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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侍疾父皇,一帘之隔被兄弟们轮番进入

    中秋之夜yin乱宫廷一事,虽然在永文帝的镇压下没有外传,但二皇子的清誉还是毁于一旦。永文帝前所未有的震怒,勒令二皇子面壁自省,连匆匆赶来求情的皇后也一并禁足宫中。当日在场的宫婢尽数关在一处,直到事态平息为止。

    永文帝很快颁布诏令,以结盟南鹤国的名义,遣二皇子司元嘉和亲。司云祺也是那时才知道,中秋夜当众yin辱了二哥的男人竟是南鹤国的王爷秦屿。

    朝堂上风声鹤唳,再无人敢提及立储一事,然而紧绷的氛围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永文帝再次取消了朝见。滔天的怒火仿佛燃尽了永文帝的生命力,他在雷厉风行处理了一系列事件后迅速衰弱下去,卧床不起。三皇子因此得以与大皇兄一起代为理政,在群臣面前渐渐展露自己的锋芒和才能。

    在勤政殿处理过政事,司云祺前往永文帝的寝殿为父皇侍疾,一进门就看见四皇子司绍文安静跪坐在床边。三皇子抿着唇假作不见,照例向父皇禀报朝上要事。永文帝如每日一样躺在厚重帘帐后,很少问询,渐渐声音低沉,想是又陷入了昏睡之中。司云祺便缓缓收声,低头不语。

    四皇子的目光火热而执拗地停留在他身上,终于跪着慢慢蹭过来,“三哥真是狠心,若不是父皇解了禁足,你是不是再不会见我?”他的表情带几分阴鸷,声音却是十足的委屈可怜,在司云祺转头看过来时,脸上的神色也变得无辜起来。

    司云祺厌弃自己的心软,但还是叹了一口气,轻轻回答“我总是会原谅你的。”

    哪怕司绍文做了滔天错事,司云祺仍是没有办法口出恶言,这才是他多日来不愿见到司绍文的原因。

    “三哥,我真的很想你”,四皇子脸上果然雨过天晴,但愈发得寸进尺,竟在这殿中就径自拉过司云祺的手覆在胯下,隔着一层衣物,那性器又热又硬,竟然已经勃起了。三皇子一惊,低声求自己的弟弟,“别在这里胡闹,我今晚去找你好不好?”

    四皇子哼笑一声,按住三哥的背就往地上压,“三哥的sao逼等不到今晚了吧。”他脱下三皇子的裤子,伸手去摸,果然摸到一手的yin水,四皇子不由分说挤进三哥腿间,扶着挺立的jiba就往saoxue里塞。

    被大皇子日夜疼爱的花xue又软又滑,轻易接纳了四弟的jiba,甚至因为舒服而快乐地吐出水来。三皇子便也不再抗拒,他与四弟久未欢爱,索性摆腰扭胯热情地接受男人的侵入。

    火热的jiba进入花xue,如同进入一汪温泉,四皇子发出满足的喟叹,cao纵着胯下的巨物狠命抽插。两人很久没有亲热,男人连技巧都顾不上,只是一味地往深里顶弄。

    “几天没cao你,sao逼越来越软了,完全是大哥cao透了吧。”四皇子在跟人比量似的,凶悍地狂cao猛插,蓄满jingye的两侧囊袋“啪啪啪啪”地狠命撞击到臀rou上,激出一波rou浪。

    三皇子被撞击得上身趴伏在地上,衣物都没褪尽,只露出一个浑圆饱满的大屁股和两个saoxue,前方的saoxue正在死死咬着男人的紫黑阳物,大量的yin水顺着两人交合处流下,在地上汇成一滩水渍。四皇子衣衫整齐,只有一根粗壮的jiba露在外面,一次次全根埋进rouxue里。

    大皇子司鸿煊处理完最后的杂务,匆匆赶来为父皇侍疾就见到眼前一幕。他迅速关上殿门,不动声色地向激烈交欢的两人走去。

    四皇子察觉到他的到来也浑不在意,抱着眼前白花花的屁股疯狂耸动腰身,嫩逼被性器cao得烂熟艳红,rou壁被密集而快速的抽插搅弄得快要肿了,更热更紧,爽得男人抓着两瓣屁股一次次往自己胯下撞。

