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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 理所当然

    为了检测周正宇身上的“病变”,温知新和他特地下了一次山回到了繁华的市区。因为担心是什么大病,所以温知新提前挂了个专家号,专家听了他们病情描述后,也不敢妄下论断,给开了个全息造像,是当前最先进的检查手段。

    结果出来之后,温知新先看了看片,只这么一看,他就惊呆了。

    他的亲身感觉没有错,周正宇的肠道里面真的多出了一个腔体,入口就在肠道部位,里面像个小袋子,形状和温知新的前半截yinjing差不多,甚至最深处明显能看出一个guitou形状的凸起,难怪温知新会感觉进去之后就很难拔出,这个部位简直是专门为了容纳温知新的yinjing而出现的。

    专家看了之后也是惊奇,老专家扶着眼镜感慨道:“这也就是你们今天挂了我的号,换个大夫都未必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温知新虚心又关切地问:“教授,到底怎么回事儿?严重吗?”

    “我要是没猜错,你应该是位山主吧,他则是你的玉奴?”老专家温和地问。

    从古至今有很多指代dom和sub的称呼,除了现在常用的支配者和臣服者,皇室专用的御辔与骧骏,还有尊者与侍者,上人与虔仆,山主与玉奴,天官与罪徒等等。一听专家的称呼,温知新就知道这位肯定是个老前辈,因为支配者与臣服者成为官方称呼已经有四十年了,除了他这样的支配专业学生,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些古代的称呼了。

    温知新点了点头。

    “他的这个情况啊,有个学名叫生殖腔异化,是十分罕见的,我也只在年轻的时候见过,这个情况啊,我也不能解释得很清楚,不过我认识一位这方面的专家,你们可以和她去咨询一下。”老教授见温知新一脸关切,笑呵呵地问,“你别担心,这个事情,在古代比较凶险,在现代就好多了,说不定啊,还是件好事哪。”

    他拿出手机,扶扶眼镜离远了点,举着手机找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对方很快就接了起来,老教授也没有藏私,开了免提,提高声音说道:“是小林吗?”

    “陈老,您怎么给我打电话了,好久没去拜访您了,您身体好吗?”对面的女声温柔又亲切,还带着一丝恭敬,显然是极尊敬面前的专家。

    “呵呵,小林啊,谢谢关心,我很好,我今天啊,是有个患者,他呀,很罕见,应该是生殖腔异化,这方面你不是在做研究吗,所以我就给你打电话啦。”陈教授声音还很洪亮,可温知新从他刚刚说的话里推断,怕是已经有七十多了,这可真是看不出来,感觉最多也就六十的样子。

    “诶呦,这可太罕见了,多亏您老还想着我,这事儿我得好好谢谢您。”对面的女声好像小女孩一样笑着感激。

    因为她的语调太温柔了,温知新一时间没听出来,只觉得熟悉,这会儿才忍不住问道:“林碧教授?”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正常了不少:“哪位?”

    “林教授,我是,温知新啊……”温知新苦笑一声,圈子真小,这么快就转回到自己教授那边去了,他这会儿也明白了,如果周正宇的情况和ds深度控制有关,那全国最顶尖的专家里,林碧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可不是又回到自己师门了吗?

    “啊~~陈教授说得患者是你啊,我就说吗,深度控制那么罕见,全国都没有多少,怎么会突然跑出一对生殖腔异化的呢,呵呵呵呵,那你赶紧来我这吧,可别打扰陈教授休息了。”林碧依然用刚刚那种很亲切的语气说道。

    陈教授也笑了:“原来是你的学生啊,我说年纪轻轻怎么就能做到深度控制呢,名师出高徒啊,那这样我就放心了,这事儿你们师徒好好琢磨吧。”

    实际上温知新还不算林碧的徒弟,他如果没有成为军医,那肯定是要考林碧的研究生甚至博士生的,那才算正儿八经的师徒,不过因为周正宇的关系,林碧对他也很是关系,指教颇多,这句师徒还是没有错的。

    林碧和陈教授又客套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温知新这才和陈教授好好告辞。

    从陈教授的诊室出来,温知新也是很懵,他最先懵的是,没想到自己在手机上提前挂了专家号,竟然挂到了这么一位大牛,心中也是很钦佩陈教授这么大岁数还在坚持为民解忧,治病救人。接着感到发懵的就是,周正宇这个情况,生殖腔异化,他总觉得从这个名字就能有所猜测。

    这时候手机里传来了震动,温知新一查看,林碧发来好长一条语音,点开之后顿时出现了她惯常的盛气凌人的声音:“温知新你是在搞什么情况,生殖腔异化这样的事情都看不出来,还跑去医院看病,简直是给我丢人,还让陈教授打到我这儿来,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到学校来!”

