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晨起(猫爷欺负珊瑚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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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听墙根又被抓个正着的秋子豫非常不好意思,羞愧地垂头讷讷说不出话。旁边的蓝越泽也异常尴尬,一张阳刚英气的俊脸十分僵硬。 只有老海参,还在腆着老脸对陈黜衣笑成一朵菊花。 陈黜衣想到身后还有三个光溜溜,刚刚被奚狝蹂躏过的妖灵,猛地又把门关上。 他无法回头面对奚狝的脸,只能对着门僵在那里,努力调整混乱的呼吸和心跳。 虹粼三人也狠吓了一跳,他们被奚狝cao成这副德行,如果被别人看到,羞都羞死了。他们赶紧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动作还有些别扭。 就算有奚狝的福泽,初次承欢还是让他们十分不适。身体残留的那种酥麻的余韵让人腰酸腿软。更别说身后那处残留的异物感,总觉得臀间像夹着什么东西似的。 奚狝宣布累了要睡觉,把四个妖灵打包撵走。他们再打开门,那几个偷听的家伙已经不见人影了。 “咱们的灵主长得比别家的好看多了,就是脾气不太好。”蔺文昌重新长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忧愁地感叹。 几个人一边往三人间过去,一边唠上了。 “灵主……其实挺好的……”成夷道,他的眼角还带着微红。 “你个胆小鲸,现在灵主大人又听不见,你怕什么?”蔺文昌有些回味地道,“不过,伺候灵主也的确是爽,从来没这么爽过。” “什么味儿的?”虹粼突然不怀好意地问。 “什么?”蔺文昌有点懵。 “我们几个可就你真尝到味道了,你好意思一个人独享?”虹粼冷哼。 成夷的目光也落在蔺文昌脸上,充满羡慕和求知欲。 蔺文昌脸上泛红,眉梢眼角又漾着得意和满足:“就……就那么回事。” “问你什么滋味,哪来那么多废话。”虹粼的脸也红红的,一巴掌拍在蔺文昌肩膀上。 “嗯……有点甜,像是果子酒的味道。”蔺文昌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 “甜的……”成夷有些羡慕。 “你们说,灵主什么时候能真正上我们,给我们印记?”虹粼默然片刻,突然道。 蔺文昌和成夷都有些沉默。 片刻后,蔺文昌道:“想那么多干什么?灵主都通过我们定位天末海了,只要咱们好好守着灵主,总能挣个名分吧?” 虹粼低声道:“也许吧——诶?正卿大人呢?” 三人这才发现,陈黜衣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正卿大人脸皮也太薄了,我们可是被他看了个干净,他比我们还不好意思。”蔺文昌道。 海鲜三人组当然不知道陈黜衣的衣服底下经历了什么,还在感叹正卿大人实在太过正人君子,脸皮儿薄得不可思议。 陈黜衣很久之后才回到三人间。老海参的床铺上静静隆起一个包。陶獉在另一张床上睡得四仰八叉,被子都掉在地上。 陈黜衣走过去把被子捡起来给陶獉盖好,然后也没脱衣服,就那么静静躺在床上发呆。 “大人,你累不累啊?”老海参突然悄声说。 陈黜衣没有做声。 “抓住最想要的。也许……就成了呢?别后悔一辈子。”老海参好像说了句梦话一样,翻个身又睡了。 窗外是一片寂静的夜色,陈黜衣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梦中仿佛有各种朦胧的光影流过,绮丽,闪耀,他总也抓不住,追不上。突然一阵敲门声将他惊醒。 陈黜衣揉揉肿胀的太阳xue,翻身爬起来,觉得像是行军几万里一样疲惫,四肢都沉沉的。 开门发现是酒店的总经理。这位总经理是一位气度相当不俗的中年妖灵。但是眼下这位却呼吸微乱,面色微红,一副兴奋过度,勉强维持仪态的样子。 “抱歉打扰您的休息。”