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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6-10彩蛋,阴蒂穿环失禁强jian

    【1】束缚射精,阴蒂穿环(非正文情节)

    双性美人身前的玉茎被丝带紧紧缠绕着,涨得发红,顶端的小孔上可怜兮兮地缀着一滴精元,已是饱胀到极点却不得发泄的样子。

    “呜——解开——让我射——”,司元嘉竭力维持镇定的语调,但是不可避免地被欲望折磨出略带哀求的颤音。

    秦屿用手拨弄着可怜的玉茎,兴味盎然地看着双性皇子逐渐被欲望浸染的双眼,等待着最后的明澈转为混沌的渴求,“殿下,我为你准备的礼物还未派上用场,你怎么能现在泄身呢?”

    积聚的yin欲在体内汹涌到极限,汇聚在下体。前方的玉茎不得而出,后方浪xue的欲望便因此更加强烈,绵延不绝的yin液从体内肆意流淌,不一会儿就浸得身下的床褥湿透。

    sao逼口已被染得湿漉漉得尽显yin糜,yinchun尤其糜艳,仍沾着男人激射的白浊浓浆。刚被jibacao弄过的yinxue红肿微张无法闭合,流溢的yin水将逼眼里的jingye冲刷而出。

    “殿下的yin逼太过无情,刚射满给你,又流了个干净。”秦屿微微叹气,拿他无奈似的,手指在xue口抽插几下,改而去揉弄前端的阴蒂。软绵rou蒂被男人指尖弹动着,迅速胀大。

    “别——”,无法射精的束缚感和阴蒂被玩弄的酸麻交织在一起,让二皇子下体颤抖,雪白的肌肤上漾出阵阵情潮。

    “纵然殿下无情,我准备的礼物却也不能浪费。”男人含笑打开手边的精致玉匣,取出一个圆环,稍加拨弄便现了缺口,尖锐的针尖弹出来,在指尖闪着利光。

    司元嘉看着男人捏着圆环凑近阴户,心中一颤,又惊又惧,“——秦屿——你疯了吗!啊!”

    男人手指揉弄着胀大的阴蒂,另一手快速用力,将针尖稳稳穿过阴蒂,圆环重新扣紧,在阴蒂上悬挂着微微摇晃。

    刺痛感袭来的一瞬间,原本束缚着玉茎的丝带被猛地抽开,尽管痛感压制着欲望,已经涨硬到极限的玉茎仍旧抽搐着,射出白浊精华。

    “呜——”,精华喷射的瞬间,yin欲轻易压过了下体的疼痛,yinxue里再次激射大股yin水,喷溅而出,打湿了阴蒂。挂着圆环的阴蒂从yinchun中支棱出来,环上的yin液流淌,闪动着耀眼光泽。

    “这礼物再配你不过”,秦屿满意地轻拉一下圆环,看着二皇子阴户剧烈抖动,持续喷涌yin液,“你瞧,sao逼又爽了。”

    【2】新婚夜被cao失禁

    司元嘉无力地倚靠在秦屿胸膛,被对方抱着坐在桌边硬生生灌下了一整碗补汤。

    连续两日两夜,秦屿换着花样地玩弄着这具刚被破身的敏感rou体,肆无忌惮地激发着身体深处的yin性,甚至在jiba激射过后仍不肯从xue中拔出,就那样堵住xue口,将浓精尽数锁在zigong内。

    若不是双性体质难以受孕,司元嘉简直错觉自己在这场漫长的初次交欢中就会怀上孩子。

    放着补汤和简易小菜的桌面上还依稀可见yin水和jingye,是他们昨晚那次欢爱遗留的印迹。司元嘉一想到仆从送入饭菜时会看见这yin糜景象,指甲施加在秦屿背上的力道就不由加重几分。

    雍王对此不以为意,甚至于身下人的抵抗更激发他的兽欲,令他乐于使出百般手段加倍yin玩这具sao浪rou体。

    美人趴伏在藤椅上,承受着身后越来越重的撞击。胸前两只奶子被迫压在椅背上,乳rou被编织的藤条压出红色痕迹,在玉色肌肤上格外鲜明。红润奶头被男人手指掐弄得红肿,从镂空花纹中探出,随即又一次落入指腹间,被揉捏搓弄。

    明明是冬日,燃着暖炉的室内温暖如春,因着情欲之事,密不透风的婚房中更是热意灼烧。

    大jiba又一次猛力cao入嫩逼里,擦过yin核,蹭着xuerou直抵宫口,过强的酸软快感充盈在saoxue里,满胀得双性皇子呻吟一声,眼角沁出泪水,他仰头止泪的同时,弓着的后背直起,汗液沿着脊骨一路滑落。

    秦屿的目光流连在眼角那滴泪珠上,不由得用指腹轻蹭,舌头滑过沾着泪滴的手指,轻微涩意和美人的清润气息缠绵在一处,辨不分明,“殿下爽得哭出来了。”

    司元嘉无暇去理会秦屿,他此时此刻被小腹处逐渐生出的饱胀感搅得心中不安,“呜——停——”

    “什么?”秦屿扣着柔软腰肢,cao纵着性器狠撞嫩逼,在xue里变换着角度翻弄,尤觉不爽,索性就着后入的姿势将人径直抱起,向床铺走去。

    这姿势进入得实在太深,司元嘉呻吟一声,抓住秦屿的手臂,“别——停一下,我想——”

    “想什么?”

