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何为嫔妃一(要他阳光、风情、不摇晃
马福快步走到雪隐室隔壁的偏室门口,偌大的房间此时灯火通明,照亮了一个个匆忙进出的太监宫女,所有人都在往外或抬或搬着物什。等到屋子已经变得空旷,马福令人重新洒扫、在四周墙壁糊上雕花壁纸,便走到院中查看内务司送来的各色器具物什…… 一样样的看过去,连马福也不禁咋舌,内务司这次是真的下了血本。 天色渐亮的时候,一切的忙碌落下帷幕,偏室挂上了一方牌匾——丝萝。 陆天衍再次睁开眼帘的时候,恍惚中觉得自己犹在梦中,就在这时,眼前蓦地出现了马福那张他至死都忘不掉的丑恶嘴脸,瞬间清醒—— “羽妃娘娘,您醒啦?已是卯时初(凌晨五点)了。”马福面上带着挥之不去的笑容提醒着陆天衍,看着眼神从迷离迷离到好像要射出冷光,他心头暗嘲,面上却仿若未觉。 天衍耳朵里传进话语之时,遍体酥麻的感觉正袭上心头!天衍短促的闷哼了一声,想要起身,四肢却传来束缚的感觉,他这才发现自己又一次被锁在了那个极浅的汤池中。身体被小小的香皂珠子摩擦竟然都能产生难言的酥麻快感!天衍的心中一瞬间掠过了无数往昔情景,最后尽皆化作一片虚无…… 难言的折磨经历了许久时间,后来天衍模模糊糊意识到自己被移到了一架躺椅上,四肢百骸酥软着被缚了起来,迷离的双眼昏昏然,看不清楚眼前的情景。 马福一手握着陆天衍精神的玉茎轻轻掰动,使其对着一旁太监端着的玉盆,拨弄铃口缓缓抽出那根细长的银簪,便见一股细流从玉茎口汩汩流出,发出脆响浇砸在盆中,只在最后,饱满肥嫩的玉袋微微痉挛,淌出些许白灼。 意料之外,马福只是用一根牛筋束紧了青年的分身根部与囊袋,便着人松绑,轻轻拍醒陆天衍。 清醒的被扶着坐起来的时候,天衍才发现股下接触的是先前那架春椅—— “羽妃娘娘,从现在起,一直到午膳时分,您要认真研习为妃之道,奴才会从旁指教,未免有不敬之处……”马福一边说着一边为陆天衍的双脚穿上一双高底木屐,陆天衍垂眼,痛苦的掠过软垂着根部缠了几圈牛筋的分身,却发现脚跟部位竟然垫高了四寸之多! 许是察觉到了陆天衍的眼中的不敢置信,马福让一旁的宫女继续,兀自起身,对着陆天衍的双目说着,“娘娘一直自诩为男子,自是不似寻常后宫女子那般走路娉婷袅袅;这双木屐跟高约十三公分,比之先前那双更高了些,不仅使得娘娘身形显得更为修长,想必走路更是会美上许多。” 天衍无视马福那带着一丝冷笑的眼神,动着双脚试图适应这双颇有分量的畸履,一个宫女突然出现跪在自己身前,一个玉盘高高举过头顶——知道这便是自己的早膳了,天衍葱白的手指端过那只玉碗,却觉得有些不似昨天的粥糊那般浓稠,迟疑着浅浅啜了一口,顿时扭过头一口喷出、呛咳着,马福吓得赶紧接过那只晃荡的汤碗。 等到陆天衍咳声渐止,马福这才冷冷言道:“娘娘,此碗玉汤以奇树之花、鹿茸等珍贵药材熬煮而成,对娘娘您的身子有益,娘娘这是要拒了陛下的恩典吗?” ……早些时候,圣皇上朝之前曾召见马福,听闻忆君之方只在午膳时饮用,颇有不满——昨晚未去羽宫的圣皇心情不耐,遂开了金口:“仅作为午膳恐效果甚微,所需时日也长,改为一日三顿吧!”看着马福惊得抬起了头、又惶恐的垂下,圣皇冷哼一声:“马福,朕把人交给你,是因你专擅这些,虽说是以不伤及羽妃身体为前提,但朕也没有耐心等你这般徐徐调教,不然,待你调教完成,朕岂不是要几年之后才能见羽妃?!”“奴才不敢!”