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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rou甚至有点虐】【BE警告】谦婕妤父母 太师和司奴房行走zigong的故事

    夏庭延十年前还养在宫里时,太后给他指了个官场上不得志的状元当太师,是羞辱他出身寒微,不配与他的皇帝哥哥相提并论的意思。夏庭延并不在意,他谨记韬光养晦之道,与太师白日里在太学胡闹,做些酸诗看些野史,待无人时才拿出太师给他的兵书细细琢磨。

    太师曾告诉他,当年刚高中状元时,也很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了一阵,皇帝见他英姿勃发,曾赐他入宫,只见到一排女人的屁股露在墙上。他不懂得人事,还是太监教他如何cao弄,他选了个最顺眼的。次日皇上又赏他,他虽不懂得其中关窍,走进去时竟是一个寸缕未着的美人,美人本在默默垂泪,眼睛鼻子红红的,胸前白兔随着抽泣一颤一颤,动人极了。被子也遮不住的翘臀还有他昨天情动时不小心留下的指痕,更叫他兴致勃发。美人脸上刺了“流”字,正是昨日的壁尻。美人见了太师,竟一时忘了哭泣,红红的鼻子和眼睛看得呆住。

    太师一手抓住那白兔,一手摸了摸美人的头发,哄骗她松了被子,躺在床上。美人羞得红了脸,又被他无师自通地玩着两个小小的乳儿,忍不住叫出声来。太师见她不再抗拒,便俯身含住她的粉嫩小舌,直亲得她娇喘连连,xiaoxue也流出水来,才挺身贯穿她。

    两人都有了感觉,太师只会蛮力抽插,顶到最深处又整根抽出,她勉力承受,却控制不住发出惊叫声,更叫太师销魂蚀骨。

    太师在xue里满满地射了三次,那xiaoxue一时合不拢,jingye缓缓地流出来。她本在高潮迭起中失了神,见此情形熟练地两腿高举,不让一滴阳精露出来。

    如此反复一月有余,太师本打算第二天问问她的名字,却再也没了下文。

    他初通人事,骤然没有温香软玉陪着,也学会了出入烟花巷,因他尚未娶妻,也没人管他。没两年便与一个仙遇楼的妓女打得火热,神魂颠倒起来什么话都说过,也动了要给她赎身的念头。

    谁知此时他卷入党争,师从的右丞相犯了事入了狱,皇上竟在朝堂之上公然叫出一个女子,脸上刺着“流”字,正是两年前与他云雨过的女子,太师这才知道她本名素云。皇上赐婚,不能不从,虽然素云与他初见时早已不是处子,又是罪臣之女,到底是书香门第养大的女子,两人婚后也是相敬如宾。只是本想给她赎身的妓女,只托老鸨给了她五十两银子便罢了。

    被皇上这般公然赐了破了身子的罪奴为妻,太师也知道自己官场失意在所难免,便在家陪伴素云,两人举案齐眉,绝口不提过去在宫里的日子。素云自十二岁家破人亡后过得凄楚,身子弱不禁风。太师只想与她过太平日子,本不在乎子嗣,没想到素云偷偷寻医问药,将温补气血的药换成了催孕的药,她本就体虚,如此一来更是伤了根本,待她食不下咽,晨起晕厥后延医问药,腹中孩子竟已经两个月了。

    素云从此便卧床保胎,太师寸步不离地陪着她,一应饮食都亲力亲为,叫素云愧疚难当。只是素云身子太弱,孩子四个月时还是没能保住,素云亲眼见了那男胎已成了形,常从梦中惊醒,想起孩子没了,又是悲从中来。日日忧思郁结,又添了下红之症。

    自从小产起素云便不肯与太师同榻而眠,又叫她身边的丫鬟去伺候太师,太师知道她心里难过,只叫丫鬟回去伺候太太。

    一日太师深夜转醒,只看到素云盛妆艳服,在床边瞧着他,脸上的憔悴用胭脂也盖不住。素云见他醒了,挤出个笑脸来:“夫君,你我夫妻一场,我本想与你一起养大孩子,我们能白头偕老,如今看来是我痴心妄想了。你我五年前在宫里,我一见你便欢喜的不得了,你选了我,我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我本是司奴房养的生孩子的玩意儿,后来知道狗皇帝要把我嫁给你,我又是恨又是喜,我这样的卑贱之人,给您当牛做马都脏了您的眼,现在有幸能嫁给您,是夫君受了天大的委屈。”

