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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你终于能被我短暂拥有

    再醒来的时候,谢添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了地方。

    一块长条形的金属板被挖出一大两小三个圆洞,刚好能锁下他的手和头,他能感觉到自己跪着,腹部垫着什么冰凉的东西承受住身体的重量,但由于金属板的遮挡,他对自己脖子以下的情形一无所知。

    眼前只有一块挂着长帘子的墙,天花板比一般的房间要高,灯光把它打成惨白的颜色。

    他动了动,垂软的性器立刻蹭到了什么,冰凉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地瑟缩。

    好像……垫着他肚子的像是什么铁箱子……

    “你醒了?”

    郗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不紧不慢地走到谢添能看见的位置,蹲下身,像观察猎物那样盯着谢添看。

    “你的情况,谢家已经知道了。”

    谢添长而细密的羽睫轻轻一颤,缓缓抬起,专注地看着郗冬。

    不知道为什么,郗冬从那双平静的眸子里看出了某种期待。

    想到了从谢家得知的态度,郗冬勾了下唇角,声线压得低低的:“等过一阵子,你哥哥会来接你回家。”

    “回家”这个词汇有某种魔力,给那双平静的眸子里注入了一点光。

    被送到金丝玫瑰学院的时候,谢添一度以为父亲已经放弃他了,原来至少哥哥还……

    “你已经脏了,谢家不可能把你长期养在家里,这你应该明白。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会继续训练你的身体,直到你能满足去销金窟工作的条件。”郗冬有些遗憾,因为当这双眸子里的光芒暗下去的那一刻,他是注定看不到了,因此他决定再多给谢添一点微茫的希望,“你的哥哥会在那之后过来接你——”

    “也就是说,只要你配合,就可以早点回家……住一阵。”

    虽然只是短暂的。

    而且也许在那以后,谢添会觉得不如不回家。

    郗冬情不自禁地将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当中,抓着他的头让他仰起脸,逼近了他:“你会配合的,对吧?”

    “就是……上课时的内容吗?”谢添莫名有点慌,“是的,我会……”

    “真乖。”

    郗冬起身,掀开了那挡在墙壁上的长帘。

    ——那里竟然挂着许许多多看上去就狰狞可怖的yin虐道具!

    郗冬当着谢添的面,给自己注射了一支药剂。

    一开始谢添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随着药剂的注入,房间里逐渐扩散开一股他从未闻到过的信息素气味,郗冬一直以来都始终平静的胯下逐渐撑起了帐篷。

    谢添意识到那是一支用来解除抑制剂药效的药剂。

    也就是说这里已经不属于学院范围了?不然郗冬不可能违反规定解除抑制剂。

    “在训练开始之前,我觉得需要做一些准备,我们之间也需要再彼此了解一下,比如说……”

    他拿着一根细长的鞭子回到谢添面前,拿近了给他看那根精致鞭子上打磨过的恐怖倒刺。

    “在学校的时候,我是老师,你是学生,碍于规定,我不能对你很过分。但是在这里,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郗冬笑了一下,“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小礼物’,如果你不听话,它可不一定会落到哪儿……”

    谢添瞪圆了眼睛——军营里偶尔也会用鞭子当作惩罚士兵的刑具,但即使是军鞭,也没有这么棱角分明的倒刺,这种带倒刺的长鞭打到rou上再反方向一拉,绝对是个皮开rou绽的下场。

    “老师……”他声音不自觉地打着颤。

    “现在,告诉我。那个人,cao了你哪张嘴?”

    明晃晃的长鞭就放在眼前,谢添咽了口唾沫,断断续续地说:“雌、雌xue。”

    “屁股呢?”郗冬冷声问,“嘴呢?”

    “没有,都没有。”谢添摇了摇头。

    桓曜飞当时似乎很急,匆匆标记完就走了。后xue没有开拓,嘴倒是……

    谢添想到桓曜飞吻了他,事后还用他的嘴当纸巾擦了自己的阳具,那带着信息素的jingye味道他至今还能回忆起,身体不由得有点热。

    不过他没和郗冬多说。

    “看来,我还来得及给你的屁股开次苞。”郗冬笑了笑,绕到了谢添看不到的身后。

    不知道为什么,谢添忽然想到小枫之前和他说那句“学院的老师没那么干净”,郗冬究竟是肖想他的身体多久了……

    “……唔!”一个稍微有点尖锐的东西猝不及防地捅进了他的后xue,“什么东西……”

    “吃了好几天改造室的伙食,也该清理下了。”

    郗冬冷硬地说完,开始往谢添的后庭内注入某种清水。

    上课的时候都是注入两大针筒,谢添对这种感觉已经有点熟悉了,但今天状况似乎有些不对,在两管清水进入他的身体后,粗大的针管再一次捅了进来。

    他开始冒汗:“老师,究竟要多少……”

    郗冬没有回答,却有一道劲风自身后响起,谢添下意识地缩了下屁股,仍然没能逃过这非人的苛责。

    啪!