马福只知道眼前的陛下已经心生不满,不敢再多提那忆君方半句,只不断磕头恕罪,许久之后出了御书房已是浑身冷汗…… 回想起这些,马福顿时生恨,这么一个烫手的山芋落在了自己手中,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看着陆天衍那张死气沉沉的脸,于是不留丝毫情面的张口:“娘娘,您要是一直这般不配合陛下的计划,故意懈怠,那您吃苦的日子想必还有的熬,到时候就休怪奴才不客气了!” 看着陆天衍死死攥紧的双拳,马福无声冷笑,将碗放回盘中,由宫女再次奉上——“想想您的现在处境……娘娘,您想让事情变得更糟尽管违逆陛下!”话落,就见陆天衍手背青筋暴起又在眨眼间消失,昂首一口焖了稀汤,又将所谓调养身体的漆黑药汤一口气咽了下去,这才掀起眼帘:“这样,马公公满意了吗?” 马福笑笑不说话,让陆天衍穿了半透长衣之后,一行人慢腾腾的来到了暗室门口,天衍抬头一瞥,无力的哼笑了一声—— “这么间暗室取名丝萝,丝萝倚乔木……呵!他想要什么,我的身体还不够,要我的心吗?” 天衍说完,猛然挣脱了两旁扶着他的宫女,歪斜的向前踏步,然而,却在跨过暗室的那一刻陡然重心不稳跪在了地上! 马福来到他的身前,半蹲而下,看着陆天衍狼狈不堪的样子,眼神淡漠,缓缓开口:“从今天开始,奴才会教您认清自己的身份,陛下已诺,调教事宜皆由奴才统领,奴才满意之前,您大概是连向陛下五体投地求临幸的机会都没有的。” “来人——扶起娘娘!” …… 此时的室内灯明如昼,四周贴着墙壁摆着桌子架子以及各式相柜,中间却是一片宽敞,没有任何物什。 “首先,作为陛下的嫔妃——尤其是娘娘您、身为陛下当前最为上心的妃子,要做到两点,既可远观亦可亵玩!这,您可懂得?”马福腰挺得笔直,撑着浮尘,俯视赤身裸体跪坐在自己眼前面无表情看向虚空的青年——意料之中,他并没有得到回答。 马福也只是顿了一下,继续说到:“上午,您练习掌握嫔妃的各种礼仪,下午则是侍寝相关的诸多事宜。 娘娘,奴才也是奉命行事,现在,在这里,奴才求您一个答复,这些训练您是愿意做还是不愿?如是愿的话,自然一切好说,这不愿自然也有不愿法,您这么个脸色摆在这奴才心生恐慌啊……” 在马福看不到的地方,天衍眼神颤动着,牙关紧咬!蓦地抬头,挂一边起嘴角嘣出了一句:“愿……” “既如此,奴才也不多说废话,首先,您要练习行之一字,”马福眼神一瞟,一个宫女搀起天衍,看着陆天衍已经站稳,马福继续开口—— “妃子行走,不可大步、不可奔走,要走的风情不摇晃;”一根长约一尺的脚链被扣在了天衍脚腕上,扶着他的宫女开始小心带着他向前走去。 “行走之时,双目直视前方、面带微笑,腰背一条线,切忌含胸驼背!”天衍努力照做着——为了不被绊倒,他迈着小步;为了走的稳,他挺胸收腹;可唯独一条——他笑不出来!马福就跟在他的后面,一只极细而断的鞭子时不时撩上他的臀rou、他的后腰; “手要随着行走的规律轻摆,如垂柳扶风一般!” ——啪!鞭子扫在了手腕。 “下巴微抬,露出天鹅之颈!” ——啪!鞭梢拂过了天衍的脆弱喉结。 “笑!要笑——不对!要端庄、自然、大气——” ——啪!鞭身一瞬间吻上了陆天衍的胸前的红樱! 一盏茶功夫下来,天衍已然气喘吁吁,有些脱力——那条鞭子打在身上传来的竟然是如同爱抚一般的酥麻爽感……马福看着眼前无声反抗的青年,让人将他锁在了“门”字架上、以配置的极品痒脂涂在他的耳后、脖颈、腋下乃至肚脐,几个小太监一同上前用羽毛拨动挑逗…… “哈哈哈……停、停下……哈啊……快、停下啊——马、呃哈……马福!哈哈——让他们停下!”