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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伏虎(二)

    英宗细算起来,还是秦襄的祖宗,但已是四百年前的人物。这位皇帝非是飞龙在天命格(也即dom),而是群龙无首命格(也即sub),甚至并非娣长,本来无缘帝位。但是后来他多次寻觅御辔,却没人能让他甘心服膺,因而从诸位皇子里脱颖而出,登临大宝。

    当时正值皇朝困顿,内忧外患,英宗虽然励精图治,却还是收效缓慢,恰逢鞑靼入侵,攻破京城,被掳到了蛮夷之地。这位皇帝也是命数不凡,与一位宫中奴仆换了身份,被当做奴隶发卖,被一百艺杂团卖去。这杂团班主,恰是“月出沧海”命格,也就是一名dom。

    这位班主不知潜龙在渊,要逼迫英宗卖艺,英宗竟灵犀心动,被这位班主挽住缰绳,甘心为他卖艺赚钱。后来英宗辗转逃回京师,经历好一番龙争虎斗,重新登临帝位,再次寻访这位班主。

    此时这位班主却在京师开了一家楚馆,馆内尽是南风。英宗自白身份,这位班主却深恨英宗不告而别,竟要他赚够百两金子,自赎其身。英宗又不能真去做了小倌,却又别无才艺,只好做了一名说书先生,足足赚够百两金子,才和班主和好如初。

    只是这位班主不肯入宫,英宗也都随他,还常去楚馆做说书先生,倒是颇有乐在其中之意,还特地留诗一首。

    “

    易寻无价宝

    难得明月珍

    若为一人故

    何惜委风尘

    ”

    这个故事,在现代ds研究中,是个常被提起的例子,特指的是sub臣服于dom,心态卑微,甚至愿意把身体都出卖给dom,作为赚钱的工具。

    “你是希望为了我去卖yin吗?”温知新神情飘忽,“英宗卖笑”所指代的卖笑心理,最容易和卖yin心理混淆,卖yin心理是sub自己喜欢像妓倌一样卖身,而卖笑心理则是喜欢从事低贱的工作来为dom赚钱,但又有暴露的欲望在里面,差别微妙,但确实不同。

    秦襄苦笑着摇摇头:“我因为始终寻不到御辔,也读过很多ds的书,我对英宗卖笑的故事印象特别深,始终念念不忘。御辔既然问我的癖好,我就如实说了。”

    温知新顿时放心了不少,要是秦襄的癖好是卖yin,温知新还真没这个胆子做主,只是卖笑就好多了。“贩卖自身,从事贱业”,是个大的癖好分类,并不算少数。比如还有一种牛马奴,特点是喜欢干脏活重活累活,现代俗称“民工奴”,和卖笑又有区别。

    “我……并不希望御辔之外的人碰我。”秦襄注视着温知新,缓缓诉说着自己的想法,“但是我又希望有更多人知道,我是属于御辔的。”

    “那你希望暴露你的身份吗?”温知新细心地询问着。因为如果秦襄想暴露自己身为皇室的身份,那就是还包含着“高位者从事贱业”的反差心理。

    秦襄摇摇头。

    温知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御辔不用考虑我,御辔无论怎么调教我,都是我的福分。”秦襄笑了起来,“要是给御辔添了麻烦,那反倒让我惶恐了。”

    温知新摇摇头,微微一笑,招招手,让秦襄跪到自己面前:“我明白你的想法,你不用隐藏自己,放心大胆地告诉我就好。”

    秦襄自小接受的是皇室教育,皇室对于ds关系,反而更加开放,理性,很早就会教导sub皇族,该如何确定自己的癖好,如何与dom御主相处,包括其中的方法,手段,都会一一教导。