    三皇子唯恐吵醒父皇,将几根手指塞进嘴里才能堵住呻吟和哭叫,口水从大张的樱唇里流淌,顺着手腕打湿了地面。太爽了,皇弟的jibacao得saoxue好舒服。

    忽然一双鞋子停在他面前。三皇子惊吓地抬头,就见大皇兄在面前蹲下身,他来不及反应,塞在嘴里的手指被拔出,男人抬高他的下颌,将硕大的阳具顶进了他嘴里。

    大jiba直直顶到喉咙口的软rou,美人本就雾气朦胧的眼睛因为狠撞一下子绯红,眼泪从眼角涌出,在俏脸上留下清晰泪痕。大皇子的兽欲勃发,托着他的下巴就反复顶入,压着软滑的舌面撞击脆弱的喉间。

    三皇子尽力张大嘴,让皇兄能够进得更深。他转动着舌头去舔弄男人的roubang,大皇兄jiba的味道令他如痴如醉,恨不得连每一道褶皱都舔得干干净净。

    四皇子沉默不语地抓着三哥的屁股凶猛地狂cao了几百下,将今天的第一波精华尽数射进saoxue,这才喘平气息,笑看着大皇子,“大哥独享了好些日子,莫怪我今日没有等你。”

    司鸿煊挑眉,“论别出心裁我确实不如你,也罢,今日让云祺好好享受一番。”他话说得温柔,大掌甚至拂过美人眼角拭去眼泪,胯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每每顶入,又狠又深。

    司绍文将发泄过后的性器从xue里抽出来,rouxue被他cao干得通红,xue口都合不拢,向外大口吐着浊液。司绍文一巴掌拍上saoxue,抬眼对司鸿煊笑道,“大哥今日处理政务辛苦了,让这sao逼好好犒劳一下大哥。”他起身退坐一边,看着司鸿煊将沾满美人口水的jiba插进saoxue。

    许是嫌弃司绍文的jingye,大皇子也在saoxue里cao了几下,就拔出来插进后xue。司云祺哭叫着“轻点”,紧致的rou道却言不由衷地去吮吸阳具。

    正是意乱情迷之时,永文帝的声音如惊天霹雳响起,“云祺,你还在吗?”

    三皇子猛地捂住嘴,惊吓得全身紧绷。rouxue一下子缩紧,逼得大皇子闷哼一声,随即开口唤了一声“父皇”。

    永文帝叹道“鸿煊也来了啊——”他似是没有听到异响,忽然长叹一声,“云祺,朕刚刚梦见你的母后了。”半睡半醒的君主断断续续地讲述梦中情境,竟然开始追述二十多年的往事。

    司鸿煊见父皇只是自顾诉说,便又挺动着性器开始cao弄自家弟弟格外紧致的rouxue。

    司云祺自永文帝醒来就惊惶不安,他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伸至背后去推大哥的腰腹,想要摆脱男人持续不停的狠cao,却反被司鸿煊握住手腕扣在背后。

    大jiba毫不留情地继续向前冲撞,粗壮有力的性器摩擦过xue里每一寸rou壁,强烈的快感爽得三皇子死死咬紧牙关才能吞咽下呻吟声。

    永文帝还在絮絮叨叨讲着司云祺的母后,若是平日听到父皇的追忆,司云祺可能会有些伤感和怨怼,但此时此刻正被爱人狂cao的三皇子满心里只有被rouxue紧紧夹住的雄壮阳具,只盼着永文帝继续自顾回忆或者再度沉睡。谁料永文帝突然问道:“云祺,你说你母后会怨朕吗?”

    三皇子听到父皇问话,立时慌得神思尽乱,他剧烈地挣动着想要向前爬,然而被大皇子牢牢扣住手腕无法借力。慌乱之下,三皇子竟然摇晃起屁股,想要脱离男人的性器。

    sao屁股拼命扭摆,完全是自发taonong着大jiba,爽得男人的性器又胀大几分,抓着三皇子的腰身在xue里狂插猛抽。三皇子呜呜咽咽,哪里敢发出声音回答父皇的又一次询问。

    男人火热的身体覆上三皇子的脊背,压低声音笑道“还不快回复父皇?”阳具好心地停在身体里不再动弹,粗壮的性器和saoxue里的媚rou却始终紧紧咬合,交接处的快感强烈而直接。

    三皇子努力平复声音应道“父皇,儿臣不知。”他的声音因过于激烈的情欲而染上低哑,哭腔清晰可闻。

    永文帝多年未见这个儿子哭过,一时愣住,记忆里能清晰追溯的场景竟是二十年前婴孩诞生时的嚎啕。一瞬间他突然回想起当年得知元后有孕时的欣喜,以及对嫡长子降生的期待。

    那时还年轻的帝王想着若是皇后生了儿子,那便是名正言顺的储君,定要好好教导。然而这个孩子却是他最不喜的双性体质,令他大为失望,避而不见。起初想着冷静几日,后来却成了习惯。

    元后病逝的时候可是在恨他?还是在担心司云祺此后再无依托?帝王冷硬了二十年的心肠因为病痛而软化,儿子的哭泣搅得他心神大乱,元后的音容笑貌和怨恨哀戚也在眼前交相上演,永文帝一时心中大恸。他生怕失态,强撑着说:“朕累了,你们都回去吧。”

    司云祺此刻哪里能走!