    温知新心里一松,这才是他熟悉的林教授啊,刚刚那个小姑娘一样会来事会说话的林教授太吓人了。

    俩人只好再度跑到了文华大学,到了支配学院的研究所,见到了林碧。

    “温知新啊温知新,我真是看错你了,怎么当了一年军医,就当得脑子都没了,我还指望你将来到我这读个研呢,现在你这个憨憨样子我真是不想要了。”林碧嫌弃地数落了他几句,然后才接过了周正宇的检查结果,看到上面的体腔形状,她也是瞪大眼睛。

    温知新见她不说话,有些心急,还以为出了什么问题。却见林碧的手在上面来回滑动比划,良久之后才说:“看不出来啊,小新,你长得文文弱弱的,下面这么大呢?”

    “……”温知新好久没体会她的豪放做派了,没想到刚见面就被她给震撼了。

    “我可不是搞黄色,我这么说,是因为生殖腔异化可是和你的那根玩意儿脱不开关系。”林碧挑挑眉,一副“老娘什么没见过”的不屑语气,“生殖腔异化就是在sub的身体里产生一个生殖腔,这个生殖腔异化到一定程度甚至可以受孕,怀孕。”

    “生殖腔异化很罕见,是深度控制之后才会发生的现象,而且几率很低。深度控制的几率已经很低了,在这个基础上再低一个层级你可以想想是多罕见。国内有明确记载的生殖腔异化,还是上个世纪。至于历史上,则把生殖腔异化称为牝化,里专门有几篇就记载着男人生子的事情,都和支配者有关,我推测应该并不是杜撰,而是生殖腔异化,这是国内乃至国际上最早的生殖腔异化的记载。”林碧如数家珍地说道。

    “而国外对ds基因的研究比较早,实例也比较多一些。综合国内外的记载,普遍认为生殖腔异化的出现有这么几个条件,深度控制是基础,这不用说了。”林碧似笑非笑地看着温知新和周正宇,“dom和sub频繁zuoai,dom频繁内射,sub产生了强烈的想为dom生孩子的期望,都是这些生殖腔异化实例共同的特征,应该也是异化的条件。”

    难怪林碧眼神看起来那么古怪,脸大如周正宇都忍不住红了脸,温知新更是感觉脸都要被煮熟了。

    “那,这个异化,会不会有危险啊?”温知新挺着羞耻问道。

    “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林碧表情严肃了一些,“无论是还是国内近百年来的记录,生殖腔异化前期没什么危险,但一旦异化到可以怀孕,导致难产致死的例子还是很多的。”

    温知新的脸色顿时白了,后悔之情溢满了他的心头。

    “当然那是过去了,现在剖腹产手术这么成熟,生殖腔异化后都能成功产子,再也没有难产记录了。”林碧笑眯眯地说。

    温知新白起来的脸梗在那里,快要被林碧气死了。

    “以现在的医学手段来说,如果你想停止这种异化,做手术取出来也是可以的。”林碧看着他们道,“不过我不建议你这么做。”

    “为什么呢?”温知新问。

    “因为你们俩年龄还小,就已经达到了深度控制,而且你们俩还结婚了,以后总不能不过夫夫生活吧?戴套只能减少来自你的刺激,周正宇如果心里有为你生孩子的想法,那还是可能再次发生异化。而且生殖腔异化是一种急剧的生理变化,就像第二次青春期一样,你想想强行打断你的青春期会怎么样?所谓堵不如疏,既来之则安之,以我在这方面的研究来看,很多ds都是认识了很多年之后才达到了深度控制,发生异化又过了很多年,这时候生理上就已经不在巅峰期了,所以才会产生很多问题。现在你和周正宇都年轻,不如加把劲,异化程度越高,器官越完整,周正宇也就越安全。而且,你真的不想有个你和周正宇的孩子么?”林碧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

