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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火热的嘴唇

    终于缠绵够了,“嗯…我想脱掉衣服,湿滋滋的,很不舒服啊!”说着玛莉把西装上衫脱下,里面的白恤衫被汗水湿透了,胸rutou上有点不自然的凹凸纹。

    “啊…这……嗯…这个很……漂亮。”

    玛姬的目光被一个闪亮的“钻石花”所吸引,而这个“钻石花”是掇在玛莉的两个rutou上,中间还挂着一条极幼的金炼。

    脱下粘着yin浆的皮三角裤,玛莉用手指把yindao内的沾满白色yin水的银色震蛋取出来,还用大便的姿势把一枚小的银色震蛋从屁眼中下了出来。

    “怎样,意外吧?”玛莉妖异的用两手把双乳托起,还夸张的震动,钻石独有闪烁的光芒在乳波中乱舞,她双眼还带着点哀怨的眼神。

    “嗯…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啊!我可没有对你不起。嗯…玛莉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可和我说,但请你不要用这种的眼神……”

    “不…对不起,来吧,我们洗澡好吗?”

    浓重花香的精华沐浴乳,除着氤氲的水气,充塞着整个浴室。

    顽皮的小指头在布满泡泡的rutou上打着圈。

    “嗯…小玛姬,不要如此,你这样的挑起我的yuhuo,后果你要自负。”

    跳皮的眼光随着手指的转动,触摩钻石的质感:“噢,你不要吓我啊,我只是想……这个……”

    玛姬也曾见过,模特儿行里也有些会戴乳环、脐环甚至乎在yinchun上也有,但是在更衣室中也不好意思定眼的看。现在有这个机会,实在禁不住好奇心。而且玛莉rutou上是一个精致的钻石饰物,比起那些金属圈圈,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

    花洒中温热水柱冲击着柔滑的肌肤,蒙眬的浴室,热水柱冲走泡泡,光华闪耀的圆状形钻石花吸啜在乳晕上,中间开了一个同心圆的洞,让发硬的rutou从中穿出来,在rutou外有一枝镶上碎钻的棒子从上而下的穿过,把圆状的钻石花固定在rufang上。

    “玛莉姐,你为什么要戴上这种的东西?嗯…但是它实在是太美丽。”

    “‘它’,是一个令人既爱且恨的见证。好了,你不要再老是玩弄它,嗯…我……快受不了。”

    (不,不要再这样,我真的再受不了!)体内的yuhuo又开始上升。

    玛莉强行把这个顽皮的女孩的身驱背转,用手抱着玛姬的纤腰,用她的穿上钻石花发硬的rutou压在玛姬的粉背上,急速的喘气下令rufang也急速的起伏着。

    “噢…好硬,唔…又好柔软。啊……”玛姬哪有过被同性用rufang挤的经验,而且又在这个妖魅的气氛中。

    水立刻由热转为冷,还从玛姬的后颈向下冲。

    “呀…唔……”两极化的感觉迅速的漫延全身,背上有着柔软而带坚刚的压迫感,有着说不出的新奇诡异感觉。

    当冷水在头上淋下的时,玛姬迷惘的神志也开始清明,下意识的挪移身驱,想摆脱身后的玛莉,但是扭动的后果就是尖硬的rutou在背上的乱磨。

    “玛莉姐,啊…请你……不要再磨,我……我实在受不了……呀,我……我不是…嗯…我……我不搅……同性恋的。”

    “那你为什么要挑起我的yuhuo,现在要我怎么辨?”

    玛莉不但没有把玛姬放开,反而双手把她牢牢的抱紧,在玛妈的rufang上用力的抚弄。

    “呀…不是的,我……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作了什么,求求你饶了我吧!”

    “傻女,我和你开玩笑罢,我也不是同性恋的啊!但你刚才真是挑起了我的yuhuo,使我也十分难受。嗯…来我还未给你按摩,你试了一定会‘上瘾’的。”

    在简洁的卧室内,玛姬点起香薰,躺在纯白色的长毛地毡上,看着玛莉忙着制作按摩用的油。

    “玛姬,我用婴儿油做油底加入甘菊、薄荷、薰衣草。它们有减轻酸痛、减轻皮肤紧绷,平和情绪、松弛神经紧张及压力的作用。”

    “有那么神奇的吗?”