    他还维持着单手撑地跪在地上的姿态,双腿大开。大皇兄跪在他两腿中间,大jiba轻轻抽出,又狠狠顶入,每一次都击打后xue深处。

    旁边的四皇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二人,一边撸动着下身的昂扬巨物,圆硕的guitou上马眼都渗出了前液,似乎打算随时再来一回。

    三皇子在大皇兄的冲撞中竭力应道:“儿臣们——嗯——心忧父皇——”,呜,大jiba好粗好硬,“待父皇睡下——”,皇兄越来越坏心眼了,可是好喜欢,“儿臣们再行告退。”

    一句话总算断断续续说完,三皇子都顾不得父皇会否发现异常了,连忙抿住唇,向后挺屁股,求皇兄再进入得深一些。浑圆挺翘的屁股上还带着男人用力过猛留下的指痕,情色而糜乱。大皇子呼吸尽乱,挺着jiba便是又一阵横冲直撞。

    永文帝听三皇子含着哭腔断断续续说完这番话,又是欣慰又是酸楚。前些日子太傅夸赞三皇子德才兼备、孝心昭昭的话犹在耳际。他多日来摇摆不断的念头忽然落定——罢了,便立云祺为储君吧,如当年期许过的那般。

    想必元后地下有知,会原谅朕当年的过错吧。这念头一定,仿佛周身疼痛都消解了几分。睡意上涌,永文帝再次陷入昏睡。

    三皇子被激烈持续的快感冲晕了头,再顾不得其他,一味沉迷于大哥施与的无尽快感,终于被那爆发的性器狠狠灌溉,白浆激烈得冲刷着后xue,rou壁相隔的花xue也因此一阵战栗,流着sao水。

    云散雨收,司云祺浑身酸软地枕着四皇弟的腿躺在地上,司绍文的手拂过他的脊背帮他顺气。光裸双腿也被大皇兄放平,随即温厚的手掌盖住他青紫的膝盖轻轻推揉、化开瘀血。司云祺餍足地长吟一声,刚想开口说我们回去吧。却又听帘帐后传来永文帝在叫“云祺”。

    三人忙应答,便听永文帝长叹一声,“你们三人都在,最好不过了”,他的声音因病痛而微弱,却无比坚定,“云祺,你的才能和野心朕都看在眼里,父皇相信你会成为普泽天下的君主。”此言一出,三人都愣住了。

    帝王的话语继续,“然而,司家血脉不能旁落,你不能婚嫁,将来鸿煊和绍文谁先得子,那孩子就是储君。你,你们,能否做到?”

    司绍文抢先应答,“三皇兄德才兼备,实是最好的储君人选,儿臣心服口服。”

    司鸿煊摸摸司云祺的头发,满怀笑意看着他,一字一顿道:“儿臣日后必会效忠君主,不敢有丝毫不臣之心。”

    司云祺怔怔看着皇兄,不明白他二人为何如此轻描淡写就应允了,然而多年夙愿近在眼前,他仍是颤抖着开口:“儿臣谢父皇恩典,若是——”

    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抓紧攥住,令他疼痛难忍,却强撑着说:“无论大皇兄和四皇弟谁先得了子嗣——儿臣定会立那孩子为储君,绝不教我司氏血脉旁落。”一句话说完,他的脸色已是苍白,思绪空落落的,全无依托。

    司鸿煊见他这样子惊了一跳,忽然回过神来,当下又怜又气,俯身在他耳边压低声音,“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无论我二人谁得了子嗣,必是你所出!”司云祺猛地抬手抓住大哥的衣襟,心绪瞬间大起大落,眼睛蓦然红了。

    司绍文见他二人这般言语神态,也才明白自家三哥想岔到哪里去了,不由哑然失笑,用手指挑起一丝白浊,送到司云祺眼前,“子嗣明明都送给你了,三哥竟然还会拈酸吃醋,想来是觉得我和大哥不够‘尽心尽力’吧。”

    永文帝听不清儿子们之间的轻语,也无心追问,得了答复便心满意足,想着过会儿就传人来起草诏书。

    一帘之隔的地方,未来的君主双腿大敞、下身赤裸地躺着,双xue里灌满了同父异母兄弟们的精华,这会儿正在向外溢出。但更多的jingye则停留在他的身体深处,将会孕育下一位储君的地方。