    “体外双精卵合成技术虽然也比较成熟了,但是成功的几率还是低,对你们俩的身体和经济负担也很大,而且孩子在外置盆腔发育,要到两岁才能离开温室箱,比自然生育的孩子明显体弱,现在周正宇有这个想法,也有这个机会,你们真的想放弃吗?”林碧没有再开玩笑,而是拿出了长辈的态度,认真地问。

    温知新听了,也犹疑了起来,他和周正宇对视了一眼,看到了同样的犹豫,还有期盼。

    “要是想做手术的话,就趁着生殖腔刚开始异化早点做,要是不想做的话,那你就得努把力,多浇浇水,多刺激刺激,按我说那几点继续。”林碧抱着双臂笑道。

    温知新不自在地挠挠头:“教授,我,我和他回去考虑考虑。”

    和周正宇离开研究所,温知新手里拿着那几张纸,认真地看着生殖腔的全息造像,周正宇也没打扰他,俩人走了一会儿,却走进了支配者学院的小花园里。

    温知新抬起头,发现无意之中,他竟然带着周正宇走到了当初俩人曾经发生“争吵”的地方,那时候温知新想在这里等一个sub试手调教,没想到等来了周正宇,却被周正宇气得差点哭出来。

    “我还记得那天你很生气,想要抽我一鞭子,结果没动手就跑了。”周正宇也认出了这里,笑了起来,“其实,那天我一听你让我跪下,就已经硬了,你走了之后我还跪了很久,后来还让林碧看到了,是她发现了你是高控性的真相,才给我提供了那么多亲近你的机会。”

    温知新不知道那天之后还有这么多故事,不禁莞尔,俩人没有说话,回忆着初识的甜蜜,过了一会儿,温知新才看向周正宇,眼里都是温柔:“我都不知道你这么想给我生孩子。”

    “我也不知道竟然被首长内射那么多次了。”周正宇无辜地眨了眨眼。

    温知新轻轻锤了他一下:“说正经的呢,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呢?”

    “因为,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啊。”周正宇是真无辜,“每次被首长cao的时候,我想不想给首长生个孩子?那肯定是想啊。但也不是那种……求神拜佛的想,感觉就是个念头吧,我也没有感觉自己想的那么认真,那么强烈,谁想到就……”

    他隔着T恤摸了摸自己的腹肌,也有些惊奇:“谁想到还能成真呢。”

    “我觉得,可能和你想的多认真没有关系,而是因为你认为,理所当然吧。”温知新想了想,为周正宇分析道,“就像你叫床的时候,老是喜欢说你的逼就是给我cao的,在你心里肯定觉得,如果你能生孩子的话,那你肯定要给我生个孩子,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周正宇琢磨琢磨,说道:“好像就是这回事儿,老实说,刚知道生殖腔异化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好像都没多惊讶,反倒觉得……理所当然,能给首长生孩子,这是多好的事儿啊。”

    “但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儿。”温知新抱住周正宇,手掌探到周正宇的T恤下面,摸到的依然是结实的八块腹肌,丝毫摸不出腹肌下面竟多出来一个可以受孕怀孕的器官,他看着周正宇认真地说,“生育是选择,也是权利,是只有自己可以做出的选择,也是只有自己可以支配的权利。”

    “生育的原因,不该是你能生,或者你应该生,而是因为你想生。”温知新温情地抚摸着周正宇的腹肌,“是因为你想为我生个孩子,我们才有了这样的机会,我很感动,也很感激,谢谢你,大宇。”

    “首长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周正宇也抱住温知新,“我也要谢谢首长,给了我这个机会。”

    “这是我们共同的心愿,才有了这样的奇迹。”温知新抚摸着周正宇的腹肌,描摹着肌rou的轮廓。

    “首长,这个奇迹,还需要更多努力啊。”周正宇笑容有点腼腆,更有点yin荡,“教授不是说了么,还需要多多浇灌呢。”

    “我们一起努力。”温知新的手微微一顿,俩人间的气氛顿时变了味道,他拍了周正宇的屁股一下,便和周正宇一起离开了文华大学。

    跑了一天,都已经入夜了,他们自然是不能赶回风雷观,而是直接开车回家。

    说起他们俩的家,俩人都有点愧疚,这是周正宇的mama为他准备的婚房,俩人结婚之后却没有住过几天,都是周mama在照顾。现在回到家里,却发现里面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显然是经常有人来打扫的。

