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小妈被继子欺骗,父子修罗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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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祠堂隐蔽的暗处,经过一个夜晚的时间,灵位前潮湿黏腻的性事情味逐渐褪去,一片漆黑的暗室里虽然有气孔提供丝丝清凉的空气,却因为太阳无处照射,分不清日月东升,不知道到底是何种时刻。 薛燃的手还有大半是麻痹的,腿脚也只是隐隐约约有了点点知觉,所待的地方太过于逼仄,他浑身血液不通,混合着药性造成了双重阻碍。 他满头热汗冲击着体内的药性,身上还捆缚着粗长的麻绳,用来束缚着他。绳结灵活的编织成死结,除非使用蛮力否则对此毫无办法。 不过此时此刻恢复了一些知觉的手臂终于起到了作用,手腕虽然因为麻痹而颤抖,倒也能够行动起来,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弯折过身后去。 薛燃年纪尚轻,他的武功自然不如薛重元那般出神入化,可以做到身受重药不得动弹,也能通过内力外放挣脱外物。 他的指尖凝聚着丝丝缕缕能够外放的内力,星星点点扭曲了空气,轻轻划在绳结上,丝毫不起眼的东西竟然锋利如神兵利器,在绳结上留下一道整齐的断口。 捆在薛燃身上的绳索一松,他挣滚动身体,粗制的长绳互相出声,终于松垮摊开掉落到薛燃身边。 “……也,咳、咳……” 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天亮了多久,他的卿卿受罚了多久。 薛燃想要苦中作乐,自言自语一番,张张嘴,声音还有些沙哑,喉咙干涩一通气就是剧烈的咳嗽声。 他说不出多少话来。 薛燃爬起身来手掌撑地,反向用力双腿一挣,身形不稳地摇晃着,半跪在关上的牢门前。 到底是为了学武吃过苦的,纵使血液阻塞在经脉里如同群蚁爬蚀,薛燃咬牙还是扶着石墙爬了起来,腿足一顿差点又翻到在地,他狠狠往地上跺脚。 强烈的震动感让薛燃有一瞬间的失去知觉,回过神却也松缓麻痹的滋味,他手掌也不停歇。 一阵沉闷的轰鸣声在祠堂内跌宕开来,门扉开启的兹哑声音很是刺耳,薛燃撑扶着墙壁,出来就是列祖列宗的无数灵位,空气很是清新,还带着植物的清香,地上也光亮不染纤尘。 看来是有人收拾过一次祠堂了,薛燃龇牙,暗骂一声臭规矩多,瞥了一眼所谓的祖宗牌位,全是他没放在心上的名字,呲笑一声。 薛重元穷讲究,拉着人来过一次拜堂成亲,结果这么龟毛的人,第二次就是和儿媳luanlun,妄图洗刷妻子“二嫁”的不贞洁。 结果只会是全乱了套。 这一次是他薛燃的机会。 薛重元压在身上沉重的责任感,致使他不会打杀了薛燃这个抢夺父妻的孽子,不然风雨欲来的天火教等不起第二个继承人,这庞大的家族教派就会后继无人。 更深层的,薛燃知道,这次去后山yin蛇窟,一定会再次见到他所谓的父亲。 点燃的冰不是这么容易熄灭的,就算是暴怒,嘴上斥骂着阿允,薛重元一定会待在yin蛇窟的附近,等到阿允真的到了极限,他会出手。 只是这个所谓的极限,却肯定不会像薛燃想的极限那样乐观,毕竟这是一次真正的惩罚。 所以薛燃不能寄希望于他的父亲那点最后的柔情,这就是他的机会。 命运使然,就要面临关系破裂的爱人之中,要怎么强插进一个人呢? 他抿唇一笑。 救人于水火的使命自然是落在了他薛燃的头上。 “咳…哈……这种事情,我……当然是……” 多谢承让了! 薛燃大迈开步子,走路还有些一瘸一拐,经脉中血液激涌耳膜隐隐有声,能够活动身体之后,他的腿脚行动越来越快,最终虽然仍旧有些麻痹感,但是经脉终于畅通无阻,体内的内力已经能完好的在双腿推行。 薛燃大刺刺走到了祠堂的天井中,温凉的日光舔舐着他落魄的形容上,他用手遮挡片刻,分辨着日出时辰。 低声喃喃道:“……还不算太晚。” 雪色的yin蛇像无穷无尽的绳索捆套住阿允的身体,奶白的肌肤密密麻麻都是yin蛇爬行过后,身上的细鳞留下的痕迹,一道又一道长痕不规则的印在阿允皮肤上,让他凄惨地如同刚受过绳索深捆凌虐。 艳色的红痕映衬着洁白的身体,流露出勾动人心浮沉的温热色香。 “啊……哈……好痒……好痒……sao奶子被咬透了……救救我、救救我……揉揉它……啊哈……不、不要再进去了,啊……!” 阿允已经要疯了,躁动的yin蛇虽然不吃rou类,除了yin毒没有任何危害,他却希望这群蛇类留给他的最好只有疼痛,而不是现在这样,让他不住的在蛇堆上摩擦翻滚。 他眼泪津水横流,无数的蛇信吞吐,响起娑娑声,像不绝于耳的催命音符,那些软软的舌尖飞快的吞吐游索,狠毒的獠牙扣住皮rou注入灼伤人体的yin热。 阴阜已经完全沦为yin蛇的游乐园,前后都高温的rouxue吸引着它们前仆后继,来到这处地方狂热的朝拜。 “别、别cao我了……啊!好痒……太粗了、进去得太多了,别别再……嗯……求求你们…哈……” 前xue惊人的钻进五条yin蛇,炙热的体温令它们目眩神迷,狂躁地在满是粘稠水液的rou壁游索,暴怒的绞紧妨碍自己的同伴,鳞片互相卡绞深深刺刮着满是褶皱的rou壁,刺得阿允不住的哀叫。 粉嫩的菊xue并不是天生用来承欢的地方,阿允的体质特殊,这也是个好地方,sao屄淙淙而下的yin水把它打得湿透了,受了yin毒刺激本就饥渴的不断收缩着小嘴。 一条小蛇缠着另一条,顶着紧致收拢的括约肌,它们周身裹着前面的yin水屄喷吐的汁液,湿湿黏黏的,三角形的蛇头顶端尖细,利刃一样顶着沉重的压迫塞了进去,扑进去还有些窒息。 尽管麻痹了知觉,只剩下狂乱yin靡的快感,异物进出后庭的感觉还是阿允不安的摇晃起腰身,直把两条不同人道的蛇类甩退出来。 蛇信婆娑的声音又是躁动着,既然蛇头不行,几条柔软却坚韧的蛇尾尖摩擦着腿根细嫩的皮rou,顺着不断紧收的后庭褶皱刺探着热源的位置。 不同于蛇头先进,蛇尾刺探前进,鳞片是倒长的,初时细长的尾部鳞片纤细,只是痒痒的瘙刮在光滑紧致的肠壁上。 随着后来的蛇身越来越深,越来越粗,后xue紧绷的入口渐渐撑开,sao屄流不尽的yin水抽插的呲呲作响,把xue口摩擦的油光水亮。 那粉红漂亮的菊纹褶皱一点点碾压磨平,就连那漂亮的颜色都一点点褪去,形成一个rou套子牢牢箍在蛇身上,灵活柔韧的rou棍子倒推进这个rou口,逆鳞让肠壁一片片拨弄来,坚硬的质感连绵不断瘙刮在稚嫩的rou壁上,瘙刮在要命的sao心上。 “唔啊……!不……不、不行!” 阿允呜咽着瞪大了眼睛,前方的男茎高翘而起,精囊紧紧绷住皮,受身体弹动振动两下,马眼湿滑止不住的滴落腺液,红嫩一根稚物拼命摇晃着。 后庭的菊xue直通内脏,稍有不慎就会有却让yin蛇钻进身体深处,阿允根本不敢再去拨弄那处的yin蛇。 手指怯弱无力,其他的什么也不能抓握,只能委委屈屈用来狠心捏握涨垂的乳rou,指节深陷进软rou里,挤出肥嫩的乳脂。指尖的指甲狠狠瘙刮奶头上娇嫩的乳孔,令它陷进红嫩的乳晕里,细弱的电流刺麻,奶头俏生生一颗随着乳波摇晃。 