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调教

    身后的铃铛还在清脆地叮当着，季湛阳踏进书店，就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口，勉强摆出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少年热血上头，虽然满脑子都是眼前这人，就这么踏进来，心底难免慌张，他本能地知道自己也许会面对可怕的事情，可是要他出去，却也绝对不愿意。

    奚狝心底小小地震惊了一下，他没想到季湛阳居然真的会进来。这个龙族少年聪明，强势，狡猾，骄傲，自尊心极强，行事风格主动又充满侵略性，是龙皇界不世出的顶尖人物。奚狝虽然敏锐地感觉到他身上的奴性和受虐欲，但没想到他真会甘心当自己脚下的一条狗。

    同样年轻的奚狝还不太会为别人考虑，也不愿意解读季湛阳眼中热烈又复杂的光芒是什么，他只觉得，季湛阳这条小龙犬他很满意，长得正好是他喜欢的模样，玩起来也很带感。尤其这种自尊心和受虐欲并存，骄傲异常又会在羞辱中兴奋起来的简直是极品。训服的过程一定非常有趣，非常爽，比折腾墨隋那种爽多了。心底充斥着冷漠和戾气，处于异常状态的奚狝完全没有怜悯之心的决定了季湛阳之后的悲惨遭遇。

    “脱光衣服。”奚狝根本不顾及这是公共场所，随时都有顾客进来，直接命令季湛阳裸露身体。

    季湛阳立即僵住，难以置信地看着奚狝。他以为奚狝会把他再次带到那个满是刑具的房间玩弄，完全没想到奚狝居然让他在这就赤裸身体。

    “受不了？慢走不送。”奚狝瞥了他一眼，重新闭上眼睛晒太阳。

    季湛阳微微颤抖，脑子一阵一阵地发胀，他恨不得立刻转身就走，再也不要见这只混蛋猫。可是他不想走，看着奚狝低着头的侧脸，那优美的线条简直就长进他的心里，即使他受过最顶级，对全面的教育，在描述奚狝的时候，他也感到词穷。

    奚狝就像是一片美丽，诱人，神秘，又惊心动魄的海域，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那么一头卷进去，万劫不复。

    季湛阳僵持了好一会儿，终于颤抖着双手开始解开皮带，脱掉全身的衣物，最后赤裸裸地站在满是书香，雅致又温馨的小书店里。少年强健完美的小麦色身躯在日光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每一寸肌理线条都蕴藏着极致的力与美，性感得能让十五岁到八十五岁的异性和部分同性兴奋得昏过去。

    听到门把手上铃铛被风吹动发出的微小声音，季湛阳浑身肌rou一缩，一种暴露人前的巨大羞耻感袭上心头，随之就是胯下yinjing的勃起。

    基本没接触过这方面知识的季湛阳根本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不由得更加无地自容。

    “以后，听到我的命令必须立即执行，超过三秒……我想你一定不愿意尝试那种惩罚。”奚狝唇角勾起危险的微笑。

    其实小疯猫也没有调教犬奴的经验，但是看到惊慌羞耻得要滴血的季湛阳，猫少爷本来就少得可怜的紧张感完全消失，气场冷漠又强大，把青涩的季湛阳压得死死的。

    奚狝说完了，就看着季湛阳。季湛阳被那双宝石一样漂亮的猫瞳看着浑身发热，掌心出汗。

    又，又怎么了？为什么盯着他看？

    发现那双猫瞳里出现一丝不耐，季湛阳背脊唰一下出了一层汗，脑子拼命转动，才想起来，连忙道：“是的，主人。”

    一句主人叫出口，季湛阳整个人红成了大对虾。被奚狝那什么的时候叫主人也就算了，这种情况下叫出主人……少年俊美凌厉的脸上热气腾腾，低头躲避奚狝的目光，感觉自己的节cao，尊严在奚狝面前碎成一片渣渣。

