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曳的长裙真实的回忆我的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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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对外人说过,那些往事永远埋藏在我的心中,那是一个封闭传统的年代,性,对每个人都是讳莫如深,不敢企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途径去揣摩它,幻想它,而对于我,那心灵的萌动都源于那年夏天…… 我出生于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厂里主管技术的领导,母亲是中学老师。 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刚刚开始,国家建设热火朝天,父亲因此经常到处出差,学习和引进新的技术,记忆中那时他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数。好像家里只有母亲指导我们兄妹两人学习的画面,那是一个个平淡温馨的记忆碎片。那年我十四岁,正上初二,由于母亲督促的紧,我的成绩一向在年级中名列前茅。meimei小我两岁,因为遗传,她也是优等生。 因为家教甚严,对于性的意识,我属于晚熟,十四岁才有第一次遗精,那次,我才意识到我的下面已经开始长出了黑毛,虽然个头早早长到了一米七几,但真是那次我才开始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而女人是什么样的啊?我真的有一探究竟的念想。mama是典型的江浙女性,一米六出头的身材,文秀而严厉,她带高中毕业班,教学严格,班里最调皮的学生都怕她,何况我这个年年三好学生的乖乖仔,一旦做错事,mama在我眼中犹如阎罗,训斥加体罚,让我永远只敢做我认为她认为该做的事情,看到前个时候美国那个虎妈,我由衷感叹,那时的中国虎妈遍地啊! 但是,人的本性是无法泯灭的,虽然管教很严,但青春期男孩对于异性的向往还是不由自主地在内心发芽。记忆终于回到了那一天,那年的夏天好炎热啊,到处都好像蒸笼一样,那时中国家庭电视机几乎都看不到,别说空调,电风扇都没有啊,对付暑热,只有竹扇和冲凉。 那天,就是那天,我印象中只有严肃和死板的mama竟然也没办法地穿起了裙子!我正在书桌前埋头苦干,门声一响,回首让我大吃一惊,mama竟然穿着白短袖衫,下面是一条黑色褶裙,那个画面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中:黑色的裙摆衬托出一对雪白的小腿,rou丝袜子下是一双精致的足踝和凉鞋。那个记忆中,似乎没有mama的面孔,那对雪白的玉腿成为唯一的记忆,是的,那时我突然感到下体在膨胀,我的内心无比恐慌和惭愧,严厉和性的呼唤矛盾地成为了统一体,那简直是我一个青春萌动的少年所无法释怀和控制的! 我忘了那以后的时间是怎么过的,晚饭了,我浑浑噩噩地帮忙拿碗筷,失手掉了东西,还惹得mama训斥了几声,我更加不敢看她,仿佛她已经看出了我的心思,我只敢埋头吃饭。 「强强,吃饭好好吃,把碗端着吃!」mama的责备如炸雷一般,我慌忙端起饭碗,却一哆嗦掉在了地上,半碗饭全扣在桌子下面,「多大的孩子了,怎么这么不省心!」我慌忙蹲下去拾掇,头在桌子下手忙脚乱,忽然,我眼神的余光扫到一片白光,那是mama的玉腿啊,我扭起头,桌子下面,mama的裙摆大开,一对大腿被椅子挤压得雪白浑扁,小腿开立,当中的粉红小花的大裤衩露了出来,那时,根本没有现在这么时髦的内衣,男男女女都是不同颜色的大裤衩。