蛇尾杂乱无章追逐肠道的体温,一条条肢体胡乱抽捣脆弱的rouxue,把体内敏感的腺体捣干到涨鼓,两屄都塞撑到爆涨,rou壁齐齐抽吸绞紧,无规律又惊慌的抽搐着喷水。 后屄xue口被sao屄的yin液冲打的汁水淋漓,鳞片毫不怜惜地捣刮,使得嫩rou充血涨大,红红一圈肿痛的鼓跳,套在蛇身上yin毒扩散,渐渐失去了锐痛感。 “……撑得太大了……啊……好、好满……sao屄好爽…啊!……被蛇cao开sao屄了……舒服………” 蛇尾鳞片重重锤打瘙刮着菊xue的sao心,阿允惊喘一口气,嘴巴软软张开,闭合不上了,马眼口粘液狂溢,淅淅索索淋在绷挺的囊袋上。 敏感的茎身缠着蛇身,裹着这根同样火热的物件缠绵吸取热力,阿允抽搐下体,两口sao屄狂乱发疯,rou壁深处酸热刺骨灼心。 蛇头本是百无聊赖,艰难的在深处吐吸蛇信,湿冷的rou条舔舐着宫口松软的门户,只是偶尔为之就让yin毒蚀骨的宫口不能自拔,湿润了闭合的大门口,rou壁骤然收拢,抽搐五条蛇在体内吸绞得更加狂乱,翻滚着细长的身体,重重打磨sao屄yinrou,敏感sao浪的屄xue酥麻感直往天灵盖猛冲,深处宫口实在热酸到极点,就着四周的rou壁绞抽狠狠一吸! “啊……!啊……呜……被蛇cao到了…啊……丢了…呜……” 一阵激烈的痉挛席卷yin蛇寄居的热烫rou道,阿允小腹抽搐的颤抖不以,致使湿软嫩滑的rou壁挤压逼迫,竟然艰难的将体内的yin蛇挤喷出来,甩吐在阿允身下不断行进摩擦吸热的yin蛇蛇群上,瞬间温热带着粘液的几条yin蛇就被其他同类缠裹起来,吞噬到无尽的yin浪之下。 阴蒂红肿的发亮,随着体内的yin蛇喷挤而出,鳞片最后一记猛刮,不断堆积的蚀骨快感终于压制不住,一股清液宛如激涌的水柱,从yin水屄狂泻不止,前方本就紧绷到极致的精囊也跟着抽动挤压,储存的jingye猛地灌进尿道,最近不断被cao到jingye狂溢的男根自然射不出多么浓白的子孙精,半透明的jingye随着猛烈摇晃的茎根,不连贯的喷吐在阿允的小腹上,精囊上,甚至yin乱的混合着sao屄yin水激喷在蛇群上 日光之下,银色的雪鳞熠熠生辉。 手指潜意识的乱揉胡摸着抓握地紧紧的乳rou,宛如揉捏的是无知无觉的水袋,嫩生生的奶头从指缝中挤压脱出,挤得肿大变形,好像这处用来哺乳的地方也成了适合用来cao屄的性器,无尽的瘙痒酸涨如波浪冲刷而来,电流从皮rou里顺着神经直达全身。 “哈……啊……唔啊……sao奶子发sao了……怎么办……唔……” 阿允不住地推挤按压自己热涨紧绷的一对奶子,肿胀的乳rou压迫得胸口有些沉闷,太阳渐渐升高,他的眼皮不知是慵懒倦怠了还是为了躲避刺眼的阳光,睫毛轻眨眯成一条缝。 他的双腿颤抖着,绵软瘫倒在一群又一群游索的yin蛇上,带着余韵的屄xue又填满另一波渴求热量的yin蛇,将那两处刚刚解放,被蛇身鳞片cao到发肿的可怜屄xue再次撑开,蛮横的插击进去,蛇身yin乱搅动着两口yin水不止的贱屄,和同伴竞取着热烫的体温。 胸前两团rufang留下几枚注射过yin毒后的牙孔,细细的牙印无知无觉摆在上面,毒辣的yin毒使得还算是娇小的胸脯rou惊人的涨大了一圈,沉沉坠在阿允的胸口上,饱涨的乳rou使得胸口的皮肤紧绷,将乳rou牢牢固定,高高两团盛放在身体上,宛如两个小山包挺翘而起。 殷红的乳晕也跟着皮rou涨大,从铜钱大小往外扩散一圈,绯红又甜蜜的的随乳rou波纹摇浪。 比起最开始和薛燃纠缠之时,整个胸脯已经从大奶包又涨高了一寸! 