    “……啊!……呜……好痛……”

    长鞭在他细嫩的皮肤上拉出一条红痕,鲜血几乎是瞬间就涌了出来,谢添疼得直抖,同时还得注意不能让体内的清水喷出来,冷汗很快就布满了光洁的额头。

    “除了叫床,你的嘴不需要发出其他声音。”郗冬提醒着他,同时开始往他的后xue里注入第四管清水。

    “……呜……”小腹已经被过量注入的清水撑得隆起了一块,身体的重量又将肚子牢牢压在冰凉的金属箱上,谢添好想跟在上课时一样乞求排泄,却又怕郗冬再给他一鞭。

    太疼了,他能感觉到伤口周围有液体滚落的感觉,应该是血。

    终于,在灌完五支大针管的清水之后,郗冬暂时停止了这项工作,将一个小巧的肛塞塞了进去。

    还没等谢添松一口气,他忽然感觉到伤口处麻麻痒痒的,一阵清凉,疼痛似乎也减缓了些——郗冬好像在给他涂抹某种药膏。

    “放心,我没那么残酷,不会让你失血死在这里的。这种伤药很好用,一会儿就能让伤口愈合结痂,只不过……研发药物的人稍微多加了些功能。”

    他的声线很低,语气温柔,像是诱哄。谢添鬼迷心窍地接着他的话问道:“什么功能……啊!”

    果然又是一鞭,这次打在了背上。

    据说一个地方的疼痛可以用另一个地方的疼痛掩盖,谢添手不能动,只好死死地咬住嘴唇借以分散背上所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

    额角的冷汗顺着他美好的下颚线打在了地上。

    郗冬抹完屁股上的药,又往他背部新添的伤口上抹。

    很快,谢添就意识到自己不需要再问那个问题了——学院出品的药里能增加什么功能?

    他感觉到自己前不久才被人标记使用过的雌xue饥渴地张开了嘴,被堵住的后xue也在蠢蠢欲动。

    身前的玉柱颤颤巍巍地抬了头,谢添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差不多了。”郗冬把他整个人往后拉了一点,让他的屁股翘起来,“该排xiele。”

    “等等,就这样排——”

    这种失禁的姿势也太屈辱了——

    谢添的话没能说完,郗冬又抽了一鞭过来,接着将那种添加了催情成分的伤药抹到新伤口上。

    他的痛呼被鞭打压进了嗓子里。

    “我都说了,你只要好好配合,就能早点回家。反正结局都是一样的,为什么要反抗呢?”郗冬笑了笑,“就这样排吧,给我一个人看总不会比上台表演更羞耻的,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他无情地伸手拔出那个金属制的肛塞。

    “……唔呜!!”

    被苛责许久的屁眼来不及合拢,内里蓄势待发的大量脏污就已经喷射而出。身体的阀门一旦被开启很难重新闭合,谢添痛苦地仰起头,yin荡的身体却因为这种失禁的感觉而升起了某种快感。

    即使Omega的身体大体上还算干净,可这种排泄物到底是排泄物,房间里隐约扩散开来的臭味提醒着谢添他刚刚做了多么丢人的事情。

    “……呜……”

    “真是个力道好大的sao屁股。”郗冬叫来了清洁系统,很快将被弄脏的区域打扫干净,随后接着开始灌水。

    由于停止了几天没灌肠,再次弄干净大概得灌上2-3次,郗冬有得是耐性清洁这条他准备独自享用的紧窄甬道——反正他都憋了这么久了。

    不过他的悠闲对谢添来说就是一种折磨了,屈辱和失禁感让他精疲力竭,等灌肠工作结束时,他的头已经垂了下去,仿佛那条优美的脖颈支撑不住头颅的重量似的。

    “之前我总在想……”