那瞬间,我仿佛忘记了一切,眼中只有雪白,rou腿,裤衩,那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样子的啊? 我真的想知道!「搞什么?还没弄好?」那声顿喝才让我如梦初醒,但下体再一次不争气地膨胀,我匆忙而费劲地坐回椅子。 脸不受控制地通红,我生怕mama发现了我的秘密,偷偷瞟了她一眼,只见她面似寒霜,我真是无法把面前这个严厉的罗刹和刚才那刺激感官的香艳躯体合为一体,自责由心而生。 那天晚上我的头脑中只有mama飘荡的裙摆,你怎敢如此妄想?!我自责但又忍不住在想,那雪白的大腿小腿可真迷人啊,还有裤衩里和我是怎样的不同呢? 矛盾的心里活动煎熬着一个无知的少年。 我家是两室一厅,我和meimei一间,父母在大房,那晚上,我失眠了,总能听到mama的动静,备课到很晚,然后在厅里洗漱,听到她撩拨水洗脚的声音,我的下面又膨胀了,那晚,我又一次遗精了。 那是一段让我无法忘怀的日子,我的人生中第一次有了比学习更吸引我的事情,我的脑海中象中了魔一样,每天总想着mama的身体——女人的身体,对我来讲,只有唯一的概念,就是mama的身体,我可以这样说,是mama的雪白玉腿开始了我性的启蒙。 偷窥,成了每天我无法排解的重负,只要是mama穿了裙子,我的眼光就总是往那对白腿上徘徊,而那个夏天,裙子似乎成了她的经常选择,于是回家成了我的重负但同时又是充满了期待。 我在找着一切机会哪怕是可以多看一点mama身上的秘密,有一次mama在桌上挂窗帘,本来让meimei帮忙拿东西,我却找了个借口把她支走,自己接了这个活。 mama在上面伸着胳膊在专心地忙活,她实在想不到她的儿子已经把脑袋伸进了她的裙摆,那里面真是天堂啊,柔和的灯光隔着布料映照在里面就像梦的剧场,那对雪白柔嫩的整条腿就在我的鼻尖,我好像从来没有离它们这么近,rou香味,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女人的气息!顺着裤衩我极力想看清里面的世界,可惜心里紧张加上光线以及密封的裤衩无情地挡住了我的好奇,我赶紧把头撤了出来… …那个晚上我的心跳一直在一百以上,兴奋,激动,好像达成了某种目标,又好像有无尽的目标等着我去探索…… 于是,有时当我放学回家只有一人时,我就偷偷地翻开mama的衣柜,把她叠得整整齐齐的裤衩捧出来,嗅着,极力地寻找那天的rou香,甚至有时拿出剪刀轻轻地刮着裆部的布料,我想,如果能薄一点,甚至破一点,也许我哪天就可以象中宝一样,有机会偷窥到里面的奥秘。 一个又一个的难眠之夜,我总能回忆起meimei的轻微鼾声,和隔壁卧室mama的稍大的鼾声,失眠的折磨加上那晚mama洗漱的水声,使我的雄性荷尔蒙分泌到马上要爆发的地步,我真的无法忍受,我等着等着,似乎预感到什么事情一定要发生了。 那天晚上,meimei的鼾声早已轻轻响起好久了,但我真正关心的是隔壁,我竖起耳朵,若隐若无,mama的鼾声依稀传来,我的心怦怦乱跳,好像撒旦在催促着我,让我一定要干点什么,那晚,邪恶战胜了我心底本有的伦理良知。等到了深夜,mama的鼾声已经断断续续响了很久,我终于慢慢爬起身,向她的卧室摸了过去。卧室的门只是半掩,因为天热,为了透气,卧室的门从没关紧过,我颤抖着轻轻推开屋门,探头向里窥视,明亮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撒向大床上的mama,那个景象至今仍历历在目:沐浴在淡淡月光里的mama,头枕双臂,侧卧于床,上身穿着一件小花汗衫,下身着一条小花布裤衩,微蜷双膝,后翘肥臀,鼾声轻微而均匀。看来她已熟睡,我终于斗胆,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她的床前。