吃进了yin毒的胸乳素然成为了下面两口贱屄之外的又一处性器,希望叫人疯狂的抽打排烂,或者是像昨天晚上那样…… 阿允翻身将膨胀的rufang狠狠压在身下的蛇群上,蛇群疯狂游曳成浪,鳞片一波一波刮擦着软嫩的肌肤和高挺的rutou,将阿允瘙刮地津液直流,也像是和这群yin蛇同化了一般,身体蜿蜒扭曲,敏感的皮肤和蛇的‘皮肤’互相对蹭,如坑洞里无数个日日夜夜似的,yin蛇互相摩擦着彼此的鳞片,与同类缠绵交媾。 rufang沟壑之间加塞进几条yin蛇,人的体重使得胸乳紧紧挤压在一起,夹在中间的yin蛇被软rou挤压的痉挛扭曲,奋力扭动,朝着不同的方向奔逃,就好像昨天夜里那样。 就像作业那样,叫人握住肿痛的软rou挤压出深沟,被人用巨茎蹭着皮肤,放浪的在沟壑里挤涂满了yin乱腥浓的汁液,最后盛放上男人沉重狰狞粗壮的大jiba。 男人的力道凶猛狂放,将阿允的上半身抽插得摇晃不止,一对嫩乳光靠自己根本推挤不住。 那根暴戾凶猛的rourou灼热guntang,比现在的阿允还要烫,重重的在乳沟里冲捣抽插,像caoxue一样cao着这对柔弱娇嫩的软rou,重重的挺身几次就能直直cao进阿允张来吐息的嘴里,就着唇瓣包含不住的口液,顺畅无碍地把那水红色的唇瓣cao成了rou套子,rou圈套在愤张的茎头上,撑得嘴角几欲绷裂。rourou上各种yin乱肮脏的咸腥液体灌进了阿允嘴里,整个口腔都是腥浓咸湿的滋味,粘液一点一点铺在舌尖化开。 只要再次回想起来,那根粗壮男茎在沟壑中冲撞的猛烈和狂浪,男人性器上杂乱的性味,就令阿允痴狂起来,他蛇一样扭动身体,神智却不至于消失殆尽。 阿允感觉到身体一轻,一阵劲风吹过,好像身上颤绞的yin蛇去了大半,令他微微一颤,塞在下体里的yin蛇仍然叫sao屄紧紧捆住,噗呲噗呲的捣弄出汁水来。 他整个人都轻飘直至神魂出窍,敏感sao乱的身体忽然没遮挡住他的思绪。 或许…… 或许是…… 他的眼前落下一个人,阿允眼眶中全然盈着泪,只能看见来人模糊的五官和眉心上的红印。 阿允眯着眼,嘴里细碎哼吟着,实在瞧不见这到底是谁。 应该不是再未出现的薛燃吧…… 难道竟然是薛重元么? 阿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期待着,放荡的去想除了薛燃以外的男人来拯救,一种委屈到无话可说的心酸骤然涌上心头,不知对谁而起。 难道他真的像薛重元叫骂的那样,是个放浪不堪的贱人吗? 或许是薛重元从一开始对视,就露出了那样沉痛的眼神,或许是已经有些虚幻的,最后破裂的希望和温柔。 “唔……啊……好爽……好爽啊……”阿允嗓音掐得细细的,下体撑涨的爽意令他难以自持的呻吟。 “嗯……薛……元……元……” 突然他叫着,吞了几个字,但是直到最后阿允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想叫出的名字,到底是什么。 这却让来人猜到了真正的意义。 那人顿了顿,片刻之后有些粗暴地分开了阿允的双腿,拉扯住深深钻进两口sao屄的蛇身,狠厉地将数条汁水淋漓的yin蛇甩扯出来,重重摔打在岩壁上摔死了。 “啊!” 阿允猛地睁大了眼睛,一瞬间双颊飞上红晕,凄艳哀婉地惨叫了一声。 “呼啊、痛……痛……唔……” 他颤抖着嘴唇控诉着,迷瞪瞪一会,视线终于清晰了。 来的是,薛燃。 薛燃腿部还有些麻痹,整体却已经没有大碍,他站在yin蛇窟的坑洞边,抬眼看向东边。 大量细鳞泛着银光的yin蛇爬索至东边翻滚涌动,如同一层又一层滚动的浪花,日光下甚是耀眼,谁都不知道这样美丽洁白的生物本质却是引人放荡堕落的罪恶。 yin毒在注射进身体之后,会慢慢侵蚀深入骨髓,只能依靠着解药才能救治身体受到感染的承受者,否则这层毒就扎根在身体之中永远解救不掉了。 