陆天衍在有限的空间里扭曲甩动着自己的躯体,碰与不碰都让他sao痒直入心头! “娘娘,您既然不会笑,那奴才总得找个能让您笑的法子,等您什么时候真正想笑了,咱们再停下,继续刚才的功课……”马福靠在一个箱子前面,对其话语充耳不闻,只似笑非笑的欣赏着不远处那具挣扎个不停地白皙rou体。 半个时辰的煎熬,天衍终于红着眼角癫笑着求饶:“我笑!我笑——哈啊……放我、下来……”马福一挥浮尘,解下来的陆天衍直接软倒跪趴在了重锦地毯上,四肢颤抖,哽咽着呢喃:“我笑……我笑……求你给我解药,求你!” 一双通红的血目充满了屈辱与渴望,直直的望向马福! 马福却是不紧不慢的走过来,屈膝半跪,探头伪笑着对陆天衍一字一句道:“此物没有解药,有也只是能缓解一二,不过,这得看您做的功课了……” 新一轮的训练就此开始—— “感受脚链的长度!脚跟微抬——对!” “面对陛下以外的人,面上的笑容要克制!给咱家收敛嘴角!” “双目要有神——对,含着一丝水光,笑——!” “步伐不可以乱!腰胯扭动——不对!要内敛,不是矫揉做作!” “娘娘您是不是又想被吊起来了?稳住!手不许四处乱挠——” “啪!” “哪怕您赤身裸体,也要做出华衣加身的姿态来走的坦然,腰背笔直——” 不知过了多久,天衍终于走的像样了些……从远处缓缓走来的他莲步轻挪,腰胯轻扭、身子仿佛禁不起清风般微微摇曳,垂下的那只手戴着长长的护甲戏水般在腰侧前后划过,小小的胸乳虽不具规模,却也已经显露了雏形;面上的笑容则令马福最为满意——那是一种克制而又显出一丝高高在上的笑容,眼波流转中又无端生出些许情波来,据他所知,后宫无一嫔妃能在一笑中动人若此! “娘娘,这是对其他人的行走之法,当您面对的是陛下之时,则无需如此……” 为他随意披上了件广袖外氅,马福抬头对已经收了表情静止不动的陆天衍解释道:“面对其他人,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陛下的心宠;但是!这些都是陛下赐予您的,在陛下面前,您是独属于陛下的妃子——说的直白些,您是陛下的胯下之臣!您要将您不能展露在他人面前的风情完全呈现给陛下,迎合陛下、取悦陛下!” 没有理会陆天衍越发难看的面色,马福旁若无人的继续说到:“在陛下面前,您不需要克制不需要遮掩,您的一切——rou体乃至于欲望渴求都理应为陛下所知、袒露无余。”用手为陆天衍理了一下外氅的前襟,马福扭头示意陆天衍道:“看见正中挂的圣颜之图了吗,把这幅画当做真正的陛下,您要明艳的、万分惊喜的朝陛下笑着,边走边一件件脱下衣服,身姿袅然,直至缓步走到陛下面前,裸身在陛下脚边虔诚的跪下,面含敬畏、眼波缱绻的望进陛下的眼中——” 马福眯了眯眼,如一条毒蛇般盯着陆天衍宛若木头般的僵滞身躯,威胁道:“娘娘这是已经不痒了?忘记刚刚的滋味了?这般要死模样是能摆给陛下看的吗?来人——拿上娘娘的那柄玉骨折扇来!” 马福将折扇接过,一一展开,翻转着似是在欣赏,陆天衍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颅,看着自己以前从不离身的玉扇竟被此等阉人赏玩,一把心火怒烧起来! “把、扇子、还、给、我——”天衍怒视着马福顿声说着; “呵呵,娘娘不要动怒,这扇子拿来便是要予您用的,毕竟,娘娘不同于其他女子,陛下求得也非是这宫里模子般刻出来的寻常嫔妃,啧啧……这宫外行走江湖之人的气度当真是比奴才这等阉人非同凡响,所有的要求奴才都已经说完了,接下来就看您的了,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