    司元嘉只觉难以启齿,但是越来越强烈的感觉让他不得不开口,“我想小解。”

    秦屿故作不解,“殿下只管自便,何须知会我。”说罢,胯下又是几个深顶,勾着司元嘉膝弯的手臂施力,将手掌按压在双性美人的小腹上。

    司元嘉立时明白秦屿的意图,又惊又恼,奋力挣扎起来,然而悬在半空的姿态完全受制于人,纵然竭力,也无济于事。

    粗壮jiba片刻不停地狂烈进出,cao干着汁水淋漓的嫩xue。美人身前的玉茎在这番撞击下于空中激颤,腹中积压的涨意慢慢下移。

    “呜——不要——”,双性皇子挣扎着探手下去,徒劳地想要握住玉茎阻止发泄,却被男人的大掌“啪”地打开,粗糙指腹按住娇嫩茎头,在呤口处用力摩挲几下,猛地松开!

    “啊啊啊!”

    鲜明的刺激让司元嘉再也忍耐不住,一股清液从玉茎呤口喷薄而出,在空中滑出一道弧线,洒落在身前床铺上。

    玉茎仍然哆哆嗦嗦地吐着清液,而阴蒂下方极少被使用的尿道口在jiba的剧烈摩擦下竟然也生出了酸麻感受。司元嘉尚未反应过来这陌生感觉为何,下一刻,大jiba又一次狠狠擦过时,一股灼热液体一齐喷发出来。

    秦屿微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司元嘉竟是再次失禁了,一边嗤笑着“殿下看来是爽过头了”,一边就着美人失禁而产生的颤抖在yin逼里继续猛烈抽插。

    羞耻感使泪水不由自主地沿着眼角滑落,双性皇子呜咽着扣紧男人的手臂,发狠地掐着指下皮rou,反被对方按在腥臊榻间大开大合地凶猛贯穿。

    大jiba狠狠擦过yin核猛凿到底,痉挛的xuerou在强烈cao弄下持续收缩,直cao得美人双眸涣散,除了破碎呻吟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3】强jianpy

    夜色深沉时秦屿尚未归来,司元嘉自顾熄了烛火,宽衣而眠。

    睡至半夜,双性美人迷迷蒙蒙中感觉到有人进了房中,他只以为是秦屿回来了,便卷着被子往床榻深处滚了滚,给男人留出位置。

    秦屿最近很少过分折腾他,若是司元嘉睡下了就作罢,即便有欲望也留到次日早上宣泄。这晚却有所不同,男人抓住被褥不由分说地掀开,猛地将赤裸身体翻过死死压在床铺上。

    司元嘉困极了,嘟囔着“发什么疯?”单手向后用力想去推秦屿,却被男人粗暴地攥住手腕按压在床褥上。强健身体从背后压上来,男人连衣服都没脱就压在他身上,喘着粗气用力舔吻吮吸光洁如玉的后颈和脊背,胡茬扎得肌肤一阵刺痛。

    司元嘉不满地挣动着,“你弄痛我了。”身后之人完全没有回应,只是愈加粗鲁地亲他,大jiba勃起挺立着,隔着衣服在柔软的臀rou上大力磨蹭着,迫切万分的样子。

    双性美人模糊的意识恍恍惚惚中觉出不对。秦屿自恃身份,除了喝醉的时候,即便yuhuo中烧也少有这般急迫发泄的样子,可是司元嘉此刻没有闻到一丝酒气,身后人明显是清醒的。

    “秦屿?”司元嘉心跳加剧,整个人从睡梦中醒来,颤着声音小声唤道。

    身后的男人不屑地笑了一声,嗓音粗粝,火热大掌顺着细腻温滑的肌肤游走,迫切万分,捏住胸前柔软的奶子肆意掐弄。两只奶子被粗糙的大掌轮流攥在手心,玉雪可爱的小白兔就在粗粝的掌纹摩挲下弹跳,艳红奶头被擦弄得越来越硬。