    身为军中夫夫,俩人能回家的机会太少了,冷不丁回到家里,还有一点陌生。但家到底是家,和短期的宿舍,临时的驻地都是不一样的,那种久违的温馨感是不同的。

    心中的情欲从离开文华大学那阵就一直在如静水深流般涌动,但俩人都没有像刚认识那样干柴烈火,而是先简单收拾了一下。家里倒是备着调料和米面,可惜俩人都不常动手做饭,厨艺都是一般,所以还是去了楼下的小餐馆吃了一顿。回到家之后俩人还一起看了会电视,然后温知新先去洗了个澡,出来之后周正宇进去,温知新把电视关了,到了卧室,打开了夜灯,便躺在了床上翻着手机。

    过了一会儿周正宇也洗完了,裸露着上身,在腰间围了一条灰色的浴巾,走进了卧室,上床躺到了温知新身边。

    “你说,如果我调低你身体里的‘炉火’,收敛我的气场,会怎么样?”温知新看向周正宇,他刚刚翻着手机就是在找文献,但是也没找到相关的内容。

    “试试呗!”周正宇撑着胳膊压在枕头上,性感的身体侧躺着,满脸好奇地看着温知新。

    温知新看着他修长的身体横陈在床上,隆起的肩膀,宽阔的胸肌,结实的腹肌,诱人的线条洗过之后仿佛都多了分湿润,在温暖的灯光里等待着他的爱抚,只是这么放眼看去,一直在心中积压的情欲就开始炽烈起来。他将手机丢开,探身搂住周正宇,吻住了周正宇的嘴唇。

    他们的嘴唇温柔地彼此轻触,渐渐张开,唇舌彼此爱抚交缠,吻得渐渐色情起来。动情之后,温知新放开周正宇,凝视着周正宇的双眼。

    借着那股情动,他收敛了自己身上的气场,也调整了周正宇的状态,他很好奇,周正宇会不会就此脱控。

    周正宇也是很惊奇地看着温知新,眼里光芒发亮,良久之后,才有些痞气地笑了笑:“难怪之前我会叫首长小屁孩呢,首长长得真的好嫩啊。”

    温知新挑眉:“感觉怎么样?”

    “感觉好奇怪。”周正宇认真看着温知新的脸,“好像,突然把首长看清楚了。”

    “原先没看清么?是不是因为气场的关系,好像被下了降头一样,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我,现在突然清醒过来了。”温知新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

    “有点。”周正宇点了点头,还是用那种新奇的目光打量着温知新,“感受到气场的时候,就像有种强烈的吸引,让我想要听你的,想要被你玩,被你控制,想要伺候你,想要满足你的一切想法。”

    “有气场的时候,这些感觉都是理所当然的,天经地义的,根本不用去想原因,不会去想为什么要这样。”周正宇轻声说着,像是从过去的自己里抽离出来,去看待过去发生的一切,“而没有了气场,我开始想原因了,开始想为什么了。”

    他凝视着温知新,沉默了几秒,才慢慢露出笑容:“要是没有气场,没有高抗性和高控性,首长这么好的人,一定是读研,考博,走上完全不同的人生吧?一定,也不会遇上我,更别说会喜欢我吧?”

    温知新微微一愣,笑了笑:“想那些不可能的事做什么?”

    “因为如果首长一开始就能控制,或者就没有这么强的气场,那我们就只是在那个广场上,擦肩而过了,我这辈子都不会是首长的狼犬一号。”周正宇的手轻轻放在了温知新的身上,抚摸着温知新的腰,“现在才知道,我是多么幸运。”

    “我也很幸运啊。”温知新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抱住了他。

    不需要再多说,周正宇吻住了温知新的嘴唇,这一次,他比刚刚主动得多,吻得也更加激动。他的嘴唇离开温知新的双唇,顺着温知新的身体慢慢往下,将浴巾丢在一边,赤裸着身体跪在了床上,趴在了温知新的胯下,握住温知新已经勃起的yinjing含在了嘴里。

    这时候,温知新依然是收敛着气场的,他想看看和平时会有什么不同。周正宇也有同样的想法,他含住温知新的guitou用舌尖把它打湿,然后又松开握在手里,仔细看着:“被控的时候感觉给首长口都好兴奋,cao嘴和cao逼一样爽,现在好像是没那么兴奋了。”