总经理说道,“只是有重要的客人求见诸位,非常抱歉。” 陈黜衣看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多。因为启灵大典,太阳没有出来,外面依旧是黑夜,但是已经有妖灵正常出来活动。 “谁要见我们?”陈黜衣其实心里有数,只是象征性地问一句。 “是……”总经理咽了口唾沫,“是我们祖龙王庭的四位八月灵祝大人。” * “奚狝,奚狝大人……” 陈黜衣小心翼翼地轻轻抚摸奚狝的手臂,轻声唤道。 奚狝翻个身,把被子严严实实盖在自己的头上,只露出一点毛茸茸的头发,昭示了不容置疑的赖床决心。 陈黜衣勉强克制住自己去摸头毛的冲动。 他从储物空间掏出来一个纸袋子,袋口还冒着热气。一股浓郁的鱼香飘散开来,鲜美异常,还带着微微的焦香。 奚狝的被子立即掀开一道缝,露出一只圆圆的,闪亮的黑瞳。 “酒店主厨亲手熏烤的四鳃海鲈,用的木头是陈年香果木。这一小袋就要五块月华石,还要插队才能买到。”陈黜衣的脸上忍不住露出心痛的神色,这是他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钱,都拿来买吃的喂猫啦。 “早饭都没吃,你不饿么?”陈黜衣把袋子口又打开些,露出烤成金褐色,又泛着蜂蜜般光泽的鱼rou。 一条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白皙的食指勾了勾。 陈黜衣叹口气,认命地走上前开始给奚狝穿衣服。奚狝闭着眼睛,唇角微翘,浑身不使一点力气,软绵绵地任由陈黜衣摆布。 陈黜衣心里几番滋味融在一起,说不清是个什么感觉。这人一时能乖乖的让人心里酥软泛甜,一时发脾气变脸,就能折腾得人生死不能。揣着一肚子欺负人的促狭心思,表面上,却让你看不得他受半点委屈。 真是孽债上门。 陈黜衣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地为奚狝把一切打理妥当。他照顾人的手法丝毫不见生疏,有条有理,周到妥帖。 奚狝上身一件深灰色的休闲衬衫,下身是同色长裤,脚上依旧是黑色马丁靴。因为岛上气温并不是很高,外面还套了一件纯黑色的立领修身马甲,越发衬得身材挺拔,容貌出色。 陈黜衣得努力控制自己才不至于眼睛一直黏在奚狝身上。 猫爷简单洗漱过后,坐在桌子边上看陈黜衣。 陈黜衣一怔,然后赶紧拿出烤鱼干放在精美的小碟子里,旁边还备了小叉子。 他想了想,又掏出一盒酸奶:“这是鲸鱼奶做的酸奶,味道还不错,不是很甜。” 奚狝插起烤鱼干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眼睛却盯着陈黜衣。 陈黜衣被他看得紧张,不由检视自己是不是有哪里不妥。 “这么会照顾人,有几个孩子了?”奚狝突然问。 繁衍生息是动物本能。化形的妖灵可以通过rou体结合繁育后代,出生的小妖灵有一定几率直接就是人形。妖灵们跟人类不太一样,有些族群生了小崽就遵循自然法则任其自生自灭。还有生了就丢给族群,自己继续浪,继续生,生了再浪,浪了再生的奇葩。 这种情况从千年之前开始才好了一些。金鳞皇和雪枭皇规定了合法的伴侣模式。无论是一对一还是一对多,人形妖灵父母必须对子女进行必要的抚养,不得随便遗弃,这才少了许多可怜巴巴的流浪儿。 陈黜衣冷不丁被问得差点把手里的小勺扔出去——他本来准备给鲸鱼酸奶再加点果仁。 “没有!我怎么可能有孩子?”他的声音明显有失冷静,“以前经常照顾弟妹,都,都习惯了。” “媳妇呢?女朋友呢?” “没有。”陈黜衣吐出口气。 “男朋友呢?” “也没有。大人,你还是专心吃东西吧。”陈黜衣没辙地把酸奶退到奚狝面前。 “这就好,我不动有主的。”奚狝比较满意。 如果昨晚那种都不算动,您还想怎么动? 陈黜衣脸上泛红,心中羞臊又有难言的喜悦,不过心底依旧存在某种根深蒂固的恐惧。 “是什么人找来了?”奚狝把一块鱼干放进酸奶里,然后和着酸奶吃下去。 他一边吃一边说话,却丝毫不显得粗鲁,反而赏心悦目得很。 陈黜衣看着奚狝吃下裹着酸奶的鱼干,忍不住畅想了一下味道,然后用极大的毅力才维持住冷静淡定的表情。 “四位八月灵祝,都在外面等着。”