    因而温知新询问秦襄的癖好,秦襄才能说得这么清楚明白。

    “之前皇室把你专用的调教工具送来了。”温知新拿出自己随身提着的包,这是个扁平的长椭圆黑包,低调的硬质外壳只有一个金色的烫印,看起来不大,但是当温知新打开,就会看到里面布局紧密又巧妙,放了很多玩具,有串珠,有肛塞,有跳蛋。大部分玩具都用玉石制成。

    其中最大的一个,也是唯一使用硅胶的玩具,是一根略呈rou黄色的yinjing,连带着睾丸底座。这根yinjing有18厘米左右,雕刻的栩栩如生,guitou,马眼,系带,冠沟,甚至海绵体的鼓凸和青筋都十分清楚。温知新把它握在手里,举在秦襄面前:“这个受得了么?”

    这根东西和秦襄自己的比起来,还要相形见绌一些,但是十八厘米的长度,举到眼前,仍然具有极强的震慑力,秦襄也没想到温知新第一次调教自己,就拿出了这么粗大的东西,他温润的双眼看着眼前黄玉,从上到下仔细看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紧张地说:“我听御辔的。”

    “你自己来吧。”温知新看起来出奇的平淡,甚至是严肃。

    秦襄看了看温知新的眼睛,从里面读不出任何情绪,他接过那根略显rou质柔软的粗大玩具,舔舔嘴唇,轻轻将guitou含在了嘴里。

    温知新坐在拳台的围绳上,双手撑着膝盖,静静注视着秦襄的动作,旁边的摄像机无声地记录着。

    秦襄赤裸着身体,跪在拳台上,手里捧着rou黄色的硅胶玩具,在上面认真舔着。秦襄对于男人和男人如何zuoai应该有着简单的了解,但是肯定从来没有真正尝试过。他捧着那根rou色的玩具,舌尖伸出,在表面轻轻滑动,看起来像是一只小兔子第一次触碰胡萝卜。他甚至将假rou横过来,用舌头左右舔着。

    “像真正的jiba那样对待它。”温知新用低沉而严苛的语气训斥道。

    秦襄不知所措地看了温知新一眼,点点头:“是,御辔。”他双手托着假rou的睾丸,将它举到略高于自己的位置,从下往上含住了guitou,舌尖在假rou表面拨弄着。

    将假rou捧在手里,更能让温知新看清秦襄的每一个动作。他双手撑着膝盖,十指交叉,托着下巴,姿势看起来像个沉思的反派,注视着秦襄的动作。

    这根假jiba对于秦襄来说确实很难,第一次就让他接受这样的东西,绝对是个挑战。但是秦襄还是一丝不苟地执行着温知新的命令,努力吞下这根东西。拿在手里的好处就是,他可以自己控制深度和频率,让假jiba不断深入他的喉咙。可是因为太着急了,他还是失手插得太深,发出一阵干呕,将它抽了出来。

    秦襄有些胆怯地看着温知新,温知新一直沉默不语,也不知道对他的表现是不是满意,这让他每个错误都心惊胆战。

    然而这一次,温知新却少见地露出了一丝笑容:“刚才的表情不错。”

    秦襄有些惊愕,以他的聪明,很快就明白了温知新真正想看什么。再次将它插进嘴里的时候,秦襄不再谨慎地让自己适应,而是努力不断深入自己的喉咙,哪怕忍不住发出干呕,甚至眼角发红,都继续不断吞入。他的喉咙发出粗物捅入的咕咕声,秦襄终于再次忍不住,将它吐了出来。假jiba上满是口水,甚至连着他的嘴巴,拉出一条弧线,慢慢下坠,直到坠到地上。

