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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暴躁玫瑰,在线撒娇(呜呜呜小火车.11.23改)

    用途只有生育和泄欲的雌性不需要怜惜。

    这是普世大众的观点。基于雌性身体素质和雄性的差别,这条观念也一直被阿内克索苟同。

    所以当雄性粗暴得在他身上泄愤时,他仅仅顺从地垂下腰,将臀部尽力抬高到方便希尔洛插入的高度,任雄子踩在他的脖子上,呼吸不畅也没有吭声。

    火辣辣的鞭打并没有随之停下,失去一只手的雄性无法在持鞭的同时,扣住雌性的腰cao干。阿内克索体恤到他的难处,悄悄主动扭摆着屁股,跟随冲撞的频率把湿软热情的rouxue送到赤红的巨兽嘴边。

    “yin货,这么干你也会出水?”希尔洛下脚的力度又增了一分。

    他咬牙切齿得狠抽在雌虫隆起的背阔肌上,同时把粗长的yinjing粗鲁cao进xue腔的深处,在表层肌rou和身体深处的双重重击下,雌虫控制不住呻吟出来,两片紧绷绷的臀肌震颤着收缩,夹得希尔洛忍不住粗喘起来。

    “啊……好深,贱雌……被您cao了这么多年……只要是您……怎样都会流sao水的……”雌虫哑着嗓子说,他被死死踩在地上,出声有些困难,一字一句吐出来:“雄主……雄、主,没关系……把我往死里干……”

    熟透了的绯红色yinrou层层包裹着roubang,吸拽着充满突起的狰狞大rou朝幽深的sao点进发。希尔洛却突然松了脚,还没等雌虫吸一口气缓缓,鞭子穿过他的脖子,两端扯紧,勒着脖颈逼迫他直起腰杆。

    雌虫下意识抓住了威胁他呼吸的罪魁祸首,但他马上反应过来cao纵鞭子的虫是谁,就在冲撞中慢慢放松肌rou,松开抓住鞭头的手。

    肿胀的rou棍子炙硬如铁,一下子捅在了宫口,雌虫身体的保护机制让他反射性激烈地扭动起来。“.……干到了……啊干到宫腔了!不行……雄主……那里不行!……会、会高潮唔!”

    然而诚心要虐待他的雄性却没有停手,将布满细小皱褶的腔道撑到最大,他在阿内克索的吸绞中阴沉沉地质问道:“你怎么敢有胆子把我囚禁在家里?”

    雌虫下面实在太紧,他无情地收紧握住鞭子两头的左手,挺腰往里捅了捅,在雌虫模糊的呜咽中,从后面倏然附身上来,咬住雌虫发烫的耳垂,磨着牙道:“我看我是对你太纵容了。清空我的任务,命令下派名单全数跳过我,你想做什么?元帅阁下。”

    他缓慢地喊出“元帅阁下”时,那股爆炸般的荷尔蒙将阿内克索从里到外击溃了。雌虫哆嗦着昂起脖子,艰难地喊着:“我……我想占有你……你是我的!……不是囚禁……呜嗯……我只是……”声音突然中断了,过了一会,他才认命似得垂下脑袋,低声道:“我只是不想再看你受伤。”

    rou道被持续cao干,摩擦得又酸又胀,雌虫咬住嘴唇,无声地陷入第一次高潮。汹涌而出的yin水进一步润滑了路径,使得rourou裹满了晶莹水淋的sao汁,撞在肌rou紧实的屁股上逐渐起了水声。

    希尔洛在他身后冷笑:“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把你的意志强加给我?”

    阿内克索脑子都被情欲倒灌得混沌了,他在高热炙烤下,依旧听进去了雄主的话,抬起胳膊摸索着向后触及到雄性的脸颊,柔情地抚摸着雄子:“我是你的东西。”

    马鞭掉在地上,取而代之的是雄性的手臂。

    “既然是我的东西,就不能违逆我!如果你敢,我就杀掉你——”希尔洛勾住雌虫的脖颈,啃噬着马鞭留下的勒痕,和他赤裸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鞭痕在汗水浸湿下像泼洒了酒精一般烧灼起来,阿内克索轻声抽着气,咕哝着:“你不会的。好宝贝儿再插深点重点……就是这样……狠狠插我!”