    “一会儿你试过之后,你就知道什么是舒服得像没有骨头一样。”

    “玛莉姐,为什么,嗯…森会设计那些使人难堪的内衣?”

    “噢…真是对不起,是我把你的地址和另一个顾客的调错了;其实,这种内衣是特别设计给一些患上‘性冷感’的女人穿的,还好你没有用那瓶附送的‘催yin油’,如果你用了,我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嗯…那是应一个‘性治疗师’而设计的,主要是用作治疗之用。但是意料不到的是订单多是那些有情妇的男人落的。唉!”

    “这种内裤上的暗红色珠子是‘红色石榴石’主要是用作活跃‘底轮’的能量。”

    “你练瑜珈时,我也说过给你知,‘底轮’亦名叫‘生殖轮’,也是人体生殖、情欲和生命力的泉源。”

    “是啊!你还说,会令女人的生殖能力充沛,亦即活泼情欲和加强女人的魅力。”

    “是的,而那三粒金属钉子是磁性的物质来的,是用来激发会阴xue位之用,如果再加上那支催yin剂,应会达到回复‘性冷感’的女性的情欲,令她们可以得到正常的性生活。”

    “但可惜的是那些男人用作yin乐之用,那可不是我们的原意。”

    玛姬默然想不到这种衣物原意是用来助人,回想起自己被“它”弄得死去活来,但也被“它”弄得前所未有的性欲快感,也不禁红起脸来。

    玛莉如有魔法的手指在背上或轻或重的揉着,带来带点或酸或软但很舒服的感觉。

    玛姬懒洋洋的道:“唔…好舒服……玛莉姐我要听你那个故事呢?你刚才说‘钻石花’是一个见证?什么事情会令你会戴上这个美丽的东西,嗯…你的rufang会令人有想入非非的啊。”

    这个令人目眩的饰物,确实是会令人生出迷幻的官能刺激,也是玛莉一段不能下定论为是苦或是悲的往事。

    ※    ※    ※    ※    ※

    玛莉自小就生在一个中等家庭里,父母也有一份不错的工作,生活可说是无忧无虑,父亲闲来爱玩玩股票,在一次金融风暴中,因为投资失利,欠下巨债。她们变卖了家当后,总算填了那笔债项。但是,父亲从此一厥不振,还染上了赌瘾。

    当时的玛莉快考上大学,读的是她梦寐以求的时装设计课程,可是家庭问题心愿还是被迫得放下,还要为父亲的赌债而彷徨;母亲也因为劳累,身体开始坏起来。

    一次被高利贷的人追上门来,爸爸被打得一身是血,两母女吓得缩在屋角,拼命的哭。

    用脚踏往爸爸头的男人说:“钱,一定要还,还不出就带你老婆出来做,你也不用忧了吧!”他们大声的yin笑着。

    我不知道突然间哪来的勇气,大声喝道:“不,我mama有病,你们不要难为她!”

    “哦,完来还有个这么标致的女儿,嘿…嘿…你代你妈也可以啊!”男人无耻的笑着。

    “我求求你,我的女儿是个黄花闺女,你们行行好心,真的不能动她。”mama哭着恳求他们。

    我看见一个瘦瘦的白脸男人,向一个看似是老大的人,在耳边细声的说了一会。

    “停手。”那个看来是老大的人叫着。

    “洪老头,你走运了。我看你的女儿也是个小美人,嘿嘿…现在我和你谈谈生意。我知道有个富商在密识一个小情妇,看来你个女儿还是个处女吧!我想应有个好价钱,够你还了这笔数。”

    “我会和你讨个好价,这方面你不用担心。不过,听说他是个‘虐待狂’,哈哈哈……不过也不用怕,一晚会很快过的。”

    说完他把爸爸揪了起来:“你听着,不用想逃,你走了,你的家人我绝不会手软。”

    他大力打了爸爸两个耳光:“我会卖了你老婆去泰国去,在那里只要不是死人,也得去接客。还有你的女儿,我们会好好的服侍,这样的美少女我们很久也没有尝过。”

    他们临走时还踢了mama一脚:“你好好的准备!”又用那可怕的大手在我脸上摸了一把,吃着笑的说:“小美人,我们等着你。嘻…嘻……”我吓得全身打颤,说不出话来。

    “你好好的想清楚,有消息我会立刻来找你!”老大大声的哮叫。

    恶霸们走后,爸爸跪着来到我们面前:“对不起,我……连累你们,你们原谅我,我知错了。”