    “跪下。”奚狝发出了第二个命令，语气不高不低，理所当然。

    季湛阳身上一抖，面颊慢慢变得苍白，他抬起眼睛直视奚狝，那双形状狭长，眼尾微挑的黑色眼眸满是危险，隐隐闪着紫芒，有一种隐晦的冰冷。

    奚狝的眼神没有半分避让，他的目光甚至没有多么凶厉，只是漫不经心地与季湛阳对视，眼底是不可捉摸的黑与冷。

    他们彼此对视，像两只狭路相逢，互不退让凶兽，仿佛后退一步，就会被对方连皮带骨的吃掉。

    对峙良久，季湛阳的眼神慢慢软下来，他看着奚狝微微浮起一丝冷笑的唇角，心脏一阵酥麻，慢慢的屈膝，跪在地上。膝盖着地的那一刻，无尽耻辱窜过他的身躯，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身却明晃晃地跳了一下。

    季湛阳为龙皇后裔，天生异种，小小年纪就在龙皇界闯下偌大名头，被称为最有希望成为龙皇界共主的妖灵。他是纯粹的天之骄子，骄傲与自负让他从来不会甘居人下。最好，最强，完美几乎是他的标签。让他赤身裸体，以完全臣服的姿态跪在另一个雄性的脚下，这种耻辱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某种意义上的摧毁。

    也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和满足，只是这一跪，奚狝的一个眼神，他就险些射出来。

    “啊……”季湛阳发出痛苦的哀鸣。

    之所以没射出来，是因为奚狝脚下的休闲板鞋踩在了季湛阳的yinjing上。

    季湛阳痛的立刻软了，额头冒出冷汗，不由自主握住奚狝的脚踝，却不敢使力。

    “我刚刚说过什么？”奚狝不高不低的声音里满是冷漠和暴虐。

    “呜……”季湛阳有些惶恐，在要害受到碾压的剧痛里转动脑子，颤抖着道，“听，听到你的命令，必须，三秒钟内执行。”

    “趴下，撅起屁股。”奚狝冷声命令。

    这次季湛阳条件反射一样不敢迟疑，弯下腰，抬起屁股，摆出了极其yin荡羞耻的姿势。摆好姿势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么下贱。

    他的脸和脖子立即烧红，耳边听到风声，啪一声，火辣辣的疼痛在臀部炸开。

    奚狝手持一根三指款的长条木尺，用力抽在季湛阳的臀峰，抽得挺翘臀rou一阵乱颤，留下深红的淤痕。

    “啊……”季湛阳痛叫出声，他其实并不是不能忍痛的人，可是奚狝打下来的，他就根本忍不住。接下来又是四下，白皙的屁股上均匀地留下五道深红淤痕，慢慢肿起来，看着又残忍又诱人。

    跪着被抽屁股，连疼带羞，季湛阳的yinjing又变得硬邦邦，昭示着少年无穷的活力。

    奚狝用长尺抬起季湛阳胀红的脸，冷冰冰道：“这是第一次，下次再犯，就不是抽屁股这么简单了。”

    季湛阳眼中满是羞耻和狼狈，还有一点点不明显的委屈。他急促地喘着气，不敢看奚狝的眼睛。

    “我揍了你，要说，谢谢主人。”冰凉的戒尺轻轻拍打季湛阳的面颊。

    “谢谢主人。”季湛阳不敢怠慢，他有种感觉，如果他不乖乖听话，那把尺子会毫不留情地抽在他的脸上。

    “我想要的是一只漂亮忠诚的猎犬，”奚狝满意地摸摸季湛阳的头，跟摸狗一样，“小八，乖。”

    季湛阳既因为自己得了个狗名而羞耻，又贪恋奚狝温柔的抚摸，他忍不住跪得离奚狝更近一点。

    “以后你跟着我住，只要进了这个书店，你就必须脱光衣服，只能像狗一样爬，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站起来。”奚狝缓缓踱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以后你穿的衣服都由我决定。这里的卫生，一日三餐都由你负责。我可以随意使用你的身体，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使用任何道具玩弄你，使用你。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射精，不许自慰，我……”