我的心脏砰砰地剧烈跳动好像随时会蹦出来,第一次的不道德行动让我紧张得无声吸了一大口气,慢慢把身子俯向了我垂涎已久的酮体:那对腿白花花的,我仔细地观察着,竟光洁得好像没有一根汗毛,虽人到中年,但江南女子的皮肤细腻透嫩,弹指可破,这个词来形容mama的皮肤真是再贴切不过,因为翻身,裤衩的边被蹭得稍微翻起,露出大半个屁股,我才第一次发现,mama从未示人的屁股是非常硕大,而且屁股的皮肤竟比腿还要细嫩和雪白,从那时起,我对mama肥臀的喜爱开始超过了她的玉腿。那是一种发乎自然的冲动,我的鼻子几乎贴紧了那雪白的屁股嗅了又嗅,那时的我想当然地认为屁股都是臭的,但mama的屁股却散发出一股nongnong的香味,是女儿香啊,我情不自禁地用双唇轻轻触碰了那硕大的半球,那也算是我的初吻吧,没想到竟然给了mama的臀部。 我慢慢抬起身,长长地喘出一口无声的长气,双手慢慢地按上了那两瓣光华雪白的肥rou,好大啊,一个手掌根本无法盖住那迷人的缎面,我又惊又怕,不敢按实,若隐若离,小心地感受着那一份感动。 这时,mama忽然翻过身来! 我魂飞魄散,赶紧蹲下身子,屏住呼吸躲在床沿下,但只听mama均匀的鼾声继续,无非一次偶然翻身却让我的心仿佛跳到了九霄云外!半响,我探出头来,却见mama仰躺着,两腿开叉伸直,呈「人」字形,因为翻身,裤衩边缘益发卷起,本来的平角大裤衩已卷起如同三角裤叉,长长的玉腿全部暴露在月光之下,而两腿间卷起的一团布料就好像日本的相扑选手的兜裆布一样守着她的最后的底线。 我慢慢吐出一口长气,缓缓地再次站起俯身过去,我把双手轻轻放在mama的双踝,慢慢地向上滑去,那是人世间最美的柔滑,直到现在我仍然认为任何绸缎无法比拟mama大腿皮肤的细腻,我感受着,感动着,慢慢,慢慢,双手的按面愈来愈宽阔,最终来到了mama的大腿根部,两手已在双腿极限的双沟,中间隔着一团布料就要汇合! 我只觉一股热血冲头,极大的刺激和冲动让我竟义无反顾地把双手向布料中慢慢滑了进去! 那种感觉是从光滑来到了柔软,我的双手相碰,手指按在mama的小肚子上,是那么柔软,象按在一团棉花之上,而手掌根部却突然感到一丝异样,仿佛是里面还有毛线内裤,当时的对于异性完全无知的我感到了莫大的惊奇,难道mama一直还在里面穿着毛线内裤?我惊诧着,慢慢抽出双手,巨大的好奇竟然让我斗胆捏住兜裆布轻轻掀起,宽松的布料无法抵挡我的双手,那下面的秘密渐渐展现在我的眼前:mama的下身几乎已全裸!雪白的小腹,下面竟然象花瓣一样,随着布料的掀开舒展出一团黑黑的毛发,哦!原来女人也像男人一样下面长毛啊!我以前一直认为女人是干净和柔美,没想到她们也和男人一样在私处丛生着浓黑的毛发。那一瞬间,yin念在我幼小的心灵第一次萌发了,那一丛黑毛如同一支手撩开了我原始而一直被隐藏的欲望,那一瞬间,我眼前的这个女人,只是一个女人,而「mama」似乎已抛于脑后,我感觉我和这个女人之间只有rou体的关系,我和她一定是「性」的结合!仅管那时我真的不知道性的结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把布料放在一边,面对下身裸露的mama,不知怎的,就是有一股冲动,我把自己的裤衩垮了下来,露出下体,一支roubang高高耸立,直对mama…… 开始吧,去弄清女人的奥秘吧!面前的这个美丽的散发着性的呼唤的rou体对于我来讲就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没有mama,就是一个女人的世界!我选择了裸露着自己去探索她,那完全是发乎于本能,因为那样,我觉得很刺激,很冲动!我光着屁股,roubang早已直立如铁,我再一次慢慢俯下身去,凑近那一团黑毛,轻轻伸出手指轻搓着那毛发,感觉比我自己的更细更软,我的手指慢慢向下边伸进去,但肥大的臀部压着裤衩的裆部,手指很难进去,热血冲头,我竟然下决心清除这个障碍,我要把她的裤衩褪下来!