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野炮被截胡,浴室逼供捆绑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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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之前文一争也就叫闫一楠去拍过一次,还是一群人一起,饶是如此闫一楠还是见缝插针地作妖,成功约到其中一个胸肌特别突出的小哥哥一起吃宵夜。 大胸肌是附近某健身房的私人教练,收入不算高也不算稳定,家里也不见得有钱,却开着一辆sao黄的小跑满大街晃,估计是哪个富婆送的。不过人家闲暇时还去拍拍照赚点外快,在混吃等死的小白脸里算是比较上进的。 闫一楠坐上副驾就开始毛手毛脚,要他有那身手,没准还现场上演特工电影里女杀手在疾驰的跑车里XXOO的经典情节。当然现在摸驾驶员不可描述部位的行为也很找死,大胸肌的胸肌已经起伏得快要爆出来,下面一柱擎天比变速杆还硬,过了两个红绿灯车头已经有点飘了。 “小sao货!” 大胸肌还是要命的,一脚急刹停在斑马线前,打开车窗让北风吹一下过载的大脑,冷却一下激情。闫一楠被开窗那一下吹得脸都歪了,好不容易睁开眼,不小心往外一看,顿时汗毛倒竖魂飞魄散。 刚好转绿灯,sao黄小跑一脚油门直奔酒店,闫一楠呆了片刻大叫:“停停停,不,快快快,快跑!” 大胸肌邪魅一笑:“急什么。” 闫一楠急得捏着拳头说不出话,旁边呼地窜上来一辆牛高马大的纯黑G65,几乎贴着车皮与小跑并行,大胸肌骂道:“你他妈怎么开车!”作为回应G65极为霸道地把车头一摆,愣是把小跑从最左车道一路逼到最右,逼停在分岔路口之前。 大胸肌车门一甩迈气势汹汹奔过去:“你他妈找死!出来!”G65车门一开,下来个一脸横rou还带疤的男人,比他还高还壮,随时会掏把西瓜刀砍人的模样。 大胸肌一边嚷嚷“你这是什么意思”一边往后退,被逼到小跑边退无可退,绝望地大喊:“救命!”然后被一脚踹到人行道的草丛里。 黑社会屈起手指敲敲车窗,闫一楠像只鹌鹑似的滚出来,抱着脑袋往地上一蹲:“哥!哥!别打别打!啊……” 人一根指头都没碰他,他叫得比杀猪还惨。 顾涛把他揪起来:“闭嘴!” 闫一楠看清了他的脸,一愣之后居然还挺惊喜:“涛哥!怎么是你?”他不放心地往G65那张望,“我哥不在?” 顾涛道:“要不我打电话叫他过来?” “别别别!” 顾涛居高临下冷冷地盯着他:“又去鬼混?你看看你,人不人鬼不鬼。” 闫一楠不干了,侮辱他可以,侮辱他的工作可不行,“天地良心,我没去鬼混,我是去工作!” 顾涛:“哦?” 闫一楠发现自己的话有歧义,连忙叫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我最近虽然手头紧,可也是有节cao有底线的!” “手头紧?你哥每个月给你这么多钱,都花哪去了?” 闫一楠觉得这个坑越挖越深,只好尝试转移话题:“涛哥,你怎么开我哥的车,刚才我还以为是他,吓都吓死了!” 顾涛道:“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说吧,你又闯什么祸了?”他转头看了看缩在草丛装死的大胸肌,露出无比嫌弃的神情,“就那种怂货你也看得上?” 闫一楠干笑:“我们就想去吃个宵夜……”心道遇到你能不怂吗,敢跟你怼的人早就沉尸太平洋了。不过没想到大胸肌怂成那样,真有点倒胃口。 顾涛一手拎起他的衣领,迈开大长腿往G65走,闫一楠大叫:“我不去!光天化日没王法啦!黑社会绑架啦!那啥别拍了赶紧报警啊!” 顾涛的眼睛往旁一扫,路人马上作鸟兽散。闫一楠还在喊“打黑除恶举报有奖”,被他一扬手扔进后座,从底下摸出一根麻绳五花大绑,再卷了围巾往那张哇哇大叫的嘴里一塞,落了锁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闫一楠不愿就此屈服黑恶势力,像条rou蛆一样扭来扭去,果不其然滚了下来,脑袋在椅背磕了一下疼得泪水狂飙。就这个角度必然地瞄到后座下面还有各种杀人越货的工具,立马吓得不敢动了。 他哥要不是投身部队,以其天资肯定会成长为“黑霸天”,全球通缉那种。