    奚狝脸上带透着深重的冷漠和戾气：“我不能保证你的生命安全和身体完整，也随时有可能因为厌倦而丢掉你，而你，没有任何权利。”

    他抬起季湛阳的下巴，看着季湛阳隐隐透着恐惧，更多却是兴奋的眼睛，轻声说：“你唯一的权利就是喊停。一旦你要求停止，我们就会立刻结束。你可以马上离开。但是记住，离开，就再也不能回来。”

    “所以，记好你的安全词，可以保命。只要你说出安全词，一切就会结束。”

    “安全词是……我爱你。”

    奚狝的眼眸深不见底，唇边的笑美得让人心惊rou跳，带着毫不掩饰的残忍。

    少年跪在地上，怔怔地仰望着奚狝，耳中听到“我爱你”三个字，明知道那是意味着放弃的安全词，心脏还是忍不住化作奔马，他细细地记住奚狝说这三个字的语气，腔调，节奏，一遍遍地在心中回味。

    愚蠢无比，真心诚意。

    接下来，季湛阳住进了奚狝的小书店。两人正式开始了同居生活。小疯猫奚狝毫无顾忌，任性非常，他把所有能想到的玩法都在季湛阳身上尽情实践。小sub龙季湛阳不敢拒绝，又羞耻，又抗拒，又享受地沉迷其中，没被奚狝玩死，全凭龙族那比妖孽还妖孽的恢复力。

    季湛阳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心灵，甚至意志都被人cao控是什么滋味。无比的亲密，无上的快感，残酷的羞辱，无情的惩戒。十八岁的季湛阳就这样一头栽了进去，再也爬不出来。

    “呜……不……”季湛阳双腿被分开绑起来，奚狝拿着小剃刀一点点刮掉季湛阳下身的毛发，季湛阳眼睁睁看着自己逐渐变得光溜溜的下半身，两个浅红色的卵蛋，同样浅红色的yinjing，就那样干干净净，没有一丝遮挡地暴露在奚狝眼前。季湛阳羞得眼睛里面含着泪，他的主人，总有方法让他体会到各种不同的羞耻。剃毛，只是最基本的一项，像是一种仪式，表明他的身体完全属于他的主人，只是主人发泄欲望的工具。

    在打扫卫生的时候，季湛阳被要求必须穿上女仆装，只有头饰和一条蕾丝边围裙的女仆装。前面连rutou都遮不住，后面全空，比没穿衣服还要羞耻色情百倍。每次季湛阳穿在身上，被逼急了的时候，都游移在掐死自己，或者干脆反抗奚狝之间。奚狝尤其喜欢在他撅着屁股打理地板的时候蹂躏他的后面。随时随地，想弄就弄。少年弯腰清理地上的灰尘，光滑饱满又挺翘的屁股就那样完全裸露，腿间还能看见卵蛋和软垂的yinjing。那种随时等待蹂躏，随时可以玩弄的性感诱惑简直无法抗拒。奚狝就偶尔会无声无息地走过去，突然将手指插入少年湿润的后xue——奚狝要求，季湛阳后xue必须时时刻刻保持可以让主人享用的状态。

    插入之后，或者一边玩他，一边让他哆嗦着两腿继续打扫。或者会拿出跳蛋，按摩棒之类的道具，甚至边上的水果之类的东西插入，把他玩得射两次。再让他腰酸腿软地继续干活。最幸运，也最不幸的可能是，奚狝直接把他压在墙上，桌子上，沙发靠背上，或者其他什么地方cao了。被主人cao季湛阳当然觉得爽，可是奚狝cao他十有八九都会限制他射精。季湛阳被折磨得哭叫不休，说出能想到的所有下贱话才有可能放肆地射上一回。