    “可我还是觉得首长的jiba很粗很大,也很漂亮,想给首长口。心里想让首长舒服的想法,还是没变。”周正宇咧嘴对温知新笑了笑,笑容渐渐变得有些坏,“不过嘛,狼犬一号是舔首长jiba感觉比被口还爽,狼犬中尉呢,是把koujiao当成了考核,而现在呢,我却只是周正宇,首长可要小心喽。”

    “还是熟悉的味道。”他握着温知新的jiba,英挺的鼻子闻了闻马眼,接着舌尖贴着温知新的马眼下面轻轻左右扭动,舌尖抵着系带快速地刮擦着,他耐心又细致地从温知新jiba根部慢慢往上舔,舔到guitou下面那涨红的叶脉般的包皮褶皱时就又停下,再次回到根部,像是在细心品尝温知新的yinjing。

    温知新也不生气,只是靠着床头笑着看他。狼犬一号会兴奋无比地为他口,很快就会忍不住开始深喉,狼犬中尉呢,则像是自己跟自己较劲,一心挑战高难度。而现在没有被气场影响的周正宇,才是完全在他自己的意志下,主动地想要为温知新口,也是在没有其他加成的情况下,享受着口的过程,不疾不徐地按照自己的节奏在口。

    “没有了气场,确实没有那种浑身sao劲儿的感觉了,难怪普通的sub,隔一段时间就想被dom调教,那种状态确实太爽了,很昏头,啥也不想,感觉就变成了一个只想吃jiba的……yin兽。”周正宇的舌头绕着温知新的guitou打圈,像品鉴美味似的说,“但是这种状态也挺有意思,感觉还是像刚才说的,看清了似的,不过这回,是用舌头看清了,清楚自己舌头舔得,嘴里插得,到底是谁的jiba,是个什么样的jiba了。”

    他一边向温知新汇报,一边张开嘴含着guitou,慢慢往喉咙深处吞。guitou进入周正宇的嘴巴,越进越深,而周正宇的嘴则慢慢向jiba根部靠近,直到嘴唇接触到他小腹的阴毛,这一幕温知新百看不厌,当周正宇整个脸都埋在他的胯下,他享受地轻轻吐出一口气。

    周正宇再慢慢将jiba吐了出来,却故意不完全吐出,而是把guitou含在嘴里,偏头在嘴里乱捣,用guitou抵着他的脸颊,将他英俊的脸从里往外顶出一个鼓包,guitou贴着周正宇口腔内侧的嫩rou滑动,外面看到的则是周正宇被顶到变形的脸,温知新的呼吸和眼神都炽热起来。

    这正是周正宇想要的效果,他含着guitou咧嘴坏笑,不再继续挑逗温知新,认认真真地给温知新koujiao。

    温知新的手轻轻搭在他湿漉漉的短发上,也没有用力,只是感受着那起伏的幅度,周正宇的脑袋像个毛茸茸的调皮的小动物,上下蹦跳着,顶着他的手掌起起伏伏。周正宇好好给他口了一阵,才再度把温知新的jiba放出来,满足地舔舔嘴角。

    “没有气场是没有气场,可嘴巴还记得首长的jiba,cao久了还是感觉舒服。”周正宇撸了撸温知新的jiba,满足地叹息,“我现在都想不起刚开始还不适应首长jibacao嘴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了,还以为刚才能体会一下,结果也没有,嘴巴还是很适应,很舒服,看来除非首长特意催眠我,让我以为自己从来没给你口过,否则这嘴是忘不了怎么给首长吃jiba了。”

    听了周正宇的感想,温知新心有所悟,莫非这就是“收中放”么,虽然气场收敛了,可气场带来的影响还在,身体还记得。若是把这个道理普及到更多的sub身上,就是气场强弱有别,sub基因却是一直存在。若以炉火做比,便是烈火熊熊与炭火温燃的区别,只是这火是不会真正熄灭的,dom的气场就是控火的蒲扇。

    周正宇起身躺在温知新身边,抚摸着温知新的手臂:“首长,今天正面cao我吧,我想看首长cao我的样子。”

    温知新捏了捏他的rutou笑道:“那就躺好,把腿张开!”

