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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儿子在哥哥怀里任由父亲指jianyindao,求欢

    蒋礼一个晚上连续发了两回汗,高烧终于退了下去。

    严岸拍戏正好告一段落,索性推了几个无关紧要的活动,专心在家陪蒋礼修养。费林电话过来,严岸让他把家里最大的那只禽兽给领走,和蒋礼两人单独的腻歪了好些天。

    蒋礼被逼着与世隔绝,根本顾不上儿子那边的事情,浑然不知道他离开之后的几天,白浔经历了什么样的心路历程。

    白浔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对避孕药过敏,而且,他开始隐隐的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

    白浔从小就知道自己的父亲与家里另外几位父亲都有过关系,他当时懵懂,只知道生父被大爸爸包养过,后来是爱爸爸照顾居多。之后,又多了严爸爸。按照道理来说,哪怕是正常的夫妻家庭,妻子也不可能同时有好几位丈夫,何况,白浔自认自己的生父不是女人。

    那么,一个双性人同时和三个男人有性关系,说明什么呢?

    说明生父是其他几个爸爸的玩物吗?

    如果是玩物,那么他这个私生子不应该由爱爸爸抚养,该跟随在自己的血亲身边长大。哪怕生父过世,他还有另外一位父亲。

    加上另外一位父亲,自己的生父一共有四个情人!

    这是什么概念呢,换成的话,他的生父就是典型的万人迷,是个男人就想要cao他,想要他给自己生孩子。

    生父应付得过来吗?他有什么本事让四个男人都对他念念不忘,连遗孤都毫无怨言的接到家里做亲生孩子教养?

    他为了寻找生父的生活轨迹,特意去询问了大爸爸的老管家。老管家是由蒋礼指定,自然不可能透露出什么真相来。

    后来,白浔找了熟人查到了生父的就诊记录,从遇到大爸爸后第一次全身体检开始,到最后自己的出生。他从哪些庞杂的检查数据中查找父亲身体的异常数据,想要找到改变双性身体的一些关键数据。

    没道理,哥哥们都是生父的孩子,就他得了双性的遗传。

    他一直都没有多大的收获,直到这次服用了激素药物和避孕药后,他有了个隐约的猜测。

    好不容易等到第一次避孕药的药效彻底褪去,白浔避开蒋云又去找了医生复查,然后他的各项数据逐渐恢复正常。与没有吃两种之前的药物没太大的区别,之后,他就很谨慎的避开了蒋云送到他手上的食物和水了。

    这就是个死循环,他若是想要给哥哥生孩子,他就必须服用激素药物;他若是不肯生孩子,那么他就必须服用避孕药。当然,还有其他法子,比如摘除zigong,或者让哥哥戴套。

    没有那个男人愿意戴套,蒋云虽然没说过,可两人从zuoai起,就一直没戴过套。

    白浔不肯实心,尝试着换了两种避孕药,有按月服用的,也有按天服用的,副作用各有不同,唯一的共同点是他的欲望会非常旺盛,几乎到了见到男人就要发情的地步。

    白浔几乎没法出门,学校都请假了。

    蒋云将白浔的彷徨看在眼里,也日益沉默。两人默契的不去提那一晚父亲的态度。两人甚至避免zuoai,避免任何让两人可以独处的场合,他们不再眼神纠缠,不再同时出现在同一个房间里,就连睡觉,蒋云都避开去了客房。

    两个年轻人相互煎熬着,越是分离,肌肤对拥抱越是渴望。都是刚刚开了荤的人,爱人不在自己的眼前还好,偏偏天天得见,就是不敢碰,不敢摸,连对视都克制,等到两人终于拥抱在一起的时候,反噬几乎把两人给吞噬殆尽。

    蒋云不得不买回了上百盒的避孕套,两人起初还觉得不习惯,之后慢慢的变成了习惯。白浔也逐步去上学,蒋云的公司招纳新人,一切看起来很美好,都在逐步上正轨。

    直到,公司新人欢迎会,蒋云喝多了,在车上就把白浔给压着cao了两回,回去后两人又在浴室做了一回,最后滚到床上,又发xiele两回。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白浔慌慌张张的去找药,常规避孕药没用,只能用紧急避孕药,之后,顺理成章的悲剧了。

    蒋云几乎是抖着手给蒋礼打了电话:“爸爸,寻寻疯了。”

    蒋礼:“……”

    蒋云忍着哽咽:“爸爸,救救我们,爸爸,求你!”