    试炼之地也有一些需要大家完成的文字任务，类似于论文，考察试炼者对于获得传承的理解程度。奚狝从来不做，所有的任务都是季湛阳完成。奚狝还会说他是最好用的“作业奴”。

    季湛阳的奴隶身份不知道有多少种，犬奴，家务奴，作业奴……反正奚狝想把他当成什么，就把他当成什么，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有时候两个人还会一起去上大课。这时就是全体试炼者行注目礼的高光时刻。北海紫宸小龙王和凶名赫赫的可怕猫精成了一对，这个新闻把大家吓得鳞片羽毛哗哗的掉。

    季湛阳永远也不会忘记，仿佛蒙着暖色滤镜的夏日里，他跟奚狝坐在一块。周围的人都不敢靠近。只敢远远窃窃私语。听到他们说自己跟奚狝是一对的时候，天知道季湛阳用力多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咧开嘴傻笑出来。

    即使桌子下面，他的后xue还放着四五个跳蛋，折磨得他额头渗汗，苦不堪言。

    最让季湛阳印象深刻的是有一回，一位资深大妖来给他们讲猎杀虚空异兽的实战要点。几乎所有人都到了，奚狝和季湛阳就坐在讲堂中间部分，前后左右都有人。奚狝却在开讲的那一刻，悄悄解开了季湛阳的裤子。

    季湛阳惊得浑身僵硬，脸上立刻就红了，周围全都是参加试炼的妖灵。他不敢出声，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拉住奚狝的另一只手，轻轻摇晃，眼神充满恐惧和哀求。

    奚狝却根本没有顾忌，眼睛里明晃晃写着受不了就说安全词。季湛阳只能咬牙忍着，奚狝的手拉开拉链，玩了一会翘起的yinjing和热乎乎的蛋蛋，在季湛阳压抑的喘息中又从后腰探下去，揉弄结实的臀瓣，最后终于插进放了一串珠子的后xue。

    季湛阳已经趴在桌子上，根本不敢抬头，脖子和耳朵全都红了，他好像都听到手指插入后xue的水声，无尽的紧张，羞耻却使他的快感发疯一样狂涨。

    奚狝用手指和珠串jianyin他的后xue。季湛阳死死咬住嘴唇，偶尔发出的一声哽咽让周围的妖灵忍不住看过来。但是奚狝和季湛阳挨得近，又有桌子遮挡，他们也不敢一直盯着这二位看，居然谁也没发现。但是季湛阳已经羞得快要昏过去了，最后被奚狝玩得射在裤裆里。内裤被jingye和yin水浸得都湿透了。而这些只是奚狝玩弄他最基础的手段而已……

    在季湛阳的记忆里，这些日子像是饧化在一起的，五颜六色的水果硬糖，炫丽，混乱又疯狂，带着酸甜苦辣混杂在一起的奇特滋味，深深刻在他的心里，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

    *

    清晨五点钟，不用任何闹铃唤醒，季湛阳准时睁开眼睛，室内光线昏暗，他蜷缩成一团，睡在奚狝卧室墙角的狗笼子里。

    半年过去，他已经习惯了时不时被罚睡狗笼。虽然狭小的狗笼根本装不下他，进去了只能蜷缩起来，一夜过去，腰酸背痛。但是只要还是跟奚狝睡在一个屋子里，能够清楚地感应到他的气息和味道，季湛阳就心满意足。

    如果他没犯错，会被允许睡在奚狝床边的小毯子上，如果他表现好，奚狝心情又不错，就会允许他上床睡在他身边。那简直是做梦都会笑醒的好事。

    这种好事半年也只不过发生了两三次而已。

    季湛阳悄悄打开狗笼，慢慢爬出来，他身上一丝不挂，屁股和背上还留着昨天犯错留下的鞭痕。他的主人严厉又挑剔，只要有一点点没达到他的要求就是一顿惩罚。这六个月，一百八十一天，他不知挨了多少鞭子。不过他的学习能力绝对不是吹牛，犯过的错从来不用奚狝纠正第二遍。板子，藤条，手拍。那个调教室里一墙的惩戒用具，他知道每一样打在身上的滋味。