传闻里死得最是凄惨的那个侍妾,就是一开始被丢进了yin蛇窟里,断断续续的调教了不知多少次多少时日,就算每只蛇的yin毒只有浅浅的几分,最后也让那名没有得到解药就被抛弃的侍妾永远挣脱不开yin毒的控制,成为了活动的性玩具。 不知道该不该是万幸了,东边涌动的蛇浪之中薛燃并没有看到人的身体。他的肢体感官仍旧有些顿感,虽然听见了阿允细细呜咽呻吟的嗓音,但确定不了具体方位。 按照经验来说,日升东出的时候,西边的yin蛇要少得多。 转眼一看,薛燃就在西边的某处看到了滚涌的浪潮,他瞳孔一缩,足尖几次踏点在岩壁上,气劲一挥,yin蛇如雨从天垂,被他大半扫开,他不知轻重,这珍贵的东西叫薛燃一掌弄死了不少。 还未日出多久,薛燃略感安慰,到时候怎么样都能安全两人领出去,等喂了解药阿允就还是他又sao又纯的卿卿。 直到薛燃听见了,阿允嘴唇颤抖的喊出了那个称呼。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称呼呢,薛燃俯视着两口凄惨的sao屄里翻涌的yin蛇,目光明灭不定。 阴暗的躲在角落里,无数次听到阿允软甜着声音呼唤的,不正是那两个字吗。 元郎。 薛燃以为自己不会嫉妒,他明明,明明已经习惯了,甚至就在昨晚还能听着薛重元和阿允的欢爱,呲呲笑出声,就好像他很大方很不在乎一样。 他看着绞缠在阿允身上的yin蛇,突然狠狠地一把将东西扯下来,对着清醒过来的阿允无声的笑了。 这个笑容应该是有些扭曲难看,阿允都害怕的抖了起来。 薛燃紧紧抓住阿允的肩膀,近乎咬牙切齿地挤出声音,他惶惶不可终日的畏惧着这一天的到来,自己的计划明明还没有完全进行。薛燃好像是失控的,目光紧紧盯着阿允的眼睛,近乎哀求着颤着唇问着仿佛在此刻远离的美人。 “卿卿,你还记得什么?你还记得是吗,你还记得他?!” 薛燃害怕这个答案,问着阿允又不想听他作答,嘴唇深深吮吻阿允水红的唇,仿佛要将阿允的灵魂吸食殆尽,好叫他说不出让自己惶恐的回答。 嘴唇分开,薛燃细细吻着阿允的脸颊,带着疯狂的情欲像是要把阿允立马分开腿cao死在这处地方。 “……元……” 薛燃抬起头,喘着气,眼眶深红:“乖卿卿,我不想听,这个名字。” 阿允红唇微张,目光碎成溪水的波纹,却是看向了薛燃的身后。 “不该解释一下吗?薛燃。” 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这样的声音,薛燃听了十六年。 11 薛重元早就知道薛燃身体已经开始恢复知觉,昨晚走了之后并没有如薛燃所想的那样,行事温柔却彻底失望,反而是守株待兔想要从薛燃嘴里得知一部分真相。薛重元的确是因为阿允和薛燃的不论苟且关系震怒非常,但他并不是没有脑子的人,他通过重逢后和阿允不多的对话,还有阿允对待薛燃莫名其妙的态度。 他并非不知道薛燃早些时间对自己的妻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正正相反,薛重元曾经隐隐觉察到一些东西,薛燃每一次的偷窥他都一清二楚,只是平生都不曾在乎过无名小卒的种种看法,那些时候也不例外。 薛重元不在乎自己所谓的继承人,却不想这次是他过于自负了,让他在这上面狠狠地栽了跟头。 只怪薛燃藏得太好,知道自己的偷窥躲不过,一直都装作有贼心没贼胆的模样,整天偷偷瞧一眼就“害羞”低头逃避,像是生怕惊扰了阿允的生活一般,心中念念不忘,从来只是看看就好的样子,小狼狗般忠心耿耿。 