我抬头看看mama熟睡的样子,仍不放心,用手捏住她的肥臀稍加力一掐,似乎白天的辛苦让她睡梦很深,轻微的鼾声没有任何异动,我的色胆随之膨胀了一些,伸出双手捏住裤衩两边,慢慢向下卷起,蓬松的裤衩似乎很愿意听从我的指挥,没费什么劲,mama的雪白的肚皮,肚脐,黑毛就慢慢展现在我的眼前,但裤衩垮到大腿根部时遇到了阻力,肥硕的臀部压住了布料,我现在回想起来也很佩服当时的勇气,我竟然猛一加力将裤衩一下拉了下来,如果再让故事重新来过,我想我很难有胆子象当时那样,因为那时mama对于我来讲,更多的是恐惧和家法是严罚!平时只要看见她瞪下眼,我都如老鼠见猫,更别提我竟然脱下了她的裤衩!也许是一个无知少年的色心感动了上帝,mama竟然鼾声依旧,我慢慢将裤衩从mama光滑的足踝褪下放到一边。 这时,mama虽上身穿着汗衫,但下身竟已完全裸露,雪白的身子中间一团黑毛,两条玉腿直伸,我已然如大脑缺氧,全然不顾,一心只想着那黑毛下面的奥秘,我也光着屁股轻轻攀上了床沿,双手轻托着mama的肥臀慢慢分开轻轻推起,慢慢地慢慢地,我梦想着的世界向我敞开了她的大门…… 其实在在书写这些往事的同时我的心底一直十分矛盾,我不知道这些经历是否应该公开,究竟这些事情还是有悖于世事人伦,但我总想,当2011年地球上第70亿名人类降临于世之时,难道,有这样的思想和这样的行为的只有我一个人吗?当同性恋正慢慢被人类所认同之时,难道,一百年以前就已经被弗洛伊德老先生上升于理论的人类的恋父恋母情节还应该理所当然地被我们讳莫如深吗? 动物界其实体现了人类的原始本能,许多动物不正是在luanlun中繁衍发展吗? 而对于我们人类,更是把近亲繁殖作为培育纯种动物的重要手段,那为什么就要逃避我们人类自己的luanlun本能呢?如果人这个动物抛开了所有虚伪和掩盖,我倒真想知道心底里和我一样想法的到底是个什么比例。我今天写下自己真实的往事,不是为了别的,是因为我感觉自己随着年岁的增长,越来越被这个「人世」所同化,我怕当我老去的那一天,我会强迫症一样失去自己人生中的一段真实经历,那也许是个正常的「人」,但不是一个真正的「我」。 闲话少说,继续回忆。 那些画面就像电影蒙太奇在我的心灵中一格一格打下了太深的烙印!mama仍在熟睡,但她的双腿已被我掰开叉立,黑毛下面她的秘密已经对我门洞大开!那一瞬间,我的吃惊远远超出了我的常识,请不要笑话当时的我,虽已身体发育成熟,但我从来未曾看见哪怕是一个小女孩的阴部!我原以为女人与男人的下体大致差不多也会有个类似jiba的物件,但那一瞬间,我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女人的下体原来竟是一个凹陷的洞xue!黑毛由上而下渐疏,半掩下,一个竖直的rou缝象珍珠河蚌半开着,那神秘的洞xue里面又是什么?我原以为真相已经大白,没想到,秘密往往总是接着更大的秘密,我的心思都在那里了,我的脸贴得更近了,轻轻松开双手,mama双腿竟仍然自然叉立,我哆哆嗦嗦伸出双手,拇指和食指捏住两边rou帘缓缓拉开,红红的水汪汪的,里面果然别有洞天,嫩嫩红红的如同婴儿般粉嫩的rou,有山丘,有沟壑,最终一个更小更深的洞渐显了出来!我想看得更加仔细,鼻子几乎快伸了进去,扑鼻而来的竟然是一种我从未闻到过的气味,不是我熟悉的mama的女儿香,但也绝不是臭味,我只能近似地表述那是一种「sao味」,是一种让我的jiba陡然又伸长几分的sao味,那个味那个洞,让我本能有一种冲动:就是想用自己凸起的jiba填充那个凹陷的洞xue!我总想,动物的性本能是不用长辈传授的,因为当它们面临那个场景,自然的本能就会告诉他(她)应该怎么做。 人的身体竟然会有洞!里面是什么东西呢?我充满好奇地把食指慢慢捅了进去,那时的我只是觉得刺激和疑问,根本不知道我已经指jian了我的亲娘!就像婴儿的嘴唇,好软好软,吸吮着我的手指,我的整个食指都伸了进去!当时的我根本就是无知,我的指头伸进去再应该怎样,我一无所知,我只不过明白了那就是一个roudong,我的指尖轻轻的在里面搅动,感觉暖暖的软软的湿湿的,好像深不见底,那个洞到底通向何处呢? 