陈黜衣道。 他的眼中有些忧虑,他知道奚狝有本事,但那是四个八月,奚狝现在真能与他们抗衡? “天末海是不是穷得快要当裤子了?”奚狝眉梢微扬。 “……是没什么钱。”陈黜衣憋了一会儿,诚实地承认。虽然知道不是自己的责任,可是对着奚狝,就是忍不住觉得愧疚。 猫大人应该供在巨有钱的金银堆里富养啊…… “来,跟我说说,都缺什么?”奚狝有些提起兴致。 陈黜衣:“……” 有必要这么高兴?天末海可是您未来的领域啊猫大人。 奚狝立时看出他的想法,非常温柔地托起他的下巴,怜惜道:“思维开阔一点小珊瑚,敲诈勒索的机会来了。” 陈黜衣一动不敢动,墨绿色的眼珠颤巍巍的,白净的脸眼见着就泛起桃红。 奚狝觉着这棵漂亮的珊瑚真是有意思,一害羞就动不了,跑都不知道跑,青涩又美味。 奚狝顿时恶向胆边生,倾身向前,直凑到陈黜衣眼前。 陈黜衣呼吸都停了,发现奚狝又圆又清澈晶亮的黑瞳就在眼前,惊得闭上眼睛,睫毛不住颤抖。 然后仿佛发现自己这个表情姿势也不大妥当,就又睁开眼睛,眸子正对上奚狝一眨不眨的黑眸,狠狠一颤,又想闭上。 奚狝忍不住笑起来,手拍在桌子上。 陈黜衣默默地脸红,看奚狝笑得开心畅意,他突然就觉得好像天都亮了。 无论怎样,奚狝还是笑着欺负别人最好了。 陈黜衣继续把香脆的坚果放到酸奶里面,把勺子放到奚狝手里。 奚狝笑够了,继续道:“别跑题,说说天末海缺什么,这次能弄都弄回去。” 陈黜衣微微皱眉:“你把那几位灵祝大人怎么了?确定他们不能伤到你?” 奚狝简单讲了一下那几人现在的状况。 “他们现在就是要被撑爆的轮胎,”奚狝唇角噙着笑,“启灵台也撑不起来,现在天还黑着,你没感觉到,王都岛上的灵气已经在减少了。” 陈黜衣有些心惊,没想到奚狝居然把四个灵祝都给封了。他下意识做出了个防护的姿势:“他们……会不会对你下手?” “他们不敢。”奚狝理所当然地说。 那几个老家伙都是灵祝,知道厉害。不说他们现在自身难保,就算他们实力恢复,奚狝就算不能正面胜过他们四个,自保并狠狠反击还是能做到的。 “可是,即使赔偿,也都是给你的,怎么能用到天末海?”陈黜衣摇头。 奚狝微笑:“你看我缺钱?” 陈黜衣继续摇头。 奚狝:“天末海以后是不是归我管?” 陈黜衣点头。 奚狝:“天末海的妖灵都穷死饿死我是不是得跟着吃瓜落?” 陈黜衣僵住。 治下海域妖灵大量死亡,的确会对灵祝造成影响。 但是,出现那种情况的时候,很多灵祝都会斩断与海域的联系,另寻他处,照样过得潇洒。 天末海……本来就不应该是奚狝该在的地方。 “你在想什么?”奚狝语气略沉,“我既然答应了徐溪林,就会遵守承诺。你当我说话是放屁?” 要糟! 陈黜衣一个激灵,赶紧说:“不是,我没有。” “我说的话,就算是假的,你也要相信,就算是错的,你也要赞成,知道么?”奚狝唇角的笑意有些发凉。 见他不开心,陈黜衣难受得很,马上毫无原则地点头:“知道,你说的都对。” “所以我说这笔钱用到天末海,你认不认?”奚狝逼问。 “认。”陈黜衣马上赞同,然后回过味儿,满眼复杂地看着奚狝。 奚狝脸眼中一丝笑意都没有,眼眸黑沉沉地,好像酝酿着暴风雨:“你还有异议?” 陈黜衣真怕他生气,手都有点发凉,一刻都不敢耽搁,立刻说:“没有,没有!” 奚狝表情松下来,那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顿时消散。 奚狝又恢复懒洋洋的惬意表情,好像刚才马上要发火的不是他一样。插起一条烤鱼rou,递到陈黜衣口边:“张嘴。” 陈黜衣张开嘴,有些受宠若惊地享受猫祖宗的喂食。 “正卿大人,你真是好骗。”奚狝微笑看着他下结论。 陈黜衣无奈地咽下鱼rou干,他觉着奚狝是为了让他收下赔偿而吓唬他。 但又觉得奚狝板着脸声明“他即真理”也是认真的。 一天三变的脾气,任性得理所当然……真是活祖宗。 两人大体商量了一下,就在他们准备出门的时候,又有人敲门。 是虹粼,蔺文昌和成夷。 三个妖灵每人都捧着个大托盘。 奚狝眉梢微挑。 三个妖灵有些忸怩地把大托盘盖子打开。 奚狝:“……” 奚狝:“你们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