    修长的手指径直插进已经张开了一道小口的花xue中搅了搅,带出一条细长的银丝,郗冬满意自己所看到的yin靡,将那清液放进自己口中慢条斯理地舔着。

    “如果我去报名竞选,把你弄到手的可能性有多大。”

    他脱掉了外套,露出里面简单的T恤和长裤。

    “说实话,希望很渺茫。”

    他松开裤腰,掏出了自己已然挺立的巨物,送到了谢添的头旁。

    “不能标记你真是件令人遗憾的事,不过事已至此,也算我捡了个便宜。在我们正式开始调教前,我觉得我们应该一人快乐一次,这样才比较比较公平。”

    粗大的guitou甩在了脸上,一股很浓的花香直扑谢添的鼻腔,guitou顶端涌出的前列腺液在他脸颊上留下一条亮晶晶的水痕,他被这股味道冲得头晕目眩,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什么叫一人快乐一次……

    谢添转过头,将意图明显的巨大性器含进了嘴里。

    ……这种事,明明只有Alpha会舒服。

    跟桓曜飞那种非人的尺寸比起来,郗冬的性器虽然也大,但到底不至于再让被标记了的谢添感到惊讶。而且他事前应该清洗过,性器上没有明显异味,舔起来并不算讨厌。

    不过,意识上的承受能力和身体上的承受能力显然并非同一等级,对于他尚且稚嫩的喉管来说,被如此巨大的guitou直捅到底时仍像受刑一般痛苦。

    特别是这个被金属板锁住的姿势,供脖子通过的圆洞并不算大,加上角度问题,妄图cao进他喉管的邢棍简直像在杀人,谢添不可抑止地呛咳出声:“唔咳……咳……咳咳咳……”

    自动吞咽蠕动的喉口软rou就像会吮吸一样灵活地按摩着guitou和冠状沟,郗冬的阳物因此更加勃发。他的目的到底不是cao开谢添的喉管,见他脸蛋胀红看上去快要窒息,还好心地退出去了一点,浅浅的抽插了几下。

    “唔……咕唔……咳、咳咳咳!”

    肆虐中的刑具猛然离开,空气灌进喉管,谢添双眼通红地呛咳着,眼角溢出泪花,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淅淅沥沥地淌下。

    “你是真的很sao,一时没注意这yin水都淌到地板上了。”

    走到他身后的郗冬笑出了声,并指从花xue中抠挖了一些yin液出来,抹到那粉红色的后xue口上。

    曾经在上课的时,这个地方被开拓过好多次,但道具的尺寸怎么也赶不上真人的庞大,以郗冬的尺寸,直接进入的话弄不好会流血。

    后xue可不像前面那处xiaoxue适应力如此良好。

    不过郗冬还是将自己的巨物抵了上次,按着谢添的细腰,一寸一寸地往里捅着。

    受伤流血了最好,正好能把那罐伤药抹上去。

    他收集了不少有趣的药,这次正好在谢添身上都试试。

    “咳咳……呃……唔……啊……”

    菊xue上那种特有的细密褶皱仿佛要在这样的强势入侵下被抹平了,谢添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喉口和后xue两处一齐疼痛了起来。

    然而越是疼痛,身体内某种不可言说的欲望就越是沸腾,他下意识地攥紧拳头,将指甲嵌进掌心。

    “啊……呃啊……”

    身体被寸寸劈开,倒是没有当日被桓曜飞标记时那么令人恐惧。天赋异禀的后xue没有出血,反而牢牢箍在了郗冬青筋直凸的可怖性器上,随着那rou棍的层层深入,像要把菊xue周围的白嫩臀rou也一并带入到身体当中。

    “我记得……你的前列腺就在这附近。”

    郗冬对他的后xue构造了若指掌,在进入到一定深度后没再冒进,而是在那附近探索碾磨起来。

    xue口嫩rou的疼痛和xue内的快感形成了强烈反差,在硕大guitou碾磨到身体某一处时,谢添忍不住低低泣叫了一声:“……呜啊!”

