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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荡妇用身体求男人,被灌入尿液羞辱sex

    “老公,老公……”闫一楠一边喊一边自己摇屁股,jiba一下下蹭在男人小腹那一溜性感的阴毛上,爽得不停地吐出一股股清液,弄得那里整片湿哒哒的,摩擦时发出暧昧的水声。肚子被一真一假两根大jiba顶得又涨又麻,浑身毛孔舒张着渴求男人的疼爱,恨不得融化在他的体温里。

    “老公你好帅啊……”

    闫一楠神情迷醉地盯着顾涛的脸,手指贪婪地顺着起伏的曲线游移。顾涛的长相十分硬派,当兵之后还带上了杀气,一般人根本不敢直视。闫一楠平时也不太敢这样看他,不过今天气氛这么好,搞得这么爽,一时忘情便狗胆包天了。顾涛一言不发由着他乱摸,下面的动作放慢了,力道却还是狠狠的,缓慢而又深入地顶进去,guitou在里面搅弄几圈才又慢慢退出。闫一楠有点受不了这种节奏,腰肢被钳得紧紧的自己动不了,急得一个劲地又亲又摸,“嗯,快点,快点呀老公……”

    他越是这样顾涛越是不紧不慢,享受着后xue快速的一下下收缩,犹如其主人般求着挨cao。闫一楠都快急哭了,雌xue早已大水泛滥,连后xue也汩汩出水,每次顾涛的guitou顶到深处打着圈碾压那里的肠rou,他的鸡吧就一阵抖动,可是每次都在快要射精的瞬间那guitou就退走了。那根双截棍也是,每次戳到zigong口磨几下就离开,逼得人发狂。

    “老公你快点cao呀,快呀……啊……顾涛,顾涛王八蛋!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我找别人去!”

    顾涛停下动作,脸色阴沉,“找别人?谁?”

    闫一楠推着他肩膀准备起身:“年方二八小钢炮!”

    顾涛猛地把他按坐回去,闫一楠又疼又爽嗷地一声:“干嘛!你占着茅坑不拉屎,这是不道德的!”

    顾涛道:“呵,你自己都这么觉得呢,茅坑,人人都能上!”

    闫一楠恼道:“是啊,我在你眼里可不就是个茅坑,又脏又臭,可你咋就这么稀罕,偏要上我这个臭茅坑?”

    顾涛盯着他,闫一楠马上就怂了:“涛、涛哥,我瞎说的,你可……”

    他抱着脑袋往后缩,但顾涛举在半空的大掌并没有拍在他身上,过了一会儿,抚了他头顶一下,收回去了。

    闫一楠心里七上八下,偷瞄顾涛神色,似乎已经控制住怒气,便壮着胆子蹭过去,抱着他的脖子用软萌的声音说道:“老公,老公我错了,别打我……”

    顾涛喉结滚动了几下,道:“我打过你吗?”

    闫一楠想了想,好像真没有。顾涛从小跟他哥在大院里两人对打,在大院外一起打别人,还打出了名声,去参军那几年江湖还有他的传说。这么凶恶的一个人,从来没动过他一根手指头,有几次还为了护着他跟他哥大打出手。

    想到这里闫一楠鼻头一酸,心里不知什么滋味——他和顾涛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

    顾涛也似乎从某段回忆中抽回了思绪,表情柔和了一些,说道:“你是挺欠揍的。”

    闫一楠忙扭了扭屁股:“老公,快点用你的大roubang惩罚我吧!”

    顾涛嘴角抽了抽,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双臂一抬把他抱起来,两根大棒抽了出去。闫一楠心里哇凉:不会吧??眼泪都要出来了。顾涛按着他肿胀的大yinchun沉声道:“不是想cao这里吗?”闫一楠一愣,立刻喜笑颜开:“对对对,caocaocao!”

