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临来前独身一身一匹快马奔袭数日,归途却变成了三个人。

    帐子里,习惯了浑身劲甲的肖寄被人堵在床边,涨红了脸侧过头,让人把身上利落的劲装一件件剥了下去,换上了苏靖的衣裳。

    苏靖手指蹭了蹭那旧料子,只觉得全都硬邦邦的“你穿着不觉得难受吗?还是紧身的衣物。”

    暗红外袍披上肖寄才转过头来,推开他径直自己系带子,耳根通红。

    肖寄:“衣裳合身就好,用…用不了那么细致。”

    外面准备妥当已经站在门口唤人了,这帐子如今不是人传轻易进不得,都本本分分站在门口,门口还备了软轿。

    屋里的苏靖盯着人的眸色稍深,慢吞吞弯腰扶住肖寄两侧的床边,呼吸直直的拍在肖寄的鼻尖上,几乎是把人拢在了怀里。

    肖寄攥着衣裳,自认为镇定自若的抬眼,就被人恶狠狠的俯身亲了一下眼睛,下意识闭上的眼睛触感温热湿润,但温温柔柔,毫无刚才摄人的气势。

    苏靖皱着鼻子接着凶:“亲我。”

    显然蹭在颊边的不能让他满意,苏靖快憋炸了,“嘴!快点,亲我。”

    肖寄直接被红晕蔓延透了整个脖颈,他不会亲人。

    偏偏那人不依不饶“快些,外面都在等你呢肖副将。”

    肖寄羞窘的仰起头,攥着衣裳的手掌松开攀附上身上人的肩膀,几乎是唇与唇之间刚刚触碰,肖寄就被人压住了后脑被迫丢盔卸甲。

    敌人来势汹汹不讲道理,还扣住他不允许退后半分,另一只手更是搂住人的腰用力抬了起来。

    肖寄无助的张着嘴接受唇舌鞭挞,偶尔传出的呻吟又欲又哑色气满满,刚一失重就被迫双腿交叉夹住了苏靖的腰。

    苏靖闷笑,含着人的舌头又吸又咬,只折腾的人呜呜咽咽的喘不上气来才罢休。

    局势所迫的肖副将刚被松开唇舌就是挂在汉子身上的不堪模样,苏靖松开双手扣住了他悬空的屁股,慢吞吞啄他的唇,任由肖副将老实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紧了他的腰。

    肖寄羞耻的受不住,最后伏在人肩膀上,说什么也不抬头了。

    苏靖下面直挺挺的顶着,燥的他又舔了舔唇,歪过头叼着身边人的耳朵磨了磨,苏靖声音压低欲求不满,“等你能挨cao了,我一定要cao死你!”

    浑身通红趴着不动的肖寄抖了抖,花xue不受控制的蠕动,一股yin水直接喷了出来打在了亵裤上。

    肖寄羞出一身汗,只觉得腿根处黏黏糊糊一片,却正赶上苏靖放狠话也不解燥郁,抬着人屁股的手往里探了探,摸准花xue位置用力揉了揉。

    肖寄瞪大了眼睛脚尖都绷直了,才熬过这阵快感,花xue又不由自主的开始流水,肖寄总感觉要湿透外裤了。

    耍完威风的苏靖叹了口气,才不甘不愿的把人放到床上,肖寄刚刚站稳还没松开搂着苏靖的手,就又被人打横抱起来了。

    随便扯了快布料把人盖住,苏靖带他出了帐门,门外的人都低着头不敢瞧,只等苏靖抱着人钻进轿子。

    大哥把事压下来,只对外说是苏靖看上了边塞的一个普通双儿,苏靖自然要配合,别让“普通双儿”被别人看了面容去。

    等走出了这难走的路进了附近的城镇就丢了轿子换了马匹,路途实在遥远,靠着轿子蹭简直遥遥无期。

    苏靖肖寄两人共乘,苏靖速度放慢带着人慢吞吞的走,顺便还能观赏异乡风景,肖寄肚子里的小东西倒是老实了,话本里看来的孕吐恶心都不强烈,乖乖跟着父亲的脚步。

    身边的人偶尔逗一逗看人面红耳赤也很有意思,但逗多了就不知道是折腾谁了,苏靖搂着人的腰护着肚子,憋的恨不得将人掳进小树林里脱光了玩,将人浑身cao的透透的,只大敞着腿露着小逼哭才好。

    可偏偏来时大夫千叮咛万嘱咐,万万不可亲昵过了头,肖寄身子虚空体寒,有孕已是恩赐,要仔细养着。

    肖寄自己也宝贝,亲亲摸摸还能忍耐,苏靖一但忍不住想再进一步就小声讨饶,他之前从不干这个,却天赋异禀,苏靖每每被他泛红的眼眶劝退,勾着人湿漉漉的花xue用力揉摸,逼着人一句句求饶的哭腔往外跑才罢休。

    他们路刚行不到一半,苏烬写的信就已经快马加鞭送到了府里。

    顾峦音赶忙命人收拾一出空院子给人安置,忙前忙后的折腾,样样都按最好的来,萧则从旁边帮着他,伶牙俐齿的人罕见的有点沉默。

    他父亲的病已经好转了,家里的营生也在苏家的看顾下眼看着好起来了,只不过说到底他只不过是个妾,没相公准许,他连家都回不去,只能断断续续的打听了这些消息。

    李瑾泽回宫去看母后了,回府后才知道了这个消息,他明显的抽条了,个子长高了不少,脸颊上的婴儿肥也消了,乖乖站着的时候也是个俊朗小公子,只不过还是孩子心性,听到消息眼泪就掉下来了,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都不许进,夜半还能听到委屈的啜泣。

    他也不知怎的,胸乳发育的格外缓慢,用了哥哥给的药也不见变大,平坦坦的,自己揉的通红也无济于事,李瑾泽含着眼泪用力拧了下泛红的奶头,只觉得自己一如既往的不中用,哥哥喜欢的,都做不到!

    另一边院子里的顾峦音一直折腾到夜半,才有点时间自己呆着一会,坐在床上望着烛火怔怔发呆,只觉得心口酸涩,堵的人有些喘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