薛重元心中不显,却是拿薛燃当保护伞使用,叫这样一个心里怀揣爱意,但从来不会抗命,也不会越过雷池的好儿子去追查阿允的行踪下落,当时看来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河边行走多年,没想到就在这一次翻了船。 薛燃不愧是他薛重元的儿子,这样的心机手段,这样的喜好心境,如此能够隐忍不发,等待时机,就为了一个机会一击致命,如同暗夜里潜伏的毒蛇,为了一个猎物可以静默不动,一直盘踞在草丛里。 是薛重元低估小看了薛燃,也是他从来没有正视过薛燃的缘故。 薛燃领了南疆的美人回天火教,好似是他放弃了下落不明的阿允,加之那是父亲的妻子,他不敢再动,时间又如此巧合,巧合的那好像就是像薛燃表现出来的一样。 实则薛重元在薛燃汇报完工作,聊过所谓的天火教遇见的真爱,就在薛燃转过身准备走人的刹那,薛重元顿时就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劲,霎时间手起横落,在薛燃欲要躲避开之前,硬生生因为那一点点的不对劲,将人当场留在了教坛之上。 之后的事更是不费吹灰之力,薛燃玩起来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这一套,简直是炉火纯青,但这样也令看破这一切的薛重元轻易找到了阿允。 一个令薛重元这辈子都不想在见到,宁愿这次相遇只是幻觉的阿允。 他是有多么愤恨? 恨到看见阿允身上的那些痕迹,恨不得立马拖着薛燃到阿允面前,将这逼jian或是骗cao了小妈的孽障当场打杀了才好。 如果不是最后一点理智尚且支撑着,恐怕已经血溅当场,最后也不过是让薛燃待在祠堂听着阿允“受罚”罢了。 这个时候,他倒是再也心安不起来,知道薛燃到底是什么心思还让人光明正大看着交欢。 薛重元到底还是聪明的,他又如何看不出阿允的异常,仿佛是见到了陌生人,甚至是罪大恶极的凶犯一般,陌生惧怕,无一不具。 只是,他仍然生气极了。 心脏宛如火烤盐渍,疼得生魂尽皆破碎。 不过谁、是靠着最后的神志与爱怜,尽管狠狠罚了阿允,暗中还是对阿允温柔以待了些。 虽然按照以前来说,薛重元这次是玩的过头。 日头一过,yin蛇窟中的yin蛇渐渐苏醒,薛重元就站在洞窟之上,谁也没有发现有这么一个人高高站在那里,听着一切事情的发生。 说没有仁慈是错的,那么说没有憎恨更是。 薛重元目光冰冷如冰冻数月的寒雪,他一直都候在yin蛇窟的一边,时间过了不久,耳边是阿允的呼喊求救,他知道薛燃不久之后就会过来,强忍着没有出来。 索性他的好儿子不负期望,按着时间将人救了下来。 薛燃是真的凭借与阿允寥寥数次的会面,甚至这些会面大部分都是撞见的不该见到的场合,就这样胆敢违抗命令欺上瞒下。 他倒是真想夸奖一句,不愧是薛家的人,流着薛家的血,喜好都如此的神似。 “……元……” 薛重元脚步微微一重,几乎是以为阿允还是那个阿允,仍然还像以前那样呼唤爱昵的名字。 薛燃却是为此癫狂了几分,显然是咬着牙强忍着怒火说着话。 连旁人都听得出他声音里的扭曲和恶意。 “乖卿卿,我不想听,这个名字。” 阿允不言不语,他的目光虚虚看过来,虽然仍有些许的陌生,竟然奇异的带着和煦的温柔。 薛燃用力的抱紧他,让阿允有些疼了,但他什么都没有说,用一种无法用语言述说的神情,静静看过来,受yin蛇摩擦过的种种痕迹让他有种被凌虐过的美丽。 阿允张张嘴,简单的发出气音。 薛燃像是感觉到什么不对,身体微微僵硬了,头颅仿佛是卡锁的水车一般,顿顿转过来,顺着阿允的目光一点一点看来。 薛重元站得笔直,终于开了口:“不该解释一下吗?薛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