    顾涛呵地一声,看着他支着软绵绵的腰跪立起来,一手握着自己的大jiba,一手撑开两片殷红的小yinchun,对准了摇摇晃晃地往下坐。又硬又烫的大guitou像开山斧般劈入娇嫩柔弱的yindao,嫩rou被迫像四周挤压,撑成了夸张的环状。里面丰盈的汁液被滋滋地挤出来,在xue口形成一圈白沫,散发着趋于糜烂的香气。闫一楠得偿所愿地大声呻吟着,在中间停顿下来大大呼吸了几口气,破釜沉舟地往下一坐,噗嗤一声汁液四溅,把顾涛尺寸骇人的大jiba一下子全部吃了进去。顾涛闷哼一声,感觉到guitou已经破入最里面的屏障,直接戳进宫口,也颇有些意外,没想到闫一楠居然饥渴成这样。

    真yin荡!他盯着少年潮红的脸,追着那对湿润喘息的唇亲吻,对方马上报以热烈的回应,卷着他的舌头纠缠不放,拼命吸取他口中的津液。而下面的小嘴也是同样的热情,一圈圈嫩rou绞紧他的性器,争先恐后地讨好着入侵者,zigong口紧紧扣住guitou的rou冠不放,一股股甜汁冲刷着马眼,催促着他的馈赠。这还不够,闫一楠拉着他的手来到后xue,张开xue口把他的手指夹住,无声地催促着。顾涛想拿双截棍,闫一楠握住他的手,摇晃着屁股撒娇道:“老公,我只要你。”顾涛呼吸一顿,然后三根长指一起戳进去。刚被roubang捣弄了一番的后xue润滑松软,很容易就插进去了,顾涛熟门熟路找到里面那个微微鼓起的位置,指腹稍微施力,闫一楠就高声浪叫:“就是那里!老公,啊,老公用力!好爽!”顾涛道:“吵死了!”闫一楠一边扭一边道:“那你用东西把人家的嘴堵起来呀……呜呜……唔……嗯……”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接吻的水声,顾涛的性器和手指分别在两个嫩xue里抽动,动作缓慢而缠绵,没一下都顶在最敏感的位置,但又不至于立刻让人疯狂,逐步积累的快感使得这轮交媾柔情款款,给人一种沉浸爱河的错觉。闫一楠显然也被这种错觉打动了,整个人依偎在他怀中,随着他的节奏起伏,身体轻飘飘的像水中一尾鱼儿,每个呼吸、每个毛孔都充盈着男人的气息,被他密不透风又温柔地包裹在一方小世界里。两人换了三四次气,才依依不舍地稍微离开对方的唇齿,闫一楠双眼从迷醉到闪闪发亮:“好舒服啊,老公!”

    “还要吗?”接吻之后顾涛的声音更加沙哑,眼神也柔和了许多,闫一楠被这种“硬汉柔情”的性感迷得心驰神荡,差点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赶紧悄悄掐了自己一把,说道:“老公,如果有人欺负我,你帮不帮我呀?”

    顾涛道:“谁欺负你了?”

    闫一楠道:“欺负我哥们不就等于欺负我吗?那个人渣,仗着自己有几分本钱到处乱搞,在小爷地盘上撒野,哼!”

    顾涛道:“说说,是个什么人。”

    闫一楠一看有希望,赶紧跳下床翻手机,“喏,就是这个人渣!”

    顾涛侧头看了一眼,忽然劈手夺过手机,闫一楠大惊,想要夺回为时已晚。顾涛手指向后滑动着,果然翻到了他猜想的照片。

    “是有几分本钱。”

    闫一楠一看形势不对,马上扑过去对着他的嘴一顿乱啃,“老公,老公cao我!”

    顾涛冷笑着推开他的脸:“瞎叫什么呢,谁是你老公,荡妇!”