    秦襄没有擦拭,而是抬起头来,他眼角发红,嘴唇上沾着口水,从下巴垂落,慢慢滴在地上,看起来狼狈而肮脏,却又极其yin靡。

    “现在,用它给自己开苞。”温知新下一个命令,再次让秦襄愣住,他的视线忍不住在温知新的双眼里探寻,想知道温知新的想法。

    温知新说的很清楚,他知道这是秦襄第一次,虽说很多人都认为玩具不算是“破处”,但是以这根假rou的长度和粗度,对于秦襄来说确实有开苞的意义。

    秦襄倒不是抵触或者想要质疑温知新命令,他只是想看出温知新的想法,究竟这算是惩罚,还是奖赏。虽然结果没有不同,他都一定会遵照温知新的命令,用这根假jiba给自己开苞,但是温知新的态度,会决定他接下来的表现,是该享受,还是该承受。

    只是在刚才的刹那微笑之后,温知新的态度再度变得严肃而专业,不露一丝情绪。

    “御辔,我该用什么姿势?”秦襄想了想,还是决定问出这个看起来很蠢的问题,因为他不想犯自作主张这个更严重的错误。

    “狗趴,面对我。”温知新只说了五个字,这让秦襄有点宕机。

    狗趴式他很清楚,跪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可是这样的姿势,要怎么面对温知新?秦襄还是马上就开始行动了,他背对温知新跪好,精瘦的脊背像挺直的松树,但马上就弯了下去。秦襄试图扭头,却发现这样看不到温知新,不过这个姿势也提示了他自己。他侧过身跪趴着,将自己的侧面展现给温知新看,脸颊贴着地面,朝着温知新的方向。

    他握着那根假rou,从侧面探手过去,用被口水润湿的顶端摩擦着自己的后xue。

    温知新略略抬起下巴:“不润滑一下?”

    “我想试试……”秦襄的声音有些颤抖,脸色发红。温知新站起身来,来到秦襄的身后。他看到假jiba的guitou摩擦着秦襄的xue口,那里已经非常湿润。温知新蹲下身,拨开秦襄的手。

    秦襄的脊背微微颤抖,连屁股都夹紧了,却遮挡不住后面的情形。

    他的后xue颜色很嫩,是淡淡的粉色,此时他的后xue竟已经完全润湿,泛着淡淡的水色,xue口呼吸般收缩着,露出中间的孔洞,就好像已经被插了很久,后xue都合不拢了。

    秦襄的后xue竟不需要润滑,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好像早在他开始舔假rou的时候,就已经因为兴奋而打开一样。

    温知新的手指轻轻摸了摸秦襄的xue口,潮湿的肠液滋润了皱褶,他用手指捻了捻,没有说话,只是直起身来。

    秦襄一直担心温知新会呵斥或者嘲笑他的yin荡,但温知新的表情仍旧平静,甚至有些奇怪的高深莫测,这让他庆幸之后,忍不住一阵阵失落。他的脸贴着地面,双眼看着温知新的双脚,不敢再看温知新的眼神,只是用手握着假rou,慢慢插进了身体。

    哪怕他因为兴奋让后xue放松,被这么粗大的巨物入侵,也让他发出难受的呻吟。但是当假rou进入身体之后,秦襄的表情就变得迷茫起来,像是不敢相信竟然如此满足和舒服。

    温知新坐回围绳,看着秦襄开始越来越快地握着假rou在后xue抽插,嘴里也不禁溢出了呻吟。

    秦襄的呻吟声和他温润成熟的外貌差别很大,竟比平时的声音还轻些,像是小奶狗的叫声,哈哈的轻喘着。

    “骑乘。”温知新清晰有力地吐出这两个字。

    秦襄愣了一下,随即起身,将假rou摆在地上,沉重的“睾丸”把它牢牢立在地上。他面朝着温知新,双手后撑,沉下屁股,将假rou再次吞了进去,上下起伏着。他粗硕的巨根硬邦邦的,硬到如此激烈的自慰也没有随着身体晃动,反而像杆长枪一样始终怒指前方,只有guitou源源不断地溢出yin水,银丝一上一下地甩动着落在地上。