这时mama忽然哼了一声,我吓的魂飞魄散,赶紧抽出手指趴在床下,mama的手挠了挠阴部,竟又翻了个身侧卧,鼾声依然。后来回想,估计是我的挑弄,让她感到瘙痒而已。我一动不动半晌,才又冒出头来,只见mama向右侧躺,几乎半趴着睡着,双腿蜷曲,斗大的屁股对着我,月光下好像又一个满月,雪白飘渺,我的色心又起,匍匐过去,脸凑近了两瓣白臀的中心,用手慢慢掰开,屁眼显露了出来,一圈皱褶围裹的rou眼紧紧闭合着,我凑过鼻子,竟闻到微微一丝臭味,mama今天真的太累了,竟然没洗屁股?我不禁愕然,伸出食指又想伸进去,但真的太紧了,我不敢使劲,怕惊醒mama,只好在屁眼上打着转擦拭,有点湿润,我闻闻指头,臭味更浓,好像是残留的屎渍,在我心中圣洁、干净、秀美的mama竟然屁眼里还有未擦拭干净的时候,我的心中十分震惊,但我却一点也不觉得那不干净,我反而觉得更加刺激!我伸嘴亲了亲mama的屁眼,甚至伸出舌头在屁眼上打着转舔了起来,也许,走下神坛的mama更加激起了我的侵犯之心!mama又是一哼!身子翻了过来,我再次仓皇卧下。虽然她仍然熟睡,但我的色心经不起再而三的打击,瞅了个时机,给mama草草穿回裤衩,仓皇而逃,回到床上,我的砰砰的心脏才落下,我闻着指尖mama的屁眼的淡淡臭味,回味着舌尖上的肛门,回放着刚才的探险之旅,jiba肿胀得无以伦比,竟突然感到控制不住,jiba喷出一股股nongnong的白浆,那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射精,那种快感,那种刺激让我惶恐,让我永生难忘!我手捧着自己的jingye,我竟然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它喷到mama的那个洞里,没有人教过我真正的性交是怎样的,但是兽性的本能,追求刺激的本能,竟然让我产生了这个念头!那晚,我失眠了。 第二天早晨,我偷偷观察着mama,竟没发现她有什么异样,昨晚偷腥的得手和没被发现的结果,让我的心中对mama的感情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少了一点恐惧,多了无限的性欲!我的眼睛总随着mama的身体,裙子里那隐隐的肥臀,似乎在我的眼里裸现,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得到它们啊! 从那晚以后,我对mama开始有意无意地稍加放纵,比如有时经过时假装无意地触碰她的身体:屁股,大腿,甚至乳峰,只要有机会,总是要在她的衣领间,袖口里,裙子下偷窥里面的风光。 有一次挤公共汽车,因为人多,我跟mama紧紧贴在一起,我竟然假装提着包,双手掌面紧紧按在她的双乳上,她的脸有些不悦,但也无话可说,只是在稍微松动点时,把我的手掌往下拨了拨。我装作毫不知情。 还有一次,我们在家里同时过卧室门,侧身时,我故意把jiba擦着她的屁股经过,她只是皱了皱眉,但估计以为我也是无心吧。 还有一次更甚,也是在挤公车,开门时一群人蜂拥而上,我贴在mama身后,鼻子下mama秀发的香味撩拨的我一时血起,狠狠地捏了mama的肥臀一把,「谁啊?!!」 mama严厉地大喊,但挤得也无法回头,只是一路上愤愤不已,我还假装问她怎么了,她脸通红,无言以对。 mama根本不会怀疑她十四岁的儿子吧,她总认为他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她不会想到他已经长大成人,身材高大,阴毛茂盛,jiba耸立,已经完全可以给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播下生命的种子了!她对他是不设防的,可他对她已经产生了yin荡的思念。 现在回想起来,我认为那时的我对mama的情感不是爱情,而应该完全是一种「性」的吸引,是一种动物的本能,其最终指向是交媾! 