    “果然是这儿。”郗冬笑了笑,专注地对那一点敏感处发起了进攻。

    即使是功率再强劲的按摩棒,也比不上真实yinjing的温热和灵活,单纯的rouxue合适受过如此真实的逗弄,细密麻痒的快感沿着尾椎骨直窜脑海,谢添一时意乱,忍不住轻轻晃起了腰。

    “……嗯啊……啊……唔嗯……啊啊……”

    阳具在体内敏感处来回碾磨着,身体在谢添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渴望起这场性交,后xue分泌出些许爱液,好让巨物插入得更加顺利。与此同时,那无人关照的花xue也变得泥泞不堪,yin水滴滴答答地往外流,顺着囊袋流到他硬得发疼的性器上。

    胸前那两颗小巧红润的茱萸不知何时变硬挺立了起来,随着他身体的摆动在铁箱子上来回摩擦,激起阵阵轻微的麻痒。

    后xue已经很湿了,郗冬隐约感觉自己泡在一汪春水中,饥渴的rou壁和主人意志无关地猛烈收缩着,像在讨好。他按着谢添的腰,将自己的孽根插进了深处,直到囊袋打在湿漉漉的雌xue上。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郗冬单手绕过谢添的腰,探到前方,抓住了他翘得老高的小巧性器。

    “……唔!”

    和皮肤一样白的柱身已经被雌xue中流出的yin液打湿了,guitou顶端也湿得一塌糊涂。

    “‘一人快乐一次’,”郗冬说着,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死死按住谢添的腰,一前一后地大力cao干起来,同时右手飞快地撸动起来,“射吧,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啊……嗯啊……啊……唔嗯……好深……嗯啊……”

    被yin药和信息素气味控制的谢添并没有注意到郗冬这句话所隐藏的含义,他渐渐沉迷在下半身的快感之中,腰部自然而然地配合着身后人的动作前后摆动起来。

    郗冬对着湿濡的xiaoxue猛烈地抽插着,看上去几乎有种毫无章法的粗暴,囊袋“啪啪啪”地一下一下责打在兴奋泛红的雌xue上,换来谢添一声一声的泣叫。

    他是个老练的调教者,即使是一点点细微的变化也逃不过他的眼睛,从手中小巧性器的鼓胀程度来看,谢添已经快射精了。

    ——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郗冬cao红了眼,手指在那性器上把玩着,掐在射精前松开了他,抓过一旁的长鞭,狠狠一抽——

    “啊!!!呜……疼……”

    yin乱的呻吟半途变调,成了痛苦的哀嚎,谢添的后xue因此疯狂收缩起来,夹得郗冬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郗冬匆匆往伤口上抹了点药止血,手指再一次抚上谢添那由于疼痛而软下去的yinjing。

    药的剂量增加了,性器重新挺立起来的速度很快,就连后xue里艳红的软rou也疯狂蠕动着,好像在饥渴地舔舐着赐予它快乐的rou棍。郗冬狠狠地cao着谢添的屁股,抽出时几乎要将肠rou都一并翻出来,甚至有几滴飞溅的水珠被幅度过大的动作甩在了不远处的地上,好像那个承受着cao弄的艳红roudong是什么水潭一样。

    谢添的背上也满是汗水,喘息声再次变得粗重起来。

    “我还,没到呢,”郗冬喘着粗气,再次拿起了长鞭,“给我忍着。”

    啪!

    “呃啊!!!呜呜……不……”

    后xue条件反射似的一夹,谢添高高地仰起头,疼得浑身一阵潮热,从灯光下可以看见他身体各处都浮起明显的汗珠。郗冬依葫芦画瓢给他草草上药止血,粗大的紫黑jiba仍像个高功率自动炮机一般不断地凿进后xue深处。

    几百下,或是几千下,直到谢添的背上、屁股上都留下长长短短地鞭痕,郗冬才终于恩赐般地握住谢添的性器,接着将自己的性器深深地嵌进谢添的身体,深得几乎要把囊袋一起塞入roudong之中——

    “一人一次的快乐。”

    “呃啊啊啊啊!!!!”

    后xue承受着明显不该承受的jingye分量,前方的yinjing一股一股的射出攒了不知多久的浓精,谢添眼前发黑,头晕目眩地经历着从头到脚的抽搐。

    “……好多……好烫……呜……要撑爆了……”

    “撑不爆的。”郗冬邪笑着蛊惑他,“你都吃进去,今晚就让你休息,不然,咱们今晚就开始‘上课’。”

    谢添当然想休息。

    但Alpha的射精量普遍很大,何况又是郗冬这种优秀的Alpha,大量的jingye显然不是他那个不会吸收jingye的后xue能够完全承受的。

    仅仅是射精的过程,就有些许白浆从两人身体贴合处流了出来,为泥泞不堪的下身更添一份湿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