    周正宇翻身躺在床上,自己家的床就是这点好,足够宽大,两个人可以随便折腾。他躺在那里,往两边张开双腿,自己抓着膝窝把屁股抬高,两条长腿朝上张着,摆好了被cao的姿势等着温知新。

    温知新把手指放到他的xue口摸了摸,抬眼笑了:“逼都湿了。”

    周正宇也不害臊,坦荡地说:“看来没有气场,周正宇还是周正宇,看到首长的jiba,逼还是会流水,这辈子都不会变。”

    温知新却没有马上进去,反倒是把手指插进去,在里面轻轻搅动着说道:“我现在还想着那个全息造像的结果,想着你里面长出来的那个生殖腔。”

    “其实,我也一直想着来着,从知道那是什么,我就一直在想着。”周正宇呼吸微微一滞,嗓音陡然哑了几分,“之前我老说,这sao逼就是给首长cao的,就喜欢吃首长的大jiba,没想到,现在真的名副其实了,里面,真有个逼,首长越cao,就sao的越厉害,甚至,某一天,我还能怀上首长的孩子。”

    “你还记不记得,林碧看了结果,却看出我下面多大。”温知新现在想起来,才琢磨出其中的深意。

    “因为这个生殖腔,是被首长cao出来的,所以从外面到最里面,刚好是首长jiba的长度,甚至,里面还是首长guitou形状的。”周正宇显然是早就想明白了,“我之前说,感觉首长的jiba一进去,就严丝合缝的,把里面填的满满的,刚刚好,原来是真的。”

    “首长真厉害,我里面已经是首长的形状了。”周正宇笑着晃了晃,用屁股夹紧温知新的手指。

    温知新俯身将手压在了周正宇的胸肌上,guitou抵着xue口,慢慢往里插。好像看过了全息造像,确认了生殖腔的存在,他就对这个新出现的器官完全掌控了,这回一点迟疑和失误都没有,guitou顶开括约肌,压着前列腺,贴着肠壁,准确地挤开了腔口,插了进去。

    从全息造像上可以看到,生殖腔里面褶皱很多,像是一圈圈的rou环,而且最里面的形状和温知新的guitou完全契合,有个明显的向外的凸起,所以一直插到最里面的时候,温知新清楚感觉到了那个凸起咬合住guitou的冠沟,将他整个嵌在里面的紧密感。

    他没有动,只是感受着完全和周正宇合二为一,严丝合缝的感觉,忍不住温柔又色情地揉捏着周正宇的胸肌:“大宇,我好舒服啊。”

    “嗯……首长,我也好舒服,好爽。”周正宇轻轻喘着气,腹肌紧缩了一下,腹肌之下的生殖腔也被牵动,紧缩着吸吮了一下,他摸了摸自己的腹肌,就在肚脐下面那两块腹肌之间,“首长,我感觉到了,就在这儿呢,就在这下面,你的jiba就插在我的生殖腔里。”

    温知新点了点头,撑着周正宇的胸肌,抬起屁股往外抽,抽到一半再插进去,guitou在生殖腔里滑动,guitou顶开那圈rou口,在层层皱褶里滑到腔口,便又深深顶进去,狠狠地撞在最深处的rou壁上。

    “啊啊!首长!”周正宇的声音一下就变了调,他抓着自己的双腿大张着,整个身体都在温知新的撞击下颤抖着,“没了气场,感觉都不一样了……”

    他哑着嗓子浪叫着:“完了,首长,我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怎么这么爽,太深了,捅得太深了,太爽了啊……”

    “没有了气场,是不是才发现,自己是真的sao,真的喜欢被cao?嗯?”温知新压低了声音,带着股狠劲儿,“不能拿气场做借口,才发现sao逼是真的欠cao,是不是?”

    “是,首长,逼里好痒,首长,捅深点,cao我,cao死我。”周正宇大声浪叫着。

    “你也就幸亏遇见我。”温知新双手抓着他的胸肌,用力挤压揉捏着,腰胯狠狠撞在周正宇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让你知道被cao有多爽,cao服你,把你的逼都cao成我jiba的样儿,说,你还能让别人cao你吗?”

    “不能,首长,不能了,逼都是首长jiba的形状,只有首长的jiba最合适,除了首长,没人能把我cao这么爽。”周正宇浪叫着回答,“只有首长的jiba,够大,够粗,能cao得正好。”

    “那要是有人比我jiba还大怎么办?”温知新停了一下,不往里动。

    周正宇浪叫着扭动着屁股,主动收紧屁股夹着温知新的jiba:“那不行,那就太大了,不舒服了,不是正好了,只有首长的jiba,最好,最合适,尝过首长的jiba,再也不想要别的了!求求首长了,赶紧cao我吧,逼里面空的受不了了,别停啊!”