那以后,我有多次晚上的尝试,但心里对mama巨大的惧怕,对担心暴露的可怕结局的恐惧,以及不知为何mama后来从没象那晚那么沉的睡眠状态,使我再也无法达到同样的场景,于是我经常悔恨交加,我想,我错过了一个多么难得的机会啊,也许我真的把jiba放进那个洞里,mama也不会发现吧!现在想来,那是多么可笑的想法啊,网上看过很多,说的是趁女方睡梦中zuoai而不被发现,那都是鬼话!即便吃几片安眠药也无法让一个女人被插入而仍然不被知觉,那不过是罢了。 总之,那个夏天对于我来说是个浑浑噩噩的岁月,我经常走神,脑海里总是mama那挥之不去的肥臀,白腿,屁眼,roudong……有时候想得我自己觉得都快疯了,我都害怕在家里面对mama,看着她,我总有她裸体的幻觉!我的学习一落千丈,期末考试,我从一名考试总是全年级第一一下子跌到了班里二十多名,那天我拿到成绩单时,终于那一瞬间我忘记了mama的rou体,那个时刻mama终于在我脑中恢复了她本来狰狞的面目,我不知道会有什么惩罚等待着我,巨大的恐慌占据了我的心灵。 那天下午放学回到家,meimei因为已经早我放假,照例考了好成绩被外婆接走畅玩去了,我一个人独面四壁,更加感到内心的惶恐,我后悔,我不知道mama回来会怎样对我,我暗暗念叨着,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再迷恋女人的rou体了,若问我期限,期限是一万年!他妈的!我一定要认真读书!向毛主席保证! …… 终于,该来的终是无法躲避,钥匙开门的声音,mama回来了。 「陈家强!给我出来!」mama吼着,我低垂着头蹭到mama的房间。 「跪下!」,我颓然跪下,那是我犯错误时,父母对我的第一道程序。 「你自己看看你的成绩!你知道今天我是怎么过的吗?我都不好意思在办公室里呆了!二十三名!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mama生气的脸苍白而扭曲!她随之从厨房里cao起笤帚,倒提着对着我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虽然mama的兵器比爸爸的尚好,爸爸cao练我时一般是用他腰间的牛皮带,那玩样打在身上可真像在渣渣洞被上刑了一样,可那天mama是真生气了,一下又一下,也不次于军统审讯地下党的手法,我开始尚且咬牙忍受,可后来巨大的疼痛让我近乎崩溃!我终于无法忍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不敢了!我改!」 「看你还这么不争气!今天一定要让你记住!」mama面目狰狞,手中的笤帚一下紧似一下,她是真生气了,一向好强,带的班级总是全年级尖子班的她决不会允许自己的家里有一个差生的存在的现实!好疼啊,我真的是无法忍受了,虽然年少的我时有小错误,但连我父亲的惩罚也没有那天mama的惩罚那么残酷! 我被打得躲无可躲,忍无可忍,现在想起,mama的性格何尝不是我的性格呢? 遗传的倔强和好强终于在mama暴风骤雨的暴打中被激发了!我一把抓住笤帚,竟一个巴掌回了过去,只听着啪的一声脆响,抽在mama的脸上!那一瞬间,我俩都呆住了,我头轰的一下木了,mama则不敢相信看着我,这个一向听话的儿子竟然打了她! 「你这个畜生!你竟敢打你妈!」-回过神的mama嘶喊着,冲了过来,一个耳光扇在我脸上,并撕扯着我的衣领,「你再打!你再打!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畜生!」一个平常在我们学校师生眼里那么高贵秀美的mama在气到极点时也不过象一个泼妇!只听哗的一声我的衬衫被撕开了半幅,我的胸前划过了几道红印! 我承认那一瞬间,我彻底失去理智了,我象一匹被激怒的野马,腾地跃起,双手抓住mama的衣襟,也是狠命的一撕,只听哗的一下,巨大的撕扯下mama的衬衣和胸衣竟然碎成了两半,即便是那个夜晚我都没有见过的mama的双乳竟喷薄而出! 