    呼哧呼哧的喘息喷在颈后。粗糙衣料与娇贵肌肤摩擦,那粗硬料子磨得司元嘉身上红了一片。

    不是秦屿——

    双性美人喉间哽咽,一边暗骂秦屿,一边委屈难受,咬紧牙关,膝盖移动,想要从床褥上挣动起身,适逢身后人挺着jiba用力一撞,那火热rou具就嵌入软滑股间,粗糙布面蹭到了敏感xue口。

    “呜——”,司元嘉身子一软,被秦屿调教许久的娇嫩yinxue被硬物一蹭,立时发起浪来,一张一合渴求着阳具捅入,甚至涌出蜜液,将男人胯间的布料都打湿了。

    来人似乎没想到雍王妃这么yin浪,被陌生人强行侵犯都能流出水来,呼吸都粗重了,胯下巨物更是硬胀到极点。

    下颌被男人攫住,强行掰开嘴,一方软布被塞入口中,占满口腔,将软糯呻吟、哀哀求救都封入口中,也提防雍王妃不堪yin辱自行咬舌。

    男人用一只手掌轻轻松松箍住两只纤细手腕,另一手解开腰带,连裤子都不脱,掏出粗壮jiba就往两股间的浪逼里塞。硕大的guitou滑过柔软臀rou,便被细腻感觉勾引住了。来人似是没尝过这等佳肴,握着阳具在软rou上狠狠摩擦,撞得臀上波波rou浪翻滚。

    大jiba硬得不行,冲撞的力道顶得雍王妃身子向床头滑动,却被男人单手扣紧屁股硬生生拖了回来。

    司元嘉咬着牙呜咽,心里哀求着“不要”,奋力挣扎,然而还是被来人用两条大腿夹住臀侧,饱满硕大的guitou往股间滑动,蹭上了yin浪流水的sao逼。

    雄健躯体将扭动的纤弱身子不由分说禁锢在身下,来人似是怕被识出身份始终一言不发,欺身压上来,巨物抵着yinxue猛地用力,那满是rou筋缠绕的丑陋阳物直直撞进身体!

    司元嘉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屈辱,想要呼叫,声音却被软布堵在喉间,只能无声地哭泣。

    大jiba在温暖湿滑的saoxue里横冲直撞。美人抗拒得绷紧的身体在男人持续不断的抽插中逐渐绵软,xue里淌出水来方便那行凶者更深更剧烈地侵犯这具身体。

    美人啜泣的样子取悦了来人,他冲撞的力度更加强硬,cao弄yinxue的时候却开始用力研磨深处,似乎打算激发这rou体更yin浪的姿态。

    紫黑色大jiba在白嫩股间进进出出,囊袋啪啪啪打在雪白臀rou上,泛滥的快感在yinxue里肆意流窜。本应是痛苦难堪的行径,却偏偏激发出强烈鲜明的快感。

    sao浪的双性身体久违地带给司元嘉自我厌恶感,但一波波情潮却还是让紧绷的rou体绵软下来享受着情事。大jiba狠狠cao进sao逼,蹭过yin核一捅到底。快感过后,强烈的熟悉感一并袭来。

    很多东西可以伪装,然后习惯却是难以改变的。他们二人有过太多次情事,司元嘉太熟悉秦屿在性事中的做派,是以他在最初以为来人不是秦屿,是以他在被反复抽插贯穿中认出了秦屿。

    司元嘉身子颤抖着,在男人凶猛狂cao间不停哆嗦,纤薄脊背被薄汗浸湿。秦屿以为他是因为屈辱和委屈而颤抖,忍不住生出几分愧疚和怜爱,低下头去用唇摩挲着温滑背脊,抬手抽出了司元嘉口中湿透的软巾。

    殊不知司元嘉是气得发颤,心里将秦屿翻来覆去地骂。然而却不得不承认,在辨出身后之人是秦屿时,瞬间袭来的安心感。口中布料被拽出,清凉空气涌入,司元嘉打算质问的话语被咳嗽打断。

    电光火石间,原本将要脱口的责问变成了哀哀哭求,“秦屿——救我——”,婉转调子哀戚绝望,杜鹃泣血。

    身后的冲撞猛地止住,随后是一阵沉默的猛烈抽插。粗硬jiba在被cao得嫣红流水的浪xue里奋勇冲刺,带着难言的亢奋摩擦过整个甬道,恶狠狠撞击着脆弱宫口。

    身下人尤在挣扎,娇软身子被cao得高潮连连,却始终祈求般低声唤着“秦屿”,哽咽语调在抽插的水声中仍然清晰可闻。

    男人从不记得司元嘉是这么脆弱爱哭的样子,即便此刻cao得极爽,心里却被他这模样搅弄得难受起来。他终于叹了口气,停下抽插的动作,俯身将颤抖着的人抱入怀中,“好了,别哭了。”