    “哈……哈……御辔……”秦襄忍不住浪叫了起来,却又不敢叫的太大声,只敢低低地叫着御辔,手指和脚趾都因为快感蜷缩着巴着拳台地面。

    “很舒服么?”温知新轻声问他。

    秦襄立刻咬住嘴唇,摇了摇头。

    “不舒服?”温知新提高了声音。

    秦襄知道自己第一次答错了,温知新并不是看他太舒服才那么问的。秦襄点了点头,全身却明显涌起一层潮红,自己竟被一根假rou插得这么舒服的事实,让秦襄感到无法面对,这一身潮红暴露了他此刻的羞耻。

    “你现在可以高潮了。”温知新突然开口。

    “嗯?啊!”秦襄有点疑惑,他正沉迷在快感里,快感不断累积,但还没有到高潮射精的地步,可当温知新说完这句话,他突然就感觉快感变得汹涌,无法抵抗,强烈的快感让他的睾丸高高提起,将jingye经由粗硕的巨根泵压出来,从马眼喷射着。因为他的jiba太硬太直,第一道jingye如同向上发射的炮弹,拖出白色的痕迹,甚至越过他的头顶才落下,从他的头发一直挂到脸上。接下来的几股也杂乱无章但强劲有力,从他的脸到胸口,都被自己的jingye喷到了。

    秦襄软软地跪在地上,喘息着,双眼茫然地看着温知新。高潮来得突然而强烈,却又没有在最“水到渠成”的时候,而是提前被温知新引发,这让秦襄高潮之后,却反而感觉缺了什么,没有得到真正满足。

    “拔出来。”温知新却在秦襄缓过来之前就命令道。

    高潮之后这短暂时间,本该是享受余韵的美妙,温知新的命令却打断了这段好时光。秦襄吞咽了一下口水润湿自己喊得发干的嗓子,慢慢直起身。

    假jiba脱离身体的时候发出一声yin靡的从体内抽出的响动,带着粘稠的水声,睾丸底座和地面早就被秦襄流出的yin水打湿。秦襄将假jiba拿了起来,假jiba一路滴滴答答,留下了一条yin水形成的路径。上面湿漉漉的,带着粘腻的白色泡沫,这脏兮兮湿漉漉的模样,让他臊得满脸通红。

    温知新表情有些莫测,他静静看了一会儿,露出了一点笑容:“你知道,这根东西,是以谁的jiba为模型,完全复制的么?”

    秦襄的瞳孔瞪大了,他看着眼前湿漉漉的假jiba,心中五味杂陈,因为太多情绪翻涌,看上去反倒表情一片空白。

    “这是我能给你的,最好的礼物。”温知新的话,有着耐人寻味的重音。

    秦襄垂着眼睛,将脏兮兮的假rou握在手里,捧在心口,俯身给温知新磕头:“谢谢御辔。”

    他没有直起身。

    温知新神色复杂地看着磕头的秦襄,没有说话,转身从拳台翻下去,往外走去。他走到训练室的门口,回过头去,秦襄依然以那个姿势跪趴着,没有起身。他轻叹一声,合上了门,往楼下走去。

    回到宿舍门口,温知新顿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笑容,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他推门进去,房间里铺着两张训练用的软垫,拼成双人床的大小。上面盖着一条毛巾被,罩着下面那个隆起的身影。

    温知新走过去,掀开毛巾被。

    被子下面,周正宇穿着皮革束缚衣,几条黑色的皮带勒在他的身上,他的双手背在身后,被锁铐扣在一起。他趴在床垫上,戴着眼罩,耳塞,嘴里塞着口球,从口球里流出的口水已经打湿了下面的床垫。温知新蹲下身,双手抓住周正宇的屁股,用力揉了一下。

    周正宇的屁股正中,插着一根只有两根手指粗的震动棒,正像尾巴一样不断转着,发出嗡嗡的振动声。

    温知新将震动棒拔了出来,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只将短裤脱到膝盖,就迫不及待按着周正宇的屁股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