被夹奶子,扯阴蒂还能浪起来的浪母狗,想要爷的大jiba,便好好求求爷,求的爷满意了,就用大jiba满足你的狗屁眼!”

    夏先生开始还用仅存的理智毅力强撑着,只是当巴掌再次狠狠落在夏先生的肥屁股蛋上,之前被狠狠抽屁股的惨痛教训,让夏先生瑟缩了一下,随后认了输,他认输了,他怕疼,他yin荡。

    “呜呜…饶了我吧…sao货想要…想要爷的…大jiba…cao进来…狠狠cao我…我是爷的sao母狗…cao烂sao逼的屁眼吧…”

    yin荡的话一旦出口,便仿佛突破了底线彻底沉沦了一般,夏先生甚至从自我辱骂唾弃中产生了另一种快感,甚至自觉的说出了更多yin词荡语,勾得嘉瑞郡王粗大的guitou猛地撑开夏先生依然紧窄的屁眼口,破开还不算湿滑的肠道猛地尽根cao了进去。屁眼里的干涩越发增加了嘉瑞郡王的快感,打桩似的一下接着一下猛cao起来,疼痛混合着快感却让夏先生哭求着浪叫起来。

    “啊啊…屁眼要烂了…好疼…好爽…饶了我吧…饶了母狗吧…要被cao死了…呜呜…”嘴上哭着求饶,可动作却分明都是迎合,每一次嘉瑞郡王的jibacao进来,夏先生都会对着自己的敏感点用力的硬上去,然后全身颤抖着浪叫。嘉瑞郡王又相处了新玩法,那处赛口球堵住夏致远的嘴,狂抽猛插,嘴被堵住全身的快感无处发泄身体便越发敏感yin浪起来,就在夏致远快要高潮的时候,寝室的门却猛的被推开,夏先生从镜子里看见门外一身玄色长袍的端毅郡王又惊又羞居然颤抖着将一股股yin水喷在了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