    他偷偷将手探进了雄性散落的睡袍里。

    雄性的腹肌虽然不像他的那样突起精壮,但也是纵横分明。雌虫粗糙的大手反反复复游移着,似乎想要记住肌rou纹理的每一道线条。他看不见背后的雄性,却能在脑中幻化出对方身躯的每一寸。他们如此熟悉对方的身体,甚至对阿内克索而言,他了解雄子的rou体远远胜过他自己的。

    希尔洛在情事中很少失去控制,但他一旦被雌虫勾引得丧失部分理智,就冲击着腰臀把雌性干得软到话也说不出来了。雄子湿淋淋的小腹摸起来韧性而滑腻,发狠cao他的时候,臀肌会随着前跨撞击轻微发颤,有力的腿肌紧紧绷起成锋锐的线条。

    阿内克索真是爱极了他那副样子,凶暴而成熟,冷酷而强硬,符合每一个雌虫在性爱中最完美的设想。

    他被自己的想象熏陶得有些飘飘然,右手不受控制地探索到了胸膛,趁着希尔洛一记深挺全根没入,狡猾的雌虫用被cao到熟烫的热xue死死咬住他,趁机捏住了雄子的乳粒,激动地揉搓起那小小的硬rou来。

    希尔洛只剩一只手,没有空出的手来打掉那只亵玩他rutou的魔掌。他恨恨咬在雌虫肩头,威胁道:“贱雌,给我松手!”

    “松哪里的手?雄主。”阿内克索沉醉在玩赏那颗小rou球的美妙手感里,说什么也不肯放手。雄性的rutou被他捻起来,在指腹间揉搓扁揉圆,把那可怜的小奶子欺负得软软肿了起来。

    “不松手,我就cao穿你的宫腔。”雄性忍耐着从胸前传来的一阵麻刺酸胀的快感,用自认为残忍的话下了最后通牒。

    阿内克索拉开他的左手,侧身扶着雄子扭头吻住他,在疯狂吮啃雄性姣好的唇瓣间隙,低声笑道:“你cao进来啊,唔……我的用途就是满足雄主一切需求……啊啊快要撑破肚子了!”

    不过是个卵,当下还是照顾雄性的欲望更重要。再说了,仅仅只是弄进宫腔里,还不足以能震掉顽强的卵。

    除非破开他的肚子,用钢刀割下它。

    阿内克索恍然间忘记了一个事实。他被一道强横的力量推搡开,rou楔子毫不留情拔了出去,yin水淋漓洒落在他背上的伤口。

    阿内克索心道不好,赶忙回头看雄子。

    希尔洛的绿眸里卷起了风暴,浑浊得犹如雨前的深潭。被触及了逆鳞的雄子喘息着后退,左手抓握在仅存的右臂上,即使极力抑制,仍然在小幅度颤抖着。刚刚情动的雌虫就是一时昏了脑袋,握住了靠近断面的地方。

    阿内克索哪还有心思管自己有没有被满足,站起来就要走过去将他拥进胸怀里安抚。

    “站住!”希尔洛面色阴冷,命令道:“跪下。”

    阿内克索凝视着他,缓缓下跪。逆着光,他看见雄性的下颚弧线绷紧了,睡袍的带子早在纠缠中扯开,丝料松松垮垮滑下一边肩头,雄子的胸膛剧烈起伏,似乎是在吞咽着怒气。

    阿内克索膝行到他跟前,卑从得将脸贴在雄性勃发的欲望上,紫红色的yinjing肿胀铁硬往下滴着在雌虫屁股里卷裹的yin水,把rou根子的颜色滋润得水亮亮的。

    阿内克索一边轻轻抚摸他的肌肤,一边试探着将rou器含进去。在蘑菇状的茎头边缘摹画了两圈,卷起舌尖重重摩擦在冠状沟里,腥臊的雄性气味充斥着口腔,夹杂着自己的sao味,阿内克索发现雄子没有再推拒,就捧起了他的大卵蛋爱抚了起来。

    雌虫突然被拽住了头发,他听到希尔洛在上面说:“张开嘴,贱货,我要cao你嘴巴。”