雪白的双乳因为愤怒已经有些发红,巨大的让我没有想到的娇小的mama竟然拥有这么一对象足球一样的rufang随着愤怒上下起伏!我惊呆了,我没想到mama的rufang竟象她人一样好看,我心中的兽性突被唤醒,破罐子破摔吧,反正做了初一,那就连十五一起干了!我突然象发了情的公牛一样一把抓住mama的双乳,「你打啊,我让你打!」我怒吼着一把把mama扑倒在大床上! mama彻底惊呆了,她脑筋转不过来似的看着我,「你撕我的,我也撕你的!」 我喊着扑过去,双手抓住她的腰间又是用力一撕,裙子随之飞去,mama整个身子就只剩下最后的裤衩了! 「你要干什么??!!」她从我眼中看出了火焰,她突然从心里产生了一种恐惧。 「告诉你!不是你一个人会撕!」我恶狠狠地说着,双手抓住了她的裤衩,「不要啊,你这个畜生!我是你妈!」mama双手拼命地抓住我的手,结果把我一下拉倒在她的身上,我的赤裸的胸膛就这样和mama的巨乳紧贴在一起,我能感到,两团rou球一下子被压成两团rou饼两点乳尖顶着我的胸膛,此时此刻,我的yin欲被彻底激发了,我抽出双手,又扇了她一个嘴巴:「你可以打我,我不可以打你吗?!」 「你这个逆子,你敢打你妈!」mama终究仍是个女人,她以为我要暴揍她,但母亲的自尊让她仍然怒斥着我。 「打你了,怎么了??!!」我回手又是一个耳光! mama怒视着我,紧抿着嘴唇,终于她不敢出声了,她可能担心出声会刺激暴怒的我!她当时仍然认为我是被打急了想还手,当母亲的也第一次被自己的儿子吓住了。 我逼视着她,她忽然想起,双手慌忙盖住了双乳,这个女性的举动,竟然刺激了我雄性荷尔蒙的迸发,我感到我的下面砰然而起,我立起身,一把又扯下了自己的裤子,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一根jiba冲天而立! 我看出她眼中对于我这个举动的不解,直到看到我耸立的jiba时,她双眼圆睁,嘴巴张开,彻底惊呆了:「你,你,陈家强,你,你怎么会这样?你,你还是孩子啊,你,你要干什么??!!」 我头一次看见她这么慌张,mama真的没有想到她的儿子真的已经不仅仅是孩子了,他已经是个男人了! 「你知道我学习为什么会差吗?」我一字一字地说着:「都是因为你!今天你答应了我,我保证考上四中!」 四中是我们市的no。1,升大学率经常都是百分百,mama平常对我的要求就是高中一定要考上四中。我的双手又一次抓住了mama的裤衩。 「为什么因为我?答应你什么?」巨大的变故让mama彻底慌乱了,她赶紧抓住自己的裤衩,她似乎有些明白了,但还有些心存侥幸,也更加防备着我。 「让我玩玩你的逼!」那时的我不是真正的我,那就是一只野兽,一只发了疯的野兽! 「不行!我是你妈!」最后的希冀破灭了,mama的眼中终于闪现了真正的惊恐,她嘶喊着,双手拼命地护着裤衩,好像那就是她的贞洁。 这些对于一只野兽又能有什么作用,有的只是更加激起它征服的兽欲!我掰开mama的双手,用力一拉,一手抓起mama的足踝,把裤衩摘到手中,mama马上随之彻底地赤裸了,「不!!!——」,那是我活到那么大听到的第一声最凄厉的喊叫。 我彻底镇静了,我把裤衩放到鼻子上闻着,竟然有点淡淡的臭味,我翻开,裤衩的裆部竟然又有点小小的污迹:「你又大便没擦干净吗?我告诉你,你睡觉的时候我已经看过你的屁眼了,那天你就没擦干净,你还好意思老让我们干净!」 「你这个畜生!」mama的眼里喷发出受辱的愤怒! 我一把把她双腿举了起来,mama用力蹬腿,但无济于事,我掰开肥白的屁股,露出屁眼,果然一丝淡黄,我扛着她的屁股,一个手指擦拭着那点淡黄:「连屎都擦不干净,还好意思教育我们?」那天是晚上,屁眼只是朦朦胧胧,此时白天,那褐色的花瓣般的屁眼是象含苞待放的花朵,我觉得热血冲头,手指一下子捅了进去! 「不!!!——」那是我活那么大再次听到的最凄厉的喊叫,mama用力挣扎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