    闫一楠心想事已至此说多错多,干脆做吧!他调整一下坐姿,双手向后撑在顾涛腿上,自己开始上下动作。“老公好猛,好大!嗯,顶到了……人家宫口都被撑开了,合不上了,老公的大jiba要cao坏人家肚子了……”

    顾涛开始还无动于衷冷眼看着他,也不知被那个词还是哪个动作刺激了,猛地翻身将他压在下面,捂住那张yin词浪语不断的嘴一顿疯狂抽插。可怜闫一楠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排山倒海的阵势直接搞上天了,不但jiba噗噗一阵射,雌xue和后xue也涌出大滩yin水,竟然三处一起高潮了。他瞪大眼睛想大叫出来,可是被顾涛紧紧捂住口鼻,连呼吸都堵在胸腔里。所有感觉都只能涌向下半身,源源不断地从那里的出口发泄出去,痛苦和快感积聚太多而出口太小,他觉得自己快要憋炸了,却又无法挣脱,只能像一条被钉在那里的蛇一般扭曲着,痉挛着。

    顾涛在雌xue里抽插了百来下,大量花汁令他的性器几次滑出来,整根roubang粗黑湿亮愈发狰狞。再次滑出后他忽然改变方向,猛地插进后xue中,闫一楠腰肢往上弹了几下,瘫软下来微微发抖,屁股一缩一缩地尝试吞下突然入侵的异物。顾涛也不管他是否已适应,照样大开大合地cao干着,依然一手捂住他嘴,另一手捞起他的一条腿折在胸前,啪啪啪的撞击声连成一片。闫一楠疼得泪珠滚滚而落,哼哼声都变凄楚了。以前他求顾涛帮忙时他也会不高兴,但不像这次这么可怕,红着眼睛像狂兽一般,他真怕自己被这么cao死了。

    顾涛在后xue干了一会儿,又换到雌xue,这般轮番cao弄了几次,闫一楠快要背过气了,他这才把肿胀的rou冠往zigong口狠狠一卡,马眼张开,肆意射入积蓄已久的雄精。

    “呜……呜呜……”

    zigong内壁被一股股高压jingye打在上面,激起阵阵收缩,闫一楠翻着白眼,脚趾头无意识地随着收缩的节奏蜷起又张开,鼻腔里发出濒死般的呜咽。顾涛的精囊沉甸甸地贴着他的会阴,筋脉的搏动毫无遗漏地传递到他最敏感脆弱的部位,浓稠的jingye不停注入娇嫩的雌性器官中,宣示着强壮有力的雄性对他的雌性的所有权。

    “cao死你!……”

    回答他的是zigong深处涌出的大量花液。他牢牢地嵌在少年白皙修长的双腿之间,盯着那个因为不停注入而渐渐隆起的小肚皮,心中有种异样的满足感。差不多的时候把湿漉漉的大jiba抽出,放入后xue缓缓抽插着,一边释放剩余的jingye。比起当年青涩紧致的处子之身,如今的闫一楠就像一颗成熟的浆果,随便一插都是满满的汁液,到处散发着勾人的甜味。正是因为被无数男人尝过玩过,他才成为如今这个样子,既诱惑,又肮脏,既可爱,又可恨。

    闫一楠在中途昏厥过去,睡梦中被翻来覆去地cao着,醒来时嘴唇抵着一个充满腥咸气味、又大又热的物体,没反应过来就被那物撬开牙关径直插入,抵着喉咙喷了一嘴浓精。男人有力的大掌抓着他后脑勺,按在胯下强迫他全部吞下。闫一楠怨愤又委屈地向上瞪了一眼,就这一眼被逮住了,男人居高临下冷冷道:“醒了?醒了更好。”

    更好?什么更好?闫一楠还在消化他的表情和话语,忽然口中的大jiba抖了两下,不祥的预兆还没来得及成型,腥咸的水柱已经灌入喉管。

    “唔唔唔!……”

    意识到发生什么事的闫一楠剧烈挣扎起来,可惜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早被cao得酸软无力——就算满血状态他也决计挣不脱顾涛。仗着力量的绝对优势,顾涛竟然在他嘴里……闫一楠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只恨下巴被钳住连咬合的动作都做不了,否则定叫这王八蛋断子绝孙!