    阿内克索马上昂起了脖子,让雄虫顺着角度微微下蹲,直直捅进嗓子眼。雌虫怀孕了,不能用他的宫腔发泄,换做狭窄的食道口也勉强可以用。

    他的嘴成了雄性碾磨欲望的道具,阿内克索激动地鲜血上涌,满脸通红。雄性一个深顶cao进了食道口里面,压住了气管,生理性的泪水guntang而下。尺寸惊人的巨rou在口腔里驰骋,他被死死按住脑袋,无处可逃,反复在窒息和存活中切换,雄性凶残暴烈的折辱磨破了他的嘴唇,双唇被生生cao肿了起来,阿内克索趁着布满狰狞血管的rourou抽出一瞬间,小口吞咽下雄子留再他嘴里的前液,但他立即又被一棍子塞穿了嘴,硕大的性器猛得将嘴里的唾液挤涌出嘴角,yin荡地滴答了一身。

    “捅死你个sao狗!无法呼吸还咬得这么厉害,天性yin荡!”雄子似乎是带着恨意说出这句话。

    阿内克索几乎以为自己今天要被雄子cao死在这里了。

    然而希尔洛突然停了下来,他仿佛刚刚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迷惑又惶然得注视着自己的雌虫,阿内克索想说些什么,被他塞太满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声。雄子和雌虫对视,他像是被那目光蛰了一口似得,慌忙松开手,抽出yinjing。

    他怔怔坐在床边,一下子失去了所有气力。他望着雌虫,对方动了动酸痛发麻的口腔,嗓子被cao坏了,两次试图发声都说不出话来。他藏在身后的左手抓住被单一角,骨节修长,神经质得拧绞成一团。

    “.……过来……”他嗓音微微颤抖。

    阿内克索没再跪着过来,他迅速爬起来,深深将雄性按进怀中,搂抱着他滚上了大床。

    希尔洛纵容雌虫握着沾满唾液的东西重新塞进自己屁股里,他用手臂遮挡着眼睛,陷进了柔软的羽毛枕与更加柔情的rou道。

    他从未见过如此陌生的自己。那样凶暴残忍,将深爱自己的雌妻当做玩物尽情泄愤,他的理智都抛到了外太空去了。他痛苦得吸着气,觉得自己仿佛被一片外来的,陌生而肮脏的灵魂入侵了,那东西侵占了他的大脑,cao控他的身体做出一系列无法认同的事情。

    “阿内克索……”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轻声呼唤雌虫的名字。

    雌虫缓了缓,边扭动着腰臀吞吐心爱的粗roubang,边伏下身体,抚摸上他出汗的额头,用破碎嘶哑的嗓音欣慰道:“出了汗就好。你这坏孩子,之前在外面吹了多久冷风?身体那么冷,让我揪心。”

    “混蛋雌虫……”

    阿内克索听出他声音的哽咽,揉着被汗液沾湿的褐发,亲吻他泛红的锁骨。坏心的老雌虫在这种时刻还不忘欺负比他小十多岁的雄主,骑着胀大的阳物回回都往自己宫口附近吸,有几次浅浅顶开了小rou门,紧紧rou套子锢住大guitou,卡得希尔洛不上不下,难耐得小小扭了下腰。

    雌虫趁机抓住他的手,按在头顶,不顾美貌的雄性如何凄惨窘迫的神色,固执地舔吻他湿漉漉的眼眶,舌尖在泪痣打着圈停留了好一会,仿佛要把那块皮肤都舔破了,终于蜿蜒着下移,啃过雄子精致而锋利的下颌,突然扒开了他的睡袍,转头吻在了断肢上。

    不出意料引起了激烈的反抗,但SSS级雌虫真正认真起来时,是无法抵抗的。阿内克索第一次认真观察起断面的情况,之前希尔洛总是遮遮掩掩,洗澡时也侧着身体避开他的目光。

    受伤时经过高速切割,骨rou断面应该是光滑平整的。但经过治疗,由于无法再生肌肤,只能采取收束的方法强行扎起巨大狰狞的创口。虽然特质医疗材料能使和肌体融为一体保证不受感染,可这样的方法无可避免留出了一小节骨头根在外面,长度有一厘米左右。

    冷白色的骨头和雄子在挣扎和情欲浸泡中泛红的躯体形成古怪而鲜明的对比,仿佛是一件被使用过的祭品,残忍得留着残破的部分丢弃了。

    “滚开!滚……滚开啊……呜”雄子的声音逐渐变得微弱,像一把锥子鲜血淋漓扎穿阿内克索心脏,“你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给我滚!”