    周正宇绝不会想找别人,温知新也绝不会让别人碰周正宇,但说sao话自然是怎么刺激羞辱怎么来。俩人都是老夫夫了,说sao话都不需要准备的,张口就来,马上就进入状态,娴熟地用sao话让自己更兴奋更爽。

    “cao你,cao死你,把jingye都射里面,给你装满了,每天都cao你几次,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温知新再次发狠地cao着周正宇,他也不变化姿势,就跪在床上,压着周正宇的胸肌开cao。

    “看看你这样,这就叫四脚朝天,是不是爽翻了?”温知新抬手抓住周正宇的小腿,周正宇自己用手抓着脚尖,膝盖压在胸口,把屁股抬得更高,真是被cao到四脚朝天了。

    “是,是,首长把我cao翻了,cao得四脚朝天,只知道撅着屁股挨cao了。”周正宇浪叫着。

    温知新眼神动了动,狠狠cao了一阵,又松开了周正宇的小腿,俯身趴在周正宇的身上,双手撑在周正宇两边,额头抵着周正宇的额头。他比周正宇矮,按理是够不到额头的,但是随着他姿势变化,周正宇的双腿自然往两边张,屁股继续往上撅,膝盖从胸口滑到了床上,整个人几乎对折了,脚背和膝盖压在床上,脚跟和膝窝反倒朝着上面。

    “发现了没有?”温知新的声音又变得温柔,和刚才说着羞辱sao话的粗暴模样无缝切换,“无论我怎么换姿势,cao得都特别舒服。”

    “嗯?”周正宇被cao得都有点迷糊了,没太听懂温知新的意思。

    “我一变,你也跟着变,总是我cao着最舒服,最方便的姿势,所以怎么cao都不累,越cao越爽。”温知新提点道,要不是今天刻意收敛气场,他还没有察觉到周正宇的这种自然而然的近乎本能似的调整,甚至周正宇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听温知新一说,周正宇也注意到了,他咧着嘴,眯着眼睛舒服满足地笑了:“因为这样的姿势,也是被cao最舒服的啊。”

    温知新的屁股从上往下摆动着,把jiba向下凿进周正宇的身体里,借着重力插得又猛又深,整个人都压在周正宇身上,带着床铺一起上下震动,质量这么好的床都不免发出了吱吱的声音。周正宇整个被折叠了,屁股大开,四脚朝天,完全无处可躲,被cao得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爽得直浪叫。

    “这个姿势,用的少,进的好深。”温知新亲了亲周正宇的额头,这个姿势把周正宇几乎对折了,也幸好周正宇不是一身死肌rou,柔韧性极佳,才能保持住这个姿势。

    “嗯嗯,而且,这个姿势,容易怀孕。”周正宇小声说,说得时候有点不好意思。

    温知新睨着他笑了笑,他知道周正宇认识自己之前曾经是个花花大少,什么海天盛筵之类的没少参加,什么姿势容易怀孕这种色情“小知识”也知道不少。他羞辱周正宇的时候会问周正宇想不想被别人cao,那是情趣,但这会儿却又不去问周正宇的过去,则是尊重。

    他不去问,周正宇却忍不住想说:“首长,你会不会嫌弃我,过去的样子?”

    “不嫌弃,你那时候是没有认清自己,现在认清了吗?”温知新挑眉问他。

    “认清了,我就是首长的狼犬一号,这辈子都是首长的。”周正宇搂紧了温知新的脊背,喘息着说,“首长,我真的好后悔。”

    若是在气场之下,周正宇几乎不会去想这些问题,现在没有气场的影响,他不仅看清了现在,也看清了过去。

    温知新知道这是周正宇心里的一个结,所以没有打断周正宇的话。

    “我那时候,就是个傻逼,一点也没有尊重那些女孩儿,也没有尊重自己。”周正宇哑着嗓子,温知新已经不动了,只是在里面浅浅抽插,但带来的快感更加磨人,让周正宇很难集中注意力,“我……好后悔。”

    “没什么后悔的,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你后面的第一次,而且认识我之后,你的jiba除了被cao射被玩也就没别的用了。”温知新轻轻扭腰在周正宇的屁眼里搅动着,“你现在这不就是遭报应了,自己变成了sao逼,天天被我cao。”

