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ao熟的魔教教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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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大半个时辰,青蘅已经被折腾的半点力气也没有了,原本环住顾子期背部的手臂软软垂下,射过三次的玉茎竟是又颤巍巍的立了起来。他被夹在石壁和男人的胸膛之间,靠着体内横行的巨物才不至于瘫倒。清冷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浪叫而变得有些低哑:“别……不要了……子期,停……嗯啊、又……啊啊又要……别顶那里!不要了……放开我……嗯哈不能……那里、呃啊……”敏感带第一次被如此周到的照顾,哪里还由得他说不要,虽然全身都使不出力气,xue内软rou却是越战越勇,不知疲倦的吞食着那根阳物。 顾子期是道门弟子,一身纯阳真元持久力惊人,这么久竟一次未泄,反观青蘅秀气的茎柱已经又一次吐出晶莹的yin液,怕是又要射了。他皱了皱眉,频繁的泄精有损身体,还是要节制一下才好。 这样想着,他一边握住青蘅硬挺的性器,一边催动体内真元,加快律动的频率,本已十分可观的阳物顿时又暴涨一圈,撑的青蘅又疼又爽,却只能软弱的打着摆承受,嘴里吐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啊啊……不行了,又、又大了……嗯、不、放……啊放开……又要、手、放开……唔啊啊让我、射!让我射!!……呃啊、不要顶了不要顶了!好想射……”被可怕的巨物肆虐的yinxue涌出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射精的欲望占据了他的大脑,然而出口却被紧紧握住,青蘅近乎崩溃的哭喊着,修长柔韧的身体yin蛇一般狂扭。 顾子期温柔的吻去他的泪水:“乖,等我一起,再忍忍。” “你……嗯啊……快点、射……啊哈,射给我……呜呜、啊……别再快了!要破了嗯……啊啊啊!……呼……混蛋……嗯……”体内yinrou兴奋的吞噬着男人的阳精,一滴都舍不得浪费,同时前面也再次泻出了半透明的黏液。 巨大的体力消耗让青蘅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顾子期的温度和气息让他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清晨,顾子期恰好从外面走进来,见他醒了,忙过去扶住他,亲吻着那红肿的嘴唇:“我方才同过路的商队买了一匹马,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轻功奔走。你要去哪里,我与你同去。” 青蘅被他吻的有点懵,随即反应过来,莹润的耳垂悄悄红了。“荥阳,我去看看那里商行的情况。” “好。”顾子期好笑的看着他,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两人缠绵了好一会儿,又吃了些清淡的吃食,这才慢悠悠的上路。 马背上被垫了厚厚的软垫,青蘅有些动容,却还是努力维持住一贯清冷的模样,被顾子期扶上马鞍。 考虑到青蘅的身体情况,顾子期勒着缰绳尽量放慢速度,一只手还握住怀中人的腰轻轻按摩。青蘅被按的舒服,整个人软软的靠在他怀里。 春光无限好。 荥阳还很远,不过两人总算在天黑之前找到了一个小镇过夜。他们牵着马来到镇上最大的客栈,看着那装修讲究的门店,顾子期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陆教主,贫道两袖清风……” “……哼。”青蘅斜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进了店。 啧啧,自家媳妇好大的脾气……顾子期叹笑着拿出银锭吩咐掌柜:“来一间上等客房,一桌精致点的清淡小菜,直接送到房里。把外面那匹马喂饱,用最上等的草料。” 刚刚那句话是调侃,玄天道根基深厚,道术医术卓绝,虽不事买卖,钱财还是丰足的。再者,他可不能在心上人面前露了怯。 青蘅坐在古朴的雕花大床上,难得的有些赧然。客栈里的客房不少,可顾子期偏偏只定了一间房……一想到两人晚上要同床共枕,再联想到两人之前在温泉边的一番云雨,顿时又羞又臊,身子竟渐渐烫起来。 他有些无措,自己这身体在被真正填满之后并未得到满足,反而像上瘾了一般,这才过去一日,腰还是酸软的,那里却又开始饥渴起来。 小二刚刚来收走了饭菜,顾子期出去买明日路上要用的干粮和衣物了,房里只有他一个人急促的喘息声。 青蘅脸颊潮红的坐了片刻,终于还是耐不住身体的叫嚣,放下水青色的床帐,慢慢抚摸起自己已经火热的身体。 衣物被胡乱脱下垫在身下,青蘅趴伏在一团布料中间,高高翘起圆润饱满的臀瓣,手指熟练的揉按着满是褶皱的入口,不一会儿就感受到了内部传来的湿意……这么快,就流水了……他羞耻的想着,手指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在体内打转,肠rou被撩拨的不断收缩,试图将入侵的异物吸进最深处那个昨日才被狠狠满足的地方……“啊哈……不够……那里、好痒……怎么、嗯碰不到……嗯哼,sao、sao心痒……啊啊,不行、要……要更粗、更长的……cao我啊……啊啊……”手指不行,根本触碰不到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地方……他的身体变得贪婪了,不再满足于手指的安慰。 深处那个叫sao心的地方似乎回忆起了昨日被顶撞的快感,空虚瘙痒的要发疯了,大股大股的液体从那处涌出来,不受手指阻挡的溢出xue口,流到大腿和身下的衣服上。可是他顾不得这些,脑子里不停的回想着被顾子期cao干的画面,流着口水无助的喊着顾子期的名字,臀部拼命向后迎合,手指也更用力的向深处捅去,然而不够……怎么都够不到那痒的发疯的地方…… 顾子期抱着一堆东西,愣愣的站在床边,隔着轻薄的床帘就能看见青蘅扭着屁股玩弄自己的浪荡模样,听着他带着哭腔小声叫着自己的名字,顾子期的理智一下子崩断了。他一把掀开床帐,欺身靠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