    “嗯……”顾涛眯眼,头向后微仰,表情无比爽利。他本想上洗手间,但余光瞥到少年在凌乱枕席之间的侧脸,嘴唇微张,舌尖一点殷红,仿佛还是当年纯真可爱的模样,一股恨意交织着欲望突如其来,忍不住就这么做了。

    闫一楠脑袋被按在浓密的阴毛里,双手发狠地捶打男人的身体。后者轻而易举抓住他两只手,更加蛮横地往前顶了顶,一边往那张娇嫩小嘴里灌入尿液一边道:“不是要求人吗,你就这点觉悟?”

    闫一楠心道你他妈变态!小爷不干了!求谁也不求你!事实却是张大了嘴任由对方发泄,一点办法都没有。好不容易顾涛把jiba抽出来,给他下巴正回去,他刚想蹦起来发飙,却冷不防一阵天旋地转,顾涛把他按在床上用后入的姿势插入雌xue,一股澎湃的热流顿时充盈了整个腹部和yindao。闫一楠颤抖着大叫:“你、你他妈有病啊!”

    顾涛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脸按在枕头里,道:“别急,还没完。”

    他的没完,不仅仅是尿在雌xue里,还把后xue也灌了一道,把闫一楠射得整个肚子整个屁股都满满当当的。

    “住手……住、住手啊!呜呜……”

    在他尿完之后用双截棍堵住两个xue口时,闫一楠终于崩溃大哭出来。顾涛不为所动,把他拉过来,脸对着自己湿淋淋的性器,冷冷道:“舔干净了。”竟然又把jiba塞回上面的小嘴,强迫少年用舌头清理。闫一楠抽噎着,也不敢反抗,只得乖乖趴跪在男人胯下,伸着舌头从胀鼓鼓的精囊舔到马眼,舔遍每个角落,在男人饱满威压的监视下将他的性器舔得干干净净。做完了这些,才可怜兮兮地求对方:“老公,不,涛哥,我肚子好痛。”

    顾涛道:“过来。”

    他便拖着双截棍爬了过去,张开双臂想扑进男人怀里,顾涛一把按住他后颈,向押犯人似的,“你有胆来求我呢。”

    闫一楠肠子都悔青了,想蹦起来跟他撕,但转念道,受了这种奇耻大辱,不捞点回报可真是亏死了。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哭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这种人啊!我也是很努力想找到一个好人的呀!呜呜!我就是这么倒霉怎么办,遇到的男人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呜……好痛,好痛呀……”

    他越哭越起劲,哭着哭着自己也动了真情,也觉得自己是世上数一数二悲惨的小gay,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忽然被两根坚实有力的臂膀抱了过去,裹在一方温暖的怀抱里,顾涛的声音带着生硬的温柔:“这点小事哭什么。”

    闫一楠瘪着嘴:“这是小事吗!”你让我尿一个试试?

    顾涛道:“你那些坏毛病都改了吧,不然谁瞧得上你?”

    闫一楠心道你才有毛病,你个大变态,被你瞧上才倒霉!嘴里却应着,乖巧地点头,扭了扭屁股带着哭音哼哼:“痛……”

    顾涛把他打横抱起来到卫生间,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他,屁股对着马桶。这里的卫生间设计也是邪恶至极,天花和四面墙都是落地镜,闫一楠睁眼就看到自己两个xue被双截棍塞满的情景,脸皮厚如城墙的他也觉得不能直视。

    “你要自己来,还是我来?”

    闫一楠内心还在挣扎,顾涛已经等不及伸手拔出双截棍,顿时叮叮咚咚水声不绝。尿液,jingye,各种yin汁混在一起从雌xue和后xue争相涌出,突然的释放让人舒服到脑袋空白,跟性高潮有异曲同工之妙,似乎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是重重的呼吸。闫一楠感觉顾涛的jiba又硬了,但他并没有进行下一步,而是保持着抱他的姿势,沉默着盯着镜中的两人。闫一楠朦朦胧胧地又睡过去,再次醒来自己已躺在宿舍的床上,身上穿着白衬衫,小短裤,淡淡的沐浴露气味和熟悉的烟草味混在一起,在空荡荡的520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