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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与心机女(六)

    这些日子,楚寻寒晚上大多时候都是在卿绾睡着之后才会回来,早上又在卿绾醒之前离去,只有用午膳的时候,他才会回到房间,亲自喂食她。为了早日能摆脱他的掌控,卿绾就算再怎么不愿意看到他,也只得忍住满腔的厌恶,忍住他对自己的一次有一次的占有。

    卿绾有些明白了,以前叶岚芸偷偷跟自己谈论道南楚的男人对情欲之事十分热衷的意思,而且神秘兮兮的偷笑说道,南楚的男人的阳物是四国男人之中最大的。

    卿绾很诚恳的觉得暗影跟他差不多,不过楚寻寒的确性欲很强,每天晚上她睡着之后,也会强硬的褪下她的亵裤来一发,有时候他连裤子都懒得脱,直接撕开裆部,提枪而入。

    关于前戏,他向来不太热衷,只偏爱吻舐她的唇和揉捏她胸前的小白兔。不过后戏倒是不少,但那都是在卿绾干涩的花径中难以插得尽兴,才会像样的爱抚她。

    有时候晚上回的早,卿绾还要满足他各种变态的要求,比如大大前天,他用丝绳绑住自己的双腕挂在廊檐上,只有脚尖微微点地,他抱住自己的翘臀在她的身后使劲抽插着,硕大的guitou一直戳弄着她花径里的敏感点,让她在情欲的海洋中彻底沉沦,大xiele好几次,两人的情液把脚下的砖地都给打湿了,卿绾自己都没眼看,简直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干的好事。

    卿绾努力扮演好自己充气娃娃的角色,对楚寻寒言听必从。终于他良心同意带着自己出去透透风。

    一路上他带有占有欲的强势搂住卿绾的细腰,卿绾本想去小厨房找春大婶叙叙旧,可他却执意的带着自己来到了总坛的祭坛处,祭坛的高台之上,用麻绳悬挂着一个干瘪道看不出相貌的人,像极了前世的金字塔里的木乃伊,干尸的下面是暗红色的血迹,几乎遍布了整个祭坛。

    楚寻寒害怕卿绾看不清,死拖硬拽的拉着卿绾上了祭坛,卿绾见着差点没把昨天的隔夜饭吐出来,干尸的双眼被残忍的挖去,却塞进了干尸的嘴巴里,嘴唇大开中红丝布满眼白的两颗眼球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卿绾跟楚寻寒,卿绾仿佛感觉到干尸的死前的怨念惊恐。

    楚寻寒侧过头吻上她的精巧的耳垂,声音缠绵叵测,低沉平稳的声音却让卿绾升起了更加强烈的逃离欲望:“熟悉吗,不过你肯定认不出的,风梧老贼被我活活放干了鲜血,又在太阳之下活活烤了七天七夜,这副面貌连他亲娘都不敢认,更别说你了。”

    卿绾的手指有些颤抖,她抓紧自己的衣袖,哀求道:“我不舒服,咱们下去好吗?”

    楚寻寒鹰眸寒光一闪,他长臂环住卿绾的脖颈肩部,拉扯她往干尸的地方越发的靠近,只堪堪停留在与干尸的三厘米处,腐臭的气息呛鼻刺眼,卿绾挣扎着想往后跑,但楚寻寒仍是死死的禁锢着她,让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逃离。

    阴毒的话语仿若一把利剑瞬间贯穿了卿绾的胸膛:“小桃儿,若是你背叛我,我也会放干你的鲜血,挖出你的眼睛,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把你的眼珠子放进你的嘴里,我会命人把它做成最美味的佳肴,我再一口一口的吃掉它们。”

    大哥,眼球有什么好吃的,我求你正常一点行吗?卿绾暗自兴叹,大眼雾气蒙蒙的看向一旁的楚寻寒。

    楚寻寒见她桃腮垂泪,杏眼含悲的样子,让本就闭月羞花之貌的她更加妩媚动人。他心底有些微微抽痛,索性揽过她的肩膀大步走下祭坛。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祭坛时,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的琴音,如山间奔腾的清泉,清铃作响;又恍若神山之上凤凰鸣叫,哀情寄思。音随指动,意不在此。

    卿绾喃喃问道:“弹得真好听,不知道弹者何人?”

    楚寻寒英朗面容好似结成万年不化的冰霜,他语气冷硬道:“一个不相关的人罢了。”

    卿绾很是惋惜:“若是能多听听她弹琴就好了。”

    楚寻寒挑眉道:“怎么,你喜欢古琴?”