    蒋礼从视频中那熟悉的面容中收回目光:“你们在哪里?”

    蒋礼赶到的时候,白浔已经被蒋云捆了起来,他双手被领带粗暴的绑在了床柱上,双腿在床上踢打着,床榻上一片狼藉,地上被丢弃了各种情趣用品,一盒各种型号的假阳具丢弃得到处都是。

    “哥哥,给我,哥哥,求你了,我要roubang,给我啊,痒死了,我要痒死了,哥哥,求求你,呜呜,给我,我要疯了,哥哥……”

    白浔哭得稀里哗啦,眼中毫无焦距,浑身上下好几处撞击出来的青紫,更加泥泞的是胯间,他的yindao中还塞着一个最大号的假阳具,后xue中不知道塞了什么,虚虚张开的xue口正潺潺的流着yin水,床单都湿透了。

    他的身体还在床上扭动着,哀求嘶哑,脸上都是不自然的红晕。

    随着假阳具孜孜不倦的运动,白浔又一次高潮起来,他的roubang坚强的挺立着,根本射不出东西了,喘息都低沉了下去,可是,他的双腿依旧难耐的在踢打着,翻着身体去摩擦胯间的假阳具,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

    蒋礼问:“他持续多久了?”

    蒋云脸色苍白:“五六个小时了。”

    蒋礼怒道:“你一直就这么看着?”

    蒋云苦涩道:“我以为可以像以前一样,只要他累了就会睡过去,可是,这一次他没法睡,做的晕过去又醒来,来来回回的说痒,抓着东西就往体内送,我怕他受伤,只好用了工具。后来,工具也没法让他平息下来……”

    蒋礼深深的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眼小儿子的瞳孔,白浔的视线迟钝的落在了他的脸上:“爱,爸爸?”

    蒋礼抱起消瘦了不少的小儿子,拂开对方额头上的湿发:“乖寻寻,睡一下好不好?”

    白浔眼泪不要命的坠落下来:“我痒,爸爸,我痒,忍不住,呜呜,爸爸,你杀了我吧,我不要这样,呜呜,爸爸,我不想像父亲那样,我不要……”

    蒋礼没吱声,他一只手搂着儿子,一只手缓缓的抚摸着对方的后颈,毫无预兆的一个手刀下去,白浔的哭声戛然而止,哪怕泪水还在流淌,眉头也深锁着,到底晕厥了过去。

    蒋礼将领带解开,吩咐儿子打扫房间,同时,他熟练的去医药箱拿出了一支镇定剂和过敏药剂,分别注射到了白浔的体内。

    忙碌了大半天,天色已经晚了。

    蒋礼亲自去厨房准备了晚饭,沉默的和儿子分别吃完。同时,将灶台上的黄金鲍鱼粥温在灶台上,让儿子回房休息。

    蒋云穿好衣服外套,拿起了电脑包,蒋礼问他:“去哪里?”

    蒋云不看父亲:“工作。”

    蒋礼冷笑:“你一个青壮都搞不定他,你觉得靠我一个老年人可以搞定他?”

    蒋云口气也不好:“您也太妄自菲薄了,外人不知道,家里人谁不知道您最老当益壮……”

    蒋礼喝止他的出口不逊:“就在这里睡,抱着你弟弟一起睡。”

    蒋云提着电脑才往门口走了几步,蒋礼一个耳光过来,他躲也不躲,蒋礼说:“你要抛下他就尽管走,走了就别回来了。反正你也不止一个父亲,我搞不定他,加上老张和老严,我就不信喂不饱他。”

    蒋云目光发赤:“你疯了?他是你的儿子,是白浔,不是那个人尽可夫的……”

    蒋礼平静的问:“人尽可夫的谁?”

    蒋云将那两字吞了下去,蒋礼神色不变:“再人尽可夫那也是你的生父,是寻寻的亲生父亲。你嫌弃小白人尽可夫,日后也要嘲笑寻寻yin荡不堪吗?”

    蒋云抖着声音:“我没有。”

    蒋礼:“滚回去!”

    在药物的作用下白浔到底睡了个好觉,半夜醒来就喊肚子饿,蒋云端了热粥来给他喝了,同时塞了两个鲍鱼进肚,脸色终于好了些。

    蒋云早就替他清理了身体,现在重新将弟弟搂在了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他的发顶:“身体还好吗?”