    怀里人似乎僵住了,半晌才嚅嚅叫了声“夫君”。秦屿将身下人翻过身,在对方似惊似喜的目光中慢慢啄去满面泪水,性器抽动着由慢变快,将人送上高潮后方射进了zigong。

    秦屿将司元嘉抱进怀里,箍紧腰肢,将他紧紧压在宽厚结实的胸膛,感受着怀里人的颤动慢慢止歇,一只手牢牢攥住他的衣襟不放。秦屿顺着他柔软的发丝,心里莫名滞涩,暗叹今夜这一出确实爽,但也确实过分了。

    司元嘉抓紧秦屿的衣襟,确认这是秦屿平日不可能穿的粗糙面料,被对方显然预谋已久的行径气得磨牙,暗暗想着一定要秦屿好看,身体却往温热怀抱里更贴近几分,在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里沉沉睡了。

    【4】两情相悦的马背py

    受秦屿蛊惑、随他外出狩猎,绝对是个错误至极的决定。

    司元嘉咬着牙忍耐喉间的呻吟,他实在咬得又久又用力,以至于牙齿都酸涩了。

    男人完全不体谅他的辛苦,甚至这会儿又扬鞭策马,驱使着两人座下的良驹撒了欢似的飞奔,以至于深埋在yinxue里的坚硬阳具再度顶入几分,guitou都挤进了半开的宫口之中。

    司元嘉呜咽一声,含怒瞪着秦屿,可惜眼睛覆着水雾、眼角绯红的样子全无杀伤力,反倒让xue中硬物借着骏马奔跑之势快速抽插几回,捅得逼眼里yin液外泄,流得马鞍和男人胯间衣裤覆上一层粘液,还混着不久前内射进入的白浊。

    雍王妃一气之下,干脆利落地伸手扒开雍王的衣领,转而在对方的侧颈上咬了一口,还顺势磨磨牙,以确保能够留下新鲜齿痕。

    秦屿轻声嘶气,状似无奈地耸耸肩,“为夫劳心劳力,还要被王妃责难”,他话锋一转,又笑了,“王妃莫不是想让侍卫们都看个明白,才留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他不提还好,这么一提之后,司元嘉是真的恼羞成怒了。

    秦屿以狩猎的名义带着王妃和一众亲信出行,当着众人面温情脉脉地邀请王妃共骑,结果打的却是马背交欢的主意。

    司元嘉一上马,就被顶在股间的硬物惊了一跳,然而上了贼船实在难下,只能被秦屿强硬箍在身前,屁股磨蹭着硬挺阳具,面上还要做出雍王妃的清冷姿态,以免侍卫们看出端倪。

    秦屿爱极了他这副样子,看着美人清冷面容染上或是情欲或是怒气,让他只在自己眼前展现鲜为人知的生动模样,是秦屿一贯以来的乐趣。

    两人在一众侍卫的远远尾随下在林间驰骋,秦屿伸手抬高司元嘉的屁股,在相差悬殊的力量较量下轻易扯下自家王妃的亵裤,粗指摩擦着柔嫩xue口,毫不意外地沾了一手yin水。

    司元嘉纵是嘴上、心里都不情愿,被调教疼爱久了的身子却只需几番磨弄,就能变得湿软润滑,欣然被进入。

    紫黑色jiba在yin逼口蹭了一下,没有做前戏,顶着挤压过来的软rou用力进入深处。

    两人水rujiao融过太多次,阳具甫一进入,花xue就尽力放松,翕动着去吮吸勃发的欲望,甚至很快流出yin水,浇灌在guitou上,沿着茎身很快润湿了雄壮阳物。

    大jiba在yinxue里cao干了一会儿后,秦屿甚至就着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将司元嘉转过身,变成相对姿态。rou筋缠绕的阳具在娇嫩xue壁上狠狠旋转半圈,激爽刺激得双性美人眼睛都红了,却因为怕被尾随的侍卫听到,而不得不咬紧牙关收住呻吟。

    雍王却完全是不管不顾的架势,握着纤细腰身就抓着人做了几个起落,凿弄得逼眼酸紧、大口吐水。

    男人夹着马腹催促骏马奔跑,在每次将美人提起后就猛地松手,使得性器cao进最深处。美人的身子还未来得及消解过强的快感,就因马背的颠簸而在粗硬jiba上连续起伏,激出一波波连绵不断的小高潮。

    司元嘉微阖着眼眸,在第二次高潮后被这激烈的交欢刺激得再咬不住牙关,终于在呼啸的风声里加入了破碎的呻吟。

    这番“狩猎”之后,雍王妃连续半月拒绝同床,但几日沉默后,仍是默许了再度狩猎的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