    “嘶……首长……不一样的,不一样的……”周正宇边喘边说,“我那时候,说sao逼,是羞辱人,是不把人当人,首长叫我sao逼,只是情趣儿,心里,比谁都在乎我。”

    “这不是报应,这是福分,能让首长cao我的逼,是我的福分,我的逼,这辈子都只想给首长cao。”周正宇涨红了脸,有些难为情地说。

    温知新凝视了他许久,温柔一笑,摸了摸周正宇汗湿的头发:“我也爱你呀,周正宇。”

    周正宇一下就哭出来了。

    对周正宇这样的爷们性格来说,说出一句“我爱你”很不容易,他对温知新已是如痴如狂,却也只说了屈指可数的几次“爱”字,更多的时候,他都反复地在说“我愿意被你cao一辈子”“我只给首长一个人cao”“我的逼属于首长的大jiba”。都说男人先有性后有爱,没了激情就是没了爱情,周正宇就是用自己对温知新痴狂的性欲来表达自己越烧越炽的爱,他故意用这种把感情变成激情的“降等”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真正感情。

    今天温知新终于知道他的心结所在了,原来周正宇的内心深处,仍然为过去的自己感到后悔,所以才不敢把“爱”字挂在嘴边,只能用更羞辱自己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温知新的感情。

    “你可真是个傻瓜。”温知新亲了亲他流泪的眼角,却毫不温情地开始狠cao起来。

    周正宇的抽泣一下就变了调子,却只是更紧地搂住了温知新:“首长,首长,求你了,cao死我吧,把jingye射我逼里,让我怀孕,给你生孩子,求你了首长……”

    “好,好,都给你。”温知新狠狠抽插着,guitou勾着生殖腔里的嫩rou来回搅动,好像每次搅动都能把这里开拓的更完整,更充实,撞击到最里面和滑到腔口往外勾都会让周正宇浑身发抖,叫得嗓子都哑了。

    “射了,射进去了……”温知新趴在周正宇身上,抵着最里面,一动不动,睾丸往上提泵着挤压出jingye,顺着一涨一涨的yinjing喷到生殖腔里,将里面灌满。生殖腔如同得到滋润的土壤,竭尽全力地吸收着这浓浊的jingye,希望早点完成转变,能够让这些浓郁的种子变成新的生命。

    周正宇红着眼睛搂紧了温知新,还有些哽咽地说:“首长,我真的好爱你。”

    “嗯,我也想用jibacao你一辈子。”温知新贴着他的额头笑着说。

    周正宇半哭半笑地哼了一声。

    温知新在他身上趴了一会儿,才渐渐软了下来,他的yinjing从周正宇的体内滑了出来,躺到周正宇身边,摸了摸周正宇的肛口,果然没有jingye流出来。

    “一会儿再来一次,把你里面灌满。”温知新随口说着,语气自然极了,就好像商量明天吃什么。

    周正宇点点头,搂着温知新,俩人不说话,就是摸着彼此的身体温存。

    过了一会儿,周正宇突然挺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温知新:“首长,你还记得狼犬中尉吗?”

    温知新愣了:“怎么了?”

    “首长把我催眠成了来考核的狼犬中尉,我虽然清醒之后分辨出来了,但是对那段时候的记忆也很清晰,一切都跟真的似的,就好像我真的为了配得上首长,参加了那么一场考核。”周正宇兴奋激动地说。

    温知新点点头:“哦,然后呢?”

    “那,首长,假如你把我催眠了,让我以为自己是个高中生,然后……然后被你开苞破处……你再给我下个催眠,让我以为这是真事儿……”周正宇脸有点红,激动得。

    “……啊?”温知新张大了嘴,“这cao作有点sao吧?”

    “试试呗,首长,给我个机会,弥补遗憾,好不好?”周正宇央求着温知新。

    温知新有点犹豫,其实他真不在乎周正宇的过去,包括他说自己是周正宇的第一个男人,周正宇的后面第一次是自己的这些话,也都是说出来安抚周正宇的,他其实无所谓。但没想到周正宇还挺念念不忘的。

    “我想想再说吧。”温知新推脱着,周正宇多了解他,一眼就看出他的首长没什么兴趣。

    “再说了,首长,你不想cao一次高中时候的我吗?虽然我现在身体没高中那么嫩了,但是还能有高中时候的心哪!”周正宇眉飞色舞地诱惑道。

    “……啊?”温知新再次啊了一声,但这一次,周正宇立马就看出来,他的首长有些意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