闫一楠觉得自己是收养的,顾涛跟他哥才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尤其对自己那是一条心的黑。 顾涛开着G65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居民小区。闫一楠放心了一些——再怎么丧尽天良他也不至于在这里毁尸灭迹吧。正思考逃跑对策,车门打开,一件大衣像撒网一样兜头罩下,接着一阵天旋地转,顾涛竟然直接上手把他扛在肩上! “呜呜!!”闫一楠脑袋被盖了个严实,只看到地板的纹路不断后退。顾涛扛着他进了电梯,刚好一个邻居也走进来,问道:“这是怎么啦?”顾涛道:“小孩调皮,不肯回家。”闫一楠气得像虾子一样弹个不停,忽然,屁股蛋一疼,啪地被打了一巴掌,马上老实了。 邻居颇有同感地点点头:“是得打,不打没法教,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多危险啊!” 顾涛点点头,扛着变成一条死鱼的闫一楠走出电梯,开门进屋,把人扔在沙发上。这时大衣和围巾都散了,闫一楠立刻怒骂:“你他妈有病啊!放开我!” 顾涛不理他,接了杯水喝了,再接一杯直接淋他脑袋上。天冷得很,暖气刚开,闫一楠两排牙齿格格格打了好一会儿仗,看着他无甚表情的脸又气又怕,一个劲往后缩。 顾涛道:“老实了?”拍拍他的脸,起身走进厨房。闫一楠冷得在沙发上打滚,蠕动着肥硕的身躯钻进刚才那件大衣里。那是顾涛的长外套,可以把他从头到脚包进去,带着主人浓烈的个人气息,想忽略都不行。闫一楠一边咒骂人家一边把人家的衣服裹得紧紧汲取温度,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过了一会儿,暖气上来了,一股奇香也钻进他的鼻子。为了拍照好看而从早上开始绝食的闫一楠几乎哭了:谁半夜煎牛扒这么缺德! 不但煎了牛扒,还做了蘑菇汤,拍了碟黄瓜,有荤有素,中西合璧,特别用心。 顾涛把这些端过来时,闫一楠强迫自己身体贴在沙发上,眼睛却快要掉进去了。顾涛不紧不慢切了牛扒,叉起一块,在他震惊的眼神中送了过来,闫一楠条件反射地张嘴,嗷呜一口吞了,口水没收住滋溜吊了一长条下来。 顾涛:“……” 快饿死的人是没有气节这种东西的。闫一楠饭来张口迅速消灭了桌面的一切,完了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没啦?” 顾涛道:“怎么,你还想我切个水果呢?” 闫一楠忙道:“不不,不敢。涛哥,原来你厨艺那么好啊,啥时候去的新东方啊?以前咋没见你露几手……” 他吃饱了又开始嘴贱,顾涛冷冷看他一眼,拿起餐刀,闫一楠吓得一蹦:“我错了我错了!” 谁知他只是收拾了餐具,在厨房又忙乎了一阵,出来时竟然真的端了盘葡萄。 闫一楠像见了鬼一样,心想刚才诅咒他的话不会应验了吧,妈呀太可怕了,还是恢复原样吧! 顾涛端着葡萄在他身边坐下,闫一楠紧张得不行,“涛、涛哥,我自己吃……” 顾涛冷笑:“你怕什么,我又不是喂你下面的嘴。” 闫一楠:“……” 顾涛又道:“怎么,你是想……” 闫一楠:“不不不,我不想!我吃我吃!” 他一口气吃掉大半,葡萄汁都快从鼻孔里榨出来了,顾涛道:“冰箱里还有。”吓得他小脸煞白,一个劲说不吃了。 顾涛道:“既然吃饱了,那就洗洗睡吧。” 听他的语气可不是简单的洗洗睡,闫一楠一边毛骨悚然一边暗搓搓地兴奋,装模作样蹬着腿被他扛到浴室,被放下来时腿一软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既然要洗澡,衣服肯定得脱,要脱衣服就得解绳子。闫一楠当然要挣扎,“不要不要”没完没了地乱叫乱扭。顾涛把他翻个背搭在浴缸边沿,唰地拉下裤子,啪一掌落下,哑声道:“还穿这种狗玩意!”又补了一掌,力道明显重得多。 闫一楠撅着光溜溜的屁股委屈道:“这是工作要求。” 什么工作要穿丁字裤,还是蕾丝款? 顾涛鼻子里哼了一声,揪起屁股缝那根细绳猛地一扯,闫一楠嗷地一声:“干嘛呀!” 顾涛也不理他,一手将他按住,一手扯着那根细绳在那磨来磨去。那丁字裤本来就只堪堪兜住前面的鸡和蛋,别的地方极其偷工减料。而且那细绳勒得很紧,几乎是嵌在rou里,就算坐在那里不动也很有存在感,更别说动来动去。闫一楠拍完照rou逼已被磨得yin水阵阵,后xue也酥痒难耐,看着文一争的脸早就脑内高潮了无数次。只是跟大胸肌去打炮的途中被突然杀出的G65吓萎了,这会儿才又开始蠢蠢欲动。 “啧!”顾涛嫌弃地一根手指挑高细绳,“一屁股sao味。” 闫一楠忍不住呻吟出来:“啊……啊好疼……涛哥你轻点……鸡鸡要勒断了……” 顾涛冷笑:“是吗,我看它倒是挺享受的。” 闫一楠小时候是玉雪可爱的一团,现在也是细皮嫩rou,不过跟天真纯洁再没有半毛钱关系。顾涛看着他撅着屁股求cao的贱样就来气,按住了啪啪啪又是一顿打。那两片rou臀瞬间变得又红又肿,偏偏还像果冻一样颤动不停,顾涛骂道:“sao货!”抓起花洒头对准里面两个roudong直接喷射。他习惯了一年四季冲冷水澡,故而也没开热水,闫一楠被冰冷的水柱浇得鬼哭狼嚎,若不是被顾涛按住早就蹦穿天花板了,“冷冷冷!涛哥涛哥……啊!杀人啦!”他像只待宰的青蛙扑腾个不停,可惜体力不太好,扑腾了一会儿就蔫了,趴在那凄惨地嘤嘤:“好冷……嗝……真的好冷……”又细又密的水柱在高压下打进娇弱的rouxue里,犹如一道道冰针扎进来,rou壁条件反射立刻紧缩,但冰冷的温度还是一直传递到身体深处。闫一楠本身就娇气,怕冷又怕热,这个季节上完厕所洗个手都得上暖水壶,搞得整个宿舍一排都是他的暖水壶。眼下冷得狠了,身体本能地寻找附近的热源,而最大的热源就是顾涛了。离得最近的是顾涛的手,闫一楠的屁股就像磁铁遇到了另一个极,啪地自动贴了过去,还在那里蹭来蹭去。 男人的手很大,张开五指几乎能覆盖他整个屁股。手指长而有力,指节坚硬,因为长期抓握武器而有些变形且粗糙,丝毫谈不上美。但这样的男人,就该有一双这样的手,既能开山劈海斩妖除魔,也能拆除最复杂最危险的线路,保护最柔弱无助的人。 闫一楠蹭了几下,那只手无情地退开,男人冰冷的声线在浴室里回荡:“说,钱都花哪了?” 这明摆了是要严刑逼供。闫一楠刚要开口,又听他道:“你可想好了,撒谎的下场。” 闫一楠:“……”完了完了,说真话说假话都是死路一条! 顾涛把花洒水量调大,继续逼问,不料这小子冷得屁股发青都不开口,倒是有点出乎意料。越是这样,表示他干的坏事越严重,顾涛脸色越发阴沉,冷笑道:“不说?好,回头我查出来,也让你哥看看。” 闫一楠一听急了:“你就会跟我哥告状!”他这一喊,憋着的气全散了,冷得话都说不利索:“你,你……弄死我、我吧!不、不活了!老子……老子不、不活了!” 顾涛扔了花洒猛地把他翻过来,掐着他脸颊沉声道:“你是谁老子?不活了?怎么你就不活了?” 闫一楠吓得瞪大眼睛不敢动弹,半晌,小小声道:“涛哥……” 顾涛道:“好好说话,别靠过来!” 闫一楠道:“可是我冷啊,快冷死了,涛哥你可怜可怜我吧!” 他拱了几次,终于成功拱进男人怀里,立刻像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地扒拉紧了,贪婪地汲取温暖的热量。 顾涛黑着脸道:“摸哪呢?” “不知道,”闫一楠拿脸轻蹭他的脖子,“奇怪,这里会越来越热越来越大哎……啊!” 双手被一下反扭到背后,但这不影响他继续作乱。他跨坐在顾涛身上,像水草一样扭摆着腰肢,舔着顾涛的耳垂轻声道:“人家里面还是好冷,怎么办呀?” 顾涛不说话。他眼珠子一转,声音更轻:“要不你还把我绑起来,我都听你的,你想干什么都行。” 顾涛喉结动了一下,下一秒绳子已经回到手里。闫一楠果然乖乖地任他绑——粗糙的麻绳在少年又白又嫩的肌肤上留下深重的勒痕,细小的毛刺扎得他鸡皮疙瘩一片片地起,尤其是rutou、大腿根这些敏感部位,碰一下就哆嗦。顾涛的技术也是没得说,加上他还有点强迫症,绑完之后连被绑对象都忍不住称赞:“哇,涛哥你好专业!” 他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胸前几个交叉,重点突出了两颗粉嫩的rutou。绳子绕过腿根兜住屁股蛋,在蛋蛋根部绕了个圈,收得有点紧。除此以外,两条腿还是有较大活动空间的。 闫一楠被麻绳扎得一阵阵哆嗦,赶紧把双腿缠上去催促他干活,不料顾涛把他往浴缸里一推,打开花洒兜头兜脸地淋下去。闫一楠杀猪地嚎,扯开嗓门怒骂:“顾涛你他妈有病!变态!嗷!啊!……” 浴缸很快积了一层水,闫一楠试了好几次都爬不出去,每次都被顾涛踹回来,最后实在冷得不行,整个缩在里面发抖,已经没力气骂人了。顾涛这才打开热水。过了一会儿,闫一楠的身体终于回了点温度,迷迷糊糊地听见头顶一个声音命令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