    卿绾点头:“一般吧,不过此人琴艺高超,世间不可多得,若能多听几次,那也是我的福气了。”

    楚寻寒微微眯眼,不善的看向琴声飘来之处,沉吟片刻说道:“不过雕虫小技而已。”

    卿绾默默摇头,没有共同语言实在难以与之相处。一路上被楚寻寒揽在怀里,两人都各怀心思,沉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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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以后,楚寻寒便不再拘禁着她,也不命人跟着她。卿绾可以随意出入总坛任何地方,每天早上等楚寻寒醒后离去,卿绾也开始穿戴好衣物,随着清晨的清晖悄悄潜入魔教的任何地方。

    卿绾曾去过那日琴声传来的院门口,可大门紧闭,门前的麒麟石像早已破裂不堪,长满了不知名的杂草,门锁上满是酒红的铁锈,院子的高墙藤蔓杂乱丛生,草地上一朵橘红的小花顺着藤蔓蜿蜒而生,汲取冬日的不可多得的阳光。

    她当时也不知怎地就壮了胆子,推开院门,印入眼帘便是一派残破不堪的废弃花园景象。色彩斑斓的鹅卵石铺就的小景如今早已掩映在黄色的杂草之下,往日精心打理过的草坪东秃一块,西裂一块,花园里的小水池成了黑色的污泥,深绿的水草漂浮在水面上,似乎也是没有了金鱼。屋前的窗户纸早已碎裂,冷风呼呼的刮进刮出,灰色的墙面有些开裂。

    卿绾并没有见到那日弹琴之人,她找遍了屋里整个角落,连一丝人影也无,桌面早已积满了厚厚的灰尘。或许是自己听岔了吧,卿绾暗想。

    卿绾对那琴声很是执迷,她跑去小厨房问春大婶,那院子以前是谁居住的。

    春大婶紧锁着眉头说道:“前教主的住所,不过他死去之后,已经很久没人去打理过了,你怎么会跑去了那?”

    卿绾有些眩晕,她如实回答:“我前些日子听到里面传来古琴声,弹得可真好听,我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好听的琴声。”

    春大婶移开目光,叹了一口气说道:“那肯定是青姬,青姬的琴艺师承前教主,而她无论是武艺还是琴艺样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听说她是左护法,可我只见过右护法长星,为什么她很少出现?”

    “自从前教主离世后,她便深居简出,右护法不过是个空壳子。”

    “那青姬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卿绾托腮,想到青姬死在楚寻寒剑下的场面,她便觉得胸腔好似被人用鞭子抽打,疼的厉害,她为什么会对一个素未谋面女子这样疼惜,卿绾觉得不可思议。

    “我只见过她几面,只能说她不适合这个地方,不适合魔教,她太过重情重义。”

    “既然这样,为什么前教主还会想把教主之位传给青姬?”

    春大婶迷茫的摇摇头:“我也不懂,平心而论,教主的智谋武功均在青姬之上,我也不懂前教主的想法,若他不那么一意孤行,如今也不会身首异处。 ”

    “我听江湖人说,前教主是被楚寻寒毒死的。”

    春大婶冷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是被毒死的,可在药性发作之前,他砍去了他的四肢,通通当着他的面喂了狗,并把他残破的身躯丢进了荒山野岭,等着毒药发作而死,后来青姬去寻的时候,已经被野兽啃成了一堆烂骨。”

    卿绾顿时觉得四肢异常冰冷,她搓搓冻僵的双手,语气迟疑后怕:“那可是他的师傅啊。”

    “所以我才会警告你,不要惹教主生气。”

    卿绾毫不怀疑的使劲点点头。

    回来之后,卿绾脑海里疯狂的被那座破败的别院所占据,她有时能够听到从那残破的窗户纸里面传来的悠扬古琴声,还有一个陌生女子的喃喃低语,在夜里轻轻的踱步声,香炉上升起的淼淼青烟竟然化成了一个模糊女子的背影,卿绾情不自禁的伸手触碰,可那窈窕的背影却残忍的消散在指尖。

    她肯定是被人下蛊了,卿绾猜测。

    这几日楚寻寒都回来的很晚,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不过每晚的折腾倒是必不可少,一场欢畅淋漓的房事后,楚寻寒喷射过的阳物仍是在卿绾的体内肿胀着,还在湿润的花xue里懒羊羊的缓缓蠕动,延长高潮后的快感。

    卿绾搂着他强壮的脖颈,嗓音带着情欲后的沙哑缠绵,她撒娇道:“这几日我好无聊。”

    楚寻寒喜欢用自己下身粗硬的毛发去刺激她被撞击后的娇嫩红肿的花xue口,他深深插进花xue口,两颗大大的卵袋与她的花瓣紧紧相贴,被花液打湿的粗硬毛发在花瓣上重重磨蹭着,他有说不出的畅快舒服。

    他拦住她光滑的背脊,语气难得温和起来:“你出去走动无聊,在房中呆着也无聊,你可真是难以伺候。”