    “我欠他们八万多元(港币),如果还不了,他们真的会打死我。”

    爸爸满脸是血,我真的觉得他很恐怖,他根本已不像我的爸爸。

    “媚,你要为我想想,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呀,求求你。”爸爸声泪俱下。

    “不,不能,她是我们的宝贝,你忍心把她毁了?”我从未见过mama如此的伤心。

    “不,不是的,他……他们会把你卖到地狱去,我们再也不可能有相见的一日。如果……阿女肯牺牲一次,我们就会有好日子过。”

    “不,不能……”mama哭得死去活来。

    “阿女,你也不想以后不能见到mama吧?你就牺牲一次,救救你mama,不然她会被卖去一个人间地狱,你再也不能和mama在一起,呜……你就当作是可怜我吧!当作是我对你十多年的养育之思。你答应爸爸,爸爸保证,只此一次。我求求你!”

    当时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我去做,一家人就会平安无事的生活下去。

    第二天,他们一大早就来了:“洪老鬼,你走好运,那个老板听说是处女,可以出到十万元买她的初夜,嘿……你真本事,有个好女儿,这样就可以赚个满了。”

    “这里有二万元,已扣起欠的数,余下的你好好给你个宝贝女打扮一下,后天我们会来接她。你不要想逃,我们有兄弟二十四小时在门外把风。”

    “爸爸,你不要将阿女交给他们,你把钱还给他们吧!我宁愿把我卖到泰国去,也不愿女儿受那蹂躝。”mama跪在地上乞求着。

    “你傻的吗?十万元啊!我也料不到可以卖到这样高的价钱,哈哈……你看看你自己,你值这个价吗?不知所谓。”

    白花花的现钞,真可以令人发狂。

    “我说给你们两个知道,钱现在已收了,一切也成定局。尤其是你,你不要再耍花样,不然也把阿女绑去交给人。”爸爸发狂似的抓着mama的头发,用力一边摇,一边说。

    来吧!让我温柔的虐待你

    爸爸拿了钱后就不知所踪,而mama决定带着我逃。我俩收拾好了一些简单衣物,看清楚在屋外没有人的时候,我们静悄悄的溜了出来,一切很顺利,可惜当走到了大厦门口,就被三个恶汉抓着了。

    我和mama被带返回家,我被一个恶男人抱着,而mama则被其余的两个男人架了回来,他们的手用力的在mama胸前抓着,看到mama痛苦的表情,我吓得双腿发软,眼泪开始模糊我的视线。mama惨叫着,身体不停的在扭动,如在地狱里的号叫,我脑子中一片空白。

    rufang的疼痛使我神志回复,抓着我的男人,发出了可怕的yin笑,他的手抓完我右边的rufang,又用力搓弄我左边,我的身子正在强烈的颤抖。

    突然一声巨哮:“停手,你们做什么?我要你们看着她们,你们现在这样算是什么意思!”

    三个恶汉被哮叫吓慌了,一松手,我和mama都跌在地上。

    同来还有一个穿上整洁西装的男人说道:“我看到了你的手下作出不应作的事,那位是洪小姐吧?”他指着我道。

    “是,对不起,他们也不识死。望你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们。”老大哭丧了脸的对那男人说。

    “你不用向我解释,我老板要的人,你们也敢动?”他冷冷的说道:“很简单,我只要他不知所谓的‘手’!”

    “原哥,请你高抬贵手,原谅他吧!当作给我一点面子,好吗?”

    男子看了老大一会说:“好,不要说我不给你在面上贴金,一只手指是我的底线,不要和我讨价还价。”

    老大叫道:“你到厨房去,拿一根手指出来,不要令我难做。”

    那个斯文的男人柔声道:“洪小姐,我是给老板传话的。我会安排你明天到医务所作身体检查。”

    mama在这时哭着垦求:“我求求你们,行个好心,放过我们吧!”