    他惨惨发出笑声,自嘲道:“真可悲啊……哈……”

    “对不起…….对不起希尔洛……”阿内克索顷刻间泪流满面,他含着泪水小心翼翼地将唇印在断面附近,比一位信徒痛心他坠落的神明还要虔敬。

    极度敏感的末梢神经诚实传递着热泪滚落在肌肤上的刺痛感,那感觉疯狂在身体里肆虐,胀大,像病毒一般快速繁殖。希尔洛不存在的右手部分又开始剧痛,这是身体在不断重复昨日被切断后的巨大痛楚,身体的记忆尚且清晰新鲜,复制的还原度相当高。希尔洛被迫重温不堪的记忆,他战栗着宛如濒死,骤然放大的绿色眼瞳溢满了泪水,身体不受控制蜷缩了起来。

    “希尔洛,希尔洛不要去想。想想我,想想你的混蛋雌虫——”阿内克索捧着他的脸急切地亲吻着,但这无法减轻雄性的痛苦。

    雌虫夹紧了他的身体,用力taonong着雄性的yinjing,rou臀击打在身下虫的跨上,和充血的精囊碰撞在一起,发出令人惊颤的巨大声响,伴随着“噗噗”的羞耻声,大roubang把xue口挤出的水都搅打成了黏稠的白色乳泡,顺着雌虫紧邦邦的大腿肌rou线流得一床都是。

    希尔洛在他身下难过地痉挛着,胸膛向上弓起,牙齿打着战。阿内克索看着心焦,恨不得替他受罪,只能托着他的脑袋,将奶头送进他嘴里,好分散他的注意力。

    “啊……雄主,吸我的奶头……疼得话就咬……咬烂了也没关系的!希尔洛……我的小玫瑰……啊嗯!又变大了好胀好酸!”

    雄性疼得难忍,硬邦邦的大奶粒子抵在舌苔上,他哆嗦着吮了口,一手抓住健硕的胸肌,狠狠咬下,在乳晕上咬出深可见血的牙印。

    阿内克索依旧坚定得搂抱着他,等到下体积蓄已久的热量终于到了爆发的顶点,一股股热液喷撒在腔道里。“啊啊!射进来了都射给你的混蛋雌虫……太多了要流出来了!唔不行!希尔洛……你是我的!啊你的全部都属于我!——”雌虫绷紧全身肌rou,宫腔涌出一阵阵浪水,汹涌打在喷薄的大roubang上,疯狂摇摆rou臀把大花茎里的蜜汁夹吸得一滴不剩全射了进去。

    希尔洛在高潮后忽然松了劲,疼痛终于被驱赶走了。他低喘着,失神了一会,在雌虫凑上来亲昵得触碰他的鼻尖时,摸上了同样湿乎乎的雌虫,手掌还软得发虚,覆盖在雌虫微微突起的小腹轻声问:“难受吗?刚刚插进去两次,会不会痛?”

    阿内克索的手指梳理着他秀致的眉骨,低喃着安抚道:“不会有事,就如安赫里托所说,我的身体可是最强的培养皿。雄主把我射得饱饱的……”他忽然抓住雄子的手,和他十指交叉,一齐覆在柔软发烫的小腹上,黏糊糊地舔着雄子嘴角戏谑低语:“都把贱雌的肚子射这么大了,里面满满都是您的种子呢……”

    希尔洛虚软地抬起脸,舔了口雌虫高挺的鼻梁,尝到了淡淡的咸味。他自语似得说:“没事就好……”继而调整姿势,窝在雌虫温暖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等他醒来时,已是半夜。

    希尔洛在床上静静坐了会,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自己又身在何处。他走进浴室,冲洗掉一身黏腻的情爱体液,也许是凉水的作用,他的脑子清醒了许多。他把问题一件一件拿出来想了想,又忍着头痛的晕眩分析了形势,继而擦干身体走到外面。

    雌虫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做顿夜宵,赤裸着上身只穿了宽松的便裤,刚硬精壮的rou体裸露在外,他怀了孕,身体的线条稍微柔化,多少减轻了身上暴戾的气质,变得有些符合“厨房煮夫”这一形象了。听到脚步声,他回过头,朝雄子露出宠溺的浅笑。

    他想走过去替希尔洛擦干头发,再顺便舔干净锁骨里积聚的小水珠。

    希尔洛抬起色调冷冽的绿眼睛,靠在门边,漠然得说:“雌虫,我们离婚。”

    阿内克索顿下脚步,低垂眉眼,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似乎十分平静,干脆回答道:“好,我们明天去登记处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