    卿绾椒乳与他健硕的胸肌紧密相贴,她用弹性十足的小白兔挑逗着他两颗涨的发硬的红茱萸:“我很容易满足的,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就好,我保证不过分。”

    楚寻寒被情欲色彩沾染的鹰眸深不见底:“你先说。”

    “我前些日子去了前教主的小院。”卿绾顿了顿,见他的脸上没有变化,继续大着胆子说道,“我很喜欢那个院子,可是破败很久了,我想把那个院子重新修整一遍可以吗,如果不行就算了。”

    楚寻寒淡淡道:“可以,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有什么需要直接跟长星说。”

    卿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为自己的要求会被驳回来,她开心的在楚寻寒的脸上“吧唧”一口,兴奋的说道:“晚安!”

    楚寻寒摸着她残留在自己脸上的触感,想不到实现她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她就能开心成这样,真是太容易满足。楚寻寒被她亲的浑身酥麻,他紧紧搂着她,在她洁白光滑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虽然他不知道“晚安”是什么意思,愿她梦里能有个好梦。

    第二日清晨,卿绾就毫不客气的把右护法长星叫了过来,让他准备修缮房屋的木材工具。

    长星可不敢怠慢卿绾,她现在可是教主心尖儿上的人,这几日教主为了她连后院的妾侍的屋里都没去过了,而且还没有哪个妾侍由此殊荣能够跟教主同吃同睡。

    卿绾开始着手对院子的改造工程,房屋的修缮就交给工人,卿绾的兴趣则在院里的小花园,卿绾前世特别喜欢一部电影,尤其喜欢爱德华将植物修剪成各种各样的小动物,她还为此去学了一下如何修剪,只可惜她到死也没有足够的钱买一个像样的院子。

    在王府里的时候又因为身体不好而耽搁了下来,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机会,她自然得好好把握住,不过山上只有小叶黄杨,好在院子不大,小叶黄杨也足够满足院子的尺寸大小。

    一连好几日,她将白日的时光都耗在了院里修修剪剪,她撤去了院里的假山,凡是鹅卵石周围的草坪全被她种上了小叶黄杨。只要她能想到的动物,她都修剪成千奇百怪的园艺造型,她也命人重新给水池换了干净的水,又养了几条肥肥胖胖的大金鱼,还在水池里栽种了荷花。

    可惜没有粉色的油漆,要不然她真想给这个小屋刷成全粉色,瓦片刷成淡蓝色。像极了前世童话世界的光怪陆离的造型,可惜中式建筑陪衬着童趣的园艺景观始终有些不伦不类。

    直到有一天,她站在小凳上修建冒出来的枝丫,门外传来的轻灵缥缈声打断了她的动作:“你是何人?”

    卿绾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一看,一名白衣女子背着一柄长剑,站在落日的余晖中,婀娜有致的身形缓缓走来,举手投足间犹如朝露间含苞待放的精致花朵,想让人一探究竟。黛眉慵懒点缀在眉宇间,美目柔光点点似是含情似是幽怨。宽大的衣袖在寒风中翻飞舞动,当真是精妙世无双。

    卿绾差点脱口而出自己的真名,她稳了稳心神,轻声道:“龙桃。”

    那名白衣女子点点头,她环顾四周问道:“这些植物都是你修剪的吗?”

    “嗯,剪的不好,姑娘莫要笑话我。”

    女子轻轻摇了摇头:“不,我很喜欢,这是小兔子吧。”她蹲了下来,轻轻抚摸上枝丫上的绿叶。目光悠远,意味深长,不知道是否触动了她的心事。

    卿绾哑笑:“你喜欢就好,但是好多人都欣赏不来。”

    女子起身,拍拍裙上不存在的灰尘,口气清冷无比:“俗世之人岂会懂得。”

    卿绾默然,在女子面前自己的杂技竟然能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她不知道该喜该悲。

    女子见她不语,继续说道:“我师父生平就特别喜欢小动物,以前带我经常养了很多小白兔,他老人家若是泉下有知,看到这一切肯定会很欢喜。”

    卿绾惊讶道:“你是青姬!”

    女子点头,柔美的唇角微微上翘:“我注意你很久了,可一直不敢打扰你,等你修建完以后我才进来。”

    卿绾有些不好意的挠挠头:“没关系,你进来我也可以集中注意力继续干活的。”

    青姬抬手将卿绾发髻上的一片树叶轻柔的拾下来,柔声说道:“我不打扰你,是因为你修剪时候的样子很美,就像书里写过的那种遗世独立的极妍美人。”

    这位小jiejie太会撩人了,卿绾双颊绯红,抿唇回笑的看着她:“你也一样,像极了冰山上的雪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