    斯文的男人说:“可以,你把钱还给我,我老板可当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听到这样的说话,mama无力的哭着,爸爸已把钱拿走,而且恶霸们也不可能将钱交回出来。

    “洪太太,到了这个时候,我劝你们还是认命吧。唔…这样吧!明天我可以让你陪伴着女儿。算是我给你们最大的容忍,你们不要作无谓的要求了。”说着转身对老大说:“你们最好安安份份,钱我们给足了,我们也不是可以轻易得罪的。”

    ※    ※    ※    ※    ※

    我做完了身体检查后,被送回了住所。我心中很彷徨,像是等待作奉献的祭品,等的只是时间。

    两天后,那个斯文的男人又再到来:“你的身体可以了,明天我会带你去买衣服和给你打扮,后天就会接你和老板‘相会’。”

    后天,不……后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我……我不要在这天奉献我自己!

    “原哥,我……可不可以改在其他日子?那天是我生日,我……不想……”

    “后天是不可改的,老板公务繁忙,不是可随便的更改。唔…你的生日……是多少岁?”

    “十八岁。”

    “这样吧,我想是不能改期的了,但我会和老板说说,看他的意思怎样吧!在未有新消息前,一切要依原定的计划进行,我留下名片给你,再有问题就来找我吧!”

    事实好像是不能改变了。

    我被称为“原哥”的男子用车接到一所高级的时装店,以前,我梦寐以求的衣裳,想不到要在这种情况下得到。

    “洪小姐,你可以随意的选择,费用不会算在你身上,老板想你当天会漂亮的赴会,所以你不用理会价钱,只挑一件合适的衣服。听说你想读时装设计,那么眼光应不会差吧?”

    原哥说完在大堂的沙发坐下,任由我自由的去选择。

    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应是一个大日子,今天以后,我将成为社会上合法的成年人,但也是我奉献的一天。mama依然哭着,她连双眼也哭肿了。

    “mama,你要保重身体,明天我们就可以有新的生活。”我的泪水也忍不住淌下来。

    下午二时许原哥就来接我,由专人给我理头发及化妆。我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时间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越来越惧怕,无助的感觉令我的身体好像空洞洞的极难受。

    下午六时,我被送到一所郊外的豪华别墅,我见到了我今夜的主人,“力先生”(假名),看上只是三十多岁,身材不像想像中的富豪。并不是个大肚腩的胖子,脸上还带有一个有善的笑容,给我平易近人的感觉。

    “你好吗?果然是个小美人儿,来,这是送给你的,生日快乐。”沉厚的声线。

    他手上拿着一束很大的玫瑰花,怕也有三十多枝。我从他手上接过了玫瑰花后,他另外的一只手上拿着一个绒盒子,送到我的面前来。

    “力先生……我……”

    “我送给你的东西,你可以收下。看看这串小颈炼,你喜欢吗?”

    他绕到我的背后,为我戴上一条简洁的钻饰炼子颈炼。温热的手触到我的颈项,我不其然的一颤,呼了一口气。

    他用他的大手抓起我的小手,牵着我到饭厅,给他牵着时,我反而有一种安全的感觉,很奇怪。

    在轻柔的交响乐声中,力先生和我吃了一顿丰富的烛光晚餐。他的说话充满幽默感,令我怀疑自己是和情人在庆祝我的生日的感觉,我的紧张情绪渐渐的缓和下来。

    饭后,我们在露台上我们喝着香槟酒,金黄色的气泡,像梦一样的上升着。随着探戈舞的音乐,他要请我共舞,一曲既毕,他乘势把我抱了起来:“我们换个地方好吗?”

    我的手自然的环抱着他的颈,头依在他宽倘的肩头上。

    将近两个多小时的培养气氛下,力先生把我带到他的宽大卧室里。

    “洪傲雪,好美的名字。唔…你有没有英文名?”

    我轻轻的摇头。我很爱我的名字,这个名字像是给我傲立在上的感觉。

    “那我为你改一个好吗?”