    “和夫君在一起的这五年,夫君不仅不恨素云拖累了您,却待素云这样好,素云如同做梦一样,只希望永远不要醒才好。素云想给夫君生儿育女,伺候夫君饮食起居,只要能天天看到夫君,素云心里就和蜜一样甜。素云本以为喝了药能给夫君传宗接代,没想到这幅身子早已是残花败柳,不能生育了。”

    “夫君,刚才我梦到我爹娘来接我了,我知道我是不成啦!只是想到还与夫君有些话没说,我便叫爹娘等等我,我与夫君告别了就来。素云与夫君有过一个女儿,我给她起名叫茜茜,夫君当年年富力强,第一回入了精便有了孩子,查出来时已有一个月了。司奴房那群太监给素云喂了药,只会生出女孩子。我们的孩子才八个月,刚才断了奶,他们就把我们的茜茜抢走了。”

    “司奴房的孩子,生出来便是给那狗皇帝亵玩的。听说他们会给宫奴们戴上链子,用鞭子抽她们还不许哭,每每想起来素云心里便如刀割一般。咱们的茜茜还那么小,那么软,在我怀里哭的声音都小小的,只会看着我笑。她们却把我们的茜茜不知道带到哪里去了。素云向来不敢告诉您这件事,怕您伤心,只是素云要走了,总想着夫君该知道,素云给夫君生过一个孩子。虽然咱们看不见她,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只是素云先走一步,百年以后等夫君与素云在天上团聚,咱们一起等茜茜来陪我们,好不好?”

    太师早已泪如雨下,他知道司奴房做的这些事,却不知素云心里将这件事藏了这样久。素云说完这一段话,早已有气无力,她上床抱着太师,美目浓情几乎要溢出来。她轻轻说道:“夫君,你再抱抱素云吧,素云累了,陪您睡一会儿。”

    太师将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素云抱紧在怀里,用自己的胸口去暖着她。两人心中都知道这便是诀别了,额头抵着额头,太师一刻不停地吻着她花了妆的小脸。两人的眼泪汇流到一起,像是今生今日永远不分开。

    素云喃喃道:“我死后,求夫君别把我埋在地下,叫蛇虫鼠蚁咬我。我想化作灰,把我放到瓶子里,日日陪着夫主。”

    太师答应她:“好,你总陪着我,咱们再也不分开了。”

    素云又道:“我死了之后,夫君再找个贤惠的妻子吧,我知道夫君无意官场倾轧,就找个会疼人的小家碧玉,知暖知冷的,再生几个孩子,多好啊。”

    “叫她不用在乎我,以后到了天上,她是妻,我做妾也行的,谁叫她陪夫君久呢?”

    “夫君你别忘了我。”

    “爹娘,你们来啦!这就是我丈夫,他待我极好,是我不争气。爹若还在,你们还能互相提携,翁婿一同在朝为官,咱们也唱一场满床笏。”

    “爹,娘,咱们回江南去吧。”

    太师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清晨,他的素云在怀里,怎么也暖不过来,终究没能看见第二天的朝阳。

    太师书房里常放着一个盒子,里头是他一生唯一的妻子。

    后来夏庭延决定去封地招兵买马,太师便卖掉了自家的宅子,将毕生积蓄都赠予了夏庭延,嘱咐他日后功成,去宫里的司奴房找他的女儿茜茜。太师自知无论夏庭延成败,作为他的太师,自己都是活不成的了,他也不愿再入朝为官,哪怕夏庭延当了皇帝。

    他带着盘缠和他妻子的骨灰,离开京城的那天,天朗气清,四九城巍峨的城墙被他远远抛在后头。他一路向南,要去找那月中寻桂子,枕上看潮头的江南烟雨。远处山巅有一朵含羞的云,他向着云的方向,策马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