    什么样的道具用什么样的力道，以什么样的角度会留下什么样的痕迹，身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都清楚无比。

    奚狝喜欢什么样的工具，喜欢什么样的伤痕，最爱看他哪种反应，季湛阳也摸清了一半——猫少爷心思多变，实在难以捉摸，季湛阳弄清楚一半已经是天赋超群了。

    少年爬了几步，差点呻吟出来，他努力压下冲到口边的哀鸣。他的后xue里正插着一根按摩棒，这个东西是彩凰族缤双绮送给奚狝的，据说是肠道训练器，时时刻刻根据后面甬道的情况进行各种刺激。或者冷得像冰，又突然烫得不行，电击，震动，扭转，膨胀，种种变化让人防不胜防，据说带满一年就能养成一口极品宝xue。

    前几天季湛阳koujiao功夫不到家，不小心弄得奚狝不舒服，就被塞了这个，弄得季湛阳苦不堪言。

    心里想着干脆釜底抽薪，向彩凰族施压，让他们干脆把缤双绮弄回去，彩凰族有还几条重要商路都经过龙皇界，不怕他们不听话。

    这个缤双绮一直往奚狝身边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季湛阳四肢着地，爬行的动作标准无比，完全就是一条训练有素的好狗。即使奚狝依旧睡着也不敢有半点马虎。之前有次以为奚狝睡着没看见，他稍稍松懈，结果被奚狝吊起来抽得射了三次，最后大哭着求饶才被放过。

    他的主人，心真的狠，下手更狠。

    可是他就是喜欢。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喜欢。无论奚狝怎么对他，他都能产生快感。

    贱的无药可救。

    季湛阳一丝不挂地开始了一天的活动。打扫卫生，把书店整理清爽，做早餐。

    季湛阳是尊贵的龙族妖皇之子，之前哪里干过这些。但是他从来不怕学习，个性里的主动，执着和好胜心让他做什么都想做到最好。

    从一开始把一切都弄得乱七八糟到一切谙熟于心只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如今紫宸小龙王清洁技能秒杀一切保洁，做出来的饭也可以媲美五星级酒店大厨。连猫少爷那么挑剔的事儿精都奖励他在床上睡了一晚。奚狝睡觉的时候喜欢靠近热源，季湛阳身上正好暖的像阳光，猫少爷会依偎到他身边，甚至还会钻到他怀里，季湛阳觉得，能抱着奚狝睡觉简直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事。

    鱼片粥在瓷瓮里细细翻滚，几样摆盘精致，味道鲜美的小菜和一笼晶莹剔透的虾饺已经准备就绪，季湛阳重新跪下，爬到奚狝的卧室，奚狝还在静静沉睡。

    季湛阳用鼻尖顶了顶奚狝的手，不由自主地轻轻嗅闻奚狝的味道。那种清醇又醉人的味道让他无比沉迷。

    “嗯……小八……”奚狝伸手摸摸季湛阳的头，把他往下按了按。

    季湛阳立刻眼睛一亮，高高兴兴地从被子下面钻进去，找到清晨勃起的目标物，小心翼翼含在嘴里，收缩口腔，努力吞咽，用心取悦。

    他原以为前几天搞糟了之后很久不会有这样的福利了。

    伺候自家猫主子释放了一回，季湛阳喉咙收缩，把jingye吞下去，刚要吐出来舔干净，就被奚狝按住了。

    “我想尿尿，但又不想动。小八，你说，该怎么办？”奚狝懒洋洋的声音传进季湛阳的耳朵，奚狝的手毫不怜惜地抓住季湛阳的短发。

    季湛阳瞳仁一缩，奚狝，他是要……

    季湛阳微微颤抖，双手抓紧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