    白浔把脑袋埋在了他的怀抱里,摇了摇头。

    蒋云问:“还在痒?”

    “……嗯。”

    蒋云犹豫了一下:“还想要吗?”

    白浔咬着唇:“哥哥要工作。”

    蒋云惨笑着:“钱可以慢慢赚,你的身体重要。”

    白浔不吭声。镇静剂和过敏药的药效只有十二个小时左右,他体力流失太多,这会儿身体已经隐隐开始泛出情潮。可他不敢说,怕难堪,怕失望,怕自己都会鄙视自己。

    房门打开,蒋礼穿着浴袍出现在门口:“醒了?”

    白浔瞪大了眼:“爱爸爸,你怎么来了?”

    蒋礼关上房门,摸了下他的额头,又看了看他的脸色,自然而然的打开了被褥,露出被子里浑身赤裸的rou体来。

    白浔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找个遮掩,蒋礼的手已经拨弄着他的roubang,捏开包皮抚摸着里面的滑腻guitou:“和你父亲一样,精美得像艺术品。”

    白浔躲避的动作一顿,接着眼眶发红:“爱爸爸还想着父亲吗?”

    蒋礼嗯了声,低声说:“看到你的时候就总是会想到他。”

    白浔忍了又忍,哗啦啦的又落泪了。

    蒋礼抓着roubang来回抚弄了好几下,眼看着半勃的roubang彻底的挺立起来,这才掰开roubang,两根手指探入下面的yindao缝中。哪怕已经清理了,yindao缝里面依旧有些湿润,温度也高得很,手指毫不费力的就尽根没入,指腹动了动,白浔就闷哼起来,声音又甜又腻,他自己似乎吓着了,直接捂着嘴巴,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爱爸爸的动作。

    两个儿子眼睁睁的看着他这位父亲将手指插入儿子的yinxue当中翻搅着,他神色坦荡,动作更是没有迟疑,似乎还嫌弃看不真切,直接将白浔推到了亲生儿子的怀里,打开小儿子的双腿,让那yinxue彻底暴露在灯光下。

    经过了十多个小时的修养和药物的作用,整个胯部已经消肿了不少,不止是roubang恢复了正常勃起的色泽,就连yindao缝中也不再红得如血。男人的手指在里面抽插两下,yinchun就急不可耐的贴了过来,怯怯的含着手指根部,随着进进出出带出了不少的yin水。

    白浔咬着下唇,眼睛湿漉漉的看着爱爸爸的动作,偶尔发出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放在哥哥膝盖上的手握成了拳头。

    蒋云抱着最爱的爱人,对方的背脊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他清晰的感觉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温度升高了,肌rou也随着父亲抽插yindao的动作而颤抖起来,从后肩的位置,他可以看到爱人的roubang在小心翼翼的跳动着,那被他舔过咬过抚摸过无数次的guitou上正缓缓的滴出一滴精水。

    发情了,他的爱人在父亲手指的cao干下发情了。

    他不想看,可是,他又不得不逼着自己看。

    他看着父亲手指上带出来的yin水越来越多,听着怀中爱人的呻吟越来越大,看着那双白皙的长腿逐渐忍不住欲望彻底的敞开,怀里的人将自己最重要的器官袒露在了他亲生父亲面前,将自己全然交给了对方,任凭对方处置。

    心如刀绞!

    蒋云想要退出,可是他更加不敢退出。

    “哥哥……”白浔把头抵在了蒋云的下巴上,抓住对方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roubang处,“哥哥,摸摸我,我想要哥哥。”

    蒋云的指尖痉挛般的弹跳了两下,直到弟弟转过身来,那双满含着爱恋的眸子落入他的眼底,接着,白浔趴在他的怀里,咬住了爱人的唇瓣,炙热的呼吸传递过来,同时还有因为忍耐情欲而微颤的舌尖撬开了他的唇缝。

    “唔,哥哥,亲亲寻寻,寻寻喜欢哥哥,轻轻我好不好,哥哥……”

    蒋云觉得胸腔都要炸开了,他陡然搂住了怀里的人,眼神从父亲沾满了yin液的手指上撕下来,缓缓的落在了白浔的眼眸当中。

    两唇相贴,他几乎拼尽了全力的吸取着对方身体里的热度,仿佛这样才能够给自己继续下去的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