    我默然不语的看着他。

    “就叫‘玛莉’好吗?玛莉·洪,红色玛莉……血色玛莉。凄艳的名字。”

    他绕到我背后,用双手抱着我的腰肢,我不其然紧张起来,呼吸急速。

    “不要怕,我是个很温柔的人!”说着他的唇吻落我的颈上,我自然轻轻的一缩,他给我带来一阵酥软,我的背软软的靠在他的胸膛上。

    手在我的圆润的肩膀上轻抚摸着,耳珠给他含在口内,舌头也在舔着,我还把头侧起像是把耳鲕送后他吻,实在是太舒服了,我闭上眼似是在享受。

    我感到胸部有些微的凉意,我挑的是一件红色低胸露背的裙子,托着rufang的如莲花瓣的杯子,可能是因为急速呼吸而出现“离罩”的现像,也可能是这个原因,我发觉他的身体贴得我很紧。

    我的头自然向后仰,他的脸贴上我的脸上,我的身体开始发热,但我恍惚的神智在心中说:“今天我应该是给人买回来摧残的,但是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很温柔,像是我的情人,呀……我的天啊……”

    身上一凉,裙子向下滑落,温热的双手托在我rufang的根部,轻轻的幌动着。

    “呀……”实在忍不了,我发出了难憾的呻吟声,酥痒的感觉令我很难受。

    “好痒……好难受……求求你……呀……”我竟然不知廉耻的在吟叫,但是那种空虚的感觉实在是一种可怕折磨。

    酥软的身子,像没有了骨头支撑的。当他的手在我的手臂上来回抚摸时,我简直是在享受情人的受抚。

    突然,手被向后屈,接着手腕上一紧,飞快的被绳子绑起手腕,还给向上提起,像是坐过山车的一种突然的感觉,从陶醉的梦境带到地狱的“离心”感觉。

    虽然一早已从“原哥”那里知道,力先生是一定要把女人绑起才能够兴奋的人,但是当要真正面对的时候,毕竟也带来很大的恐惧。

    我结结巴巴的道:“力先生,请你不要把我绑着……我很怕……”

    “小玛莉,你应该知道,我是一定要用绳把你绑着,我才能和你亲热,我知道你是未经人道的少女,我嗅到你身上独有的少女‘酥’味。”

    “这样可能会吓怕了你,但你也当是给我一个帮忙,我会很温柔的对你。”

    来了,我期待的时刻终于来临。在学校里,也常听同学说她们失身的经历,是如何美妙,身体如何生出奇妙的感觉;我时常幻想我的初夜是怎样的发生?可惜由于自少家庭教育,令我没有勇气去尝试,但这次是在被逼的程况下,终于可以知道滋味是怎么样的了。

    原来“力先生”早年因为生意上的竞争,给自己很大的压力,做成了“紧张压力下不举的现像”,初时因为忙于繁忙的业务,没有发觉此毛病,到后来生意上了轨道,才渐渐发觉。屡请明医都不能治愈,一次机缘巧合下,在日本看到一个SM秀,看到女郎被绳绑着时,出现了兴奋的勃起。从此,他就要把女人绑起来才可以进行性行为,得回他作为男人应有的雄风。

    颤抖的身驱,被绳索慢慢的绑紧,麻绳在皮肤上拖动,令人酥痒和难受,我咬着牙忍受着。

    实在是太强烈,尤其在rufang上下拖动时,官能上的刺激使我尖叫痛哭、扭动身驱,神志也渐渐有点模糊。rutou被他的手指轻而快的拨动,我发狂的哭叫和扭动。但身体热热的,渐渐我软了下来,哼着yin荡的喘气声。

    在屁股外,我感到一枝渐渐发硬、火热的棒子在贴着,我拼命地摇着头,大声的吟叫。不知是否酒精作用,我感到有点晕眩,但体内有一团火在烧。

    他又用另外的一条绳子绑在背上,从左边肩膊上垂在我的前身;轻吻着我的背,使我反应着把胸部向前挺,就在这时,他将绳子穿过我的乳沟,先在rufang下把绳子向上拉,扣入上边的绳子,此了一个结,然后将其余的绳子往我右边绕到背后绑了另一个结。手指从我的胁下插入勾着绳穿出,又在下边的穿了过去,左右也如是,我现在的rufang被收紧了的绳子,绑成一个∞字形,rufang夸张的凸了出来。

    rufang中间和鼻头沁出了汗珠,rufang胀起,感觉也变得特别强烈,轻轻的触摸也像有电流的流过的激烈。

    粗糙的手指搓动我的rutou,胀痛的感觉,像是把全部的官能集中在乳尖上,我疯狂的摇动身体,想摆脱这狂乱的感觉,我不得不张开口:“呀……呀……”的乱叫。

    模糊的意识中,我好像听好他在我耳边说:“好美,你实在太好了!”

    紧闭的眼睛,看到许多金色和白色的闪动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